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假酒?谁是卧底(NPH 名柯同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 “呜......哈啊.......” 甜腻的嗓音绵延不绝环绕在警察宿舍里。 所以…怎么会变成这样? 视线被遮挡,眼前一片黑暗,剩馀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宫崎月熙的双手被红色领带反绑在后,浑身赤裸的坐卧在男人怀里,体内酸胀不断提醒她不久前的事。 宫崎月熙刚整理完黑衣组织的资料,准备将其中一个药物据点交给警视厅公安部,却没想刚打开门,便遇到下班后回警察宿舍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去哪?” 松田阵平拎着高定西装外套,单手插着西装裤口袋,嘴里咬了根菸,视线轻轻略过抓着资料袋的手,挑了下眉,勾起唇,目光落在眼前的黑发女警。 他看着月熙下意识握紧着资料夹,虽然不到一秒就放松手的力度,但观察入微的习惯早已刻入他的骨子,怎会放过这点小细节,人们在遇到对他重要的事物总会特别谨慎,特别是遇到人的时候,会下意识抓紧重要的物品,是什么东西让月熙必须要”谨慎”处理? “小月熙要寄东西吗?邮局差不多也下班了,明天再寄也可以唷,我们买了你的晚餐一起吃呢!” 不愧是从小长大的幼驯染吗,萩原研二不着痕迹接过松田阵平的话,将手中的烤串晃了晃,看似亲暱朝着月熙迈了几步,身子彷彿不经意般挡住了剩馀通道。 月熙眨了眨眼望着眼前俊美的两个同期,怎么就刚好遇上,回想起自从认识他们后那些疯狂的日子,她就觉得头有些发晕,腰隐隐发酸。 她在脑中盘算了下,他们的敏锐度和观察力可是数一数二,要在他们面前隐藏,可有难度,特别是在校一起相处,彼此之间的一举一动可是非常清楚,除非他们主动放弃,否则会纠缠到底。 组织的药厂据点不急于一时,刚好明天休假再顺道处理。 宫崎月熙思索片刻,轻笑了下,黑眸落在萩原研二手中的袋子。 “不急,不过我不怎么饿,你们吃吧!” 一想到两位的事蹟,便委婉拒绝吃饭的好意,开玩笑,他们岂会乖乖吃饭? “别嘛!我和小阵平好不容易处理完米花市公园的炸弹,终于可以放假休息,你忍心不理我们,抛下可怜的研二和小阵平吗?” 萩原研二低下头,那双鸢紫色的眸子失落的看着女人,下垂眼的眼型生生衬得无辜又无害,眼底的委屈像隻被丢弃的可怜小狗。 宫崎月熙抿了抿唇,看着眼前擅长交际的萩原研二有些失落的眼神,视线又落在一旁执拗盯着她的松田阵平,好似不答应就是天大的罪过,天!她的弱点果然是他们。 “那…吃一点,我先放个文件再过去你们那。” 萩原研二勾起唇,对于自家的女警他们可是十分瞭解,她最是心软不过,无法拒绝他们的请求,这样不行唷,难怪每次最后都被他们乖乖的压在身下吞噬殆尽,呵呵,真是甜美,鸢紫眸越发幽深,在女人看不到的角落闪过一丝慾望。 “萩,我回房去拿个啤酒,烤串怎么少的了啤酒呢?” 松田阵平与自家幼驯染打声招呼,眼神交会,萩原研二勾起唇低笑了下,他几步跟上宫崎月熙的身后,很自然的进入房门。 “我们俩加班几天都没有回来,房间有些凌乱,还是在小月熙房间吃吧。” 宫崎月熙没好气白了眼熟门熟路的男人,将手中的资料塞进书房抽屉,将凌乱的桌面整理下,才慢慢走回客厅,正好看到松田阵平将手中的啤酒倒到玻璃杯。 这么快? “给!明天刚好不用上班。”松田阵平将其中一杯递到月熙面前,他单手拖腮,有些散漫的拿起桌上的肉串啃了起来。 她思索了下,顺势放在桌上,还是别喝的好,之前喝醉酒可是发生不得了的事。看着萩原研二摆在桌面的牛肉串,拿起咬了一口。 “呼,好辣!” 一放入嘴,刺激麻辣的感觉从味蕾冲上大脑,吃不得辣的她迅速张望四周却没看到开水,等不及起身装水,顺手拿起刚才弃之在旁的啤酒尽数喝了下去,冰凉的啤酒暂时缓解唇舌的麻疼,她气愤的看着萩原研二,口腔因麻辣的疼让她无法完整的说话。 “研二!” “对不起嘛,谁让小月熙刚好拿到我点的特製辣肉串,研二也很委屈,不如小阵平让你打一下!” 萩原研二凝视着自己女警眸里盛满水光,眼角染上昳丽绯红,让人忍不住想让她再多流下眼泪,内心深处的野兽彷彿再也无法控制,张牙舞爪试图从囚牢中越狱将她扑在身下,鸢紫眸巴眨了下,隐去心底的慾望,半委曲半含着笑意合掌致歉,但眼底却没有多少的真诚。 “唔!” 松田阵平将手中的啤酒含了一口,伸手把身旁的女警拉进怀里,低头吻上月熙的唇,啤酒的甘甜及后劲的苦涩充盈两人的口中,来不及嚥下的啤酒从唇边流下,沿着白皙修长的脖子落入衣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请多多支持 喜欢珍珠~多投作者会更开心:) 知道你饿坏了…(高H) “呵,小阵平都偷跑,真贼。” 萩原研二拄着脸颊,似笑非笑地看着被呛到而涌出生理性泪水的宫崎月熙,在自家幼驯染的怀里被单方面强迫地餵哺着啤酒。 一整杯被口对口方式喂喝下,当松田阵平松开手时,她身上浅蓝色的制服早已被酒水染成深蓝,伏贴在姣好的身躯上。 “衣服湿了不能穿,生病可是麻烦大了呢!” 一双手从宫崎月熙身后探向她的制服,萩原研二灵活的手指轻轻摆弄扣子,制服便松垮的挂在她的臂弯,长年拆卸零件和拆除炸弹的手指轻松的将前扣式胸罩解开,释放那雪白丰腴的双乳。 “研二……别!哈啊……阵平…….不要…….” 松田阵平低头凑上含住一团雪乳,牙齿啮咬着乳尖,另一手顺势窜入她的裙摆探向那神秘地带,频繁的性事早已让他们摸清她的敏感处,指尖或曲或伸,灵活在那紧緻的花穴中探索,直到抵到那处他们早已探索过无数遍的敏感点。 “嘶,真紧,被肏了那么多次怎么又变紧了呢?看来这几天要继续努力,让月熙的身体唤起记忆,才能吃的下我和萩。” “嗯啊…” 怀里女警如同濒死的天鹅般扬起优美的弧线,酒精在体内挥发刺激每一条血管,体内的慾火不断喷涌而上,俊美男人口吐骚话,加重刺激大脑的理智线。 明明只是4%的酒精浓度……为何…… 脑海闪过松田将啤酒倒入玻璃杯的画面,她扒拉下桌上的竹籤反手一转,在空中盘出美丽曲线,往自己的大腿用力一扎。 啪— 一隻手轻而易举在空中劫获女警攥紧竹籤的手,萩原研二在她的手腕按压几下,轻柔又不失力量地卸除她的力道。 竹籤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研二反手与她十指交扣,连最后残馀的自由被蕴含毒药的糖霜包复,吞嚥下肚。 “嘛嘛,真是,小月熙还真狠心,还好我的反应快速,否则你受伤了我们可是会心疼。” 月熙倒卧在松田阵平的怀里喘息,一阵阵茫然感和醉意不断如浪潮般一波波袭向大脑,麻痹了绷紧的脑神经,酥软感蔓延,一团火从小腹扩散到全身。 “你们…在酒里做了什么….” 松田阵平低头磨蹭着月熙的颈窝,女人淡雅的馨香窜入鼻尖,抚慰了他这些日子在拆弹下高强度紧绷的神经,犬齿啮咬吸吮着她的耳窝,在雪肌烙下一枚艳红,并张唇含住耳垂。 真好,是属于他们的,再也无法离开他们的珍宝。 “只是能够放松身体的东西罢了,毕竟月熙许久没有放松,喜欢吗?” “不,唔,哈啊……阵….平….放开我….呜呜…研二…..别……” 宫崎月熙背紧贴着松田阵平胸膛,菸草味沁入鼻尖,松田的右脚屈膝卡在女警的双腿之间,轻轻一勾卸除她右腿反抗的力道。 在左脚欲合拢时,萩原研二凑上前,左手抓住她的腿根往自己方向一搬,制服裙摆无法遮掩那神秘珍宝,堆挤在她的腰际,轻而易举,让怀里甜美的羔羊完整展现在两隻野兽眼前。 一波波热潮从骨子里扩散,体内快感从指尖绽放到全身,宫崎月熙的左手被萩原研二紧扣送到他唇边,湿热的吻缓慢地烙在修长的指尖,微启唇含咬着心上人的指腹,就像大犬将心爱的骨头含在嘴里啃咬不放,含住又吐出,细细品味。 “够了….哈…..还没….吃晚餐…..我饿了…..” 月熙只能将剩馀的右手不断推阻着松田阵平的手指,却没想被男人反手一扣,一併送入花穴中,长年拆卸炸弹而长出薄茧的指尖带领她探索那甚少去抚慰的地带。 “哼….月熙好乖,知道你饿坏了…子宫都乖乖降下来了……” 松田阵平亲吻着自家女警的眼角,舔舐因情慾而落下的泪珠,灰蓝的眸子紧盯着她陷入爱慾和酒精后劲的妖冶神情,毫不掩饰眼底的情慾,股胀的下身抵着她的腰。 花穴诚实地吸吮外来侵略者,深处的子宫彷彿怀念起男人们曾经的爱抚,不断亲吻着松田的指尖。 “啊哈啊啊啊啊……” 松田阵平带领她的指尖刮弄着里头那张小嘴,用力一顶挤入更窄之处,疯狂的快感袭遍全身,宫崎月熙再也无法控制的大声哭喊呻吟,身躯在男人的怀里抖如筛糠,子宫快慰地吐出热情爱液,打湿身下的高定西裤以及地毯,男人的指尖持续在高潮抽搐的花穴里摩挲抽送,馀韵快感被强制延长,潮吹的爱液在空中抛出优美的弧线,花穴失禁般不断喷涌。 “小月熙好可怜唷,被小阵平肏到潮吹了呢。” 她的身子不断扭动颤抖,脑海绽放无数个烟花,她试图挣脱两个同期的桎梏,从这无法控制的情潮挣脱,却被萩原研二的左手绕过她的腿根,手掌死死压在小腹的位置,指腹隔着肚皮推搡着子宫,耳畔的娇吟越发甜腻诱人。 “好乖好乖,把宫胞乖乖张开,才能同时吃下我们呀!”俊美的脸恶劣地诱哄着。 就像之前在警校时期一样…… 不乖的小骚狐狸就该被绑起来惩罚(H) 在两个同期缠绵的操弄下,月熙已经忘了这是她的第几次高潮,也忘了究竟在这宿舍间转移多少地方,淫靡醉人的麝香味将她完全吞没,他们比她还清楚这具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包括延长和止住高潮的时点。 时不时在高潮痉挛时刻,擒住她的抗拒,攻城掠池加速抽送不让她休息;时不时恶劣的高潮前一刻停下,让她在情潮里难耐煎熬,待忍不住时呜咽地主动痴缠求饶让他们射进被肏到熟透靡烂的宫腔中。 “啊啊啊….涨....已经....塞不下了......研二.....” 女上位姿势迫使神圣的殿堂失守阵地,滚烫浓精如野兽般肆意横行,疯狂侵略佔领每块领土,餍足地标记自己的气味。 “小月熙不准撒娇,里头还有空间,你都能吃下我们四个的精液,宫腔放松点......小阵平还没进来呢!” 半长的黑发柔软地垂在肩膀处,鸢紫色眸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女人,嘴角含着笑意像个狐狸精勾引人,嘴里吐出恐怖的话,粗粝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摁着她鼓起的腹部,显得温柔又有些残忍。 “呜....哈啊.......” 女人失神地靠在萩原研二怀里,指尖攥紧她的床单,赤裸的身躯在高潮快感下微微颤抖着,滴滴答答落下打湿她日夜温暖的床被,她的眼眶晕染着薄粉,白皙的肌肤上烙上一块块指痕吻痕,透出男人强烈的佔有慾,带出些凌虐的美感。 温暖湿润的宫腔和花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地,稍微一动身体便引起一阵颤动收缩,酥麻感在两人间流动,花穴讨好般吸吮肉棒,不愿让男人离去。 “月熙……喜欢我们这样爱你吗?” 