《强势的他》 1.悔不当初 叶芜顺着结成绳子的床单从二楼的窗户爬下来,落地之时踩到了石头上,摔了一跤。 脚踝处火辣辣地疼起来,但她完全没有时间顾及,跌跌撞撞爬起来,看着眼前望不到边的树林,毫不犹豫地朝一个方向跑去。 夜色浓稠如墨,偶尔有月光透过树叶斑驳落下,静得诡异。 叶芜不敢停下。 恐惧、不安、甚至有点绝望,又带着解脱的兴奋,心脏怦怦直跳。 不知过了多久,她远远地看到闪烁的车灯掠过,原本疲软疼痛的脚又加快了速度。 心里不免有几分兴奋:终于可以……彻底逃脱了啊。 不出所料,正是马路。 叶芜跑上马路,很是不怕死地站在正中央,拦车。 她没有选择,只能赌一把,赌有一个好心人,可以把她带走。不然……如果被抓回去,那个男人不知道又会怎样对她。 那样的生活,她不愿意。 这个世上的人兴许都是怕麻烦的,几乎看到的车,都是从她身边匆匆掠过。 就在叶芜差点要绝望的时候,一辆车打着白色车灯驶了过来,她不抱任何希望地伸手去拦。 没想到……真的停下了。 叶芊兴奋得差点要哭了。 知道前面那辆车里男人走了出来,身后突然又有几束车灯打在她身上。 她微转了头,两辆黑色轿车,将她身后的路封得死死的。 叶芜转回了头,不可抑制地惨白了脸。 经过这叁个月,君厉的脚步声她都熟悉到窒息,一步一步,朝她缓缓走来。 沉稳镇静,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她不由得在心中自嘲一声。呵,太天真了,他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能彻底摆脱。 君厉脸上是淡到微冷的表情,在她身边不疾不徐地停下,伸手就紧紧扣住了她左手手腕,声线冰凉,“回家。” 两个字,透着寒气。 叶芜鱼死网破般奋力甩开,“君厉,我要回自己家!你这是非法监禁!我可以告你!” “告我?”他唇角微勾,仿佛是被气笑了。 他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粗辱地塞进了后座。 叶芜完全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瞬间就被弄进了车里。 君厉从另一侧坐进来,微冷的眼神落在脸上,“叶叶,你难道不知道,市里最好的律师也姓‘君’?哦,还有……你觉得你有机会摆脱我吗?等你回去了,再来告我也不迟……” 短短两句话,叶芜脸都白了。 如果早知道……她死也不会去招惹他。 叶芜和君厉的初遇还是美好的。 她高中同学聚会,和闺蜜们玩国王游戏,第一局就输了。 被指定做的事,是对开门经过的第一个年轻男人说——先生,您好像掉了一个东西。对方问是什么,然后回答——我啊,你未来女朋友。 彼时叶芊站在门口等着,看到君厉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还庆幸着脸红心跳了好久,在闺蜜怂恿下叫住他,说出了那两句话。 说完满脸通红地解释,说了好几句“不好意思”。 他面庞清冷,嘴边却勾起了淡淡的弧度,说了句“没事”,而他身后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不知为什么满脸惊愕。 后来不知怎么又偶遇了几次,每一次都让她心动不已。 第四次碰见,他向她表白,说——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叶芜知道怎么草率开始一段感情似乎不太好,只是在她对他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但还是抵不住他散发的浓浓的男性魅力,同意了。 她跟自己说,感情这种东西,就是冲动的嘛。 于是事到如今,她才觉得悔得肠子都青了。 - 叶芜被他抱下车,才扯会了回忆,看到熟悉的欧式建筑,狠狠地皱了皱眉。 有些无力道:“君厉,我们真的不合适!” 君厉的脸色瞬间黑了,一路上有人开门,畅行无阻,直到他踹开房门,把她扔到了床上,才给她迟来的回复。 嗓音冰冷,“合适不合适,你说了不算。” 叶芜看到君厉转身反手关上了门,单手解着扣子。 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说话都带了颤音,“君厉,你别这样……” 鼻翼微酸,叶芜有些委屈地红了眼眶。 君厉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神,神色却更冷了,他脱了衬衫,赤裸着上身走近,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捏在她的下巴上,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怎么,这么不愿意?” “不愿意,你会放过我吗?”叶芜向来知道,他专制、独断,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抗拒。 “不会。” 男人淡淡给了答案,手指松了力度,微微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叶芜浑身僵硬,他力度颇重,甚至带了几丝疯狂,她舌根发麻,无力承受,又被他紧紧扣住了后脑勺。 叶芜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脱了衣服,心中那根弦霎那间崩断,眼泪也仿佛决堤的洪水落下来。 她有些怕,微哑着声音带着哀求,“君厉……不要了好不好?我……我怕疼……” 君厉动作微顿了一下,却没有停下,他伸手擦了把她脸上的泪,脱去了身上最后的衣服。 没有任何前戏,君厉就是在一瞬间进入,疼得她霎时脸色惨白。 他伏在她身上,突然又温柔了起来,轻轻吻在她的脖颈上,等她适应。 热气喷洒在颈间,下身是撕裂般的痛,她完全没办法让自己适应,小声抽泣起来。 叶芜最怕君厉这种样子,她明明抗拒得要死,他就是非得把她弄疼,不管不顾地做到最后,然后两个人都不好过,她疼,他也疼。 但她偏偏又没法反抗他,就连劝都不敢劝他。 君厉单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吻上了她的泪,嗓音低沉,有些嘶哑,“说……你不离开我……” 男人缓缓律动,疼痛感伴随着酥麻自身下蔓延开来,叶芜静静咬着唇,倔强着不发出声音。 于是,下一刻他又加重了力道,狠狠占有了她,重复了一句:“乖,叶叶,说……你不离开我。” 叶芜很想说一句“滚你丫的”,但她很清楚如果这样做了后果会是什么,默默忍着,把嘴唇都咬得麻木了。 他想让她说的,她不肯说,一个字也不。 君厉明白她的倔强,但又控制不了心底的暴戾,一时间只想狠狠地惩罚她。 一晚上,直到叶芜第二次哭着晕过去,君厉才渐渐平复了不理智的冲动,停下了。 他抱她去浴室里洗澡,手指抚过她的眉眼、脸颊,那睫毛上还带着将落未落的眼泪,君厉又挫败又不甘。 他可以强迫她的人,她却连骗都不愿意骗他。 看她在他身下哭泣,他又是喜欢又是心疼,可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这是第一段让他深陷到无法抽身的感情,也是第一次用尽心机要留下一个人,宁可强迫,他也不愿放手。 2.曾经 叶芜和君厉在一起的时候,一度觉得他真的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 因为……君厉对她简直不要太好。 叶芜是一个在男女感情中不太主动的人,而君厉却好似时时刻刻都想腻在她身边。 叶芜刚开始是不介意的,只当他是真的很喜欢自己,看他时不时乱吃醋也觉得是男人的可贵之处。 可是,事情后面不知怎么就慢慢变了。 开始,是一个高中的学长海外学成归来,找到她,说从高中起就注意她,忘不了她,想追她。 叶芜当然是拒绝。 可是耐不住学长不依不饶,她告诉了君厉,本来只是想让学长打消念头。 而偶然一次,叶芜看到君厉和那位学长在一起。 男人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表情,神情有些倨傲,他离得很远,但叶芜耳朵好,还是隐约听到了。 他好像在说——一天之内,在A城消失,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叶芜一瞬间脑袋轰鸣,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只是下意识转身离开了。 随后,叶芜利用自己微薄的人脉问了问君厉的背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给她回复说:那不是君家那位吗? 叶芜疑惑,什么叫“君家那位”? 回复说,直接在百度上搜“君厉”,第一个词条就是了。 叶芜真的去搜,搜到有这么一个人,却没有附加照片,里边的杀伐果断、月入过亿只让她觉得像是另一个人。 她下意识没有相信,坚决认为自己铁定是听错了。 可是第二天,那个学长真的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 叶芜不得不又怀疑起来,把君厉在她那里忘拿回去的一件西服外套里里外外拍了一遍,发给做服装设计的某个朋友。 朋友打趣她——有男朋友了?瞧这款限量版低调奢华的,抱上了金大腿?果断求叶叶包养! 叶芊不由得相信,再去百度了一下“君厉”。 和她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叶芊一直觉得感情这种东西和身份什么的没关系,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就好了。 可是,君厉这种,真的让她觉得有些恐慌。是那种……一个指头就能被捏死的感觉。 叶芜没经历过这种男人,好吧,君厉是她经历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犹豫,纠结,觉得男女之间差距过大一般都没什么幸福的,又觉得感情是不是真的要顾及那么多。 她认识的君厉,又似乎只是他的一点点。 叶芜有些逃避了,以各种各样的借口躲了他几天,让自己静下心好好考虑一下。 兴许是他们俩之前真的有些太腻了,还不到叁天,叶芜只是和闺蜜逛了个街,君厉突然出现。 彼时叶芜陪花钱如流水的富婆闺蜜看当季新款,还不知道那整片商业区都是君氏的产业。 叶芜被人拉着这儿那儿跑,内心奔溃,笑容僵硬又无可奈何。 一个拐角突然碰到了君厉,叶芜还有些无措,但很快也就平静下来了。 男人一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身材修长,眉目冷峻,表情略冷,看向闺蜜的眼神并没有几丝善意。 他说:“叶叶,这几天都没见你,就是因为她?” 叶芜想了想,因为自己找的借口,是闺蜜难得回来,陪她玩几天。 然而……并没有。是因为不知该怎么躲君厉,向她毛遂自荐要陪逛街的。当然,这些都是不能说的。 所以,叶芜有点沉默了,思考对策。一边看到闺蜜看着君厉的眼睛都有些发绿光了。 “叶子,这位是……?”她朝叶芜暧昧地挤挤眉毛。 “我……男朋友。”叶芜觉得气氛有些微妙,觉得再聊下去大概对自己不大好,而且她也没和闺蜜串过词儿,待会儿说出不一样的东西就尴尬 ,于是果断舍弃了闺蜜。 “木木,你看他都来找我了,我就先和他走了,下次再介绍那么认识。就这样,我先走了,拜拜~~” 不等她回答,叶芜拉着君厉就走了。 她没几分钟就停下了,看着君厉微微蹙起的眉,有些心虚地扯了扯他的手,“君厉,这几天忽视你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叶芜一瞬间看到君厉不开心的表情,感觉自己这几天真的是想太多了。感情什么的,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如果这么简单就和他分手,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君厉一转身将她逼到了墙边,微微俯身搂着她的腰低头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沉,略闷,“嗯,生气了。” 他很是大方地承认了,而叶芜本以为他会像别人男朋友那样善解人意地说“没有”,一时间有些怔、“真的?”她微微低了声音。 君厉站直了身子,双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眼神炽热。 “真的。”他嗓音柔软,唇边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突然来了一个转折,“但是……如果你亲亲我,我就不生气了。” 那两个“亲”字,说得又轻又软,叶芊不由得有点想笑。这男人叁岁吗?还“亲亲”? 叶芊仿佛知道了他要干什么,先发制人地捂住了他的嘴,果断拒绝,“不行,这里人太多了。” 话一说完,君厉就把她松开了。 然后君厉把她带到了他的车里,狠狠亲了一顿。 然后叶芜又很是忘我地和君厉腻歪了几天。 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根线会那么快引燃。 彼时君厉递给她一张黑卡,没有密码,说是他的都是她的。 如果是以前,知道有个男人把钱随意扔给她,她铁定会开心得无可救药,可现在,这个人是君厉,他们认识还不到半年,叶芜不由得觉得进展有些太快了,不敢接受。 所以她也没有接受。 不知什么触了君厉的雷区,男人瞬间脸都黑了,问她是不是不愿意要他的东西。 叶芜一直觉得男女朋友之间应该相对独立,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亏欠对方,所以以往看了想给她什么,她一向也是拒绝的,君厉那儿,她哄哄就好了。 可是不知怎么,这次不管怎么哄君厉都不听,让她有种“这男人无理取闹” 的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处理,无意识中加重了语气,让双方都冷静一下,因为不想和他吵。 她刚抬脚走出一步,君厉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度大得把她弄疼了。 她不由自主地皱眉,听到君厉说——叶叶,是不是又要像之前那样躲我? 叶芜隐约感觉到了君厉似乎知道了她那几天是在躲他,但也没有了多少耐心,有点气上心头,说了句“没有”就甩开了他的手。 然而,之后叶芜并没有遵循自己那句“没有”,真的躲了他好几天,一周之久,叶芜差点以为自己和君厉之间要不了了之了,君厉又出现了。 叶芜回的父母家,半夜为亲妈去楼下的超市买卫生巾,一下楼,就看见君厉站在路灯下,脸上的表情明明灭灭。 她从来没告诉过他自己爸妈住哪儿,于是下意识愣了下,脱口而出,“君厉,你怎么在这?” 然而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自说道,“叶叶,已经七天了,别再躲我了,我受不了。” 七天里叶芜很认真地想过了,虽然君厉这男人是很好不错,但差距太大,她完全不想因为一个男人改变自己生活状态,现在这样挺好的。 而且她本来就是一个随性的人,不喜欢主动,君厉太复杂,以后太遥不可及,还是分开吧。 她沉默片刻,抬头认真地看着君厉的眼睛,说——“君厉,我觉得我们还是分手吧。我也没那么喜欢你了。” 当然是骗人的,君厉可是他喜欢的第一个男人。但是男人和生活,她还是选择后者。 君厉的脸色骤然一白,垂至身侧的右手手指有些收紧了。“叶叶,你骗我,明明之前……” 叶芜知道君厉想说什么,之前两个人腻的时候是真的怎么亲亲抱抱都不嫌多。 可她还是狠了狠心,“没有,君厉,感情是会淡的,我不喜欢你了,分开对你我都好。” 君厉的脸色一瞬间更难看了,突然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抱住,“不行,我不同意。” 叶芜挣扎着,因为男女力气悬殊,一点也挣扎不开,男人的吻骤然压下来,带着急切和不安。 叶芜无力挣扎,男人的气息在她口中肆虐,大肆侵占,像是想给她打下记号。 等他放开,叶芜的双眼已经泛起朦胧的泪花 。不可否认,无法反抗的君厉让她有些害怕。 她平复了下心情,又狠下心说道,“君厉,感情是双方的,你就算强迫我也没有用,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你不要这样,我很讨厌你这样。我们就和平分手吧。”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男人就给了反应,不顾她挣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直接塞到了车里,一句话宛若宣告,“要分手,不可能!” 片刻,司机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叶芜不由得心慌,而自己身上除了几十块钱什么都没有,走了估计就一个人回不来了。 她不由得加重了语气,有点生气,“君厉!你要带我去哪?!我要回家!” 君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手一伸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以吻封唇。 叶芜双手推在他的胸口,撼动不得半分。她一点也不想要,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不知多久,车停下,叶芜被君厉抱下了车,入目就是奢华至极的欧式别墅。一路上的人对君厉毕恭毕敬,而君厉抱着她,径直上了二楼。 叶芜有不详的预感,拼命挣扎,被男人狠狠压制住,声音都带了哭腔:“君厉,你想干什么……” 君厉将她抱到床上,俯身就压了下来,嗓音低哑——“叶叶,你是我的……” 叶芜自然是挣扎,随后双手被男人拉至头顶,被他单手桎梏住,男人一只右手逐渐解开她的衣服…… 她怕了,哭出声来,声音略带哀求:“君厉……别这样……” 男人完全听不进,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缓慢摩挲,哄一般说着,“叶叶,说你喜欢我……” “不要……君厉……”身后是柔软的床,身前是男人炽热的呼吸,叶芜心里很乱,很慌,委屈得眼泪直流。“君厉,我不要……别这样,我不分手了好不好?别这么快……” 下一刻,男人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轻轻吻在她的脖颈上。“叶叶,给我……” 男人的语气不容反抗,瞬间褪尽了两人的衣服。 他极尽挑逗,但叶芜紧张得要死,一点也放松不下来。 最后君厉也没有停下,而是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她,叶芜脸色霎白,疼得怀疑人生。 叶芜哭着求他,然而一个字都没用…… 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腰酸背痛仿佛全身被碾过,不是自己的,君厉有多满足,她就有多排斥。 她不是不知道,君厉和她在一起向来没有安全感。 因为她极少主动,性格使然,做不出亲亲抱抱举高高的事,君厉恨不能天天把她拴在身边。 君厉有多喜欢她,她也知道,时时刻刻怕她变心,时时刻刻忌惮着她身边的男人,好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溜走。 诚然他很清楚,自己若想留下她,她跑不了。 - 接着,叶芜就和君厉冷战了。当然,是叶芜单方面的。单是君厉强迫她这一点,她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 但,男人比她更执着,不管她躲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简直有一种——天下之大居然没有我容身之所——的感觉。 她越躲他,他脸色就越黑,她越冷淡,他就越生气。 叶芜不乏有耍小脾气的成分,但闹着闹着……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之后……君厉却是直接把她带走,囚了起来。 于是—— 呵,就成了现在这样。 3.君厉,你怎么不去死 叶芜睁开眼,双眼矇眬,有些放空了,她被男人抱在怀里,热得发慌,下意识挣了挣,翻了个身,蜷着身子继续睡。 而君厉醒了,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捞回了怀里。 叶芜不满地嘤咛了一声,扒拉开他的手,默默把自己挪远了。 一瞬间,君厉一个靠近,紧紧将她压到了身下,声音低哑——“叶叶……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肌肤相贴的感觉让叶芜觉得有些窒息,霎那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伸手推他,有些顿感无奈,“君厉,我好热……” “热?我不介意让你更热一点。” 男人的语气陡然危险,一只手扣到她的腰上。 她那里本就酸痛,男人每次下手都不知轻重,刹那间疼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还是服软。 伸手抓着他的那只手臂,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君厉,你太用力了,我好疼……” 她敢发誓,如果她敢加重一点语气,君厉这货绝对能把她当场拆卸 。她是经历过的。 不出所料,话音刚落,君厉神色微缓,手上力道松了,甚至还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和温柔,轻轻摩挲了几下,“还疼吗?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了。”叶芜放轻声音拒绝。君厉只要不变脸,真是让人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叶芜一直觉得,自己能在他手中活叁个月不被弄死,原因之一,大概就是——她偶尔对着他比较识相吧。逼不得已地、有点学乖了。 心情好的时候对他好一点,两个人都好,心情不好对他冷漠,那受苦的也绝对是她自己。 叶芜怎么会不知道?只要她想,君厉绝对会是她最忠实的奴仆。但她就是拗上了,就不要和他在一起,就要在将来的某一天,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君厉微微起了身,低头轻吻在她的眼角。叶芜双眸紧闭着,睫毛不由得颤了颤。 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叶芜睁开眼的瞬间,男人已经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故作困倦地又闭上了眼睛。 其实,一点都不困,只是不知道怎么安静地面对他。 开门声响起,随后关门声。 叶芜这才又睁开眼睛。星空布景的天花板,是她最喜欢的 。 她起了身,穿上了床头柜上的衣服,径直去了浴室。 叶芊照着镜子,觉得自己真的是有够惨的。眼睛酸痛,还有血丝,脖子和肩膀上都是红印子,简直惨不忍睹。 重要的是……还很饿。 昨晚本来说趁着君厉不在可以逃跑,结果才觉得有希望立马被扼杀了,君厉毫不大意地又搞了她一次。简直是自找罪受。 到底该怎么逃啊?! 叶芜哀怨,草草洗漱完,破天荒地打算在君厉上来之前下楼。 她一点点挪出房间,慢悠悠地下了楼。 叶芜头发都没有好好梳,微微凌乱地散在肩头,对脖子上和锁骨上明显的红印子,表示已经无所畏惧了。 一身休闲的男人在厨房忙碌,蛋香四溢,叶芜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她默默坐到了饭桌边上,托着下巴发起呆来。 唉……待会儿该怎么和他说话? 一声门铃骤然打断了她的想法。 叶芜本来有些想去开门,然而屁股并不想从凳子上起来,懒懒地坐着。 君厉从厨房出来,看到她的瞬间惊讶得瞳孔微缩,随后很快安置好了心情,问了句,“怎么下来了?” 叶芜之前都是要君厉把早饭放在眼前强喂着才知道的,他的惊讶也不足为奇。 门铃这时又响了一遍。 叶芜无力措辞,默默支开了话题,“我饿了,你先去看看谁来了吧。” 君厉不知怎么扬了扬唇角,看着她勾起了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对她说了句,“好。” 接着他径直去了客厅。 叶芜被他盯着的一瞬间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看透了,觉得很是不舒服。 君厉走了没多久,叶芜就听到客厅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大呼小叫,“卧槽……君厉,你是不是下厨了?!不用解释了,我已经闻到了!” 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越来越响的脚步声,突然一个男人一只脚跨进来。 叶芜偏过头和男人对视上了,觉得有一丝眼熟,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到过。 他穿着白T,一头黑色碎发,面容清俊,轮廓分明。如果是她高中那会儿,估计会很喜欢这一款。 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有点错愕,突然又退了一步出去,“君厉……这是你家吗?居然有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君厉骤然加重了语气,下一个瞬间出现在叶芊的视野中。一个蓝皮文件夹被塞到男人手中,“叫嫂子。” 他只是愣了一愣,转身对叶芜笑出了一口白牙,“嫂子好!我是徐子愆,君少的竹马竹马,我……” 话没说完就被君厉打断了,“你话太多了,叫完嫂子就可以走了,紧急文件还等着你处理,快回公司吧。” 男人一副痛心疾首“你居然用完我就扔”的表情,让叶芜莫明唇角都有了两分笑意。 她没有否认君厉的话,顺着他的意思对男人笑着说了句,“好的,我会记住你的,我是叶芜,叶子的叶,繁芜的芜。” 叶芜没注意到的是,君厉的表情默默地冷了下来。 徐子愆也没察觉,笑得无比灿烂。“那嫂子再见!我先走了。” 叶芜对他笑了笑。 眼神一转看到君厉的表情,叶芜就知道有什么要不好了,而徐子愆也只是看了一眼君厉,似乎是心大,没有看出君厉的表情十分的不好,不出一分钟就离开了。 叶芜也不由得笑意凝固了。 君厉微微走近了,右手猛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唇微扬,带着嗤笑的弧度,“叶叶,这么久你都没对我笑过。徐子愆……呵,你喜欢他这种的吗?” 叶芜心里瞬间……哔了狗的。 她又不是自虐狂,一个人天天把你关在家里,你还能天天对他笑着吗?她又不是找虐。 叶芜伸手拉开了他在她下巴上的手,按捺住想怼他的欲望,还算平静地说了声,“君厉,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事实证明,是的。 男人面色愈沉,嗓音冰冷。“是我说对了?叶叶,你想逃避话题。” 叶芜脏话都要骂出口了,还是压住、压住,“君厉,你有必要这么多疑吗?那男的我都没见过几次,你有必要吗?” “呵,是没有必要。”他轻嗤一声,伸了右手紧紧勾住了她的腰。 叶芜被他的力道狠狠地贴在了他身上,下意识反抗,微微将头往后仰。 下一刻,后脑勺被摁住,男人不容抗拒地逼她和他对视,有些势在必得地笑了。 “反正,不管怎样,你逃不了。” 一句话宣告般落下,叶芜还没反应过来,君厉的唇瓣已经压了下来。 叶芜全身一震,赌气地挣扎起来,结果自然是被他压得死死的,攻城略地。 最后叶芜嘴都肿了,委屈得快哭了,在他放开的时候扬手就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君厉,你怎么不去死!” 君厉猝不及防,顺着她的力道稍稍偏了头,睫毛微微掩去了眸中的暗沉,唇边微勾了起。 “叶叶,你还活得好好的,我怎么会愿意死?” 男人的笑容一如往常,左脸泛红,微微肿起来,多少有些破坏美感。 叶芜觉得右手还有一阵打完人后的酥麻,心底突然冒出了几丝慌乱,咬了咬下唇,不顾身上的酸软,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楼。 他并没有追上来。 君厉这男人刻意弄过,家里的门全部都是锁不上的,叶芜连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都不能够。 把后背靠在门上,叶芜有些绝望地伸手捂住了眼睛:唉!太冲动了。她就不该脑抽得那么早下楼,太傻了。 4.道歉 叶芜靠在门后面冷静了许久,末了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去道歉。 起码除了某件事,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有种有求必应的感应。她不是没心没肺,能感觉得到君厉的心。 虽然有些事情她无法原谅,但起码与这件事无关,她打了他,她的错,她还能拎得清。 况且,她不想接下来过得更窒息。 权衡下,叶芜平复了心情,回去前还向管家要了药箱。 她拎着药箱走回去,在饭桌边她刚刚坐的地方看到君厉有些清颓的身影,心里莫明一揪:她就是太圣母了,君厉都强了她关了她,还跟他要说道歉、还要想帮他处理伤口。 她走到君厉身边,默默将药箱放到了饭桌上。 君厉头也没抬,全程崩着张脸,浑身低气压。 她不懂君厉怎么可以比她还气,却又明确自己来的意图,艰难地动了动唇,声音也轻了好许,“君厉……刚刚……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所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君厉低沉的声音此时听着有些凉薄。 叶芊心下顿时凉了半截,什么酝酿好的情绪全都没有了。 的确,每次有求于他,她会放低姿态,但她这次并没有要他做什么,他冤枉她,这不能忍。 “你爱信不信。”叶芜僵着脸就扔下一句,“反正我道过歉了,之后什么事我都不管了。”她转身就要走,心里哔了狗的。 下一刻,叶芜的手腕被君厉一把抓住了,她被弄疼了,怒火中烧地将头转回去,结果看到君厉强硬之中带丝波动的眼神。 “别走。”他说,“不是要给我上药吗?” 叶芜又是心软,扯开了君厉的手,认命地打开了药箱。 君厉的左脸肿了一片,看上去也并不是很严重,也没有出血,所以她也只是用棉签清洗了下,给他亲手涂药膏。 消肿的药膏挤在指间,还有些凉凉的,她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默默将药膏朝他脸上抹。 君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叶芜不敢直视,全程看着自己的手指。 药膏擦到了一半,君厉突然一只手伸过来,一把将她扯到了腿上。嗓音磁性,解释了六个字:“你离我太远了。” 叶芜手上药膏差点都要被甩掉了,坐在他大腿上脚不着地,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下意识反抗了会儿,没用也就放弃了。 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硬着头皮帮他继续擦药膏。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叶芜度秒如年地干完了手上的事,收起了药膏,男人却抱着她不让她走了。 她全身僵硬,声音也哑了几分,“君厉,我要上楼……” 而男人置若未闻,凑近了,在她脖子上落下一个轻吻,不容置喙,“先吃早饭再上楼。我做的,不许不吃。” 叶芜还能怎样?反抗不了,刚好饿了,就那样吧。 庆幸在君厉的早饭并不难下咽,相反,很合胃口,所以对她来说也不算勉强。 只是身边一个狼一样的男人,叶芜吃饭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得安心。 默默吃完了饭,说了句“我饱了”就上了楼。 君厉也并未强求什么。 叶芜自己蒙在房间里怀疑人生,几分钟后,男人有规律地敲了叁下门,却没有推门进来。“叶叶,晚上我有个聚会,会晚点回来,不用等我了。如果有什么事,让门口的阿五给我打电话。” 叶芜故作淡然地“嗯”了一声,心里差点飞起来。君厉不在家……简直不要太好! 这货每天硬性要求她等他回家,她都快要被他逼疯了。终于,有了个安静的夜晚。 至于跑路,离上一次还没过多久,还是暂时不能跑的。 5.酒后 叶芜当天整个人都感觉自由得不要不要的,虽然一个人有些孤单,但总比君厉在旁边好得多。 一个人去后院的花房里剪了剪花,还找阿五聊了聊天,甚至还兴致大发地开了电视,看了一下午的宫斗剧。 最后叶芜着实无聊,还去君厉的书房找书看。 她原本自己就是不怎么愿意往君厉身边凑的,所以他的书房她也没来过几次,推门进去看到几个巨大的书柜,还“啧啧”了几声。 入目是经济学、金融学、心理学、政治学…… 叶芜一瞬间僵了僵脸:什么玩意儿? 最后,默默拿了本心理学的书,坐到了君厉的真皮座椅上。 桌子上迭着一大堆的文件,叶芜挪到旁边,摊开书就趴在桌子上看了。 起初她是很清醒的,但也不知怎么,也许是椅子太舒服,看着看着就犯困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她被管家叫醒,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老管家又是惊又是慌地将别墅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以为她又逃了,紧急命令都下了,几乎不抱希望地找了书房,这C才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轻轻拍醒了她 “叶小姐,叶小姐……可以开饭了。君少特意吩咐过,都是您爱吃的。” 叶芜被叫醒,懵圈中突然想起自己在书房,保证自己真的没有流口水,把手臂下压皱的书合上,对管家礼貌地笑了笑,“好的忠叔,我马上就下去,您先下去吧。” 忠叔听她的下了楼,叶芜用手又压了压有些皱了的书,塞回了书柜里,下楼吃饭。 这顿饭叶芜吃得很平静,本来兴致好好的,吃完又去找阿五聊了会儿天。 阿五,君厉的保镖兼私人助理。他算是君厉的下属里最年轻好看的那一个,这也是叶芜喜欢找他唠嗑的原因之一。 君厉的下属里,她也最欣赏他,被他调侃几句都不带变脸的,她很服。 没想到他居然拒绝和他聊天! 他说什么,“叶小姐,您经常这样君总会不开心的。以后您还是少来找我吧。” 叶芜总觉得阿五这时候的语气像极了绿茶,脸一瞬间就黑了。“我乐意不行啊!” 又不由得想,如果是君厉,肯定分分钟把她扔床上,让她一整天都都下不来床。 叶芜默默怂了,随意扯了几句就有点想走,被阿五的铃声打断了。 他静静看了眼叶芜,说了句“是君总”,下一秒接起了电话。 “君总,她没有走……刚刚吃了晚饭,现在……叶小姐就在旁边。” 阿五突然把电话递给了她,“叶小姐,君总找您。” 然而她并不想接怎么办…… 僵持了两秒,叶芜还是默默把他手上的手机拿了过来。 叁个月里第一次接触到通讯工具,然而并没有什么兴奋可言。 “叶叶?” 叶芜默默转过身背对阿五。 “嗯?” “叶叶……我想你了。” 叶芜就是愣了半秒:明明早上才见过,这位大兄弟是醉了吧? 她故作平淡,问了句,“嗯,有什么事吗?” “有……”男人沉默了半秒,声音微哑,显得十分清醒冷静。“今晚我可能不回来睡了,你先休息吧。” “哦,知道了。” 下一刻那一头就挂了电话,叶芜把手机还给了阿五,安安分分回了房。 叶芜回了客厅,差点兴奋得手舞足蹈,压抑住兴奋,又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而君厉,一结束通话,包厢另一侧搂着个女人的男人就一脸坏笑地搭话,“君总,金屋藏娇?” 君厉看上去没丝毫兴趣,只淡淡“嗯”了一声,低头喝酒。 而男人似乎并不觉得打脸,反而笑得愈发灿烂,“君总您这样一个人喝酒多孤单,不如把你家那位一起叫来,让我们大伙也认识一下?” 旁边的人也都开始起哄,君厉这才微微掀了掀眼皮。“你们都想认识?” 大多数人都保持着中立,鲜少几位附和着原先那位男人。 君厉也不甚在意,沉吟片刻,又给阿五拨了电话,“阿五,把她带过来吧。把上星期准备的那套衣服给她,嗯,老地方。” 于是——叶芜电视看得好好的,突然,阿五拿着一件衣服递给了她。 “叶小姐,君总让我带您去找他。” 叶芜接过衣服看着,内心无比复杂,“为什么?” “不清楚,您还是快点换衣服吧。” 阿五说完就走出了门。 叶芜内心各种MMP,最后还是换上了衣服。 叶芜穿好了衣服,差点要窒息。 一件米色长裙,硬生生把锁骨全部遮住了,裙摆长至脚踝,她真是恨不能把它扯一半下来。 叁个月不曾出门,叶芜差点高跟鞋都要踩不住,也没心思化什么妆,素面朝天地和阿五走了。 叶芜一路上都在想:今晚不就是个完美的跑路机会吗? 之后叶芜和阿五走进纸醉金迷的A城最大的娱乐场所,还暗自感叹有钱人的穷奢极欲。 这地方……估计她赚一辈子钱都不敢来。 阿五紧紧站在她身侧,走到走廊尽头的包厢,为她微微侧身开了门。“叶小姐,您快进去吧,君总在等您。” 叶芜撇了撇嘴,放慢速度走进门,一进门后边的门立马关上了。 叶芜瞬间有种入了狼窝的感觉,微微打量了下四周,清一色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有怀里抱着女人的,空气中弥漫着酒味。 她酒量不好,对酒这种东西说不上喜欢,于是下意识皱了皱眉。 估计是应酬吧。 叶芜安慰着自己,找到了君厉的位置就走了过去。 觉得在外面总得给人留点面子,所以君厉揽她入怀的时候她也没反抗,。 君厉左手拿着倒满的酒杯,一身酒味,她也只是推了推他,不满的嘟囔了声。 而君厉下一刻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缓缓向包厢里的人说了句,“这是叶芜,我的人,你们想认识,就认识一下。以后可别忘了。” 叶芜被他一句话烙上了“他的人”的标签,无法反驳,于是也只是尬笑了下。 君厉像是一匹狼,一旦宣示了主权,别人就无法捍动他的领土、叶芜亦是。 君厉的声音算不上温和,甚至还有几分警告,气氛一瞬间有些凝滞。 他拉起叶芜从沙发上站起来,薄唇抿起淡淡的弧度。“既然认识过了,那我们就先走一步。各位,不奉陪了。” 叶芜莫明觉得他唇边的弧度有些冷,任他拉着出了包厢。 君厉将手上的手机扔给了阿五,阿五没有跑上来。 叶芊有点心情莫明,问了句,“君厉,现在要去哪儿?” “今晚不回去了,在这儿睡。”君厉没有回来,说出的话不容置喙。 他走得太快,叶芜踩着仅仅五厘米的高跟都觉得累,用力扯了扯他,“你走慢点,君厉,我走不动。” 君厉没有放慢速度,转身看了眼她脚上的高跟,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卧槽!!!“君厉你干嘛!人好多!”叶芜惊呼一声,觉得边上看过来的眼神越来越多了。 君厉和她对视,眼中有几分笑意,“不是说走不动吗?我抱你还不好?人多就别到处乱看,勾牢我脖子。” 叶芜被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垂微红,把整张脸都埋入了君厉的胸口。 直到君厉开了门,叶芜才把脸重新露了出来,看到房间里跟君厉家里几乎一模一样的装修,有点惊讶。 男人把她放到了床边,半跪在她身前,亲手给她脱了鞋,而后微微起身,俯身吻上了她。 君厉唇齿间有淡淡的酒香,叶芜来不及拒绝,男人火热的身体已经紧紧贴上来了。 叶芜知道要发生什么,在他松口的那瞬间呼吸凌乱道:“君厉,我要喝酒……” 她清楚自己的酒量,是几乎一沾就倒的那种。她现在只想逃避他。不想面对,所以醉了最好。 君厉的也有些乱了,他随手脱掉了外套,扯开衬衫两颗扣子,拿了床头柜上的半瓶红酒,倒了一杯给她。 因为一口气灌下去,一股火辣辣从喉咙流入,难受得紧紧皱起眉。 而君厉拿着剩下的酒,连杯子都没有用,一口喝完。 叶芜抬头看男人滚动的喉结,不由得觉得异常性感。 等他喝完,叶芜将手上的杯子递给他,结果他直接连瓶子扔到地上,微红着眼狠狠吻了上来。 男人的吻仿若掠夺,酒味浓重,她舌头都有些疼了。 没多久,叶芜全身热起来,身体发软,意识也渐渐游离。 6.酒后h 她不知怎么勾住了君厉的脖子,不知怎么就回应了他。她不该回应的,但就是回应了。 而君厉愈加一发不可收拾,搂着她的力道像是要将其揉进身体。 俯身将她抵在床上,两瓣唇依依不舍地 ,他痴迷地望着叶芜红润的脸,单手解着身上的衣服,“叶叶,我是谁?看清楚了。” “君厉……你怎么不亲了嘛……”叶芜眼神迷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君厉也愣了一下,像是回到两个人交往的时候,叶芜偶尔也会对他撒娇。 他喜欢吗?当然,喜欢得不得了。 甩开碍事的上衣,却没继续脱,而是掀开了她的裙摆,扯下了遮盖私处的可怜布料。 大掌捏几下滑腻的臀肉,随即抚上了最娇嫩的那处,旋转,揉弄,挑逗。 也行是些许醉意上头,君厉双眸微红,呼吸沉重,可怕伤了她,手上动作还是很温柔。 想让她情动。 细密的吻落在眉间, 脸颊,颈间,锁骨,一路向下……只是裙子还没脱,灼热的呼吸断断续续喷洒在她脖颈间 。 她很紧,柔软的息肉咬住他的手指,生涩地一缩一缩,缓慢的前戏持续了许久,才分泌出爱液。 君厉等得难捱,抽出手指,啪嗒一声,皮带解开的声音。 炽热的物什抵在她的腿心,叶芜似乎是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双手软软地抵在了他的胸前。 兴许是喝了酒 ,叶芜的表情比清醒时脆弱不少,声音也柔软甜腻,“君厉……不要了,我怕疼……” 明明她说的是拒绝,但君厉却被她的声音撩得心底柔软,他不由自主地笑,“好,叶叶,那我轻轻的好不好?” 一只手掌扣在她的后腰,隔离着未褪的掀起的布料。 下身是他缓慢抵入的阳物。 醉酒的叶芜意识很糊,她总觉得自己用力往后躲了,可身体软的不像是自己,实际一丝一毫都没有挪动。 软腻的嫩肉被不适配的硬物侵入,被迫绷开了褶皱,可怜巴巴地吸吮着霸道的入侵者。 “呜……”而她的主人呜咽着蜷起了脚趾,无力地控诉身上的男人,“呜……你骗人……” 又涨又爽又痛,酒精作用下身体的敏感度仿佛被放大数倍,叶芜被刺激得直往后躲。 动作不大,但男人仿佛明白了她的意图,那只后腰上的手掌顺势往下,扣着她的臀瓣大力揉捏,实则顺着动作将她的下身往昂扬刺入的阳物上送。 “不要进来了,呜呜呜……要捅破了……”叶芜委屈得直落泪,明明感觉都快捅进肚子了,可他还在往里抵。 君厉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像是脆弱易碎的精美瓷器,他嗓音微哑,身下动作却不减。 “宝贝 ,乖,不会破的。” 君厉哄她的时候爱喊“宝贝”和“叶叶”,总会让她有种被宠爱的错觉。 可他动作上丝毫不退让,反而揉着她的臀肉,下身毫无征兆猛地一顶,一霎那尽根没入。 叶芜被这下顶的有些失声,红唇微张,轻喘着双腿发颤。 狰狞的阳具消失在粉嫩穴口,根部在穴口撑出一个无比契合的形状,而内里的嫩肉娇柔地吸缴着他,视觉感官和心理的餍足感使他沉迷。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这瞬间他扣着她颤抖的臀肉,死死抵在她深处,还用另一只手抓了她软软的手指,让她感受小腹上被他顶出的隆起部位。 “看,宝贝,这不是都进去了。” 低沉沙哑,像恶魔的低语。 7.酒后h+ 随后,他开始动了。 起初是温柔的抽送,他缓缓顶弄她的生涩娇嫩,甚至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没有全部进入。 君厉想取悦她,就算她不愿意,他也勉强能认为这是场“情投意合”的性事。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性器被紧密地包裹,身下还是他最爱的女孩,她脸颊红润,然而双眸轻轻闭着,嘴边的呻吟也微不可闻。 他想着,如果能听到她的声音…… 于是他顶得更深,想要获得她更多的反应。 叶芜无助地抓着床单,嘴上软软地喊着“不要”。 效果很好。 等君厉反应过来,他脸庞蹭着她的脖颈,在她脖子上舔吻着刚制造出不久的吻痕,死死抵着她颤抖的双腿,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下身快速猛烈地耸动着,可怖的性器每次整根撞入,抽出一大半,又狠狠地顶回去。 “啪啪啪”的性器交合声和她支离破碎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他更加性欲大涨。 娇软的女孩如何承受得了这么猛烈的操干,泪扑簌簌地掉,浑身发颤,伴随着他的节奏晃动。 他安抚般亲吻她的脸,她的眼角,她的额头,下身却死死往里顶弄。 醉酒了的她虽然满口拒绝,可下面分泌的水足够多,所以君厉并不感觉会弄坏她,因此也不收敛。 他一边挺动,一边拉下了她后背长裙的拉链,缓慢的脱下她的长裙,还有淡粉色的内衣。 几乎是一被释放,那雪白的乳肉就随之晃动起来,君厉覆手上去,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还用指腹摩挲拨弄敏感的乳头。 花心被操干得软烂,此时更是愈发敏感地收缩,无法反抗,无法逃离,乖乖巧巧的吮吸着入侵者。 不知经过了多久,在几记猛力的顶弄下,承受不下过多快感的甬道开始剧烈地收缩。 叶芜一直呜咽着,声音愈发显得脆弱不堪。 君厉了解她的身体,清楚这是高潮的前兆,奇怪的自制力这时候发挥了作用,卡着她还未高潮,他猛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临近高潮的甬道收缩的厉害,性器一拔出,就带出了大片滑腻的爱液。 