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越矩,强制爱,1v1)》 初遇 “杭宁,还是让刘叔送你去学校吧,虽然你现在是大学生了,但你一个女孩子妈妈不放心。”叶淑玲回头朝刘朝继使了使眼色。 “是是,杭宁,你等等我,我换身衣服这就送你去学校。”刘朝继作为一个继父是无可厚非的,他代替了夏杭宁消失的父亲,隐忍却又小心翼翼得爱护着她。虽然他没有赋予夏杭宁生命,但命运却将叶淑玲赋予了他。 夏杭宁低头箍着叶淑玲的腰撒娇,“哎呀,我又不是去外地读书,还不是随时可以回来,统共就这两个箱子。” “就是还得辛苦刘叔帮我搬到楼下。” 她回头朝刘朝继挤挤眼。 “哎哎,走起,送咱们杭宁上学去咯!” 刘朝继会心一笑,两手利落得把两只行李箱打横拎起。叶母没好气的锤了刘朝继一拳,偷偷笑。 车子到了,夏杭宁坐进汽车后座挥手跟他们告别,“快回去吧,我到学校跟你们视频。” “宝贝,在学校照顾好自己,想家了就回来,知道了没。” 叶母不放心边叮嘱边挥手。 车子慢慢离家驶去,她看到身后两个人慢慢变成两个点到消失不见,回过头,“师傅,到J大需要开多久?” “快的话1个小时吧。” 夏杭宁点点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戴上耳机开始听歌。车体的颤抖,以及加速减速、变向转弯带来的共振,竟睡了过去。 连着一周的应酬,早上起来的时候陈增平头欲炸裂。车子是开不了了,下楼看到停在路边的出租车直接开门坐了上去,往后仰了仰头扭转脖颈连眼睛都没睁,“师傅,槐安路。” 原本只是在等红绿灯,竟额外来了生意。没人跟钱过不去,师傅扭头望向后座的夏杭宁征询意见,“姑娘,你看这刚好顺路,我带一个啊。” 陈增平这才注意到后座角落里窝着的小人,斜靠在车窗上,额前碎发点点遮住眼眸,似乎睡得深沉。许是往后微仰的脖颈,嘴巴微张吐着小舌头,还挂了丝口津在嘴角。他扑哧轻笑一声,“没事,我换一辆。” 而后座的小人却适时梦呓了一声“嗯哼”,但是入了司机耳中就是同意了。“这不就好了,槐安路是吧,系好安全带。” 陈增平系好安全带,低头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许是受身后那个乖巧梦魅的小人儿影响,莫名觉得舒缓许多。 临到目的地,不自觉回头偷偷望了那女孩一眼。彼时那小人已经摆正了脑袋,小嘴绯红轻抿着。目光顺着她的头发望下去,是一张洁净如白瓷的小脸,搭在脸皮上的睫毛微微上翘,额间有些细微的汗珠。他有种冲动想吓醒她,想看那双眼睛眨动起来的样子。 下车时陈增平故意叩响车门,夏杭宁激得瞪大双眼,他透过车窗嘴角上扬,果真跟他想得一样。 每个大学的开学时间都不尽相同,这个暑假夏杭宁从高考结束整整放了近4个月。开学已是九月末,天气好不舒爽,照例的军训也没那么辛苦了。而突然从紧张压迫的高中生活到毫无约束的大学生活,同学们之间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彷佛都卯足了劲准备找地方使。 只是随着一周只有三次的早修课,晚修课更是不强制要求。大家也渐渐松懈下来。 夏杭宁只想安安稳稳得读完大学,而后考个研或者直接工作。直到遇到陈开扬。永远把她置于风暴中心的陈开扬。开学第一天,确定的说在夏杭宁下车的那一刻开始,陈开扬就非她莫属了。 “你叫夏杭宁,我叫陈开扬。” 没有你好,甚至没有给她介绍自己的机会,好像他们从前就认识一样,陈开扬就这么看着夏杭宁傻笑。 “下一句你是不是要说你缺个女朋友?” 夏杭宁也毫不示弱,饶有兴致得看着面前这个五官轮廓分明的男生。陈开扬是帅的,个性张扬亦如他的名字。浓密的眉,高挺的鼻,一米八几的高个,干净而又纯粹。 “那你答应吗?” 陈开扬愣住,心中暗怵竟惹了个小辣椒。 “好啊。” 本就刚打完球还未平复心跳的陈开扬,脑子轰就炸了。而身后那群哄着他来调戏隔壁班花的小子们也傻了,嘴巴个个张成o字型。 “卧槽!早知道我上了!” 陈开扬也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疯了,抗起夏杭宁就绕着篮球场跑。 “陈开扬,你放我下来,我穿着裙子呢!” 夏杭宁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陈开扬一脑袋浆糊还没倒完哪管得了那么多,直接一手压在她屁股上根本停不下来,像个孩子炫耀着他心爱的玩具一样。 而往后的一个月,夏杭宁醒来都会收到陈开扬求爱成功确认的信息。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夏杭宁你不会反悔了吧」 「夏杭宁你不能后悔」 直到 「夏杭宁你是我的」 就这样本想安安稳稳的夏杭宁,在大学开学一个月就谈起了恋爱,而且还是全系皆知的那种。 “陈开扬,你表白弄得全校皆知,害得我现在吃个饭都被人指点。” 夏杭宁嘟着嘴,小手绕着陈开扬的鼻头打圈最后重重得按了一下。 “这样才好呢,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才不会招惹你。” 夏杭宁是喜欢陈开扬的,有多喜欢呢,应该不仅仅是他的外表吧。 “哼,想出轨都没机会,我这么漂亮可不能吊死在你这棵...哎...哈哈别...痒痒。” 陈开扬大手一扬,直接将刚刚还倚在他身上玩弄他鼻头的夏杭宁欺身压下。原先嚣张的小人儿此刻瞪着大眼不敢出气。上面的陈开扬也不好过,不敢全力压下,两条绷紧的大腿牢牢将夏杭宁箍在腿间,一只手抵着沙发。 撞破(微h) 夏杭宁只觉得陈开扬的头发很硬,戳着她的额头又痛又痒。他用他的鼻头轻轻磨着她的鼻尖,一圈一圈然后重重得点一下。反复一遍又一遍,第三遍的时候他一歪头,轻轻覆上了她的唇。 两人都是紧张的,夏杭宁能感觉到陈开扬的唇微微颤抖,隐忍着不敢进一步动作。夏杭宁突然伸出舌头,完全打破了这个僵局,舌头还未缩回去就被另一个唇枪勾了出去,两个人的舌头就这么搅在了一起。越搅越深,越搅越紧,似乎要把对方的津液全数吃下。 陈开扬本就压着夏杭宁,虽说没使全力,也恰恰是这点点空隙。夏杭宁喘息间胸前的那两团大白兔一下一下顶着陈开扬硬硕的胸膛。而那两颗顶尖的乳粒也悄悄挺立起来,在撞击下慢慢涨大变硬。两个人的嘴就没有分开过,仿佛有着分泌不完的口津。 “杭宁,我想...”两个人糊着的嘴连给人喘息机会都不多,更别说开口对话,夏杭宁伸手从陈开扬的腋下穿过紧紧箍住此刻身上的男孩,不要说对方有多难受,她也不好过。虽说嘴上的动作没停,但不知怎的就是觉得空虚,想要疯狂得被抱住被蹂躏。 “陈开扬,你下面...你...你是不是硬了!”陈开扬只觉得夏杭宁真的是个妖精!又辣又魅,她的小嘴就是那根搅动他脑精的开关,她的直白她的炙热总是能把他推至无望之境,如果他此刻成为禽兽一定是夏杭宁在后面推波助澜。 陈开扬疯了,完全不顾自己的重量,单手探进夏杭宁的衣摆,直抵身下那两团软肉,胸罩被推至颈下,原本丰腴的胸脯变得更为充实。大手整个包着其中一团软肉使劲揉搓。不满足又想一只手握两团,大拇指按着左边的乳尖中指又点在右边的乳尖来回揉搓。 “杭宁...好大好软...好舒服” 都是涉世未深的人哪禁得住这般折磨。夏杭宁只一味得想咬住陈开扬的舌头。全然不知这种空虚来自何处,明明那么紧得相拥着。男人对这种事从来是无师自通的,下一秒陈开扬已经将头埋在夏杭宁的双胸之间,唇枪舌剑一下下拨动那两颗乳肉,哪一边都不放过。 “好痒.啊..嗯...我受不了开扬” 陈开扬也被身下小人扭动的身体弄得呼吸困难,身下那巨物也硬了好久,直挺挺戳在夏杭宁两腿之间。及膝的短裙此刻已被磨搓到了腰际,神秘又美好的三角区就这样暴露在外。巨物隔着衣物左右碾蹭三角区的顶尖。 “想不想?”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已是极力克制,哑着声音问身下一脸潮红的娇姑娘。 小人儿点点头,夏杭宁从始自终都是直白而大胆的,如果不是她那乖张的面容,根本想不到她的疯。陈开扬爱她的疯也爱她疯狂,如果说第一眼爱的是她的美貌,那么往后就是爱她的灵魂。幸运的是,这个她既有美貌又有趣。陈开扬此刻只想往这个妖精的身体里去,完完全全得拥有她。 他快速脱下外裤,扯开短裤,底下那团巨龙兴奋得昂着大头。 “它在点头吗?我们小开扬真是可爱啊。” 夏杭宁伸出食指戳了戳龙头,马眼分泌了点点粘液,她一脸惊叹,怎会如此粗壮。 “夏杭宁,我看你是欠干了。” 陈开扬再也忍不住了,把夏杭宁的三角裤往左边一拨,那方秘境就这样暴露在日光中,小穴肉缝缠着丝丝津液,顺着股沟透过底裤印得沙发也湿了一团。 没有再多的前戏,陈开扬顶着性器就往那肉缝中挤,可她那里实在是太小,哪怕已经足够湿润,都含不住他。龟头硬挺挺顶着小穴洞口想要挤进去,混着淫液的小阴唇过分湿润顺滑。滋溜一下阴茎顺着淫液错过穴口划过夏杭宁因充血而分外粉嫩的小肉核,冲到了阴阜那片森林。阴囊狠狠得撞向她刚被顶开的穴。 “啊” 夏杭宁受不住,又痛又舒爽,仅仅是摩擦过表面的蜻蜓点水就让她下面变得更加泥泞不堪。而一瞬的刺激之后,像有千万只小虫啃咬着她的嫩穴,小穴像个吸盘吸着陈开扬的阴囊不肯作休,扭动着屁股哼哼唧唧。 陈开扬后撤准备再次发力,硬棍刚抵上那团软肉。 “吱嘶。” 是大门解锁的声音。 两人快速穿好衣服,夏杭宁更是大气不敢出,潮红的小脸因为紧张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哥,你怎么来了。” 陈开扬提着一条腿边穿裤子边往大门处蹦。 “怎么,我不能来,难不成带你那小女友回家了。” 这处房子是陈开扬考上J大时,爸妈作为礼物送给陈开扬的。两室一厅的公寓。地理位置好,离J大近,离陈增平公司也就15分钟。陈增平有时也会来过夜。 “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哥,这是夏杭宁,以后就你弟妹了哈。” 陈开扬挠着头回身介绍道。 “哥哥好。” 夏杭宁蹦跳着跑到陈开扬身后,拽着他的衣角,探出小脑袋打招呼。小脸白里透着粉,大眼珠子滴溜溜得转,乖巧无辜的样子。谁看了都想不到她刚才承欢膝下欲求不满的样子。 陈增平就势坐在刚刚两人交欢的沙发上,大手一撑。 夏杭宁心底一惊,虽说深色的布艺沙发已不大能看出刚才激情留下的体液。再看此时坐在上面男人,冷峻的眸子不带任何起伏。男人身着西装不苟言笑,是跟陈开扬完全不同的类型。唯一相似的是那张同样英俊的脸庞,而此刻却拧着眉透过陈开扬似有若无得看着他身后的夏杭宁。 “我看你考上大学就开始玩物丧志,我是管不了你了,今晚就回家去,你自己跟爸妈交代。” 话是对陈开扬说,而眼神却剐向夏杭宁。陈增平脱下西装,因方才蹭到那抹黏腻,在西装下两指缓缓揉搓,至黏至干。不动声色牵了下嘴角。 “哥,我的好哥哥,我哪有玩物丧志。” 陈开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身口不一 陈开扬从小就可爱,嘴巴甜,总是窝在爸妈怀里。而陈增平从小就表现出异于常人的早熟。爸妈在教育小孩上是严苛的,苦于当时创业,实在对陈开扬分身乏术。看管弟弟的重任就到了陈增平身上,也是半大的孩子,不过长陈开扬五岁。 记得他们小时候,哥哥带不好弟弟要挨打,成绩考不好要挨打,要说长兄为父都不为过。而弟弟可爱粘人,重情又是家里的开心果,十分讨长辈欢心,只要不是犯原则性的问题,爸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严格只是对陈增平。 “呵,反正我说什么你是听不进去了。” 陈增平顺势一躺,左手枕在头下,两条修长的腿比出剪刀式,因穿着西装裤更为好看。斜眼看着夏杭宁,内心饶有兴致。 “知道了,哥。杭宁,我送你回学校。” 陈开扬丧着脸就要牵夏杭宁的手。 “现在就回家去!她,自己有脚会走。” 沙发上的人再度发话,不给那对小人儿一丝眉来眼去的机会。 地下车库。 “你哥,是不是不喜欢我?” 夏杭宁缴着双手看向陈开扬。 “怎么会!我哥外冷内热,杭宁你别多想,我哥人可好了,就是严格了点。从小就是他管着我,他就是怕我学坏,我相信以后你们多见几次他肯定会喜欢你的。毕竟我们杭宁性格好又长得这么好看。” 陈开扬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而夏杭宁心里越发怵陈增平。陈增平现在在她眼里就像一个炸弹,只要她靠近陈开扬一步,那颗炸弹随时要爆炸,炸得她羞愧难当。 “知道了,你快回家吧。我等会去小区门口打车回学校。” 夏杭宁催促着陈开扬快走,生怕一回头又看见陈增平顶着那张黑脸。 陈开扬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轰出了车库。夏杭宁坐电梯回到一楼,推开大门往小区外走。 十二月的南城已开始转凉,夏杭宁上身一件米色薄毛衫,堪堪遮住她的臀,细微的风透过毛衣往她肌肤上灌,些许凉意。 公寓里陈增平依旧保持着两人离开时的姿势,秘书打电话来告诉他今晚甲方公司的负责人有空,可以约饭。 车子开出小区,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路边的小人。环着臂膀跺脚左右张望,车子经过她的时候,她还扬头望了他的车一眼。车窗墨黑,她没有看见他。 “上车。” 陈增平连掉了两个路口,鬼使神差得又把车开了回来,停在夏杭宁跟前,摇下车窗依旧冷着脸。不给她一丝拒绝的机会。 “我...我叫了车的,马上就到了。” 在陈开扬那作天作地的夏杭宁怂了,要她和这个黑脸大哥独处一秒钟都会让她窒息。 而陈增平只一眼,仿佛就能看穿她的小伎俩,僵持不下,她只好扭着步上车。 呼,真暖和。 “去学校?” “嗯。” 车子启动,再无话。 “是陈开扬追的我。” 沉默。 “我不会带坏他的。” 依旧沉默。 陈增平单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支棱在车窗边,修长的手随自然力垂在胸前,骨节分明。她这话在他听来分明就是划清界限,主动的是他弟,她也不是他口中的坏女孩。 夏杭宁也不指望他能憋出什么好屁,干脆也不说话了。 “身口不一。” 他什么意思?他..他看见了吗?空调打得很足,夏杭宁甚至有些发热,听了这一句,小脸马上挂不住,涨的通红。想到被男朋友的亲哥看到自己发骚的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低着头懊悔不已,懊悔就不该说话。 而身边的黑脸侧头瞧了她一眼,在她抬头之际又不露痕迹得看向前方车辆,嘴角却不自主得上扬,真是不禁逗。有趣。 “你笑什么,别以为我没看见!” 陈开扬总说夏杭宁是小辣椒,总是让人欲罢不能又无可奈何。所以在陈开扬那永远是夏杭宁的主场,她能够置身事外牵着陈开扬往她想的地方坏,她想要的她总能得到,陈开扬也恰恰吃这一套,被她套得五迷三道。 “你就没有女朋友,我就不信你们不干那事。” 小辣椒一旦开炮非得争个胜负。 “不干哪事?” 不做爱! 这次陈增平彻底转过头,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向夏杭宁。这分明是一个小钢炮啊,哪是柔弱的女娃娃。 “我是说你明明没打到车,穿那么点衣服还逞强。” 夏杭宁听完这句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讨厌,他好像就以取笑羞辱她为乐。她越难受他越舒爽。夏杭宁输了,输的羞愧难当。干脆不再说话。 车子驶到J大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 “谢谢。” 夏杭宁只想赶快逃离这个令她窒息的空间,外面雾霾严重的空气也比这车里的空气香甜。 “你的电话。” “什么?” “你的电话告诉我。” 陈增平递上自己的手机。 夏杭宁骑虎难下,只得以行动表示小小的抗议,使劲一把夺过手机输入号码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管自己的弟弟还不够,还要管弟弟的女朋友,真是老父亲吗。然后把手机往他身上丢,不偏不倚砸到车上那人的裆部。眼看形势不对立马关上车门就往学校跑。 陈增平闷哼一声,随即就是止不住的笑,真是有趣。 赶到酒店已是晚上7点半。 “陈总,张工已经到了一会了。” 秘书面如土色,一向准时从未迟到的陈总,今天竟然来迟了。陈增平点点头,步子沉稳得往包间走去。 “陈总,大忙人啊,真是让我们好等。” 说话的人并不起身,看向陈增平丢下这句话。 “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方才小女朋友闹了些变扭,不哄实在不行啊,陈某先自罚三杯。” 秘书小赵惯是机灵,早就备好三杯白酒。只是何时听说陈总找了女朋友,还小女朋友,小赵眼里的陈总可是有工作就能饮水饱的人。 “陈某先喝为敬!” 陈增平一杯接一杯不带停歇,常人喝白酒的杯子都是小小的一口杯,陈增平上来就是三大中杯,加起来是正常的三四倍。 迟到 对方一看,身为公司老总却诚意实足也不再刁难,忙说,“这可是好酒啊,陈总这么喝实在浪费,来来来一起一起。” 的确是好酒,一晚招待光酒水就敌他三个月工资呢,小赵暗暗不平。真是些喂不饱的狼,可怜陈总年纪轻轻为了公司几乎天天耗在酒桌上应付这群大老粗。 迟到这事也就这么过了。陈增平虽说在酒场厮杀了两年,但也禁不住这一来三杯下肚的白酒。整个肠胃火灼一般,面上却丝毫不动容。 “图纸的事,陈总就放心,兄弟们吃好喝好肯定给你把事办妥。”对方笑着举杯要跟陈增平碰酒。 陈增平的项目需要出示测绘图纸,按理来说作为付钱方是甲方没错。奈何此次项目的所在地是小地方,由于市场保护,当地政策规定只有具有相关资质的公司才有出具图纸的资格,并且不承认外地测绘公司的成果,而南城彼时只有这一家。所谓一家独大,硬生生把明面上的甲方逼成了儿子。 “张工此话,陈某感激。” 又是一杯。 夏杭宁回到宿舍的时候,全寝室的人都在,下铺张洁意味深长得看了她一眼,八卦之魂燃起。 “你跟陈开扬分手了?” 八卦是女生宿舍永恒不变的主题。夏杭宁拧着眉喘气,一路小跑回的宿舍。 “谁说的?” “那刚刚开着豪车送你的帅哥是谁啊?” 张洁去校门的储物柜拿快递,不偏不倚看到了夏杭宁从一辆蓝黑色保时捷SUV上蹦跳下来。因暖气加上身心上打击,而涨红着脸的夏杭宁在张洁眼里却成了扭捏害羞。 “陈开扬他哥。” “卧槽,也太帅了吧。夏杭宁你可以啊,男朋友帅,男朋友他哥更帅。我要是你,天天面对这样两大帅哥,我做梦都要笑醒。” 张洁现在就是花痴附体,一脸崇拜羡慕。 “那他哥有没有女朋友啊,你给我打听打听,给个机会让我做你和陈开扬的大嫂哈哈哈哈。” 夏杭宁扑哧一笑,“你还想做我大嫂,你是不知道他哥有多变态,也就那张脸能看看。” “什么嘛,说来听听,哪里变态了。” 张洁正在兴头上,夏杭宁这么一说她更来劲了。别的几个室友也一脸八卦,朝她挤眉弄眼,个个竖着耳朵。 “他哥脾气超级臭,还说我带坏陈开扬。训陈开扬的时候跟训儿子似的,现在连我都要管,你说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夏杭宁一想起刚才陈增平说他俩玩物丧志她就来气。 “嗯,果然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帅男人。还有呢还有呢?” 夏杭宁顿时无语,这不是色欲熏心是什么,难道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他哥为兄不尊!开玩笑轻浮没正形,能把人噎死。” “那说明是个有情趣的人啊。” “他哥开车超快,我刚刚坐车上都快吐了,一点都不会照顾女生!” “看来车技也不错。” 好你个张洁啊,陈增平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明明那么讨厌的一个人从她嘴里出来就全成了优点。夏杭宁不服气。 “他哥...他哥口臭!对,他哥口臭!” 夏杭宁心想这回我看你还能说什么。 张洁摇了摇头,刚刚还指点乾坤的手指头也顿住了。 “这...是一个有味道的男人啊...” 为什么只要是跟陈增平有关的,夏杭宁都会败下阵来。明明张洁就见了他一面,连话都没说过,就一个劲把他夸到天上,夏杭宁实在编不出什么哑口无言。 恶狠狠从包里掏出手机,在未接来电里调出那个号码,存上「讨厌的疯狗」。把手机朝被窝重重一丢。 夏杭宁和陈开扬并不是一个专业,大一的课程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紧凑的,除了周末两个人能腻歪一会,基本上在学校里也并非天天见面。而经过上次的越界行为,两个人都有所顾忌,每次也就浅尝辄止。但这丝毫不影响陈开扬对夏杭宁身体对摸索,除了最后那一步两个人该干的都干了。 陈开扬对夏杭宁是极好的,每每抓着夏杭宁做羞羞的事情都有种舍不得。哪怕这个人是他,他都有种疼惜的感觉。在他眼里,夏杭宁是作天作地的小妖精,生气的时候更为可爱,就像一碰就炸的小河豚。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就是他一辈子要守护的人,疼她宠她放任她任何的小脾气。 陈开扬曾对夏杭宁说,“夏杭宁这辈子我非你不可,除非你爱上了我哥,不然谁我都不让。” 陈开扬自信的原因,他知道夏杭宁最讨厌的人就是陈增平。有次他拿夏杭宁的手机打游戏,问她「讨厌的疯狗」是谁。彼时夏杭宁已经加了陈增平的微信,但是这个备注却没变。 夏杭宁大二这年,是陈增平公司最困难的时期。公司的主打业务因为市场的开放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陈增平几乎每天都在公司连轴转,对陈开扬也放松了看管。偶尔过问没有得到回复时,也会发信息给夏杭宁。 不外乎学业如何,该考的等级考是否过了,依旧操着老父亲的心。 大二暑假,陈开扬的风火性格把他和夏杭宁的关系推进了一步。他直接驱车到夏杭宁家说服叶淑玲要带夏杭宁去塞班岛旅游。 那应该算是陈开扬第一次登门见家长,而他也发挥所长把叶淑玲哄得开心得不得了。就连叶淑玲这个年近半百的妇人,也抵不住这个陈家小儿子的蜜语攻心,一改立场也劝说夏杭宁好好玩。 “你哥怎么也去?” 夏杭宁是在候机厅看到陈增平的,他似乎黑了一些,不再穿着笔挺的西装。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下身是随意的短裤,但是丝毫不减他的英气逼人。戴的黑色棒球帽压的很低,看不清他的眼睛。双肩包在身上活脱脱像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似乎这样的陈增平也变得平易近人了。 鲁莽出事(微h) 当然这只是看起来,待他走近,她发现陈增平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啊。我没跟你说吗,我记得说了的。” 陈开扬坐在他哥和夏杭宁中间,转头对陈增平说,“哥,我给杭宁去买点喝的,你要喝什么吗?” “随意,跟她一样就行。” 陈开扬的大手揉了揉夏杭宁的头,示意她乖乖坐着等自己。走前还捏了捏夏杭宁的小鼻子,她一声娇哼。 塞班岛虽说是美属岛屿,但其实离中国特别近,飞行近四个小时就到了。