松田阵平捏住月熙的下巴微微抬起,靛青色的眸子微眯,直勾勾盯着被他和幼驯染肏到完全失神的可怜女警,与平时的她在搜查一课沉着冷静形成强烈对比,被多次调教的身体早已习惯他们的爱抚。 “我….唔….呜呜.....哈…阵....平.....” 不等女人反应,手指探入她的喉舌肆虐翻搅,薄茧恶意的刮弄柔软的软肉和舌苔,指尖抵入深处迫使喉咙下意识乾呕,好似不愿从她口中听到不符合期待的结果。 生理上的不适感让月熙艰难地抬起手推搡着男人恶劣的行径,指尖在男人的臂腕划下一道道红痕,连带影响花穴刺激的夹吮肉棒。 “哼…唔…” 萩原研二闷哼出声,硬挺的肉棒被贪婪花穴吸吮绞弄,他将她的双手反制在她身后,另一手扯下松垮在脖子的红色领带。 月熙馀光瞥过男人的动作,危机的第六感提醒大脑,不断闪烁警戒,手肘发力向后肘击,屈膝往前踢向松田,趁着两人抬手防卫之时,迅速从萩原的身上抽身,释放后仍然粗长狰狞的肉棒,刮挠敏感的肉壁,微微带出宫腔的白精。 “哈啊….” 警察的职业让她对周围环境有着高度戒备,当看到萩原扯下领带时,脑海立刻吹起警哨,第一反应便是想要挣脱桎梏,第二想到的是不赶快跑,谁知道会被这两个大狗榨乾到什么地步。 想到前段时间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攀附在他们结实的身躯痴缠呻吟,白天几乎无法提起精神上班,被两个该死的男妖精几乎榨乾精气神,温热的白精彷彿在回应她那段欢愉的日子,在宫腔里头与爱液一同绞缠。 在校就精于搏斗和擒拿术几人,对于彼此的攻防套路熟稔于心,在女警反抗出击之时,两人默契的抬手挡下,月熙弯下身从松田左边的空隙冲去,在感知到身旁及后边同期探出的手,她反手扣住身旁松田的手腕翻转,迅速挣脱试图擒住她的动作,以左脚为支点往左转圈,闪过萩原意图抓住她右腿的攻势。 “呵!萩!” “啊!” 松田挑了下眉,不羁又张扬咧开嘴角,被自家女警挑起的战意和慾望,如烈火般燃烧蔓延全身,萩原微眯起紫眸,眼底的眸色幽暗深沉,贪婪的欲念一晃而过,两人默契的应答,欺身而上。 几秒之中,即将跑出房间,月熙突然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的身躯,可恶….明明是自己的宿舍,怎么被这两个混蛋霸佔,甚至连自己的衣物都被他们褪去,此刻皱巴巴的被扔在客厅。 啪— “抓到了唷,不乖的小骚狐狸就该被绑起来惩罚!” 作者有话说: 快投珠珠或留言互动~ 增强积极更新的速度,嘻嘻 现在的样子更像隻骚狐狸了(H) “还跑吗?” 萩原研二左手托着她的脸颊,拇指撬开张到极限的小嘴,腰向前一顶,肉棒挺翘的尖端刮弄月熙敏感的上颚,右手手指有规律地压动她的咽喉,迫使女人做出吞嚥的动作,将剩馀一点的肉棒完全嚥下,享受深喉侍弄。 “呜….唔….哼….不…唔….跑了..嗯啊….” 月熙刚步入客厅,眼疾手快弯腰抓起散落的白色制服反手套上,衣襬在空中如冰上舞者旋转,突然其来的追击拦截这跳动的弧,套在一半的衬衫限制她部分的行动,她曲起手臂格档迎面而来的拳头,并运用自己的优势和他们的软肋,将自己脆弱的身躯主动迎向男人的下一个攻势。 观察到女人的行动,松田迅速移开出拳方向,空气划破声音,他背嵴滑过一丝冷汗,差一点….就伤害到月熙…. 萩原快步上前越过缠斗在一起的两人,率先阻挡在唯一的出口,看到女人主动露出破绽,抓住他们会害怕伤到她的认知,他轻笑一声,鸢紫色眸子越发幽暗,欺身上前用领带缠着她手腕,当女人抽回手时,松田配合幼驯染的动作,揣住她另一手,反叩在后腰,长腿一绊,膝盖顶向她的膝窝,女人的重心平衡被破坏,萩原迅速按压她的手臂制在身后缠绕打结,松田配合揽过她失衡的身体。 “抓到了唷,不乖的小骚狐狸就该被绑起来惩罚!” 视线被红色丝巾完全遮掩,随着身后松田的顶送,在空中一晃一晃与墨发盪出绮丽舞蹈,双手被同色领带束缚,每每顶到深处的快慰和酥麻感,几近崩溃,指尖无任何着力点,捉着领带的尾端转移这高潮刺激感。 “哈啊..... 呜呜....阵平.....研....唔......” “哼哼….小月熙现在的样子更像隻骚狐狸了…媚惑不自知…..” 系在手腕上红色领带在空中一甩一摆,反作用力下拍在她的股间染上他们的体液,伴随着激昂的抽送在空中扯出银丝,就像隻火红狐狸摆动它的尾巴。 你们两个蓝颜祸水才是骚狐狸! 萩原和松田默契十足的一前一后顶送,肏熟糜烂的身体无法支撑,仅能依赖这两个罪魁祸首,才不会摔倒在地。 “哼唔….说起来,这是金发混蛋送的毕业礼物?” 松田擒住自家女警的腰,用力的向前一送,视线内舞动的丝巾让他忆起,毕业典礼那日动人心魄的画面。 樱花花瓣撒落,黑发少女凝望着天空,回首露出如朝阳般的灿笑,将长夜漫漫之中那股不确定又微弱的情愫催化,萌芽生根,俘获他的心,这是他的光。 可惜和谐的画面被碍眼的金毛混蛋搅和,金发青年率先走到黑发少女身旁,红色丝巾在两人交握的手中,伴随微风徐徐吹动,花瓣飞舞。 美好画面总是惹来其他匹狼的不愉快。 “想念他吗?” 空气彷彿一阵凝结,两位同期敏锐的感知宫腔和喉咙紧缩了下绞吮肉棒。 “不行唷,明明在我们怀里,怎么可以去想其他男人呢?何况还是毕业就消失的傢伙。” “唔唔…….哈….” 明明是你们先提到他的! 月熙皱起秀眉,不满地捉着松田的衣襬,嘴里发出气哼呜咽声,想反抗却被萩原按住她的脑袋顶送肉棒。 嗡— 手机在桌子上发出微弱的震动声,持久未接却仍不死心的来电,伴随着几人的喘息呻吟,似在提醒他们来电人的执着。 卷毛男人随意一瞥,看到熟悉的号码,轻哼了下,唇角咧开不羁的笑。 “呵,说人人到!失踪的金毛混蛋的电话,月熙你说....是要接还是不接呢?” 不等自家女警应答,松田和萩原目光对视,从对方眼底接获一股不怀好意的神情,视线划过被缠缚的女警,两人从她的花穴和口中抽出硬挺的肉棒,上头勾勒些许银丝。 “哈啊.....研二....阵平......别....呜呜.....” 强烈的羞耻感试图让这两个混蛋同期别接起电话,但理智上却又告诉她,这通电话非常重要,毕业后另外两位同期,一个消失无踪,一个说离职不做警察,用膝盖想都知道他们是去做什么不能公开的秘密任务,毕业后好不容易才接到其中一人的电话,若是不接难以确认他们的行踪安危。 萩原抱起她背对自己呈坐卧式,花穴一寸一寸吞没他的肉棒,娇媚酥麻的呻吟在房间中荡漾,敏感身躯在他怀里一颤一颤,噗哧,晶莹黏稠的潮水哗啦啦再次打湿两人的跨间,骨节分明的手柔中带刚地轻抚着她的颈后软肉,轻柔嗓音却带些不容置疑的指令。 “嘘,小月熙乖唷,别被小降谷发现了…..” 松田点开接通钮,随手扔在一旁的床铺,空气中彷彿一阵凝滞,众人不语,微弱的呼吸声在空中飘散,双方都在等待谁先开口。 “松田…..” 熟悉的声调响起,也没让众人放下警戒,电话那头的人停了几秒,貌似想到了些什么,旋即转换称呼。 “卷毛混蛋,之前拜託你的事处理得如何?” 即使令人不爽,但亲切熟悉的称呼,才让众人卸下戒心。 “啊,金毛混蛋.....我再把资料传给你.....” 我们会好好「照顾」她(H) 萩原双手扶住女人的腰际,缓缓抬起,而后又重重放下,硬挺炙热的肉棒被濡湿的内壁吸吮着,弯褶的内壁被撑开,每一处都死死贴在肉棒上,贪婪地缠吮住肉茎,月熙感受到下身饱胀,深处的花心被顶端撞击的恐慌,让她挣扎的在他怀里扭曲试图挣脱,却被研二强行摁住腿根往下拉拽,臀部用力一顶,被束缚的双手紧揪着领带。 顶到了.....哈......啊哈......呜呜......好想喊出来......研二......阵平....... 强烈的快慰冲击脑干,螓首后仰靠在萩原的颈窝,贝齿咬着唇瓣制住欲吐露的呻吟,电话那头的金发黑皮同期的声音彷彿越发飘淼,体内好似被肉棒顶破,鼓胀感不断刺激她的极限,湿热长舌舔吮敏感的耳垂含住再吐出。 月熙讨好般侧首亲暱地摩挲,红舌轻轻舔过含咬他的脖子,她可以感受到舌尖下突起的大动脉,此刻男人脆弱的地方在她的唇间起伏。 “卷毛混蛋,你旁边是萩原?” 电话那头除了松田的声音外,隐约还听的到另外的呼吸声,降谷零第一时间联想到警校期间无时无刻同时出没的两人,确认的询问道。 “啊……小降谷安全就好,另一位现在呢?” 修长食指勾住红色丝带轻扯,泪光迷濛的黑眸失焦地看着天花板,萩原垂下头,与她呼吸几乎交融,眼底情慾翻涌,手掌摁住被肉棒顶起臌胀凸起的小腹,薄唇含住她的舌,舌尖交缠在一起,吞没她的呜噎声。 “我已许久没有hiro的消息……月熙,最近还好吗?听说她进入了搜查一课。” 突然被金发黑皮同期点名,宫腔下意识夹吮里头侵略的野兽,她泪眼迷濛眼含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幽暗噬人的紫眸,唇舌之间拉扯银丝。 “唔!她很好,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她!” 松田一把扣住她的下颔,灵活的手指探入她的唇瓣搅动,指尖不时刮弄着敏感的上颚,即将撤出时在她嘴角划出晶亮的水痕,又趁其不备猛地插入喉咙,进出间模彷性器来回抽送。 “唔。” 湿濡的舌抵住男人恶劣的嬉弄,宫腔猛烈的抽送,强烈快慰的电流感窜入全身,她下意识张口呻吟,却又害怕被电话那头的金发黑皮发现,猛地吞下破碎的声音。 卷毛男人低头凑近女警的耳畔,微粉的耳珠在空气中颤动,好似诱人的白兔,他用气音低语,说出残忍又恶劣的话语:”忍不住可以咬住我的手指。” 月熙双眸含泪,似瞋似怨的瞪着笑得满脸张扬又狠戾的卷毛男人,生理泪珠被身后长发男人一顶送,从眼眶滚落,迅速被卷毛男人吞入唇中。 他明知道她不可能咬他的手指,手指对于机动队爆炸物处理人员是多么的重要,复杂的炸弹线路除了挑战拆弹人员的观察力、耐力和心理素质,还需要灵活的手指,谁知道会不会伤到他的指节,影响到他的工作,恶劣坏心的尾巴狼,就是吃定她心软捨不得伤害他。 作者有话说: 有多少先放多少出来~ 叫出来吧(H) 三位同期的声音,随着身体高潮迭起彷彿越发遥远,汹涌的情潮刺激着她的脉搏,上下小嘴无法控制地吸吮舔舐着外来侵略者,萩原的双手用力一搬扯她柔软的双腿,肉棒不再控制力道,死命的顶向湿热发软的宫口,感受到宫口的松弛,肉棒直插撞到子宫壁上,将花穴和子宫填的满当当,平时冷静毫无波澜的黑色瞳孔,此刻被情慾快感刺激的向上吊起翻出眼白。 殷红的唇瓣被松田的手指操到发红,肉棒抵在红唇间与手指不时轮流交替插入,津液随着他的动作沿着嘴角低落在雪团上,成为男人最好的润滑剂,萩原一隻手抓起雪团用力揉捏拉扯,指尖掐揉着女人的乳头,一隻手揪起突起成熟的阴蒂弹拨着,最后一根稻草系在几个男人手中,在空中微微欲坠,脑海里下的指令仍然停留在不得喊叫出声,让电话那头的降谷零发现。 “月熙......叫出来吧......” 手机那头有些失真,但仍旧辨识的出熟悉嗓音,金发黑皮男人轻笑了下,低声命令道。 电话那头时不时停顿的呼吸声,在想到那两个爱搞事刺激他和hiro的同期,即使很微弱但早已刻入脑海中记忆的声音,也是曾在他怀里被爱抚绽放娇吟,他的珍宝。 “哈啊啊啊......Zero......不要.....阵....平......研二......Zero......救我.....咳.....唔呜....啊啊......” 