君厉此时却并没有多少耐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捞起叶芜酸软的腰肢,把她翻了个身。 往她身前垫了个枕头,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湿漉漉的穴口被强制肏成了男人的形状,被操开的软肉此时一点点往里收缩,妄图恢复原来的形状。 男人胯下的性器坚挺如初,迫不及待抵上这处勾人的嫩穴,两手扣着她的腰,顺着未合拢的穴肉猛肏了进去。 “不……呜呜……” 少女被顶得失魂,后入的姿势,加上男人可怖的长度,像是要给她捅个对穿。 而对君厉而言,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娇嫩的穴肉绞得他舒爽无比,乖顺的按摩着他柱身上每一寸敏感,好像生来就该容纳他的欲望。 他叁浅一深地耸动着,延长着她的高潮。 快感累积着,叶芜没几会儿就到达了高潮,穴肉不住地痉挛,爱液也汹涌地流出。 男人感受着这强烈的刺激,更加重了力道,狠狠撞击深处的软腻湿滑。 高潮后的她软得像一摊水,身子都快软趴下,君厉扣着她的腰才勉强维持了姿势。 冲刺许久之后,他终于低喘着,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最深处。 娇软的女体被烫得一哆嗦,呜咽着承受着。 而那粗长的阳物还半硬着插在她里面,享受着残余的快感。 君厉没再为难她接着做下去,抱她一起去洗了个澡,打电话让人又准备出了一个房间,又让人送了杯热牛奶上来。 怕明天她醉酒后难受,他边吻边喂地喂完一杯牛奶,才抱着她睡下。 ————俺有话想说———— 本来想把h写粗长一点,但到这作者已经被榨干了(gt;﹏lt;)等我走走剧情继续play~ 8.逃离回家 叶芜浑身酸痛地醒来,看到有点陌生的房间,头有些痛,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想起之后,觉得简直想敲自己一顿。 怎么会喝酒了呢?太不明智了,让君厉白白占了便宜。 她起身想穿衣服,才发现身边的男人……没有走。似乎是自己晚上什么时候挣出了他的手臂,他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好像是还没被她吵醒,闭着眼的脸显得格外平静无害。 哼,都是假的。 叶芜暗戳戳地想,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实,这个地方似乎不是君厉家。 而且,似乎位于市中心,她来过!虽然离她家有些远,但她肯定能找回去的! 叶芜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轻手轻脚地下床找衣服穿。裙子皱得不行,算是报废了,只好把君厉的衣服拿来穿。 把他的西裤穿上,莫名有种偷穿大人衣服的既视感,裤脚折了好几折,他的衬衫下摆全部塞进裤子里,披上他的外套。 全身上下的气质和君厉的衣服一点也不搭,但叶芜也管不了那么多,知道穿着高跟鞋绝对跑不了路,于是光着脚就出去了。 鬼鬼祟祟打开门,环顾四周没有人,才惊喜地直奔电梯。 叶芜这次学聪明了,每过一个拐角都小心翼翼地观察有没有君厉的人。 从电梯口不远处看到阿五从电梯出来的身影,心里立马有了不详的预感。 阿五就要去找君厉了……她再不走估计就走不了了…… 叶芜等阿五走了,去按电梯,结果电梯停在一楼迟迟不动,于是果断决定了走楼梯。 好在楼层不算多,叶芜没多久就到了一楼,看到没有君厉的人,果断就冲了出去。 逃离得太轻易,叶芜都觉得有些不真实,身无分文,还是叫了出租车。 途中她借了司机的电话,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顿觉茫然。 在君厉家的头几天,她还接触过手机,偷偷拿他手机给爸妈打电话,结果被他当场抓包,只好说和朋友约了度假,估计有一段日子回不了家了。 她本来就喜欢到处玩,所以她妈那时也没多大在意,只是埋怨几句怎么这么晚才想起有她这个亲妈…… 叶芜觉得更茫然了。那天她突然没掉了,她妈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后来的叶芜才知道,是那晚君厉用她的手机给她妈发了个信息。 挂了电话的叶芜默默思考着人生,突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上次君厉能在她家楼下出现,说明了君厉已经知道了她家的地址。 按君厉的权势,她是真的逃也逃不开。 出租车师傅终于到了她家楼下,叶芜远远就看到了路边站着等她的亲妈,眼眶都有些红了。 司机一停车,叶芜一下车就冲上去抱了她,“妈,我好想你……” 叶芜的声音不可抑制地有点抖,废尽全力想压抑住却一点用都没有。 甚至鼻子都有点发酸…… 亲妈帮她付了车钱,拉着就回了家,关了门,把她摁到沙发上才开始说话,“叶芜,翅膀硬了啊你,说了声和朋友出去玩,叁个月不联系家里人,你心里还有没有你爸妈!还有你身上这衣服,什么衣服都往身上套,玩过家家呢?” 叶芜被她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训,一瞬间便委屈了,眼眶都红了,“妈!我……这不是我衣服……” “不是你的?”她突然凑近,低头细细打量了几眼,故作冷淡轻哼了声,“哼,难不成还是你男朋友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身边还什么小男生。” 叶芜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不好,她和君厉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和她妈讲过。 想了想,叶芜还是决定不说了,抽了抽鼻子,收了收泪意,撒娇道,“妈……我错了嘛……” “知道错了,那还不回房换个衣服?” 叶芜听话地站起身,一瞬间感受到自己的腿软。刚刚从那房里逃出来直到到家楼下都不曾感受到的。 特别是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太TM……如果可以,她真想找机会打君厉一顿! 努力撸直了腿,走向房间,走到一半被她妈叫住,“待会我出去买菜,中午你想吃点什么?” 叶芜就知道她妈是刀子嘴豆腐心,转回头笑着说了一声要吃虾,然后就回了房间。 叶芜全身心都觉得累,内心胡思乱想着君厉的事儿,拿衣服的时候手都有点抖。 她拿了一件遮得最多的长袖穿上,在镜子前面照了照,却还是有一点红红的遮不住。没办法,只能把头发放下来。 君厉做的时候老喜欢在她身上留印子,被她妈看到肯定会不得安宁。 摸了摸腰上多出的一圈肉肉,有点心塞地想:叁个月被关在君厉的别墅里,还能长胖,她也是没谁了。 9.不请自来 君厉醒来的时候,眉眼都是舒展的,甚至还有两分笑意,伸手就想搂过旁边的人——结果落了个空。 他下意识睁开眼,身侧果然没人。 蹙了蹙眉,可下一秒唇边就勾起了。 兴许,他的小姑娘是害羞了? 他衣服都没穿,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叶叶?” 他叫了一声,但没人应,突然心里有些不安起来,径直去了浴室,可门没有反锁。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来,快速推开了门。 果然空无一人。 他回头扫了一眼房间里,了然了。他的叶叶,真的是一件衣服都没给他留下。 站在门口的阿五听到身后房间的门猛然开了,一转身看到一身白色浴袍的男人脸色铁青。 心下有些忐忑,“君总,怎么了……” 君厉唇角的弧度微冷,“她人呢?” “君总,谁?叶小姐,她不是在屋里……”说到这,阿五瞬间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神色骤变。 如果说君厉原来的表情是冷,现在,已经不能用正常的词汇来形容了。“给我调这里的监控,还有,让王海生给我调出附近的道路监控,给我找到她。” 阿五明白叶芜对君厉的重要性,于是马不停蹄地去办事了。 半个小时后。 “君总,找到了,叶小姐回家了。叶小姐母亲刚出门,现在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君厉的脸色这才缓了半分,还是难看得要命,“让人把车开出来,我自己去找她。” “好的,君总。” 于是…… 叶芜在家里玩她妈的手机玩得好好的,和闺蜜组团就要被敌方杀死了,于是扯着嗓子向人求救,“亲爱的!快来救救我!” “什么……风……太……大……我听不到……”对方留下一句假得要死的话,很是没义气地回城了。 叶芊的屏幕瞬间一片灰暗。她死了…… 叶芜简直想爆粗口。 虽然玩死了,毕竟在家里,心情还是很好的。所以门铃响的时候,她以为是亲妈回来了,放下手机蹦蹦跶跶地就去开了门。 她的“妈”字都蹦出了半个音节,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堪堪收住了声音,看他脸上有些怒极反笑的表情,吓得伸手就要把门重新关上。 男人单手抵住门把手,站那里,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觉。“你要关门也可以,我站在这里等阿姨回来。” 叶芜秒怂。被他一句话弄得丢盔弃甲。男人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 她默默撒了手,下意识后退几步,“君厉,你别这样,我……”她是真的有点怕。 下一秒,男人已经准备进门了,扫了眼门边鞋柜摆的室内拖鞋,问了句,“要脱鞋吗?” “不用了。”反正已经被她自己弄脏了。突然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居然让他进来!叶芜有点慌,“君厉,你别……你就放过我好不好?这样我们都累……” “你很想让我放过你,叶叶?”男人走近,危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唇角笑意凉薄。 叶芜作死地“嗯”着点了头。 结果,男人瞬间就把她扔到了沙发上,压着她的手臂就狠狠地吻了下来。 君厉就是这样,每次都是一副不容抗拒的姿态。 叶芜不由得眼眶红了,男人的气息不容分说地压制下来,让她感觉有些窒息。 直到把她吻痛了,他才渐渐放开,随手将她颊边垂落的发撩到耳后,不轻不重地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以一个耳鬓厮磨的距离又问了句,“叶叶,还要我放过你吗?嗯?” 男人的嗓音低靡惑人,还带了两分警告的意味。 叶芜全身僵住,咬着唇缄默不语。 片刻,他轻笑,“算了,不逼你回答我。不过,叶叶,你最好尽早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放手。” 叶芜的脸色又是白了白,用力将君厉从身上推开了,他没什么过激反应,顺着她的手缓缓站直了身子。 她双唇微颤,声音甚至有些近乎哀求,“君厉,你到底想干什么……都这么久了,你就不觉得腻吗?” 君厉的脸色愈发难看,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阴鸷,“再在你嘴里听到一个我不想听的字,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卧槽?“君厉!这里是我……”家。 “家”字还没说出口,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瞬间整个人都顿住。 她妈拎着一堆菜在门口出现的时候,叶芜猛然拍开了下巴上的手,感受到气氛一瞬间的凝滞。 而君厉先发制人,“阿姨您好,我是叶叶的男朋友,叶叶她一直不愿意带我来看您,我只好不请自来了。” 叶芜内心有点奔溃,君厉这货还要不要点脸! 坏消息是她妈是个颜控!比她更颜控! 10.不合适 果然,自家亲妈只是愣了愣,就换上了一脸的笑,“叶叶的男朋友?既然来了,阿姨又刚好买了菜,中午就在这里吃吧?” 叶芜看着一脸灿烂的亲妈,内心灰暗。 而君厉早就一脸温文尔雅的笑,把她妈的心抓得牢牢的。 叶芜还妄想在他们之间插几句话,结果句句都被她妈怼回去。 甚至在要做饭时候,叶芜她妈说了句“别帮倒忙”就把她赶出了厨房。 而君厉说了句“阿姨我来吧”,她妈居然就笑呵呵地接受了! 叶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情难以形容。 只想问一句:她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居然比不上个男人!!! 真正吃到了饭,叶芜又不得不要承认,君厉这货绝逼比她能,菜烧得比她妈都合她胃口。 她妈很是得意地在她耳边说都是君厉做的,叶芜不由得想,她妈对君厉也真是下得去手,这免费劳力用得那是一个顺手。 最尴尬也是吃饭,叶芜默默吃着饭,听两个人一直聊着她,旁边的男人还时不时把虾剥到她碗里。 她当然不会拒绝,夹给他她最讨厌的胡萝卜。 叶芜以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吃完了饭,起身就回了房间。 叶芜坐在自己的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和君厉怎么突然又变成了这样,她妈那副样子……她要怎么办。 没多久,君厉就进了她的房间。 叶芜有点委屈,“君厉,你满意了吗?” “满意什么?”他表情颇淡,带了点冷。 “我妈差点就把你当亲儿子了,你还想干嘛?”她不由得嗤笑一声。心里更委屈了。 她也是很搞不懂自己,自从君厉开始关着她,她就对他有了满身的刺,非得扎一扎才过瘾。 君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渐渐抬脚走近了。 他站着,她坐着,显得有些居高临下。 他轻轻掀了掀唇角,笑意凉薄,“叶叶,我本来过来,还在考虑是不是该逼得那么紧,现在,应该不用想了。” 君厉的表情让她看着觉得心悸,喉咙干涩,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说——“放心,叶叶,我不抓你回去,但,我会让你自己回来的。” 叶芜脸色骤白,气的。君厉是有多狂妄,说出这种话?如果早知道,她绝对不要傻愣愣地和他在一起了。简直就是灾难。 还没等她说话,君厉转身开门,就走出了她的房间。 叶芜听到君厉和她妈礼貌地道别,她妈还挽留了几句,还说要不要让她出去送他,他婉拒,然后走了。 君厉一走,叶芜就走出了房间,“妈,我不喜欢他,你也不要再这样了,我很……他也不是我男朋友了,我不会跟他在一起了。” “又帅又会做家务,叶叶,真的不考虑下?妈觉得他还是不错的,而且看着又不穷。” 叶芜心塞:简直完全被君厉的外表迷惑了…… “妈,你怎么知道他表面一套后面是什么样子?我们真的不合适啊。” 君厉的感情,太强硬,太执着,她一点都不想要。 如果……还是如果,如果她知道现在会是这副样子,宁愿折寿她也不要碰到君厉。 11.上门 叶芜本来以为这叁个月的旷工,她早该被公司踹出来了,但是君厉走后没几个小时,公司上司突然找她,给她妈打来了电话。 不知道君厉用了什么手段,她这叁个月突然变成了带薪休假,平时严苛到变态的上司态度随和,让她随时都能回去上班,或者继续在家养好身体。 简称带薪休假。 叶芜:还有这种好事? 但是她的手机还在君厉那,她又没什么备用机,现在她几乎很难联系上别人。 叁个月里,君厉把控着她的手机,还当着她面回复过各种好友的消息,她这段日子和君厉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都以为她是和男朋友度假去了。 叶芜感觉有些气闷。 明天是周一,工作日,叶芜总想这些事还是别给她妈知道了,而且这身上的痕迹也不好给看到,因此也没有多待,没等到晚饭,说是手机丢了,要了几百块钱回自己租的小公寓了。 她当初租房是因为离公司近,小区安保系统也还可以,离家半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她拖着散架的身子终于到了家门口,却发现——她租的房换锁了。 换成了指纹密码锁,她埋在盆栽土里的备用钥匙好像都没有用处了。房号对的,旁边的花盆盆栽也是她的。 叶芜人都傻了,她租的是一年,而且房租都付完了,没道理给她换了个锁不通知。 哦,她也没法被通知到。 也许是含有那么几丝侥幸,她把手指按到那个指纹解锁的界面。按住的地方发出密码错误的红光,低沉的警告音断断续续响着,声音不大,叶芜却觉得头很疼。 突然“叮”地一声电子音响起,指纹槽边泛起水纹般的蓝光,门就开了。 叶芜差点以为这锁有啥问题,可她拉着门把的同时里面有个力道也往外轻轻推。 快到晚饭时间,屋里溢出饭菜的香味,灯全开着,门口站着的男人衬衫西裤,薄唇轻抿。 看到她,唇角露出一抹笑来。 “叶叶,你回来了。” 再不明白叶芜就是傻的了,她屋子的门锁,自己开不了,存的君厉的指纹。 离离原上谱。 她浑身僵硬地在原地愣了几秒,被一脸自然的君厉拉了进去。 明明是她的公寓,君厉看上去比她还熟,拿出鞋柜里的拖鞋让她换上,把她摁坐在餐桌边,说着还有一道菜没好就去了厨房。 八十平米的公寓,厨房也有些逼仄,叶芜从餐桌这能看到厨房里模糊的人影。 餐桌正对着电视,因为她喜欢在吃饭的时候一边看剧。熟悉的陈设,多出一个不该出现的人,还有桌上的四菜一汤。 她对君厉的职业工作了解很少,仅限于浏览器上十几字的词条,也从来没有主动问过,大概知道的是他挺忙的,文件会带回家,家里一般也是厨师做饭。 但是他厨艺不差,只是不怎么下厨。 盯着眼前四菜一汤,叶芜在胡思乱想的同时不由得猛吸两口仙气,还怪香的。 她无力地趴在桌上,想着待会该说什么怎么办。 君厉最后那菜端上来的时候,她浑身一个激灵地坐直了。 “君厉,你说过不抓我回去的……你得说话算话。”话说出口不由自主有点怂。 “当然。” 他简单两字算是回应,又折回厨房把盛好的两碗饭端出来。 这顿饭吃得叶芜内心煎熬。 以往从君厉别墅里逃出来,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对她这样那样,虽然第二天都会恢复成完美男友的样子,他生气时的偏执不是假的。 这次她直接逃回家,没道理君厉不是在憋着什么坏,饭菜再好吃也无法治愈她的心理阴影。 所以当吃完君厉说带她出去逛逛的时候,叶芜几乎把自己粘到了凳子上。 可想想,自己毕竟敌不过这个高出她二十多公分的男人,还是和他不情不愿地出门了。 叶芜以为的逛逛是饭后在公园里走走路,没想到君厉说的逛逛,是驱车二十分钟,到君氏的办公大楼。 下班高峰期过去了,但人流量也不少,眼前高耸入云的建筑让人能心生惧意,叶芜被拉着走进去,脑袋都有点恍惚。 隐约间吸引了不少目光,叶芜被这些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死死地低着头。 君厉用的专用电梯,只等了几秒电梯就下来了,门一开,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打了个照面。 那人看着她惊讶了下,又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笑着和君厉打了个招呼。 君厉冷漠地点了点头,拉着她上了电梯。 叶芜心里都开始脑补君厉逼着她签卖身契的场景,看着他摁下了最高一层。 最高一层?那不是楼顶天台? 12.他不后悔 顶层的确是天台,电梯门一开,走出去,才发现这一层是餐厅。 虽然是餐厅,一半室内一半露天,人工绿植覆盖率很高,墙边挂着满大小不一精致好看的绿植。 叶芜不知道的是,君氏的顶层员工餐厅,菜品都堪比五星级酒店。 君厉拉着她坐到了露台坐最外面的那张桌,往下一望就是车水马龙的街道。 路灯隐约都亮了,但是天还没黑下来,衬着天色,看上去一片朦胧的橙黄色调。 这幢大楼比边上都建筑都高处处出不少,居高临下的海拔,几乎俯视着这片繁忙的城区。 人不多,可君厉就是吸引了许多的目光,叶芜就觉得很多人都在偷瞄着自己,她把原因归结于君厉的脸太高调了。 君厉给她点了杯橙汁,突然拿出了一副手机放在她身前。 叶芜本来以为是自己原来的那个,拿起来才发现外观有点不一样。 “原来的手机卡在里面。” 他解释了一句,叶芜已经不想去想她原来的那个手机发生了什么。 他似乎真的没想把她抓回去。 手机没设密码,她默默地翻了翻通讯录,就托着下巴看向了外面的风景。 她自认为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可就是,怂…… 君厉的眼神反而无所顾忌,像是粘在她的身上,“叶叶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语气温柔缱绻,似乎并不在意没有她的目光。 “谢谢你?”叶芜假笑着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外面的风景。 虽然叶芜表面上很镇定,心里简直像是一百个爪子在扒拉,又后悔她应该当机立断的和他划出距离,为什么要吃他做的饭,为什么要和他出来! 男人轻轻勾起了唇角,“做错了事总得做出补偿,叶叶,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他嗓音柔软,以一种近乎讨好的态度服软。 也许是曾经交往过程在中他几乎从未犯过什么错,所以叶芜对这种反应难免有些陌生意外,甚至还有些好奇地去看他现在的表情。 男人望着她的眼神专注,眸光热切,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 想法一出现,立马被她努力甩开脑海。呸!他想得美。 “我才不相信你。”叶芜撇了撇嘴,拿起橙汁小口小口喝着。 说我完她还暗自唾弃自己怎么说得那么像撒娇。 “但是我们之间真的需要一个了结。”叶芜有点无奈,安慰自己现在的君厉好歹能听人说话。 “好。”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比叶芜意料得冷静。 “我是认真的,君厉,你放我走吧。那叁个月我也不计较了,你放我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行。” 他语气很坚决,那刚刚还温柔迷人的黑眸也好像泛着冷光,好似一瞬间换了个人。 “我不后悔这叁个月对你做的。叶叶,我不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确一点都不后悔,君厉自认为他在男友这个角色上做了能做都一切,把她宛若珍宝的地捧在掌心,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觉得两个人不合适。 她是一个固执又心软的人,却在分手这件事上执拗都得要命,君厉服了一切能服的软,得不到她的回应,可又不愿放手,只能选取其它方法…… 比如,动用势力把她囚禁起来。 “你……”叶芜听到他说的“不后悔”,本来都缓得差不多的腰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你”不出个句子来。 “叶叶,再给我一段时间,不许躲着我,如果你最后还是想分开,我会放手。” 虽然君厉在不分手的事上干的不是人事,可他的确没怎么骗过她,叶芜表面抗拒着,心里还是有了不得已同意的准备。 君厉一开口就是一年。 叶芜听这恬不知耻的时间当然严词拒绝,一年都足够造个小孩了,比他们认识的时间还久了。 这个话题进行得不是很愉快,最后勉勉强强被叶芜砍到了一个月。 明明被她砍了十一个月,但她还是有种中了君厉圈套的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随后,君厉送她回了家,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地告诉她密码是他生日,乖乖巧巧地离开了。 ———————俺想说———————— 我突然开始扯七扯八T_T 13.番外之第一次抓回手铐play1 叶芜第一次从君厉的别墅逃出来时,是被囚禁的第叁天。 那时外面保镖的数量还是个位数,对她的警惕性也不高。 刚好这天,君厉跟她说过有事会晚回,而正值晚饭饭点,临近换班的保镖都很松懈。 在她用打火机点了一个窗帘之后,叶芜成功从里面溜了出来。 彼时春末夏初,她穿着单薄的长裙,几分钟内狼狈地逃离了幽静的别墅区,又慌又喜又怕。 叶芜从小就是一个很不会规划的人,一头脑热地逃出来后更是有些不知所措,陌生的环境也让她十分茫然。 正在她绞尽脑汁该怎么办时,一辆巡逻的警车慢慢减速,一个中年女警探出头来,询问她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叶芜的心里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说自己被囚禁的事,她的心里这时还有着微妙的侥幸心理,同时对君厉偏执的感情有莫名其妙的愧疚。 但她最后还是上了警车,以丢了手机然后迷路了为由。 女警可能是怕她不适,热情地和她唠起了家常,查户口般聊了一圈,又说起女孩子在外面的安全问题来,还给她科普防身知识起来。 可不知为何,好像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女警原本热情友好的表情就是猛地一变,又把屏幕给当司机的男警察扫了眼,随后警车就停在了路边。 她掏出了腰间的手铐,一脸说不出来的奇怪表情,“有人举报,你涉嫌非法入侵和偷窃,请去警局配合我们的调查……” 随后,叶芜两只手被拷在了身前。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被拷住,还干巴巴地辩解了几句,可人家好像已经不相信她了,也不搭话。她只好安分地住嘴。 可最终她还是没进警局,门口遇到了另一车不同制服的警官,向女警出示了证件,她直接就被转移到了另一辆车上。 再次坐车上路,叶芜好像在梦里一样晕晕乎乎的,这几个人还完全没把她当作嫌疑犯,恭恭敬敬叫着“叶小姐”,却连她手上的手铐都没给解开。 然而大约十分钟后,叶芜就有些明白了。 白色的警车在路上开的飞快,叶芜对这附近都不熟悉,也不知道要往哪去。 可路边的风景越来越眼熟,最终停在了熟悉的别墅大门。 “叶小姐,您可以下车了。” 前面的司机打开了车门的保险,车上却没有一个人动作。 叶芜看着车外熟悉的身影,脚下仿佛生了根,有点不想面对事实。 最后是车外的人打开的车门。 男人站得很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眸黑沉得可怕,单手拉开车门,音色清冷,“叶叶,出来。” 叶芜挪了挪僵硬的腿,硬是没有踏出那步。 君厉冷然的目光扫过她的腿,似乎是没了耐心,直接弯腰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叶芜手腕被银质手铐磨得有点疼,一边怂得心虚一边心里在骂君厉,耳边就传来君厉压低的声音,“腿迈不出来,就不要用了。” 叶芜∶! 她严重怀疑他想对她的腿下手。 也许是他脸色太难看,叶芜没敢说话,强烈的危机感反而让她无法动弹。 她又被扔在了卧室那张大床上。 就是这张床上,叶芜没了第一次。可这囚禁的几天君厉却没有对她有过什么过分的举动,就算再心怀侥幸她也有些慌了。 拷住的双手动作不便,微微并着撑着床,她无措地看着此时危险无比的君厉,不由自主向后挪动,只能干巴巴说出一句,“君厉,你别冲动……” 男人眼神幽暗,他抓住她的脚踝,脱去她的鞋,一手拽着连接手铐的细链,卸去她的着力点,一手强硬迅速地将她摁趴在床上。 等到叶芜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在头顶上方,是一个极度让人没有安全感的动作。 甚至需要很费劲地扭头才能看到君厉的表情。 宽衣解带的声音传来,叶芜挣扎着想起来,刚开始扭动就会被一只大掌摁回原处。 她想说些什么挽救一下自己,一扭头,却直接对上了君厉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他上衣都脱下了,露出精壮的身躯。 “君厉,你别……我难受……” 某些被强制性塞满了、捣烂了、揉碎了、灌满了的不可言说的记忆突然重新浮现在脑海。 她双颊涨红,眼里却含着委屈的泪。 窸窣的脱衣声结束,他的气息越凑越近,原本及膝的长裙被他掀起,往上脱堆在了手铐处,皱巴巴挤作一团。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 身后贴上了温热的躯体,君厉吻咬着她侧过的那边脸颊,在耳边低语的声音微哑,“不会冲动,看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回答来得有些晚,叶芜差点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最后妄图让他停手,甚至还带了点哭腔,“呜呜呜……不要,君厉……我饿了我想吃饭,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不好。”指尖滚烫,扯下了她双腿间最后一块遮羞布,粉色的布料顺着合拢的双腿滑下,最后被扔到床下。“我先吃你。” 双腿被男人强硬地挤开,滚烫坚挺的物什抵上那最敏感的地方。 那入口窄小得不像话,隐于那道粉嫩的细缝,炙热的龟头亲吻了两下,不得而入。 两根手指覆上那处,拨开柔软的穴口,勃发的阳物顺势就顶了进去。 叶芜委屈又害怕,半埋在床里的那张脸双眉紧蹙,生理和心理的刺激让眼泪扑簌簌地掉,随着他的进入浑身紧绷。 “疼……” 她没动情,甬道干涩紧致,堪堪进了半个头就开始呼痛,君厉狠了狠心,死死地抵进去。 硕大的阳物就这么强硬地破开甬道,里面柔软的嫩肉却谄媚地一点点覆上来,恬不知耻地取悦着侵入者。 君厉被咬得头皮发麻。 “疼?疼就对了,再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他近乎冷漠地在她耳边咬出这句话,却迟迟没有抽插等待她的疼痛缓解,一边想方设法挑逗她的身体。 他含住她侧头露出的粉嫩耳垂,细细舔咬,意料之中发现她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的右手探在她腰下,指尖朝下覆着她的叁角区,方才就是如此顺着拨开她的穴口,此时他用其摩挲那绷紧的交合处,仿佛能摸到自己的硬度。 他轻轻上滑,捻住了她微微发硬的花核,细细揉捏起来。 同时,他下身也开始缓慢动作起来,缓慢地进入、缓慢地抽出,一寸一寸碾磨着嫩肉。 —————卡住—————— 剧情走不动来写点肉嘿嘿,下一章补完这肉然后又好几天不会写了,随缘更,谢谢能看到这的babe。 14.番外之第一次抓回手铐play2 叶芜的表情狼狈而脆落,称得上梨花带雨,细密的汗微微打湿额边的发,可怜又可爱。 “叶叶……” 他忍不住低低呢喃,指尖沾染了她分泌出的爱液,往上解开了她背后的内衣扣,微微粘腻的手指揉捏住她柔软的双乳。 热气喷洒在她颈肩,火热薄唇贴上一块肌肤就细细啃咬吸吮,叶芜被刺激得浑身战栗。 他挺动下身,勃发的阳物死死撑满了娇嫩的私处,被内里的穴肉侍弄吸裹着,抽出时更是遭到热情的挽留,淫荡得不像话。 君厉被快感刺激得浑身舒爽,手上触摸之处无一处不软腻柔滑,心里堆积的怒气也消了一大半。 “呜……你走开……”被男人深深占有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反应,蜜液润滑了交合处,让他的操干得愈发顺畅。 每一下顶弄都带来陌生的酸麻涨爽,那尺寸惊人的物什存在感十足,又硬又烫,纵然只是等她适应的缓慢过渡,抽插间仿佛要顶出她的灵魂。 男女间的差别似乎就显现于此,她被紧紧桎梏在他身下,双腿被他结实的大腿牢牢顶开,她只能颤抖哀鸣哭叫着,被迫露出粉嫩美穴任他操弄。 带着哭腔的声音柔软,于他像是勾人的邀请。 欲望愈发膨胀,君厉将唇轻轻靠近她的唇瓣,故作冷漠的声音也被情欲弄得沙哑,“过来亲我。” 叶芜怕极了他毫不留情的侵占,与他以往的温柔相差甚远,这一刻她突然无法反抗他宛如命令的语气,只能不情不愿地凑向他的唇瓣。 虽说是他要求的亲吻,可两人的唇已经靠的极近,她几乎是微微一偏头就覆了上去。 他的唇瓣微凉,舌尖却滚烫,几乎是双唇相触的瞬间,他就强势地占据了主导。 唇瓣被狠狠地吸吮,舌尖也被狂热地勾缠,被吮得酥麻无比,同时柔软的胸乳被揉捏,那存在感十足的滚烫阳物好像又胀大了几分,缓慢而不容抗拒地侵占她的身体。 叶芜承受不住呜咽着,几乎喘不过气,只能不断咽下他强行渡来的口津,小屁股也随着他的侵入而颤动收缩。 他不知满足地占据她上下两个小口,直到她被亲到头昏脑胀快要窒息,才堪堪放开她的唇瓣。 叶芜一时间湿着眼眶,半张脸紧贴住柔软的床,不住地喘息。 胸前的大手突然捻住了她敏感的乳头,揉捏碾磨了两下,激得叶芜当下随之颤抖了好一会儿。 随后,那只手撩开她汗湿的碎发,视若珍宝般在她湿红的眼尾落下了一个轻吻。 他嗓音柔软了下来。 “叶叶,我要来了。” 叶芜凌乱喘息着,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那手扣着她的腰,体内的滚烫阳物抽出一大半,恶狠狠地撞入深处,又瞬间抽出、又顶入,开始猛烈的活塞运动。 “呜不要……啊……” 敏感的穴肉被狠狠摩擦着,捣软插烂,她绝望的呻吟也被拍打得稀碎。 在君厉的视角,那销魂的快感足以令人发狂,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操弄下整个有规律颤抖收缩着,紧致湿滑的小嘴诚实地迎合吸缴,贪婪地吃下被给予的所有,仿佛天生合该承受他的宠爱。 “不要什么,明明咬着不放。” 情欲中的男人不由自主显现出些许暴戾的本性,君厉的眸中此时泛着狂热可怖的红光,似乎要将她整个都吞吃入腹。 毫不怜惜的索要,剧烈的交合声不绝于耳,内里的花心被入得松软酥麻,触电般又涨又麻,不可言说的快感无限蔓延。 头顶双手也被顶得胡乱抖动,被手铐咯得生疼,比起身后的攻势,叶芜更怕被铁质手铐摩擦的疼痛,她只好努力揪着床单,试图减少摆动。 可见效不甚令人欢喜,揪紧了床单,却更加结结实实地挨下了他每一次侵占。 体内炙热硬挺的物什挺动得飞快,那力道像是身后人要把气力都撞入那初经人事的穴口。 媚肉被大力贯穿,每一道褶皱都被碾磨到极致,随之带来可怕的快慰感,比巨物侵入的胀痛多出十倍百倍,她失神地发出哀哀的呻吟,紧皱着好看的眉,表情似舒爽似痛苦。 —————卡住—————— 嘤,我反悔了,这肉还有一章才能补完了(??//ε//??)心里污污的play突然停不住了~ 15.番外之第一次抓回手铐play3 紧紧相连的私密处愈发泥泞不堪,君厉越干越快地狠狠操弄了几十近百下 ,那紧致的息肉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 君厉享受着那绞紧的快感持续埋头猛干 ,将她送上了人生的第二个高潮。 高潮时她难耐地绷直了双腿,可爱的脚趾蜷起,浑身脆弱不堪地抖动,贝齿咬着下唇溢出持续微弱的呻吟。 随后高潮着的女穴深处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大股温热的爱液,顺着那快速挺动的阳物带出,却又被其顶着软肉快速地送了回去。 泄了身的叶芜很快四肢发软,无力地趴在那,娇娇柔柔地继续承受着男人的欲望,额间汗湿,活像是条搁浅的鱼。 叶芜已经高潮,可男人远远没有满足,他继续操干了几下,却还是缓缓停下了动作。 迟迟未射的可怖性器塞满着甬道,被高潮后敏感而微微痉挛的穴肉柔柔地侍弄含吮,不及激烈的操干爽快,却令君厉恶劣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高潮后无力反抗的她看上去好欺负极了,君厉突然很想欣赏她可爱的表情。 于是他依依不舍地抽出坚挺的肉棒,起身跪在她两腿之间,将叶芜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 抓着叶芜的腿弯,他手臂用力,将那口湿软美穴拉到了身前。 原本粉红紧致的贝肉被侵犯得狼狈不堪,紧紧闭合的细缝被生生操开了两指粗的孔洞,暂时难以合拢,艳红翕张的穴肉含不住那一腔的淫液,顺着那小孔缓缓向外流着。 男人看得双眸发红,他一手掐着那纤腰,一手扒开穴口,趁着汁液还未流尽,将那软穴送上了自己身下,对准,按着腰,教它重新吃下了肿胀的阳物。 娇弱的身体无力地瘫软,那处花径却由于容纳过大的尺寸而咬得死紧,不停歇地侍弄讨好。 君厉很难不为之痴狂。 他快速律动着下身,时不时将那细腰迎合着抽送往下压,碰撞出淫荡响亮的交合声。 女体的主人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眼神空洞地微张着唇,身体随着律动上下摆动,大张的双腿也随着男人身体两侧胡乱摇晃。 胸前雪白的双乳也凌乱地晃动着,荡出美妙的乳波,淫荡得让人见了恨不得马上抓在手里揉捏把玩。 很快君厉就觉得不过瘾,他扶着叶芜的后腰将其摁进了怀里,将那拷住手腕的手臂圈住自己脖颈,托起她的臀,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抱着她离开了大床。 这个姿势似乎唤回了她的力气,着力点落在交合处,背后空荡没有着落,可怕的下落感让她紧紧抱住了君厉都脖子,双腿也颤颤巍巍地勾住身前滚烫的躯体。 可这样的姿势,全身的重量仿佛都聚集在包裹着粗长肉棒的敏感之地,那坚硬而炙热仿佛顶在她的灵魂上。 君厉也没料到她突如其来的力气和“热情”,连下面都更敏感地咬着,他默默感叹这绝妙的姿势,缓缓地向上顶弄。 她腿勾的太紧,施展的空间不大,他只能抽出一小段就送回去,但好处在入得深,几乎要破开脆弱的宫口,他根本不用往里插,一抽出,那深处的软肉就随着重力自己送上来,咬得他心猿意马。 那手铐上堆着的长裙也轻轻垂落晃在他的后背,撩得他心更痒。 君厉明白她的体力,知道这姿势持续不了多久,他一边顶弄一边托着白嫩的臀走向墙边,还分神看了眼床头的时间,随后深深插着等她连勾腿都力气都消散。 而叶芜比他意料之中还泄力得快,才插了二十来下就软趴趴地垂下了腿。 他托着臀肉的双手接管了她颤抖的大腿,走两步到墙边,大掌托着大腿内侧将那双腿分得更开。 她那双手不抱着他只会往下滑落,因此她无助地抱着,头都靠进了他的颈窝。 君厉深吸了一口她的发香,也不管她能否听进去,嗓音微哑。 “再做几分钟,喂饱下面的小嘴,再喂叶叶上面的小嘴。” 性器从她体内抽出长长的一大段,几乎只留着一个头部在里面,穴口那圈艳红嫩肉被崩开几近透明,让人惊叹,如此娇嫩的小口如何能容纳这可怖的巨物。 下个瞬间,大腿下的大掌松了力道,男人猛地挺身,粗长巨物迎着她下落的力道把所有都捅进了深处。 强烈的刺激让叶芜颤抖痉挛,红红的眼眶里也不要钱似的滚出晶莹剔透的泪。 那滚烫的掌心又立马贴上来,托起她的下身,抽出留下一个头部,又松手将巨物结结实实地顶进去。 十几记又深又重的插干后,男人对这个姿势已经熟悉得不行,快速地向上抛送着她的身子抽出,又快速地顶入,不停贯穿她的身体,每一下操干都又深又重,又快又狠。 做着做着,承受不住的叶芜再次呜呜地哭出声,那声音格外哀柔可怜,刺激的情欲中的男人欲望更甚。 近乎疯狂的索取,愈发炽热的体温,那种可怕的被狠狠碾磨占有的奇异快感再次达到了顶峰。 叶芜控制不住地痉挛,娇躯被玩坏似的不停颤动,同时发出哀哀的吟哦,承受快感处的反应更是难以抑制,温热的的爱液兜头泄在体内不停进出的阳物上,男人的背部肌肉一瞬间绷得死紧。 君厉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歇,他又狠狠地用这姿势操干了数下,将人猛地抵到了墙上。 几乎将那双腿间的弧度分到最大,勃张到极致的可怖性器在被肏得红艳无比的肉穴里强硬抽插,以一种毁灭般的速度和力度侵占着。 近百下疯狂的撞击后,那粗长的阳物尽根没入,男人死死地抵着花心,不甘心深度似的还在用力往里顶着,浓稠滚烫的精液狠狠喷射在她最深处。 那温度烫得叶芜浑身酥麻,全身再一次痉挛起来,屁股一缩一缩,剧烈地抖动着绞紧着。 禁欲二十多年的男人初夜时顾及她的身体甚至没做个全套,第一次畅快地射精,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又浓又多,灌得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射完精的性器半软着,却没有舍得拔出去,泡在柔软的嫩穴里享受她高潮时的吸裹和射精的余韵。 “真乖。” 君厉夸奖似的吐出两个字,在她耳边轻轻发出剧烈运动后性感的喘息,手掌好似安慰一般,缓缓揉捏着她剧烈颤抖的臀肉。 ——————卡住—————— 我又又又写多了,下一章真的是最后一补,下章补完这肉,我说真的真的真的。 16.番外之第一次抓回手铐play4 他看了眼床头的时间,就这么顶在她的体内,托着她的臀肉大步出门走下楼。 走路的同时,他紧紧扣着手下的小屁股,相连的部位几乎无一丝一毫的分开。 叶芜的意识浑浑噩噩,仿佛老早被撞到了天上,此时激烈的性事告一段落,不知怎么意外的清醒。 她羞耻地埋在他的颈窝,眼睛已经哭得酸疼,回想着自己方才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 在看到餐桌一侧那面巨大透明的落地窗后,叶芜的羞耻心被刺激到了极点,两个人身上什么都没穿,还紧紧地连在一起,被别人看到的恐惧让她又怕又羞,当下脆弱地又哭了出来。 男人抱着她坐在餐桌边,那是一张没靠背的椅子,碍不到她自两侧垂落的双腿。 他轻轻摸了把她柔软的头顶,仿佛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问。 “叶叶,怎么了?” 叶芜溃不成声,带着哭腔的语句断断续续,“会,会被看到……我不要……呜呜呜……” 他安抚般抚摸她的后背,“不会的,我让所有人都离开了。没人看我们。” “呜呜呜……不要……不要在这里……”叶芜轻声呜咽着,那语气像是撒娇,显得可怜又可爱。 君厉没办法,她羞得浑身通红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甚至重新硬了起来。 哭得委屈的她不听哄,他只好将那堆在手铐上皱巴巴的长裙重新扒下来给她套上,她才慢慢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右边额头顶着他坚实的胸膛,拷着的双手抵在两人身体中间。 餐桌上是一份被切好成小块的牛排,只剩下五分的热度,君厉等着她平静,叉了一块牛排送到她的嘴边。 身上的长裙让叶芜没那么羞耻了,长长的裙摆,把那紧紧相连的重要部位都遮掩住了,可身体里的异样遮掩不了。 此时她叉开着双腿坐在那巨大的阳物上,那硕大、带着人体温度的粗长性器塞满在她体内,堵塞着他灌入深处的滚烫精液,小腹都被撑得隆起。 她下身和小腹都满满胀胀的,被男人强势侵占着,更可怕的是,那炙热的肉棒不知何时受了什么刺激恢复了坚挺,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软肉,顶着小穴深处含着的大股浓精。 喂到唇边的牛排好一会儿没被吃下,君厉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拍了下她挺翘的小屁股,“不是饿了吗,张嘴。” 那大掌拍打她的臀肉,小穴深处吃下的浓精似乎都被搅动,叶芜随之颤抖了一下,红着眼老老实实吃下了他喂来的牛排。 君厉表面上耐心地一块接一块喂着,叶芜却感受到他放在她体内的性器愈发粗硬炙热,存在感十足。 等喂完最后一块,叶芜还在细细嚼着,君厉放下了叉子,右手突然就探进了她的长裙,自下而上揉捏住了胸前的柔软。 叶芜下意识地挣扎扭动,腰间手臂紧紧锁住她,胸前被更肆意地揉捏抚弄。 她艰难地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食物,半瘫软地靠在男人的胸前。 视线里是胸前衣物被那只手撑起的突兀形状,她身子颤着,不时蹭动到男人的身体,肌肤紧密的相贴让人羞耻得不行。 “啊……你别摸了……” 她弱弱地拒绝着,拷住手腕的双手,将手指搭在君厉伸进那手的手臂上,入手却全是男人结实的肌肉,几乎难以撼动。 反抗不了,只能被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男人甚至拉着她碍事的手臂圈住脖子,那瘫软的身子都往上一提,脑袋垂在他的肩头,随后他继续在毫无阻挡的胸前大肆侵犯。 一只滚烫的大掌,一对白嫩的乳球,他蹂躏尽其中一只又换上另一只,滑腻的乳肉摩擦着掌心,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人上瘾,乳尖微微发硬,每蹭到一下都能激起可爱的反应。 她微弱无力的抗拒被他自然而然地忽略不计,左手扣着柔软的腰肢,似乎是有些不满于她的不配合,男人掐了掐手上的腰,威胁般说道,“叶叶,抬头。” 叶芜死死埋着头,坚定着自己稀碎的立场。 “乖,让我亲亲。” 大掌最后抓着嫩乳揉捏了几下,他抽出手,轻拍两下臀瓣,揉抓住她此时敏感无比的臀肉。 那裹着他欲望的穴肉随之收缩了两下,让君厉一瞬间恶劣地想,想把她弄坏。 叶芜没有说话也没抬头,维持这那个动作,像是无声的抗拒。 君厉不怒反笑,他缓缓托起了身上人的屁股,交合处渐渐分离,淫水浸透下水光发亮的粗热性器一点点显露在空气中。 尽根抽出,随后他堪堪用顶端抵住湿软的穴口,那里面含着的大股精液没了堵塞物,争先恐后地顺着甬道流出,堆在艳红发肿的穴口,两滴浊白没被抵住,淫荡地往下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最终滴在了君厉的大腿上。 “不让亲?” 叁个字说完,男人的大掌掐着她的腰往下摁,那火热的巨物势不可挡地进入,将流到穴口的浓稠精水全部又送回了深处。 