本就是度假休闲,三人也没有带过多的行李,下了飞机也不用取行李,避开了人流。接机师傅也顺利接了他们直往酒店开。 陈开扬本就只订了两间房,他心里美美想着哥哥一间,自己和夏杭宁一间。喜滋滋得把身份信息给前台服务人员,一旁的陈增平此时倒像个跟长辈出来游玩的小孩,站在一旁并未发话。 可是老父亲的使命已经刻在了陈增平的DNA里,陈开扬把房卡甩给陈增平的时候,他径直把房卡塞到了夏杭宁的手里。自己也跟着陈开扬进了刚开的房间,大包一甩就躺上了床。 “哥。” 陈开扬撒起娇来,也一蹦跳上床抱着陈增平。 “别想了” 陈增平丝毫不理会,眯着眼睛看门边的夏杭宁。 夏杭宁自然知道跟陈增平出来规矩不会少,剐了陈增平一眼就往隔壁房间走。 塞班岛与北京时间相差两个小时,他们到酒店时不过当地时间下午五点。毕竟是第一次带夏杭宁出远门旅游,陈开扬自然把攻略做的明明白白,可不敢让他的小公主玩得不尽兴。 酒店的地理位置很好,而他们的房间更是风景一览无余,阳台推门而出就是海。酒店把深海与近海隔了护栏,所以安全性也特别高,临近房间的几个游客三三两两在附近的海域上游玩。 南城没有海,最近的城市虽有临海的,但海水多是浑浊的。这清澈几乎见底的海,夏杭宁自然是喜欢的。站在阳台上隔空喊陈开扬要下水去玩,还等不急那边的回应,就回房换好了泳衣。 泳衣是全黑的,虽是连体式但是左侧胸下和右侧腰腹全是镂空的。反而将身材展现得更淋漓尽致,别提有多诱人。陈开扬下水的时候夏杭宁已经玩得不亦乐乎。 “你快看呀,有小鱼哎,哇。” 夏杭宁揪着陈开扬的泳裤指给他看小鱼。看到陈增平并没有下来心情也是大好。 “笨蛋,海里没有鱼才奇怪。” “不行,我要带上泳镜好好看看。这小鱼可比我之前看到的好看多了。” 夏杭宁边说边往阳台走,虽然水位不深,但是在水里行走阻碍太大,而夏杭宁又小心翼翼,落在陈开扬眼里就是一只憨憨的可爱熊。 可是等那小人儿再回来时,小鱼早就跑开了。气鼓鼓盯着陈开扬,非说他把鱼吓走了。 “你戴上泳镜,抓着我,你钻下去看,下面特别多。” “真的?” 玩心一至,夏杭宁泳镜一戴揪着陈开扬就往水里探头,泳镜是带呼吸管的,是夏杭宁特地买来浮潜用的。只要憋口气能在水下停留很久。 夏杭宁刚钻进水里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小鱼,开心得不得了。边拉着陈开扬的裤脚边往鱼群多的地方走,而此时眼前刚好游过一条近乎透明的小鱼,她实在太欢喜了,松开攥着陈开扬的手就想触碰一下它。 就在这时水突然浑浊了,鱼也跑开了。她微微抬头吸了口气又探了下去,脚步没扎稳差点一头扎进水里,顺势一把环住陈开扬的大腿。而此时小鱼早就跑没影了,天也渐渐黑了。 陈开扬正对着夏杭宁,胯部直挺挺对着她的侧脸,夏杭宁有意作弄陈开扬,小手就往他两腿间钻,隔着泳裤整个握住了他的命根。身前的人自然猛的一震,原本弯曲的小腿也瞬间崩直。 感受到对方的反应,夏杭宁更是来了兴致,小手从下往上穿进沙滩裤宽松的裤管把玩着两颗大阴囊,来回揉搓,阴囊的外皮因为刺激蹴得变得又硬又皱。阴茎并未完全勃起,堪堪搭卧在阴囊上。她的小手顺势握住了半软的茎身,上下来回套弄,并不时抚摸对方的大龟头。龟头上分泌的黏液稍瞬即逝,混着海水的动作,就算对方再如何拼命隐忍也扛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实在是太舒服了。 只几秒就已经硬得发烫,夏杭宁沾沾自喜自己的杰作,更是加快套弄的动作,许是透过泳镜她只觉得眼前的硬物的轮廓比以往要粗大上更多。她还不满足,强忍着憋气在水里把泳镜一摘,小脑袋也往两腿间钻。张嘴隔着泳裤就往巨物上咬,但她忘了海水的咸湿,被猛呛了一口海水,人也被一把拎起。 “咳咳...咳咳” 人一旦溺水,不管多浅的水都会慌不择物,大力挣扎。夏杭宁出水后更是一把抱住陈开扬往他怀里倒。直到恢复平静后,她发现这个臂膀似乎比陈开扬更为硬朗,待她抬起头来,人也被吓傻了。 怎么会是他! 明明在休息不肯下海的人此刻就这么抱着自己,夏杭宁吓得一步跳开。而后又被陈增平一把拎住往阳台的台阶上带。 刚上台阶她就大口喘着粗气,一脸惊悚得望着陈增平。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等待老师的批评。但陈增平并未说话,只是皱眉盯着她。 “怎么不看小鱼了,刚刚酒店来电话说登记信息有误,我去了趟前厅。” 陈开扬这时才从隔壁阳台走了出来,朝夏杭宁解释道。 而此时的夏杭宁连讲话的勇气都没有,还在刚刚的荒唐行径中没有缓过神来。陈开扬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答。 “她说饿了。” 陈增平接话道。人却还在水中并未上来。 夏杭宁忙点头,“我去换衣服。” 刚出水的逆重感差点摔倒,忙搭上阳台的门,就往房里跑。 胸比头大 海岛生活休闲,不外乎吃海鲜,吹海风。夏杭宁似乎是第一次与陈增平达成默契,对于那晚的越境行为,两个人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在陈开扬眼里,自己的哥哥似乎真的不喜欢夏杭宁,而自己的女朋友更是如此。 最后一晚,三人去逛了海滩边的夜市。夏杭宁极爱喝新鲜的椰子汁,到岛的第二天就让陈开扬给自己买了3个椰子,怎么都喝不够。塞班虽是美属岛屿,但是本地居民却大多是亚洲面孔,虽有一些混血儿,但都带着那么点菲律宾味,要说美女还真是不多。 “杭宁,你是不知道,我哥以前那些外国妞女朋友,胸比你脑袋还大。”陈开扬揶揄道。 “胸比我脑袋都大,我看你也想试试是不是,今天最后一晚我给你机会。”夏杭宁咬着吸管,也不抬头只眼睛朝上看着他。 “真的?那我...今晚可就不回去了,也泡回洋妞。” “你去啊,小心被一屁股坐死。”夏杭宁恶狠狠得说。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我就喜欢你这清汤挂面的。”陈开扬忙求饶,夏杭宁盈盈一握的小腰被他一勾,人就势往他怀里倒。 “你才清汤挂面,老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岛上的阳光比想象中要强烈,原本白净的陈开扬在一下午的浮潜后,原本晒得通红的皮肤逐渐恢复本色,比来时黑了不是一星半点。 夜宵吃得差不多,陈开扬三扎黑啤下肚,他突然把手搭上了夏杭宁的大腿。夏杭宁坐在两人的中间,自从跟陈增平那次阴差阳错的亲近后,她特别害怕在他面前跟陈开扬亲近。忙用手去推他,陈开扬嘿嘿一笑,更是往上捏来捏去。 而被晒得黑黢黢的大手搭在夏杭宁白皙的大腿上特别显眼。她鬼使神差看了陈增平一眼,发现他正好盯着陈开扬的手。她条件反射一般捂住了陈开扬的手和自己的大腿。 陈增平就往上看向夏杭宁的眼睛,她感觉那几秒钟很漫长,心如擂鼓。但她赌气一样也直狠狠得盯着他的双眼,直到他把目光移开。像无事发生。 塞班的旅行也在两人不言而喻的情绪中结束了。 回国后,陈开扬被陈增平抓去公司干苦力。夏杭宁也开始循规蹈矩的乖乖女生活。直到大三开学前夕,也不过跟陈开扬看了一场电影。 大三。夏杭宁已对学弟失去了兴趣,而且陈开扬总是在各种公开场合宣告主权。还记得大二刚开学,涌进来一群新生,夏杭宁还在他面前说这个学弟长得帅人又谦逊,那个学弟阳光可爱惹人怜。虽说有几个胆大的向夏杭宁勇敢示爱,但都被陈开扬一个一个解决了。 学长到大三就不同了,新时代的女学生可谓是一个比一个大胆。陈开扬人不仅人长得好看,朋友也多,打起球来简直迷妹一大堆。小学妹根本不管他有没有女朋友,只要他一在球场出现,就各种送水要号码的。 夏杭宁直言自己要去找第二春。 明明紧张的是夏杭宁,可陈开扬才是那个慌得扶额的人。大三一开学他就组织了丑媳妇见公婆大型社交活动。 出乎意料的是陈开扬爸妈对夏杭宁却是非常满意,丝毫不介意陈开扬大一就跟夏杭宁在一起了,还直言小儿子为爱而冲的果敢。夏杭宁受宠若惊,她喜欢陈家的家庭氛围。父慈母爱,哪怕对她的好感可能仅是因为他们对小儿子无尽的宠爱。只要陈开扬喜欢的,他们就喜欢。 夏杭宁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她爱陈开扬,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们是双向奔赴爱着彼此。 这场家庭聚会,陈增平是在快结束的时候回来的。而他回来的时候,原先慈爱的陈爸一改笑容,一脸严肃。 “增平回来了,公司最近有什么问题吗?说了今天你弟带女朋友回家,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夏杭宁低头不敢看陈增平,她越发害怕与陈增平相处,好像只要他一出现,她的恶就暴露无疑。她害怕陈增平指着她鼻子说,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嗯,新项目遇到点困难。” 夏杭宁松了一口气。陈妈打破了僵局。 “好了好了,回家就不要谈工作了。阿平,这是杭宁。” 陈妈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已见过夏杭宁,满心欢喜得介绍着。陈增平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陈妈自然知道自己大儿子不冷不淡的性格,只得笑笑让夏杭宁多吃菜。 “远洋集团的周秦舒,你接触下来怎么样。”陈爸摆摆手,转了话题。 “挺好的。” 陈增平就近落座,与夏杭宁中间隔着陈开扬。她总感觉有似有若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头夹菜看见陈增平只是周正得坐着,并未起筷。她自恼,不该胡思乱想,这种有悖伦常的事不可能发生。她在心里暗自说夏杭宁你清醒一点。 “挺好,就订下来,老大不小了,秦舒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女孩。” “嗯好。” 夏杭宁竖着耳朵听得认真,仰着小脸仔细听陈爸说话,也在听到陈增平的那句「嗯好」大舒一口气。他哥是有对象的,只是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入得了疯狗的眼呢。 他看见那个一脸紧张的女孩终是有了一丝笑容。他是很久没有谈恋爱了把,竟然会如此关注一个小女孩的喜怒哀乐,而且还是弟弟的女朋友。 这次的登门,最开心的莫过于陈开扬,爸妈对女朋友的认可,让他尤为兴奋。也开始明里暗里暗示夏杭宁搬进自己的小公寓,这回夏杭宁倒是头一回有了女孩子的矜持,义正言辞拒绝了很多次。一会以去上课不方便为由,一会以怕叶淑玲发现责骂自己。 如果说遇难事就放手,那肯定不是陈开扬的性格。终于大三下学期在陈开扬的各种保证下,包括对夏杭宁全寝室友的嘘寒问暖下把夏杭宁拐到了自己的小家。 想不想要(h) 只是搬进陈开扬的公寓,是后来夏杭宁最后悔的一件事。 那晚陈开扬喊了不少玩得好的兄弟,夏杭宁也叫了寝室的室友,十几个男男女女大吃大喝了一顿,结束又去唱歌。那天闹的特别晚,陈开扬更是喝得烂醉,他给夏杭宁挡了绝大数的酒,聚会结束的时候夏杭宁基本没什么感觉。 陈开扬此时已倒在包厢的沙发上不醒人事,而她还要负责送同样神智不清的同寝室友回学校,没办法只得给陈增平发消息让他过来带陈开扬回家。 陈增平要了地址,说可能会晚一些。夏杭宁跟服务员交代好而后简单收拾叫了车子送女伴们回学校。 回到公寓已夜深,陈开扬还没有回来,夏杭宁简单冲了个澡,头发缴得半干,在床上看了会电视,不放心又给陈增平发信息问接到陈开扬没有。没有得到回复。 洗完澡口渴得厉害,夏杭宁出房门摸黑走到厨房冰箱前,没有开灯。 大门处传来细微的开合声。 “回来了?” 夏杭宁并未回头,冰箱里塞满了昨天跟陈开扬一起逛超市买的各种饮品,她踌躇想着喝什么。 一只大手从后面环抱住她。 “别闹,你喝多了。” 她想转身推开,可身后的人完全不给她机会,下巴重重抵在她的头顶。他的胸膛紧紧得贴着她的背,双脚微叉在她两腿之外。带着些许酒气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她的额头上。环着她的手开始往她胸上探,手掌很热,下秒就将她整个左胸包在大掌中,隔着轻薄的背心肆意将那团软肉揉成各种形状。 冰箱并未关上,丝丝冷气打在夏杭宁的身上好不舒服,她呼吸变得很重,似有若无得娇哼起来。身后的人似乎得到了回应,指甲忽重忽轻刮在她已立起的乳肉上。 在她迷离之际,大手顺势把她的背心推到了胸上。两颗浑圆的奶子宛如狡兔挣脱束缚蹦了出来,上下晃荡几下最后被这双大手轻轻托住。没了衣物的束缚,夏杭宁不禁“啊”了一声。大手不肯不休得大力揉搓,手指揪着两颗立起的硬肉来回碾磨,最后还捏着乳头用力往前拉。 “啊...轻点,痛...嗯” 身后的人倒是很听话不再动作,手也只是轻轻覆在胸上。刚被挑起的情欲,正是最难捱的时候,她扭着屁股就往身后那人炙热的怀抱蹭,她想要更多,更多的抚摸,用力的抚摸,更多的疼,身下的小穴不知不觉中渐渐湿润。只是穴口尚小,淫水并未浸出外阴,短裤还是干爽的,她自己并不知道。 屁股左右来回磨蹭,身后那人也渐起反应,勃起的阴茎隔着裤缝戳在她的臀间。他收回手拉下裤子拉链,粗壮的鸡巴弹出来打在她的后腰。烫得她往前一挺。没有了大手的阻挡,双乳被冰箱的冷风吹得凉意十足,前冷后热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她更贪恋身后那个炙热的胸脯,身子不自主得往后贴,想要一丝不漏得贴住身后那片温暖。 他的大手从身后探进她的内裤,中指从后庭沿着缝隙往前探,手指的纹路在此时尤为清晰,慢慢划过她紧闭的肉缝最后停在她小而富有弹性的肉核上。指头在她的肉核上打圈由慢及快,由轻及重,最后指头前后来回快速拨弄,指甲轻轻刮在她的肉核上。一番操弄,夏杭宁的小穴再也含不住那股黏水,一泄而下冲过穴口大股全数落在那大掌上,穴口与手掌之间挂着无数丝黏线,情色至极。 大手整个包住她的嫩穴上下轻轻拍打,而后快速抽离,之后一根粗壮的硬物沿着刚刚手指经过的路径慢慢滑进来,身后的人微微蹲了蹲身。滚烫的龟头在她肉缝上前后来回碾磨,夏杭宁刚泄了身,小穴已张了大口,彷佛深呼吸般,龟头一经过穴口她就想狠狠吸住。 两个人的体液在摩擦下更为黏腻,就在龟头有规律的摩擦下,夏杭宁一个挺身对准往前的龟头一坐,大龟头就这么冲进了她的嫩穴。 “啊....” 两个人的身高实在悬殊太多,龟头只是卡在了嫩穴口上,而后的茎身并未整个插入。 “想要?” 身后的人开口了。 夏杭宁愣住,身体一僵,嫩穴兀得夹紧,身后那人也是闷哼一声。 “陈..陈增..平?” “想不想要。” 身后的人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吐气,嘴唇轻触在她的耳垂上。好痒。 “啊” 她还未说话,身后的人一个挺跨就将整个鸡巴插进了她的逼里,性器展过层层褶皱,整个塞满。他完全插入了她,而后快速抽离并不离开她的身体,又慢慢往上顶,凹凸的穴肉一层层抚过他的粗壮,充血而膨胀的血管在她身体里跳动。陈增平的衣物都还完整,上下的动作使得他的皮带扣一下一下打在夏杭宁的屁股上。冰冷的铁块有序得敲打她充满弹性的臀,一下两下三下,夏杭宁心里默念,这代表了她被陈增平插了多少下,直到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在他问她想不想的时候,她迟疑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色欲上头,她迟疑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她还未理清思绪的时候,陈增平已经替她做了决定。她仅剩的理智在他肏弄的动作中全数打乱。 “我...没说可以嗯啊...别...等下嗯啊” 身后的人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身下的动作不停,两只手左右各握一只奶,大力揉搓,嘴上动作不停,舌头卷着她的耳朵啃咬。 “嗯...啊轻点...啊嗯太大了” 求饶在此时的陈增平耳里已然成了性爱的催化剂,他更是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抵到顶,动作变成慢慢抽出重重插入。夏杭宁更是啊啊叫个不停,眼泪绪在眼眶。 她轻轻抽泣混着娇喘,她哭并不是因为她被男朋友的哥哥插了逼,而是她竟然不抵触这样有悖伦常的疯狂行径,她的身体在迎合着他,身下更是汪汪水流分外湿润,全数淋在他的阴茎上,弄湿了他的外裤,她的身体在用行动告诉她想要,想要更多。 他听到了她在哭泣,大力操弄的动作也变得轻柔缓慢。 “对不起。” 最后重重顶弄了一下,抽离了她的身体。 第一次(h) 两人最为亲密的连接就此分离。在他抽离的那一刻,身下的冷和空虚让她酸痛。 “我想要。” 说话带着哭腔。 “陈增平,我想要。” 陈增平听到她说,不带任何迟疑立马又插进了她的阴道。湿热紧致让他忍不住闷哼。只是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实在辛苦,跟扎着马步做深蹲没什么差别。 他将她的内裤往下褪,内裤沿着她笔直光滑的腿滑落着地。他弯腰勾起夏杭宁的左脚,鸡巴仍然插在她的逼里,待她的左腿挂到他的臂弯,站直了身子大力顶胯。夏杭宁的穴口大张,一下一下迎着猛烈的撞击,安静的厅内啪啪声尤为响亮。 “舒服吗?”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已是越境的行为,夏杭宁只是想着赶快结束这场疯狂,要她再说什么羞人的情话她自然是不想。 见她不回答,陈增平突然停下动作,堪堪一个龟头留在她体内。那种止不住的痒又上来,酸胀感更是让她难受至极。 “舒...服快点” 夏杭宁极不情愿得憋出这几个字。 “果真是身口不一。” 陈增平心情大好,笑着打趣她,满是宠溺。而那几秒的停息也叫他难受得不行。鸡巴更是立马肏入她深不见底的逼里,想要贯穿她。 安静的室内满是她嗯嗯哈啊的娇喘声。她的甬道小而绵长,鸡巴每次捣入都被她紧紧吸住,抽插也变得艰难起来,里面的穴肉纹路清晰,刮在他的肉茎上舒爽得不行,而她夹的又紧,差点就被这小人夹射。 他随即右手捞起她的右腿,就像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整个抱起。 “啊” 夏杭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小穴更是被整个撑开,肉棒半根斜插在里面,龟头死死顶住,痛的她惊呼一声。 陈增平就这样从后面抱着她腿,一边抽插一边往沙发走,仅几米的距离他硬是走了几分钟。羞耻的姿势让她涨红了脸,好在并未开灯。M字型大张的腿,伴随着走动小逼被上下抽插,没了支撑只得完全仰靠在陈增平身上。 陈增平坐在沙发上,夏杭宁坐在陈增平身上。她浑圆雪白的屁股黏着他硬挺的小腹。两人的前胸和后背也未曾分开,夏杭宁就这样绷直了身体被身下的陈增平大力操弄,而他的手也没闲着。两只大手捏着奶子一张一合。抓着奶将她的人往下压。 他别过她的脑袋,吻上她的嘴,哪里都不放过。带着酒气的舌头肆意搅动,夏杭宁醉了,她多希望她是真的醉了。她止不住得想今晚过后该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陈开扬。 感觉到她的分心,亲吻变得细腻温柔,舌头一下下刮着她的上颚,阴茎来回打圈寻找她的敏感点。龟头蹭过一方穴肉,身上的小人夹紧了臀。他找到了,而后一下一下直往那个地方捣。 嗯...不要...不要碰那。 身下的人不依不挠。 “求我。” “求你...不要了...我好像要尿了。” “求谁?我是谁?” “陈增平...啊..嗯求你陈增平!” 陈增平听后却重重抽插起来,不管不顾得往那方软肉顶磨,底下两颗大蛋从下往上一下下往她穴口撞。肉棒不停肏弄她,速度越来越快,混杂的体液在两人交汇处乱溅,沿着夏杭宁的屁缝将他裆前西裤整块浸湿。 “陈增平你这个疯狗” 夏杭宁咬着牙。 “我是疯狗,你就是骚母狗。撅着屁股等着我肏你。” 他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掌。身下动作不停,肏弄七八下又拍打一掌。 半刻钟后,他闷哼一声终于射了,几乎同时夏杭宁尿了,黑夜中水柱喷向上空,优美的弧度而后尽数落在两人的腿间,溅射了他满脚。他射得那样多,阴茎在她穴内吞吐许久。伴随着淅沥沥的流水声,两个人喘着粗气,陈增平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运动嘎然而止,她涨红了脸,身上笼罩着一团热气,空气里甜腥味浓重。 “别开灯。” 夏杭宁双脚沾地就着冰箱发出微弱的光往卫生间跑。他射了那样多,淫水混着精液从穴口一路往脚踝淌。 她就知道陈增平从不会随她的愿,就在她刚跑开的时候他就开了灯。她不敢回头忙进卫生间锁了门。 他开了一方小灯,并不刺眼,笑着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兄弟。上面都是她和他的体液,只是那一抹淡红,他始料未及。 她是第一次。 他久久没有动,再抬头时已见她将自己清洗干净。小嘴微肿,充血微粉的颜色像涂了口红,一脸潮红气色极好。她没有穿裤子,还是那件背心堪堪包住臀部。从卫生间出来顿了一下而后走向自己,腿上还挂着些许水珠,双腿间的红痕星星点点,好不刺眼,但是整个人却极为轻盈。 亮起的灯把两个人的表情照的一清二楚,要说错也不是她一个人错。这么想着,她大步走到陈增平面前,从上而下蔑视着他说道。 “我不要你负责,你走吧。今...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极力克制情绪,后面那句还是出卖了她的不安,口语中带着颤栗。 夏杭宁走向开着门的冰箱拿了一瓶冷水,她拧开瓶口喝了整整半瓶,极凉,冰冷的感觉刺得她想哭。她捡起地上的内裤,方才还温暖黏腻的体液贴上她的臀,那样湿冷。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出门去冰箱拿了一瓶水,什么都没有发生。现在水也喝到了,刚刚那段荒唐的记忆不该存在,都说人只要不断麻痹自己不停默念,假的也会成真的。 她清楚的知道她不可能跟陈增平有什么。 陈增平看着眼前这个嘴硬的女人,分明自以为是得讲着发狠的话。她经过他时,一滴泪划过眼角,打在他的心里。他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冗长散不开。 那夜陈增平一直在客厅坐到凌晨,而夏杭宁在房间里辗转难眠,两个人都心怀鬼胎。他应该走了吧,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夏杭宁睡着了,睡梦中似乎有人轻抚她的脸颊,在她眼角落了一个吻。 强行 醒来的时候夏杭宁只觉得浑身酸痛,下身的私处似乎肿了,那方软肉擦过内裤隐隐作痛。 她翻身去摸床头的手机,没有任何信息,莫名舒了一口气。刚准备放下手机,“叮”得一声,她吓一跳。 “宝贝,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你回学校了吗?” 