女人早已坠入情慾漩涡,完全无法知道自己究竟在喊些什么,媚肉痴缠着吸吮挤压鼓起青筋的肉棒,热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在子宫壁上,嘴巴也被肉棒塞满喷入浓稠麝香味的白精,沉浸在高潮的娇躯抖如筛糠,不断挣扎呻吟,却被两个男人死死摁呀在怀里,持续性的撩拨刺激敏感点,腰窝、耳窝、阴蒂、乳头等等,潮吹的花液全被肉棒死死堵住,射入一股股的精液,伴随着花液在宫腔中翻搅,反复拍打在子宫壁上,延续着高潮,即使如此,贪心的野兽仍旧不愿从温暖熟糜的宫腔离开。 “好乖好乖,月熙乖乖听松田和萩原的话,要好好的吃下精液唷,等我们任务结束后,再好好的餵饱你。”降谷零唇角含笑轻哄着说出令人可怖的话,紫灰色的眸子有些苦恼的盯着突起的下身。 不知过了多久,高潮抽搐的身躯在萩原研二轻轻的安抚下变成一颤一颤,月熙不由自主深喘着气,生理性泪水从眼眶滚落,黑眸无神望着两个俊美的男人,阴影遮住眼前的光。 “不要了……” 月熙泪眼婆娑地下意识呢喃拒绝,又被萩原捏住下颔。 ”张嘴,你需要补充水分。” 他接过松田递过来的水杯,粗粝的拇指摩挲着被幼驯染操肿的唇珠,低声说道,并含着一大口水,舌头捲着液体小心翼翼往月熙喉咙深处渡去,手指轻轻压动她的咽喉,感受她一点一点吞下,萩原舔拭掉她唇边的津液,拍抚着她的后背,并将女警手腕上的领带三两下卸除,轻柔地按摩着发酸的手臂,这才捨得从宫腔中抽出肉棒,抱着女人微微调整姿势。 发热昏沉的脑袋终于逐渐恢復冷静,月熙怒嗔着两个不怀好意的同期,拾起扔在一旁的电话,红唇微启,似无奈又眷恋的低喃。 “Zero……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我们会等着你们回来。” “呵,那先这样,再和你们联系。” 降谷零抬起手掩住愉悦的眉眼,满足听到自家女警的声音,他倚靠在小巷内的墙壁,侧首仰望天空,蓝灰色的眸子怀念地凝视着皎洁的月亮。 警校时期…...真的很轻松和幸福呢...... “喂......” 电话那头的双方彼此沉默,这通电话挂断,下次联络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们最担心的是杳然无踪的等待。 在校时期,听闻前辈进行秘密任务期间,反复进入各种组织卧底,最后消失无踪,几年后后辈接手相关任务,才听闻前辈的尸首早已被埋入乱葬冈,经过多重方式秘密传回警察厅,前辈的尸体才得以见光,安心入土,但也是不得写下真名,在成为卧底后,他们身份从此不存在,直到任务真正完成,才能以自己的真名出现。 “别死在我们前面!” “吵死了,卷毛混蛋,你们才是......别死在我前面啊!”降谷零气恼的说道,蓝灰色眼睛却带着笑意,眼角微湿。 “好了,小阵平真是,在意小降谷就直接说......萩原轻笑着,手指缠绕着女人的发尾把玩。 萩! “小降谷,别那么伤感,咱们可是在樱花树下立誓会再一起拍照的,到时来喝我们的喜酒啊!” 不愧是警校时期大受欢迎的同期,对情绪感知的敏锐程度,随意说几句,轻松转移话题和氛围。 “呵……你们这两个混蛋!我和hiro不在,你们擅自霸佔她多久了......”金发黑皮男人的额角浮起青筋,怼着两个同期一顿骂,久久才捨不得地挂上电话。 “呵……真的是……” 为了他们安危,明知要避讳的......但真的......很厌恶啊......黑衣组织吗……嗤…… 鸭舌帽掩住他的眉眼,手掌摁压着额头,几日未睡的灰紫色眸子疲惫的眨了下眼,神色闪过一丝厌恶嫌弃,快速撇过手中文件。 降谷零,喔不,安室透,在离开警校后的化名,出生在美国的孤儿,被日本家庭收养但好景不常,家人在出游的路上发生事故,只剩下他存活,为了生存加入帮派械斗,听闻有个组织在招募人手,于是……毛遂自荐…… “喂!那个新人过来,你是看好了没啊,一页资料而已,是可以看多久!眼残……呃……” 蓝灰色的瞳孔瞥过一旁染着红发的青年,森冷,阴寒,没有一丝感情,如同看着死尸一样漠视的眼神震慑来人,脸色下一秒转换,笑眯眯的称呼着来人。 ”您在叫我吗?不好意思,刚才太专注的看着前辈了!我马上过去!” 这是她想守护的淨土 清晨阳光照耀在大街上,一抹明媚光亮透进窗帘的交汇处落入宿舍的床上。 宫崎月熙睡眼惺忪的躺在床上盯着宿舍天花板,乾爽的身子此刻如同被车子辗过般酸疼发胀,她抬手揉了揉微红的眼眶,小脸皱起满不情愿的褪去白色睡裙,磨蹭蹭的按掉昨夜不知谁帮她设定的闹钟,换上外出服。 昨夜,结束和降谷零的电话后,两个不怀好意的同期自告奋勇替她清洗,宫崎月熙绷起小脸郑重地拒绝,松田阵平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现在有力气洗澡吗?”瞬间让她哑口无言。 空气中飘浮着浓烈的淫靡气息,浴室内水气氤氲,热气弥漫,低哑及娇媚的喘息声在狭小空间回盪,肉体撞击啪啪声,不断刺激被情慾渲染的三人,最后终于在体力殆尽时男人才心满意足将自己的存粮餵给饿坏的女人。 在昏厥前的那一刻,宫崎月熙无比痛恨自己被淬鍊过的体能和精神,明明这些付出都是为了奉献给国家,没想到却便宜那几位同期。 她边按摩发酸的肩颈,走出房间前,黑眸毫无波澜地瞥了眼书桌,上头的摆设如同昨日一般,手指略过抽屉缝隙抽出一根发丝,指尖捻了下随手扔进垃圾桶,她打开抽屉仔细审视资料夹的位置,确认与昨日记忆中一致后拿起。 空气中飘散着食物香气,月熙环顾四周,餐桌上早已摆设好餐具和温热的咖喱饭,一张小便签贴心註记他们的爱心早餐以及因为前辈家里有事,临时被抓去代班的资讯。 宫崎月熙边吃着他们替她做的爱心早餐,纤指点过手机随意看着讯息,突如其来的未知号码来电,让她面色凝重,她快步起身从柜子暗格拿出探测器在周围四处确认后,这才接通电话。 “拿到名单了吗?” “嗤!哪那么容易,拜託,这和当初讲的不一样吧?我现在是在搜查一课,不是在公安部。”手指勾着发尾缠绕,宫崎月熙翻了白眼抱怨说道。 “那就赶快想办法!”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怒斥着。 ”怎么?朗姆大人也办法是吗,之前说能够把我塞进公安部的那个警官呢?“她豪不客气地怼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有任何消息立刻通知我。“ 朗姆的语气经过变声器扭曲难掩那一丝愠怒。 电话被另一头挂断,月熙卸除绷紧的神经,几步走到已经放凉的爱心咖喱饭,勺起放入口中,即使凉透了还是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爱意,黑眸淡漠地看着搁置在一旁的资料夹。 手心中握着的机身再次震动,她摁了下眉,整理好情绪后接起。 “小月熙起床了?你吃了我和小阵平为你煮的爱心早餐吗?”朝气的声音唤回月熙的注意力。 “吃了,你们今天晚上会回来吃饭吗?” 萩原研二倚靠在吸烟室的墙壁,指尖捻着烟蒂,抬手点着话筒示意身旁的幼驯染。 松田阵平皱紧眉头,修长的手指拎着墨镜镜脚,靛青色的眸子隐含些许的担忧,缓缓说道:“差不多到换班时间,今天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可以提早回去。” “小月熙想我们了吗?研二和小阵平也好想你。” 月熙彷彿能看到萩原在电话那头朝着她眨了眨眼,她轻笑了下。“知道了...真是的...研二别撒娇!” “哎呀,被发现了,等我们下班后一起吃转角的烤肉吧!” “好,晚点见!” 察觉到她心情不佳,不多问是他们的温柔,同时给予不动声色的关心,这足以抹去心底的乌云和疲惫。 这是她想守护的净土。 作者有话说: 我生出来了...... 剧情不是我拿手的 今天在看有无更新吧...... 先趴了! 恐怖威胁 金色卷发随着女人妖娆的身姿摇曳摆动,她衣着白色针织衫,黑色粗眶墨镜掩住女人的大半张脸,她仔细检查资料夹内文件,快速的封上,署名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递给邮局柜檯小姐。 “请问寄件大名?” “Secret!” 女人笑了笑,挥了下手,转身离去,朝着人潮拥挤的街道走去,墨镜下的眸子快速扫过周围环境,在人群交错间闪进巷子,快步朝着巷子另一端走去,行走间摘下伪装的假发和墨镜,塞入袋子后拿出西装外套穿上,随手将袋子扔进贩卖机旁的垃圾桶,脚下放缓恢复平时的走路姿势。 接下来就是看他们什么时候把药厂据点端了...... 嗡- “宫崎月熙,我们收到要求十亿日元的威胁通知,搜查一课和爆炸物处理班已经集结赶往现场,现在立刻归队听后指令!” “是!” ------------------------------------------------------- 两栋公寓被恶劣的炸弹犯安装炸弹,他们以楼内居民作为人质要求拿到10亿日元,在涉及千民人质的恐怖威胁,警视厅不得不答应炸弹犯的要求。 “松田队长,人群已经疏散完毕。” “嗯。” 松田阵平想起刚才还和萩原讨论吃完烤肉要带月熙去看夜景散心的,谁知道突然收到如此猖狂恶劣的威胁,靛青色眸子闪过一抹狠戾倏地恢復平静,他摘下墨镜,在自己下属的帮助下穿戴白色的防爆服。 防爆服的安全帽採用无蒸气兼呼吸冷却功能护目镜的,为了保护身体免于受到爆炸热力的伤害,防护衣的构造没有丝毫空隙,在全身的每个部分,都夹藏了金属製的强化防护板,但是穿脱起来工程浩大,光凭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这件防护衣重达40公斤,在冬天穿上防护衣,就像是进了三温暖一样,正因为这些因素,要想在五分钟内穿好,可说是非常困难,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 第一现场准备拆卸炸弹。 松田阵平小心翼翼的打开炸弹外壳,目光快速略过所有线路,红蓝线路错综交迭,他挑起眉,喉间轻哼了下,像这种炸弹只要三分钟的时间就足够,手指快速俐落剪断线路,片刻,他轻吐了一口气,抬起右手示意,身后拿着防暴盾的队员终于释然的松了口气。 每次拆卸完炸弹就像是从死神手中逃过一劫,高压工作和不知哪日会是自己的最后一天,新入职的菜鸟几乎无法负荷想转换课系。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警校时期就展现惊人的机械操作天赋,直接被爆炸物处理班邀请入职,而后在新人时期表现优异破格任命为小队长。 “第一现场,爆裂物处理完毕。” 「警局呼叫各单位,警局呼叫各单位,第一现场诹访高地10点35分解除交通管制,另外第二现场,浅井别墅区广场,交通管制持续中,至于交通管制周边以外地区,已针对可疑人士与可疑车辆进行盘查,以上情况,报告完毕。」 警视厅的灰色运输车内,松田阵平在下属的协助下,脱去沉重的防爆服,重新戴上墨镜。 ”报告,目前,正护送松田队长前往第二现场途中。“ ”知道了!“ 浅井别墅外,警员拿着扩音器并挥动手中指挥棒:“各位居民注意,请大家不必慌张,也请勿带任何行李,配合警方进行避难,为了安全起见,行进间请勿推挤前方的人,只要依序进行避难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说: 好难写!