叶芜挣扎着往上缩着屁股,却被男人腰上可怕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摁住,结结实实承受着这记深顶。 娇弱的体内平时连一根手指都不敢进入,此时被塞得满满胀胀,那大股浓精就涨得叶芜难受极了,更别说他那存在感极强的滚烫阳物,还在她满胀的体内挺动。 她可怜巴巴地绷紧身体,示弱地向男人献上了唇,“别插了……呜呜呜……亲,我给亲。” 男人得偿所愿地覆上娇软的唇瓣,细细品尝,兽欲上头的男人狠狠吸吮她的舌尖,滚烫的舌头一点点卷吸走她香甜的津液。 同时他时不时轻拍那白嫩的臀肉,催促着她迎合,雪白的臀被拍出淫荡的声音,和粘腻的亲吻声重合在一起。 可单是亲吻如何能满足,他自动忽视了她的抗拒,扣着滑腻的臀肉,抬起又放下,用那口湿软销魂的穴小幅度地套弄着自己的欲望。 娇软无力的女体就坐在他的欲望上,谄媚地侍弄含咬着吃进深处,每一次下落花心裹着混合的淫液亲吻他的顶端,逼口也不断碰撞着根部,满满当当的插入,给君厉一种从里到外完全把她占有的快慰。 可这姿势也实在不好用力,君厉就这样亲了个尽兴,才决定进入正题。一把推开原先盛着牛排的盘子,将她抱上了餐桌。 餐桌的高度意外的适合,君厉站在桌边,她半个屁股坐在桌上,恰好能直直插在里面。 怕她会涨得难受,君厉先是将欲望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想将那里面的液体弄出来些。 一抽出那巨物,那淫荡的小口一瞬间被开发成男人性器的形状,随着侵犯者的抽离,灌满在深处的浓稠精液流出,那小口同时剧烈收缩着似乎想恢复到原有的紧致,最终只缩到了两指宽。 那小屁股一缩一缩的,像是贪吃地挽留从穴口涌出来的浓白精液,液体不断往下滑落,好几滴顺着她的穴口滴落在地上,要不就是打湿着她的臀缝和内侧大腿,剩下的全被含在穴中不肯出来。 君厉揉了揉她的小腹,看那穴口又缓缓地流出一大股浊液,两指扒开花穴,让里面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出来,直到看不见浓白液体。 身下蓄势待发的欲望也不再隐忍,扶着她的大腿,进入那被操的湿软的花穴。 高潮几次后的那处娇软得不像话,他一进去,就舒服得叹息。 简单地适应了下这个动作,君厉让欲望主导了身体,抽插也愈发快速凶猛。 最后只剩下了原始的律动,让人近乎疯狂的快感。 刚从剧烈性事中缓和的女体敏感而脆弱,双腿无力耷拉在他身体两侧,随着男人凶狠的律动胡乱摇晃,那娇躯扭动着像是想逃离,反而更加刺激着男人的兽欲。 大掌拉着那白嫩的大腿,固定着那口淫艳美穴,近乎粗暴地一下一下往里顶弄抽送。 哀哀的呻吟从上面的小嘴发出,不知是爽还是疼,近乎崩溃的脸上,眼泪似乎已经不是能表达情感的存在,随着体内阳物越来越可怕的力道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流出。 下面的小嘴也发出啧啧的水声,狂乱的顶撞下,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粗硬炙热的狠狠碾磨下,被操的湿软淫荡的媚肉急不可耐迎合着,那狰狞的性器一进入,就被热情地挽留,四面八方地亲吻抚慰。 男人平时冷漠深邃的黑眸被情欲占满,呼吸也急促而狂热,近百下细密的插干后,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喷射进甬道深处。 少女敏感的下体一缩一缩地,可怜巴巴地含着他的东西,上面那张小脸也湿漉漉的挂着泪痕,那眼尾哭得泛红,那抹红色莫名的妩媚撩人。 君厉后知后觉地伸手将那无意识抖动的身体抱进怀里,安慰般抚摸着她的后背。 崩溃颤抖的身体被他环住,就毫无防备地埋进了他的臂弯。 ——————嘿嘿嘿——————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17.H市 虽然君厉不许她躲着他,可叶芜经过这几个月,也很难毫无芥蒂地面对他,所以第一天叶芜就反悔了。 她连夜买了去隔壁H市的票,打算去投奔在那开温泉酒店的表哥,顺便去玩几天散散心。 这晚上叶芜睡得非常的不好,梦里的君厉梨花带雨地被她搂在怀里,眼眶通红,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可怜巴巴地问“叶叶你为什么不爱我”。 梦里的自己哄着“宝贝别哭”,仿佛一副渣女的模样。 而下一刻,她发现自己坐在轮椅上,下半身空荡荡的,往下一看,她那双腿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的膝盖处是平滑的切面,她连脚趾都感觉不到了。 男人纯良无害地埋在她颈窝,声音却冰冷诡异,“不爱也没关系,恨我好了。” 叶芜惊醒! 叶芜惊醒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自己的了腿,发现还完整地长在身上才放下了心,她劫后余生般捧着自己的膝盖亲了亲,没多久定的闹铃就醒了。 六点钟。 为了和君厉的作息时间完美错开,叶芜定的早七点的车票,她想着等君厉醒来,自己已经上了去H市的车了。 她心里总觉得君厉会来家里找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机智。 她简单收拾了一点行李,拉着个小行李箱就出发了。穿着自己叁个月没穿的衣服,叶芜甚至还觉得有点陌生。 毕竟这个来H市的临时决定有点仓促随便,到了的时候也才九点钟,因此叶芜并没有提前通知人,而是到了之后才给表哥打了电话。 沉落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忙着接待酒店这个季节为数不多的客户,给她订了个房间就让她自己玩着,然后自顾自忙工作去了。 叶芜也理解,夏末秋初,H市的天气还是带着点夏天的燥热,温泉酒店这时候能有的客人稀少,反而更受到重视。 毕竟温泉多是在冬季热门,客户多也不缺那么两个,这种既没法定节假日、又没天气因素的时候更得抓牢顾客。 沉落不得空,叶芜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窝在酒店房间看了一天的剧,等到晚饭的时候才和他一起去酒店的招牌餐厅吃了个饭。 令叶芜有点意外的事,她本来以为君厉会揪着她不放,也许会一直联系她,可是晚饭的时候他才打来了一个电话。 叶芜还在和表哥沉落吃着饭,怕沉落感兴趣起疑的同时也不想和君厉说话,挂掉之后就给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她不知道的是,君厉本没打算太过急切,他昨晚也睡得很不好,总觉得怀里少了些什么。 等雷打不动的生物钟把他叫醒,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君厉甚至有些后悔短暂地放她走了。 他压抑了一天,打出了电话,不出两秒就给人挂了。 他无奈又觉得在意料之中,于是接着就打开了定位软件,上面的那个小红点竟然已经跑到了H市去。 于是他临时决定,把之前由于各种原因冲掉的总裁办团建补到了明天,地点H市。 收到这个消息的总裁办一众助理喜大普奔,毕竟总裁办都是拿着高薪的工资,干着不是人干的活,难得一次公费出游的机会,年前还因为某个重要合作案给取消了。 最近几个月他们活得比以往轻松许多,工作狂总裁天天朝九晚五的不加班了,连带着他们也天天安心地下班,现在居然还会犒劳下属了。 消息收到简简单单两分钟,君氏公司群里一时充满着五花八门的彩虹屁。 18.参观酒店 叶芜懒懒散散地过了一天,第二天沉落空下来了,没什么贵客需要招待,就说带她体验一下酒店里的游乐项目,顺便让她在朋友圈里宣传宣传。 她强烈怀疑最后一个才是重点。 而且沉落给她宣传的照片都选好了,甚至提前发给了她。 叶芜:没办法,谁让她是蹭吃蹭喝的那个。 酒店的住宿都集中在中上层,负一层是一个超大的电玩城,撑得上这个酒店最良心最齐全的设施。 沉落原本的打算就是带她去电玩城,所以一觉醒来,带她吃了酒店免费的员工早餐,就一起下了负一楼。 换游戏币的时候,前台的工作人员明显认识沉落,看着她还暧昧地笑了笑。 “小沉总,玩得开心,这位是女朋友啊?” 他付钱,叶芜接过了一小篮子的游戏币,礼貌性地笑着没说话。 沉落心情很好地笑着,看着一点也没有上班划水的负罪感,哥俩好地在她肩上搭了一下,“不是啊,这是妹妹。” 毕竟是早上,来娱乐的人就不多,没有那么热闹,奈何沉落就是早上最闲。 虽说是沉落陪她,可叶芜其实对游戏也不是十分热爱,就是一起打发时间,沉落一走进去,就拉着她观赏他怎么破篮球机记录。 叶芜试了几个球,发现自己水平实在没脸看,就安安静静地看他耍帅。 别的不说,沉落穿着干净利落的白T,又快又准地往那框里投篮,还真像一个朝气蓬勃的男大学生。 “我听小姨说,你有男朋友了?” 他头都没转,似乎全神贯注盯着篮球框,像是随口就问了一句。 他的小姨,也就是叶芜亲妈。 叶芜默默感叹这消息传播速度的同时,张口就糊弄着,“我妈你也知道,我晚上十点打个电话她都觉得我有男朋友了。” “哦?真的?” 叶芜只在心里小小地心虚了一下下,非常坚定地连“嗯”了好几声。 还怕他继续追问,沉落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响了,不会是爱情吧?”她调侃两句,看他最后又扔了几个球,然后拿出了手机。 “我有屁个爱情,前台小林,估计又有什么事。” 他接了电话,一脸不想加班的表情。 “嗯……是我……什么事?” “行……我马上来。” 挂完电话,沉落的表情说不上难过还是开心。 “来了个金主爸爸,没办法了嘛,大款面前哥哥就是小弟,我得去亲自招待。” 叶芜表示理解,“去呗去呗,钱重要。” 挂了电话,他划拉了几下手机,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唇角一勾,“看她们说有个高冷禁欲大帅哥,反正没有男朋友,诶?要不当哥哥的临时助理,带你去看帅哥?” 叶芜脑子里瞬间就闪过一个想法:帅哥?能有君厉好看吗? 想着反正没事干,她就和沉落一起去了。 虽然沉落对着电话说的是“马上来”,可他还是先去换了套人模狗样的西装,才领着她走向酒店常用的会客厅。 沉落好像是真的拿她当半个助理用,还给她发了个酒店特色和基本布局的文件让她大致了解一下。 不过叶芜知道自己肯定帮不上什么忙,在边上大概就是半个装饰品,毕竟还有帅哥,她自觉地拾掇了一下自己,画了下眉毛,还抹了好久没用的口红。 酒店临时会客厅就在一楼,大堂右拐就是,叶芜跟在人身后,手里装模作样地抱着一份文件夹,里面有酒店常用的各种宣传图。 “君总久等了。” 沉落推开了会客室的玻璃门,脸上挂着笑容,语气那叫一个热情。 叶芜听到那个不常见却非常熟悉的姓氏,原本心里来看帅哥的小期待立马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她紧紧跟着沉落后面,眼神也探向米色沙发上坐着的那道身影。 男人穿着深黑色的衬衫,宝蓝色的袖扣熠熠生辉,深灰色西裤包裹下的长腿微微交迭,他慵懒地轻靠在沙发上,手上拿着本杂志,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翻着页。 叶芜呆滞了一瞬间,又是惊诧又是心虚,甚至想,要是她不和沉落来就好了。 等她缓过神,他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杂志,那冰冷的眸光扫过来,却只在她身上停顿了半秒。 “不久,只等了小沉总十分钟。” 这句话不知是褒是贬,语气冰冷疏离却是真的,沉落接受力良好,笑呵呵地说带他参观一下酒店。 沉落还偏头看了眼表情有点僵硬的叶芜,一脸的“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她下意识回了一个假笑。 19.叶芜,我的女朋友 沉落轻车熟路地介绍了下她助理的身份,站在沙发一侧拿着西装外套一脸温厚的男人也表明了他的助理身份。 随后沉落带路,带着参观起了他们酒店。 叶芜不由自主地关注那个人群中十分突出的男人,虽然沉落主要是向他介绍,可他也只是偶尔点点头应上一个音节,反而是他身后的助理事无巨细,和沉落一来一往地说着。 大概是“君总希望……”“君总不喜欢……”这类句式。 虽然气氛格外融洽,可叶芜心里就是好像有只猫在又抓又挠,待了十几分钟,实在是待不下去。 一个对话结束,她轻轻搭上沉落的肩膀,在他耳边放低声音,“哥,受不了了,我先走了,我把你真的助理叫来。” 少女莹白的手指搭在别的男人肩上,眉间微皱着显出几分委屈,低低说了些什么,那姿态放纵依赖,带着亲昵。 面无表情的男人神色冷了下来。 随后叶芜也不看沉落的表情,踏着被恶鬼追赶般的步伐远离了现场。 看着那道身影离去,男人只冷静了两秒,随后就抬腿追了上去。 “君总?” 被扔在原地的沉落和助理都有点愣,沉落更是想跟上去,被助理拉住了。 “小沉总,君总估计是有什么事……”语气明显有点牵强。 另一边,叶芜想尽快逃离现场,一条路往前走着,然后就走进了楼梯间。 没有人,刚刚好。叶芜平复着心情,轻轻靠在墙上,掏出手机打算联系一下酒店服务人员,找一下沉落的助理。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叶叶。” 低头看手机的叶芜浑身一僵,抬眸就看到君厉轮廓分明自带寒气的脸。 她有些心虚,眼神有点躲闪。 男人走近了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抽走了她手上的手机。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一只手臂结结实实揽住了她的腰,男人紧紧低头注视着她。 叶芜双手挡在两个人身体中间隔绝着两人身体间的距离,挣扎着躲闪着他的目光。 在明知挣扎不开的情况下,挣扎好像变成了一种立场。 “我……我错了。”叶芜投降。 “我说过不许躲着我。”男人语气强势,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反应。“还有那个沉落,不许离他那么近。” 此时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个吃醋的小学生,叶芜不可置信地抬头,“这也不行?他是我哥诶!” “就算是哥哥也不行。” 随后,那两瓣凉薄禁欲的唇瓣压下来,叶芜往后一躲,居然躲开了。 她愣愣看着他风雨欲来的神色,后脑勺就被火热的掌心扣住,不容躲闪的吻,精准落在她的唇上。 “唔……” 唇瓣被重重地吸吮,明明仅仅两天没见,却饥渴得像是几年未曾触碰。 唇舌放肆地纠缠,寂静的楼梯间,羞耻的亲吻声格外明显。 叶芜的手抵到他腹部结实的肌肉,被烫到般抽了出来,揪住了他腰侧的衣物。 身前人很好地诠释了“得寸进尺”四个字,腰间的手扣得俞紧,紧实的腰腹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与她紧紧相贴。 没有挣扎的余地,叶芜也懒得挣扎了,她闭着眸任他亲着,只期待他能快点结束。 火热的唇舌,炙热的吐息,叶芜的脸颊也不由自主隐隐发烫,浑身发软,连简简单单的思考都有些做不到。 这个深吻结束的时候,君厉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她半张脸靠在他的肩上,仿佛还能感觉到他胸膛传来的心跳震颤。 叶芜轻轻喘着,缓缓睁开了眼。 一脸目瞪口呆的沉落和君厉的助理一起,站在几米开外,不知道站那看了多久。 叶芜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唰”的一下,把君厉从身前推开。 但也没推多远,男人被推开叁四十公分,一只手还虚虚搭在她的后腰。 君厉原本淡色的薄唇上沾染了她的口红,惯常清冷的面庞也显得异常昳丽,更不用想此时她的嘴唇会是什么惨状。 叶芜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蹦出四个字:捉奸在床。 毕竟半小多时前,她还隐晦地和沉落说过没有男朋友。 君厉似乎才发现那两个人的存在,他单手搂着她,微微侧过身,镇定地对上了沉落探究的目光。 叶芜心虚又羞耻得说不出话,就听见身边的人径自开了口。 “小沉总,忘了介绍,叶芜,我的女朋友。” 20.是你先招惹我的 叶芜脸很红,心跳也异常得快,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要炸开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沉落变脸的速度也非常快,像是刚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却立马朝叶芜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小芜真是的,像君总这么优秀的男朋友还藏着掖着。” “不……不是……”叶芜刚想着反驳,看到沉落明显不相信的表情,还有腰上那手掌掐着她腰的力度也逐渐加大,她十分惜腰地住嘴了。 她伸手掰了掰腰上的手指,总算是掰松了些。 而君厉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他提前了解过沉落,知道沉落的确和叶芜有血缘关系,可听见那句“小芜”,却还是有种微妙的酸涩。 身边的人也很不安分,急于和他撇清关系,好像他一松手,就会脱离掌控。 叁个月前她和他说分手时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她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想从他的世界里逃离。 好像只有把她锁在身边,她才不会消失。 柔软的手指掰着他放在腰上的手,除却她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道,就像是她轻轻覆着他的手背。 君厉顺势勾了勾她的手指,语气平静,“我们才在一起半年多,叶叶害羞,不肯太早公开。” 叶芜听着,总觉得君厉在暗戳戳地骂自己渣女,不过的确是她不想公开关系。 她毕竟是第一次恋爱,公开意味着要面对家人朋友,她只是想谈场快乐的恋爱,不想面对那么多打扰。 她有些不愿意承认,君厉体贴细致面面俱到,身家能力都是可以看出的优秀,而身为社畜的她混吃等死,从阶级上两个人就是有分歧的、或是说不对等的,她从来没想过能和他长久下去。 两个男人一来一往地说了几句,叶芜难捱于奇妙诡异的气氛,也没插上话。 君厉的助理也是个懂得看老板脸色的人,看着老板那算不上开心的表情,自觉地凑到沉落耳边,小声说了两句什么。 叶芜然后就看见她那不靠谱的表哥随便说了几句离开的客套话,转身搭上了助理的肩膀,“张助理,天气真好,我们再去逛逛……” 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羞耻,心虚,委屈,哀怨,叶芜分不清是哪一种更多,随着那两人的离开,腰上宣示主权的手也缓缓松开。 叶芜好像也没有理由掰着他的手指,仿佛被烫到般她抽出了手。 “叶叶,不许躲着我了。”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明明语气很轻,可她分不清是威胁还是恳请。 随着那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抓住她的手,叶芜感觉自己心里某一块好像也被紧紧揪住了,像是被绵密的丝网缠住,沉重窒息。 她甩不开那手,暗想:躲?您可都追来这了。 如果当初没有在一起…… 恍恍惚惚的,一句不经大脑的话说出来,叶芜才发现到自己说了什么。 下意识看了眼君厉的神色。 男人明显是听到了,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愈发黑沉。 “是你先招惹我的……叶叶。” 君厉的手背拭去唇上沾染的红色,微凉的指腹碾磨她的唇珠,像是把上面剩余的口红擦去。 只幽幽说了这一句,男人并没有做出叶芜想象中的那些反应,只是不悦地抿着唇,拉她走出了楼梯间。 21.恐怖电影 男人的掌心温热,把人拉出楼梯间也只是走到了电梯前。 “来H市散心我不反对,但是不管去哪里,说好的一个月,我必须一起。” 他声音清冷,可语气却是格外坚定。 之前的话题似乎已经被略过,叶芜一时间有些无奈,难道吃喝拉撒都粘在一起? 可她实在耐不住君厉威胁般的眼神,和手上催促她回答般的力道,艾艾地应了声“知道了”。 离饭点还有叁个小时多,这么傻愣愣地待着也不是事儿,于是叶芜就说,想去叁楼的影厅看电影。 想着反正甩不开君厉,她拉着人就摁了向上的电梯按钮。 可能是这个点人少,液晶显示器上的数字飞快减少,原本停在高层的电梯没多久就下来了。 叁层,关门,叶芜按得无比顺手。 “酒店的影院早上似乎不营业。”等电梯门阖上君厉才开口,那另一只手摁了最高的楼层,长按着把她按的叁楼取消了。“不过总统套房有私人影院。” 那句“似乎”仿佛是给她那不能达成的提议的安慰,叶芜心里琢磨了下,觉得他说得大概是真的。 谁会一大早看电影呢,电影院有早场也容易亏钱。 她什么也没说,几乎默认了君厉的话,脑子里还天马行空地想,沉落的酒店不算非常顶尖,不过总统套房一晚上也得要好几千吧? 也许是住了叁个月君厉的别墅,叶芜被君厉带进套房的时候,居然还有种“不过如此”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君厉对这里的布局好像格外熟悉,好像在这住过一晚似的,连眼神都没有拐过弯,径直就走进了那间放映室。 入目就是一张床一般宽大的沙发。 叶芜有一瞬间的退却,下一秒还是走了进去。 君厉让她选电影,于是叶芜就随便选了一部。 让她有点头大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面的电影,前几页几乎都是恐怖惊悚,要不就是一看就非常伦理禁忌的名字,她勉勉强强选了个封面是校园和学生的电影。 随着他调了空调温度,关了灯,几乎不透光的室内陷入一片黑暗,随着片头轻缓的音乐和屏幕发出的有些黯淡的光,君厉一手环住她,紧贴在她的身侧。 叶芜觉得有些别扭,男人甚至覆上她放在腿上的右手,插入指缝,掌心贴着她的手背,两只手交叉紧扣。 叶芜不由得想起之前也和君厉看过好几次电影。 那是感情正浓的时候,一下班君厉总是带她去各种地方吃饭,吃完饭两个人都不怎么舍得太早回去,于是她就半撒娇着拉着人去就近的电影院。 第一次看的就是恐怖电影,破败古村探宝遇险,基调沉闷压抑的国产剧。 叶芜不害怕恐怖电影,可高大俊美的男朋友就在身边,她就抓着他的手,每次电影里有什么未知的东西唰的一下出来,她也唰地一下扑到君厉怀里。 说实话,她被前排女生偶尔尖叫声吓到的程度比电影深多了。 等电影画面趋于平静,她就再从他怀里出来。 不过她也根本没作几次,君厉就把她牢牢抱在了怀里。 她自以为自己的人设立得很成功,还听着君厉胸腔发出的心跳声暗自开心,紧贴着看完电影,连放了些什么也没有在意。 后面哪怕电影结束,走出去,君厉还牢牢握着她的手。 回忆拉回现实。 身后人的拥抱,的确让人很有安全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被什么保护,就被什么禁锢。 强行扯回杂乱的思绪,将注意力转到电影上,然后叶芜发现,她被它青春校园的封面给骗了。 这是个背景为校园的恐怖悬疑片,开局送叁杀,那诡异扭曲的尸体让她怀疑这个电影到底是怎么过审的。 像是一件事做久了身体都有了记忆,那画面一出现,叶芜就控制不住地收紧了手指。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是怕被他知道不怕恐怖电影是装的,蹭了那么多次的抱抱。 她扒住了君厉扣着她手的右手手臂。 身后男人识趣地献出了手臂,肌肤碰触间体温交融,若有似乎的呼吸抵在她的鬓间。 心跳声开始明显。 22.吻+手 电影除了开头略微吓人的场面,发展称得上平淡,叶芜也没怎么废心思做多余的动作。 可到了后半段,几乎进入了一个高潮,叶芜东想西想着,看得不是很认真,还是被屏幕里女学生的尖叫声拉回注意力的。 然后她下意识将脸埋进了那个臂弯。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叶芜自己也微微有点发愣,又觉得有些久违。 片刻后,扣在她手上的手指松开了,那手掐着腰将她提到了大腿上。 腰被掐得有点疼,叶芜下意识配合着那双手,最终结结实实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软软地坐着,这个高度头刚好能放在他的肩上。 不知道眼前人想干什么,还没来得及收回呆愣的表情,温热掌心捂住了她的双耳。 电影发出明灭昏暗的光,君厉的眼中折射着屏幕的光,晦暗莫明。 那张俊脸缓缓压下,柔软的唇瓣含住了她的唇。 掌心摩擦耳廓的声音过于明显,心跳也被放大数倍,叶芜一时之间闭上了眼,忘了反抗。或者,是不想反抗。 君厉的动作称得上温柔,缓缓地厮磨,像是单纯地品尝她的唇瓣,在她无法逃离的叁个月里,这样的温柔的亲吻可以说是少见。 也许是害怕叶芜的抵触,日常别墅里的君厉很少对她做过界的亲密举动,出于嫉妒和愤怒,才偶尔会摁着她强吻。 只有每次她逃出又被抓回来,他才用半强迫式缠绵缱绻的性爱来“惩罚”她。 每次她甚至怀疑他是故意放走她又抓回来,好给他禽兽的行为找一个理由。 捂住耳朵其实挡不了多少声音,反而对身旁微小的动静更加敏感,例如心跳,例如亲吻,例如他温热的掌心。 唇瓣处传来的触感柔软湿润,令人浑身酥麻,叶芜无法抑制地在这暧昧无比的氛围中沉溺。 不知怎么她伸手抱住了君厉,她似乎感受到那一瞬间男人躯体的震颤。 也只是一瞬间,一手掌心后挪,摁在了她的后颈,另一只手重新环在了她的腰上。 他一点点地加重着亲吻的力度,舌尖舔弄着她的唇瓣,放肆地探入她口中。 口中的津液被强势地攫取,叶芜不由自主张开了唇瓣,承受他火热的唇舌。 接纳着过多的欲望,娇软的舌肉控制不住推拒着,反被勾缠吸吮,被吻得酸软酥麻。 腰上的手也愈发过分,紧紧将她桎梏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向下探索,若有似无地揉捏着臀肉。 电影放的什么早忘得一干二净。 她被摁着后颈,被迫抬头任人索取着,被抱得很紧,上身也弓起,与男人身体相贴,衣物包裹下胸前那对柔软乳肉亦存在感十足地抵在他胸前。 臀上的力度时轻时重,隔着单薄布料的触碰让她十分敏感,惊呼声却被他的吻吞下,变成模糊的呜咽。 浑身发软坐在男人大腿上,穿着鞋的脚耷拉在另一侧沙发,没有反抗的力量,叶芜的手扒着那坚实的手臂,却无力地随着他揉捏的频率轻轻摆动。 与此同时,粗硬炙热的物什隔着布料抵着她的大腿,那热度让人很难忽视。 后颈的手掌大发慈悲般松开了,同时男人霸道的唇舌也从她口中退出,叶芜以为是结束,舌根发麻已经几乎快没有知觉,喘着气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是君厉泛着水光的薄唇,颜色比平时略深。 他抬手横抱她,一阵令人混乱的旋转移动后,叶芜的后背陷入沙发靠背。 他西裤包裹下一双长腿也压上了沙发,男人高大的身影覆在她上方,强势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 叶芜平时喜欢穿裙子,此时却是方便了男人的动作,那罪恶的手掌掀起她的裙摆,不消几个瞬间,米色的棉质内裤就被腿到了膝盖。 她气都还没喘匀,伴随着剧烈心跳声,那只手就抚上了敏感的腿心。 大掌覆着那已经微微泛湿的敏感处,旋转着抚弄着,那手指温热坚韧,却令她一合腿大腿内侧就被抵得生疼,无法合腿。 叶芜无助地妄图往后躲着,却只是退无可退地靠着沙发,而那只手强硬地追逐着她,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坚定地扒开湿软的穴口,缓慢地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入侵,敏感的下身条件反射般收缩颤动着,死死绞紧着体内的异物。 那两根手指很快尽根插入,也不安分,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旋转顶弄,带出小片小片的爱液。 叶芜后知后觉的伸手去推,双手交迭着抵在男人的小臂上,却撼动不了半分。 更糟的是,他直接一只手扣住那现成并在一起的两手手腕,向上提,将那两只手桎梏到了头顶。 手指的抽插愈发放纵,刺激得那娇躯不住颤动。那娇软躯体不安分地扭动颤抖,于君厉的视野,像是无声的挑逗,更加激发他的摧毁欲。 就这么手指抽插了好几分钟,等到君厉半只手都沾满了滑腻的蜜液,他减缓速度后,缓缓抽出了手指。 湿润的手指拉下她腰侧的拉链,毫不犹豫半强迫地褪下了她的长裙。 “我不要在这做……君厉我不要做……你放开我唔。” 叶芜的挣扎似乎到达了顶峰,却还是显得脆弱娇柔得令人心折,他听着她有些崩溃的声音,眸中都是可怖的欲望。 啪嗒一声,是单手解开皮带的声音。 绝对的力量面前,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君厉松了她的手腕,分别抓着她两只手,掐着那细软的手指拉开下身那鼓鼓囊囊处的拉链。 右手抓着她左手的手背,引领着探入身下,覆在那粗硬勃发的巨物上,带动着将它掏了出来。 纵然是手指的触碰都十分刺激,君厉把另一只娇嫩的手也贴了上去,发出性感的轻喘。 “唔……叶叶,摸摸我,” 他带动着两只手,缓缓套弄抚摸着那青筋贲张的性器,“摸射我,我就不会想射大叶叶的肚子了。” 阳物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叶芜只看了一眼就逃避般闭上了眼,手指被迫贴上那可怕的炙热,下意识往回缩,直到君厉说了后面那一句,她才不情愿地微抖着手指没再动作。 他感受到了她的反应,抓着那手套弄了两下就松开了。 那两只小手几乎圈不住那精神抖擞的阳物,乖乖巧巧地贴在上面,白嫩青涩的手与男人可怖的性器产生强烈的反差,叶芜崩溃地发现手里的东西好像又胀大了一圈。 “嘶,叶叶乖,动一动,不然射不出来。” 用手总比真的做轻松,叶芜被逼无奈,闭着眼用着自己微弱的力气,上下试探着套弄起来。 “就是这样,嗯……叶叶……” 男人发出低沉的呻吟,不吝于表达自己的舒爽,于此同时,他微微倾身而下,愈发沉重的呼吸靠近了她。 手上的阳物太过粗长,她两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可是想到这样的东西放进她的身体里她觉得更可怕。 勃发后的性器,上面的每一处青筋跳动似乎都能触摸出来,摩擦间更是仿佛散发着滚烫的热气,叶芜没两下就觉得手酸,可她也不敢松手。 内衣突然被解开了,等叶芜轻轻睁开眼,眼前是男人一头粗硬的头发。 内衣被扒开,双乳失去保护暴露在空气中,俏生生挺立着。随后,被两只大掌一边一个把握着,湿软的舌头色情地舔过一边乳尖,裹着那一点红豆猛地吸吮了一下。 叶芜被刺激得差点尖叫出声,咬着下唇,用尽全力地维持着手上的动作。 那两只手有节奏地揉捏着她的乳肉,将娇俏的乳肉牢牢地抓在掌心把玩,温热的唇舌围绕着乳晕刺激,一边揉弄着,一边含住娇嫩的乳首,舔弄吸吮,动作急促,略带粗暴,似乎急切地想把那滑腻一口吞下。 叶芜的手被别扭地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艰难地挪动着,同时忍受着男人带来的强烈刺激,眸里泛着水光,几乎快哭出来。 她感觉手仿佛都快抽筋了,他除了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一点别的迹象都没有。 而自己身上,男人大口含住她的乳肉,包裹在炙热的口中,舌尖上下左右地拨弄她敏感的乳尖,弄得乳尖微痒,然后又大力地吸吮,吸得她那一处酥麻酸胀,而后浑身都无力。 叶芜的手上的力气时有时无,几乎已经套弄不动那粗硬的性器。 直到男人将那两边粉嫩的乳尖都吮得又红又肿,水光盈盈。叶芜几乎已经累得放弃了动作,实在抬不起手, 男人依依不舍地轻吻了两下红肿的乳尖,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娇艳诱人的红色,停下了动作。 两只玉手柔柔搭在他身下的欲望上,娇弱无力得几乎要垂落,君厉却没有露出不悦,反而满眼都是炽热的情欲,溢出一种即将饱餐一顿的兴奋狂热。 他捧起那两只手轻吻了两下后随之垂落,那笑容在叶芜眼中近乎残忍。 “叶叶没力气了,轮到我了。” 膝盖处挂着的内裤被他褪到底,掉落在地,男人握住她的脚踝,扯开了她的双腿。 23.沙发play1 君厉身上衬衫西裤穿得好好的,仅身下的欲望暴露在外,而叶芜浑身凌乱,几乎被扒的一干二净。 此时他左手抵在叶芜耳侧,跪立在她双腿间,将她笼罩在身下。 火热的掌心托着柔软臀肉,炽热的硬物顶住了最敏感的腿心,那处还残留着他手指扩张后分泌的爱液。 他无所不用其极,强迫也要占有的人,眼眸湿漉漉的,胸前红肿到几乎充血的乳尖泛着被疼爱后的诱人水光,双手酸软无力地搭在身侧。 君厉心理涌起了恶劣的满足感,脸上几近疯狂的情欲被掩盖,低头紧紧注视着她的脸,安抚般凑近她红润的眼尾,落下温柔轻缓的一吻。 轻哄道,“叶叶……宝贝,乖,不会痛的。” 大掌托着臀肉,固定着她由于不安发出微弱扭动的小屁股。与此同时,男人挺动下身,粗长硬挺的性器强势而缓慢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叶芜被入得几乎失声,粗大的阳物死死侵入体内,密不可分地塞满她的甬道,不知满足地插到最深处顶弄,被撑满的细微胀痛伴随着令人崩溃的酥麻快意,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要坏掉了。 敏感的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将体内的阳物死死挽留。 “好胀……你别再进了唔……” 晶莹的液体挂在眼角将落未落,几乎是她说话的同时,男人掐着她腰往下一压! 未塞入的那小半段瞬间冲撞入几乎被撑到极限的娇软美穴。 “这不是吃下了吗,乖。” 男人嗓音低沉,仿佛在哄一个吃不到糖果的小孩。 他就另一只手也撑到了叶芜的脑袋边,将人圈进了两只手臂架起的空间内,随后开始动作。 强健的腰腹开始摆动,发力点落在下身紧紧交合处。 随着他的摆动,炙热的欲望抽出一半,就狠狠地顶了回去。 抽插间动作强势而快速,一个劲的抽出插入,随之拍打出淫荡的水声。 叶芜觉得羞耻,她浑身发软,闭着眼不敢看,使不上力的双臂轻轻遮盖着自己红肿的双乳。 她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和强烈的欲望,自己的身下也在侵占下产生了淫乱 的反应。 叶芜大张的双腿在他的激烈攻势下不停颤动,觉得自己仿佛是大海一片孤舟,被无情地拍打,下一秒好似就会沉没。 他的手没有掐着她的腰,他的唇也没有亲吻着她的脸,只有下身欲望交合处紧紧相连。 叶芜的体内被填得很满很胀,甚至欲望过重让她难以承受,眼里被刺激出泪花,心里不知为何却有些空洞。 明明他吻她的时候,她会觉得很窒息,不论于身还是于心,他用力搂着她的时候,她也总想挣扎。 可这么单调而直接的交合下,她却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盛放男人过剩性欲的娃娃。 情绪突然敏感脆落起来,叶芜也没想到自己怎么会想这些,可就是不由自主想了,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感到满腔的委屈。 滚烫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簌簌地从脸上滑落。肯定都怪君厉,凭什么,为什么要死缠着她不放。 电影里传出了女鬼尖锐诡异的哭喊,远不及身前人带给她的刺激可怕。 于她更可怕的是,明明是他半强迫的侵占,那敏感脆弱的甬道,经过可怕的碾磨占有,却不知羞耻地迎合,炽热滚烫的欲望裹挟着她,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狂乱的操干下,叶芜基本放弃了挣扎,她闭着眼,甚至有些绝望地抽噎起来。 也许是她哭得太过伤心,身上那激烈的动作骤然放缓了,那物什被抽出,又厮磨着缓慢插入,她下身几乎已经适应了男人的形状,慢下来也只觉得胀,进入时微弱的胀痛此时已经被酸麻感替代。 宽大的手掌徐徐贴上了她满是泪痕的脸,轻轻摩挲,指尖有微弱颤动,仿佛是无措。 “叶叶,弄疼了吗?” 还带着情欲微哑的嗓音,叶芜抽噎着觉得丢脸,睁开还在不住流泪的眼,委屈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就拗气似的别开了视线。 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哭泣的时候好像什么也劝不了,一感受到别人细枝末节的劝哄,就能哭得更伤心。 她实在太软,瞪着人也像是撒娇,君厉被那一眼瞪得内心燥热,可还是耐下心来顾及她的感受。 脸上温柔摩挲的手挪到了她的大腿,君厉低头细细地检查着一片泥泞的交合处,他缓慢的抽插下,那媚肉红艳,热情颤动吸裹着他,没有血丝,没有撕裂。 骤然变得诡异阴森的音乐从立体音响里源源不断地溢出,纵然是忙于哭泣的叶芜也感觉有点心里发毛。 她抬起一只手臂挡住自己流泪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此刻的脆弱。 而君厉像是发现了什么,那勃发挺立的性器片刻后抽离了她的身体。 被强制打开的双腿被同一双手合拢,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呲的一声裤链拉上,叶芜没反应过来,被人全身赤裸横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径直朝外走,动作略微别扭地打开了紧闭的房门,电影的声音逐渐被隔绝在门里。 叶芜从一个沙发转移到了另一个,不过这套坐落于套房正中间的巨大沙发,看上去比之前那个更加柔软舒适。 在微微的发愣下,她连哭泣都忘了,终于止住抽噎,眼里噙着泪,还有些无措。 “乖,别害怕,我在。” 柔软的沙发根本没坐几秒,男人重新拉开了裤链,碍人的西裤被他快速退下,做完这些,叶芜被扯着腿大开着,被拉着坐上了他的大腿。 双腿大开着无法并拢,脚踝搭在沙发上,那方才好不容易习惯了操干的穴口在空气中颤抖,仿佛在呼吸。 这次,坐着沙发上的变成了他。 叶芜完全没听懂君厉话里的意思,她就这样面对面地坐在他大腿上,几乎能预见他想要做的姿势,那火热的柱身紧贴在她的花缝,细微的摩擦间,她觉得可怕,可又不由自主生出微小的期待。 “电影里的女鬼都是假的。”君厉将她的手搭在了自己肩头,大掌贴住了她细腻柔滑的臀肉。 叶芜有点恍惚。所以……君厉是以为……她被女鬼吓哭了?所以他才把她抱出来? 24.沙发play2 炙热掌心托起了她的身体,为了控制平衡她反射性扶着君厉的肩。 硬挺的阳物抵住了身下。 他好像对自己的尺寸缺乏自知之明,女上位的姿势于她来说太可怖了,她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屁股,不住地抬臀躲闪。 “乖一点,叶叶。” “啪”地一声脆响,臀部遭到了不轻不重的一下拍打,大掌一左一右扒着她的臀肉,急切地往下压。 那口湿软美穴被迫撑开,被男人操控着,含下了那粗大的性器,一点点吃进深处。 重力使然,叶芜反抗得艰难又费劲,在男人旺盛的精力下无异于蚍蜉撼树。 落到最后,她的大腿内侧紧贴着他的腰侧,那性器尽根插入了她的体内,满满胀胀,顶得她深处软肉又酸又麻。 身体被调教得无比契合,满腔媚肉无微不至地侍弄着男人的欲望,男人喉头滚动,兴致高昂。 急不可耐地揉掐着那两瓣诱人臀肉,娇嫩的臀瓣被快速抬起又压下,以一个他操纵下最满意的速率套弄着。 手掌每次摁着那臀肉,往勃发的欲望上压时,强健的腰腹也忍不住挺动,向上顶弄迎合着手上的动作。 柱身碾磨过敏感的穴肉,随那粗长巨物渐渐在两人双腿间消失,发出淫乱的拍打声,叶芜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捅出了微微隆起的形状。 身上的娇躯美妙得让君厉上瘾,入到深处时那小屁股躲闪不得,抑制不住的抖动,也可怜又可爱。 唯一的缺点……也许就是那唇瓣紧闭着,只肯发出点破碎的哭泣和呻吟。 不过这些也足以让君厉疯狂了。 身体随着激烈的操干上下摆动,叶芜感觉自己快被君厉弄坏了。各种意义上的。 身体里不停侵犯的性器,按理说应该已经足够熟悉,可她还是很难适应那恐怖的贯穿,身体里无人造访的深处被强势打开,被操干得愈发粘腻炽热,酸胀酥麻,还有些胀得发疼。 那疼痛与其它感觉相比太微弱,内心深处叫嚣着迎合却又怂恿她拒绝。 一边告诉她爽就完了,男欢女爱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边又告诉她太疯狂了,既然没打算有将来就别继续纠缠下去,推开他!咬他,打他!戳他眼珠子!把学过的防狼术都用上。 可最终,叶芜什么都没做出来。 她纵容着君厉的肆意进犯,承受不住过多过重的情欲而呜咽,感受男人灼热的温度,脸颊上滚烫无比。 双手攀在男人的肩上,身下毫不留情的侵犯让她腰酸腿软,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摆动,四肢乱颤。 极致的身体交融下,漂浮不定感愈发明显,叶芜浑身的气力好像都被撞的稀碎,逐渐她放弃了自己最后那点微不足道的抗拒,抱住了君厉的脖子,将头埋在了他的肩上。 “叶叶……” 男人发出带着轻喘的叹息,太近了,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像是直接穿过耳膜,将那强烈而露骨的诉求留在她脑海深处。 “叶叶,你是我的。” 狂乱的抽插下,快感席卷而来,他肩头的布料被她的眼泪晕开一片,却由于颜色本就深不甚显眼。 内心羞耻又矛盾的叶芜无声落着泪,双唇近乎紧抿,不愿承认自己被君厉挑拨起的的欲望。 可身体的反应是最难隐藏的。 更别说君厉不间断地刺激着她,又深又重的可怕侵占,让她敏感脆弱的身体近乎崩溃。 过多的快感累积,慢慢接近了临界值,叶芜脚趾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高潮来得汹涌,上一秒君厉抓揉着她的臀肉,挺动着腰身狠狠贯穿她,然后她全力抑制下的身体还是开始不可控地痉挛,敏感的甬道也痉挛着绞紧,热情地侍弄着体内阳物。 极致的紧绷,极致的酥软,颤抖着泄出爱液,叶芜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屁股上的手转移了阵地,不再色气地揉捏她,而是扒住了她的腿根,将那双无力的腿掰得大开,那一下下操干仿佛更深了。 身下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动作着,娇弱的女体被入得酸软,敏感的媚肉还在一缩 一缩地迎合着。 不停歇的快感过于强烈,强烈得她几乎想推开逃离,可身体已经酥软得不行,只能在心里祈祷着这场欢爱快点结束。 叶芜一时被顶弄得头晕眼花,伴随着淫荡的交合声,那身下的操干却更加剧烈了,像是要干坏她。 饶是嘴硬如她,也忍不住哀哀地发出绝望的泣音。 “唔啊……不要了……” 君厉置若罔闻,目光被那晃荡的可爱臀肉吸引了,原本的白嫩柔滑被大掌凌虐久了,泛出漂亮的粉色,放纵的律动下,一颤一颤的臀波勾引着人把玩。 欲望支配下的男人,满心满眼都是掠夺和占有,又怎会理会那点微不足道的抗拒? 大腿根部的手掌无意识加大了力度,牢牢桎梏着人儿,手指都微微陷入那滑腻的腿肉。 快速的操干将微弱的呻吟声撞得稀碎,几十记生猛的顶弄后,那大掌扣住她的腰死死下压,塞满她体内的粗长阳物狠狠挺进,带着疯狂的力道,筋络蓬勃的跳动都传达得异常明显。 叶芜被这一下捅得近乎失声,还未等她适应这又深又重的可怖侵占,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毫不留情地射在甬道深处。 滚烫浓稠的液体喷洒在敏感的深处,将那脆弱的穴肉烫得剧烈痉挛,开始疯狂的收缩。 她体内本就被男人的性器给撑得很满,此时被灌进大量精液,更是满胀不堪,可腰上的手不容她逃离躲闪,她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欲望的浇灌。 太撑了,释放过的性器尺寸依然吓人,还留在她的体内,随着重力的下落,她无法抵挡地坐在上面,深处涨得隐隐泛起几丝疼痛。 腰上的手松开了一只,随后火热的大掌掐住了叶芜的后颈。 被迫抬头,刹那间,唇瓣被两瓣凉软的薄唇含住了。 像是想把她吃下去,含吮着她唇瓣的力道比平时都重,叶芜的唇瓣都被亲得有些酸麻刺痛。 柔软灵活的舌头强势探入她口中,肆意侵占扫荡,娇软的舌尖被急切地勾缠,交缠间津液也被大力地吮去。 叶芜被亲得头昏脑胀,兴许上身体记忆太过深刻,她没法做出反抗,软软抱着身前人的脖颈,微微张着唇任人亲吻。 25.好了,乖 等这个深吻结束,叶芜的嘴唇已经是一片酸麻,两人的轻喘声交织在一起。 随着男人安分下来的手抚着她的背,叶芜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从喉咙里蹦出的音色有几分嘶哑。 “君厉……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不用抬头,叶芜都能感受到他那能让人无所遁形的目光。 “叶叶,我不想放怎么办?” 低沉的嗓音透着情事后的餍足,仿佛是单纯的逗弄她,如果声音有触感,大概像是冰凉清透的大理石。 叶芜被这个问题梗住了般,没能第一时间措辞抵抗,不过君厉也并没有等待她的回应。 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背上摩挲。 “好了,乖,我们一起去洗。” 话音刚落,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从身上提起,渐渐站起身。 