陈开扬的信息。 夏杭宁有意隐瞒他,她不敢面对陈开扬,她觉得自己下贱,竟然爬上了自己男朋友亲哥的身体,还在他身上承欢。愧疚,不甘到最后只想将自己摘得干净。 “陈开扬我讨厌你。” 是他喝得烂醉完全不顾她,是他求着自己搬进他的公寓,是那么爱着她的陈开扬。为什么是陈增平,为什么她要招惹陈增平。 下床的瞬间,她差点跪倒在地,两条腿犹如灌铅般酸痛。金秋的暖阳随意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普通而寻常,跟以往的每一天没有任何差别。她犹记得昨晚她坐在陈增平身上尿了,挪开茶几的时候却并未闻到任何骚腥气。 陈开扬赶到公寓的时候,夏杭宁屈腿窝在沙发上。他似疯了般冲向夏杭宁,将她团团抱住。 “宝贝,对不起,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怀里的人不说话,埋着头低吟,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胡乱得亲吻他。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尽数涌在两人的脸上。 她把自己脱的精光,压在陈开扬的身上,疯狂拉扯他的裤子,手脚并用。光着屁股在他的性器上摩擦,依旧止不住得哭。 “草我,陈开扬。我要你。” 陈开扬被她吓得不知所措,肉棒更是软得硬不起来。 而身上的小人不管不顾,蹲在他身上扶着他半软的肉棒就往身体里塞。 “陈开扬草我,我要。” 她立着上半身,两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双胸,满是泪痕的叫喊。 她那里极干,陈开扬的肉棒在摩擦中渐渐挺立起来。一点点插入她的逼里。 “啊痛,好痛开扬” “痛,那就不做了好不好,乖,到底怎么了。” 因为干涩,陈开扬也很痛,肉棒插在她的逼里根本无法展身。 “不,我要你草我,我下面好痒,你快草我。” 此时的她完全听不进任何话,只是扭动着屁股想要将他的肉棒全数坐进去。小穴比刚刚稍湿润了些,将整个鸡巴吃了进去。她忘情得揉搓奶子,舌头舔着嘴唇给他看自己的骚样。 陈开扬开始缓慢抽动,只是没多久下面再度干涩起来,甚至一点水都没有。他拔出鸡巴,将她整个人包住。 “宝贝,我们不做了你不哭好不好。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陈开扬,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 “我爱你,陈开扬。” “我知道。” 那天陈开扬就这样抱着夏杭宁,听她呢喃了一下午的陈开扬和我爱你。直到怀里的小人闹累沉睡而去。 最后她是被饿醒的,睁眼的时候依旧被陈开扬抱着,身上盖了薄毯。陈开扬宠溺得看着她,手掌轻拍着她的背脊,就像在哄一个闹觉的孩子。亲吻她哭得肿胀的双眼。 “乖,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把你丢下了。” 他并没有追问她为何情绪爆发,只是不停安抚她亲吻她。 “好。” 哭了许久嗓子已经哑了。 日子如期而过,谁都没有再提那天她的癫狂。 似乎夏杭宁又成了那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在陈开扬面前毫无遮掩得耍性格嬉闹。 大三下学期,她的眼里只有陈开扬。他们一起上课,一起放学。周末手牵手逛超市,把冰箱塞得满满。他们在清晨做爱,在夜里相拥入睡。她尝试烧菜做饭,买各式家具装点他们的小家。 在身边同学朋友眼里,他们已然成为一体,他们如亲人一般,相知且互补,他们会在毕业后结婚,会生一个可爱聪颖的孩子。 大四开学前夕,陈开扬携陈爸陈妈登门拜访了夏杭宁家。 刘叔搓着手立在叶淑玲身边,陈爸陈妈虽说经商多年,但是两人都是极有涵养。家境的悬殊并没有让他们表现出丝毫异色,一进门就直夸俩人把夏杭宁养得很好,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是他们家的福气。 陈开扬更是大包小包,楼上楼下跑了七八趟,大到首饰保养品小到衣物零食,给刘叔叶母也买了不下五六件礼物,简直要把商场搬空到夏杭宁家。 那晚刘叔喝了不少白酒,陈爸也是杯杯作陪,最后两人更是称兄道弟。旁边陈妈和叶母手牵着手拉家常,陈妈说自己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哪知生了两个光头小子。大儿子性格沉稳不善言辞,好在小儿子重情会疼人,有什么好的都想着家里人。叶母更是哽咽说夏杭宁从小就乖,什么都不让自己操心,只害怕她遇人不淑,好在碰到了陈开扬,疼她爱她。 人常说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家人的事情。看着双方父母喜极而泣的样子,陈开扬在桌下悄悄握住夏杭宁的手,幸福溢于言表。 两人的关系终是在两家大人的见证下确定下来。 大四。 夏杭宁在大三的时候已将选修学分全数修满,除了每周一早上的专业主课,她开始着手实习的事情。本来陈开扬是不让她去工作的,直言自己养她。 夏杭宁不同意,瞒着陈开扬在南城一个新媒体公司找了实习。陈开扬知道的时候还朝她发了一通火,只说不愿她去职场上受委屈。她也不肯妥协,两个人整整闹了一礼拜的变扭。 夏杭宁更是一气之下住回了家里,最后还是陈开扬拉下脸上门求她原谅自己,同意她去上班。 “开扬,我爱你。但是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是不是,我不能一直围着你转,我不想和这个社会脱节。” 那晚夏杭宁义正言辞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怕你上班受委屈,就算不上班你也不用整天围着我转啊,你可以出去旅游去购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果你还是这样的想法,那我们没法沟通,分手吧。” “夏杭宁!你再提一遍分手,我要你好看。” 在一起三年,陈开扬陪她从女孩走向女人,争吵也不可避免得出现。最后还是陈开扬服了软。 “好了,乖宝,同意你去上班了,好不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一旦不开心了就辞职好不好。” “只有你媳妇欺负别人的份好不好。” 夏杭宁将将要落下的泪才憋回去,最后还嗔怪道。 “虽然我去上班了,你还是要养我的。” 陈开扬总是拿这个小作精毫无办法,抱着她直捣头。 回到正轨 委锐传媒。 是南城数一数二的新媒体公司,办公地点在市黄金地带。公司坐落在金都大厦十六层,夏杭宁能拿到这份实习工作并非容易。上班第一天,陈开扬就吩咐人给公司每个职员买了咖啡,夏杭宁有种错觉回到了大一,永远把她置于风暴中心的陈开扬。 职场和校园不同,都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除了刚入职就引得大家知道新入职的实习生里有个大美女,剩下的大家只是笑笑称夏杭宁有个好男友,只有几个跟她一起实习的新同事表达了羡慕。暂时褪去学生身份的夏杭宁变得愈发自信美丽,陈开扬给她买了不少价格不菲的通勤装,她的身材本就高挑,一经修饰更是魅力十足,同事也打趣道难怪男朋友看得那么紧。 南城只是委锐传媒的分部,因为负责人是女性,工作氛围也是极好的,忙的时候大伙一起加班,轻松的时候居家办公也是常事。负责人周沉洁雷厉风行,对下属惩奖有术。本来实习生入职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大公司最不缺的就是实习生,但是最后能留下来的却是百里挑一。 实习第二天,公司破天荒通知各位实习生到会议室接受领导工作慰问。 初入职场,夏杭宁也是紧张得不行。一同入职的同事中有个叫瞿小星的女生,是隔壁院校同专业的同学,夏杭宁自大三开始除了有课已是极少出现在学校,与本校学生接触都不多,更别说是别校的。 翟小星却极为亲近她,实习第一天就加了夏杭宁的微信,相近的学校让她觉得自己跟夏杭宁也应该亲近些。委锐的实习生门槛很高,他们这批一共有8人,都是各大高校传媒专业的优质生。优秀的人扎堆自然竞争氛围就强,学生嘛还是爱拉帮结派的,一是组队做事更有动力,二当然是及时互通有无。 夏杭宁对周沉洁的第一印象是干练、气场极强。周沉洁推门而入前还在跟下属交代手上项目需要推进的地方,进门后嘴唇紧闭,她并未打量他们,而是径直走向会议桌的另一边。 “欢迎大家来到委锐,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我知道你们都是聪明人。也许你们是冲着委锐的名气来的,也有把委锐当作你们职业生涯的跳板。我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各位能认清自己的职责,彼此相互配合。” 周沉洁很瘦,她上身着一件素色衬衫极简,衬得她的人很精神。高跟鞋踩在会议室的地毯上,没有声响,却每一步都敲在这群年轻人心里。夏杭宁只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极有能力的人,并不是因为她是委锐在南城的负责人。 “公司每年都有实习员工,你们之中应该有人了解过往年委锐都会从8个实习生中最后择优留下2人。今天我可以负责任得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之中没有达到要求的那么录取率就是0。我就说那么多,欢迎各位来到委锐。” 周沉洁鼓掌点头示意欢迎,大家也一齐鼓掌回应。夏杭宁十分欣赏这位上司,不讲废话直击要害。只是她没预料到陈开扬的入职咖啡同样让这位顶头上司注意到了自己。 她经过夏杭宁的时候,顿了一下而后开口说道, “希望你的能力配得上你的美貌。” 她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不带任何情绪。也并没有想得到夏杭宁的回复,说完推门而出。 “杭宁,你真厉害连Audrey都知道你了。” 会后翟小星第一时间拉住夏杭宁跟她攀谈,夏杭宁有意跟她保持距离,她惯是独来独往的人,她的人际交际中几乎没有过分与人熟络。 职场与校园不同,基本上不会给大家太长的适应阶段。课题有阶段性,但是工作不一样,永远注重结果,成功和失败泾渭分明。新媒体工作更是能力至上,只是这三年陈开扬给了夏杭宁太多的保护,她的确一入职就面临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你们两个今天开始就跟我了。” 说话的人是A组的组长山和平。夏杭宁对他的第一印象很不好,第一天来委锐的时候因为路况不熟,几乎掐点到的大厦,看到电梯门开的时候她疾跑过去怕错过再等。山和平当时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电梯口,夏杭宁撞上他后一个劲道歉。 而他只是一脸嫌弃得看着她,咖啡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先一步进了电梯。夏杭宁那天穿了黑色西装裤,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跟进了电梯。