好难写! 有调整前文的时间点~ 内文有参考动画里头的剧情~ 你们都该死 第一现场已经顺利拆除炸弹,第二现场的浅井别墅广场却还在进行人员疏散。拆除炸弹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炸弹直接引爆,萩原研二不可能在人员还未完全疏散的情况下进行拆卸。 浅井别墅20层楼,装饰壁炉上头展示优雅的花瓶,长发男人倚靠装饰壁炉而坐,穿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夹着香菸,缓缓吐了口白烟,重达40公斤的防爆服整齐的迭在一旁,鸢紫色的眸子瞥了眼一旁装饰壁炉下方未启动计时的炸弹,其他队员手执防暴盾面对面而站。 “萩原队长,这栋公寓的居民已经全都避难去了。” “知道了,那我们就可以慢慢来了。“ 萩原研二将烟蒂丢入灭烟袋,轻笑了下。 ”先把感光引爆装置换成光电管,再把水银汞柱接到白色管线,然后看液晶显示银幕……唔……” 抓捕围堵计划宣告失败,电视台的新闻报导延迟,说倒计时还在继续,炸弹犯良心未泯,在电话亭联系警方如何停止炸弹,这被搜查一课的老前辈认为是抓捕炸弹犯的好时机,指挥下属展开行动,但却在抓捕过程中炸弹犯慌不择路逃窜,急促的煞车声,炸弹犯被撞的全身骨折,浓稠血液四溅,地板开出一朵朵鲜红的彼岸花。 炸弹犯当场死亡,除了被留下处理现场收尾的警员,其馀的人都收到前往支援拆弹的第二现场的指令。 “可恶……可恶……你们都该死!通通去死!” 宫崎月熙重新将手枪插回腰带上的枪套中,转头时瞥见巷子转角有道人影闪过…… “宫崎,怎么了嘛,该上车了!”老前辈拍了拍车顶,示意被大家看好的新人女警。 她眉头紧蹙,大脑里的警示讯息滴滴作响,这算直觉还是天赋曾帮助她躲过各种情况和劫难,另一边是上级的命令让她一时之间有点拿不定主意,但总有种如果自己不跟上一定会后悔莫及的强烈第六感。 虽然炸弹犯已经死亡,但后续还是有拆弹回收和收尾动作,更何况是涉及炸弹威胁人质的重大案件,没有正当理由根本无法擅自脱队。 月熙将各种理由在脑海过了一遍,有些尴尬歉意地朝着前辈笑了下。 “前辈您先过去,我速速跟上!我需要去个化妆室。” 或许是搜查一课唯一的女警,男性前辈们总会特别照顾课内的女性后辈,又或许宫崎月熙的工作能力优秀,观察力敏锐,在命案现场总能发现一丝蛛丝马迹,对待前辈们谦恭有礼,他挠了下头,挥手默许,让她速速跟上。 月熙在前辈的视线死角转身,跟随着刚才人影进入的巷子,她无比庆幸自己今天休假没有穿警察制服,黑色西装外套与墙壁融为一体,成为最佳的掩饰动作,她褪去鞋子,脚掌紧贴地板,猫着身子跟在男人身后。 第一大队抵达现场,松田阵平身着防暴服,眉头紧锁的走下车,内心涌起一股强烈不安感。 ”真是辛苦你了,松田。” 松田颔首询问身旁管控现场的警员。”萩原那边还好吧?” ”恩。” 安静的浅井别墅20楼,手机铃声作响,萩原研二看了下电话皱眉接起:“餵,小阵平,什么事呀? “萩,你还在上面磨蹭什么东西啊,快点把那玩意解体就行了!”松田抬头看着幼驯染的那一层楼怒斥道,不耐的情绪掩饰不了内心的焦躁不安。 “拜託,不要大呼小叫的可不可以啊,计时器已经停住了,你那边解决了没有?” ”恩,我打开了以后,才发现那只是个很简单的装置,像那种炸弹...”松田扬起嘴角淡淡说道。 萩原研二懒洋洋轻笑阖上眼:“只需要三分钟的时间就很够了,对不对?” “嗤。” ”呵呵!”萩原笑了下。 ”你那边怎么样啊?”松田抬头看着20层楼的位置,内心的焦虑不断扩大,急躁的催问。 “嗯...要在三分钟里解除这个玩意,好像不太可能哦。”萩原研二顿了顿继续说道:“组装的原理虽然很简单,不过里面陷阱却很多,依我看,炸弹犯的重点恐怕是放在这里。” “这都还是其次,你现在应该有穿着防爆服吧?” 萩原笑眯起眼:”哈哈,穿那个玩意热死了,我才不想穿呢!” ”混蛋,你这个傢伙,你不想活了啊!别忘了,月熙还在等我们回去!” ”我要是真死了,你可要替我报仇喔!” “我生气了喔!”松田有些咬牙切齿,沉下脸凝重喝斥道。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出这种纰漏,我不会有事的,可不能便宜小阵平呢!”萩原研二笑笑说道。 “你……” 零星资讯闪过,怪异感交织不安感挥之不去,松田阵平执拗的抬头看着萩原的位置,焦躁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管怎么样,你把它拆除之后就快点下来,这次还是一样,先到老地方等你!再一起去找月熙。” “好哦,有你这么迷人的诱惑,我全身的动力就全来了!” 滴—— 炸弹倒计时声音是敲响的死亡钟声,一步步将众人逼近死亡彼岸。 “什么……” 滴—滴— “怎么了,你说话啊?你那边是什么情况?”松田对着电话那头大喊,绝望无力感撕裂他的心。 滴—— “注意,大家快逃,计时器又开始跳了……” 滴—滴— ”萩,喂!萩!“六秒的时间对于松田阵平是如此的漫长,也是如此的短暂。 轰— “萩!” 爆炸的威力近乎震碎整层楼,就像烟花一样在最美的时候绽放绚丽光辉,旋即逝去,松田阵平站在楼下望着大楼撕心裂肺吼着。 炸弹犯 碰— 巷内枪声响起,宫崎月熙一路跟着人影,看到他按下远程遥控器的停止键,果断掏枪射击歹徒拿着遥控器的右手,时间分秒必争,她扑上前抓住从歹徒手中落下的遥控器,快速按下暂停键,但那股危机感仍未解除。 粗砺的碎石磨破她的膝盖,鲜血从伤口处溢出,小腿留下数道瘀青和擦痕。 “哈哈哈……你以为我只准备一个?” 歹徒无视自己被枪击的手臂,癫狂的看着趴在地上紧抓遥控器的女警,从口袋拿出小型手机摁下。 “既然失信,那就别怪我,警察通通去死!” 轰— 爆炸声如雷震耳,强力冲击波让周围人一震,那一刻她的心脏奏停了数秒,内心的某处彷佛死去,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和魂魄好似飘了起来,越发遥远。 男人嗤笑的看着趴在地上即使爆炸仍然不断按下手中遥控器脸色苍白的女警。 为什么没有效?为什么无法暂停?她明明就在歹徒摁下手机的那一刻一起按了啊!是她按的速度不够快吗?为什么?只要她爱的人都会遭遇不幸。 “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你们这群警察太小看我了,这两个信号是不一致的!哈哈哈!” 歹徒捂着手臂大笑,好心的解释给这个小可怜女警,他的同伴是那么的善良,发现电视台上还在倒计时的炸弹,善意的打电话提醒警察如何终止计时,结果呢?这群背信的警察居然要围捕他,要不是他们,他的同伴就不会被车撞死。 “宫崎!” 声音越发靠近,他扔下小型手机,捂着手臂逃窜。 宫崎月熙强迫自己从失魂状态回来,不断告诉自己现在是警察,炸弹犯近在咫尺,要把他拿下避免造成群众伤害,身体的擦伤疼痛是唤醒意识的最佳良药。 她举枪对着背对她而跑的炸弹犯,枪口朝着他的后脑勺,只要一下……就可以替研二报仇,就可以让这世界上少一个炸弹犯,就可以保护她最爱的国家和她的爱人们,就可以避免阵平活在仇恨之中…… 碰— “啊……” “宫崎!” 男人瘫坐在地,膝盖骨被子弹击碎,恐会落下终身残疾,宫崎月熙冷冷看着摊在地上哀嚎咒骂的炸弹犯,无法克制内心不断增长漫延的怨恨,她不该便宜这个炸弹犯,不该让他轻易死去,她要让他一辈子活在折磨的恐惧中,后悔当初的选择。 前辈握着手枪匆匆赶到,还未发车便听到不远处传来枪击声,连忙分配人员赶往第二现场及枪击声的地点,随之而来的便是冲击他们的爆炸声,当赶到现场,只见一个男人趴在地上哀嚎,左手捂着膝盖爬着往前进,一旁掉落小型手机,而宫崎月熙单膝着地手执手枪,在问清前因后果后,警员们押送受伤的炸弹犯前往医院。 “宫崎警官……” 同是搜查一课的其他警员,负责送宫崎月熙去医院进行包扎,不忍的看着垂首不语的女警,她的手腕微微颤抖,不知是受伤还是…… 他们那一届可是赫赫有名到警察厅和警视厅都听过他们的事迹,虽是一群教官和长官眼中的刺头,但惊人天赋的才能,在警校期间就被爆炸物处理班和搜查一课邀请。 同时一并知道那扑朔迷离的情感关系,搜查一课的新人女警和爆炸物处理班的两个新星小队长不得不说的事,无时无刻看到三人走在一起,他们私下打赌究竟哪位才是他们新人女警的男朋友。 但现在萩原警官居然在这恶劣的爆炸事件中…… “前辈,请带我去第二现场……” 作者有话说: 晚点看看有无二更 你们快拦住松田 萩……” 黑烟冲天,浓烟瀰漫,炸弹引爆点燃20层楼周边易燃物,大火在助燃的空气下,如龙捲风样席捲而上。 数量消防车架起云梯按部就班进行灭火,浅井别墅广场早已停满救护车,原本是在现场待命救人,但现在别说是尸体了,在这场爆炸下连残骸都不剩。 幼驯染的死亡强烈冲击大脑神经回路,松田阵平仍然迟迟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此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和萩原研二之间的距离好遥远啊。 他呼吸越发沉重,每一次的吸气和吐气心脏抽痛发疼,彷佛随时都要骤停,松田阵平不顾身后机动队长官的呼喊,冲向浅井别墅。 “拦住他,你们快拦住松田!” 爆炸威力影响下,玻璃被震碎一地,墙体破裂,烧焦漆黑的痕迹爬满天花板,无法确认建筑结构是否被破坏,需要搜救队配合消防队进入建筑物。 “别拦着我!让我进去!萩!” 松田阵平目眦尽裂的一把扯开死抓他不放的机动队长官,手臂一个推开挡在面前的警官们。 这什么怪力大猩猩啊,五六个人都拉不住松田。 “阵平……” 熟悉的女声让激动的松田阵平身躯一震,刚才接获通知,炸弹犯有共谋,搜查一课围捕出意外,炸弹犯的死亡刺激共犯,即使宫崎月熙试图阻止,但共犯还是留了一手。 松田阵平缓缓回身,看着自家女警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彷佛世界的尽头就在她的眼前,他们百般呵护的女人此刻满是擦伤瘀青,涓涓血液从伤口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狰狞可怖。 “对不起,我没有救到研二……都是我的错……” 她没资格落泪,身为警察她救了所有民众,但她却救不了心爱的人,强烈的悲恸和愧疚如黑洞几乎将她吞没,光想到他的名字就会一阵心悸,胸口被碾压般的痛。 松田抱着心爱的女人,心如刀割,他瞪大双眼,咬牙压制住汹涌的情绪,背脊颤动,音量逐渐拔高,双手死死抱住月熙,几乎要将她揉碎在怀里,他们是彼此的依赖,是彼此的后盾和情感依託。 痛苦、折磨如利刃一刀一刀划开皮肤,他必须振作,不能倒下,月熙还需要他,他也需要她。 “这不是你的错!你尽力了……” 浅井别墅四周喧嚣嘈杂,警员们沉痛的垂首不语,心中对于仍然存活的炸弹犯越发怨恨,凭什么,那么优秀的警官们在最青春洋溢时,却早早逝去。 ………………… “喂!喂!小阵平,你要抱着小月熙到什么时候呀?真是的,研二也想要抱小月熙啦。”拖着绵长的尾音,带着柔软像是撒娇一样从浅井别墅的大楼门口传出。 