紧紧相连的下身缓慢分离,脆弱的穴肉不可控地收缩,她双腿颤得不行,一落地几乎站不住,只能瘫软地靠在面前人的身上。 满胀感缓解了不少,可令人难堪的是,堵塞在体内的粗大欲望一抽离,伴随着粘腻淫靡的水声,深处被灌入的浓稠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流落。 大腿内侧缓慢流下的液体,带来难以忽视的痒意,叶芜不禁夹紧双腿,紧接着就感受到了腿心的粘腻。 她双颊滚烫,眼神也呆呆地盯着衬衣中间那颗扣子,几乎不敢乱看。 身前人高出她一个头,此时高大的身影微微侧过,一手横在她的腰后,俯身另一手揽在了她的腿弯处。 君厉横抱起了她,径直就走向了浴室。 黑白色调的浴室,浴缸明显能容纳不止一人,浴缸对面的墙上还挂着一个至少有43英寸的液晶电视。 男人将她放入了浴缸,随后伸手调试着水温,摸到满意的温度才开始大量放水。 叶芜刚被放进去,还被冰凉坚硬的触感刺激得抖了一下,不过温热的水很快就没过了她的脚踝。 君厉缓慢解开衬衫扣子,脱下了这身上最后仅剩的衣物,长腿一伸,就跨进了浴缸。 本来浴缸里的空间足够大,可君厉硬是要挤在她的身后,她后背紧贴着健硕的胸膛,肌肤不着一缕地相触。 经历了过多肢体深入接触的叶芜此时已经忘记了害羞,男人美其名曰“洗澡”在她身上上下揉摸,她也懒得反抗,咸鱼一样瘫着。 忽视臀缝间抵着的炽热物什,男人面不改色地用备好的沐浴露在她身上揉搓,强势却略带生涩的动作称得上“正直”。 如果是半年前刚和君厉在一起的她,估计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被这个看似清冷矜贵的男人,放在手心里反复揉捏。 叶芜的头发堪堪及肩,没进浴缸前根本想不起来要盘起来,君厉也好像没觉出任何不妥,就任那头发被打湿了大半。 于是等他缓慢地洗完了两人份的澡,将她裹着浴巾抱进卧室,还去拿了个酒店备的吹风机。 也许是浑身无力,也许是恃宠而骄,叶芜一个手指也不想动弹,她揪着自己身上的浴巾,近乎发愣地坐在床上。 脑海中突然就闪过,古早总裁文里女主在浴室疯狂揉搓自己的身体一直说“我好脏”的场景。 等君厉插好吹风机的插头,单手撩起她的发丝,开了轻缓温热的风吹着,她压了压自己突然翘起的唇角,及时住脑,扔掉了那些凌乱而奇怪的想法。 头发上的风和温度太过舒服,让她不由自主得有些昏沉。 26.滚烫的耳垂 叶芜侧坐在床角,后背向外,君厉就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热风吹了一阵又换了冷风,没几分钟就吹完了。 还带着点温度的吹风机被君厉放在了一边,男人隔着浴巾抱住了她,及肩的发被撩到一侧,随后她就感受到后颈一触即分的湿软。 粘腻得让叶芜有点起鸡皮疙瘩。 她抖了抖肩膀,没能甩开人,无奈地扒了扒他横在腰间光裸的手臂,“几点了?我的手机呢?” 语气是她有意无意的故作冷漠,一瞬间似乎还有点像是穿衣无情的渣女。 叶芜差点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弄笑了。 不过好在君厉也并没有再纠缠下去,那温软的唇轻蹭了几下她的后颈,就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叶叶,等我去拿。” 沉稳的脚步声一点点走远,叶芜余光送着君厉走出了卧室。 之前君厉抽走她的手机就一直没还给她,她猜也能猜出来,大概就在某件脱下来的衣服里。 熟悉的脚步没几分钟就回来了,叶芜用余光偷瞄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转过头大大方方看。 君厉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这些微妙奇怪的想法动作。 片刻后手机递到了叶芜手边。 她接过了手机,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放到了她的头顶,几乎微弱到感受不到的力度抚了一下。 叶芜立马噌的一下躲开了。 眼神有些戒备,骤然对上了君厉深邃的黑眸。男人此时微微俯着身,低着头注视着她,唇边一抹清浅的弧度。 叶芜之前被摁在浴缸里揉搓的时候都没很多激烈的感觉,此时硬是被他的眼神弄得不自在起来。 矜贵自持的男人,笑起来亦是十分蛊惑人心,那唇角一勾,能让人看见眼里满满当当的自己。 叶芜脸颊有些烫起来,她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这是被气的,一手揪着自己身上别好的浴巾,一手推在了君厉的腰上。 “你出去!” 之前她没怎么看,都不曾注意,男人下身围着浴巾,上半身光裸着,最吸晴的莫过于腹间那错落有致的八块腹肌。 她触摸到的肌肤紧致结实有弹性,似乎还带着温热的水汽。 耳朵也渐渐热了起来。 男人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了一小步,脸上却看不出半分狼狈,那笑容像是将她看了个通透。 “好,我出去。”低沉的声音带了点无可奈何,修长的手指抓着她送出去的手背摸了把,随后就适时移开了。 目送着君厉走出这间卧室,叶芜这才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垂,解锁了自己的手机。 令她有点不是滋味的是,沉落居然一个消息也没给她发,好像就这么十分简单地接受了她和君厉的暧昧关系。 手机里只有寥寥无几的群消息和公众号推送,叶芜这时候突然有种,近似于孤立无援的感觉。 一股茫然席卷了她,摁灭了手机,叶芜倒头就瘫在了床上。 流过一场泪的眼睛有些发酸,浑身上下都感觉不怎么舒服,又酸又软,叶芜闭着眼休息了会儿,结果沾着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也许是这几天心情的起伏很大,她做梦的次数也直线上升,就这么不经意陷入睡眠短短的时间里,叶芜又做梦了。 高叁开学,班主任贴了座位表换位置,常年位居中间的她居然被分配到了最后一排。 宽敞舒适最后一排,脚想咋放就咋放,还是传说中的“法外之地”,她兴奋得不行,想着自己这次一定好好努力学习,迫不及待坐到了自己宽敞的座位上。 前桌就是闺蜜木木,叽叽喳喳地感叹着她们的绝妙缘分。 突然她身边就坐下了一个人影,白衬衫和西裤,肩宽腿长,面庞清冷。 梦里好像会自动把一切合理化,她没觉得那衬衫西裤有什么不对,只是下意识趴到了桌上,逃避般将头转向了另一侧,傻乎乎地不想让君厉发现是她。 为什么我的同桌会是君厉啊? 前桌的闺蜜仿佛会读心,纳闷地歪头说,“对啊,你的同桌是君厉呀。” 她内心怀疑,趴在桌上肩膀都没动,小心翼翼把头转向了那边。 然后直直对上了一双冷漠的黑眸,男人身姿挺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得像是看着一个死物。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有些委屈,有些难受,内心深处似乎有个声音叫嚣着不该这样的。 骤然,梦境被打断,脸颊上传来闹人的痒意,叶芜恍惚间意识到自己是做了梦,可她还想知道梦的后面是什么。 于是她逃避地躲开脸颊上的骚扰,蜷着腿想继续这个梦。 可是断了的梦很难再续,再努力闭眼那画面已经消失不见,脑中构造不起之前的画面。 难以忽视的身躯凑了上来,头发被手指抚顺,轻扯到头皮一阵酥麻。 她被那双手捞进怀里。 “叶叶,怎么这么快睡着了?带你去吃午饭好不好。” 刻意压低的声音低沉轻柔,情人耳语,最是能扰乱人的心神。 半个身子靠在温热的身体上 ,叶芜很是不愿睁眼,可耐不住男人不间断的骚扰,额头脸颊肩膀,全部不堪其扰。 她还是睁了眼,朦朦胧胧带着幽怨的目光就看向了君厉。 男人唇角微勾,上上下下都散发着一股过剩的温柔,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她不间断地欣赏了叁个月,可分明和梦里的那个不像是同一个人。 27.心里有点堵 她突然明白了那种“女朋友做梦分手,醒来臭骂了我一顿”的女朋友是什么心理,此时看着君厉的脸,她也觉得心情异常烦躁。 叶芜把这些不爽归结于,这个人梦里梦外都在扰乱她的心神。 君厉此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衬衫西裤还是深色系的,但和早上穿的有细微的差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显得禁欲而自持。 而叶芜,浴巾还裹在身上。 套房里的空调开着适宜的温度,让人不感觉冷也不热,裸露在外的肩膀被君厉手搭着,靠在他大腿上。 这下叶芜意识清醒了,腾的一下就起了身。 简单检查了几秒身上的浴巾,叶芜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眼君厉,低头拿起了自己落在床上的手机。 “我和沉落说好一起吃的。” 其实并没有,不过沉落说好陪她一天,本来就应当顺理成章地包揽她的叁餐,谁知道会半路蹦出个君厉。 “沉落吗?张助理已经和他约好了午饭。”似乎一切都在男人的预料之中,他心情很好地露出温柔的笑,凑近抓住了她没拿手机的左手,把玩般揉捏她的指腹。 “叶叶想吃什么?我陪着你就好了。” 叶芜瞅了几眼笑得毫无破绽的君厉,男人此时看上去非常的正常,可越是正常越让人觉得不正常。 不出意料,沉落把她扔给了君厉。 她任人拉着,右手哒哒哒地点开沉落给她发的消息。 沉落:哥在和张助理签合同呢,你就好好谈恋爱就行,别操心。不想好好谈也没事,哥知道你不会白白让人欺负,你是你我是我,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分手了,咱没合作也有违约金,送上门的大款,啧啧,稳赚不赔。 叶芜有些忌惮君厉的过分关注,一目n行地扫过,看完也没回复,清了个后台摁灭了屏幕。 不会白白给人欺负?她心想沉落可能是还不够了解她,不然她现在怎么会坐着君厉定的套房床上。 他未免对君厉也太过放心了? 看到君厉有些殷切的眼神,她突然没办法冷下脸,垂眸躲避着君厉的目光,她放下手机,隔着浴巾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 “腰酸,我还不想吃。” 君厉得寸进尺地凑了过来,穿过她揉腰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代替她的手给她揉起了腰。 那力度不轻不重,按摩下她僵硬酸痛的腰板都舒服了不少。 男人的身体离她极近,几乎贴上她背,像是将她拢在怀里。 “好点了吗?” 声音自耳后穿来,下巴突然轻轻靠上了她的肩膀,姿势粘腻暧昧。 叶芜揉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往哪放。 片刻后,不知道是脑子里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叶芜伸手摸了把靠在肩膀上的娇贵头颅。 他的发丝柔软,和他日常对外的人设十分不符,叶芜摸上去的时候心里被自己一时冲动的举动吓了一跳,欻的一下就收回了手。 她没控制住自己的心跳,脸猛地就红了,又去掰他的手,“好多了好多了,你别揉了!” 肩上传来君厉低沉的轻笑,男人没再揉她的腰,而是抱住了她。 男人的体温传递到她的身上,那隐约间心跳的剧烈震颤让叶芜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她本以为摸了头总该有些反应,反感烦躁之类的她都心有预料,她自己就不是很喜欢别人摸头。 谁知道这个人能笑得像个变态? 君厉抱了好久才放开她。 紧接着两个人也没有出套房门,午饭就点了酒店的餐食,由服务人员送到房间。 也许是被君厉圈养了叁个月,叶芜对“尽量不花他的钱”这个执念基本已经消散得一干二净。 看君厉在手机上点餐,她在旁边丝毫关于主动付钱的想法都没有了。 一是她现在忒穷,酒店的菜品价格看得她肉疼,二是她吃君厉的这么久,也不差这么一顿,想着这些都是自己的自由换来的,她即不愧疚也不心疼。 不愧是总统套房,服务的速度也快得惊人,还不到半小时,妆容精致的女送餐员就敲开了房门。 稳稳当当的小餐车推进来,在地毯上滚动的声音微不可闻,君厉手指示意下,穿着包臀半身裙的年轻侍者,红着脸微弯着腰,将他们点的四菜一汤端上了餐桌。 “君先生,您点的餐已经准备好,菜品有任何问题请随时联系我们……” 叶芜此时刚好换了件裙子,从房间走出来刚好看见女侍者红了的脸,听到半句带着微笑的服务用语。 年轻的姑娘瞄了君厉好几眼,依依不舍地推着餐车退出了房门。 叶芜不由自主地愣了愣,心里有点堵,还情不自禁地想:难道她以前也是这么看君厉的? 28.番外之早晨play1 叶芜是被胸前的揉弄揉醒的。 微弱的日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悄悄倾撒,她不着一物的身体和身后人同盖着一张薄被,一只大掌肆意地揉捏着她白嫩的乳肉,那人还在她肩头细细地亲吻。 叶芜意识还不大清晰,只感觉身后的身躯黏糊糊的,热情四溢,臀上还有个火热的硬棒抵着。 她挣扎着扭动了两下,迷迷糊糊感觉肚子有点胀胀的。 “宝贝,醒了吗?” 肩上传来了男人微哑的嗓音,耳鬓厮磨间显得格外低沉惑人。 困意未消,叶芜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迷迷瞪瞪的。 咔哒一声,像是某种电用器具的开关被摁下,她腿心处不可忽视的物什突然疯狂地振动了起来! 叶芜一瞬间就清醒了。 同时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君厉一滴不漏地射进她身体里,还不让流出来,于是就强制地拿了一个电动假阳具给堵住了。 而她那时早就被操得全身瘫软无力反抗。 此时那插在她身体里一夜的物什狂烈地振动起来,摩擦着她每一寸敏感脆弱的穴肉。 而小腹处也鼓鼓涨涨,被含在深处的精液也在叫嚣着存在感。 “嗯……” 她咬着下唇,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弱的哀吟。 男人在她胸前的手转移了阵地,沿着臀缝探入了她的腿心,突然,体内的器具被又摁进了几分。 毕竟是死物,在被刺激得潮水泛滥的紧致甬道的排斥下,难免往外滑,男人伸手一堵,那不停振动的玩意就死死抵住了内里的嫩肉,肆意而狂乱的振动,刺激得那娇躯不停轻颤。 “啊……别振了……拿出来呜……” 使用过度的嗓子声音都是哑的,但发出的泣音娇弱诱人。 君厉被刺激得欲望更甚,唇瓣一下又一下缓慢印在她的肩上,呼吸都又热又重。 “小屁股抖得好厉害,明明吃了一晚上,是不是又饿了?” 男人在床上总是一贯将她的拒绝视作邀请,每一个敏感的颤动于他都是偌大的诱惑。 她夹紧了双腿,却完全抵挡不了男人从后面侵犯的手。 火热的手掌又往上爬了几分,掌心结结实实抵住了那根不断振动的物体,大掌覆住了娇嫩敏感的阴阜,旋转着按压揉弄了起来。 开到最大档的按摩棒被扣在她体内疯狂振动,那手掌密不透风地抵着按揉,不断刺激着敏感。 别说是屁股,叶芜浑身上下都被刺激得颤栗,不由自主向上缩着屁股,一缩一缩却阻挡不了侵犯。 发软的手后伸,推着他动作着的手臂,也半点撼动不得。 无法逃离的酸麻胀满令她崩溃,求饶般呜咽出声,“呜……不要再揉了,快把它拿出来……” 男人视若未闻,手上的动作不容抗拒,甚至揉弄的力道更重了。 连绵不断的刺激,叶芜双腿发软,同时身体却逐渐升腾起了可怕的情潮。 控制不住的酥软和几乎临界的发泄欲,神智也几近崩溃,只感觉下身愈发粘腻不堪,爱液被搅动,沿着振动的按摩棒缓缓流出。 “啪”地一声脆响,沾满湿滑液体的掌心拍打在娇嫩的臀瓣上,腿心的手已短暂离开了,大力揉捏她的两瓣臀肉,随后她本侧着的身子被摁着趴在了床上。 男人此时已经翻身而起,跪在她大张的双腿间,大掌扯开她瘫软的双腿。腿心的器物虽然没了助力,还是在她体内淫靡的振动着,穴肉翕张,那泥泞的画面能让男人血脉贲张。 这根按摩棒到手的时候,君厉就曾幻想过现在这副场景,果然淫荡又美丽。 他喉头发紧,两手提起了她的臀,将那娇软的身体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分开的膝盖,高高翘起的臀瓣,像是被迫献祭的小羊羔。 被按摩棒玩弄得嗡嗡作响的娇嫩花穴也尽数呈现在男人眼前。她上半身瘫着,肩膀陷入床里,翘高的屁股和下陷的腰肩形成了脆弱而绝美的曲线。 然而他一微微松手,那娇美的臀就偷懒地下落,腿也撑不住下滑。 君厉熟知她的身体,根本不会相信她现在就没了力气,一手扶着人,一手警告般拍打了一下挺翘的臀肉。 嗓音故作严厉,“跪好了,屁股翘好,不然今天都不让你拔出来。” 说着,他又伸手将被穴肉挤出了一小段的按摩棒往里抵住,似乎是想让人彻底体会不让拔出的感受。 声音低沉,语气邪恶,“柜子里放了件贞操裤,材质比真皮还要坚硬,刀子也划不开,腰上挂着可爱的小锁,臀缝还嵌着一排叁厘米的珍珠,穿上只有钥匙能解开,叶叶穿着一定会很可爱吧。把这根东西留在叶叶宝贝身体里面,开着振动,锁在贞操裤里一天不拿出来,宝贝的小娇穴会不会都被操坏了,肯定眼睛都会哭红吧。” 听到这一大段露骨的话,叶芜如何能不明白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可她清楚君厉言出必行的性格,完全不敢不听他的。毕竟贞操裤……她真的会承受不住的。 认命的她羞耻地跪直,含着物什的屁股收缩颤抖着翘起,湿漉漉的腿心大开,连同按摩棒顶端羞涩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男人心满意足地撤回了好心搀扶的手,平时用来拿文件那清冷的手,此时温度升高了不只一点。 炙热的五指直接抓着她一边呈上的臀肉揉捏了起来,还冷着声音下达指令,“屁股翘好,不许躲!” 另一手伸到了她的腿心,敏感的穴口被指尖拨弄,随后男人的手抓住操纵了那不停肆虐的按摩棒。 手的作用下,那震感减弱了不少。伴随一声粘腻而响亮的水声,按摩棒猛地摩擦过穴肉,被男人一口气抽了出来! 床头小巧的按摩棒开关被君厉按停。 激烈的刺激让叶芜几乎要腿软下来,终于摆脱了异物的甬道有些空荡,似乎被开发出了一些空间,暴露在空气中,丝丝冷意随着翕张的娇花灌入。 不过很快这丝冷意就被取代了,其中一瓣臀肉被大掌一直疯狂揉弄,接着却遭到啪啪好几声无情的拍打,随之一起的是敏感的穴口、被抵上了比按摩棒更硬更粗更烫的火热阳物。 “翘好,跪好!敢躲一下就拿按摩棒和贞操裤把你锁起来。”这是君厉冷漠的命令声。 嘴上的冷漠和身体的热度不成正比,一手一边掰揉开娇嫩的臀瓣,虚虚抓着臀肉,劲腰狠狠地挺动,瞬间就强硬进入了那被按摩棒扩张一晚的湿软美穴。 也许是威胁命令起了作用,使他痴迷的这具娇躯强撑着跪趴在原处,不敢挪动分毫,承受着他的进入时几乎紧绷着忍受到了极致。 那被按摩棒扩张后的甬道也湿软得不像话,但毕竟按摩棒的尺寸不及他,进入时丝丝缕缕的软肉侍弄着他硕大的欲望,舒服畅快得君厉几乎要喘出来。 不躲不闪的承受几近于迎合,这样的交融,比摁着她的腰猛干更令他愉悦。 君厉心神荡漾,扒着雪白臀肉的手差点控制不住力道,扒开看着那淫靡的交合处,少女穴浅,娇柔吸裹服侍着阳物,仿佛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可他却还有小半段狰狞的柱身没有进入。 如果不是插了一晚上的按摩棒,可能人现在就已经开始呼痛了。 君厉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后该给这个专属于他的小穴扩张和保养。 汹涌的欲望怂恿着他把全部都干进眼前的娇躯,君厉也正打算这么做。 低声吩咐了句“跪好了”,君厉缓缓挺动起了腰腹,一下又一下缓慢的抽插,将泥泞不堪的甬道渐渐操干得愈发湿软顺从。 粉嫩的媚肉恬不知耻地服侍着男人,一吸一缴间都迎合着男人律动的规律。 男人的极致侵占毫无征兆,上一秒还在缓慢律动,下一个瞬间,那狰狞的阳物猛地往那没顶开的深处狠干,被操开的身体没有反抗只有承受,没消几下操干,层层媚肉被操得顺从妥帖,一整根粗长的性器都如愿以偿地进入了销魂地。 滚烫硬挺的性器狠狠碾磨过层层媚肉,湿软紧致的包裹将那巨物刺激得似乎又膨胀了几分。 那娇躯不敢躲开,趴在枕间的小脸不堪承受地含着泪,一双莹白粉嫩的手死死抓着枕头,抓得指尖泛白。 君厉也不固定着她扶着她,就这么痴迷地看着她努力撑着跪趴的动作,跪直的大腿的确没有大规模的晃动,可随着他的强硬插入,那屁股分明颤动得厉害。 一缩一缩地,可爱而诱人。 他顺从本心,大掌揉捏着滑腻的臀肉,感受着他眼中可爱至极的颤动。 同时,情欲的闸门大开,欲望难耐地,腰腹开始疯狂地耸动。 两瓣臀肉被揉捏得一片通红,可怖的性器每每从美穴中抽出,狰狞的柱身泛着淫靡水光,然后又快速消失在泥泞的腿心。 啪啪啪,发出淫荡粘腻的拍打声。 男人贪欲,身下的操干使了狠劲,揉着屁股还不时掰开腿心,如狼似虎的眼神落在那紧紧相连的交合处,疯狂的力道毫不收敛,尽根进入后还会狠狠往那腿心里死顶。 顶得又深又重,抽出也只是一瞬间复又插入,那甬道的深处含着一腔淫液,有昨晚他灌入的精液,还有她分泌出的蜜水,随便一插都是水,淫荡得不像话。 好似想起什么般,君厉的手往下伸,覆在她的小腹上。 君厉的角度看不见,但能感受到手下的触感,他轻轻按了按,搅动抽插下平缓的小腹微微鼓起,似乎还能摸着他挺动着的欲望。 晨起的第一波精液还没有射出,靡艳的花心却被捅出了几滴浊白——都是他昨晚在她体内留下的精华。 这个人,这个身体,全部都是他的所有物! 占有的兴奋催动着狂乱迷离的欲望。 ————啊哈————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9.番外之早晨play2 叶芜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男人可怖的性器上,她不敢躲,可君厉却似乎越来越兴奋。 又硬又烫的阳物几乎要将她贯穿,掀翻,身下又热又涨,她原本坚定的意志也被动摇,强烈的情欲刺激,是被狠狠塞满的充实,炽热的碾磨带来的酥麻快慰。 可双腿逐渐发软,身下的刺激也愈发无法承受,太重太快了,过多的快感渐渐变成了折磨,下身随着抽插不间断泄出温热的爱液,连绵不断的操干让她感觉交合处泛起了一丝丝的疼。 那疼不及快感剧烈,却令那快感愈发疯狂,让人崩溃。 本能击败了理智,也许是君厉也没有肉体上抓着她,一记深重的侵占后,叶芜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着枕头逃似的往前爬。 那欲求不满的性器刚好往外抽,这下子整根都出来了。 激烈的交合声戛然而止,叶芜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起君厉说的贞操裤有些恐惧,忍不住犯怂,带着哭腔求饶,泪眼朦胧地看向男人,“对……对不起,呜呜呜,我错了……不要那个裤子……” 畅快的占有乍然而止,君厉没有料到,身下乖巧的人儿居然还敢跑,那脸色立马就黑沉了起来。 “不要?我说过,敢躲一下就用按摩棒和贞操裤锁起来。” 语气危险,此刻的君厉很好地诠释了欲求不满的男人有多可怕,冷下一张脸,狠狠在她通红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不乖的叶叶今天不用穿内裤了,穿我专门准备的贞操裤。” 一句话,宣告了叶芜今天的命运。 也许是对这个结果不算意外,深知难以改变结局,轻声哭泣着的人没继续求饶,只是哀哀地哭着。 片刻后,男人欺身而上,硕大滚烫的性器重新插入了她的身体里。 微微俯身,结实的腹肌与她臀肉相贴,君厉抓起她两边的手,放在了约一米高的白色木质床头板上。 “好了,乖一点。”带着冷意的声音放缓了些,“扶好了,乖乖配合,我就考虑按摩棒不开振动。” 原本陷在床里的上半身也被迫用上了,被侵犯的穴肉有规律收缩着,叶芜下意识服从着,手指收紧攀住了床头板。 前面就是床头,这次真的是逃无可逃。 身体里的硕大阳物又开始抽动,她的身体也随之颤动,两只火热的大掌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晃动的乳肉。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托着她两只白嫩的乳球,中间一点挺立的乳尖被把控在两根手指之间。 双乳被大力地揉捏,乳尖被夹在指间磋磨,那对乳儿被男人爱不释手地肆意把玩。 而身后,男人挺动的速度也渐渐加重,操干得一下比一下重。 叶芜的眼泪不值钱地爬了小半张脸,还在一直往下掉,呜咽声也被拍打得断断续续。 身体里满胀得可怕,不断侵占下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楚更多,崩溃颤抖的双腿几乎要跪不住,胸前的揉弄也不断加重。 太激烈了……像是要把她的乳儿揉坏,把她的穴插烂…… 叶芜渐渐承受不住哭着,崩溃求饶出声,“呜啊……不要,不要再插了……放过我……呜……” 她连嗓音都是细软娇嫩,这求饶毫无用处,反而像是勾引。 君厉就被勾得差点失去理智,黑眸泛着可怖的红光,整个人都几乎陷入暴虐的情欲。 “不要?我给的,叶叶不许不要,给我乖乖受着!” 狠厉的操干,脆弱的花心被捅得湿软不堪,一下又一下吃进可怖的性器,那双白嫩美腿跪得直打颤,可怜得不行。 那美眸含泪,委屈巴巴地哭着,哀哀地喊着不要。 晃动的双乳被把握在男人指掌之中,任人揉扁搓圆,细腻的手感让男人上瘾,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掐了又掐揉了又揉,手心被乳肉贴满,心里也快慰了。 一边揉乳一边操穴,快感销魂得如坠仙境。 男人好像是把全身的气力都放纵到了情欲中。叶芜一对白嫩的乳肉都被凌虐成了粉红色,被揉得发疼,身下攻势亦激烈而疯狂,淫荡的花穴很快也不住痉挛收缩。 粗大坚挺的阳物持续操干着痉挛的蜜穴,伴着男人性感的低喘声,可怖的性器抵着她深处入了又入。 “唔……宝贝的小穴好会吸,是不是等不及想吃精液了?” 男人发出性感的低吟,放荡地说着荤话,飞速律动着接着往里捅了百来下。 痉挛的美穴颤颤巍巍泄了好几波蜜液,湿滑紧致,任人予取予求。 最后,男人掐着她的腰,快速而密集地插干了几下,深深挺入,灼热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体内又被强制灌入大股浊精,小腹也鼓鼓涨涨,下身愈发满胀不堪,像是灌了水的气球,时刻担心涨破了。 床头板上的手指掐得直发白,已经跪不住的双腿打着颤,被腰上的手堪堪扶住,身体伴着细软的哭泣声颤动。 君厉带着情欲的声音低沉微哑,在她混沌的思绪下感觉有些遥远。 “乖,全部射给叶叶了,今天都要好好含住。” 轻抚着脆弱收缩的臀瓣,哄骗般的一句过后,男人硕大的性器半软着抽出。 还没有等她从令人崩溃的情欲中缓过来,才解脱不到一秒的湿软蜜穴又被冰凉的柱状体堵上了。 那尺寸比君厉小了一圈,可还是被紧致粘腻的软肉一下就吸裹住了。 男人眼神火热,拿着硅胶假阳具往里缓缓插入,将注入的浊液尽数封存在了里面。 按着按摩棒底端给全部送入穴后,君厉才放开了手中的娇躯。 按摩棒比之君厉,让人轻松不少,身体没了力气失了支持,她双手都没撑住,瘫软着回到了枕头上,身体也往一边的床上侧倒去。 半边臀落在床上,一瞬间床心振了下,无生命的假阳具在体内被挤压,带着凉意的脉络都能感受分明。 尽是火热精液的体内所有液体仿佛都翻涌着,叶芜难耐又痛苦地闷哼了声,含着泪的眼眶有些酸疼。 男人裸身下了床,回来时拿着衣柜里取出的东西,随后叶芜蜷着的双腿被拉开,淫靡陌生的器物被男人抓住腿套上臀。 说是贞操裤,那中间只有叁角区一片皮料,被几根黑色手指粗的绳子支持,一根像丁字裤一样陷进她的臀缝,前面一左一右两根,延伸到同皮质的腰带。 男人紧了紧坚硬的腰带,小巧的锁给摁锁上,瞬间那身下就收紧了,圆润的珍珠抵着湿软花心,微微嵌进嫩肉,将里面的按摩棒堵得密不透风,臀缝处的黑绳也深深地陷入,摩擦着微微泛湿的臀缝。 末了,君厉格外满意地欣赏着她此时几乎能任人把玩的胴体,炽热的眼神扫过上上下下。 红润却泪湿的脸,全身泛着粉红,俏丽的乳肉红得更深,隐约还夹杂几枚青紫的指痕,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装满的是他的浊液,臀瓣更是红肿得不像话。 男人目光沉沉,随着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身上,摁上她的肩,将人喜欢蜷起的肩膀摊开,手指顺着圆润的肩头抚向手臂,分别停在了两边纤细的手腕上。 上身就这么被打开,君厉将那两只手腕桎梏住了,很快,俊美的脸庞俯身而下。 唇瓣干燥,舌尖湿软,顺着她的脖颈、锁骨简单过渡后,落在她的胸前。 雪白的双乳被凌虐得泛红,顶端的红豆很快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含住了。 敏感的乳首被男人狠狠吸吮,那胸前最脆弱的部位被吸着,被湿热的舌头不停拉扯拨弄,酥麻中带着丝疼,吸吮得啧啧作响。 手被限制,叶芜微弱的反抗也逐渐变为放任,她红着脸闭着眼,偶尔因为胸前苏爽中细微的刺痛而颤动。 快感很奇异,像是一种简单无法得到慰籍的痒,必须得大力碾磨刺激,在疼痛中才能得到快慰。 一时间舒爽盖过疼痛,不想停止,可待欲望过后,酸软无力又带着刺痛的后遗症和畅快一同袭来,让人羞耻难耐。 男人轮流疼爱过她胸前的两点,直到两颗红豆肿胀地挺立,泛着靡艳的红色。 只消轻轻一碰,又麻又痛,敏感非常。 最后,那灵活的舌尖舔了舔水光盈盈的乳尖,离开了。 君厉湿润了的唇瓣在她唇上落了一个轻吻,随后男人拿了件纯黑色的真丝吊带裙,摆弄着她的手臂给穿上了。 没有胸衣,吊带裙堪堪遮住半边白嫩乳球,丝滑的布料紧紧贴在她挺立的乳尖,微凉,刺激得她身体轻颤。 裙摆很短,勉强只能遮住屁股,身体里含着不算小的异物,叶芜下身根本不敢多动,生怕被刺激到,那臀间黑色的细绳若隐若现。 君厉似乎并没有给两人找内衣的打算,裹了件黑色睡袍,扶着人坐起来。 “叶叶这样,能自己洗漱吗。” 男人嗓音温柔,关怀备至的样子,像是刚才拉着人猛干的不是他一样。 叶芜方才哭得眼睛都有些疼,此时情欲后脑袋清明,几乎是下意识就拒绝他,努力忽视自己身下的异物感,小心翼翼地踩到地上。 君厉被拒绝了也不脑,贞操裤钥匙被收进睡袍的口袋,男人拿着按摩棒的小巧遥控器, 在人离开床站起的一瞬间摁下了。 啪嗒啪嗒连摁几下,干脆利落调到了最大档。 满胀的下身,异物突兀猛烈的振动,让叶芜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双腿直接就软了,身体几乎要往地上砸,一双结实的手臂却直接扶住了她。 嗡嗡的振动声在一片无声中格外明显,叶芜双腿颤抖,咬着唇怕自己惊叫出声。 奇怪的倔强浮上心头,她颤着腿努力迈出,却还是差点摔在地上,腿心湿意更甚,莫名的淫液沾湿臀缝的黑绳。 男人就看着她一步步走着,只是在一边扶着,那火热的眼神让她不敢对视。 她数不清有多少次,男人有床不上,把她抱在身上,粗大坚挺的性器埋在她身体里不肯抽出,她力气没得快,几乎就坐在男人可怕的欲望上,被人揉着屁股反复贯穿,干得泪眼蒙蒙。 一个人实在走不了,叶芜几乎默认了君厉的手臂搀扶,红着脸目不斜视地走进了地方洗漱。 也许是习惯了君厉的眼神,叶芜洗漱的时候也并没有感到很不适,扶着洗漱台,忍耐着身下的振动刺激,努力掩饰着自己的表情,快速洗漱完了。 君厉也没有再为难她让她走路,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大步走下楼,在餐桌边将人放下地。 餐桌上摆着助理提早送来的早餐,散发着食物的香气,叶芜一闻到,就感觉胃里有些空荡荡的。 别墅远离吵闹的市中心,可摆在桌上的中式早餐,明显是在市中心某家昂贵到让人印象深刻的餐馆买的。 君厉已经拉开椅子坐下,抓着她的手指轻捏,“来,叶叶,坐我腿上,我就把振动关了。” 无耻却有效。 叶芜清楚男人的性格,当下抖着腿坐进君厉怀里,怕摔就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露出满意的浅笑,按约关了按摩棒开关,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着桌上瘦肉粥的勺子,轻轻搅了起来。 一顿七分热的早饭,叶芜基本经君厉的手吃到,吃得食不知味,不过肚子基本饱了。 静止不动的时候,体内的按摩棒似乎也失去了它的威力,只是满胀,努努力还能够忽略。 叶芜内心深处安慰自己。 可渐渐,她就没法故作镇静了。 隔着两层单薄的丝质布料,火热的棒状物抵在她湿漉漉的腿心。 叶芜咽下被喂来的一勺粥,男人突然解开了睡袍腰间的束带,健硕的胸膛和错落有致的八块腹肌暴露在眼前,随着布料的敞开,接着就是她屁股下那层布料的抽离。 手指顺着她的裙摆撩开,超短的裙摆只是微微一撩,就露出了下面隐藏着的贞操裤,显得淫靡而放荡。 那条黑绳微微摩擦在臀缝,没有布料的分隔,火热的柱身暧昧直接地贴在她微微红肿胀痛的臀肉上,似乎还在不安分地跳动膨胀着。 “我……我吃饱了。”叶芜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按住君厉撩她裙摆那手的小臂。 男人也暂时没继续在她身上探索,咬了个她喜欢的芝麻流心馅包子,就着她没喝完的半碗粥开始喝。 叶芜安安分分窝在人怀里,男人结实的胸膛与她后背相贴,给她一种相互信任依偎着的错觉。至少她觉得是错觉。 30.你不是说过想坐船 叶芜故作平常地和君厉吃完这顿午饭,心里还是不由自主想起女侍者花痴的、近乎于含情脉脉的眼神。 君厉对女孩子的吸引力的确很大,单单从她只见过几面,就草率答应和他在一起这一点就十分明了了。 在一起时她也发觉到处都有觊觎他美色的女人,可她印象中的君厉总是对献殷勤的人阴着一张脸。 于是向来她也都不操心。 叶芜自认为洒脱果决,就算君厉接受了别人的暧昧殷勤,她只会为了自己痛快地快刀斩乱麻。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自私敏感又封闭的人,答应君厉的在一起也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欢愉,狠下来能比任何人都决绝。 心里却难以避免地有些酸涩,像是自己的东西好像被人盯上了的不爽。 可君厉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她的东西”,还是她忍不住想要逃离的恐惧之源。 她像是被珍宝引诱的凡人,短暂地将其握在手里,然后发现,得到这件珍宝需要代价。 安于现状的咸鱼生活迎来强势的入侵,害怕被改变,害怕那人温柔毛孔后隐藏的另一面她所不曾接触的世界,所以选择努力不再继续靠近。 叶芜到现在也不觉得后悔,就算是被君厉囚禁,她甚至还有些庆幸,君厉露出了他的另一副鲜活的面孔,让她对自己的想法愈发坚定。 所以,无论君厉如何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她绝对!不会再被美色动摇! 可不知怎么的,她还是被君厉拉上了车。 依山傍水的H市,虽然经济发展比不上隔壁几个城市,可独特秀丽的风景吸引了不少人,听说还有许多人赚够了钱在这买豪宅定居。 就像是沉落工作的温泉酒店,也大多吸引的是外地游客。 君厉口中和沉落“约了午饭”的张助理此时充当了司机,低调的黑色轿车沿着开阔的公路缓慢行驶。 叶芜还有点懵,本想开口问去哪,可又觉得在这安静都车里有点突兀,心想着君厉应该也不屑于把她拉去卖了,就没出声了,有些无聊地打开手机玩斗地主。 君厉也一言未发,拿着与她同款的手机不知道在刷什么。 到地方的时候,她第叁次被平民打败破了产,气愤地退出了这破游戏。 君厉也收了手机。 车被停得稳稳当当,四周也没几个人,因此她也没等君厉表现,车锁一开立马开门窜了出去。 然后她更懵了。 湖,山,还有船。 叶芜有点晕乎乎的,她来H市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可说到底她每次和家人朋友一起玩的地方除了山,就是市区里的有名餐馆饭店。 还有就是她有点怕湖、海这种水深的地方,没人陪她都不怎么愿意去。 她还不知道,一半都是山的H市还有这种地方。 “这是哪啊,H市怎么还有这种地方,怎么带我来这。” 君厉自然地拉上她的手,往停泊着好多船具的水边走,“今年刚打造的人工湖,听说在办程序申请景区,还没有正式投入营业。你不是说过想坐船,这里风景还不错。” 那些几乎快被抛在脑后的记忆突然袭击了她,作为一个说一出是一出的人,叶芜想干的事情海了去了。 想和实践是两码事,她偶尔也会看那种无脑狗血的电视剧,看着上面耍豪的霸道狂狷的男主角,也会随口感叹一句“女主不坐游艇我来坐啊”“五百万支票她不要我要啊”。 但是那些都是口嗨,没有实现也完全不会伤心难过。 随口一句话被人记住,她还有种砰砰砰的悸动感。 被高大挺拔的男人牵着手,那人还一脸温柔近乎宠溺,谁能不迷糊? 叶芜这辈子算是第一次坐船,远远地没有仔细看,走近了才发现这船有叁层,起码容纳得下几十个人。 这是船?确定不是什么豪华私人游艇? 叶芜感觉自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鬼,努力掩饰着自己没见过世面。 她是被君厉全程牵着上去的,脚下有轻微的晃动感,和她想象中在船上的感觉差不多。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心跳也异常快,要不是她和君厉现在这种要分还没分的尴尬情感状态,她可能会直接抱着男朋友的胳膊撒娇。 31.钓鱼 她一上船,君厉就拉着她去了甲板上。 偌大的游艇看着没几个人,基本都是穿着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没上船多久游艇就开始行驶了。 中午温度最热的那会儿已经过去,也许是湖边风大,风吹在脸上有微微的湿气,给叶芜从外到内吹了个通透。 在沙发上被男人折磨出一身汗的时候都没觉得怎么样,现在被风一吹,她猛地打了个小喷嚏。 君厉松开了拉着她的手,片刻后带着他体温的外套裹住了她的肩头。 叶芜穿他的衣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男人恶劣的占有欲作祟,恨不得给她天天套上他的衣服,因此她下意识就默认了他的动作。 她甚至还能想起,某个夜晚由于各种原因,君厉让她穿了他的衬衫,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却只抱着她睡了一夜。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叶芜很难不去思考未来,特别是现在,君厉就简简单单拉着她的手,一点不像是那个偏执强势关着她不放的人。 原本在心里笃定无比的念头竟然也有点动摇。 她的痛苦源于君厉的过分执着,可她却又真实而虚荣地为这一份执着心动。她都要怀疑自己患了斯德哥尔摩。 看着甲板边的栏杆围上了一圈粉色的玫瑰,她第一想的不是玫瑰多好看,而是君厉在让人布置这些时的表情。 然后她又想,也许这些根本与他无关,这些充满讨好取悦的小细节也许只是这游艇的赠送服务。 可这些忍不住消极的想法又似乎与她疯狂的心动割裂开来,说到底她也只是个简单庸俗的人。 她扒着君厉的外套,手分别钻进袖口,就穿到了身上。 袖子里还隐约带着男人身上的温度,过于宽大的袖子和衣摆耷拉下来,像是穿着男友衣的小女友。 不过……差别也不大了。 一只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到了她的腰上,叶芜毫无办法,自我安慰:反正就一个月,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转移注意力一般看向湖面,却看到了湖面几个急速流窜过去的黑影,她也不敢凑近水边看,就小心翼翼地抬眼瞅了两眼。 腰上的手找存在似的紧了一瞬,男人低缓的嗓音在她肩膀上方荡开,“叶叶,湖里有鱼,想钓几条上来玩玩吗?” “可以钓鱼?” 叶芜有点疑惑,问完才发现自己的无知,可随后很快,君厉就让服务人员架好了两副金属鱼竿,船速也缓下来,饵放好后,还贴心的搬来了两把可折迭躺椅,最后功成身退,消失在他们视线中。 她本以为终于不用黏黏糊糊,可以一个人坐会儿喘口气,君厉俯身将其中一把椅子挪着离鱼竿更近了些,他坐下,不忘把她连哄带拽拉到怀里。 “我不会钓鱼。”叶芜挣扎了两下,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没事,不会我可以教你,不想学也行,就看着,好不好?” 君厉从她身后圈着她的腰,声音温柔耐心得不像话,炽热的前胸紧贴着后背,隔了几层的衣物,热度还是一样明显。 叶芜脸皮一烫,没说话。 她有点愣愣地盯着鱼竿,想着怎么说也得过好一会儿才会有鱼吧,结果还没坐下多久,左边的鱼竿就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她没有钓过鱼,也不由得眼睛一亮,伸手轻轻戳了戳君厉的手臂,“鱼竿它动了!” “没关系,让它游一会儿。” 君厉似乎不想管那鱼竿,修长的手指张开,将她的手指包了进去。 32.她以为的偶遇 叶芜感觉到男人轻缓温热的呼吸,伴随着胸腔处传来的有节奏的心跳声,脸颊隐隐发热。 她又别扭地挣扎催促了几下,君厉才放开她去收鱼竿。 坐着不好操作,于是他站了起来,在她身侧微弯着腰把弄鱼竿。 那根细细的金属杆还不时微弱地颤动一下。 片刻后,一尾黑鱼带着湖水甩到船上,湿答答的,似乎是耗尽力气只有微弱的起伏。 男人修长的手指将鱼钩从鱼嘴里拿出来,对比之下那鱼居然只有他半个手大。 “扑通”一声,被扔进准备好的水桶里,叶芜在旁边看着,有一种“这么小就要出来工作”的心心相惜感。 那鱼有点呆呆的,在水里哗啦啦游了两下就定在了水里,两鳃微弱地一张一合。 叶芜有一瞬间居然觉得这鱼有些像她。 “想试试吗?” 似乎是察觉了她的视线,君厉问了一句。 叶芜连晃了晃脑袋表示拒绝。 放好饵,将鱼竿重新架好,君厉擦干了手,重新挤到了她边上。 可能是刚抓过鱼,君厉没有再拿手抱她,一贯挺直的背脊松散下来,脑袋抵到了她的肩窝。 仿佛一只傲娇的大猫低下它娇贵的头颅,让人总会忍不住想在它头上揉弄爱抚。 叶芜以为是被她的冷漠打击到了,刚觉得有点愧疚,他突然就越凑越近,在她唇角印了个吻。 也许是偷吻行为和君厉的人设太不相符,她先是懵了几下,随后就察觉到君厉脸上得逞般的笑容。 叶芜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要躲开,被男人结实的手臂一把圈住。 像是在欣赏她挣扎不得的模样,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别跑,你跑不掉的。” 像是“早上好”一样稀松平常,叶芜却深谙其真实性,她是真的跑不掉。 她好好待在家里都能被找到,被君厉带走,就算她到了H市他也能在第二天找到她,把她带进他的套房。 她甚至想起当初认识的时候,他一个忙碌的君氏掌权人,哪里来的时间和她偶遇那么多次,不过是蓄谋已久的步步为营罢了。 对上她这种菜鸡,还不得直接被他拿捏。 曾经被他高大温柔的外表迷惑,而现在是被他强势霸道的手腕禁锢。 君厉一说出这句话,叶芜的脑袋瞬间一片混乱,从这想到那,脑袋里闪过无数遍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 那些温柔克制的模样在今时今日去看,仿佛都是伪装。 叶芜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怕,交迭的手指微微攥起,她没忍住问出了口。 “之前在皇庭,在洗手间门口我被撞到,被浇了半杯红酒,然后碰见你,是不是不是巧合。” 心里大致已经有了答案,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彼时又是恼人的公司团建,以往活跃在新闻里的皇庭是整个市里最昂贵的娱乐场所,她还感叹领导大出血竟然约在了这种地方。 一瓶瓶比她工资都贵的酒干下去,喝得那些年过半百的领导大舌头得称兄道弟。 她深知自己的酒量半点没碰,终于找到机会出包厢喘口气,拐了两个弯好不容易找到洗手间,然后就被迎面而来梨花带雨的端酒小姐姐撞上,雪白的上衣被浇了一大片玫红色酒渍。 玻璃杯哗啦啦碎了一地,一片狼藉。 好好的被人撞上洒一身酒,放谁也开心不了,任叶芜脾气再好也没忍住铁青了脸。 可一对上人湿漉漉红通通的眼睛,二十出头的女孩手足无措地一直道歉,她真的很难责怪下去。 只能默默叹口气,干巴巴说了几声没关系,甚至还努力笑着关心了几声,很快别的工作人员也赶来了,快速清理现场,叶芜也进洗手间整理。 君厉就是那时候出现的,身高腿长的男人一走到她身侧,她的眼神立马就离家出走了,他将臂弯里挎着的西装外套递给她,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却已经接过去了。 之后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流程,谢谢过后,联系方式是她要的,君厉也没犹豫就给了。 回忆拉回,君厉将她抱得很紧,丝毫不惭愧地向她承认了,“是我安排的。” “外套是提前买好的,和你那天穿的一身搭配。也是我让人端着酒撞上你的。” 叶芜:这就是险恶的成年人的世界吗? 33.视频会议 气氛有些冷了下来——叶芜单方面的。 撕开温柔的外衣,君厉似乎已经不屑于对她伪装了,在她耳边,他微沉着声音,嗓音轻缓地讲述着他是如何先清理出走廊上无关的人,盯着包厢门口的监控,让人哭得惨一些,然后最后出现在她的身边。 不急于讨好,也不过于冷淡,简直是一只善用美貌的男狐狸精。 她突然有些怀疑那一个月约定的真实性,可又想不出实际可行的解决办法,只能耗在这里。 想了想,就算君厉反悔,她又能怎么样呢,再被囚禁一次? 像是配合她的心情,天边大片乌云缓缓压下,一滴,两滴,淅淅沥沥落在了湖里。 H市本就潮湿,下雨更让人不想出门,叶芜本来就是出门逛街都怕累的人,雨下得她烦上加烦。 君厉似乎也察觉到,“下雨了,想回去吗?” 