咖啡浸湿的西裤黏在腿上十分难受,早高峰电梯人很多,她只得忍受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数字显示十六的时候,电梯里还剩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夏杭宁,另一个就是山和平。 “借过。” 电梯门一开山和平从她身后快速经过,语气冷淡。 冤家路窄,她分到了他手底下干活。 快节奏的办公环境让夏杭宁几欲崩溃,也确实犯了不少失误。那段时间里夏杭宁情绪化严重,陈开扬没少吃瘪。奈何他的小公主非要体会人间疾苦,他悻悻作罢心里想着总有她求自己的一天。 “我真那么笨吗?为什么连这么低级的失误都犯。” 下午6点,陈开扬照例接她下班。自从她开始实习又经历了第一天就差点迟到,陈开扬自然揽下早晚的接送。 “是这份工作不适合你。你想实习,我给你在咱爸公司再不济我哥那给你安排个职位不好吗?” 陈开扬大腿张着,在桌下肆意蹭着夏杭宁。夏杭宁喜欢吃日料,陈开扬几乎每周带她吃一次,只是日料店的桌子矮小,每次他一米八的大高个盘坐在那实在委屈。长腿只得往对面夏杭宁脚边伸,顺脚还要吃豆腐。 夏杭宁习惯他的每个小动作,只是他的毛裤脚着实蹭得她发痒。她伸手拍他的腿。 “陈开扬你就是故意的,让我有了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错觉。” 她拍他,他调整坐姿双腿把她的小脚丫夹住不让她动。 “是啊,离了我你就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行了吧。” “切,我可是新时代女性。家庭主妇在我这不可能。” 夏杭宁往他嘴里塞了一大块厚切三文鱼,底下沾满芥末,呛得陈开扬直骂娘。她看了哈哈大笑。 再听到关于他的消息 学校每周一的早课,因为大部分学生都出去实习的关系,老师也并未强求课课到位,只是强调毕业论文与毕业设计必须过关。除了阶段的检查进度课,夏杭宁已经很少去学校了。 那天上课碰到同寝的张洁,她也只是象征性打了个招呼。张洁一如既往还住在学校宿舍,虽然五人寝室已有三人搬出去住,毕竟同寝两年多夏杭宁对她还是熟络的。 “哎,杭宁。” 张洁就势坐到她身边,手肘戳了戳她。 教室里还算安静,大四的课程已不如之前,大家基本人手一台笔记本,或准备论文,或向老师讨教。轻微的讨论声大家都习以为常。 “怎么了?” 夏杭宁不看她,边查阅资料边苦恼论题的大框架。 “陈增平也不口臭啊。” 张洁一本正经得说。 在张洁的口里听到这个名字,她始料未及。她有那么一丝错觉,彷佛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张洁看她愣着没说话,也奇怪得看着她。 “陈开扬他哥啊。你们后来没见过啊?” “哦哦,是没怎么接触了。” 自从双方父母见面确定了两家的关系后,她确实再也没有碰到过陈增平。之前她还担心去陈开扬家碰到他会尴尬。凑巧的是她每次去陈增平都不在,陈妈直说大儿子一心工作,基本上很少回来。而且他在南城也有别的住处。 “我现在在禾世实习哦。” 夏杭宁自然知道禾世,这个公司很年轻,大概是她高三那会成立的。当时禾世主营业务还是房地产,跟随市场主流。近几年也开始慢慢涉足别的行业,比如文娱,也正是因为这样禾世去年突然面向各大高校也招了一批实习生。 当时夏杭宁抱着多投几家简历多点机会的心态,也给禾世投了自己的资料。隔天她就收到了禾世的面试通知,当时她还挺激动,毕竟能接到面试通知也是极少数。但是两天后她看到邮箱里的委锐面试通知,就直接放弃了禾世,连面试都没去,只一心准备委锐的考试。 只是她没想到禾世是陈增平的公司。 “你别说陈家两兄弟倒个个有才有貌,就他哥虽然工作起来让人抓狂,但能力真是一级棒。” 张洁在她耳边嘀咕。 “嗯。” “我说了你别不开心,陈开扬是帅,可我就是觉得我们陈总更有魅力。陈开扬实习找了没?” 陈家大小儿子截然不同的性格,夏杭宁哪会不知道,最清楚的就是她了。自从她实习开始,她不止一次说过陈开扬玩心太重。陈开扬惯是会打岔,直说接送她就是他的工作,每次都不了了之。 “我又不是他妈,我哪管得住他。” “是我多管闲事了,陈开扬家有钱,还不随他造。家里有个能做事的也就够了。” 张洁惯是个会看人眼色的,她家境一般,所以为人处事很有分寸。但她心不坏,对身边的人都不错,那张藏不住事的嘴更是使得全寝紧跟学校时事。 “想想我大一那会还想当你跟陈开扬的大嫂,真是自不量力哈哈哈,这事你可不能跟我们陈总说啊。” 张洁打趣道。 “张洁,在我心里你很好,你的那个他肯定在等着遇见你对你好,真的。” 张洁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她时常打趣夏杭宁是个冰山美人。她不止一次说过真幸运和夏杭宁一个寝室,她也曾嫉妒夏杭宁,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永远顺风顺水。但在后来的相处中,夏杭宁的真诚让她动容,她会给把陈开扬买的礼物大方得分给大家,从来不是炫耀。会在室友生病的时候忙前忙后,也会在老师上课点名的时候面不改色得替她们冒签。 最后嫉妒变成了羡慕,大学同班不比初高中,大家都是各自为营,仅是同学情分。她总说能认识夏杭宁是她整个大学生活里最幸运的事。所以在别人诋毁夏杭宁的时候,她也丝毫不给对方情面。 “希望我的白马王子快来咯,就像你和陈开扬,我们陈总和周小姐。嘿嘿嘿。” 「陈总和周小姐」 脑袋一片空白,整整一上午的课,夏杭宁的word文档删删改改,直到下课她发现她只字未写。她其实很想问张洁周小姐是谁,但是她不敢。她不是害怕知道他的事,她也不再担心那荒唐的一晚暴露,她只是害怕自己那颗想要打听他的心。她会在跟陈开扬做爱时想起他,她甚至幻想过后来插入她身体的是他。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更湿,更尽兴。 陈增平就像一根刺,刺进她的肉里,毫不疼惜得刺痛她而后被她整根拔起丢掉,伤疤明明好了,她却开始想念那种痛。 她点开手机微信翻出他,他的备注不再是当初的「讨厌的疯狗」,她改成了「陈增平」。两个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晚她叫他去接陈开扬,只是最下面显示“陈增平”撤回了一条信息。 她点开他的头像,原先头像从风景照快速切换成了夕阳下他的背影。她没忘记,那是大二暑假他们一起去塞班岛,照片是她拍的。她记得当时陈开扬说要拍照给爸妈看,陈增平不肯拍,夏杭宁给陈开扬拍了几张后,顺便偷拍了几张陈增平,最后也尽数传给陈增平好让他交差。 这张照片夏杭宁有印象,因为当时她不免俗得在海滩上写了陈开扬和自己名字的首拼音,中间还画了一个爱心。当时陈增平一脸无语,最后更是伸脚往两人名字的沙滩上踢了一脚沙。 头像里的陈增平只有上半身,他背朝着她身影遮住了cky,扬起的沙粒飞扬向夏杭宁的名字,只剩一个n模糊不清,如果不是当事人根本都看不出那是个n,当时她按完快门就直往陈增平冲,还是晚了。 她彷佛发现了什么秘密,只是这个秘密在她心中揣揣不安。她摇头和自己对话,夏杭宁你在自作多情什么。陈增平现在有女朋友,那个叫周小姐的女人,他如果真要跟自己有什么瓜葛也不会到现在连见她一面都不敢。 拿捏职场 委锐A组。 “今天你们两个加班,今晚有个新项目要谈,都能喝酒吧?” 山和平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杭宁,似乎还算满意。其实当时分组是山和平跟Audrey要的夏杭宁,夏杭宁只以为是自己倒霉碰到了他。A组隶属部门主要负责策划、组织、运作公司的宣传战略,对外是公司的战略部门。 A组在公司中担任了重要的角色,是整个公司运作至关重要的部门。只是这些年新起的传媒公司多如雨后春笋,委锐甚至在今年年初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截胡了一单生意。事后山和平得知对方就派了个刚毕业的美女应届生就拿下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虽然不喜欢夏杭宁,但他也不是瞎子,夏杭宁的漂亮有目共睹。他需要一张美丽的门票,这张门票不需要太聪明,只要听话就行。他第一次见夏杭宁就给她打上了花瓶的标签。当然能进委锐已经把大多数没脑子的花瓶刷掉,夏杭宁是最优选择。 他跟Audrey要夏杭宁的时候,Audrey还意味深长得看了他一眼。但是作为团队的领导人,她相信手下每一个干将,并没有说什么。 跟夏杭宁一起来A组的还有朱敦,熟络后夏杭宁一脸认真得问他,这名字是谁给他取的,真是贴切。朱敦能力不差,但是最让夏杭宁钦佩的是他的饭量,他人有些微胖加上不是特别高显得尤为可爱。两人虽然同岁,但是夏杭宁却处处把他当作小弟,对他极照顾。而朱敦作为男孩子,费力劳神的事也尽数揽下。明明两个极不搭的人配合起来却意外的默契。 今晚的饭局算是山和平第一次打美色的牌,刚开始他还觉得有些对不住夏杭宁。谁知她竟然在场面上如鱼得水,这个总那个总叫起来一点都不别扭,饶是把对方哄得一愣一愣的。后来的几次饭局上,甚至还有几个老总当场放话要让夏杭宁来自己公司上班,职位随便她挑。 她倒是能审时度势,每每都能把话圆得滴水不漏,连山和平都不得不重新打量她。朱敦更是小马屁拍得那叫一个响,人前人后不是“我家夏姐”就是“我们夏夏”。 委锐今年的实习生里面有个小Audrey更是在业内广传,更有甚者直言比Audrey当年更厉害。 “今晚老地方,对方公司的资料已经发你们邮箱了,下班前记得查收。” 不知不觉中,山和平对夏杭宁的看法大有改观。他心里仍不肯为给她贴上花瓶的标签感到愧疚,要是没有他的发掘,哪有她夏杭宁的发光发热。 但是他给朱敦塞醒酒药,叮嘱他别忘了叫夏杭宁吃的举动都尽数落在了夏杭宁的眼里。三个人配合越发默契,熟络后她甚至会在进包厢前打趣,“山哥,你看我今天这身怎么样,美不。” 而山和平大多时候会一脸嫌弃得看着她,一如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只是现在他会在她走后自嘲般露出笑容,像个看着妹妹调皮耍宝却无奈的哥哥。 夏杭宁进门的时候,面露职业的微笑,眼睛却极快得打量了全场的人,她松了一口气。今天下午因为上个项目后续具体的条规有些问题,她甚至忘了了解今晚的客户。 山和平在酒店的时候看到她用手机一直查看邮箱,对她说,“今晚就是双方接触一下,对方公司也有媒体部,这单能拿下最好,但我听说前面好几个公司吃瘪了,貌似禾世打算自己搞。” 禾世。 夏杭宁一惊,她想过会碰到他,现在新媒体那么厉害,他的公司作为新生力量不可能没有这块的规划。委锐是绝大数公司的第一选择,而后她平复心情,旁敲侧击问了山和平今天对方来哪些人,在听说没有那人后她暗自庆幸。 禾世的人很规矩,一如他们的领头人。除了规矩夏杭宁想不出别的词,其实山和平带她接触的顾客也是正规公司,也极少有刻意为难的,唯有几个喝酒上头了开些玩笑,夏杭宁都不以为意。 饭局上对方公司也是客套了一下现在媒体的环境,更是直言禾世自己啃不下这块骨头,找有经验的公司合作还是第一选择。山和平一看有戏给夏杭宁使眼色,自己则搬出谈判的那些技巧,两个人相互配合饶是把禾世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今晚双方并没有喝酒,喝的都是饮料和茶水,准备的酒水也就搁置在一旁。本以为今天也是轻松拿下,夏杭宁开始吃起菜来。以往她基本上是不动筷的,顶多喝点汤,一是怕形象不好,其次也怕遇上喝酒。别人喝酒都要垫点肚子,她却是吃了东西喝酒容易吐。 “山总监,好久不见啊。” 陈增平是在饭局过半的时候进来的。 夏杭宁没想到陈增平会来,连禾世的人也没料到老大会来,都站了起来。