相拥互相舔舐伤口的两人僵直在原地,大脑还未反应过来,他们瞪大眼睛互视,眼底满是错愕和不解。 所有人像是生锈的机器人,咔咔咔地转向声音来处。 只见长发俊美的男人和其他队员互相搀扶彼此走了出来,他们里头最严重的伤口只是被爆炸的玻璃碎片划伤,整个小队奇蹟般的全部存活。 “那是……萩原队长?” “有鬼!” “什么嘛!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萩原研二扬起温暖的笑容缓缓地走向众人,当松田阵平回身时,他这才看到被挡住的女人满身的伤口,他面色愠怒的问:”小月熙是发生什么事了?“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将怀里的女警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到一旁的救护车上,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向自家幼驯染,靛蓝色深邃的眸子酝酿起海啸。 宫崎月熙原本空洞的眼神越发幽深,身体稳稳坐着,头如木偶般一点一点转向萩原研二,朝着他温柔漾起笑容,平静木然的神情莫名的感觉到一股杀气。 “呃,那个......小月熙受伤了,我们先去医院吧!” 完蛋了!小阵平和小月熙气疯了!萩原的目光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两人,有些顾左右而言他。 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的脚步停在自己面前,他已经做好要被小阵平揍死的打算,倏地,幼驯染用力抱住他,背脊颤动,萩原研二温柔的回抱说道:”小阵平,我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唔!” “你这个白痴! 一拳重重的打在萩原研二的腹部,松田阵平下了死手般拳拳到肉,将幼驯染按在地上殴打,他宛如一头被激怒野兽,无人敢靠近,看着抱着头不停求饶的萩原研二,大家一致瞥过头或忙起手边的东西或吹着口哨望天,装作没看见。 “阵平!” 宫崎月熙出声阻止两人的动作,露出娇媚的笑容说道:“可以陪我去医院包扎伤口吗?” 当松田阵平和宫崎月熙搭上救护车,而萩原研二迳行被拒绝在车外,只能委屈巴巴看着幼驯染陪着心爱的女人离开,这股诡异的氛围才消失。 ”耶!大家还活着!“ ”萩原警官…….呜呜呜,太好了!“ “队长,萩原队长…...我们好想你们!” 作者有话说: 准备补写警校时期的故事 感觉故事和情感会更完整的出来 1.警视厅警察学校 四月盛开的樱花在枝头上舞动,在风中纷飞,落下一地的粉色花海。 警视厅警察学校的校门口,一个穿着警服的黑色齐肩短发女生,警服包裹着她的玲珑身段,雪白精緻脸蛋挺着秀鼻,长睫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眼,浑身散发清冷气质彷彿拒人千里,淡漠幽深,好似一团迷雾般想让人一探究竟。 宫崎月熙正专注地看向警校的樱花标志,倏地,她轻阖上眼,藏起眼底的怀念和眷恋。 她回家了,虽然是以这种形式。 交谈声越发清晰接近,她微阖上眼,红唇轻抿,再次张开眼睛后,嘴角含笑,清冷中带着些许的柔软,矛盾的气质,散发着独特的吸引力。 一年前,她从警视厅警察学校毕业,毕业前夕被招入警视厅公安部派入黑衣组织卧底。 组织的真实名称不详,一般以“黑衣组织”、“组织”代称,组织势力遍布全球、资产雄厚,在日本乃至全世界的政界、经济界和科学界中暗中操控着众多的线索和人物。这个组织行事极为隐秘,成员们都穿着如乌鸦般漆黑的衣服。 组织内的主要成员都以酒名作为代号,组织内部有非常严格的纪律,行事滴水不漏,保密性极强,成员之间也未必互相认识。 黑衣组织擅长在世界各地的医学、财经和科学界吸收有前途的人才,并通过金钱手段进行收买和控制,将他们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同时,组织还聚集了大量资金用于开发神秘的药物和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程序,这些项目的具体目的和用途都不为人知,且组织事业还涉及毒品、军火交易、色情等不法事业。 黑衣组织还和世界各地的地下军火商及政坛人物成为合作伙伴,并跟对方秘密交易了各种各样的大规模武器装备。 尽管公安部已经对黑衣组织展开了长期调查,但至今仍未能完全揭露其真实面貌和完整结构。且组织的Boss身分极为隐密,至今没有人知道Boss的身分,就连见过Boss的人在组织里都屈指可数,所有的信息都隐藏在迷雾中。 宫崎月熙是以真名进入黑衣组织卧底,警视厅公安部的藤谷课长和她说明,过去卧底都採以抹去身份背景,重新以新的身份潜入各个国家、组织等单位,但这次打算尝试反其道而行,以真实姓名和背景的新计画作为潜入黑衣组织,但是,有一个前提,从此这世上只会有警察厅的襄理事官、藤谷课长、联络员还有她才知道自己的卧底警察身份,所有电子、纸本文件有关于她的身份纪录一切会被毁灭,再无入学及入职纪录。 这个好处是即使组织派遣卧底进入警视厅,但没有任何纪录可以证明她的身份,避免警视厅损失一名卧底,但缺点是如果警察厅的襄理事官、藤谷课长、联络员都不幸离世,这世界上就不会有人替她证明卧底的身份,只会将她认定为组织犯罪成员,她在这段期间的所有行动都视为违法必须处以刑责和进入牢狱。 宫崎月熙垂眸看着“她”的身份纪录而后销毁,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资质聪颖但无任何经济条件,为了偿还大学学费,在世道的现实下,走入黄/黑地带偿还贷款及赚取生活费。 她就是从这开始接触黑衣组织,从外围人士,踩着尸骨往上爬,看过如炼狱的烧杀掳掠,这都还是一开始的负责清理尸体,接续的毒品军火买卖络绎不绝,而后是她那姣好姿色和聪慧的观察力,被上面提拔,在完成从俄罗斯军火商手中获得交易地点后,才被朗姆通知获得代号马德拉。 一年了,她仍然记得那一天自己在朗姆通知她的代号时,自己是笑得多么恣意,并将这个好消息传回警视厅公安部的藤谷课长,夜晚来临时,她全身赤裸的坐在浴缸,1月的寒冬里,零度以下的冰水从花洒中淋在沾染暧昧的掐痕、指痕、鞭伤及吻痕的胴体,俄罗斯军火商嗜好性虐待。 她从酒醉的军火商口中撬出交易地点,反手将藏在发片里刀片抽出,划过他满是肥肉的脖子,这是她抚摸过多次他的身体才得出来的结果,太轻微皮肤下的脂肪会保护血管,但也要考量自己的力气和对方的反抗力,刀口一抹,划破大动脉及气管,她看着眼前肥硕的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的灰色双眼,双手捂着脖子踉跄的从床上爬起,她一把将他拉回床上,拿起枕头压着他的脸,张开唇瓣大声呻吟喊着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我好喜欢这样操我,避免被门外的卫士发现。 即使她在军火商最后一刻的入体前,完成任务并反杀他,但她仍然记得过程中,她被束缚在床上,那脑满肠肥的身子压在她身上,肥硕的手掌摸遍她的身躯,手中挥舞着皮鞭甩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伤痕交迭,愉快享受着她被鞭笞的叫声和娇媚的呻吟,最可笑和令人作噁的是,这个疼痛中居然还产生一股酥麻的快感。 近期,她听闻组织这几年分别吸收警察厅和警视厅的人,同时派人潜入成为卧底,为了找出卧底避免其他搜查官被抓出,同时能更便利将资料传回公安部,于是在有效且高度完成组织任务的绩效下,被组织第二把交椅朗姆选为去警校的人选。 这一年来即便她已经接触到朗姆,获得代号,至今为止也没有机会接触到boss那一层。 双面间谍,真不好做,但警察体系崩解,国家和国民会有危险,她不可能放任不管。 作者有话说: 补写警校时期故事,毕业后的剧情会先停一下 有参考网路介绍的黑衣组织 2.开学典礼 宫崎月熙站在警校的公告栏前面查看分班和宿舍,眼底滑过一丝诧异,这一届的警校生素质真的是太好了,粗略一眼就看到好几个A,想到这届将会出现许多好苗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欣慰和感叹的笑容。 “那个-” 肩膀从后面被轻轻拍了下,月熙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就要过肩摔,倏地,动作停在空间,想到现在是在警察学校,她调整好表情,带些歉意的迅速转身退开。 “抱歉。” 长发青年见她警惕的反击,连忙后退抬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鸢紫色的下垂眼闪烁澄澈及温暖的笑意,显得十分亲和无害。 旁边一头蓬松黑色自然卷的青年,看到眼前女孩的反应,下意识放掉抓住行李箱的手,双脚成前后姿站姿,绷紧的肌肉蓄势待发,警惕地盯着眼前形貌昳丽的少女。 “抱歉抱歉,吓到你了,我看同学在这里站了好久,想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月熙淡淡的摇了摇头,她差点攻击自己的学弟,噢不!是同学。下一秒想到自己这样挺不像活泼朝气刚入校的新生,于是又扬起嘴角道:“吓到你们了,我没事,我只是在看分班和宿舍。” 现在新生都有基础格斗能力? 卷毛青年卸除拳击姿势,扒拉着头发,吐了口气耐着性子问:”要帮你提行李吗?” 宫崎月熙瞥头看着左边的行李箱,又看看他们旁边摆着的各种行李袋和行李箱,摇摇头。“我自己可以,谢谢这位...” 萩原研二顺势接过女孩的话,说话时微歪着头,嘴角含着真诚的笑容:“我是萩原研二,这位是松田阵平!” ”宫崎月熙,我有事先走了。“女孩礼貌地颔首,不等对方开口,拉起行李箱离开。 离开一年了,见识过各种黑暗,不自觉被影响,要恢復到当初刚入校时期的盎然恣意,最纯粹的模样,看来还是需要多加梳理。 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 ……萩……松田阵平眯起眼双手环臂道。 “啊......小阵平也发现啦!” “嗤,我哪有那么迟钝!”松田阵平谴责的横向自家幼驯染。 “是是!小阵平的观察力更强了。”萩原研二软下眉眼,熟练地给幼驯染顺毛。 每年的4月和10月警视厅警察学校都会迎来一批新生,今年四月大约有一千两百多名学生在这里接受教育和训练,再加上报考的女警数量,平均大约落在一百至两百人,然后再分到各个班级。 宫崎月熙……吗?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抬头目光略过分配的班级表,呵!找到了,分到同一个班级呢,班上唯一的女警。 ——— 宫崎月熙收拾好行李,跟着大部队前往学生礼堂,找到自己班级的座位后坐下,临时的班长是由鬼塚教官指派,长得高壮有些老成正气的男警,伊达航担任。 “宫崎月熙!” “有!” 被点到名字的女孩响亮地回答了一声走上台,澄澈的目光与教官对视,由教官为她佩戴金灿灿的警徽,欠身鞠躬然后转身下台。 特殊任务下,在校教官一致接获资讯,切记把今年报到的人视为新生,新生,即为从不相识,从未往来,曾经过往云烟全不算数,再见已是陌生人,这只是一个新人,与记忆中相同姓名的新人。 负责配戴警徽的教官,仍然记得一年前他在开学典礼上同样替宫崎月熙佩戴金灿灿的警徽,那时的她浑身充斥着热忱,就像初生之犊不畏虎,今日再见已变得沉着稳重,这一年看来也是经过各种风风雨雨的历练。 “下面有请本期学生代表,降谷零上台。” 掌声如雷响起又停歇,金发黑皮的混血儿踏着稳健的步伐,高挑英俊的青年眼神坚毅,声线清朗。 本届的第一名也在同班呀! 宫崎月熙眨了眨眼看着降谷零从台上回座,与一旁气质温润的黑发青年说话,不知说到什么,如猫眼般的海蓝色眼睛微微上挑,流露一丝诧异。 ------------ “回来了?那些苗子是不是挺好的。”办公室里头,隔壁班教官靠着椅背,回头问道。 “恩!” 刚上完第一堂课的鬼塚八藏将点名表放在办公桌上,抱着手臂,神色严肃,满意的颔首,他直觉今年他的班级将会出现有史以来最多优秀人才的一届。 全科目A等,以史无前例的优越成绩进入警察学校,担任学生总代表的降谷零;综合能力第二名,具有很强的领导能力的伊达航;正义感极强,自身实力突出,哥哥高明是长野县优秀刑警的诸伏景光;具有出众的洞察力和交际能力的萩原研二;靠理论、实操和专业知识弥补了面试成绩的松田阵平,以及上一届有史以来最优秀女子组成绩毕业被招入警视厅公安部,现在是这届新生的宫崎月熙。 但不久后,他就会想收回现在这番对他们的称赞和认知。 3.樱花树下的道路 先前在隔壁班就听闻鬼塚教官会往死里训练,每一年他教任出过许多警界之星,今天终于体会到鬼塚班的同学所述的魔鬼训练,呼,好在她没有荒废锻鍊自己,否则丢了教官的脸。 花洒下流淌出水柱,洗净身上的汗水,在热气的熏陶下身体微微泛红,如同鲜嫩的水蜜桃,宫崎月熙低头抚着左胸上因出任务的鞭伤,在经过伤口结痂休养后而长出新皮肤的粉色浅痕,黑眸越发阴鬱,所有的疤痕已经痊癒,唯独这块长出来的皮肤与其他颜色不一,医生说这是因为这块伤口过于深,导致长出新肉后会浮起浅痕。 指尖来回在凸起抚过,停顿片刻,用力搓磨直到皮下血管破裂,泛起点点瘀红,额头靠着墙壁轻喘,收拾眼底的疲倦。 至少在警校的这些日子,可以放宽心的休息。 洗完澡回到宿舍后,手机忽然震动一下,粉拳下意识攥紧,面色难看的套上衬衫短裙,随意抽出黑色丝巾围在领口,与鬼塚八藏报备后离开学校。 ------------ 凌晨一点,樱花树下的道路,路灯光晕照在两个蓝色警服的男人,他们此时面对面站着,脸上带着血的伤口。 “真惊人啊...吃了我的拳头,居然有人还能站着...”降谷零喘着气说道 “哼,那是我要说的话才对吧...你这个金发混蛋。”松田阵平吐出带血的牙齿,扬起拳头冲过去。 降谷零脸上又是一击伤痕,怒吼道:“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看不惯我哪一点,但我非得当上警察不行啊,别来妨碍我。” “对!就是那个!那种小男孩最喜欢警察的模样,这种个性最让我不爽...” “你在讲什么,明明你也是为了当警察,所以才会入学就读吧!卷毛混蛋!” 男生144号宿舍,躺在床上的诸伏景光深陷在小时候目睹父母被杀害的梦魇中,片刻惊醒抚着发凉的额头,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声音,他低头看了下表显示两点钟皱起眉,打开门才发现靠墙席地而坐的幼驯染。 “Zero!?” “抱歉,hiro...我手边的OK绷全部用完了...有的话能分点给我吗?”降谷零吃痛的闭着一隻眼。 诸伏景光有些担忧的皱起眉问:“你是怎么了?这个伤不是用OK绷就能搞定的吧?” “只是接受对方找碴,打了一架罢了。“降谷零避重就轻说道。 诸伏景光联想起自开学以来,不怎么合得来的幼驯染和松田阵平。 “话说回来,你被打得真惨耶,许多年没有看到了...”诸伏景光蹲下轻笑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你觉得之后有办法和对方好好相处吗?” “啥,开什么玩笑?”降谷零有些诧异的看着幼驯染。 诸伏景光仔细端倪降谷零脸上的伤口,起身交代:“总之,你先在我房间等一下吧!我先去医务室拿药箱回来! ”喔,感激不尽...“ ------------ 呼哧-呼哧- 刚洗完澡接到任务的宫崎月熙,赶往小酒馆完成交易,没想到从小酒馆离开的路上被人袭击,赤手空拳往来中,其中一人手持铁棍狠狠挥向她的脑干,要不是馀光瞥到,再加上大脑警示作响,即时把身体往右一倾,她可能会立刻死在现场,但左肩仍无法避免的受伤,迅速收拾剩馀的几个小喽囉后,匿名报案赶回学校。 左肩的疼痛越发明显,宫崎月熙想到隔日鬼塚教官的训练课,决定还是先到医务室擦药包扎一下。 作者有话说: 前一章尾巴有增加文字 4.医务室 凌晨时分的医务室,宫崎月熙仰赖着窗前月光从抽屉拿出药膏,四处张望没合适的着力点去擦到左肩背的伤处,她轻叹了口气拉开隔帘。 门外一道剪影越发清晰,长着蔚蓝色猫眼的男人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没料想到屋内还会有人的诸伏景光,顿住推门的动作,迅速转过身,冷白皮的脸浮起薄薄的红:“不好意思,没发现里头有人,需不需要帮忙?” 刚才画面盘旋在脑海里,女孩褪去左边衬衫落在腰间,因为短裙的限制以鸭子坐的姿势坐着在床上,上半身前倾趴在迭成豆腐块的棉被上,肩背露出那狰狞的瘀青,右手吃力的勾着左肩涂抹药膏。 蓝色猫眼青年好似想到什么立刻说道:”因为同学受伤…才会在大半夜来医务室。抱歉,我的考虑不周…只是刚才不小心瞥到,你的伤口…我帮你找护士…...” “帮我上药吧……” 在医务室门被拉开瞬间,宫崎月熙迅速套起衬衫,动作间衬衫沾黏到药膏,她疼痛的皱起眉头,她就是不希望被校方发现才会偷偷来处理,既然都被看到就算了。 她记得诸伏景光,和本届第一名降谷零认识,从这几天观案下来,是个温润有礼的男生,言语间又难掩关怀,看到她衣衫不整立刻避讳转身解释,很是贴心,但感觉是个习惯把问题揽向自己消化的个性,属于大人眼里的不需要担心乖小孩,乖小孩就是因为不吵闹习惯自己消化,反而才会让心疼。 那,我蒙住眼睛..….诸伏景光在脑海回想医务室内有无存放适合蒙住眼睛的布料。 静谧的医务室内响起布料的摩擦声,女孩清冷的声音响起。 “用我的丝巾吧,我放在床尾了。 “我会闭上眼睛的……” 诸伏景光阖上眼在脑海回忆医务室的格局,转身计算步数停在病床前,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摸索,直到抓到一条不同材质的布料后蒙住眼睛,过程中可以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他身上,布料上残留些许余温,淡雅的香水味萦绕在鼻尖,耳尖泛起红。 宫崎月熙半转过身,盯着诸伏景光的动作,他身上套着松垮的白色体恤,露出不算夸张的肌肉线条,下身是黑色长裤,脚下是黑色的运动鞋,俊秀的脸庞那双闪烁的海蓝色眼睛被她的黑色丝巾束缚,莫名有种暧昧感。 月熙看着他稳稳踩着步伐走到病床边,她微挑起眉,真不简单,闭上眼居然还能够维持平衡的走路,再加上记忆空间格局算准自己踩的步数间距,想到其他优秀的同期,这一届真的是各个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才。 “给,这是药膏…主要是左边肩胛骨那块擦不到。” 她看着诸伏景光停下动作乖乖地站在原地,她眨了下眼睛,才反应过来他在等候指示,当她说话时,他的耳朵会转朝着她的方向。 真绅士……即使蒙住,仍然闭着眼睛呢…… 人在闭上眼睛时,无法用视觉判断,自然会使用其他的器官去感官这个世界,当听到声音时,自然会将耳朵朝着声音的源头。 “嗯。” 诸伏景光判断完声音来向后,在空中摸索着,倏地,一只温凉的手捉住他的左手腕,手心一沉,他握起手中的药膏挤在右手上。 “坐着吧,我会引导你。” “失礼了……宫崎同学……冒昧问这是怎么受伤的吗?” “……睡不着准备出门散步时,脚滑踩到东西,背后撞到桌子…” 撒谎的小骗子……黑色丝巾下俊秀的眉眼微挑起。 宫崎月熙背对着诸伏景光倾斜角度趴在迭成豆腐块的棉被上,左手自然垂落,右手捉住炙热的手掌放在左肩上,冰凉的药膏抹在肩背上,她轻轻一颤,可以感觉到指腹的枪茧摩挲皮肤,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她忽然觉得找诸伏帮她擦药不是个好主意。 “等等……” “嗯?怎么了?是我力道太大吗?抱歉抱歉!” 诸伏景光听到身前的女孩微微往前挪动身体,他有些手足无措地迅速挪开手道歉,猫眼青年乖巧的模样让月熙有些愧疚。 “没有,嗯……你用力一点好了。”力道大一些,或许就不会觉得……有酥麻感了吧?! “要把瘀青揉开吗?明天教官的课……” 温柔清朗的青年声在身后响起,她沉思了片刻,真是温柔细腻,她说的理由连她都不相信,但诸伏也没有多追究。 一般的瘀青,是因为受到外力撞击或揉捏过度,造成皮下微血管破裂使得血液充斥于组织之间。假如瘀青未消除,会导致皮下瘀血与水肿无法及时散去,使受伤部位修复不良、组织增生,而遗留下肿块。 “嗯,麻烦你了。” “如果我力道太大要停下来请和我说……” 掌心下柔软滑腻的皮肤,指节曲起搓揉脑海中那片瘀青的位置。 “嗯…哼….不好意思…呜…请继续…哼…” 耳边不断传来她或轻或重的痛呼声,刚想停下手,却又收到女孩儿接续的指令。 手指的力道渐大,瘀青被身后的青年大力揉开,疼痛间伴随些许能隐忍的酥麻,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她也不想的,但是她怎么觉得自己反而是个勾引乖学生的坏妖精。 诸伏景光忽地停顿下,有些担忧的说道:”宫崎同学还好吗?我的力道让你太疼了吗?” 宫崎月熙回眸,确认黑发青年依旧蒙住眼睛,瞥了眼大部分消散的瘀痕,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事,剩一点…” “好,但…因为施力点关系,肩胛骨的尾端….”诸伏景光面有难色。 她巴眨巴眨下眼睛,看着诸伏的耳尖泛起微红,皱起小脸带着些许困惑,怎么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嗯……但大脑警铃也没作响…… “我靠着棉被,所以剩下的部分麻烦你了。”宫崎月熙打算快刀斩乱麻,将左边的袖子褪去,剩余右边的衬衫挂在身上,背后的力道越发大力,泛白的指尖紧捉着棉被,咬着唇瓣抑制她的声音。 呵……真可爱,他记得课堂上宫崎月熙介绍自己23岁,因为生病关系延后一年读书…比自己大一岁的同期吗?! 她大概不知道这个黑色丝巾遮光性并不好,否则也不会提出这个建议。 