叶芜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他吩咐人靠岸,细心的工作人员还准备了湿巾,君厉擦完了手,才自然地把她牵上了。 张助理仍然充当了司机,回程一路上还是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安静,叶芜没有把衣服还给他。 君厉没像来时那样看手机,将她的右手抓在腿上,双手掌心将她的手包在里面,一冷一热,温度对比非常明显。 “叶叶,你的手好凉。” 丝毫不顾及前面开车的张助理,君厉捧着她的手,微暖的唇瓣在她手腕上一触即离。 被亲到的地方像是触了电般,滋啦啦传遍全身,叶芜浑身一颤,想抽手却没有抽出来。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后视镜里,兢兢业业开着车的张助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暗自赞叹张助理过人的职业素养,叶芜干脆侧过头看向车窗外跳动的风景,决定保持自己冷漠的态度。 君厉似乎也没被打击到,在车窗隐约的反射里,他抓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温柔地摩挲着她每一根手指,这让叶芜感觉十分的变态。 她到底惹上了个啥啊! 回到酒店,雨已经停得差不多了,路面微湿。 张助理接了个电话,下车后和君厉轻声说了些什么。 男人拉着她的手,原本温柔和煦的脸色一变,大约就是“这种屁事都办不好”的表情。 “准备一下,二十分钟后视频会议。” 叶芜鲜少看过君厉办公,在一起的时候通常都是约在晚饭,下班或周末的时候,君厉将她囚在家里时,通常也回家得异常准时,甚至当她翻个墙砸个窗的时候,不论早晚他总能在半小时内赶回来。 她总会想,如果君厉真的是词条上的那个冷血企业家,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现在,看着一副有急事得立即处理的情景,叶芜终于有种“不愧是资本家啊”的感觉。 总统套房。 张助理调试好了一台手提电脑放在书桌上,男人的白衬衫严谨地扣到了第一颗,坐在真皮座椅上,背后就是偌大的落地窗,采光极好。 34.乖,我很快开完会 也许是不想她离开视线,君厉要开会也没有放她走,让张助理准备了零食甜点,就一股脑全放在他打开的电脑后,还有一台崭新的平板。 像是要干正事的家长先安顿好熊孩子,叶芜也毫不客气,坐到桌前的凳子上。 凳子像是张助理从小吧台搬来的,无靠背的旋转升降椅,比君厉身下那张高上不少,她坐上去甚至还比君厉那边高了一点。 这种奇怪的点上叶芜有点暗爽,抱着平板准备找点小游戏玩,在凳子上悠闲地转啊转扭得异常开心。 心情诡异地变好,她抬眸瞥向君厉,看到后者正毫不掩饰地注视着她。 四目相对,炙热的目光裹挟着某种浓烈情感,他表情松弛,薄唇自然而然地勾起一个弧度,大有一种“她在闹他在笑”的既视感。 叶芜却像是被老师发现做小动作的小学生,立刻坐好不动了,收回眼神,看平板上的小游戏去了。 好端端的,看她干什么? 电脑毫不避讳地外放着声音,一下敲击键盘声后,男人严肃低沉的声音开了头,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汇报声,其中夹杂着她听不太懂的专业术语。 叶芜的好奇心没听几句就消散了,良好的素质让她无法在人开会的时候闹腾,调成静音,打开了某国法医刑侦剧。 这网站还挺敢,开头就是血淋淋的腹部剖开,甚至没有打码,随着白色的手套,修长的手指,冰冷的手术刀划开微微向外凸起的皮肉。 肚子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快速干瘪下来,刀背剥开那层皮,露出一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 叶芜食欲大增,手伸向桌上一包黄瓜味的薯片,顺便还朝对面看了一眼。 君厉看着她时温柔的表情已经尽数收起,嘴角也绷成了直线,带着上位者的冷漠内敛。 感觉这样的君厉有点陌生,叶芜两根手指捏起包装袋边边,慢慢慢慢地把薯片提到怀里,然后沿齿轮状开口处轻轻撕开,静静地拿了一片出来。 君厉的会议气氛压抑得不像话,她不想发出太大声音,简直像是上课偷吃零食一样难。 剧里的情景已经进行到半只血手放到器皿里,刮取指甲缝里的东西去检验,叶芜缓缓将薯片放进嘴里。 前边的静音工作都做得很好,一放进嘴里,却立马“咔嚓”一声脆响。 叶芜含着嘎嘣脆的薯片抿起了唇,又抬头瞥了眼,男人一瞬间像是没绷住表情,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 脸微微一红,她干脆放弃了努力,又塞了两片到嘴里,咔嚓咔嚓地咬起来,弱弱地瞪了君厉一眼。 后者抬眼看她,在键盘上按了一通,突然伸手将电脑下压,几乎快折成了四十五度。 严肃死板的汇报声中,君厉起身,绕过了书桌,越走越近。 叶芜看着他靠近,下意识一手扶着桌子转过了身,嘴里还咔咔嚼着薯片,戒备地盯着君厉的动作。 修长的手经她的身侧,一左一右撑在她身后的桌沿,将她困于臂膀之中。 “好吃么?”不加掩饰的目光扫过她都唇瓣。 叶芜嚼吧完嘴里的东西,随便说了句“还行”,在君厉把脸凑近的时候往后一躲。 男人仿佛丝毫没有在意,寸寸逼近,直到叶芜腰都抵到桌子上退无可退,双唇才轻轻相贴。 然而却只是蜻蜓点水的简单触碰一下就离开了。 他眼里的温柔足以令人心折。 “乖,我很快开完会。” 叶芜心脏有点不听使唤地砰砰砰砰跳,又想:您这会才开始多久就要结束了?不愧是资本家。 35.温泉play(前) 一如君厉的话,没几分钟这个会议就草草结束了,他甚至话都不屑于多说,简单地把决策权让渡给张助理后,干脆利落地关上了电脑。 叶芜还有点沉浸在他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吻里,等君厉再次走近,她把看不下去的剧关了,警惕地瞅着他。 君厉站着的时候比她现在高上不少,高度带来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她有些按耐不住,眨巴了几下眼,唰地一下把薯片挡在前面,“你想吃吗?” 薯片被抽走,随意地扔到桌上。叶芜想起身,被男人一把摁住了腿根。 他微微俯身。 “我想吃什么,叶叶不知道?” 视线过于滚烫,眼神过于露骨,她就算是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以至于君厉真的俯身亲她的时候,她还觉得“果然如此”。 火热的唇舌相触,叶芜仿佛一块将要融化的脂膏,被舔了又舔含了又含。 她已然放弃了反抗。不论君厉平时对她如何温柔,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霸道强势的,为了达到目的会软硬兼施。 忽略这些,他身高腿长八块腹肌,对她不打不骂,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不算亏。 按理说她被君厉囚禁了三个月,不恨他害怕他也该讨厌他,可叶芜对着这张脸就是很难狠下心来,也许是虚荣心作祟,心里隐隐还为他开脱:他这是太喜欢你了啊。 像这样亲密无比的接触,她一点也不恶心,反而有些脸红心跳的反应。 缠绵了一会儿,叶芜脸上微热,脖子仰得有点酸,过头了就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她找机会猛地偏过头,十分迅速地顶到了君厉的肩膀上,闷声求饶,“别亲了,脖子好酸。” 君厉也终于放过了她,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后颈,轻轻按揉了几下。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异常剧烈,叶芜拍了拍人的腰示意放开,而君厉还是抱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两人之前在一起,无非是美食和逛街,或单纯地窝在一起,现在的关系奇怪,叶芜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然后,君厉就拉她去了早上没去成的楼下影院,她想着上午的意乱情迷,于是选了一部搞笑片。 情侣座是宽敞的沙发,零零散散的几个观众,几近于包场。 也许是这部搞笑电影并不搞笑,又或者是今天太累,叶芜没看多久就一不小心睡着了。 她醒的时候,感觉双腿有些发麻,脸被空调吹得热热的,右手边买的橙汁只喝掉了一口。 电影已经结束,放映着长长的演职员表,黑色荧幕光线昏暗,她几乎半个人都靠在君厉身上,身上还挂着熟悉的外套。 脑袋还带着些起床的懵懂,叶芜慢慢扒着沙发坐直。 “醒了?” 头顶传来的嗓音低沉微哑,像是他才是刚睡醒的一样,随之,腰间环着的手臂松开,男人伸手将外套的第二颗扣子扣上,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出去。 叶芜另一只手捂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君厉暂时没有带她回房间,而是牵着她去了楼下的西餐厅。 叶芜自己出门的时候完全不会考虑西餐,因为用不惯刀叉,而他总会自然而然地帮她处理好一切。 因此叶芜早就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时候,她可以什么都不做,甚至不需要开口。 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被君厉养废了,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理所当然地帮她处理好了一切她喜欢的,晚饭也在这种理所当然的氛围下度过了。 君厉秉持着一贯粘腻的样子,顺理成章地安排下了两人待会私人汤池的行程,他去房间换衣服,叶芜才短暂地拥有了独处的时间。 脑子有点迷糊,她也根本不想为了泡温泉专门换什么衣服,就在沙发上拨弄几下手机。 说是换衣服,他连房间门都没关,大有一种“欢迎来看”的意味。 还不到两分钟君厉就走出来了,厚厚的纯黑色浴袍包裹着男人新鲜的肉体,腰间松散地打了半个结,领口快开到了肚子,隐约能看见错落有致的肌理。 比起换衣服,她更怀疑他是去脱衣服的。 心里吐槽着君厉衣服不能正经穿,脸上还是诚实地燥了起来。 男人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右手拿着一套同款的浴袍,慢悠悠地牵上她的手。 叶芜先前还对泡温泉怀有期待,可中午才被由外到内洗过一遍,暂时无法对水提起兴趣,碍于君厉的兴致高昂她也没多说什么。 他并没有把浴袍给她,叶芜也没想太多,反正泡水都是得脱的,男人先一步下水,两套黑色的浴袍堆迭在岸边,性感赤裸的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缓缓没入水里。 君厉轻轻拉她下水,叶芜害臊,穿着长裙随着他下去了。 池壁光滑,比起温热的水来有几分清凉,水不算很深,走下边上的小石阶,最深的到她的胸口。 其实她更乐意坐在一边的台阶上,但君厉拉着她不放,她也没能甩得动。 君厉的不怀好意体现在各种眼神肢体动作上,一拉一推一俯身,将她困在了汤池边的角落。 裙子的衣料浸湿了,在水下包裹着肌肤的感觉让人有些不适。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到了她的后背,轻车熟路地扯开了拉链,指尖顺着膝盖一路向上掀起,她手一抬,长裙随之脱下。 君厉的目光粘腻得有点可怕,揉摸着她腰的时候叶芜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只当他太太太太粘人了,毕竟他们中午才做过一次,弄得她腰酸腿软。 直到男人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抵在池壁上——脚背支撑她的右脚,一只膝盖架开她酥软的左腿,炽热的物什隔着单薄的丝质内裤一下下顶弄着她的腿心。 她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君厉旺盛的精力。 丝质内衣的好处就在,轻薄贴身柔软透气,因此当男人强有力的手指挑开关键部位的布料时,蜷成一条的布料也并没有让她感到难受。 ————咕了一个月———— 对不起我有罪orz 36.温泉play1 湿软粘腻一下又一下滑过敏感的耳垂,被水泡得温热的手指试探般抚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轻轻缓缓探入,扩张。 她“唔”了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叶芜的脑子乱成一团,微弱的抗拒几近于配合。 也许只是她不想反抗吧。 那修长的手指挑逗揉捻片刻后,坚挺粗长的阳物伴着温润的池水坚定地进入了。 池水好像进入了她的身体,伴随着不可忽视的热和胀。 她被君厉狠狠抵在池壁上,肌肤紧紧相贴,最亲密无间的姿势也莫过于此。 叶芜热的时候浑身都会泛红,这时候掌心红得更是明显,连手指都透着股粉色。 耳垂被湿软的舌头含住,身前的男人宛如一条热情到可怕的大狗,爱不释手般缠住不放,苦了敏感的她,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栗。 草草的适应过后,身下渐渐开始动作。 两具滚烫的躯体密不可分的融和,像是水与乳的交合一样浑然天成。 轻缓而有力的撞击下,似乎水下两颗心脏的跳动也紧密地重合。 “叶叶……” 耳边低低的呢喃声里还带着喘息,微微嘶哑,仿佛光滑脊背上蜿蜒流下的水珠,性感得让人口干舌燥。 叶芜的腰更酸了腿更软了,像是每一个被男妖精勾引住的人,予取予求毫无反抗。甚至放弃了原则。 水是君厉让人提前不久放好的,热度适中,偏热却不会很烫,水面飘散着温热的水汽,水质却是能一眼望见底的清澈。 水波随着水下的动静荡漾起来,掩盖住底下赤裸裸的交缠,在夜晚的灯光下显得波光粼粼。 两人面前的空间被君厉榨取干净,前胸相贴,他的手提着她的腰,叶芜脚不着地,没安全感地抓着他的手臂,能感受到上面贲张的肌肉。 也许是在水里的原因,有水的阻隔,君厉动作比平时轻缓不少,抵着她腿、让她被迫依附于他的特殊癖好却没变。 不算激烈,然而最是缓慢细腻的最是磨人。 每一分摩擦都清晰得不像话,她清晰而深刻的被他占有着。 一个温柔坚定的深顶后,叶芜的全身都泛起一阵酥麻,她控制不住地更加抓紧了jl的手臂。 男人的手臂紧绷着,上面的肌肉硬邦邦的,叶芜抓着手下甚至感觉有点硌手,微不可闻的嘶啦一下,收紧的手指留下一道淡红的划痕。 她做错事一般下意识松手,掐得发白的指尖恢复了红晕。 心里叫苦不迭,为什么明明划伤的是他,她指甲感觉都要崩断了。 君厉发现了她的松手,此时他轻轻笑着,像是拿到了心爱的糖果。 “叶叶是在心疼我吗,好喜欢。” 这么直白的表白对jl来讲也算是少见。 然而随后,他语气又沉下了点,给了她一个转折,“但是,叶叶如果下手重一点我也不介意,我会喜欢的。” 这句话带着明显的调笑意味,叶芜内心直呼变态。 眼前是被温水浸润过的男性胸膛,叶芜一个气急败坏就咬了上去。咬了好几秒,松开的时候印上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他丝毫不生气,反而绽出了魅惑人心的笑。 “给我留个印记?我知道了,以后我就是叶叶的人了,叶叶不能把我扔掉。” 说得像是一只害怕被主人扔掉的小狗,身下却是实实在在的不断进攻、侵占。 人面兽心! 37.温泉play2 水波随着律动的频率上下左右地晃荡,凌乱的水珠溅落在两人脸上、肩膀上,叶芜的发尾也很轻易就溅湿了。 她将手挪了位置,不再掐着君厉的手臂,而是抬起,圈上了他的脖颈以维持稳定。 细软的指尖在他脖后交叉相迭,迎合般的动作让男人愈发上头,不断贴近又贴近,像是想把她揉进身体。 丝质内裤还没褪下,那双修长宽厚的手就顺着腿根往里伸,托着两瓣滑嫩臀肉又重又快地揉捏。 一边挺动,一边揉弄,将她瘫软的下半身朝火热昂扬的性器上带。 叶芜紧扣着的十指都绷紧了,身体忍不住颤动着,往后缩,可是退无可退。 兴许是男人的动作愈发强硬,她这下才渐渐感受到大腿根布料勒住的痛感。 叶芜也算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孩,面对会在意的人,一点针扎的疼痛都能哼唧上半天。 此时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的气息占据、甚至是侵犯。 她委屈得眼眶发酸,脆弱的泪腺完全控制不住,霎时温热的泪珠啪嗒嗒地滚下来,里面还含着些羞耻的成分。 “疼……” 她轻声呼痛,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前掩饰眼泪这个不争气的事实,一边伸手抓男人的头发,手软得什么都抓不住,如同抚摸般擦过发尾。 君厉似乎是意识到了,渐渐他松开了一只手,举起,抓住了她从他头发上垂下来的手,掌心完完全全包裹住她的手背。 他变态般凑近叶芜纤细的手腕吸了几口,漂浮动荡的水波仍未停缓,然后是他自言自语般低沉的呢喃,“我的叶叶…… 另一只手也随之从她臀肉上抽离,轻柔地托住了她的腿根。 他温声问道,“现在怎么样?” 如果不是身下动作还没停下,这么一句话称得上是体贴。 粗长的阳物不断在潮湿的甬道进出着,强烈的刺激与在温水中的舒畅感融为一体,将她浸润得瘫软无比。 叶芜已经不感觉疼了,可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地往下掉,弱弱收回手,她低着头紧紧靠在男人胸前,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池壁被温水泡久似乎也带上了温度,随着男人不容抗拒的攻占,她的背部一下又一下地贴上去,也不觉得冷,只有些硌。 “嗯是什么?”男人装作不知道她的意思一样,有力的腰腹挺动,抽送的声音与水声混合着啪啪作响。“是喜欢的‘嗯~’吗” 平时清冷的男人亢奋起来格外让人招架不住,“嗯”后面还带着颤动暧昧的尾音,从他口中说出格外的诱人。 叶芜不想回答,干脆在老地方又啃了口,留下重迭的牙印。 君厉只闷声笑了笑, 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在叶芜耳边萦绕,同时身下刺激也渐渐渐渐累积,那种可怕的胀满感带着强烈的不可控感,逼她沉浮,让人又爱又恨。 几十下不快不慢的侵占后,男人缓慢的抽身而出。 清冷双眸被性欲染红,宽大的掌心轻柔地扶住叶芜颤抖的大腿,终于将她放下了地。 随后他抱她上了岸,耐心至极地给她穿上了浴袍。 叶芜失去灵魂般瘫软在人怀里,一副不想说话不想动弹的模样。 君厉也给自己穿上了情侣款浴袍,与她形成了巨大的对比。 结实的手臂绷紧,甚至没犹豫就把她抱起来了。 男人身姿挺拔,像是还能扛起五十斤大米,显得此时的她异常的惨不忍睹。 浴袍被身体上带着的水弄湿,穿在身上多少有一些难受,不过这衣服叶芜根本没能穿多久,君厉抱她进屋,放到床上,随后她的浴袍又重新被扯开了。 他的动作过于理所当然,叶芜愣了愣,然后放弃挣扎般瘫到了床上。 温热的手指轻轻往下扯,褪下了刚刚没有脱下的内裤,柔软的白色床单也被身体上的水零零星星地打湿了,留下明显的水渍。 而君厉却没有管那么多,像是观摩艺术品般,温柔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 38.温泉后play1 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到之处引起轻微的战栗,脸颊、脖颈……而后摩挲到叶芜的后背。 象征性地抚摸了一下,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操作了两下,瞬间解开了内衣扣子。 像是每个迷恋于肉欲的人,解扣子、脱下、扔到地上,一系列动作非常一气呵成。 也许是泡了水,那白嫩的乳球、粉嫩的乳尖都带着诱人的水光,男人顺从内心想法俯身舔上去,丝滑的乳肉带着丝丝的凉意。 豪华套房明亮的吊灯下,男人品尝着独属于他的点心。 那顶端少女娇嫩的乳尖他一时间不敢啃咬,怕难以控制力道让人受伤,于是他收着牙齿,火热的舌头吸裹住一边小巧可爱的尖尖,吸吮着,用舌尖碾磨挑逗。 一边舔弄完,男人又辗转覆上了另一边, 平时自身都不会轻易触碰的部位传来一阵阵酥麻痒意,令叶芜几乎要控制不住身体敏感的反应,她硬撑着,贝齿轻咬着唇瓣,头往床的一侧偏,半边脸颊陷入床里。 等男人亲够了,那细嫩的乳尖都带了些红肿,一副明显被采攫过的模样。 他满意地重新直起腰,目光毫不掩饰地描摹她的身体。 “叶叶,看着我.... 似乎是不满于她的不专心,男人手捧着她的脸,似乎是想手动拉回她的视线。 叶芜的眼睛有些泛着水雾,只与他对视了一眼,那眼神过于炽热,她有些不敢看,目光下挪,定在他结实的腰腹上。 男人似乎勉强满意,稍后就将她双腿折起,令人窒息的暧昧在空气中流转,君厉扯开身上浴袍,却没有脱下,身前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她面前,紧致而肌理分明。 叶芜脸微红,不敢再往下看。男人跪在她双腿之间,黑色的浴袍底部垂落在床单上,黑白色彩的对比异常明显。 几缕被溅湿的黑发散落在男人额前,平添了几分桀骜。 一手抚摸着肌肤滑腻的大腿,君厉灼热而直接地望着眼前的人,另一只手掐着少女的腰往他那儿象征性拉了一下,并没有挪动多少,更像是在表明他的态度。 叶芜给他的反应就是强忍着不做出反应,对君厉来说,算差也能算好。 差在她不愿意理会他赤裸裸的欲望而逃避,好在他也可以认为这毫不剧烈的反抗是她难以启齿下的纵容。 然而君厉却很难对现在的情景说不满意。 两双玉腿微微弯起,分别在他身体两侧,他用腿抵着少女双腿张开的幅度,单手扣着人的腰固定住,另一只手径直就摸上了腿心粉嫩的细缝。 敏感的媚肉被手指抚摸得轻颤不止,无法躲避无法退缩,被腰上的手禁锢在原地。 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带动着他的欲望,那咬唇隐忍的动作在他眼中有些色气,君厉于是暗自决定:这个表情必须是他一人的私藏。 她的一颦一笑,一个抬眼一个皱眉都令人期待,他像是一个狂热的追随者,憧憬着神坛,却也想将他的神拉入凡尘。多卑劣啊。 “叶叶好乖。”带着轻轻笑意的四个字打破粘腻而寂静的氛围,接着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得到了少女的视线。 虽然那含着水雾、幽怨的眼神算不上美好,在他眼中格外的可怜可爱,像是丘比特咻一下射中他冷漠的心。 动作忍不住放柔又放柔。 指尖渐渐沾了湿意,他拨开了那道隐秘敏感的细缝,进了一个中指的指节,紧致娇柔的蜜肉瞬间将那手指吸裹。 缓慢的旋转拨弄下,少女粉色的贝肉颤动着翕张。 身体随着那轻柔的挑逗愈发敏感酥软,深处还涌起异样空虚的痒,不争气的身体记忆食髓知味,内心隐秘的某处叫嚣着渴望着欢愉。 这一刻,身体各处的感官似乎全都被无限放大,男人轻缓的呼吸、床单上浅淡的香气,那两只在她身体上停留的手。 几分钟后,男人的中指从她身体里抽出,他将左手撑在她的身侧,而后缓缓附身压近她。 在相聚不超过二十厘米的距离,他浅笑着展示了湿漉漉的指尖,再之后把它抵在两瓣薄唇的正中间,唇瓣微分,露出红色的舌尖,由下而上地舔了一下。 这动作比叶芜印象中的君厉更变态,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他时时刻刻注视着她的表情,然而丝毫没有被她的反应打击到。 好像俯身凑近只是为了舔给她看,君厉又重新跪在她双腿之间,身板挺直。 39.温泉后play2 腿弯处被两只手捞了一把,男人将她拉得愈近,直至臀肉与结实的大腿相贴,至于最重要的地方—— 粗大硬挺的物什抵上粉穴,许是泡久了温泉,那处比平时更加娇软缠人,随着寸寸抵入,湿软蜜肉四面八方地迎合吸裹,暗暗叫嚣着对他的渴望。 君厉双眸有些发红,身体密不可分的同时,男人近乎有些绝望地想:哪怕最后她只有身体会渴望他,只要不离开,那也足够了。 劲腰猛地挺动,两具交缠的躯体一时几乎都感到了难捱。 于叶芜,是男人在她体内侵占那又难受又快慰的胀满感。 他在放纵与克制间反复徘徊,最后折中。 起先是试探性的顶弄,男人一边安慰般轻抚她颤动的双腿,粘腻暧昧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少女的脸颊通红。 他渐渐确定不会让她受伤,再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君厉不喜欢看她皱眉,可在性事上,她皱着眉不堪承受的样子格外诱人。 此时看着她皱眉,他只觉得欲望更加高涨。 明明中午才温存过,他却还是像一条饿了三天的狼。 随着身下摆动的速度加快,床单被少女莹白的指尖抓皱,她咬着唇瓣,实在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舌中溢出。 “嗯啊……” 等叶芜意识到自己叫出声的时候早就收不回来了,狂乱的性爱里,她仿佛被高高抛起轻轻落下。 过于激烈的撞击下她随之浮沉,瘫软的四肢无法派上用场,只能抓紧了床单。 不再收敛欲望的男人有些痴狂,修长的手指死死掐着她的腰,配合着身下的索取收紧着力道。 像是试图把她牢牢掌握在手中。 然而这样一来,叶芜的腰就不是很好了,仿佛快被捏碎。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青茎凸起,不像平时,那修长的手指也是清冷自持的。 被掐疼的叶芜不由得泛起泪花,手指扒在了男人的手背。 手背比她的掌心凉上两分,箍在腰上,她酸软的手指完全扒弄不开。 几乎固定不住自己的身子,下身稳而重的顶弄下,身体随之颤动,叶芜觉得自己宛如男人手中被随意摆弄的、心爱的娃娃。 也许是无法逃脱,也无法分散注意,那快感和痛感都加倍强烈。 次次抽插几乎都全进全出,将娇嫩的甬道狠狠喂满。细密的媚肉被粗硬的肉棒反复碾磨疼爱,热情地收缩挽留着。 剧烈的动作下,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乳球不住上下跳动,乳尖先前被男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过,此时粉嫩微肿,宛如晶莹剔透的小樱桃。 上下晃荡的乳波淫靡而美丽,似乎能用眼睛感受到那对乳球的柔软与弹性。 男人看得双眸发红,肉体碰撞发出粘腻的啪啪声,将人的脑袋里也变得粘腻。 叶芜的指甲微微陷进男人的手背,修剪过的的指甲不长,陷进肉里她指尖也不会痛,只是能料想到他的手背肯定会有印子留下。 然而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索取的动作依旧生猛。 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君厉似乎终于感受到了疼痛和自己手上的力度。 随着他十指的渐渐放松,叶芜的指甲也松开了,男人猛地抽离,将她的身体一百八十度地翻了个身。 这时候她根本无法抗拒,像是任人摆弄的娃娃,趴在床上背对男人,他捞着她的腰在她身下塞了一个枕头。 臀肉被暗示般揉捏了几下,腿间的泥泞被缓缓拨弄,熟悉的阳物转瞬间进入了。 叶芜抓着床单,不愿回头看,生理性的泪珠在眼眶里徘徊,将落未落。 弹性十足的臀肉和男人结实的身体相互拍打着,她能感受到皮肉在空气中的颤抖跳动,像心跳一样不可控。 绷紧的后背,男人的胸膛压下,距离近到像是要厮磨,可却久久未贴上,手臂撑在她身侧,似乎是一个专门锁住她的姿势。 无法抵挡的男性气息将叶芜包裹得密不透风,后入的姿势与其它相比很不一样,仿佛被掌控被占有,被刺激到的神经都似乎不同。 一只腿被手掌托住腿弯,弯起,将淫靡的交合场景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空气中,也让那插进抽出的动作愈发顺畅。 男人沉迷于她每一个不成调的嗯啊声,像是对他的欲拒还迎的回应,令他无法对这段关系绝望。 心软的叶叶,他这辈子唯一渴求的人,他怎么放得了手。 他进得又急又快,像是在宣泄平时无法言说的爱意,世界上感情最是磨人,一向冷静如他也不得不承认。 欲望与快感不断攀升累加,晶莹的汗珠将她额间的小碎发沾湿,叶芜同时不争气地喘息着。 身体里男人的性器不断开拓、侵犯,胀满酥麻,刺激强烈到让人不堪忍受,瘙痒般的微弱疼痛感被快感掩盖,她隐约能预料到结束之后的后遗症。 然而这些瞬间,不违心地讲,她并不痛苦,还有几分享受,因此叶芜感觉更加羞耻了。 害怕被操纵的感觉,而君厉一直引诱她,甚至于逼迫她,给她“操纵他”的权力。 可叶芜知道权力本身也是一种束缚。 结束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体深处射入了浓稠的精液,才从被蹂躏得糜烂红肿的小穴抽出。 她有些庆幸的是君厉并不喜欢小孩,所以从不会在危险期和她欢爱,就算做了事后也会清理得很干净,可除了这些,他毫无愧疚地提前行使情人的权利。 他在她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才渐渐抽出。 再之后叶芜被抱着洗了这一天第三次的澡,再出浴室,君厉已经换了另一间卧室另一张床,在床边吹了吹头发,将她塞进了床里。 光裸的女体被放入柔软的大床里,大手将被子轻轻盖上,男人披着新找出的浴衣,走出房门去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套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男人回屋后,手上拿着两管药膏。 房门被轻声关上,叶芜侧躺着,他也侧着身子,在她的背后。 那手微微掀开被子,清凉的药膏随之抹在了她的腰上,男人轻声道歉,像撒娇的大狗般,在她颈窝蹭了两下。 他摆弄着她的姿势,将另一侧也涂好,随后拿床头的纸擦了擦手指,打开了第二管药膏。 大腿被分开,有些酥麻疼痛的花穴被手指抚上,冰凉粘腻的药膏抹上去,让她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 这还不够,指尖裹了小半管药膏,男人没有犹豫就将手指送了进去,还不忘在里面旋转扣弄,涂抹均匀。 不含情欲的侵入让她觉得有些奇怪难捱,身体深处有些不争气的反应,还是堪堪忍耐住了。 关灯过后,君厉抱着她躺下,叶芜腰酸腿软很难不困,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40.吃人嘴短 第二天叶芜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男人简单给她留了消息,工作原因,必须回Y城。 君厉一贯忙碌,她是知道的,她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友,一般都会约在假期和晚饭,偶尔君厉实在忙,闲不下来她就会换个姐妹约,也不觉得会难受。 也许就是这种过于随性的态度,男人一度怀疑过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那样子简直像是一个总爱追问对方“你爱我吗”的小女友。 可叶芜虽然在生活上有些迷糊,感情上却是理性得几乎有点绝情,与她无关的人,会干脆利落地从自己的世界里删除,断绝一切可能。 这种好像为了她特意来H市的感觉让叶芜脑子更乱了,但是脑袋里还有个声音提醒着她不要恋爱脑。 叶芜本就不是一个很会处理感情纠纷的人,所以这时候更是一片茫然,她也不怎么愿意和那些谈恋爱像回收垃圾的怨种闺蜜探讨。 君厉对她有点过于执着、过于好了,纵容到有种想把她养废的感觉,这样的感情不得不说有些可怕。 一个人坐在酒店的房间,她又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分手!必须分手! 脱产了三个月,接着又出来玩乐了两天,可作为一个普通人还是要继续生活,为了钱途,叶芜不得不想了想自己之后的打算。 在心里权衡了许久,她还是给自己原公司的上司发了信息,一向批假扣扣嗖嗖的上司说着随时欢迎她入职的漂亮话,让她有些怀疑,君厉到底对她的工作干了些什么。 可她还是先决定先回公司看看,再不济就办个离职吧。 这么想着,叶芜的车票也买的非常爽快,直接买了当天下午的票,和沉落说过后,期间还被他打趣“夫唱妇随”,叶芜笑了笑,懒得反驳,然后就一个人回了Y城。 也许是Y城的城区密集,温度也比H市高了两度,叶芜拎着本来就不多的行李哼哧哼哧回到小公寓之后,额头上也出了汗,身下隐秘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 简单冲了个澡换了套长袖睡衣,懒懒散散地瘫到了沙发上,瞬间全身心都放松了。在熟悉的屋子里,果然比外面舒服多了。 她披着小毯子,找到前些天看了一点的法医剧开始看。 各种残缺血腥的人体部位在里面稀疏平常,叶芜知道是假的,除了视觉上的共鸣,并没有情感上的不适,还开了包小零食,吃得咔嚓响。 看得正欢吃得正开心,咚咚咚,三声清脆而规律的敲门声后,指纹验证成功的声音、然后就是门被打开。 叶芜吓了一跳,下一秒她暂停了电视,抱着毯子警惕地看向门口。 虽然已经有了预感是谁,一身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进来的时候,叶芜还是被他的自然惊了一下。 还散发着热气、打包精致的饭菜被他暂时放在地上,他反手关上家门,十分熟练地拿出鞋柜里的男式拖鞋——叶芜没买过所以明显是他之前自己买的。 修长的手指落在衣扣上,悉悉索索两下解开了前边的扣子,他脱下西服外套,就挂到了叶芜的衣帽架上。 如同已经当了十年的老夫老妻。 拎起精致的打包袋,男人穿着拖鞋缓步走到她边上,将饭菜给摆到了她身前的桌上。 叶芜的饥饿感随着食物的香气被勾起,随着一个又一个色香味俱全的菜摆上桌子,她突然就有些明白“吃人嘴短”的意思了。 美食在前,正常人真的无法摆出臭脸。君厉那张脸,也无法轻易让人讨厌。 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感到有些羞愧,叶芜安慰自己说:没关系,就一个月了,该放纵放纵,毕竟被限制人身自由三个月混吃等死都熬过去了不是吗? 她的心里还隐隐有一种会随时被男人抓回去的感觉,叶芜甚至有些懒得反抗了。如果最后无法找到解决办法,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君厉不会对她造成实际的伤害,实在不行她就直接躺平。 兴许她真的一点都不抗拒他之后,君厉会放她走吗? 脑中排演过各种可能,叶芜等思绪收回,感觉更加混乱了。 扯开了桌下的凳子,君厉哄小孩般说着。 ”叶叶,过来吃饭。“ 他又转而去了厨房,拿出了叶芜最爱用的那副浅粉色碗筷。 她从君厉进门没说一句话,这时候也只是嗯了一声,因为早就在他面前放弃了一切形象管理,直接披上了毯子,就着他拉开的凳子坐下了,屁股还往前挪了挪。 男人突然俯身凑近,在她脸颊上么了一口。 看到那人脸上不值钱的笑,她毫无感情地掀了掀唇角复又压下,接过心爱的小碗,然后开始品尝他带来的晚饭。 41.如何和难缠的男友分手? 坐着和她吃完晚饭之后君厉也没有多待,整理完桌上残留的东西,又强行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拿上西服外套和整理好的打包袋就离开了。 宛如工具人般的操作让叶芜有些不解,开窗通风散了点饭菜的味道,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又继续开始看电看剧。 可是君厉这么一来,她的心更乱了,可又默默安慰自己:最后一个月,就理所应当点吧。 因为想着明天去公司上班,叶芜晚上早早地就躺上了床,可又暂时睡不着,于是打开了某在线求助网站。 像是被互联网大数据监控了,一打开就是醒目的十个大字: 【如何和难缠的男友分手?】 手不受控制地点了进去。 其中一个高赞评论是这样写的: 【四个分手小技巧: 1.所有事情上升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 2.拿别人家男(女)朋友作比较; 3.托付终身; 4.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ps:此方法对渣男(女)格外有用。】 评论下边还带着好些个“已分手,感谢建议”的分手反馈。 叶芜脑子里不由得构想了一番她做这些时君厉可能的反应,然后她就突然想起了那个再没回过Y市的学长。 叶芜十分怀疑这些东西的有效性,继续往下划,然后还看到了那种看似想分手、实则大秀恩爱的小娇妻操作。 一边嫌弃一边看着,再然后她看见一条吸引她眼球的长评,内容不知道可不可靠,字数上倒是看着可靠,洋洋洒洒五六百字的小作文,主题就是一句“想分手那就对TA好”,她起初觉得有点离谱,越看越被说服了。 引用了各种生理上心理上的看上去非常有条理的论据,证明了人的劣根性就是反对各种东西,延伸到感情,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因此自己提分手根本得不到想要的结果,还会被死缠烂打,当对人好到极致好到毫无下限反而会被人厌烦。 简而言之就是“热暴力”,一天发一百个消息关心对方,无孔不入地侵入对方的生活,拿捏他一切空闲时间,让TA被你的热情吓跑。 当了三个月的懂事女友,又当了三个月不得自由只能被迫混吃等死的金丝雀,关系僵硬到她甚至没想过对君厉摆好脸。 因此看到这的时候,叶芜还想:难道真的是她方法用错了? 毕竟就算谈恋爱,她也不是超级黏人的那一款,世界上唯二见过她黏人的大概就是她爸妈了。 她反过来一想,君厉认识三个月就想给她卡,对她无微不至好到不行,难得是因为没有完全到手的都会很上头? 叶芜有些懵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她还是决定过两天试试看。 退出了页面,清空后台,叶芜再次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如果她对君厉无孔不入的关心,会是什么样的羞耻画面。 脑子里蹦出各种她洗手做羹汤、然后给人送到公司的画面,还有各种抓着人撒娇求抱抱的画面,叶芜总觉得有些老脸一红。 伴随着天马行空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坠入睡梦。 42.好像被讨好了 第二天醒来,叶芜起得很早,还在家楼下的早餐店买了早饭,步行三条街走去了公司。 打工人在外面租房太难了,因为离这个公司近,她就咬牙租了半年,每个月大半部分的工资都进去了。刚好租期也快到了,她还能再考虑要不要继续在这住下去。 三个月没有上班,叶芜差点走错路,看着边上感觉熟悉又陌生,径直走到公司,三个月没来,不知道为什么前台小姐姐的笑容仿佛都和善了许多。 上楼到工位,东西好像还和三个月前一样,反而更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的,同事们热情得不像话,给她又是拉椅子又是拿吃的,先前直呼姓名的领导笑呵呵地喊着“小叶啊”,然后把她拉着去办公室聊天。 一番天花乱坠的夸奖,随后他真的掏出了三个月带薪休假的工资条,一时间叶芜不知道到底谁是怨种。 叶芜坐回工位上的时候,心里还直呼有病。 平时她最讨厌的早会,本来在生无可恋地等着,结果到点之后看同事没有一个动身的。叶芜疑惑地偏头去问。 某个和她一样痛恨早会的同事笑着,“哎呀,小芜,早会好几个星期前就取消啦,你还不知道吧?” 附上了一个公司群里翻出来的“重要通知”文件。 叶芜有点发懵,“那我今天干什么啊?” “好像最近不怎么忙啊,小芜你随便看看就行了。” 一个资历较老的女同事插了句,但她打字打得劈里啪啦,完全不像“不忙”的样子。 叶芜愣了两下,“随便看看”那不就是没事干吗?换做之前的她肯定:还有这种好事? 除了君厉,她想不到自己身上会有什么别人想要的东西。人情世故本质不就是资源互换吗。 叶芜什么事也没得干,然后她就打开了公司的某个匿名八卦群聊。 往上拉,画风还很正常,今天的群聊却无比热闹。而后她就被里面天花乱坠的发言给惊到了。 没想到自己一个在公司普普通通的小透明,在群里变成了“X部门美女小叶”。 …… 【美女小叶今天回来了吗】:X部门小叶今天终于回来了家人们! 【菠萝敲脑壳】:是滴,哥今天还看见小叶了,在XX街和XX街的十字路口。 【小晚睡不着】:是不是婚假回来变胖了一丢啊,为了带薪休假我愿意胖十斤呜呜呜…… 【小叶我现女友】:我都没吃喜酒怎么可能结婚???漏漏漏,我滴小叶必不可能婚假!!! 【阿巴阿巴】:……臆想症拖出去…… 【不不不我不要】:有没有一种可能,小叶是某个大老板的亲戚,所以随便啥时候走都有钱,这就是隐藏在穷鬼之中的富婆? 【菠萝敲脑壳】:听说小叶家里有二十套房,如果是我回去收租,上个der班啊! 【重生之我重生了】:同上我也想。 【】:我也想…… 【】:我也。 【】:+1 …… 看到这叶芜就看不下去了,怕越看后面会看到什么更离谱的。 什么婚假啊?什么二十套房?有这个房她还待在这干什么? 旁边的女同事突然凑近她,压低声音悄咪咪地问了一句,“小芜,这段时间我们部门工作量突然减了好多,大家也不怎么加班了,老刘总天天笑眯眯得让人瘆得慌,也不骂人了,是不是你干的啊?” “不是啊。”叶芜有些无奈,大家明明都是平时一起哭穷的姐妹啊,怎么会对她有这种信心?“也许是上面良心发现了?” 同事一脸不相信,笑了笑回去看手机了。 难不成还是君厉动用了钞能力? 叶芜不想去想这些,从小依靠过亲戚朋友,但是她也从来没想过靠男人啊。 身世差距过大的恋爱关系她只在梦里幻想过,现实里自觉平庸的她只觉得惶恐。 害怕君厉的存在勾起她内心深处的欲望,也怕被虚无缥缈的承诺迷失自己原有的生活,因此她做了看似最简单的决定,提分手。 她曾经以为君厉的性格足够理智,根本没想过他会死缠烂打、甚至关着她不让走。 温柔外表下隐藏的强势暴露,就像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脑子里一直想着君厉,又没有什么事干分散精力,导致叶芜越想越甩不开,想了各种最好的最坏的打算,根本没有想出个头来。 划水了一天,根本没有工作、也没有同事喊她帮忙,甚至看她坐着,塞给她五花八门的小零食打发时间,叶芜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讨好了,明明她根本没干什么。 叶芜有些不习惯,上个班像坐牢,就等着下班时间的到来。 中午吃的是久违的公司食堂,下午的时候,收到了君厉的消息:五点下班别跑,我来接你。 想起那一个月的口头协定,还有她想尝试的“热暴力”策略,到点下班的时候,叶芜还是乖乖下楼找君厉去了。 43.小叶啊,下班了? 浑浑噩噩的时间好像总是过得很快,像是单纯地浪费过去一天,叶芜下楼的时候,觉得此情此景有点熟悉。 一样是期待下班,热恋期的她会想君厉会带她去吃什么好吃的,会在车里亲她几次,会穿什么色系的衣服。 低调的黑色轿车大剌剌地停在正门口,车标就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一种牌子,男人站在车边,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得笔直,臂弯里挂着西装外套,看上去一点也不低调。 叶芜甚至怀疑自己遭到了监控,她穿了件深棕色的半身裙,和男人的裤子隐隐一对比,像是按照同一张色卡里搞出来的颜色,乍一看简直就是情侣装。 在公司某些重大场合总出现的一位领导正站在君厉旁边,笑容过于和蔼,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可面色沉静的男人回应稀少,看上去兴趣不大甚至带了几丝不耐烦,叶芜看着这样的情景几乎想绕道走了,这么一来又得有多少谈资啊! 还没等她付诸行动,男人看到她灿然勾唇一笑,拿着手机的右手轻轻在空中摆了两下,俨然一副等到人了的反应。 一边注视过来的目光险些把叶芜射成筛子,她硬着头皮上前,瞅着上班时候天天心里要骂一百遍的冷血领导露出了职业性的假笑。 “小叶啊,下班了?那我就不打扰君总了,你们慢走啊。” 从来没有说过话的领导对她装熟寒暄着,看似依依不舍地道别。 叶芜礼貌性笑笑,主动拽了拽男人的袖子,意思是催促他快走。 君厉略一颔首,侧身为她打开了副驾驶车门。 她急忙爬进去,不忘自觉地系上安全带。 君厉早已将她那边车门关好,坐进了驾驶位上。 不知道君厉安的什么心,车窗开到最大,她系好安全带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给关上了。 男人不经常开车,但是开得很稳,笑着问了问叶芜想吃什么,她老老实实地回了句“不知道”,然后他就带她去了之前去过的一家清淡的菜馆。 叶芜其实很喜欢吃辣,火锅烧烤之类是最爱,可是毕竟不能多吃,她甚至没和君厉出去吃过那些东西。 她喜欢吃冰的,但君厉会管着她,如果他在身边,冰激凌都只能吃一个。 以前偶尔君厉忙着,她就和朋友出去放纵吃爱吃的,在君厉面前继续做饮食健康的小女友。 也许是第一次恋爱,她简直佩服自己的毅力,把自己的不健康的饮食喜好隐藏那么久,而被君厉近乎囚禁时,她也无法说出这种要求。 这么一想,她居然忍了三个月没有撸串火锅。 吃着好吃却清淡的晚饭时,叶芜暗自决定,自己必须找时间把没撸的串补回来。 晚饭吃完,君厉并没有缠着她不放,送她回家,只是在楼下,打开车门前,他侧身贴上,给了她一个强势的离别吻。 两瓣微凉的柔软唇瓣坚定地相贴,一触即离。 浸淫商场多年的男人沉淀出强大的气场,看着她的深邃眼神里都带着势在必得感。 叶芜有种被眼神上下看透的危机感,打开车门就立马冲回了家里。 44.君总的特助 回家看了几部剧后,叶芜一个人很随便地度过了接下来的时间,第二天像一般的社畜一样卡着点起床了。