夏杭宁忘了起来,直到朱敦踢了她一脚,她吃痛才反应过来。 其实陈增平在他们刚到的时候就知道了,准确得说是听到了。当时他在包厢外打电话,对方话音落他挂了电话刚好听到她对山和平娇嗔自己美不美。 他在隔壁包厢跟远洋集团商谈下一步合作的事项,秘书小赵回来时在他耳旁说旁边的是自己公司的媒体部和委锐传媒。本来双方要就具体合作事宜进行展开讨论,几杯白酒下肚,陈增平直言自己喝醉了。更是大方表明一切以远洋集团利益优先,明天会派人就后续情况登门拜访。 对方公司不是傻子,自然看出陈增平应该是后面还有约,双方来回敬了几轮酒,最后陈增平把人送到停车场,又径直回了饭店。小赵一脸雾水,真以为自己老板喝醉了,但是陈增平大步朝刚才吃饭的包厢方向走又不像是喝醉了,只得小跑跟在身后。 “陈总,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陈增平毫不客气,拉开座椅落座。不偏不倚正对着夏杭宁。 “听说委锐今年有个美女实习生十分有趣,号称下一个周沉洁。” 她跟我走 陈增平意味深长得看着夏杭宁,目光如炬。身后小赵跟着陈增平大小场面也见了不少,只是他想不通陈总把鼎鼎大名的远洋集团撂了转身来了隔壁包厢,只是为了参加自己公司媒体部的商务洽谈。 “陈总好,想不到陈总这么幽默,我是夏杭宁,委锐战略部的实习生。” 夏杭宁端起面前的苹果汁往陈增平方向走,要跟他敬酒。 “现在业务这么好做了吗,酒都不喝了,拿着果汁就过来碰杯。” 陈增平笑着看向夏杭宁。 她似乎更白了,黑色的v领人鱼裙穿在她身上性感不失俏皮。裙身很短只到大腿根,裙子贴身将她身材修饰得很好,玲珑有致。她的腿很好看,洁白无瑕不是骨瘦嶙峋的那种细,是有肉感的完美腿形。 她生的极好,哪怕多一寸少一寸都不行。那晚她在自己身上搔首弄姿的画面他不知回忆过多少次,更是在他每次喝醉后钻进他的梦里,在他身下哭着喊“陈增平,我求你。”她的脚踝骨感十足,高跟鞋的细带扣在上面一双玉足极养眼。 山和平本以为陈增平跟自己年纪相仿,都是年轻人不会来酒桌那一套。 夏杭宁眉头微蹙,而后仰头把苹果汁一口喝完,走到刚刚搁置的酒瓶前倒了满满一杯红酒。 “敬陈总,别来无恙。” 还未喝她就醉了,想说请多关照脱口而出别来无恙。 山和平自然是明眼人,他忙打趣道,“来来来,我们一起敬陈总。”说完大家一起举杯,夏杭宁满满一杯红酒下肚,喝得太猛,回座的时候有些走不稳,落在陈增平眼里却风骚至极。 朱敦在桌下用脚踢她,示意她有没有事。她在桌下朝他摆手,表示没问题。 “委锐果真是人才辈出啊,看来我们禾世要向你们学习。” 陈增平笑着对山和平说。 “陈总,哪里的话,禾世这两年可是风光无限,外面都说禾世的陈总雷厉风行,一心扑工作上。合作合作都说有合才有作,我们委锐还得靠着你们吃饭啊。” 山和平的工作能力,夏杭宁是极佩服的,因为无论对方什么话他都能拉到合作上,没那么直白却又目的明确。她不止一次说过山和平就是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赚那么多钱用得完吗。 “山总监说笑了,我们禾世在新媒体这块还是新人,合作的话还得你们多带带。” 陈增平晃了晃酒杯,目光再次落在夏杭宁身上。 一旦喝起酒来,服务员自然是酒杯一空就倒上。陈增平晃动酒杯的动作,夏杭宁跟着山和平跑了那么多饭局能不明白吗。 她轻启酒杯碰了下前方的转桌沿,嗔到,“陈总真是名不虚传,禾世有今天的成绩,果然离不开一个有能力又事无巨细的领导。” “是是,我们陈总对咱们媒体部也是极重视的。” 禾世的媒体部长也插话道,他此话不假。去年部门刚成立的时候,陈增平确实在会上多次提及媒体部的重要,更是在今年招收新人时多次过问。只是在招聘会后,他却一改常态。 只有他知道,他是在看到她的简历后。简历上的照片似乎是在十七八岁大的时候拍的,短发,一脸白净,让他恍惚间想起那个在出租车后座沉睡的小女孩。 又是一轮大碰杯,夏杭宁一干到底,她对酸味敏感,再算再好的红酒她都不爱多喝。有时候为了表示爽快,她时常凝眉一杯喝尽,而山和平的客户大多是好说话的,看她一个女娃娃如此爽快也不会灌她酒。偶尔碰到一两个难缠的,夏杭宁也会拿乔打趣自己喝醉了,惹得对方怜惜。 山和平与陈增平只是点头之交,毕竟他一个公司总监和一个公司老总还是有差别的。他知道陈增平厉害,但是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狠角色。 饭局结束的时候夏杭宁几乎喝了一瓶半红酒。这回她真的醉了,中间还去厕所吐了一次,回来后不依不饶要给陈增平敬酒。 山和平和朱敦把夏杭宁架到地下室的时候,禾世的人已经离开。 “我们夏夏,今天真是拼了,我刚刚在下面使劲拽她都拽不住,刚刚我要替她喝她还瞪我。山哥,你说这次合作我们拿的下来吗?” 朱敦满脸忧愁。 “悬。明天让她休息不用来上班。” 山和平虽然老说夏杭宁小毛病多,但是自己人还是护犊子,自家的妹妹可不能被别人欺负了。陈增平这个人以后得绕着走。 “她跟我走。” 说曹操,曹操到。 两个架着夏杭宁的人都是一脸疑惑,朱敦更是警惕得看着陈增平。 “我说你们委锐就这么欺负女孩子,两个大男人让女人挡酒。” 山和平有怒不敢言,明明刚刚灌酒的是他陈增平,现在倒说起他们的不是了。 陈增平大步上前一把从两人身上接过夏杭宁,代驾司机已将车子停到跟前。此时身上的小人整个挂在他身上,嘴里还嘟囔着,“喝啊陈总,来干杯。陈增平干杯。” “对了,也只能是我带走她你们才能同意,以后别的人可不行,清楚了吗。” 这话听在旁人耳里都会以为说话的人是俩人的顶头上司。 他一把抱起夏杭宁就往后座走,小赵开门,看着他小心翼翼把她放进后座,而后他也坐进后座,汽车发动起步开出了地下室。 “山哥,你就这么让他带走夏夏啊。” 朱敦才反应过来,想着夏杭宁喝得烂醉,对方虽然是禾世的老总,也难保他不会趁人之危。 “今天的事,谁都不能说,知道没。叫代驾。” 山和平还望着车库的出口。 “不是啊山哥,夏夏她完全喝醉了啊。你放心啊?!” 朱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天大家都太奇怪了。 “叫代驾,这事你别管,今晚的事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卷铺盖走人。” 山和平虽说和陈增平不熟,但是陈增平冷面和尚的称呼倒是没人不知道。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往他身边塞人,个顶个的美女,他都没瞧得上的。上次更有个娱乐圈小明星脱光了衣服躺他床上,最后变成查无此人,直接被封杀了。 陈增平应该不仅是禾世老总这样简单,他猜不透他和夏杭宁的关系,直觉告诉他这两人有故事。今晚山和平也喝了不少酒,头疼的厉害,懒得再理一旁跳脚的朱敦。 一股坐下(h) 十点的南城,繁华而热闹,车子平稳得行驶在夜色中。车里空间很大,夏杭宁蜷缩在角落,脑袋搭在车窗上轻晃,呼吸急促。 陈增平从小在南城长大,禾世成立以来,无数个夜晚他穿行在这个城市的夜晚中,或醒或醉。他也曾在学生时代留意上学路上的每一处坑洼,用脚丈量过绿化树之间的距离,这座城市陪着他长大,他们都正年轻。 只是成年人的生活让他无暇再顾及其他,这座城正高速发展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在这里扎根。他也曾抱怨拥挤的交通,但此刻他却愈发希望时间过得慢些。 就这样靠近她,即使什么都不做。 代驾将车开到目的地后离开。身旁的小人依旧睡着,那样安静。他不忍心叫醒她,他贪恋与她独处的每分每秒,似乎只要她一直睡着,在这个空间里她就是属于他的。 他想吻她。 他克制不住得想要亲吻她,撬开她的唇啃咬她软糯的舌。光是这么想着,他就能感知她的甜香。 陈增平靠在座椅上侧头看着她,这一年他几乎夜夜失眠有时还要借助药物才能入睡,他发了疯的应酬,只有身心疲惫才让他更有活着的感觉。可此时他只觉得平静安稳。 夏杭宁突然睁开了眼睛,陈增平离她很近,他的呼吸轻缓得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很舒服。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动。 夏杭宁轻启唇,饭局上的酒吐,让她有些无力。她蠕动着嘴想开口说话,可是喉咙却干得厉害,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陈增平几乎同时将她整个人移拉到他身边,抱住了她。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儿。” 酒吐以后加上车上的休息,夏杭宁已经有些清醒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没再说话也没有挣扎,就任由他抱着。她抵着他的脖颈,他身上的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倒不难闻,是沉稳的她觉得成熟而安全。 两人抱了许久,他箍得有些紧,夏杭宁的臂膀发麻了,她开口说话,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叫了他的名字。 “陈增平。” 没有下文。 “嗯?” “我手麻了。” “嗯。”陈增平并没有动,甚至连抱着她的力度都没有松。 “你...你还要抱多久?” 她在求他,在他面前,她永远处于下风,连自己的想法都无法主导。 “我说多久,你就给我抱多久吗?” 她的头发很好闻,丝丝香味沁入他的鼻中。 “强人所难的事你也没少做。” 她在他怀里低喃。 话落,陈增平捞起她的脑袋,两只手拖着她后脑勺,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吻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夏杭宁措手不及,她没有反抗,一动不动得看着眼前的人动作。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上次吻她的时候,陈增平就感觉到了。他不是没吻过别的女孩,可是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彷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夏杭宁看着他,只是看着他,任由他的炙热包裹自己。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本能得抱紧他,紧些,再紧些。 陈增平侧过头亲吻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朵上,舌头牙齿交替吸食啃咬她的耳肉。耳边响起他沙哑的声音。酒精放大了感官,她安静得目滞前方。 她泪痕满面,没有抽泣。 “想要你。” 只一句,夏杭宁的身体就起了反应,这具身体不知从何时开始只对他有感觉。她曾偷偷买过润滑剂,在她与陈开扬做爱前涂抹,因为她再怎么表现出享受的样子,她依旧干得发涩。 “我想要你,夏杭宁。” 夏杭宁心跳的厉害,她做不到向他低头,她知道她该拒绝他,甚至狠狠的给他一耳光。 可此刻她却更害怕他就此停下,她想要,她的身体想要他。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得抱住他,似躲似避迎接他在耳畔的热烈。 陈增平大手从下面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至自己的身上,夏杭宁跨坐在他身上,两个人的私密处隔着衣物紧紧相贴。 