月光下,女孩儿趴靠在棉被,雪白曲线上小巧的腰窝若隐若现,回头看着他蹙眉时,清冷的黑眸盈着泪光,好似含着一层薄雾,眼眶和鼻尖上是未消的红晕,纯洁中透着艳色,莫名透出被凌虐的美感。 随着他揉开瘀青的力道腰肢越发柔软的倒卧在床,女孩儿为了转移身上的疼痛酥麻感,将原本在警校就迭的整齐如豆腐的棉弄的散开,贝齿将唇瓣咬的殷红,指尖攥着棉被,从背后看就像是被他摁压在身下,如果在用力一点可能会哭出来呢…… 想到她那张困惑的小脸,真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儿呢!他轻轻解释或道歉示弱就善解人意的替他圆上。 真好,在警校遇到这样的女孩儿。 “唔…差不多了……” 宫崎月熙含着泪光,回头看了下左肩背大致消散的瘀青,并穿上衬衫,简单整理下,她示意诸伏解下丝巾,看着那双海蓝色猫眼有些担忧的神情,从一旁那过纸巾轻轻拭去他手中的药膏。 “谢谢诸伏同学!” 5.自来熟 早操课上,鬼塚教官发现降谷零和松田阵平脸上双双带伤,怀疑两人私下打架,但伊达航立刻表示是两人帮他打房间的蟑螂,才会撞到受伤。 宫崎月熙刚结束完早操,回到班上休息,因为先天男生和女生的体能本就不一样,因此她们所有女警一起训练跑步。即时没有一起训练,但不妨碍她回到班上听着八卦,再加上那两人顶着纱布的俊脸,彼此相视互瞪,可想而知,鬼塚教官怀疑的挺合理的,昨晚…诸伏景光就是帮他们拿包扎的药物… “小月熙,你觉得会是谁赢呢?”萩原研二拄着脸颊,笑眯眯的转头问坐在身旁的女孩。 “啊?”宫崎月熙有些诧异的对上那双鸳紫色清亮的眸子,怎么那么自来熟?明明才刚认识没多久,却对她喊名字这种熟悉亲密之人才会喊的叫法。 “你…” 还没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倏地,突然感觉两道炙热骇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当然是我啊,宫崎你说呢!”松田阵平用力拍了下桌,俊朗的脸蛋贴着一块纱布,莫名有些可爱,不过这带着狰狞的笑容…喂喂,这是威胁吧。 “当然是我啊,宫崎同学,你觉得呢!”降谷零笑的异常灿烂,她怎么看到他额角冒出青筋。 眨了下眼睛,月熙的目光有些游移,这群人是怎么回事,一个个自来熟,和她那届各活各的同期差异那么大,她有些不是很习惯应对这样的情况,她拿起书本挡在脸前,像个鸵鸟一样露出那双如雾般黑眸。 “呃......” “如何?有什么结论吗?”诸伏景光倚靠在书桌,海蓝色双眼含着笑意,看着女孩儿露出似委屈似抗议般含着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们,唇角的笑越发幽深,突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他身上,在内心轻叹一口气,看来被发现了。 “喂!你们还不快点坐下,上课了!” 鬼塚教官的声音瞬间解救宫崎月熙,她吐了口气,装作没看到那两双想要从她口中获得答案的幽怨眼神。 鬼塚八藏站在讲台,将点名表放在桌上,莫名有种即视感,只是上一次他是满意夸赞,这次是觉得十分打脸,他想到这五个特立独行的傢伙。 因为个性过分认真还有头发颜色的关係,和其他学生总是纷争不断的降谷零;至今还是被双亲事故的创伤缠身的诸伏景光;被父亲辞去警职的过去事件绊住的伊达航;只把洞察力和社交能力用来追求警校女生的萩原研二;高水平专业知识但却旁若无人的唯我独尊个性很要命的松田阵平…… 一想到以后就头大…… “…所以,正因如此…警察才要在现场的周围收集目击情报,有谁知道这个时候…要注意些什么吗?” “我!”降谷零举起手。”有关目击情报这个部分…得留意身处犯罪现场的压力、先入为主观念,还有警察的诱导询问。这些要素可能会一定程度影响目击者的证词,也因为这样,身为警察不能盲信证词…得确实做好取证这项工作才行?” “就是这样!不愧是降谷啊…”鬼塚教官满意的点头,不愧是这一届全科目A等的优等生。 “也对,从警校毕业的傢伙…到底能不能实践这点呢?真令人怀疑耶…” “喂,松田?你这傢伙,把警察当成什么了啊!?”鬼塚教官怒吼。 “这个嘛…当然是秉持着荣耀和使命为国家、人民服务,尊重人权,公正又亲切地执行公务,严明纪律,而且同侪团结一致,磨练个性,提升能力,为充实自我而努力,保持着清廉、坚定的生活态度,这就是警察,没错吧?“松田阵平露出自信的笑。 “明白的话就好!那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大家可要好好复习一遍啊。” 降谷零趁着课间时间到资料室查资料,即使和松田打完一架,他还是不明白,松田讨厌警察却仍然来当警察,看着资料里头的报告:职业拳击手松田丈太郎因涉嫌杀人被逮捕...没想到他父亲居然被逮捕过…... “据说是逮捕乌龙喔......”诸伏景光走进资料室就看到萤幕上显示的查询画面。 “欸?逮捕乌龙?宫崎同学?”降谷零有些诧异地回头看到自家幼驯染和同班的女警宫崎月熙一同走了进来。 宫崎月熙蹙起眉头,想到卷毛青年那提到警察就异常激动的态度,她有些担忧:“有一些在意松田同学的情况,就打算来资料室,通常有那么大的反应是人生中曾经发生很重大的事件影响,否则一般来说不会这样。” 诸伏景光接过话继续说道:“其实我也很在意那件事,在向和松田关係不错的萩原打听后才知道,曾是职业拳击手的松田父亲从拳馆回家的路上看到两名男子发生争执,但因为他要迎接冠军战,得避免被捲入,于是他直接离开现场了。没想到隔天,其中一名男子的尸体在该处被发现了,根据罪行时间、现场周边有看到松田父亲的证词,还有,被害者原本也是职业拳击手,跟他有些过节,于是警察认定是他将被害者殴打致死,于是逮捕了松田父亲!”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儘管不久后警方抓到了真正的犯人、洗清冤罪但是预定好的冠军战却因此付诸流水,因为后来不管做什么事都很不顺利,于是他最后放弃了拳击,不仅性情大变,还整天酗酒。” “原来如此,所以他才会那么痛恨警察啊,但是他为什么要成为警察呢?” “萩原他也搞不懂。” “嗯.....啊,都这时间了,待会是鬼塚班第一次的手枪训练,hiro和宫崎同学一起来吗?” “你们先过去吧,我还要调查一些事情…”诸伏景光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 宫崎月熙回想起同学们在讨论诸伏景光曾亲眼目睹父母被杀害的过程,她认真的看着海蓝色猫眼青年说道:“你需要帮忙请和我说!” “恩!谢谢宫崎同学。”诸伏景光苦涩的笑了下,眼底流露一丝脆弱很快便消逝。 宫崎月熙在走之前回头看了眼电脑萤幕,上头详细记载长野夫妇惨杀事件。 降谷零等待女孩离去,默默地看了眼诸伏景光,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 “Zero?”诸伏景光眨着无辜的猫猫眼看着还未离开的幼驯染。 hiro!降谷零无奈的抬手摀着脸,他知道自家幼驯染又在使坏了,看似单纯温雅,实则腹黑,满肚子坏水,不过他们彼此清楚分寸,他猜到hiro来资料室是为了查询父母的案子,这也是当初同意来到这里的原因。 6.秘密 射击训练室内,鬼冢班开始第一次的手枪训练,射击测验会以一波五枪、总数四波的方式进行!会取分数最高的两波成绩来计分!未满70分就不合格! “你们现在拿的就是SAKURA,日本警方正式采用的五发型左轮手枪!!!都戴上耳机,准备开始吧!” 降谷零戴好耳机,身姿挺拔,动作标准地举起手枪,灰紫色的眸子落在靶心位置。 啪!!! “五发都在靶心附近!真有你的,小降谷!” 站在金发黑皮同期旁边的萩原研二不吝称赞道,鸳紫色的眸子落在降谷零的指尖,刚才小降谷叩动板机之时,指尖以毫米般微小转了下弧度,不仔细观察就会以为是开枪的后座力而影响施力点。 看来小降谷有自己的秘密…… 鬼冢警官想起多年前神枪手毛利小五郎。 ”降谷!尽管你的表现不错,但是要记得…人外有人啊!你们的前辈可是一开始试射就拿到满分成绩啊!也就是说,真的有20发全中红心的天才!” “想必那位天才应该是现在搜查一课里非常活跃的刑警吧…?”伊达航兴奋的问道。 鬼冢教官额角有些冒汗:”那?那个?听说他已经辞职了…在米花镇开了家侦探事务所?” “真的假的!?”伊达航有些汗颜的看着鬼冢教官转开视线。 嗯? 鬼冢教官抱着手臂,慢慢走到宫崎月熙身后,严肃地看着他们班优秀的女警俐落的完成最后一发,子弹落在8、9环的位置。 记得以前听隔壁班教官炫耀过他们班的宫崎月熙在射击训练可是不逊于其他男警,几乎落在靶心位置。他仔细端倪下,射击姿势没问题,开枪时果断迅速,一双虎目落在她的肩膀,开枪时后座力引动肩膀微颤,右手臂使力时拉动后方斜方肌,左肩会跟着耸起,他忽然想到昨晚收到女警报备的事情…… 宫崎月熙感觉到教官站在身后不说话,心有所感,她努力控制左边肌肉不要过度用力,但右手开枪时的后座力,拉动她的左肩背的伤,手心慢慢沁出一层的汗。 “宫崎,来一下!” “是!” 她能感觉到周围同学不时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余光瞥过诸伏景光的海蓝色猫猫含着担忧似乎想走上前,她与他对视一眼,两人彷佛达成共识,诸伏收回对她的视线,目光落在眼前的枪靶,但还是分了几分注意关切那边的动静。 鬼冢教官纪录完成绩,严肃的指出她射击过程时注意事项:”射击时左边肌肉太紧绷,所以弹道偏移,下回课再试试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有资料放在医务室,你帮我先拿回到办公室就可以下课了。” 大概是班上唯一的女警,男警们总会特殊对待,自然要多照顾一些,再加上在班上也是成绩优异属于教官眼中的乖乖优等生,所以请她帮忙,提早让她下课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男警们不以为意想着。 “小诸伏知道些什么吗?” 萩原的声音轻轻响起,诸伏景光转头看着笑眯眯的眼睛,就像似个狐狸一样,不愧是情绪感知敏锐的洞察力吗,他轻轻一笑。 “不知道唷!” 这是他和小骗子的秘密。 7.想当警察的理由 “转轮弹仓固定卡榫果然坏了,枪管和转轮弹仓也没对准,难怪会打不中啊… 松田阵平盘腿坐在地上,警帽斜扣在他头上,帽檐早被卷毛青年转向侧边,身前是拆得七零八落的枪枝零件,看到卷毛青年落拓不羁的模样,鬼塚教官气得握起拳头。 “松田!?马上把枪的零件装回去!” “啊?”松田阵平很淡定的抬头看着教官横眉怒目的指着他。 射击训练室充斥着鬼塚教官的怒吼声,感觉教官的血压又再一次飙高,实在令人担忧。 啊!又来了!萩原研二笑眯起眼。 “又?”降谷零困惑地放下枪枝。 “小阵平是分解狂人!从小时候开始,他不管碰到什么都会想要分解,否则就不会善罢干休呢!因此他对机械特别熟悉呢!尤其炸弹这类的…” 萩原研二缓缓道来松田小时候的事迹,眉眼中充斥着对自己幼驯染的骄傲和自豪。 “喔、喔…”伊达航愣了下,额角冒出一滴汗,炸弹?喂,这是正常的吗! “射击训练,暂停!!暂停!所有人员归还装备!