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简单普通一如往常,直到她卡点到了公司,看见自己位置上空荡荡的,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摆到了一个小箱子里。 在同事隐晦的目光注视中,叶芜脑子里闪过各种成熟的、不成熟的想法。 接着她被平日里一贯刻薄的上司叫到了办公室,简单说了人员调动的通知,告知她即刻起被调任了,办公地点也转移到了市中心。 还是伴随着没头没尾的彩虹屁,用仿佛她中了大奖的语气暗示她升职加薪了,接着就催促她拿好收拾好的东西尽快下楼,那里有车送她到新的办公场所。 莫名其妙的工作波动让叶芜有点茫然,不过她在前叁个月里早就做过各种心理准备,也算不上很无措。 到楼下,她和她的箱子收获了不少吃瓜的目光。 以为她被炒了? 叶芜脑补着,甚至可以想到八卦群里的各种奇葩猜测。 从小低调的叶芜鲜少受过这种、被聚众讨论的经历,不值钱的虚荣心作祟,隐隐居然还有点好奇兴奋? 可她脑子里同时也不由自主地乱想,时间点诡异,她很难不把这些和君厉联系起来,然后就有了非常不美好的预感。 到楼下的时候,叶芜悲哀地发现她的预感没错。 站着等在门口的,正是前几天去H市时陪同在君厉身边的张助理。 “叶小姐,您好,我来送您去公司。” 张助理熟练无比地打开后座门,而后接过了她手上捧着的纸箱,东西不多,给放到了副驾驶上。 叶芜认命地坐了进去,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手揪住胡天海地地蹂躏,无比难耐。 然后脱口而出,“张助理,我的新工作不会在君氏吧?” “君总没跟您讲吗?您现在是君总的特助……” 说着张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如同发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慢慢闭上了嘴。 如果是初入社会那几年,拿到君氏的offer对她无疑是一种大馅饼,可现在她只觉得这块饼有点过于沉重了。 叶芜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怎么办,打开君厉的聊天框,视线定格在他昨天发的“五点下班别跑,我来接你”上,而后迟迟没能发出质问的话。 算了,她搞不过君厉。 放弃般往后一靠,叶芜将手机举到眼前,好奇地又打开了那个匿名群聊。 五花八门的猜测让她十分想笑,说她辞职不干回家收租的和休产假的居多,却没一个和真相沾边。 当然也并不是全都是在聊她,期间还伴着许许多多对某些上司“亲切的问候”。 社畜的羡慕嫉妒愤恨全表现在上面。 数百条消息刷着刷着,时间飞快,感觉根本没过多久就到地方了。 叶芜有些不习惯别人的服务,自己开的车门下车,没给张助理开门的机会,但想自己拿那箱子的时候,还是被张助理果断地拒绝了,甚至还搬出了君厉的吩咐。 她两手空空,望了眼面前高耸的大楼,有些紧张地偷偷抠着手心。 上次第一次来这栋大楼接近傍晚,君厉带她去的顶楼,阳光也不大,她几乎没能细看这楼的外貌。 而现在一望过去,镜面玻璃般的结构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格外耀眼好看。 叶芜不由感到渺小。 有专人上前给张助理把车开走停好,他交接钥匙后直接带路叶芜进去。 一走进去里面的身影都利落而匆忙,衣着几乎清一色的职业套装,感觉比她身上的休闲西装外套配半身裙要正式上不少。 虽然并没有一个人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叶芜却还总觉得自己要被那些暗里压抑着的视线盯麻了。 明明边上的几个电梯都没什么人,张助理硬是抱着她的箱子按了专用电梯。 心里无数思绪在狂奔,叶芜还是抿着唇强装镇定。 她想起君厉志在必得的深邃眼眸,突然不知道自己待会要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45.番外之第二次抓回落地窗play1 叶芜第二次从君厉的别墅逃出来,是被囚禁的第六天。 第一次逃离没有成功的后遗症,是被君厉折腾一晚过后,长久没有运动的身体腰酸背痛了整整两天。 由于各种隐秘的、不隐秘的身体不适,虽然还对君厉有些犯怵,她这几天都没给他好脸色。 君厉却一如前几天,准点上下班,午餐甚至会赶回来陪她吃,要不是她曾经严词抗拒过让他不要总一天到晚出现着面前,叶芜甚至怀疑他可以直接居家办公。 被囚禁的第六天,身体好了许多,叶芜立马又开始盘算着逃离。 说是盘算并不确切,她是会心血来潮的类型。 当天晚上,君厉与她道过晚安后回了他的卧室,叶芜察觉到门口只有两叁个保镖,君厉房间的灯光也熄灭了,当即就决定了逃跑。 男人一贯注重隐私,楼下房门不会有保镖,他们一般都是驻守在别墅的大门口。 叶芜原先看到过君厉的人拆掉了别墅周边栏杆上的铁丝网,以为是怕铁丝网可能会伤到人,还觉得正好方便了她的逃跑。 晚上近十二点,偌大的别墅房间都黑了,只留下了几盏昏暗暧昧的路灯在周边一圈照着。 她穿着黑色长袖睡衣,手上提着鞋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找到早就物色好的翻墙地点,小心翼翼地隔着袖口摸了摸栏杆,没感觉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光着脚就爬了上去。 爬栏杆这种事还是她小学初中时才会干的事,但叶芜还是爬得飞快。 一颗心正紧张兴奋,哼哧哼哧地往上爬,手一碰到最上面的栏杆,突然整栋别墅爆开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心跳差点被吓到停摆,叶芜还在纳闷她手根本也没碰到什么东西,整栋别墅像被一键开灯一样,唰地亮了起来,刹那间灯火通明。 她被吓得几乎要从栏杆上掉下来,腿软了两秒,咬咬牙继续往上爬。 也许是紧张,亦或是爬墙技术生疏了,叶芜十几秒里脚打滑了好几下,这下才把腿跨到了另一边,刚想往下爬,不知从哪蹿出来的两个保镖赶到,守在了栏杆外——象征着她的自由的地面上。 警报声响了近半分钟,声音结束后叶芜立马看到了穿着同款睡衣急匆匆跑出来的君厉。 男人几乎是径直往她的方向大步流星走来,鬼斧神工的脸庞在灯光的照射下俊美似雕塑,脸色却算不上好,阴郁黑眸里翻涌着汹涌的怒气。 叶芜霎时浑身僵硬,失去灵魂般卡在了栏杆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叶叶,下来。” 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子,让叶芜没忍住小小咽了口口水。 随后她只能暗叹倒霉,慢吞吞地从刚爬上去的地方重新爬下去。 在脚快落地的瞬间,健硕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和腿弯,将她抱进结实的臂膀之中。 “别墅外面的灯,都关了。” 不忘冷着声吩咐一句旁边的保镖,君厉抱着叶芜径直就去了主卧。 因为主卧的玻璃是一大片落地玻璃窗,还并不防窥,从外往里一览无余,叶芜丝毫没有安全感。 君厉本想让她睡在风景好宽敞的主卧,由于房间原因,还有在这里丢了第一次的不算欢快的回忆,她强烈的拒绝了,君厉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强求过她。 第叁次被抱着扔上这张床,叶芜有点懊恼,甚至有些认栽,一瞬间还安慰自己: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而君厉并没有立马对她做出惩罚或是怎样,而是关上门出去了几分钟,像是吩咐了什么,又重新回来了。 这等待的几分钟对叶芜格外漫长,她不相信君厉会放过她,却也有点不敢乱跑,只能愣愣地坐在床上。 别墅里各个防盗门的方向装的是反的,房间里面的门把手无法转动,从房间里只能用钥匙开门,因此总是有串钥匙插在里侧方便开门,叶芜还思考过这样装修的动因。 而后男人长腿迈进了卧室,将那串钥匙拔下,扔到了门外,毫不犹豫地拉关上门,叶芜心中警铃一响突然明白了。 这防盗门不是防盗,是用来把房间里的人关起来的! 心虚如叶芜,说话都十分没底气,“没有钥匙,君厉我们会出不去的……” 男人扯了扯睡衣领口,表情丝毫不带担忧,“不会的,我让人明天中午过来开门。叶叶,谁让你总是想逃呢?” 那句“叶叶”明明和往常语气大致一致,在他阴沉的表情下衬托得十分不对劲。 中午……这之间漫长的十几个小时又会如何度过? 房间里的灯全被他打开了,甚至灯光昏暗的几盏暖黄色床头灯,一时间房间里无比亮堂,叶芜等候审判般坐在床上,看着男人大手一挥将落地玻璃窗前厚重的窗帘扯到了底。 别墅外没有一丝光亮,只有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月光,相反房间里亮到了极致,往玻璃上看外面是浓稠如墨的颜色,而房间里的倒影格外清晰地印在上面,如同一面镜子。 但是叶芜知道,这面镜子,从外面往里看是看得见的。 “叶叶,我记得上次说过,再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 低沉悦耳的短短一句,让叶芜有些头皮发麻。 男人眼神幽暗,从落地窗到床的几步里,脱掉了睡衣上衣,露出肌理分明,充满侵略感的男性身躯。 床头一条堆迭整齐的领带被男人拿起,叶芜预想到他的动机在他靠近后疯狂挣扎,没能敌过男人的力量,最终双手手腕被领带绑了个结实。 “好了,惩罚时间到。” 沉沉的男音落下,她再次被拦腰抱起,这次脚落到了落地窗前的瓷砖上。 平时她光脚走路都担忧会着凉的男人没有让她穿上鞋,赤裸的双脚落在冰凉瓷砖之上让她微微一哆嗦,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被束缚的双手被男人高高举起,仅用一只左手压在清晰的落地窗上,背对着让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玻璃上反射出她被男人高大身躯压制的身影。 叶芜嗓音微颤,“君厉……别这样,外面有人啊……” “只有阿五和安李,你害怕被看见?” 男人在耳边的低语像是蛊惑一般动听,说出的话却令她非常羞耻。 “就算被看到了,叶叶的惩罚也不能少。” 温热的右手猛地扯下她的睡裤,连带着里面纯棉的白色内裤,一齐掉落在细嫩的脚踝处。 一瞬间叶芜的手愈发剧烈地挣扎,却还是被男人牢牢掌控住。 “不要……外面能看见啊……君厉!” 抵抗不了的叶芜眼眶缓缓红了,脸色也隐隐有些发白。 男人此时并没有在意她的表情,右手往上,直接扯开了她睡衣的那排扣子,将里面的内衣往上掀起,释放出那两团柔软浑圆的乳肉。 泪水很是会模糊视线,可不知为何,透过这扇宽大的落地窗,君厉的一举一动都如此清晰分明。 叶芜能看见随后男人同样掉落在地的睡裤,而后她的大腿被一股抗拒不了的力道分开。 炽热粗硬的阳具停留在她的腿心,又长又粗的一根,在她的阴阜上上下下地摩擦,摩擦出一片滚烫。 似乎是姿势不够方便,他在她身后,声音清冷地哄骗道,“叶叶把腰压下来,我就快点结束,尽量不让阿五他们看见你,怎么样?” 话说着,下身还在挑逗般相互摩擦着,右手按着少女的后腰,轻轻往下压。 未经历过多少的叶芜怎么会知道,男人这时候的话信不得。只想不被看到的她甚至配合地把腰下压了。 君厉在她后腰按着的手一直引导着往下按,直到满意的位置才放开。 像是认命般,叶芜不再反抗只是悄悄流着泪。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配合,手也不再压着她的手腕,一松开,那双手就乖巧地自己撑在落地窗上。 眼前的情景是君厉在梦里才肖想过的,少女的纤腰下压,浑圆的臀肉抬起,摆出顺从臣服的姿势,邀请着他的抚摸疼爱。 初尝欢爱的花穴又娇又嫩,随着阳物在穴口不断的摩擦,勾引般颤动翕张,只等着他来采攫。 脑海中闪过她爬在铁栏杆上的样子,君厉原本被欲望迷乱的眸色愈发暗沉,大掌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落在白嫩的臀尖。 力道不重,却还是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那小屁股羞耻般轻轻往里一缩,将那腿间的炽热物什也夹了一下。 男人咬牙忍耐住这下快慰,手掌大力揉搓了几把浑圆Q弹的臀肉,修长手指顺着腿根探入,炽热的龟头抵着那幽窄穴口的同时,灵活的指尖摁住了最敏感的阴蒂,疯狂地上下左右揉掐捻弄。 年轻娇嫩的少女经不起挑逗,几乎随着他的手指颤动,他拨弄得多剧烈、那屁股就抖动得多厉害,快感全凭他一手操控。 揉搓到一定程度,抵着的龟头被淅淅沥沥的蜜液弄湿,男人指尖把玩的小花核儿硬成小石子,他越发控制不住手上越来越重、凌虐般的力道,疯狂抖动的臀肉渐渐颤动得缓慢,有规律地一缩一缩着。 小小的阴蒂又肿又硬,对男人放肆的掐弄却更加敏感了,不管或轻或重的力道,只要男人指尖一掐,一小股一小股爱液便顺从地从腿心的蜜穴流下。 无疑像是欲壑难填的邀请。 男人不肯放过右手中拿捏住的敏感可爱的小花核,毫不厌倦地又揉又掐着,左手陷进流着甜蜜爱液的花缝,往一边扒开,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龟头抵入肥美的嫩穴。 纵然穴里流了不少的水,男人狰狞的尺寸进入时,还是遭到了不小的阻力,少女还没被男人开发多少次的蜜穴太过紧致。 那双白皙光裸的双腿直发颤,像是下一秒就要瘫软在地,男人掐着那一点被蹂躏到极致的小花核,健硕的腰身挺动,火热的棒身坚定地侵犯入那口粉穴。 在擦得透亮的玻璃前被男人侵犯,心理的巨大羞耻和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交织。 尺寸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将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那处碾磨得稀碎,炙热而强势地与她亲密交融。 最令她崩溃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随着他指尖近乎凌虐的拨弄掐揉,腿心不受控制地出现阵阵尿意,温热粘腻的液体涌出,她却隐约明白那不是尿。 他的手上不肯放过,哪怕粗硬的阳物几乎全部干入她的身体,那汹涌的尿意依然持续着,染得交合处一片湿滑。 男人抽插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深深抵入缓缓抽出,像是单纯为了惩罚而非他个人兽欲,火热的棒身将她身下弄得又热又胀,带着酥酥麻麻的疼痛与快感。 那修长灵活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揉掐着娇嫩红肿的阴蒂,突然惩罚般狠狠一拧。 同时那粗长的阳物再次狠狠贯穿了她。 少女的双腿哆嗦,一时无法分清疼痛和快感哪个更剧烈。 脸和身体都很热,双腿很软,唇瓣很干,脑子里一片空白,叶芜咬着下嘴唇想保持清明,舌尖尝到淡淡的铁锈味。 几乎是记事以来最为羞耻的时刻,落地窗里交迭的人与光影太过清晰,一片漆黑的窗外让她愈发觉得无所遁形。 她几乎无法保持冷静,眼泪不受控制地唰唰落下。 她脑补着,落地窗外兢兢业业的保镖,板着脸站岗,一片黑暗里,回头就能看见明亮的屋里交缠着的他们,谁能忍住不偷瞄几眼? 叶芜非常羞耻,因为她自己也无法保证遇到这种情景不会去看,更不用说这些与她基本无关的人了。 君厉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随着身下的摆动,口中发出性感的轻哼声。 几乎无法想象,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在外是如何的清冷矜贵。 男人的手指沾着爱液,终于松开了她最脆落敏感的部位,湿漉漉的长指上移,陷入她的腰窝。 狂乱的撞击,少女身体随之起伏,胸前两团软肉也不断晃动。 过于硕大的物什将她撑得胀满无比,摩擦得火热酥麻,还有隐隐轻微的疼痛。 领带的材质大抵不算差,摩擦着她的手腕也不算疼,只是勒得非常难受,落地窗的玻璃也被擦得十分光滑,她的手心出了汗,绑在一起的双手抵得非常费劲。 凌乱淫靡的交合下,她像是把过去一年没有流的眼泪都流完,可实际上叶芜并没有感到多少伤心,顶多有些委屈,还有生理上被剧烈刺激后无法抑制的泪意。 2. 心里暗骂着君厉总爱捆绑的下流癖好,现实却是她被君厉激烈的交缠弄得溃不成军,措辞不出正常的字句,只能发出控制不住的、不成调的嗯啊声。 温度不断攀升,那双掐在腰间的手也愈发的热,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有些凉,那宽厚的手掌覆上去,是能引起战栗的热烫。 倏地,那热烫的手心覆上了她胸前,修长的手指微微陷入雪白的乳肉。 他的揉捏称得上是放纵,自身不会轻易触碰的胸前软肉被大力揉弄,一股陌生的酥麻和微弱的痛,让叶芜思绪溃散。 46.番外之第二次抓回落地窗play2 47.君厉能图什么呢? 48.别走好不好? 49.乖,只能喝一口 50.淋+舔牛奶play 51.没啥特别play+灌满揉肚肚po18.Cl𝔲b 52.梦里+新的早晨 Há𝔦тá𝓃𝑔𝓌ô.𝒸ôм 这间次卧的床已被刚刚结束的剧烈运动弄湿无法再睡,君厉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单手褪尽衣物,将她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浴室的抽屉里君厉拿出了一颗乒乓球大的跳蛋,才终于从她身体里抽出,马不停蹄地塞入跳蛋堵住满穴的精液。 叶芜甚至放弃了反抗,因为结局大概都类似。 也许是量过多,他抽出后的小腹还是微微鼓起。 跳蛋虽然不算大,堵着那弹性极佳又紧窄微肿的花心却是绰绰有余,安全绳垂在外面细得几乎察觉不到,就这样君厉将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看圕請至リ渞髮棢詀:r𝖔𝔲sH𝔲ω𝔲⒉𝖈õ𝓶 主卧熟悉的大床,叶芜被横抱着放上去,赤裸相对间,男人下身已经微微复苏,他扯开精致的床头柜,从中取出了一根黑色的柱状物和与之相对的小遥控器。 仅仅一眼她就有点被那东西吓到了。尺寸几乎和君厉不相上下的柱状物,通体黑色看不清材质,可是上上下下镶嵌了不下于十颗珠子,像是钢珠。 君厉拿着东西凑近了她,在她眼前打开了最大档的开关,那物什剧烈振动起来,最顶端的大钢珠同时开始有规律的旋转,速度肉眼可见的快。 下一秒,那颗疯狂旋转的钢珠抵到了少女的阴蒂上,振动不停。 男人的声音同时幽幽响起。“想让宝贝含着精液睡觉,可是小穴很不乖需要管教才能做到,所以二选一,宝贝是想这个陪你睡……还是我呢?” 敏感的阴蒂直面突然的刺激,只有溃不成军的份,像被狂风蹂躏的花骨朵儿颤颤巍巍,抖到不行。 叶芜甚至根本没想清楚什么是什么,直接呜咽出声“我,唔……我要你!” 毫不犹豫的选择似乎取悦了男人,他关了按摩棒和遥控一起扔到地上,勾着细细的安全绳“啵”的一声将跳蛋拔了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趁着里面的精液未流出,粗硕的性器对着娇嫩的穴心狠狠顶了进去! 少女唇瓣轻张,被这下猛的顶到失声,存在感十足的狰狞性器填满身体,男人调整着两人相拥的姿势,关了灯。 一片黑暗里叶芜被抱着侧身趴在君厉胸前,而下身几乎全部趴在他身上,屁股被大掌扣住结结实实含住男人硬挺的性器,浓稠的精液再次被抵入甬道深处。 她这时候才回过味来他话中的意思,是想插在她身体里堵一个晚上的精液! 未知的事物总是给人带来陌生的恐惧,正如此时的叶芜,细弱无力的手推拒着君厉的身体,弱弱地说着“我不要了”,几乎快哭出声。 而男人的反应却显得不容置喙,摁着那小屁股,挺腰小幅度得抽动了几下埋入她身体里的性器,威胁道,“叶叶不要,我不介意再多做两次。” 身体里男人狰狞的肉棒又硬又烫,大有想卷土重来的趋势,叶芜又被吓到了,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身体里含着那么多东西估计很难睡着,可也许是太累了,根本没过多久眼眸就真的无意识阖紧了。 连梦也做得不安稳,还全是黄色废料。 梦里君厉一如现实是大恶人人设,拿着小时候家里会用的长嘴烧水壶,冒着热气的壶嘴怼在她身下,说着帮她父母管教这个不乖的小孩,就把壶里滚烫的热水哗啦啦往她穴里猛灌,却把她烫得又痛又爽,肚皮被灌大,想尿出来可他不让,还把她最讨厌的生物书卷起来捅了进去。 潜意识觉得有些离谱,梦境现实交迭的刹那,叶芜听见缓慢平息的轻喘声,被一双大手禁锢在怀里,额间凉凉软软的触感像雨滴般不停落下,肚子里似乎更胀了,可她困倦极了一点也不肯睁眼。 类似的梦反复又做了一遍。 这个觉睡得不踏实,醒来也不平静,先清醒的不是她的眼睛,而是她身体里那根又硬又烫还粗硕狰狞的肉柱,被蹂躏过度的下身被那根东西反复贯穿,爽中带疼。 炽热的温度像要把她融化,一下又一下,肚子里有液体在哗啦啦晃动。 叶芜骤然清醒后立马睁开眼,眼角还带着无意识绽开的泪花,然后就看见了覆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 此时的君厉双臂撑在她两侧,上半身肌肉匀称,白色薄被盖住屁股及以下,将不断耸动的部位盖住了。 眼中的迷离令他此时显得有些温和无害,像是吃饱喝足的野兽继续覆上自己惯用的温和伪装,与夜晚那个强势可怖的他割裂。 他在她身上发出低低呻吟,活像勾魂夺魄的男妖精,叶芜想,要是这个男妖精不这么重欲就好了。 反手抓住了脑袋后面枕着的枕头,刚睡醒的少女下意识服从纵容着,配合着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而男人大刀阔斧毫不客气地享用着,还一边俯身含吮身下人娇软的唇瓣,掠夺里面香甜可口的津液,挑逗勾缠那敏感的舌,犹嫌不够。 有规律的律动伴着啧啧水声,把她本就不堪重负胀满的小腹越顶越鼓起,叶芜察觉有些不对,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不断被顶得更加凸起的小肚子,察觉比晚上起码大了一圈! 脑海里又想起晚上做的怪异的梦,还有半梦半醒时耳边的喘息,哪里还猜不出来!这个狗男人,一定是趁着她睡觉! 肚子里涨得离谱,这么可能是成年人一次的精液量! 一瞬间,她偏头避开男人的吻,明明想质问,可身体随他动作摆动后声音都变得破碎,“肚子涨死了,你,你昨晚是不是又,又做了!” 男人神色坦然,毫不心虚地承认,“是,叶叶,你在这么近的地方,我很难忍住,就像现在。” 话音刚落,他挺动得更重,也许是性欲已经发泄过一晚上,此刻他丝毫不带急切,几乎整根拔出再重重撞回去,看到微凸的小肚皮上,又猛地鼓起一个粗硕龟头的形状,全是他占有的象征,更是兴奋到不行。 少女的身体像是为他而生的一般,昨晚性器被花穴紧紧裹住后他完全睡不着,控制不住在少女身体里放纵,而她睡得沉沉,睡梦里比现实中诚实百倍,还不忘主动迎合他的动作,小穴吃着他的肉棒不停吸裹,半点也不安分,一边做一边又喊梦话说讨厌他,君厉怎么能忍?当然是给她再灌更多讨厌的人的精液睡一晚了。 原本的想法是就射一次就放过少女,可在那一腔媚肉里射完后,他只是稍稍往外退了些,那不听话的蜜穴就胆敢把他的精液吐出来,他当然是选择亲自喂回去,顺便再给它们添了些兄弟姐妹。 再然后,他连自我欺骗的理由都不愿意找了,他心爱的少女,他疼爱她能有什么错呢?她就合该被他灌满,如果不是怕怀上一个会和他争宠的孩子,他巴不得日日夜夜把人灌满,浑身上下都留下独属于他的味道。 火热硬挺整根撞入柔软湿滑的息肉,也捅到了深处那大股精液,龟头在温热精液和少女紧致的蜜肉吸吮下舒爽无比,大半根拔出后几乎碾过每一寸蜜肉,独留一个偌大的龟头,浸泡在花了一晚上辛苦注入的精液里。 紧接着他又用力撞进去,把快堆到穴口的浓精顶回深处。 大量的精液在甬道中来回流转晃动,沿着紧闭的蜜穴口漏出白绸绸的淫丝,男人又找到了“惩罚”人的理由,“啪”的一声拍了记少女不听话的小屁股,嗓音故意压低显得多了些恐怖的威严, “管教了一晚上,怎么还是学不会含好精液?都快溢出来了,叶叶的小花穴真的不乖。” 叶芜被男人倒打一耙的话弄委屈了,一偏头气急败坏地咬在男人撑着床的手臂上。 君厉没有丝毫生气迹象,脸上崩着装模作样的表情也消散了,物极必反般唇角溢出一抹笑来。 这么鲜活的可爱的,明显是想勾得他心软。 温热的唇拱到少女耳后,仿佛一只撒娇的大狗,贴着敏感的耳廓轻声安抚,“都是我的错,待会就帮叶叶清理干净好不好?” 纵使话说得再好听,身下却丝毫没有收敛,甚至开始狗皮膏药般紧紧贴在她身上。 健硕的男人紧紧压着,仿佛一座挪不开的大山,身前两人光裸的肌肤随下身摆动上下厮磨。 匹配无比的两具躯体相互贴合,融不进任何别的东西,叶芜松口后,男人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般抚摸着她,从上至下,指尖带着让人颤栗的热度,最后陷入两人身前挤着的那两团俏生生的乳肉,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故意的揉抓间反复将乳尖蹭过结实的前胸,微微发硬的粉嫩小乳头,在男人有力的手指对比下却仍然像软腻多汁的蓓蕾,柔软,敏感,无比娇弱。 男人压抑住想把它掐坏咬烂的欲望,手上控制不住抓揉的力道,也根本没有察觉到掐在他小臂上抗拒的手。 君厉鲜少在她面前这么放纵自己的欲望,害怕伤到人,也怕吓到人,可这时候感受着那甬道不知死活地疯狂侍弄,他却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哄人时说的话了。 为什么说要清理呢,他明明远没有满足,好想反悔。 抽出又顶入,撞击那被开拓得软烂的蜜肉,看到少女抵抗未果掐着他手臂的手,他才发现手上那两团绵软已经被蹂躏成娇艳的红色。 君厉难得有些心虚,可很快又不再心虚了,开始理不直气也壮。 自从昨晚开始,他就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放过了少女的乳肉,向下按到了少女鼓起的小腹上,里面是他灌进去的浓稠精液,几乎一瞬间,脑子里又闪过刚刚他哄人的那句话,然后立刻决心反悔。 这个清理的时间,他想要不定期延后了。 摁着绵软鼓起的小肚皮,坏心地用手心压住,男人硬挺的性器大力贯穿,操干过湿滑紧致的媚肉,隔着薄薄的皮肉将撞击传递到了掌心。 仿佛他真的能插到那么深,在其他男人都无法占据的小肚子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发了疯般往里猛干,狰狞的龟头重重朝热烫的掌心撞击,手心感受娇嫩肚皮上可怕的一下下鼓起,占有欲顷刻间得到极大的满足。 数不清昨晚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总之他非常不后悔,顶着在她体内热了一夜的浓精,还想灌进去更多更多,用欲望把这朵花浇灌成彻头彻尾他的所有物。 罪恶丑陋的幻想里,她的每寸肌肤都应该被他浇灌滋润,每一个贪吃的小口都要被他塞满,舔食吞咽吃下他给予的一切。 然而他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幻想完成一半他就已经足够兴奋了。 身下的少女浑身都在颤抖,君厉了解她的身体,知晓那抖动是无意识的,归功于他的动作。 小脸泪花涟涟,不是痛的,他知道她疼的时候很少哭,还会脸色发白。 绷紧的腿,那是被他弄到敏感的地方想要高潮的征兆。 这种时刻她的撒娇和哭吟都不怎么可信,只是被干爽了后羞耻的产物。唯有那口软烂的美穴最诚实,与他娇媚讨好,越快乐就含吃得越紧。 一如他的预料,少女细细软软的呜咽响起,破碎地控诉他的罪行,身下随之越绞越紧了。 张牙舞爪又口是心非,君厉大度地将那控诉理解为更多的索求,更卖力地把肚皮c鼓,把里面浓稠温热的jy也顶地胡乱流窜。 少女湿漉漉的眼泪显露出几丝惊恐,抓在它手背上似乎是想将摁压她肚子的手掌扯开,可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明显,连一根手指都掰不开。 起伏律动之间,男人反手将少女的手背按住,一大一小两只手交迭,上面的手宽大有力,下面的手娇软白嫩,对比明显。 少女的手被迫覆在肚子上,将自己肚子中、甬道深处的嫩肉朝侵略者按,哭得更加委屈可怜。 “乖叶叶,喜欢吗?”男人恶劣地问,强制让那只手感受那凸起,随后他就得到了一句骂他变态的声音。 真可爱,想听一辈子。 “没关系。”男人低哑着声音,还伴着浓重的呼吸声,说了句和昨晚某句话类似的话,“我会一直做到叶叶喜欢的。” 床单被搅得凌乱,数不尽的汗水与爱液留下道道湿痕,叶芜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快涨破了,恐惧之下的快感令它更加崩溃,最最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成型,让她想呼救想逃离,却被结实的牢笼紧紧禁锢。 而等君厉再一次在她体内射精,那小肚子再次鼓起一点,昭示着她没被捅破,她还小小的庆幸了片刻。 阳物尽根都撞入,埋在体内喷发的瞬间她下身还在痉挛着,有一种身体心灵同时解脱的快感,那股热烫浓精冲入深处,热度让她立马被刺激得直哆嗦,手心也仿佛隔着肚皮按在被精液盈润的粗大龟头上。 小腹鼓起一个从未有过的幅度,如同怀孕了叁个月。 罪魁祸首将她牢牢扣在怀中双双躺在床上,紧紧贴近感受着亲密感,直到欲望忽然再次抬头,却丝毫没有带她去清理的征兆。 叶芜压下不好的预感,服软似的抓了抓男人的手,轻声道,“君厉,我想去洗漱。” 男人忽略了她小动物般的目光,突然将她的屁股朝相连处按了按。 重新变邦硬的的肉柱随那一按又狠狠搅了一记,反而被层层迭迭的息肉娇娇地裹紧,温热嫩滑,那快感简直销魂蚀骨。 君厉怎么会舍得再放开到手的肉?就算含着不吃那也是爽的。 因此他放柔声音,抱着人在怀里,顺手摸着少女光洁平坦的背脊,“晚一点再去好不好?乖。” 叶芜哪里还不懂,他每次说“乖”都时候简直就是威胁,几乎可以等价转换为“不乖我就惩罚了哦”。 身体里抬头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叶芜被威胁得不由得又放软了声音,“我肚子好涨啊,君厉,我想……啊!” 屁股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把她没说完的话转化成了一个惊慌简短的音节。 男人重新抱着她跪坐起来,存在感十足的性器顶在深处,相连着,将少女上半身放到了床上。 “宝贝肚子胀是被堵住了,通一通就好了。” 男人胡言乱语地说着荤话,跪在她大开的腿间,紧密相连的部位随他猛的抽出动作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吃了一晚上的肉柱,粉嫩的蜜桃穴也变得湿红软烂,使用过度后有些泛肿,他拔出后留下一个短时间内合不拢的小口,满肚子浓白的精液就朝外涌出。 男人怎么肯任它们流出来,快速摆弄着少女的身体,将女体翻转一百八十度变成趴姿后,立刻就提起了那只小屁股。 颤颤巍巍的一双腿被那动作强迫跪起了,少女上半身被男人死死摁到床单上,独留一个肥美的臀瓣,包裹着两朵美艳小花朝着天花板绽放。 小阴蒂早被男人不经意间虐玩得肿了一圈,一摸就抖到没边。那朵被疯狂疼爱过后的小娇花红得快要滴血,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溢出几滴白精,被他用手指塞了回去。 滚烫的阴茎上还挂着白绸绸的精液,很快对准了那口快吃不住东西的美穴,势如破竹,尽根操入。 少女细细呜咽,再无法反抗。 男人直接开始享用起了自己的战利品,充满征服感的后入跪姿,一记又一记,仿佛要操进少女小巧的子宫。 男人的性器狰狞可怕,顶端微微上翘,躺着做时像是要戳破肚子,而后入时却更像要捅进她的胃里。 少女脆弱的子宫口都被顶到了,又酸又爽又疼,只能近乎麻木地任人操干。 男人话中的“晚一点”被延长又延长,叶芜崩溃的想起今天还是周末,整个人哭得仿佛失去了灵魂。 敏感的身体不时随着男人的动作做出激烈的反应,越到后面,几乎就快要晕过去。 53.叶叶想出去逛逛吗 叶芜从一开始的不甘憋屈,到渐渐受不了开始服软求饶,晶莹剔透的小泪珠一直都没忍住啪嗒嗒地落下。 “不要,了,呜呜呜……” 撒娇般的呜咽声模糊得不行,在给予了万般关注的男人耳中却异常清晰,脆弱,绵软。 “要的。”这是男人低哑带喘的回应,凌乱疯狂的摆动下带了些隐忍的感觉。 像是一只不断被提起又放下的牵线木偶,极致的酸软,浑身上下的关节都濒临重组, 然而她的身体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脆弱,就算再过满胀难耐,觉得那身下的尺寸如何不匹配,还是欢快地迎合着,耻于说出口的快感都被诚实的身体表露无疑。 君厉动情的嗓音,“叶叶”“宝贝”叫个不停,让她叫他的名字。 惯常浑身上下嘴最硬的少女被人用最下流无耻的方法撬开了嘴,说尽了露骨的情话。 等一切云雨暂歇,叶芜喉咙发哑,像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被人抱进水里又捞出来,那些令她满胀难堪的液体也尽数清理干净了。 仿佛被榨干了阳气,失去灵魂地耷拉在男人怀里,想立刻昏迷再睡一觉。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直接逼近了九点,而君厉并没有带她下楼。 裹着浴巾被君厉安置在床边的小沙发上,看着他动作熟练地换下皱巴巴一塌糊涂的床单,然后被塞进了带着淡淡香味的床里。 小腹里的满胀似乎还有遗存的记忆,本该感受到的饥饿感都被削弱了。 因此当男人端着早饭上来时,她还有一瞬间耍性子不吃的想法,不过仅仅是一闪而过。 叶芜很讨厌被刺目的阳光弄醒又怕睡晚,因此家里的窗帘不会很厚,不知不觉间君厉的房子里也延续了她小出租屋里的摆放习惯。 落地窗原本厚重的窗帘里加了一层暖黄色的,此时厚厚的窗帘被拉开,暖黄色的窗帘中和了刺目的日光,将整间屋子照成暖色。 她盯着窗帘上的花纹发呆,到君厉进来的声音都没听到,本该旺盛的食欲仿佛也被什么东西中和了。 在君厉像是喝水一样自然的刷牙洗脸一条龙服务后,她就着君厉的手喝下了一口软烂热乎的粥。 那种粘稠温热的感觉让人能想起某些羞耻的画面。 可能是从小乖到大,叶芜各种不安分的想法几乎都在脑袋里预演过,过程及其走向,想过之后总会觉得那些想法过于冲动,让她很难承担后果,然后有些后怕,怕某一天会不会冲动之下真的做出想法中的事,然后克制自己。 比如她曾经真的想过用筷子戳君厉的眼睛,甚至还上手感受过筷子的硬度,但她不是那种会对人动手的人,所以压抑住了。 又比如喝粥的此时她也想过把粥摔到得寸进尺的男人脸上,可是除却君厉可能会对她的“惩罚”,粥还会把衣服弄脏,然后她就会被再洗一次澡。 想着她喝粥的动作都更乖巧了几分。 “叶叶想出去逛逛吗?” 吃完早饭后的君厉如是问她。 虽然平时比较宅但是不想一直和君厉待家里怕被酿酿酱酱的叶芜当然是同意了。 54.叶叶的意见不重要 这次出门似乎格外的低调,因为君厉并没有开平时开的车,虽然平时板正的黑车貌似很低调,那些独特珍贵的车牌号并不,偶尔还会引人驻足。 一贯的黑车,可外边的车标似乎是很常见的国产车,连叶芜这种不懂车的人都觉得眼熟,车牌号也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没有一个前后连贯的数字。 而门一打开,里面的布置格外舒适,让她有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君厉询问过叶芜的意见,但是她并没有特殊的想法,因此他做主去了Y城最大的商圈。 说来有些奇怪,就算热恋三个月,叶芜却几乎没有和君厉一起逛过街,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君厉看着就像是不喜欢逛街的人,还有就是他似乎非常忙,她也贴心地尽量只约在饭点。 最为黏腻的阶段,大概是上班时间互发消息几乎可以秒回,还有吃饭前会在车里亲亲。乍一想感觉还有点纯情。 后面叶芜觉得上班时间谈恋爱有点不好,就没有经常找君厉聊天了。 叶芜本来挺满意那种现状的,男朋友很忙,不会对她有过多的管束,将原本无趣的生活朝一种她向往的方向充盈起来。 可惜,生活总是有点不可控的。 拉回现在,君厉将车停在了地下车库。 男人穿了件深灰色的衬衫,袖口挽到了小臂,清俊的眉眼衬托下有些斯文败类,而叶芜身上,是君厉安排的一件灰色长裙,长度几乎到小腿肚,两人走在一起,边上的目光算不得少。 一楼,几乎都是叫得出牌子的化妆品店和金店饰品店,没预算的时候她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君厉拉着她的时候,叶芜没有丝毫傍大款的感觉,努力目不斜视,眼神正直坚定得不行。 也许是周末了,人流量比想象中稍大,各个门口的导购也热情得不行,本来他们都要走过去了,耳边突然冒出一句甜美女音,“美女你好,我看您的手很漂亮,要不要和男朋友进来试戴一下我们家的手链呀,新出的情侣款,今天买只用八八折哦。” 连贯丝滑的一句话,几乎只用了五六秒,叶芜暗自赞叹职业修养的同时腹诽:打一折我现在也买不动吧。 君厉却像是被导购小姐姐的话勾住了,脚步也停了,看到叶芜左右晃头拒绝的表情后,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拉着她大剌剌走了进去。 导购姐姐保持着微笑,一边踏着小碎步走到里边,开始从展示柜中掏手链出来,“您看这款,是我们店最畅销的款式了,这个男款……这个女款呢是……刚好可以拼成一颗爱心呢,很别致的呀,先生你女朋友手这么漂亮,戴上一定好看。” 也许是叶芜的意愿看上去不大,还有君厉身上的金主气质,导购小姐姐的话术几乎是朝着他轰炸,而叶芜有种游离于话题之外的茫然,说了一大堆,她只听清楚了一句“可以拼成一颗爱心”,还有最后导购和君厉看着她让她试戴。 被两双眼睛眼巴巴看着,叶芜有点不自然地伸出手,导购小姐姐似乎想上手,被君厉淡淡地夺过了主导权,细细的手链在男人指尖流动,饱满圆润的半颗爱心坠在一侧。 男人垂头认真为她戴着手链,专注得仿佛那不是一条手链,而是月老的红绳。 戴上手后,那半颗爱心显得格外累赘,似乎除了可以和另半颗凑成一颗外没有别的用处。 叶芜觉得有些又土又潮,嫌弃的表情有些过于外化,君厉也轻易看出来了,表情似乎有些惋惜,但还是果断将她手上的手链取下来。 他的兴致似乎也被消磨了些,摩挲了几下她试戴的手腕,“这里的款式不行,晚点我让张助理选一些送到家里。” 说罢,君厉冷漠忽视了导购小姐姐挽留的眼神,拉着早就想溜的叶芜离开了这里。 叶芜差点破防笑出来,因为感觉这句话实在可以加入“霸总语录”里,就像是某个装13的哥会说的话。 而稍后,君厉却好像一直都没忘记这回事,总摸着盯着她的手腕看。 叶芜一直性质缺缺,没什么目的地被君厉拉着走,君厉想买什么东西给她,她也只简简单单回应着约等于拒绝的话。 他似乎也看出了这商场逛的毫无意义,等叶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君厉带回家了。 君厉那句仿佛装13的一句话还真是有它的含金量,刚走进客厅,张特助早已在里面等待,正中央的茶几上已经摆上了好几个首饰盒。 君厉的目光明显毫不掩饰地往那些首饰盒上落。 张特助十分有眼力见地把那些首饰盒一一打开。 “君总,叶小姐,这些是精心挑选出的款式。” 男人朝张特助微微颔首致意,“多谢,你先去忙别的吧。” 张特助也点头回应,然后从容不迫地离开了。 叶芜稍稍有些发愣,这种在小说里才见过的场景让她有一种被大佬包养的感觉。 而男人却好像比她更激动,仿佛挑选心爱玩具的小孩,目光仔仔细细地扫视着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首饰盒。 他先伸手拿出的是一个华丽到有些夸张的手链,夸张主要表现在手链上镶满了亮晶晶的碎钻,通透晶莹,光线下会折射出五彩斑斓的美。 君厉毫不见外地将叶芜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上,低头给她试戴,一边戴一边没抬头地问她,“叶叶,这个好看吗?” 叶芜压下心底的痒意,如果是闺蜜问她可能会说“好看,想要”,然后再结合实际地放弃,而现在的实际…… 她想自己的道德底线要是再低点就好了。她就可以安心收下,默默积攒,成为百万富婆,然后惊艳所有人。 叶芜默默抿唇,不表现出明显的喜恶,蔫蔫地说了一小句,“我不想要。” 这句话看似没回答,其中情绪却格外明显,喜欢但是不会要。 君厉也不是没心眼的人,当下立马明白了叶芜的意思。 他有些无奈,内心还有点小伤心面上却冷静平淡,甚至带了几分调笑,“是戴给我看的,叶叶的意见不重要。” 这样说着,君厉手上却还是解开了那条手链,泄愤般扔回首饰盒里,任那些璀璨夺目的小碎钻委屈堆挤到一起。 “叶叶没意见,全都在家里放着好了。反正宝贝戴什么都好看。” 君厉鲜少在普通相处的时候叫“宝贝”,因此这两个字 总能让她有不祥的预感。 男人似乎是失去了挑选的乐趣,手上却马上锁定了其中某个角落的小盒子。“这个一定也是。”他拿起的是一对有些叮当作响的银色手链,,比起那条碎钻堆成的朴素不少,却也是荧光流转。 明显一长一短的两条手链,叶芜以为是情侣手链,内心默默叹息君厉有些幼稚的占有欲行为,看着他拿起那条较短的手链。 叶芜还认命地一直将手搭在他大腿上,等待他的动作。 结果,君厉将那条手链搭在了他自己的右手腕上,朝叶芜伸去,“叶叶来帮我戴。” 那手链缀着三四颗小铃铛,叶芜帮戴的时候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能料想到平时抬手摇晃会有多大响动。 她由衷地问了一句,“这个手链,你不觉得吵吗?” 叶芜不觉得君厉像是那种喜欢铃铛响的人。 她给他戴完手链,还没疑惑完,就见男人又朝她的方向侧了侧身,往后坐了坐,在两人间腾出小小的空间。 接着,他俯身,抓住了叶芜的左边脚踝。 带着微凉的手指摸到脚踝的那一刻,叶芜几乎浑身一颤,那些疑惑以一种秒懂的速度解开了。 想骂禽兽,可说出口又会显得自己没那么纯洁,更别说君厉正在人模人样地给她褪去鞋子,动作近乎虔诚地给她的脚踝上戴脚链。 叶芜37码的脚在他手的衬托下像是小孩的脚。 戴完,男人用戴着手链的右手轻轻拨弄她脚踝边的铃铛,几乎一模一样的铃铛声混在一起,清清脆脆的。 “很好听呢,叶叶。”带着低笑的深沉嗓音流入人耳朵里,能引起浑身酥麻。 想是蓄谋已久的捕食者,笑着却露出一口獠牙。 ——————咳咳—————— 下章肉嘻嘻,是什么play大家应该都懂。 55.垃圾作者脚链play没写到 少女的脚几乎没有见过阳光,莹白如玉,脚指甲也是男人亲手修剪后的圆润可爱,此刻踩在君厉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西裤,他的大腿踩上去是热的。 叶芜莫名有些脸颊发烫,想收回自己的脚,接着小腿肚被宽厚的大掌摸了一把,才被依依不舍地放开。 途中引起了一阵叮铃铃的声响。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爬升,注视在她身上的视线也无法隐藏地变得粘稠炙热。 叶芜抬眼观察的时候就发现这样的眼神,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穿上鞋,然后逃进了洗手间里。 将门反锁好后,叶芜站在洗手台的大镜子前,先是对着自己红红的耳垂发了一会愣。 随后她拉出一边浴室里唯一的凳子,将戴着脚链的左脚踩上去,准备把脚链取下来。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链子又细又滑,叶芜几乎捏不住,找到位置也老是指甲碰指甲,总是取不下来,尝试了几分钟后她干脆放弃了。 不就是小铃铛么,多新鲜,晃着叮叮当当的也蛮好听的,她安慰自己。 叶芜有些愤恨地出了洗手间,时间已经不知不觉逼近了中午。 午饭君厉还是问了她的意见,不过这次叶芜随便的意见没被采纳,他用平板划拉出了一份菜单让她挑选。 她从善如流地选了几个爱吃的。 吃完不久,她看见了许久没见的阿五,不过并不是完完整整的正脸,而是明显他已经办完了例如汇报工作的什么事,正迈腿不快不慢地走出了别墅。 似乎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君厉的表情却很淡定,只是问了句叶芜的意见。 “出了件小事要解决,叶叶觉得我应该去吗。”这是君厉的原话。 说这句的时候,君厉的表情已经重新变得冷静自持,可是似乎主动意愿不大,像是在等叶芜说“别去,陪我”。 但是叶芜并没有说他期待的答案,只是把决定权扔回了他,“你决定就好,我不懂。” 然后君厉就还是去处理事情了。 叶芜此时还很合时宜地脑补了一下无理取闹的女友视角:没说不让你去你就去呗,不爱了!分手! 脑补完有点想笑,叶芜默默去客厅打开了前几天没看完的电视剧,可她待在这个熟悉的地方总觉得有点奇怪的心理阴影。 因此开始向远在书房的君厉消息轰炸,“我想回家”几个字都要被她按烂了,重复了二叁十条,君厉才给了回复。 [君丶霸总丶狗男人;我让张助理送你。] 没多久,张助理果然来送她了。 令叶芜吃惊的是,她回家的路张助理比她还熟悉,连导航都没开:不得不说这就是专业助理的职业素养吗? 解不下来的脚链偶尔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张助理也很有眼力见的面无表情着。 礼貌告别过后,她进了屋,扯了条毯子躺到了沙发上,开了电视打发时间。 由奢入俭难,原本缺乏野心的叶芜也突然在想自己的屋子是不是太窄了。 没想多久,因为……她又睡着了。 睡眠质量直逼大叁混吃等死的时候。 56.脚链(铃铛)play1 熟悉的无机质的空调开机声,叮噔一声在屋内响起,叶芜朦朦胧胧之间听到窸窣的声响,可睡觉太舒服了,根本不想醒来。 