松田你给我在那边站着!!” 射击训练的助教在核对子弹以及枪靶上的弹孔时,发现少了一颗子弹,尽管将所有手枪缴回枪械库时有再点一次,但是唯独子弹少了一颗,他立刻将这个重大的事情上报给鬼塚教官。 枪、子弹、弹壳不见是非常严重的事,如果不见的话,会马上封锁整个训练场,直到找到为止。 “尽管说是全数回收,但是因为松田的枪还是分解状态,所以还没回收就是了…”助教看了眼一旁打着呵欠的卷毛青年说道。 鬼塚八藏回身一看,发现手枪零部件仍摆在地上,立马训斥正在罚站的松田阵平,让他立刻把手枪组好,再上缴失踪的子弹。 “我身上才没有什么子弹呢!子弹都击发了,空弹壳也都给助教了…”松田阵平有些不悦的说道。 “少在那里撒谎!!除了你以外还有谁会拿!” “啊?”松田阵平冷下脸盯着鬼塚教官。 战火彷佛一触即发,伊达航主动介入鬼塚教官和松田阵平的争执,刚好维修屋顶的工人进来,他立刻揽责会把子弹找出来。 “什么啊,连你也怀疑我吗?”松田阵平不满的看着班长。 “不是你对吧?那么理直气壮不就好了!”即使看到松田一脸不悦,他仍然笑笑问道,在得到松田说不是他的答案,他回头自信看着其他班上的男警继续说道:我会把犯人揪出来,让他去自首的。” 看着伊达航满脸正气和信任的神情,松田微微一愣,忽地,一道声音在一旁响起:太天真了,班长,如果不是自己洗清嫌疑的话,他就跟父亲没两样了。” “你这家伙…不懂我老爸就在那边…”松田阵平沉下脸,靛青色的眸子越发冰冷,心中阴暗处在恣意横生。 “对啊,我是不懂,能告诉我吗?顺便连为什么要成为警察这点也说说吧!”冰冷的视线刮在他身上,降谷零持续挑衅的说道。 心中的怒火持续被点燃,松田阵平露出一抹讥笑,抬起拳头揍向降谷零: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得等到我揍爆你后再说!!!” 嘭— 维修工人突然从屋顶掉了下来,正在二楼的鬼塚教官想都不想一个跨越栏杆,在半空中接住了工人,然而工人身上的安全绳却恰好绕过了鬼塚教官的脖子,重力加速度,缠绕在他脖子上的绳索陡然抻直,瞬间勒进脖子,无法动弹。 这惊险的一幕吓到了底下的男警们,焦头烂额的看着挂在上空的鬼塚教官和维修工人。 “糟…糟了!!教官的脖子被安全索…!” “掉落的工人晕过去了吗?” “只能爬上屋顶割断绳索了…” “没时间了,要是再次失足该怎么办啊!” 他们的眼神中滑过一丝淡漠,忽地,伊达航的声音拉回他们的注意力。你们,都知道要做什么对吧?” “手枪。”松田阵平淡淡的看着上空悬挂的两人。 “子弹。”萩原研二瞥了眼身后的其他同学。 “射击。”降谷零抬头看着捆绕在鬼塚教官脖子的绳索。 “我是底座。”伊达航看了下自己身高和体型。 “我是底座上的那根支撑柱!”诸伏景光在脑海计算自己和班长的身高,和上空悬挂两人的距离。 “嗯!那么…我们上!!” 降谷零看着伊达航和诸伏景光支撑着教官和维修工人,和松田阵平确认需要三分钟时间修理并组装好那把枪。 与此同时,萩原研二走到其他同学身旁蹲下,有些惊讶的看着某处开心的惊呼找到子弹了,人群中的骚动吸引他的目光,他走向身后那位翻找着口袋确认子弹的同学。 看着松田阵平略显焦躁的模样,降谷零镇定的安抚:“不用感到急躁,如果脖子被勒住了,人类的呼吸机能大概要一分钟才会让停止,接着之后的数分钟,心脏还是会跳动,就算心肺机能停止,只要在三分内展开急救,就不会伤到脑部,也有很高的比例能够救活。” 萩原研二将诈出的子弹丢向降谷零。“我丢了喔,小降谷接好!” “这边的也收下吧!射偏的话就宰了你哦,Zero!”松田阵平同时赶在最后一刻完成手枪的组装并递出给身旁的降谷零。 碰— 子弹穿破空气,击向悬吊两人的绳索,绳子的纤维根根断裂,再也挂不住两人。 他们看着教官重新恢复自主呼吸,这才松了口气,彼此之间的合作,完美的救助鬼塚教官和维修工人。 夜晚,男警宿舍的顶楼,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友好的说着彼此来到警校的原因。 一个是无法原谅因为误判毁掉自己老爸梦想的警察,所以想成为警察痛扁警视厅的警视总监借此抒发怨气。 一个是为了找一个很重要的但突然消失的女性。 “……” 他们相视噗哧一声,彼此嘲笑了对方想当警察的理由,但他们内心都知道自己说的理由只是个明面上的理由,真正的理由……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作者有话: 第5章自来熟有修改剧情喔!记得回头看~ 8.请别一直靠近我 警校生除了日常的训练学习外,还有每日劳动打扫校园,扫区的范围可以由班上自行分组打扫,也可以由班长来分配。 “松田,畚箕借我用一下!”降谷零朝着旁边的松田伸手。 “给你!记得还我时可要感激涕「零」哦!”当递给降谷零畚箕时,松田阵平和他笑嘻嘻的对视。 “不好笑,两分。” “哈哈哈!” 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看着原本一看到对方吵架,现在相谈甚欢的两人还开起玩笑,感叹道:“两个人的关系变好了…… ”连我这个小阵平的幼驯染都有点吃醋呢!” 忽地,两三位男警推搡着彼此,磨磨蹭蹭的走到宫崎月熙面前,双手紧张的贴着大腿两侧,眼神不敢直视班上的唯一女警。 “宫崎同学,我们可以分在同一组打扫吗?” 倏地,身上感觉到两道冰冷的寒光略过,他们微颤了下,跟着视线落到女警身后笑的异常灿烂的两个池面男警。 诸伏景光双手环胸,海蓝色眸子带着一丝冰冷,嘴角含着温润灿烂的笑容。 萩原研二双手拄着扫把勾起唇瓣,随意一站,有些洒脱,但那鸳紫色的眸子带些审视的意味,滑过班上的男警们。 嗯?! 宫崎月熙发现面前的两三位男警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他们的眼神落在她的身后?! 她疑惑的回头,就见诸伏景光睁着那双海蓝眼睛,就像个乖小孩无辜地看着她,而萩原研二露出清亮的笑容,眼中含着闪亮星星,有种金毛大犬摇着尾巴的即视感。 总觉得有些奇怪……?! 喂、喂!宫崎同学知道你们这双面的样子吗?! 男警们紧张地吞嚥一口,脑袋转了很快,提出吸引的诱因:”跟我们同组超轻松,我们扫地,你帮忙递畚箕就好!” “好狡猾,这样不就有互动的机会了!” “哇,你脑筋转的真快!” 宫崎月熙歪了下头,看着眼前的”好心”男警们轻笑:”你们…是在利诱我吗?” 男警们的脸庞”噗”的染上红霞。可恶,这是传说中的歪头杀吗,宫崎同学好可爱。 “欸、欸,不行唷~刚才班长已经进行分组了,小月熙是和我们同组的,对吧,班长!” 为了避免班上唯一女警”被成功利诱,误入歧途”,没等她回答,萩原研二拎着扫把看似不经意的走到宫崎月熙身旁,微侧半身,彷彿将女警划在自己的小圈圈内,就似野兽般划下自己的地盘警告来人,比同期还要挺拔的身姿,让男警们有些压迫感。 伊达航握了握拳头,在空中挥舞怒斥着他们:”啊!我说你们啊…刚才就分配好扫区和组别,别在这叭叭叭了!快去扫地!” “嗤!”松田阵平毫不客气的表示对男警们热情的不屑。 降谷零环着胸,淡漠的看着班上男警们对唯一女警的示好。 男警们瞬间一哄而散,宫崎月熙在心里吐了口气,看着班长说道:”虽然知道他们在开玩笑……但谢谢班长!” “嗯,如果觉得相处不舒服,或者觉得有人骚扰你,记得和我说!”伊达航双手环胸正气昂昂的交代。 “好!” 不远处,同班的男警挥着手喊道:”班长!可以来帮忙一下吗?” 看着伊达航离开,萩原研二委屈巴巴的瘪着嘴,清朗的嗓音拖延着尾音好似在撒娇。“咦,只感谢班长吗?研二酱也有帮忙小月熙唷!” “呃…谢谢?!不过…话说萩原同学为何要这样叫我的名字?为什么要像叫松田一样,加上一个”小“字,而且还直称名字。“ 她不习惯太亲近、太亲密的关係,想到自开学以来,他们有意无意地主动关怀,亲暱的称呼...... “咦,礼尚往来,小月熙也可以叫我研二哦!”萩原研二丢了一个wink,明明是个男生,做出这举动却有些帅气。 她想到平时看到萩原身旁围绕其他女警们,以及在办公室听到教官们关于萩原的评价,具有交流天赋,情绪感受敏锐能轻松抓住人心,很适合当犯罪侧写师却把这天赋用在流连在花花世界的傢伙。 她微愣地看着笑脸盈盈的俊脸,那双鸢紫色眸子盛满了星光和她的身影。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攥紧扫把垂下头,额前柔顺的浏海遮着那双如雾般的眼睛,嘴唇抿了又抿,说是不习惯亲密的相处关係......其实是...... 回想起这一年窒息压迫的卧底生活,回到警校后和同学们轻松的相处,但那些匿名电话和简讯仍在无时无刻提醒自己卧底任务还未结束,午夜时刻每每从梦魇中惊醒,脑海浮现的全是挡住组织的路而死去的无辜民众和他们的家人,有些甚至才刚上小学,但她身为一个卧底警察,却只能助纣为虐,无法违抗组织命令下死手。 她看着街道上谈笑声风的学生们,和睦融融的家庭等,这些都是她想保护的人民,这就是她的动力来源。 他们是闯入她生命的光,年轻气盛,意气风发,就像一团灿烂暖阳,而她就是坠入地狱深渊,满身腐烂泥沼,她不敢太亲近,害怕组织伤害他们,她不能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去...... 她不敢靠近他们,害怕那颗伪装坚强的心被融化,害怕耽溺于他们的热情,害怕再也无法回到那地狱深渊的卧底生活...... 积攒的无奈和焦虑终于迎来峰顶,宫崎月熙扭头看着身侧的萩原,闭上眼说出违心的话:“我不太喜欢和你们那么亲近......所以.....请别一直靠近我......” “我们都知道唷~”萩原研二温柔的说道。 “咦!”她有些惊讶地睁开眼睛。 “啊!太明显了不是吗?”松田阵平双手交握放在头后,一双靛青色眸子很是认真的看着她。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有股寂寞和距离遥远的感觉呢!”诸伏景光目光含着担忧的神情。 “不过.....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很想靠近你,认识你!”降谷零接过话,灰紫色的眸子带着笑意。 鸢紫色的下垂眼闪烁温暖的笑意,萩原研二抬起手轻轻放在女孩的头顶:“请多多指教唷!小月熙~” 降谷零:“啊咧!哭出来了!” 松田阵平:“啧!手帕在哪?” “喂!你们怎么把宫崎弄哭了!”伊达航刚回来就看到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一左一右站在宫崎的两边,脸上挂着又慌张又温柔的笑容不知在对她说什么,另外两人就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冲上前直接用胳膊勾住两人的脖子。 再经过宫崎解释,因为被他们的热情的关心感动到流泪,他才释然的叉腰扶住额头,这是班上唯一的女警,大家爱护都来不及了,如果欺负宫崎,他这个做班长的不知如何和鬼塚教官交代。 今天有事停更 今天有事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