熟悉的身影靠近,带着些微寒意的手轻轻覆上她的脚踝,清脆的铃铛声交迭着响起,电视明灭的画面光影在眼皮上投射,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仿佛斑驳昳丽的梦境即将呈现。 有什么凉凉软软的东西贴上脚踝,一下又一下若即若离,就连脚踝上贴着的肌肤也逐渐变得温热。 “叶叶……” 近乎卑微的呢喃声很远,仿佛从脚边传来。 叶芜朝着声源踹了两脚,踹不动,反而引起一阵急躁的铃铛声。 铃铛声轻轻脆脆,带着朦胧隐约的暧昧气息,刮风下雨都能雷打不动安稳入梦的叶芜直接被吓醒了。 而等她充满哀怨和戒备的眼神过去,就正对上君厉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小铃铛正在他手指边,被那修长有力的手拨弄着叮叮当当。 “叶叶终于醒了?” 似问非问的一句话,尾音很轻,足以让人泛起莫名涟漪。 起码当下叶芜的心也有些乱了。 在君厉面前,她好像都变得更完美无暇,甚至是令人渴求的存在,这种感觉偶尔也让叶芜觉得有些上瘾,以至于她甚至心软、游移不定,这个世上真的会有比君厉更喜爱她的存在吗? 发愣的后果就是,当君厉凑近时,她俨然忘记了反应,直愣愣地注视着那张脸。 昏暗的当下,男人那双原本不算纯正的黑色瞳孔也显得浓烈。 那只手也从脚踝流转挪移上她的大腿,干燥温热的触碰引人战栗,猥亵似的在她臀尖揉了一下。 君厉手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了两声,随后就是她下意识地躲了躲,脚踝上的铃铛随之叮当作响。 不知是这个躲的动作还是铃铛声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下一刻叶芜身上的毛毯已经不翼而飞。 她穿的是网上买的棉质睡裙,在家里为了舒服bra也没穿,直接方便了男人。 像是做惯了亲密的事,他的手迫切又理所当然地伸进了少女的睡衣。 趁着人还未完全睡醒,单手将白色小内裤褪到了膝盖。 君厉的目光深深落地在叶芜脸上,像是在观察反应,那左手不动声色掐着她的腰防止逃跑。 叶芜刚睡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下也彻底被男人的手和美色压制住了。 于是他更加放肆。 他俯身压上沙发,含住了少女的唇瓣。 柔软的腰肢在他掌心小幅度挣扎扭动,忽略不计,柔软的唇瓣一尝再尝,含在嘴里舔弄厮磨,甜美到想要直接吞下。 叮铃叮铃叮铃~~ 是君厉戴着手链的右手,探入了少女隐秘的裙底,那害羞的小花瓣居然已经凝出了爱露,不论是身体的习惯性沉沦还是心理上的、都足以让男人喜悦爆发。 食指和中指微微并拢,扒开花穴探入,像是不合时宜又备受欢迎的来客,被热情紧张地吸入。 “呜……” 少女的腰肢在他掌心感受下轻轻抖动,被刺激得身体有些绷紧,湿热的甬道同时将他的手指绞紧。 当然这些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只像是引诱。 那粉粉软软的嫩肉甚至无法伤害到他一丝一毫,只会替换他脑袋中的理智,变成淫靡的幻想:如果插进去会有多爽快?叶叶这么会哭会不会上下一起哭?叶叶如果被插懵了会不会乖乖喊他老公? 指腹朝上,那两根手指没入少女的穴口,在那娇嫩的花穴中搅弄,大拇指则摁在小巧敏感的花蒂上碾磨。 男人手腕处铃铛随着他手指响个不停,将原本会有些突兀的小小搅弄声都掩盖了大半。 而对叶芜而言,那铃铛声太过清脆,比单纯的肉体能产生的声音更尖锐灵敏,每一声脆响都昭示着男人迸发的欲望。 她有些怕了,可又推拒无果,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身体敏感得违背了本人意愿,将男人的兽欲也激发到了一个峰值。 唇上的力度像是要把她吃了,腰上的手掌也紧得可怕。 眼里氤氲起水雾,似娇似怯的,更是看得男人眼底一片火热。 可能是叶芜动情的太快,他的前戏没有做很久,渐渐放开了她的唇。 虽然那目光还黏在她的脸上,君厉不动声色抽出搅动的手指,然而这次他没有变态地舔一舔那蜜液,而是更加急色地扯飞了内裤,抬起分开了少女的双腿。 那双白皙娇美的腿在他用双手轻轻抚摸过后,被分别架到他两边肩膀上。 手腕上的铃铛声显得不再重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解掉扔开自己手上的铃铛手链。 少女脚边悦耳的铃铛声就在耳边响着,由靠着沙发的闷响变成空灵清脆的叮当声, 铃铛声没有君厉想象中急促,却足以够用了,因为他完全会用行动令它变得急促。 下一刻,笔直跪在少女双腿之间的男人,把按耐已久的性器释放出来,滚烫热气顺着抵住的花心传进少女的身体,引人颤栗。 没有手指的开路,单枪匹马的粗硕阳物坚定地抵进花穴,被几乎要插变形的息肉狠狠吸住了。 当触碰的双方都足够热,触碰的时候双方都会觉得灼人,更别说紧密贴合相连的高热部位。 那双腿无力抖动着,叮叮当当~~叮当~不堪雨露摧折的花也像是这么抖的。 交合处火热舒爽又刺激,男人无法克制,握着少女的两边腿弯将腿分得更开,将那处凌虐般的美景尽收眼底。 尺寸不符,穴口粉色的软肉被绷紧到泛白,仍然裹着蜜液一吸一吸的,任男人扯住腿再往里顶,贪吃的小嘴还是全盘接收。 直到那阳物顶到甬道最深处,然后尽根都被承受吃下,少女肚子上都有一点小小的鼓起,他才退出一部分。 叮当~叮当~沉默的抽插间铃铛声也显得压抑沉闷。 无法控制的,几乎是铃铛声平息的下个瞬间,声音又被男人愈发激烈的动作惊醒。 叮铃铃的声音在房内环绕,原本悦耳规律的铃铛声变得杂乱无章。 57.脚链play2 少女的大腿被男人锢住,身体重心往下,被男人狠狠侵犯,自然垂落的小腿在空气中不住抖动,叮铃铃玲玲的声音像撒了一地的铃铛。 身娇体柔的少女平时也不爱锻炼,此刻只能随之起伏颠簸,刚醒来本来就不太清醒,现下更糊涂了。 我是谁?我在哪?这个禽兽怎么又? 愤愤的眼神裹挟着水雾后变得软乎乎,带着羞怯感,像是空气中无形的钩子。 半赤裸的两具身躯紧密交迭着,上下浮动,男人的背脊微微绷直,无时不刻酝酿着下个瞬间的发力。 硬挺炙热的阳物,狠狠贯穿着娇嫩甬道,灼热得好似下一刻就要燃烧起来。 在无数次缓慢或激烈的磨合下,纵然看上去再不匹配,也无法阻挡最最亲密的结合,少女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敏感又坦诚,几乎能完美容纳男人的欲望。 叶芜的手不由自主揪紧沙发,本就不是在床上能坦然放开的性格,被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吵得愈发羞耻。 晃动的光影里,男人紧盯着她的脸,眼神是将她蹂躏过成千上万次般的炙热,太晃眼了,她干脆抬起酸软的小臂挡住了眼睛。 她知道男人的欲望就像蓄满了力后搭在弓边的箭,不得偿所愿很难收回,而各种各样的反应都能引起他各种变态的欲望。 因此,印象中尽快结束的最优解就是——保持沉默。 任何时刻,这种沉默的抵抗都显得无比艰难,因为君厉同时也热衷于探索她动情的声音,老哄她说话,老骗她说说什么就放过她,直到她幡然醒悟不再听男人任何一句哄骗。 激烈的抽插间小臂偶尔透出几丝光落在轻闭的眼皮上,没有眼前画面上的刺激让心跳声也更显得狂躁,还有每一分每一秒被攻占的身体,男人身上火热又清冷的气味。 叶芜觉得可能是荷尔蒙迷惑了她的感官,此刻她觉得有些心头狂跳,心情也放松,不说别的,要是君厉靠身体勾引她,就算偶尔被做到半身不遂,谁能抵抗得住? 君厉并未对她逃避的反应做出什么,当下似乎单纯沉浸在无比契合的交融里,呼吸粗重,动作激烈。 成年人的体重,陷入沙发,身上的君厉还压的死紧,纵然她花叁倍的力气估计都无法支棱起来。 待宰的小羔羊就在身下无处可逃,君厉再强势也无需再多做什么禁锢。 只需要把所有的无处展露的阴暗欲望和喜爱全部地倾泻在肉欲里。 铃铛声近乎痴狂的交缠,叮铃铃铃杂乱无章,甚至于毫无旋律。 在少女挡住眼睛几乎装聋作哑同时,他也不掩饰那疯狂的痴迷,火热的视线像是要仔细欣赏过她身上表情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从中窥视出每一处脆弱的突破点。 此时的男人甚至没有反思过她为什么挡着眼睛,他只能浅显得认为他的叶叶羞于回应欲拒还迎。 露出的那两瓣娇唇是他细细品尝过的,色泽光润诱人,此时微微抿起,压抑隐忍着一切。 粗大的性器不断送入狭窄的甬道,滚烫的摩擦引起身体剧烈的刺激,一种让人失控的快感弥漫全身。 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得太超过了,晃动摇摆中,少女轻抿的唇微微松开了,喘息似的露出个小口子,能看见里边一点点贝齿、还有一小节鲜红湿软的舌尖。 干涩涌上喉头,男人凸起的喉结肉眼可见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他不再犹豫,扯开少女用来遮挡的手臂。 指尖摸到手臂上微末的濡湿,对视的瞬间男人有一点点愣。 少女的双眸湿漉漉的,轻轻一眨就能滚出泪花,眼圈红红鼻子也红红,完全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样儿,看得他直接更兴奋了,根本无法伪装出丝毫自责。 君厉的左手隔着轻薄的棉质睡裙揽住她的腰,几乎是想揉进身体的力度,接着一记顶撞压得极重,没有心软留情的尽根撞入了她的身体。 右手撩开小腹前的裙摆,男人没有着急抽插,几乎整个人都下压在少女娇软的身体上,深深地相连,极其强势占有的姿势,让人无法逃离半寸。 少女的身体很敏感看上去也很脆弱,蜜肉绞得很紧,乖巧着吸纳着入侵的性器,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含吮,将那丑陋可怖的阳物刺激舒爽到不肯离去,妄图一直拥有绵长的快感。 躯体的契合几乎是无比熟练,原本幽窄的花径被男人的东西扩张到一种极致,画面上感官上都显得有些可怖。 叶芜崩溃,叶芜哭唧唧,叶芜想跑但是使不上一点力气,最终叶芜放弃挣扎。 小腹上微微的凸起让才二十几的少女有些惊悚,男人却仿佛对待战利品般用右手摸上她的小腹。 铃铛发出后韵般的轻轻晃响后,便随着少女被钉在沙发上的下半身平息了响动。 此刻兴奋的狰狞巨物在她身体里跳动,每一寸筋络的贲发都清晰热烈,粘腻交融着。 君厉的味道、气息仿佛无止境地包裹着她。 眼眶里的水雾有些模糊了视线,叶芜眨巴眨巴了几下,让那泪珠沿着眼角滑下,刚止了一些泪意想用眼神制止男人、实在不行也要瞪死他。 而接着,男人的俊脸已然毫无犹豫靠过来,唇瓣的温度不知何时也攀升,与她贴近。 介于凉与暖之间的一种温度状态,轻轻贴着她的唇瓣蹭了一会儿,湿软的舌尖就侵入了她的口腔。 目标明确,勾着她的舌尖不停含吮,像是要把她的舌头直接吃下去。 不厌其烦的吸吮吞咽,敏感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后,频繁的铃铛声平息的后遗症,就是此时啧啧作响的亲吻声格外响亮,吵闹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步。 而同时,小腹上的手又开始按压揉弄了。 每个人的承受力都大不相同,在此总会以自己的基础对别人给予可承受的刺激,就像君厉总是很高估她的承受力,各种意义上的承受力。 此时,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更是有些不知轻重,几乎像是隔着薄薄的皮肉揉搓着硕大邦硬的龟头。 羞耻的是,她的下身很诚实地分泌出爱液,像是被他勾住的舌尖不由自主分泌口水那样,吃着那样可怕的巨物,却只轻微的胀痛,更多的是酸麻舒爽。 仿佛她心里自以为能承受的限度只是心理的承受限度,坚韧的身体有她自己的想法。 这种狂乱激烈的场景下,叶芜本该脑子一片空白,可她麻木茫然呆滞的表情下,想法却瞬息万变,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有想法啊,是好事。 常见出现场景,大概是偶尔,老师提问学生的课堂上。 她莫名地更加羞耻了。 由于某些差点被口水呛住的经历,叶芜还仰头躺在沙发上,她不得不轻轻吞咽多余分泌的口水、还有男人口中渡过来的。 毫无解决办法,这样的行为还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激情,痴缠的舌尖泛着阵阵酥麻酸爽,口腔中交融的液体无止境般地分泌,她的唇角都一不小心溢出了些银丝。 当然,最终这些液体都在两人的唇齿间含吮殆尽。 58.脚链play3 i5 2y z w.c om 坏心的男人亲够了才停下,欣赏身下人承欢的媚态。大掌还不断按揉在少女的肚皮上,感受着那里的鼓起。 “叶叶这里一直在吸我,好贪吃。” 害羞的少女对他的荤话一如既往无动于衷,至少看上去是这样,言语上的冷静却无法抑制她激动的身体,花穴的的确确不断地吸吮着体内的阳物,柔媚讨好侍奉。 脆弱敏感的身体随他的手掌颤栗,分泌出的爱液早已打湿了交合处。 “别揉了……呜……” 白里透粉的娇躯在一阵痉挛后回光返照般夺回了些力气,君厉的手被娇软的手指推开。 出于一些讶异与变态的期待,男人暂时没有动作,甚至放松了桎梏,任由少女激烈却缓慢地向后挪动。 伴随叮叮铃铃的铃铛声,紧密交合的性器缓慢厮磨着分离,彻底分开时仿佛还有“啵”的一声水声。 绝美的蜜肉被操干得红艳,正中央从男人的形状收缩到一条合不很拢的靡艳肉缝。 少女逃命般背对着他夹着腿往外爬,典型的遮了前面遮不了后面,睡裙松松垮垮地半堆在腰间,暴露的两瓣臀肉根本挡不住腿心的蜜穴。 再爬就要掉出沙发了。 宽厚有力的一只手抓住了少女右边的小腿肚,轻轻松松将人拉了回来。明明是修长好看能给人安全感的手,却如钢筋般难以挣脱。 男人腿间狰狞充血的性器还无比硬挺着,与他刻意收敛的表情形成剧烈的对比。 而他并不着急满足欲望,掌控着有些不听话的娇嫩玉腿,俯身贴蹭少女,在她耳边低低说着。 “给叶叶两个选项。一,逃跑,接下来我会强制把叶叶肏烂,二,自己用手扒开,作为奖赏我会很温柔地疼爱叶叶。” 低沉磁吸的声音带着灼热吐息,烫的人耳尖发红。 少女的身体略微有点抖,眼神刹那无措,仿佛在消化着他话中的意思,呆呆乖乖的,连跪在沙发的腿被他的腿顶开也好像没发觉。 短短的几秒叶芜实则在脑子里经历了漫长的头脑风暴,男人紧紧抓住她腿的手和差别明显的描述已经给她选好实则唯一的答案。 男人剩下的那只手拉着她一只手到白皙的臀肉上,小小的掌心下是自己的臀肉,指尖被引导着触碰到湿滑温热的花缝。 “叶叶该选了。” 男人的声音从耳边淡去,高大威猛的身影蓄势待发,催促着。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视奸着那口翕张的蜜穴。 少女的指甲踌躇,也许是出于羞耻,迟迟不敢搭上身体最脆弱的隐秘处。更多类似文章:po18t s.c om “叶叶不选就自动默认一了。” 此刻男人淡淡的声音像是在催魂夺命,看似温和的声线下是不容抗拒的强硬。 “我选二,我选二就是了……” 叶芜委委屈屈地给出了答案,通红着脸动用出了自己的双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做起来比说起来难上太多,不说那敏感脆弱的穴口一碰上就刺激到不行,那滑腻腻的爱液一裹,指尖根本无处施力。 最终还是男人一边一个捏住她的指尖,一左一右扒开了花缝。 他还不忘威胁:“叶叶要扒牢了,不然选项二可就失效了。” 在春梦中才出现过的场景出现在眼前,勾的男人口干舌燥。 可爱的小女友跪在身前,乖巧淫荡地扒开私处,为他献上柔软蜜穴任其享用。 昂扬挺立的性器烫得像要爆炸。 他忍了又忍,而后伸出食指与中指,指腹对着扒开后中间红艳脆弱的蜜肉重重碾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摩擦在极其敏感的穴眼,少女的抖动比男人想象中还厉害,屁股反射性拱起一点,指尖都快要扒不住穴口,硬生生地又用力,扒得穴口软肉都有些泛起透明。 男人干脆直接用上了三根手指,指腹抵着脆弱的花缝快速前后摩擦。还不忘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防止人下意识的挣扎。 就算是普通的摩擦,在敏感的部位也会令人崩溃,更别说男人灵活的手指凌虐般对着脆弱的穴肉输出,少女张着唇无声地娇吟,脸上是仿佛痛苦迷离的神色。 激烈的摩擦缓解了隐约的酥痒,又产出新的痒意,把穴心软肉摩擦得滚烫,没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饶是叶芜再嘴硬,也抵抗不住这一波波强硬施加的酥麻刺激,甚至有种立马快要失禁的快慰。 不算是初尝人事,她委屈,羞耻,有点丢脸地预感到:她居然快被男人的手指送上高潮了。 少女扒开的蜜肉里剧烈收缩着,男人似乎也略有察觉,精心计算后的特殊时刻,一抽开手,掐着少女的腰,火热硬挺的阳物直接尽根撞入了少女的体内。 身体的临界点直接被狠狠突破,少女当下就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手指比不上性器的火热粗壮,带来的刺激也是成倍的增长,更不用说敏感的身体刚刚到达高潮,几乎不堪承受进一步的刺激。 可就是这种脆弱的时刻令男人愈发兽性大发,几乎是片刻间就开始了大幅度的抽送。 在性事上一贯赌气隐忍的少女此时竟也没忍住嗯哼出声,泛出了眼底的泪花,铃铛声响动,掩盖住了少女委屈愤恨的小声埋怨。 说好的温柔呢呜呜呜…… 而君厉,对女友过于关注潜意识里知道她哼唧了什么,此刻却他几乎无法分心,只关注着如何调教服帖绞紧他的蜜肉。 少女纤细的玉指扒在穴口,迎接着男人性器的侵入,高潮的穴肉激烈痉挛,汁水四溢,那两瓣滑腻的臀肉果真如同一只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指背剐蹭过男人热烫的柱身,没几个来回就有种即将破皮的火热感,穴口被扒到泛着透明的粉。 那双纤细的手尽了力,臀肉也难免留下了白色的指印,这样勉力奉献的场景令男人心火燎原。 某个瞬间,男人将那手扯离,一边一个握住了手腕。 少女的双手被同时向后拉扯,上半身像是被拉满的弓弯起一个弧度,所有着力点被男人卸去,也无法再趴靠在沙发上。 凌乱的铃铛声里夹杂着男人生猛的撞击声,结结实实的皮肉相撞,次次又深又重。 近乎霸道的侵犯,却撞得少女脆弱的蜜肉泛起一阵阵酥麻。 玉臀如水般荡开阵阵肉浪,狰狞充血的性器不断在红艳的穴口消失,又不断抽出粗长的柱身,无情鞭挞着娇美的花穴。 少女上半身都被身后一双大手扯得弓起,圆润饱满的酥胸兔子似的上下弹跳,惹人怜惜。 整个跪着受制于人的姿势,宛如被驯服的烈马,满足了男人变态的征服欲。 跪着无处依靠的身体被锢着手腕的手夺去重心,勉强维持着跪姿,被迫迎合男人的侵占前后晃动。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看似凌乱的铃铛声也遵循着身体摆动的规律,那双大手扣着她手腕使着狠劲将性器送入她的体内,不出半秒又抽出,循环往复。 腕上有股大力的拉扯感,几乎快累积到疼痛的地步,叶芜甚至分不清是他一直在用力扯她的手,还是下身的顶撞把她朝前顶,那手只是维持平衡。 高潮后的蜜穴控制不住地吐露汩汩淫液,又被狰狞的阳物反复贯穿,片刻间几乎无法停止痉挛。 刺激在不间断的迭加,激烈交合的部位烫得不行,不停延续着高潮。 男人性感的喘息在嘈杂的铃铛声中莫名其妙的明显,叶芜感觉身体高潮到麻木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到在男人每次侵入时牢牢吮吸挽留,不受控制失禁般分泌爱液。 喉咙里发出短促呻吟的音节,不受控制到止不住眼眶里的泪意、两滴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白皙跳脱的两团乳肉隐约晃出残影,当下男人看得眼热,他将少女纤细的手腕合并抓在左手下,右手探向了身前的温软。 激烈的动作令少女的身体抖得几乎不像话,白嫩的团状在男人手心磨蹭间,手感细腻滑嫩。 饶是男人大掌宽厚,能把玩住的部位也很是有限,只能将右边的一团拢在手中揉弄,偶然放松手指,随着摆动的身体,圆润饱满的乳肉就会撞入他掌心。 年轻娇俏的少女,浑身上下都是软嫩多汁,对男人来说更是甜美可口得让他想拆吃入腹。 本该混乱却清晰的铃铛声都在男人关注点转移后,在他耳中远去了。 狂乱的律动下那口蜜穴舒爽到痉挛翕张着,穴口被摩擦得红艳的软肉也随抽插被带出又被顶入。 后入的姿势仿若野兽的交合,残忍的野兽会张开性器上的倒刺阻止伴侣逃跑,而被占有欲冲昏头脑的男人没倒刺也没锁链、只能用粗硕阳物将人钉在身下,守住她的手脚防止逃脱。 对他而言她明明娇小得无法逃脱,一只手就能轻易制服,可是却让他想用尽浑身上下牢牢禁锢。 听到少女压抑在口中的呻吟,紧致湿软的媚肉吸绞下,每一下摆动都给双方极致的销魂。 爱液将肉体的碰撞化作啪啪不断的水声,密集到令人头疼的铃铛声在耳边盘旋围绕。 声音永远无法纯粹地作为声音存在,再喜欢的音乐变成早八闹铃后都会变得难听,一如此时叮叮当当应该悦耳俏皮的铃铛声,像是逼迫她直面欲望的魔音。 她不可否认铃铛的动听,又羞耻愤恨地想以后再也不想听到铃铛声了。 可怖狰狞的形状将她刺激到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过度的热烫,把最淫靡脆弱的部位捣成似水般柔软稀烂的脂膏。也搅烂了她原本就要崩坏的理智神经。 身体再无法维持她的口是心非,反而迎合着快感的给予者,毫不犹豫地接纳那强制的侵犯,在男人每次插入时配合地绞紧了甬道挽留。 难以忽视的快感令她的身与心都有些崩溃,在男人身下反复痉挛高潮,令她仿佛沦为折服在男人操干下卑微的性欲容器,任男人宣泄欲望却可悲的乐在其中。 记不清承受了多少记男人大力到要将人撞散架的顶撞,少女纤细的腰肢抖得仿佛随时要被风摧毁的落叶,不断攀升到峰值的欲望下少女浑身都舒爽到痉挛。 那可怜的颤动在男人眼中无疑是邀请他进一步的侵犯占有,痴狂的男人剧烈的律动几乎留下残影。 终于,激烈的抽插随着一记撞击平缓,低沉的喘息和悦耳的铃铛颤动声交缠,炙热的浓精在少女甬道深处激射而出。 火热的精液灌入体内,带着不可忽视的灼人热度,少女无比敏感的身体收缩得更欢,一下又一下吸吮着体内的入侵者,似乎想更久地挽留。 男人总是热衷于在她深处无套内射,时间上却又会避开危险期,似乎这种行为变成了恶劣的标记,昭示着他对她的占有。 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能令他疯狂。 试想一滴不漏地把小肚子灌得鼓起,少女娇小的花穴盛满浓白的精液,那性事后微微泛肿的小巧蜜穴一两根手指就能轻易堵住。 也可能手指堵不住,他的东西会从指缝白绸绸地流出来,可以用乒乓球大小的跳蛋、甚至是半根小黄瓜堵住,甚至逼迫少女就那样含着睡,那样,就算在梦里她也会被他深刻占有。 感受着少女高潮后不停的热情吸绞,被淫靡想象占据思考的男人一时间更加舍不得抽出,可爱粉臀就在眼皮底下有规律地一颤一抖,简直就在大口吮吸讨好着狰狞粗长的性器。 明明已经进行过痴缠疯狂的交融,男人却觉得更多更多的欲望又升腾了,可为了不做太过吓到她,男人还是压下了那些过分的想法。 少女瘫软的身体此刻已经随他摆弄,男人不舍地抽出半硬的性器,将人翻了个身抱进怀里。 铃铛声和情欲一起缓慢平复,半硬的炙热物什抵在少女大腿边,性事后坐在他腿上的臀瓣是裹挟着粘腻汗液的温软,隐约还有粘稠的液体流下。 将人抱在腿上,他俯身将头轻轻抵在少女肩窝,感受着近乎同频的呼吸,双臂环住人在脸上亲了好几口。 拥有感在这一刻达到峰值,让人有一种“时光在这一刻停留”的可怕妄想。 傍晚七点,君厉订好的晚餐准时敲响了门。 做完运动不好马上洗澡,因此她是几乎带着一身粘腻被人投喂的。 结束完迟来的晚饭,洗了迟来的澡,君厉也很理所当然地钻进了她的一米五小床。 睡前她还想着,周末只剩下一天了。又是前路渺茫的一天。 59.《如何陷入热恋》 九月份的周日早上,叶芜一如每一个周日一样昏睡得安稳,等她睡饱醒来是中午,静音的手机里还留着君厉早上九点给她发的消息,提醒她起床记得吃饭。 而他需要暂时公事出差。 君厉的报备令她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 因为她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很黏人的人,还有点口是心非。 要是男朋友问了要不要报备行程,她是会大度拒绝但偶尔想起来又会后悔自己回答的类型。 因此和君厉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努力不显得黏人,甚至她有些庆幸君厉日常工作很忙的样子,让她有理由避免恋爱太占据生活。 也不清楚是从哪里产出的胆怯,归根结底,她越渴望一段亲密关系,就越害怕它可能带来的不好的结局、甚至想推开。 而她和君厉的感情算得上始于颜值,远没有友情亲情的纯粹。 并不是随便两个人都能有相伴一生的勇气,但朋友仅仅可能只需要一个类似的三观、一个相同的爱好,偶尔甚至长时间不用联系。 瘫在床上想七想八,叶芜就接到了自家妈妈的电话。 仔细想想,像是很久没和妈妈联系,但是仔细算算上次回家距离现在也才八九天,还是和君厉一起回去的。 默默准备好接受一轮盘问,接听。 “叶叶,吃饭了嘛?” 一如既往无聊的寒暄,叶芜也习以为常地撒了一个善意的谎,“吃啦,妈妈你吃了吗?” “吃啦,我和你爸中午吃的水煮鱼呢,你吃了什么呀。” 连环问,叶芜逼不得已又扯了个谎,“没什么,点的外卖呀,吃了肉蟹煲。” “外卖重油重辣的,天天吃不好,你不是交了男朋友吗?叫君厉的,妈妈上次看厨艺还不错的,你们俩偶尔在家做饭呗。” 叶芜总觉得这话听的有点怪怪的,好像她有一个别的男朋友不叫君厉一样,并且她严重怀疑这句话的重点就在君厉。 但是万一解释拒绝,叶芜总觉得还有更多更麻烦的问题等着她,因此只能用努力不敷衍的语气敷衍,“好好好,下次一定。”顺便转移话题,“对啦,领居家不是养了只小黑吗,上次回家怎么没看着啊?” “王阿姨现在天天说呢,哈哈哈她家那老二三年级,不想写作业每次都拉小黑出去散步。那么小的狗戴个手臂粗的项圈,太有意思了……” 饶了一圈家长里短,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又扯到了君厉身上,“叶叶啊,什么时候再带君厉回来吃饭呀,妈给你再把把关,妈也不会催着你结婚什么的啊,就是看看人怎么样。” “好的呢妈妈,下半年他们都很忙的,他还天天出差呢,有空我一定让他来吃饭呀,你别担心嘛,我又不是六岁……” 也许是被画多了大饼,“以后一定”这种敷衍话术叶芜已经可以面不改色信手拈来了。 …… 最终还是受不了亲妈看似旁敲侧击实则单刀直入的盘问话术,叶芜草草地说了个和人约好出门逛街的理由结束了这通对话。 可能是这两天运动太过,腰酸腿软的状态持续着,还莫名的缺乏食欲,她也没在意君厉的吃饭提醒,反而打开电视,开始追一部新的警匪剧。 门铃响的时候叶芜还是有点意外的,因为她基本没有不请自来的朋友,最近见面最频繁的君厉,也是会最多敲门几下然后直接指纹解锁进来。 她一边喊着“来了,马上”,一边去房间里给睡裙里添了一件内衣。 一看猫眼,是衣着整洁干练的张助理。 她连忙把门打开,“下午好呀张助理。”略微有点社恐的她看张助理看多了,竟也有些见到熟人的感觉,没一开始那么尴尬,“要进来坐坐吗?” 张助理礼貌地拒绝了她,并说了句在门口等她就行,还贴心地自己关上了门。 等她?叶芜后知后觉张助理好像是来接她的,于是才打开了有一会儿没打开看的手机。 里面是君厉不到半小时前发的消息:【小叶特助,张助理已经在接你的路上了,接下来几天和我出差。】 看似公事公办的消息,和早上罗里吧嗦的吩咐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相同点是叶芜都没回。 翻了翻几乎是一片白色聊天框的界面,叶芜莫名觉得有些愧疚,又觉得这也不怪她啊,谁家好人和男朋友提分手还天天回消息啊? 可最终她还是犹犹豫豫地发出了一个【哦】的表情包。 歪歪扭扭的线条构成一张简简单单的人脸,有鼻子有眼的的还带着两坨粗糙的小红晕,头顶浮着一个歪七扭八的“哦”字,丑萌丑萌的。 毕竟是周日,叶芜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且即使有她也不配做啊,因此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必带的证件和充电线塞到小包包里,穿着一条宽松休闲的白色长裙,手腕上搭着一件薄外套就出门找张助理了。 自从之前叶芜有点好奇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个张助理后,知道了人家的学历和年薪,她就对人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愧疚,这个人被君厉吩咐着给她车接车送的还真是太屈才了。 也许是发觉出叶芜对尬聊的恐惧,张助理很是自然地在车上也没有搭话,保持着礼貌温柔的态度,还十分自然地让她稍等,然后在上下车的时候给她开车门。 被照顾的叶芜仿佛听到心里叮叮叮好感度上升的声音,张助理实在是太温柔贴心了!这一款温柔绅士肯定很受人欢迎吧。 不像她,只会说干巴巴的“谢谢”。 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却是驶向H市一个她格外陌生的区域。 似乎从来没经过过的区域,平坦辽阔,叶芜甚至脑洞大开想起某些被连环杀人犯带到破旧农厂被农具分尸的可怕剧情。当然她知道君厉是不会这样对她的,不然她三个月前应该就没了。 厚重的铁门随着车头的靠近感应敞开,她好奇打量着一边立着的一个牌子。 【私人停机坪,请勿靠近。】 心里疯狂尖叫着一些国粹,叶芜强行保持着镇定,用尽二十多年来锻炼出的表情管理才控制住了上扬的嘴角、和即将疯狂上下跳动的瞳孔。 特别是看到遥远的空地上一架线条流畅漂亮的私人飞机,简直比刚恋爱时看到君厉还令她心花怒放。 完了完了!她快被资本主义腐蚀了! 可是这可是飞机啊!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H市的俯瞰图是什么样的。 可好笑的是她根本没有坐过飞机,还有一点点的恐高。 被金钱腐蚀的后果,就是她下车被君厉牵住的时候,尽管表情高冷但脑袋里是空的,啥反应都忘记了。 宽厚温热的手掌将她牵进了机舱,那里面的环境比她想象中宽敞了不少,但也只有寥寥的几个宽敞座位,并且都是隔开的。 “起飞可能会有些颠簸,没关系的,我就在旁边,叶叶。” 把她安置在靠窗的位置,君厉帮她拿了橙汁和毯子,而男人就坐在她的右后方,几乎像是一个保护者的位置,他手边是一本书和一个平板,仿佛就算坐飞机也要忙着工作或是提升自己。 叶芜可真的太好奇了,起飞前她就开始忍不住一直往那本书上瞅。 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书签打开书,白色的封皮简约的线条,总觉得很商务的样子。 然后她逐渐被君厉当场抓包。 男人眉眼轻挑,显出几分意外还有浅浅笑意,合上书,递到了她身侧,“叶叶也想看吗?” 横钩撇捺归整精致的六个大字印在书封上《如何陷入热恋》。 什、么、玩、意? 某些滤镜仿佛碎了,叶芜硬着头皮接了过来,想着反正也会无聊,她就百无聊赖地侧过身背对着君厉的方向,开始翻动。 起飞的时候的确有些颠簸,但比叶芜想象里的更小,她的阅读热情放弃得也比想象中更快。 书里的内容看上去很无聊,实际上也挺无聊的,几乎看了目录就能看出这是一本剖析情感教授恋爱的书,而她也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并且里面那种人性的剖析真的会戳破她一直以来的舒适区,看了一会她就关上不看了。 看得不开心,叶芜把书递还给君厉,还带着怨气地小声嘟哝了一句,“还给你,什么破书,我才不会学这些。” 狭小的空间里,她放低声音的一句话仿佛是在他耳边说的。 修长的手指不听话地在她手指上揩油般摸了一把,才听话地接过书。 “你不用学。”温柔轻缓的嗓音带着莫名吸引人的磁性,像是在重申一个理所当然的决定,“叶叶站在那里,就可以让我陷入热恋了。” 不知道是被他的手指还是被他的话烫到了,脸颊上耳朵上也立马烫起来,叶芜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歘”的一下缩回位置上,不出半秒就后悔自己的反应简直太剧烈了。 主打一个“已读不回”,她背对着君厉默默喝了口橙汁压压惊,逃避般再次背对着男人,直接把毯子扯到了胸口。 60.游轮 快下飞机的时候,叶芜没忍住又朝君厉的方向看去。 男人左手拿着那本《如何陷入热恋》,右手最长的两根手指夹着一根普普通通的书签,随意搭在翘起的书角上。 要是鼻梁上戴一副金丝眼镜,就更像斯文败类了。 矜贵清冷的一张脸,在专注的时候总会让人不敢打扰,云巅的高岭之花、总会让人有强烈的不可得到感,望而却步。 只是片刻,君厉似乎是突然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带着与他气质不符的温和笑容很轻易地出现在他的脸上,很好看很令她熟悉的表情,能让她想起没确认关系时,他也是用这种笑蛊惑她的。 被蛊惑住的叶芜好几秒都没移开视线,对视的几秒显得短暂又漫长,等她移开视线,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留在她脸上的视线,如同跗骨之蛆,却没有阴冷的窥视感。 也许是因为他是正大光明地看着她的。 叶芜生平第一次坐私人飞机,这种她几乎以为会一辈子与她无缘的东西,因此等降落后君厉要来牵她,她也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决定没见过世面的人还是该抱好大腿。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热,收紧时紧紧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像是怕小孩走丢的家长。 而一同来的张助理,在飞机上的时候不知去向,现在则目不斜视地跟在君厉的身侧。 熟悉的低调黑车已经等候在私人停机坪。 叶芜有想过这一程的终点可能会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小岛。或者是什么家大业大的私人庄园,没料到终点是一艘看上去有七八层的庞大游轮。 船声漆上了游轮的名字,远远的都能看到游轮的围栏边攒动的人影。船头许多人正在有序地上着船。 她还想着君厉那种往人群里一站生人勿进的气场,上船的时候被人流挤到会不会难受得把眉毛拧巴在一起,然后——她就发现有一身船员制服的人走过来,领着他们往船后走。 叶芜再次深刻体会到了“走后门”的意思。 船后的跳板早已放下,本来在船里搬着货物的工作人员都在他们走近时停止了忙碌。 连接着船和岸上的跳板并不是固定不动的,船身在起伏不定的水里时快时慢地摇晃,那块厚重的跳板也随之晃动。 就算只是短短的一小段路,走过去的时候叶芜的心都在嘭嘭直跳,长时间在稳定的陆地上,在晃动的物体上走,对栽倒的恐惧和生理上的不习惯让她如同踩着云般不踏实。 像是临时搭建的通道,看上去离船很近很安全却没有栏杆,两人肯定是没法一直走的,君厉也适时松开了她的手。 君厉让她先上的船,好在有贴心的船员将整只结实的手臂都伸给她搀扶,还说着注意脚下,她几乎是全程安全感满满,搀着那只手臂上的船,还几乎是下意识地说着“谢谢”。 平时她看一眼别的男人都要吃醋,此时抓着肌肉结实的船员手臂,君厉并没有任何表示, 大概是因为触及更为重要的安全问题。 不过等他也被那个船员扶了一手上船,就立马牵住了她的手。 走过有些杂乱的货物区,地板潮湿,像是被清理过并不湿滑,有手腕粗的绳子委屈地挤在狭窄的过道边。 男人明显对路线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带她上了顶层的豪华套间。 沙发床椅衣柜甚至书桌,一应俱全。 嘴上说着让她一起出差,她却没有从他口中听到什么她该做的工作内容,男人只是让她累的话可以休息一会儿,说晚上八点会有一个宴会。 叶芜如同每一个社畜一样讨厌工作,之前偶尔也会向当时还是男朋友的人抱怨如果能混吃等死多好,总会收获男人当真后想要养她的提议。 她也很不喜欢上下级的暧昧关系,就有点像现在她和君厉的状态,如果君厉太过公私分明,真真切切给她布置下什么任务,她又会觉得委屈不甘,因为在另一段关系里她是平等的、生气也是需要被人哄着的。 而要是君厉过于公私不分,她又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混吃等死,仿佛整个人只作为他的附属物存在。 叶芜自己都没办法做到公私分明,也无法要求别人,只能努力避免这种公私混杂的事情发生。 可现在事情已经被迫发生,暂时也不能马上结束,她也不会自虐地找人要什么工作去做。 谁不是混日子呢,能混一天算一天。 也许真的等到一个月之后的那天,君厉腻了,她可以恢复自己正常无比的普通人生活。 61.宴会 晚饭是张特助送来的,这位哪里需要往哪搬的助理还尽职尽责转交了君厉的意思,总结就是随便去哪,可以喊上张助理当通行证。 因此叶芜常年没几个联系人的手机里又加上了张助理的达不溜叉。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不想到处跑,因此在君厉回来前,她硬是一直在屋里待到了宴会时间。 湖海上总会比陆地上风大,男人进屋的时候,身上也带着清冽潮湿的大海气息,带进来一阵凉风。 叶芜晚上吃的虾,没有通风,虽然餐具什么的都被撤下,那股海鲜的鲜甜还是隐约飘散在空气中。 “你回来啦。” 她本来无聊在沙发上盘腿玩着消消乐,看见君厉回来,仿佛等家长下班回家的无聊小孩,腾一下就从沙发上起身了。 起身后像是又觉得自己的动作有点夸张,又默默坐了回去,抬眼瞅了两下男人,继续戳戳点点没过关的小游戏。 “嗯。”男人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回应,声音却格外柔和,反手关上房间门、脱下外套后,几乎是径直朝叶芜走去。 可能是余光注意着君厉心思涣散,不知不觉弹出了步数耗尽的弹窗,她的二十连胜碎了。 男人也走近了,直接坐在了她身侧。 大掌爬上她的腰际,毛茸茸的头颅在她肩窝上深深嗅闻,又稍稍探头,抬眼看向她的手机屏幕。 “叶叶的连胜好像断了。” 惋惜中带着愉悦的语气,调情似的压低了声线,像是深刻清晰自己诱惑力的男狐狸精,要用声音诱惑抵抗力薄弱的猎物。 “不玩了。”叶芜干脆一口气清空了后台,决定一星期之内都不再碰这个垃圾游戏。 君厉抱着她的力道算是收敛,不轻不重的手劲没有令她感到半分不适,于是她也不挣扎,将手机盖在大腿上,伸手戳了戳贴在她腰上的手。 “待会要去宴会了吗?我不用换衣服吗?” 每一个来到陌生环境、心志不够坚定的人,会无可避免的彷徨失措,像熟悉的人或物靠拢,就像在陌生的环境聚餐,你总会倾向于选择经常吃的食物。 纵然叶芜不愿意承认,此时她对君厉的依赖已经超过了那些无用的倔强。没办法,有一个随时都可以坚定依靠的人太诱惑了。 “不是什么庄重的宴会,我也不需要结识什么人脉,只是怕你无聊。叶叶只用随心所欲吃吃喝喝就好。要是想换衣服准备,需要什么我让张特助去拿。” 君厉难得正经时候在她耳边又低又缓的说话,絮絮的说话声仿佛夫妻睡前的耳鬓厮磨,温和轻柔却让人安心。 叶芜想起她来到这船上君厉给的原因是参加宴会,可他现在的话,那个宴会看似根本不重要,按他的话遐想,只用她说不想、不开心,那动用私人飞机的长途奔波也不算什么。 再进一步幻想,君厉似乎会愿意付出很多给她挥霍,换取她一时的心情愉悦。 这样的付出对她有些沉重,可她不受控制的、被那隐晦的情意弄得耳根泛红。 毕竟开始时也是你情我愿的男女朋友,怎么会没有心动? “怎么了叶叶,不想去吗?” 大概是看她久久没有回应,腰上的手轻捏了几下,拉回了她的一通乱想。 “没有。”毕竟来都来了。腰上软肉有些敏感,她抬手去掰捏她腰的大掌。 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寸步未挪,一点也掰不开,可同时又瞬间安分下来,不再动作。 也许是君厉提前说过,没一会儿张特助就送来了几件崭新的小礼服还有一份简单的化妆品套装。 那些礼服由于过于露肩露腰被君厉黑着脸否决了,因此叶芜还是穿着来时的长达小腿肚的长裙,防止素颜在人堆里会过于突兀,她还是简单用气垫和唇釉画了个淡妆。 美其名曰“防止不长眼的陌生人打扰”,男人还硬将自己的西服外套给她穿上,宽大得能盖住她的屁股。 那明显和他的西裤同样颜色、相同纹理的材质,宣示主权的心昭然若揭。 下了一层,到宴会场所的时候,还是有格外多的目光向他们投来,当然,叶芜基本谁都不认识,估计都是向君厉看来的。 影视作品看多了,她都能脑补出那种表面觥筹交错实则无数明争暗斗的氛围,做好了大概会听不懂很多东西的准备,然后发现他们大多数都在——类似于唠家常。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和君厉指向性十分明显的情侣穿着,却总是会有各具特色的美女凑上来和她身侧的男人搭话,大部分甚至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 正如现在,眼前又出现了一个白色挂脖包臀裙的年轻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黑色及腰的长发衬得那肌肤赛雪。 美人在眼前,娉娉婷婷,嫣然一笑,“君总,我姓柳,之前凑巧参加过A市子公司的剪彩,可以加个联系方式认识一下吗?” 叶芜觉得自己是个女人都有点心动,幻肢都要硬了,就听见边上的人一句话拒绝:“抱歉,我的未婚妻会吃醋。” 叶芜:?也许她这一刻应该感动于君厉的专情,可……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未婚妻了? 男人的手牵着一只她的,明明被问联系方式的是他自己,手掌扣着的力道却在那女孩说话时加大了,像是生怕叶芜跑了似的。 那女孩显然也听出了拒绝,也没有气馁,道了句别就缓步离开,转身后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背部,走出几步还不忘回身轻轻一笑,眼神像是细密的钩子,仿佛随时等待着男人后悔。 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叶芜有些呆,心情也有些复杂,烦闷心酸羡慕嫉妒又夹杂着些与有荣焉,像是人会幻想无数个人喜欢自己,喜欢一个人时会希望更多的人喜欢他、却又因为不止自己喜欢他而吃醋。 问的人多了后,君厉的情绪显然算不上好,眉间也在有人打扰时皱起。 开始时和她轻声细语讲话,周身的气场也温和无害,到后面他直接不装了,有人搭话就用看死物一样的目光轻轻扫过去,抬眼垂眸间宛若精分现场。 后面,君厉直接将她拉到了角落聊天。 那些交谈时似乎都变成了他们聊天的背景音,微凉的海风下,男人轻声叙述着一些琐碎的事,包括一些不符合他人设的幼稚幻想,但基本都是关于她的。 君厉一手牵她,一手散漫地拿着只酒杯,偶尔喝一口,显得肆意洒脱。 他喝酒不上脸,叶芜很难看出他有没有醉,只能看到他的耳尖逐渐泛红,那抹红像是未满二十的少年般青涩。 她什么也没喝,就站在边上,偶尔搭上两句无关痛痒的问题,气氛也算和谐。 ———— 有点平淡诶,下章来点狗血冲突强制爱爱嘿嘿。 62.男主被下药掐脖吻(甜的没硬掐) 近乎温馨的聊天氛围维持了很久,中途她腿酸转移了阵地,两人在一个阴影处的椅子坐下,低调得仿佛和其它人自动隔离出两个世界。 时光总是消耗得莫名其妙,没有街巷商铺的灯红酒绿,一片黑寂的大海和一直亮堂堂的宴会灯光,让人看不出时间有多晚。 夜生活像是刚刚开启,宴会上那些人们也显得兴致正昂。 他提出回房间的时候,叶芜也没有拒绝,被那双温暖的大掌牵回了房间。 君厉喝了酒,身上的酒味略重,因此一回房,和她报备了声就去洗澡了。 叶芜把嫌重的手机放到了茶几上,外套也没脱,趁男人洗澡的功夫打开套房的门,直达栏杆边吹风去了。 那铁质的栏杆被刷成白色,高度近乎到她的胸口,中间竖着的空隙差不多有一掌宽,看上去十分安全。 栏杆外并不直接是大海,还能看见下面几层窗户透出的灯光,巨型游轮几十米范围内的水面一片波光粼粼。 叶芜超级惜命,只敢站在离栏杆近乎一臂的距离的地方吹风,身后五六米就是套房大开着的门。 忽然,有一个纤细身影靠近了她,一个侍应生小心翼翼开口,“您好客人,您刚刚是不是参加了楼下的宴会?刚刚有个小姐价值六千万的钻戒丢了,宴会没有监控,我们正在询问各个客人,您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叶芜听到那个六千万简直惊讶,作为一个热心肠的公民,她还是把所有宴会上记得的东西都细数了一遍,特别是那些印象深的人。 女侍应声音很轻,仿佛怕深夜惊扰到别人,叶芜也不由得放轻声音和她说话。 叶芜不清楚的是,她和人低低说话的当下,另一个身影从她身后把一碗醒酒汤送入了套间里。 同样侍应生打扮的西装套裙女人戴着口罩走进房间,女人端着托盘直直进来,轻手轻脚拐到了茶几一侧,能避开门口的视线。 原地等了几分钟浴室的水声才渐停,直到男人开门出来,她才显露出一副刚到的样子,把托盘俯身放到了茶几上。 “您好客人,这是门口的小姐为您点的醒酒汤,建议您趁热喝哦。” 声音很甜,口罩上方的眼睫格外卷翘,说话间一只纤细的手还示意了下门口的方向。 细看很轻易就能看见女人眼睛上精致无比的妆容,可君厉的视线明显几乎立刻就看向了门口的人,并未对她太过在意。 门口狭窄角度刁钻,在他的角度只看见披着西服外套的叶芜一人。 房间里电视上关于这游轮的广告宣传片自动播放着,还有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嘈杂说话声,君厉并不知道门口的少女在和谁说着话。 男人几乎是毫无疑心地掀开碗盖放在一边,端起那小碗就喝了一大口,只是眼神还看向门口的身影,嘴角的笑容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奖励一般。 女人也被这笑容晃了眼,神色有些痴迷,只是下一刻,男人就冷声让她出去。 她嘴上应了,却在走近门口时啪地把门关上,还反了锁。 背靠房门,女人摘下口罩露出得逞的笑,要是叶芜看到,能认出就是那白色露背裙黑长直美女。 门口的叶芜只听房门“嘭”一声,下意识回头,就看见紧闭的门。 她还有些疑惑,天马行空地想,君厉总不会因为她和人说话把她关门外吧? 被自己的想法逗了一下,一旁的侍应生就给她找补,“可能是风太大吹关了,没关系的,每个房间都有备用钥匙,您可以继续说说您看到的那个角落里的人吗……” 可能因为君厉就在一墙之隔,十分安心,当下她没感觉有丝毫不对。 直到房间里突然传出“啊”的一声女孩的尖叫,房门出现猛然被人慌乱扭动的声音。 女孩无措恐惧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沉闷,却又格外尖锐,“君总是我鬼迷心窍,我错了……是叶小姐让我进来的,是她暗示我的,您放过我……” 叶芜听得一脸懵逼,转头想看向边上的身侧的工作人员,那刚刚还扯着她说话的人一瞬间已经溜出了五六米远,没一会儿就跑不见了。 她这时候才感到了怪异。 咔嚓咔嚓了好几秒,门才终于被里面的人打开,立刻,一个略显眼熟的女孩就从房门里逃也似得跑了出来。 侍应生打扮的黑长直美女梨花带雨,领口凌乱,还隐约露出套装里面的白色蕾丝吊带,被捉奸般的场景,在女孩那些话下,变成了升级版仙人跳翻车现场。 还不等叶芜反应过来,那女孩跑走了,独留她一个人,面对站在门口不远处眸色通红满脸怒容的男人。 几乎是作为动物的逃生本能,觉得现在的君厉大概很不理智,她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有些事总是做了才觉得不妥,后悔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等她想出什么解释,滚烫的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屋里带去。 “叶叶,怎么还想跑?”他嗓音平缓,却带了几分讥讽,暴风雨前的平静激发着人更深的恐惧。 男人在她手腕上扣着的力道前所未有的大,叶芜只觉得手腕一圈都被掐得生疼,掌心烫得更是吓人,门是男人用脚踹上的,发出“嘭”的一记巨大声响,几乎把她吓得浑身一震。 叶芜用另一只手试图掰着紧紧桎梏自己手腕的手指,挣扎间不由自主急出了一点哭腔。 “君厉!啊,你先放手,你把我捏疼了!” 少女的力气本就不如男人,更不用说君厉这么人高马大又常年运动健身,她直接被一股脑拽到了茶几前的沙发上。 她仿佛即将被审判着的死囚,被男人微红的眼睛沉沉注视,委屈和愤恨令她也失去了些理智,试图反抗未果,愈发恶性循环,眼眶被生理性的泪水激得泛红,毫不示弱地瞪向男人,表明立场却又毫无杀伤力。 人对喜爱的事物总是格外宽容,就像小猫对你凶狠哈气,你甚至会想摸摸那尖尖的小虎牙让它咬。 君厉此时的心情大概也类似这样。 没有任何安抚,也没有任何妥协,他就这样突然间平静了下来。 平静下来的君厉格外很清楚,叶芜大概率对醒酒汤里下的药和那个女人并不知情,有他和张特助的全天紧盯,她根本不可能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任何交集。 他也很清楚,叶芜退那一步可能并不是出于本心,因为任何人看到他那副表情都会后退,他脆弱敏感的叶叶并不应当因此被他追责。 可他不甘心,不愿意,也不想放弃难得的惩罚机会,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疯狂渴望。 凭什么明明一开始所有一切都好好的,他明明伪装得温和善良细致体贴,他也可以一直伪装下去,凭什么她能说走就走。 凭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为了留住她,她怎么能排斥他畏惧他,明明只需要她教他怎么做就好了。 为什么不肯,像以前那样爱他就好了。 男人发红的眼眸仿佛因为注视过久开始湿润,脑中的大起大落在现实中不过几个眨眼间。 叶芜整个人都由于惯性几乎摔在沙发上,腿脚也因为压抑的气氛而有些使不上力,她揉着发疼的手腕,就看着男人将茶几上剩下的那半碗汤倒进了嘴里。 君厉目的明确,下一瞬,骨节分明的左手手指覆在了她的脖颈上。 脖颈是个很脆弱的地方,稍稍一用力就会令人窒息,男人根本舍不得用劲,不过只是虚虚的扣住就足以让人喉咙难受了,叶芜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男人,双手扒住了那只梆硬的手臂防止他进一步动作。 虎口托着她的下巴往上抬起,男人右腿膝盖搭上沙发,俯身,朝着那张被他一只手桎梏住的小脸压下。 湿热的唇瓣在她唇上落下,少女被脖子上的手吓得予取予求,微微张唇,一股混着桂花香的清甜汤汁就被渡进了口中。 男人像是完成任务般微微直起身看她的表情,看她瞪大双眼、满脸涨红一副欲吐未吐的样子,坏心眼地用掌心堵住了她湿润的唇瓣,艰难的吞咽后,他拿开手,松开了少女娇弱的脖颈手指后移,轻轻揉起了她的后脖颈。 看少女轻咳几声,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他没忍,再次压下。 63.亲了七百字,下章肉 清甜的桂花香在唇舌间弥漫,急促的呼吸交织,君厉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身上比她更清爽香甜。 滚烫的大掌伸进西服外套,在她的腰间上下摩挲,按摩般轻柔却有力的揉捏,隔着轻薄的布料却令人意外舒适。 与之相悖的是唇上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力道。热烫的舌尖一直要勾着她,贴上就黏糊糊的不放,还不时想往她的喉咙里伸,让人分不清是他想吃她还是想让她吃了他,或许都有。 叶芜发誓她是想反抗的,可男人的身体像大山一样重,没等她推两下,一只手直接捏上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 被掠夺的感觉很强烈,一呼一吸都是混乱的,被迫在每一个间隙寻求鼻尖新鲜的空气,可闻到的还是带着浓烈荷尔蒙的气息,无孔不入。 叶芜觉得舌头麻得发痛,嘴里分泌的涎水难以吞咽,黏腻的液体从嘴角滑落令她感到羞耻又难堪。 也是一个瞬间,男人从她口中退出,下意识睁开眼的那一刻,也看见了眼前君厉纤长睫毛晃动的弧度,两双同时睁开的眼很轻易地对上了视线。 充满欲念的黑沉双眸,视线缓慢下移。 本就近在咫尺,稍稍一挪动就能碰上,男人稍稍侧了下头,湿漉漉的舌头就在她唇角重重舔过,那点溢出的涎液不像是被舔去,更像是被均匀地涂抹到了她的唇角。 液体在皮肤上留存,被风一吹就会感觉凉凉的,叶芜鸡皮疙瘩直立,身心都简直在煎熬。 但还没等她破防,下唇就被男人吮住,那点粉嫩脆弱的唇肉被人发狠地吸咬,仿佛沦为被泄愤的玩意儿,没两下就又疼又麻,她甚至能想象到第二天会有多肿。 最终男人在她下唇上很狠咬了一口才放开,没有出血,可这一口还是疼得她几乎龇牙咧嘴。 叶芜不甘心,为什么受苦的只有她,当下她用手臂勾回了想往后撤的君厉,重重地咬在了他的嘴上,学着君厉的“恶行”又舔又吸又咬,誓要把他的嘴也弄肿。 冲动之下的少女并不清楚,这些动作会有多大的调情意味,而身上的男人比她坦然许多,甚至托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费劲。 到后面咬没咬肿叶芜不清楚,但是她咬得嘴都酸了,男人的唇只是红上许多,也没破皮,果然狗男人就是瓷实。 累了叶芜就松嘴想离开,二人的身体已在不知不觉勾缠着紧贴,原本应该感受到滚烫的肌肤相贴,此时却像贴上了块温暖舒适的玉石。 身体里是由内而外迸发出的热,似乎只有和面前人无限靠近才能被缓和, 对视的时刻,叶芜自己的眼前都有些晕乎,可感觉君厉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像是清醒着似的。 恍惚察觉到什么,她用手摸君厉的脸,她的手指也感觉有些热,碰到脸颊的时刻却很熨帖,如鱼遇水般的契合感使她忍不住有些颤栗。 她终于意识到,君厉和她好像都中药了,可撤离的时机明显已经晚了太久。 64.心怀侥幸的蠢蛋 pinpinshu1.com 原因也不难猜,大概就是那个女孩送进来的醒酒汤。 察觉到门开后君厉可能误会了什么,她想着就开始磕磕巴巴地解释。 “那……那个,刚刚跑掉那个人不是我放进房间的,有个服务员和我一直在门口说话,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先冷静一下,然后去找一下医生……” 少女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并不知道深吻后她双颊红润、眼眸湿润的样子有多诱人, 君厉并未做出任何顺从于她话语的反应,不加掩饰的渴望目光,像是在说:我们不需要医生,我们需要的是彼此。 被注视的她也勾起了很多回忆,感受到腿心压抑不住渐渐泛湿。 有所觉察般,下一刻男人的手就探进了她的腿心,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掌心覆住腿心旋转着揉弄。 熟悉的部位男人挑逗起来也是轻车熟路,轻易就能勾起欲望。 “叶叶这里告诉我,要被我狠狠插进去。” 敏感的少女不住哆嗦了下腿,爱液被男人的言语和动作激得流得更欢。 她想咬唇压抑,可下唇又麻又疼,无奈张着唇大口呼吸来平复。 话语是良药也可以是利剑,此时是引人遐想的饵,磁性的声音下再隐晦的东西也令人浮想联翩。 “都不用做前戏,不管多粗暴,都会很快乐。叶叶也喜欢这样吧?” 很快,她被男人托着背从沙发上抱小孩般抱起,向最里边的大床走去。 当君厉扯开浴袍,露出里面未着片缕的精壮身体,她突然意识到,好像就算没中药,今夜她依然无法幸免。 呆愣般盯着男人裸露的躯体,懵懂的表情下想的却是:要是刚刚进屋的人得逞了,男人那结实健美的八块腹肌会被别的女人染指,大腿会被比她更白嫩娇美的腿坐上,君厉会不会在欲望支配下说出那些充满占有欲的情话? 她不会再特别,而明明她一直想要的就是不那么特别。这些想法令她一时有些心头酸涩,难以正视这令人混乱的一切。 逃避般轻轻闭眼,熟悉的大掌得心应手地开始扯她的衣服。 “叶叶喜欢用什么姿势?” 平缓的声音,动作间却是异常急切,报菜名般细数着一个个羞人的姿势。看更多好书就到:juwenwu.com “叶叶喜欢从前面、躺着不动,还是我架着叶叶的腿,或是叶叶趴着,再累一点就跪着后人,膝盖会累但能入得很深。叶叶要是想尝试新的姿势,可以试试主动骑乘,我一定会很配合的。” 一如经验老到的鸭子向客人自荐优惠套餐,声音、视线、一呼一吸,都在算计着勾引。 叶芜听着男人的骚话,满脸通红地压住男人扯她裙子拉链的手,还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我才不喜欢,你不要诬陷我。呜啊……别!” 力气敌不过,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扒光,不过大概她心里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不喜欢?那正好,还没有试过强奸叶叶,今天就试试看好不好?” 不当人的话说出口,叶芜水润润的眼睛里满满的不可置信,“你强……的还少吗?我说不要你停过吗。” 这话指责得有些绝对,毕竟真要是她视死如归的不愿意,君厉根本不可能对她的身体做什么,毕竟别墅厨房的道具总是一如既往摆放在显眼顺手的地方,就算她拿把小刀架在君厉脖子上,他可能也只会说“动手啊叶叶”。 似乎君厉就是很清楚如何拿捏她,利用她的善良柔软,利用她的心怀侥幸来达到目的。 此时男人并未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俯身压下,身躯暧昧交迭的刹那,两具滚烫的肉体都彼此得到了慰藉。 “可能要是叶叶爱我,我就会听话停下了。” 仅仅只是诱人遐想的一句“可能”,心怀侥幸的蠢蛋也许会伪装下来等待他的放过,叶芜也有些恍神。 那一个月的承诺,何尝不是一种心怀侥幸,就算他反悔,她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被欺骗一次。 空气中仿佛都在飞溅火花,肌肤交迭间舒服得不像话,就连腿心里、沿着那脆弱细缝上下磨蹭的狰狞粗长,也蹭得她一阵又麻又爽。 宛如发情的犬科动物,君厉高大的身躯在她身上不停蹭着,一边还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喘息。 要不是肉体已经被疯狂垂涎,她甚至想不怕死地问一句:这也算是强奸?顶多像是小泰迪发情。 不过很快她就没法这样想了。 身下的爱液分泌过多,的确没有什么前戏的必要,那粗硬的巨物很快就被送入了她的身体,一瞬间的充实舒爽让发热的脑袋中仿佛烟花绽放。矛盾的想法和身体拉扯着,令她羞于享受。 轻松的适应后,迎来的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抽送。 水声黏腻地拍打着,身上的男人虚虚压着她,脑袋撒娇般在她的肩窝埋下,下身却是猛力地顶撞着,连带着肩膀都轻微起伏晃动。 脖子上的吐息炙热,她迫切地想从什么地方寻求安全感,反手揪住了枕头两侧的床单。 65.叫老公play1 啪,啪,啪,有力的腰腹耸动,不算轻又不算很重的力道,制造出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 结实的腹肌贴蹭在叶芜平坦的小腹上,亲密无间如同两半破碎残缺的玉,相合却能形成完整。 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下少女的脚背稍稍绷直,二人的喘息声也随着那规律的律动频率渐渐重合,显得异常契合。 爱与欲在此刻无限趋近,在一种说法里,肉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君厉也十分理所应当地同意欣赏着这个观点,对于他眼中经常口是心非的恋人,他从不吝于各种意义上的讨好,也包括极致到疯狂的性爱。 不过这些时刻,他的私心也占很大成分就是了。 缓缓,男人提起精壮的手臂支在少女脑袋的两侧,矫健的上半身悬在上空,沿着两人身体间的巨大空隙,垂眸看向二人拍打着连在一起的私处。 “叶叶……咬得好紧,嗯啊,叶叶看,都抽不出来了。” 带着轻轻的喘息,男人的脊背蹦得笔直,手臂上的肌肉也有些紧绷,像是在克制又像是在发力。 叶芜如他所言向下看去,视觉和感官上的刺激一致,也许是中药的缘故,快感比以往更加疯狂可怖,连那种胀满到仿佛要撕裂的感觉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处的酥痒渴望,想要更多更多的疼爱。 少女的手指将手下床单揪成团,很快被男人的大掌盖上,十根手指被翻过呈掌心向上的状态,指缝一一被有力的指节叉开,随后紧握,最后一起压入柔软的床里。 几乎全身被压制的状态,少女此时却似乎没有感到任何不对,清醒似乎在不久前短暂交合里被击溃,抓住浮木般紧扣男人的掌心,眼神迷离嘴唇微张,乖巧地承受着一切。 兴许是牢牢掌控的状态令男人感到了满足,热切的目光隔着一臂的距离紧盯着少女此时妩媚动人的脸蛋。 湿滑紧致的甬道仿佛天生会取悦男人,死命的吸绞,极力挽留着他。 “哈啊……不要。” 还是很口是心非。细若蚊蝇的呻吟入耳却异常明显,被他自动翻译成了“还要”。 男人放慢速度挺动几下,然后紧扣住少女的手,稍稍调整着姿势。 半根阳物顶在少女体内,那紧致感给人一种已经到最深处的错觉,不过一贯爱尽根操入的男人,比谁都了解这口娇穴有多会吃。 心中做好的决定,执行起来必是毫不犹豫,下个瞬间男人猛地往里一顶,没有收力的状态,啪地一下,伴随一声细细的哀吟,少女被性器塞满了的脆弱穴缝便拍打上了男人根部的粗硬耻毛。 男人垂头紧盯着少女身下那一片区域,看见光滑平坦小腹上被顶出属于阳物的凸起,诡异的满足。 毫不犹豫地,他下身摆动,瞬间抽出一半,又没有停顿地顶进去。 这一次的啪啪声比方才的更加激烈,卯足了劲的男人没任何顾虑,直把生猛的抽插顶出了残影。 只见少女小腹上不停浮现狰狞的凸起又立马平坦下去,少女被惊地不停呻吟,眼眶也泛出盈盈水光。 “啊……别!” 少女的身体承受不住似的往上逃避,只不过双手已经被男人扣住,整个身体也无法有太多的动作空间,她往上,男人也就追逐着撞进最深。 直到所有挣扎空间消失,身体徒劳无功地向上耸动,只能将床单蹭得向上挪,男人狰狞的性器依然结结实实地贯穿着那蜜穴,又快又狠。 不用多余的技巧,硕大的阳物随便一插都是敏感点,连绵不绝的快感让蜜液失禁般流个不停,白嫩的臀肉也变得湿漉漉。 蜜穴一泄再泄,短短几分钟就丢了十数次,而男人却格外精力充沛,只是隔着一段时间放缓下速度,没多久又开始死命抽插,像是只无法餍足的野兽。 酸麻胀满充实,强烈的无疑是快感,可逐渐演变成一种可怖的折磨,身体不断地分泌出蜜液、汗液、泪水,让她一度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会脱水而死。 看不到尽头的快感不停消耗着她的抗性,腿甚至没了绷直的力气,双腿软趴趴地张开着任凭侵犯。 蜜穴也沦为男人的俘虏,不受控制的一直高潮痉挛,得不到缓解,就一直一直被送上欲望的顶点,一直一直经历濒死的舒爽。 漫长到实在是无法承受,求生的本能让向来嘴硬的少女也开始求饶,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里,无助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君厉……呜呜,我真的受,啊,受不了了……” “别做了,呜啊……” 君厉应该心疼心软的,可当下欲求不满的性器依旧邦硬,要按着平时的经验,他应该已经射进去一次,开始了第二轮情爱交融。 猜测是药物的功效,有短暂的一看叶到芜的眼泪,他有点后悔没叫医生。 不过很快就不后悔了,因为被干到崩溃哭着撒娇求饶的叶叶实在少见。 因此明明没有满足的他趁热打铁地开始哄骗。 “好啊,叶叶,只要你求我射给你。” 低哑的声音如同海妖般蛊惑人心,下身反复不断的侵犯却仍然持续着。 “求……求你,射,给我……” 啪啪啪啪啪,随着怕打声,溢出的娇软求饶也断断续续,君厉充满爱欲的双眸紧盯着身下人儿的表情,狼狈破碎,美不胜收。 “宝贝,你要什么?要什么射给你?” 强装平静的男人实则舒爽得不行,话里隐约也带着掩饰的吞咽口水声,死命挺动下身维系着性事带来的筹码,期待着少女的反应。 “啊,求你,精液,我要,精液……呜,射给我……” 明明是被逼迫着说出的话语,君厉此时却不由自主想得很歪,实在不想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他几乎是立刻抽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放在客厅的手机,重新回到房间,可能还用不到半分钟。 少女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就算他短暂离开姿势似乎也未曾变化,手心向上张开的手指,大张的双腿中央一片湿漉的腿心还在收缩,屁股一缩一缩痉挛着缓和着高潮。 坏心的男人可不愿意她缓和过来。 下一刻,他打开了录像模式,对准了在高潮中激动收缩的蜜穴,像素很高,几乎与实物无差,那口软烂嫣红吐着蜜汁的嫩穴十分娇美诱人。 他跪在少女的双腿间,左手里搭着少女的右腿,右手拿着手机录像,很快狰狞粗大的性器出现在屏幕里,对准汁水淋漓的穴儿一捅,顿时蜜液四溅,原本就处于痉挛状态的花穴更是热情收缩蠕动起来,一缩一缩地吸着男人的巨根侍奉讨好。 肚皮上的凸起也被手机拍摄了进去。 尽根插入后男人没动,而是紧接着说了一句,“好了,宝贝再求一次好不好?不然我可要继续操了。” “不要呜呜……”脆弱的少女仿佛浑身都在颤抖,特别是咬着男人阳物的蜜穴剧烈收缩。 深入体内的肉棒令少女敏感的身体下意识有些恐惧,不过没在律动,她的声音也比之前平缓连贯。 求饶亦是,没了那些断断续续简直感觉更勾人了。 “求你,求你把精液射给我!” 男人的眸色愈发深,左手不愿闲着,将那只腿架上肩膀,手指抚上那被性器插满后绷紧泛白的穴口,还在蠕动着吸吮着他,他直接就拨开了那颗隐藏其中瑟缩着的小小花蒂,放在大拇指和食指间捻动。 坚韧的小肉粒有些发硬,滑腻腻得几乎要从指甲溜走,男人的施虐欲有点忍不住,两个指腹用了些力道又搓又掐,淅淅沥沥的蜜液粘湿手指,他喉咙发涩。 “求人不该叫老公吗,叶叶宝贝。” 冷漠沙哑的声音没掩盖住真实的渴望,手上不由自主用了些力道。 “啊……”少女的下身向男人手指的方向向上一拱,抖了一下,不知是求放过还是求疼爱。“老公,求老公把精液射给我。” 浑身狼狈的少女显然意识不清,几乎是男人勾勾手指就被人骗到手了。 这一刻,男人矜贵自持的面庞上露出满足又恶劣的笑,松开指腹中被揉到略肿的小花蒂,正在录像的手机也放到了一边。 66.叫老公play2 他探手用湿润的指尖摸了摸少女的脸颊,要是清醒的她估计会嫌脏撇开脸,可现在迷迷瞪瞪的人儿好欺负极了,君厉恶劣的心思简直压抑不住。 “叶叶宝贝,我这就给你。” 话音落下,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将少女的右腿放下,将整个人一口气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让人趴在了床上。 后入的姿势好使劲很多,入得也深,她也不会因为灯光晃到眼睛,男人非常喜欢。 那两瓣白嫩细腻的臀肉软得不像话,他压在少女那可爱肉臀上,狠狠地摆动腰身,那软肉就随他的动作荡出一阵肉浪,看起来弹性十足,视觉上的享受登峰造极,更别说下边的销魂美穴,一刻不停地想要榨取他的精液。 男人爽得发出性感的轻喘,抵死缠绵般狠狠操干了上百下,才终于在少女深处喷射出滚烫的浓精。 像是被烫到,少女收缩得更欢,吸咬着的穴肉仿佛想榨干他所有存粮。 情欲稍缓,他却并未完全软下来,就也没拔出,抱着人一起侧躺下来,埋在少女体内享受高潮媚肉的极致吸裹侍奉。 抱在怀里的少女双腿仍在轻颤,大掌盖上她的小腹,立马就感受到了那处轻轻的鼓起。 温热的唇瓣紧接着轻轻覆上了少女的耳朵,爱怜地亲吻着,只是很快那轻吻就变质了,变成轻轻的含咬。 将人牢牢抱在怀中占有的感觉令他浑身都兴奋得不行,药物的存在让他做的这些都变得理所当然,他着实无法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曾经的君厉可能会觉得荒唐,自己怎么可能任由一个人牵动自己的思绪,冷漠克制的他向来不喜欢任何人,对那些暧昧拉扯的情感感到陌生。 直到动心后才明白,无论多强大的人都会自卑。当他自傲的筹码变成另一种令人畏惧的存在,他的想法矛盾地分裂出两个极端:后悔因为自得而没有掩饰锋芒,吓到了她;又后悔因为太过克制,没有让人清楚自己的底线,让人产生可以轻易逃离的想法。 此时此刻的他,脑中还是充满着那些酸楚愧疚狂躁暴戾的想法,然而事情并没有到无法挽留的地步,他还可以再赌一个心软。 牙齿又轻轻厮磨少女脆弱的后颈肉,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轻轻浅浅的牙印子,像是野兽用气息标记自己的伴侣。 软似一滩水的少女早已无力抗拒,可君厉还是感受到了有细微的挣扎,男人一方面因为少女的抗拒兴奋,一方面又愤恨失落,随后就是在言语上疯狂寻找存在感。 “叶叶,说谢谢老公。” 那两瓣薄唇离少女的耳廓非常近,近到呼出的热气能扫到上面,低低的声音充满了诱哄。 叶芜此时显然已经在昏睡的边缘,经历了一场异常恐怖的性事,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那么敏感,那种奔溃的状态下她没办法保持理智。 大概是一种脑子追不上嘴速的状态,等脑子反应过来,已经羞耻得想立马晕死过去。 可现在再度听到男人的诱惑,羞于直面欲望的她下意识装作神志不清。 “叶叶宝贝,快说,谢谢老公。” 男人不依不饶,甚至开始揉起了她的屁股。 那手掌温度灼人,顺着既定的方向有规律的揉弄,更别说他还没从体内抽出,体内满满胀胀,清醒的脑子里各种混乱的情绪交织。 表情有些难堪,仗着君厉在她身后看不见她表情,难得剥下了意识清醒时一贯的倔强伪装,满脸通红。 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只好含着哭腔说了句“谢谢老公”。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男人满足般的喟叹,体内本就未完全软下的性器又硬挺起来,原就不堪重负的身体更是觉得万分难受,又胀又酸。 她的精神已经无法承受,但身体每个器官似乎都在欢欣鼓舞,酥痒难耐,想要男人更进一步的占有和充实。 简直是折磨,痛苦又甜蜜,令人畏惧又令人期待。 身后的男人又开始抽动了,她想晕死过去不想面对,可亢奋的精神令她根本无法逃避,只能感受着不受控制节节攀升的快慰,从二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如潮水般袭来。 宛如搔痒,痒过头就会用力挠,挠的时候不管不顾,过后才会感到刺痛。 经历得多了,叶芜也逐渐清楚过于频繁的性事会给事后带来多大的痛苦,可无论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身边这个男人,明显都让她无法逃避。 隐隐约约,大脑又开始混沌了,她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喉咙中的呻吟。 那嗯嗯啊啊的吟哦声陌生得要命,令她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声音,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肉体粘腻碰撞声融成一片。 灯火通明的套房内,那低低泣泣的暧昧声音响了很久很久,偶尔平歇,过了段时间又重新响起。 叶芜喉咙发哑地坠入黑沉梦乡,小腹处鼓胀得不行,梦里却仍然是被男人疯狂索取。 67.事后认错 当晨光透过陌生的白色窗帘撒进房间,叶芜清醒后的第一反应是眼睛酸涩,有些难以睁开眼。疼痛和疲惫感同一时间向她袭来,喉咙里也像卡了一块千年老痰,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声来。 比跑完八百米后更加难受,特别是身下私密处,明明没有任何黏腻感,还像是被什么东西插着一样,胀满到撕裂酸痛。 右手手腕也有些隐隐作痛,她笨重地动了动手指,指尖碰触到了结实有弹性的肌肤。撑开眼睛一看,她正半趴在男人的胸口,腰间被一只手臂环过。 叶芜难受地扭了扭身体,片刻后浑身都僵硬了。因为不是她的错觉,此刻那什么东西、居然还在她身体里插着! 早晨的男人显然也是欲望贲张,滚烫粗硬的物什在她几下扭动下愈发苏醒。 她又是震惊又是生气又是难堪,身体难受着,精神上也格外脆弱,几乎是片刻间鼻尖发酸,干涩的眼眶湿润起来,想蓄力的一拳却软软砸在了男人的胸口,反而把自己的指节都砸痛了。 “你……你快拔出去,怎么可以这样!你,你……”再也“你”不出个所以然,叶芜抬手想用手背擦自己的眼泪,才在朦胧中发觉手腕上一圈的青紫,蹭到一下就疼得厉害。 泪腺似乎在一瞬间被戳中,眼泪啪嗒啪嗒落在男人胸口,无法控制眼睛,一时只能压抑住抽泣声。 做了大半夜,君厉感受到少女的动作也才清醒,刚醒来就听到少女软软的指控,一种爱人在怀的愉悦涌上心头,可胸前的湿润令他顷刻间呼吸都有些停滞。 很快他也清楚了少女在指控什么,立马将不安分的东西抽出。 原本准备好用来狡辩的无耻腹稿在少女的眼泪下溃不成军,极少见人哭的他心疼坏了,把人搂在怀里,态度良好地给少女揉腰,伸手擦擦她脸上的眼泪。 “叶叶,我错了。” 他低头撒娇般轻蹭少女的额头,赫然便看见了少女白皙的下巴上,突兀冒出一道青紫的指痕。一瞬间,浓烈的愧疚自责令总是运筹帷幄的男人也有些无措,后悔昨夜还是太不收敛了。 鲜少哄人的他动作言语仍然有些笨拙,不过已经诚恳摆出了任凭发落的态度。 “对不起,叶叶,都是我的错,不哭了好不好?待会眼睛要痛了。” 叶芜愤恨地瞪着眼前伏低做小的男人,并不清楚,她眼眶红红的样子在君厉眼中太可怜可爱,像炸毛的兔子。 “我的眼睛,它已经很痛了呜呜,你……你这个狗……” “抱歉,宝贝,乖不哭了,待会揍我一顿好不好?我不还手。”一觉过后男人的声音也略有沙哑,锋利的眉眼低垂,低头,薄唇在少女泛湿的眼角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 叶芜想起恋爱的时候,每次都会被这个样子的君厉蛊惑。 她不算特别保守的性格,却也对感情有种水到渠成徐徐图之的幻想,又不是时时刻刻腻在一起谈恋爱,手都没拉几次就想亲,亲都没亲几次就想伸舌头……恋爱小白根本就接受不了。 她有些羞臊地和君厉说过这些,下一次他还是会偶尔控制不住亲过火。观察到她的怨念,亲得再狠他都会乖乖认错,然后她也逐渐将底线一降再降。 而现在,姑且算是闹分手阶段,一个坚决分手的人应该要冷漠推开的,当下叶芜却并没有意识到太多。 她该拒绝他的温柔轻哄,可男人的怀抱宽厚有力,又亲又哄的,让人有种会被时刻纵容的感觉。 那种感觉太好了,会使人恃宠而骄变得理直气壮。 她锤了记眼前梆硬结实的胸口,力气使出来轻得和撒娇一个样,湿湿热热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着忍不回去。 “一点都不好!呜,我的手都是痛的。” 男人闻言又把她的拳头包进掌心亲了亲,继续诚恳认错。 这场控诉结束得并不圆满,兴许是男人过于顺从让她无处挑错,又兴许是她并没有想过通过这些控诉得到什么,只是单纯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吃完早午饭后,叶芜还是有些困,于是又进被窝睡了一觉。 君厉也没敢打扰她,单纯的守在一边,等人迷迷糊糊睡着才敢把她抱进怀里。 68.冷战 叶芜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也并没有好受太多,只是精神上清明了,更深刻地回忆起了昨夜及早上那些令人羞愤欲死的记忆。 她想当场失忆,又觉得该失忆的另有其人。 特别是感受到边上那个搂着她不放的人,简直想把人踹下去,只可惜她暂时没有那个腿力。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她要杀人般的怨怼目光,君厉没一会儿也醒了。 男人保持着低眉顺眼的模样,穿衣服刷牙洗脸一个都没落下,仿佛将她当成老弱病残伺候。 不过叶芜也的确不舒服, 整个人都有些蔫巴,也就理所应当地接受着男人的示好,还时不时使小性子瞪人,也不说话,一副誓死冷战的样子。 游轮已经靠岸,刚开始上船时热闹的场景不再,甚至员工也没有多少,显得有些冷清。 君厉直接将她全程抱着下的游轮,叶芜双腿着实发软,也没因此和他犟。 只是她几乎不愿意和男人多说话了,“哦”“嗯”“哼”叁个字敷衍带过,一副生气了哄不好的样子。 不管君厉说些什么,她都没有半分恻隐之心,第二天戴着口罩掩盖下巴上的印子,浑身更都是怨气。 这份赌气维持得很久,久得叶芜自己都有些意外,久到接下来好几天她都没有给男人好脸色。 当然,她还是继续在他身边摸鱼上班,也只是保持着一副冷漠态度。不想变成别人的谈资,叶芜依旧在人前保持风度、和对君厉公事公办的私人助理形象。 不理人的时间久了,她居然感觉到了格外的轻松,只可惜张助理在内的一些人,似乎被君厉不甚好的情绪牵连了,旁交侧击地问她是不是和阴晴不定的老板有了什么感情问题。 叶芜表示:没误会,已分手。 之后张助理也就哭唧唧的没再和她说这些了。 君厉纵然对着别人冷脸,依旧没把坏心情发泄到她身上,伏低做小,予取予求,看上去毫无底线。 身体重新活蹦乱跳之后,心大的叶芜也没那么气了,表面上也略有软化,在君厉放低身段再叁保证后,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原谅了他。 单方面的冷战几天结束,再细数她和他一个月约定的剩余的时间,居然还剩下一半。 明明只过了半个月,和君厉经历过多而显得漫长,可是记忆还清晰地能想起半个月里的那些细节,另一方面又觉得这半个月好短。 与此同时,君厉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得焦躁粘人,像是一头急于获得宠爱的大狗,他甚至都不回他自己的家了,和她整日同进同出,叶芜同意就睡床上,她不同意就睡沙发,恨不得上厕所都在她身边。 叶芜想起了之前自己搜索到的“热暴力分手”方法。 冷暴力之后热暴力,叶芜付诸行动之前自己都替君厉感觉到了不值,可她终究还是一个坚定的人,做好了的决定很难回头,纵然被关了叁个月都没改变想法,现在近在眼前的终点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因此,叶芜的嘘寒问暖模式启动了。 69.热暴力第一天 “热暴力”实施第一天,叶芜从一大早就开始对君厉实行无微不至的关怀及死缠烂打。 起床,温柔磁性的嗓音将她唤醒,她原本想的是让君厉帮她穿衣服、然后疯狂贬低否定他的价值。但是说出口之前,脑袋里突然回忆起了之前好几次君厉给她穿衣服的羞耻画面,卒放弃。 穿着睡裙窝在床上,表面上指使君厉给她拿衣服,先要了白色的,然后等他拿过来又说是黄色的,乱七八糟随随便便的理由故意刁难人来回跑了五六次。 她连措辞都想好了,“你不知道我其实很没有安全感的,你连这些都不肯帮我做吗,那你肯定不喜欢我。” 可惜君厉根本没有给她发挥的机会,看不出丝毫不悦,甚至在她换好衣服出卧室门后还想偷亲她,还好被她一个敏捷闪身避开。 早饭的热牛奶叶芜说不够甜,让君厉帮她拿糖,然后她加入致死量的糖后,随便沾了沾嘴唇说太甜了,和君厉身前那杯白开水调换了。 她还是准备好了措辞,“别的男朋友都不会嫌弃女朋友吃剩的东西,你不喝,是不是不喜欢我。” 没用上,因为君厉自然而然地解决了那杯牛奶,眉头都没皱一下。 令无数君氏打工人恐怖的述职早会在十点钟,叶芜敬谢不敏,事前问了张助理确定了,这些会议明面上都不允许使用手机,因此会议刚过十分钟,她就开始寻找热暴力语录给君厉各种发。 【叶芜:我要吃芒果千层,现在立刻马上就想吃!】 【叶芜:为什么不回我,是不是不想给我买?】 【叶芜: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还说爱我,你根本不会时时刻刻关心我!】 【叶芜:你不回消息我好难过,以前说的那些情话都是骗人的呜呜呜】 【君厉:对不起叶叶,我在开会。】 【君厉:芒果千层已经点了加急外卖,十分钟之内就能送到。】 【君厉:抱歉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取消会议回来陪叶叶吃小蛋糕好不好?】 叶芜还有一大段没有发出去的句子,根本没料到君厉居然回复得这么快速,以身不作则在会议上公然给她回消息。 她瞅着君厉的回复,默默想删了输入框里刚刚打进去的“会议比我重要吗”,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发好几句消息发习惯了,直接发了出去。 下一瞬,她直接长按撤回。 【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重新编辑】 【君厉:会议不重要,叶叶宝贝最重要。】 不是啊,你眼睛长手机上了?叶芜压下了对君厉的吐槽,又生怕君厉真的为了她取消会议连忙又发了句。 【叶芜:不要。】 她原本的想法是君厉会议的时候没办法回消息,然后她就死抓着这一点无理取闹,然后把君厉直接烦死,谁知道这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要是君厉真的因为她结束会议回来了,该烦的又该是她自己了,于是她又生硬地反客为主质问。 【叶芜: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自私让你来陪我的人吗?】 【叶芜:你要是这样知道有多少人会蛐蛐我吗?要是取消会议我就不理你了!】 君厉简直秒回。 【君厉:叶叶宝贝,都是我的错,叶叶一点也不自私,是我自私,想和叶叶待在一起。】 【君厉:他们不会敢说叶叶的,不用担心,别不理我,求求了叶叶宝贝。】 文字比现实更能给人遐想的空间,男人低沉轻哄喊“宝贝”的声音仿佛还在耳中回味,发的这几句消息令她感觉肉麻得要命。 叶芜想,我才真的是要求求君厉别这样发消息了,能不能别像个恋爱脑。 她抓狂,仗着没人看得见在办公室里疯狂甩了几下头,小声啊啊啊了几声,发泄不满。 也不知道这么明晃晃的工作时间,小蛋糕外卖是怎么送上楼的,令人惊叹的是比君厉说的十分钟还快了叁分钟,还是直接被秘书办的小姐姐送到办公室门口的。 叶芜因为只与君厉和张助理算比较熟悉,对另外的人难免拘谨了不少,一副小学生被检查的乖巧模样拿过芒果千层道了谢。 关上办公室的门,她才敢大剌剌坐到了君厉的大黑皮椅上,翘着腿吃小蛋糕。 别人的就是最好的,明明都是一个材质一个牌子,她就觉得君厉的椅子比自己的舒服。 她并不清楚这间办公室有多少商业机密,还有超多隐形摄像头,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处在君厉的监视之下,就连搜索记录都无所遁形。 掌控欲旺盛的男人就连开会都会分神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更不用说她一大早就显得不大对劲。 串联线索后的事实令人难过,可君厉同时也心动了,要不是叶芜不在搜索引擎上打上那些字,他可能根本不会知道“热暴力”是什么意思,只会以为是甜蜜的负担。 清楚与不清楚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巴不得叶芜无时无刻不缠着他需要他,甚至觉得这样就认为他会放弃的叶叶真是傻得可爱。 70.我要抱抱(热暴力失败) 热暴力实施第n天,不对,并没有n那么多,第叁天,叶芜就已经觉得有点扛不住了。 叶芜勤勤恳恳地从早上到晚上都尽全力粘着君厉,他人在的时候就粘着他问这问那疯狂打扰他,人不在的时候就消息轰炸,理由问就是没有安全感。 可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怎么支使君厉,男人就是一副无怨无悔甘之如饴的态度。 叶芜觉得都快精疲力尽了,可是不管什么时候,君厉都即耐心又及时,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把她抱到腿上,不在一起她那些句子都没复制到第叁句,他的回复就会很快弹出来。 都有些怀疑他是否下载了什么自动回复程序,直到趁着下午一个临时紧急会议,这个怀疑才在她亲眼验证下消散。 叶芜悄咪咪跟着君厉去了会议室,在门没关紧的会议室门口偷看,手上给君厉疯狂发骚扰信息。 似乎信息有半秒的延迟,随后一阵“叮噔叮噔叮噔”的消息提示音响起。叶芜都以为自己的手机没关静音,疯狂寻找音量键,然后发现声音是从会议室里传出来的。 从门缝里看,会议室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这些突兀的响声而有所不同,仍旧十分紧张压抑,主位上的男人光明正大拿着手机打字,嘴角还带着与人设不符的诡异笑意。 万年不开消息铃声最多开震动的君厉,那消息铃声开起来简直震天响,叶芜明明不在会议室里,但是她莫明感觉十分社死。 她惊得默默倒退数步,麻利地溜了。 特别看到君厉黏黏糊糊的回复,更是那个揪心,脸上也揪成一团。 好好好,她怀疑热暴力的人不是她,而是君厉。 聊天记录里: 【叶芜:办公室里的绿萝不好看,我想换成粉色的玫瑰。】 【叶芜:我知道你在开会的,是我太黏人了吗?可是你前天开会都会回我消息的,难道今天的我没有前天的我重要了吗?】 【君厉:对不起叶叶,马上给叶叶买,九十九朵够不够?只要是叶叶想要的,我一定会付诸所有办到的。】 【君厉:叶叶宝贝怎么不回我?叶叶昨天说的喜欢我只是没有安全感是假的吗?】 不是?她不就几秒钟没回吗? 内心崩溃、表面也有点崩溃,叶芜很狠戳着手机屏幕,满脸怨念地回了句。 【叶芜:当然不是啦,我只是害怕你会烦我】 【叶芜:哭唧唧.jpg】 此时叶芜的表情比这个表情包好不上多少,隐约间已经有预感这个热暴力分手法似乎对君厉没有用了,男人就像是一个加了能量豆还套上南瓜头的巨无敌版高坚果,怎么咬都无法破他的防。 好像她这些对正常人来说是负担的行为,对君厉真的毫无影响。 叶芜好些个瞬间真的想放弃,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甘心,甚至开始钻牛角尖。 不就是时刻腻腻歪歪挤压私人空间吗?她就不信君厉比她还熬得住! 会议结束,叶芜又重振了士气,故意调高椅子,在自己的椅子上晃着小腿,桌上摆满了乱七八糟的零食和摆件,也不看剧也不看小说,就一个劲看着君厉,寻思着要怎么磋磨他。 工作中的男人显得特别正经,她视力好,甚至能看到那张俊脸上细小的绒毛,实在惊叹,那凌厉的面部线条,看着薄情却好亲的两瓣唇,这样的面容下却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执拗。 单看这张脸,像是那种冷漠无情、全世界只爱自己的冷酷反派, 想了老半天,终于有了点头绪,她歘的一下蹦下椅子,看似突兀的动作实际上控制了力道根本没发出多大声音,可君厉就是立马将目光挪向了她。 上一刻平静冷沉的视线还在文件上,扫向叶芜的那刻还残留着面对文件的波澜不惊,大概是她看惯了男人的温柔浅笑,看到他没什么表情的表情居然感觉到有些冷漠。 那些淡漠在她眼前一瞬间就消失了,黑眸中带着关切,身体似乎也不由自主侧向关心之处,没有询问,肢体语言已经在问“怎么了”。 叶芜厚着脸皮走近了君厉,在男人有些不解的神色中,艰难吐字。 “我,好无聊。”有些难以启齿,不过不重要,叶芜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表情,“我要抱抱。” “好,过来,叶叶想怎样抱抱?” 君厉从善如流,勾唇轻笑间,深邃的黑眸仿佛能在顷刻间看清人心中所想。 眼前人从容摊开手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她扶着结实的手臂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抱着男人的脖子有些含蓄地贴贴,坐着也不太敢动,因为怕君厉把骚扰当成勾引。 也不管君厉有没有看到,反正她自己一副无辜的表情说着,“就这样抱抱就好了。” 等她坐稳不动,一只手臂圈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则重新翻起了桌上的文件。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鬓间,每一道轻缓呼息都清晰传入耳里,她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男人身上,他却没有显出半分吃力。 叶芜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想着这样下去可不行,她又挣开人的手臂从她腿上跳下来,“不行!我要吃东西,我要去拿。” 她在办公桌抽屉里左挑右捡,最后特意挑出了最会咔咔作响的一包膨化食品,然后以一种敌我不分的气势坐回了君厉腿上。 正着坐太容易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侧着坐大腿上面又刚好会虚虚抵到悬空的扶手,腿被夹着很是窝囊。 叶芜刚被男人扶住坐好就有点受不了了,她干脆扶着着男人的大腿,蠕动着身体,一番折腾后,把腿弯成功架到了扶手上面。 君厉有没有被重到她不清楚,现下叶芜觉得这个姿势格外爽,有种瘫进沙发四脚朝天的快感。 头侧着靠在君厉胸前,也不抱了,近乎把男人当成人肉沙发,叶芜打开薯片包装就开始一片一片咔嚓咔嚓地啃起来。 她平时吃薯片其实基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声,为了讨人烦故意咬得嘎嘣脆,并且毫不在意从嘴边蹦出掉落到君厉胸前衣服上的薯片碎渣。 她都做好了被有轻微洁癖的男人一把推开的准备,那人还是继续看文件,仿佛没有丝毫注意到她的动作,不动如山。 看不见的头顶,她不知道君厉根本没有分丝毫的精力给那份无聊的文件,痴汉般注视着她每一个动作。 在君厉眼里,可爱善良的少女连为难人都不会,也不懂男人的内心有多龌龊险恶,恶作剧般的试探,更像是一种变相的盲目信任。 他从不好为人师,偶尔却想教教她不要轻信别人的道理,可又怕人学以致用把他归入“别人”的行列,所以没关系,她不用学会怎么提防别人,他会将人保护得很好。 咔嚓咔嚓的咀嚼声里,叶芜又开始观察头顶的灯,压根没有注意到门口什么时候被敲响了,直到男人一个清晰明确的“进”字响起。 预感不对的她猛地一个鲤鱼打挺……没起来,扑腾着手,想从君厉牌人肉沙发上下来,屁股一个劲往下滑差点人仰马翻。 于是片刻后,原地扑腾的她和进门的张特助对上了尴尬的视线。 君厉气定神闲地揽她的腰将她提溜了一下,随后便将尴尬得浑身僵硬的少女双手环抱住,圈在怀里。 饶是张特助职业素养再好,似乎也无法视若无睹,明显说话都开了1.5倍速,在简单询问过几件急需决定的事后,火速退场。 张助理走后叶芜因为那个尴尬的对视学乖了,草草吃完薯片,就想着不烦君厉了,立刻抓着男人圈她的手,喊着说要下地。 男人还仿佛意犹未尽地提议再抱一会儿,叶芜停那依依不舍的语气简直心梗,然后以要去厕所为由成功离开。 到厕所溜了圈还洗了把脸,回到办公室的叶芜冷静许多,也不往君厉面前凑了。 太不合理了,她的热暴力,消耗的只有她自己的热情。难道这种东西只对叁观正常的普通人有用? 叶芜想着,原来她是因为太过正常而与君厉这个变态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