所有的隐忍克制再也不复,他疯狂得亲吻她,双手抚摸她后背的蝴蝶骨。跨间的巨物早就止不住得要冲破束缚,他快速拉开拉链,解开裤子退到膝盖。 两个人早已把伦常抛掷脑后,陈增平根本等不及脱下她的内裤,直接用力将那片薄布扯破。 坚硬而滚烫的肉棒抵着她身下的唇瓣,龟头吐着丝丝咸津彼此交换体液,却不进去。 “进来。”他说。 夏杭宁知道他的欲擒故纵,他就是想看到她求着他的样子。她要赢一次,哪怕身下早已疼痒难耐,双腿死死撑在他两侧的座椅上。 “夏杭宁,你就这么喜欢逞强。” 他意味深长得看着她。 “我的大鸡巴很想插进你的逼里,一下下狠狠得肏你。想看你的逼被我一点点插拦,插透。”他在她耳边厮磨,一字一字说得很重,语气却轻松得彷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夏杭宁,你的水可真多,跟第一次一样都流到我的蛋上了。” 他不依不饶。跨间开始小小的顶弄,可就是不进去。 “说话,求我插你。求我插你的骚逼。你叫那些公司的老总不是很豁得出去,怎么在我这就不会了?” “你之前是不是也这么拉生意的?” 也是喝了酒,伤人的话冲口而出,他不是没有听说她在酒局上如何放得开。他生气,陈开扬再不济也不会让她出去这么拼命赚钱。 明明都是虎狼知词,把她说得如此不堪,就像个贱货。可她身下却似汪洋大海,彷佛要把这一年的淫水全数淋在他身上,他的肉棒上。 夏杭宁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小穴整个被陈增平的肉棒碾开,再也不顾着身体的重量,一屁股坐到底,他两个阴睾被她狠狠挤在臀肉中。 她的身体想念他(h) “啊”进入的一刹她还是惊呼出来,喝过酒的关系,感光无限放大,疼痛过后是无尽的舒爽。 她在他身上扭动,上上下下尽情释放自己,小手攀在他肩上,她不敢再坐到底,她高估了自己,刚刚进入的那一下他的阴茎彷佛戳到了她的宫口,深得她吃痛。 力气用尽,她改成前后滑动,嘴里吟呜。肉核滑过他的茎身,轻轻抚着他凸起的血管,她忍住想叫出来的冲动。她想念他,想念他的性器,想念他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的感觉。 陈增平两手撑在座椅上,她的笨拙,她享受却又不敢言表的样子处处落入他眼中,他知道她就要到了,他不想如她愿,她的高潮只能是他给的。 双手把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她的腰实在太细,两个手掌就将她全部环住。两个人的动作从她的主动慢慢变成了他的进尺。他下身开始发力,上下顶胯。 “叫。”他命令她。 几乎同时,夏杭宁再也忍不住,伏在他肩头哼哼唧唧,娇媚得不行。 陈增平加大力度抽插,每一下都深深往她子宫口撞。 “啊...啊嗯啊...” 只有陈增平知道她叫的有多响,还好是独立车库,如果此时外面有人路过一定能想到车里有多疯狂。 原本透明的体液经过摩擦操弄逐渐发白,挂在夏杭宁的穴口,陈增平的鸡巴根部,黏腻至极。他大力肏弄她的小穴,握着她的小腰上下摆动,夏杭宁就着他的力度像在他跨上跳舞。 激烈之处,她更是连连撞到车顶,她吃痛叫声也变得扭曲,可身下却舒服得不行。 “啊...好舒服啊...用力。” 她的叫声在陈增平这里很受用,哪怕她不说他也不打算放过她。 “看来你的身体很想我。” 陈增平边加大力度操弄,手不规矩得往她胸口探,想要找到裙子的拉链来回摸索。 “痒嗯…啊” 大手在夏杭宁胸前后背来来回回,她是极敏感的,后背更是怕痒。她笑着推他的手,两腿间不自觉发力夹紧。 “你自己脱。” “就不脱。” 她眯着眼睛洋洋得意得看着他,看他求而不得的样子她开心。 “不脱是不是。” 不等夏杭宁反应,他双手插进她深v的领口用力往两边一拉,随着“嘶”的一声裙子被拉成了两半,挂在肩上的两根裙带沿手臂滑至腰间。 “疯子,你赔我衣服。” 夏杭宁想过陈增平的粗鲁,但她没想到他这么疯。为了穿裙子好看,她没有穿内衣,她的胸本就挺翘,仅贴了两个乳贴在胸前。 眼前的人顾自玩起了她的奶。 “这是什么?” 他发现夏杭宁的胸上贴了两朵花瓣样的布片。 “乳贴啊,你不知道吗?” 夏杭宁也是顿住。 “哦。” 而后他的唇落在她的胸上,舌头隔着乳贴刮着她的乳尖,又痒又舒服。两人的性器紧紧绞在一起。 他的吻湿热,乳贴全数被他舔湿,边缘微微翘起,舌头就着缝隙钻进去,舌尖推着乳贴一点点探到她的乳尖。入口是咸湿的,他轻轻皱了下眉,而后整个顶开,那小片遮羞的布片也不知飘去了何处。 “脏,别舔。” 夏杭宁知道乳贴不透气,紧紧附在胸上一晚,乳头处自然带着汗津。 陈增平却不以为然,看了她一眼,而后像刚刚那样舔开另一个乳头。他的舌头灵活,三下两下就把她的乳头舔得硬起。舌头大力剐蹭她的乳晕,最后全数包进嘴里允吸。 喉咙不停吞咽,彷佛她的乳尖分泌了乳汁被他大口汲取。夏杭宁小脸红得发紫发烫。 身下的巨龙又开始上下抽插,一下一下肏动她的小穴。他抓起她的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而他的手就附在她手上一起揉捏她的胸,配合嘴上的允吸。 他带着她玩弄她的双乳,捏成各种形状,忽重忽轻。乳头似分泌香甜,他从舔弄变成啃咬,最后硬生生啃出了牙印。 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了。 “疼吗?我轻点?” 夏杭宁摇摇头,彷佛只要是他,怎么样都随他。 “真乖。” 陈增平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到座椅上面朝自己,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只是后座的空间对于两人的身高来说还是太小。 他将她的腿摆至大M型,膝盖堪堪抵制两团软肉的侧边,她似一个礼物被打开着,以最直接的方式迎接着他。陈增平一只脚跪在座椅下,另一脚抵在她大腿根旁而后倾身再次整根插入。温暖紧仄的洞穴舒服得他闷哼一声。 “嗯,真紧。” 夏杭宁抿着嘴不敢看他,把头别过去。在性事上,他从来是霸道的。他用手掰过她的脑袋,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嘴里,她的舌头极软,接吻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是粗粝的手指接触到的那一刻,没想到是这样的软绵。 夏杭宁竟也配合,小嘴含着他的手指开始舔舐。舌头上细软的舌苔轻轻刮着他骨节分明的指,带着些许烟味,咸味,更多的是他本身的味道。当时的她以为陈增平喷了香水,后来陈增平笑着解释道那是他爱她的味道。 看她伸着舌头,眼神迷离。陈增平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要喷射出来。身下肏弄得更快更大力,性器每一次接触就发出“啪”得一声,车子随着动作晃动,似一艘摇曳的小船。 他发了狠得要她,肉棒豪不疼惜撞击着她,他低头看着自己每一次进出,两指也在她口中模仿身下的动作一进一出。情深之处,他托起她的脑袋要她也看自己肏她的样子。 看她的肉瓣被自己的鸡巴带出,紧紧贴在他的肉棒上,而后又被他拉扯着藏进那深洞。 “嗯嗯...啊轻点” 两个人都已全身心醉在这场性爱之中,心无旁骛。 “叫我,夏杭宁叫我。” “陈增平。” “嗯” “陈增平。” “再叫,叫我操你。” “陈增平操我。操我…陈增平…啊” 在这场性爱里,夏杭宁完全被陈增平带着,她跟着他的节奏一步一步沦陷在他身下。 “说你爱你。” 小人不肯了,紧抿着嘴。 “说爱我。” 说罢他停下所有动作,鸡巴不再肏弄她的穴,空虚和麻痒瞬间爬满了她全身,最后她涨红着脸看着他的眼睛轻轻说。 “我爱你,陈增平。” “大点声。” “我爱你,我爱你陈增平。” 他迫不及待继续操弄她,刚刚的停顿不是她一人难忍,他狠狠插了她有上百下。 她高潮了,屁股下一摊水渍,紧接而来又是一股清水,沿着座椅流向他抵在她身旁的腿。 陈增平拔出阴茎,滚烫的精液射向她的小腹,阴茎抽搐,有几滴溅到她的胸上,冲至她的脸上。 而此刻他眼里的她,喘着气,是娇羞的是满足的也是惊恐的。 娇羞是她又“尿”了,满足是陈增平那工夫确实不错,而惊恐自然是他射在她脸上的精液。 是故意的也是自愿的(h) “你是故意的。” 夏杭宁抬手往脸上摸,谁知手指触上那团粘液不仅没有抹去反而尽数推开,糊了半个脸颊。本就瓷薄的脸皮被她搓得更加透红。 刚刚射精完的肉棒非但没有软去,落在夏杭宁眼里是那样粗壮。她难以想象自己的身体刚刚是如何吃进它的。现在想来都觉得疼。他的眼神炙热,灼得夏杭宁害怕。 “我...我不要了。” 陈增平根本不给她机会,抽出纸巾把她身上的精液擦干净,而后抓起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大力一把将她拉至他身前,肉棒朝上嵌在她的臀肉中,座椅上全是两人的体液,滑腻得不行。 “你要干嘛!我不行了,陈增平。” “你忘了我刚刚说的?我还没把你插烂,插透。” 后座虽然宽敞,奈何陈增平近1米九的身高,还是有些施展不开,他箍着她,转了方向。动作着就从身后冲进了她的身体,夏杭宁就这么跪趴在座椅上,头被死死顶在后座车窗上,羞耻至极。 陈增平脱下衬衫,腹上的肌肉混着汗水在黑暗中油光发亮,他在后面尽情得操弄她,看着她粉嫩的小菊花一张一合。他忍不住将一个手指插入了她的臀洞。 “啊。” 夏杭宁惊得大叫。 “陈增平你疯了。” 臀洞不会分泌粘液,虽然刚刚有些许体液留在上面,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充盈感还是让夏杭宁不舒服,她伸手拍打他的手。 陈增平一把从身后抓住她的双手,就像骑马的姿势肏进肏出,而她的双手就是那缰绳,被他牢牢抓住,身子也随他掌控。 他用一只手钳住她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再次探去她的臀洞,跨间肏弄不停另一边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臀洞。 这样的感觉,夏杭宁从未有过。似羞耻似变态,但她的身体却开始慢慢享受起来,甚至被这怪异的感觉带得更为敏感。 身下悬空,他的阴囊尽情得往她大张的穴口拍打,啪啪声络绎不绝。穴口的粘液挂在他的阴囊上拉出丝丝缕缕。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他就像永动的马达,快速永不休止。夏杭宁的叫声不间断得颤抖起来,彷佛是唱歌前的开嗓,那样悠长。 后入的姿势极深,夏杭宁吃不住,后背渗出点滴汗液,或痛或爽,她已经分不清。 “啊啊...陈增平我受不了了” “乖,再忍忍。” 陈增平正在兴头上,不肯放过她。他自然是心疼她的,随便一揉搓就会发红的小人,身后的动作变成缓慢推进。 轻出轻进几次而后重重肏进到底,以此反复。 伴随着夏杭宁似猫咪咽呜的叫声。 “嗯...嗯啊” “杭宁,好舒服,你下面吸得我好舒服。” “啊啊嗯啊” “我的鸡巴好吃吗?” “嗯啊。” “以后都给你吃好不好?” “嗯。” 直到最后两个人精疲力尽,他将精液全数射在她的腰间。整个车内弥漫着一股檀香腥味,空气里满是甜腥。 陈增平给她擦干净身子,将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好在他的西装够大,能够遮住她的臀。 一切结束之后,两个人沉默了许久。 “我要走了。” “嗯,我送你上去。”陈增平开口道。 “不要了,要是开扬知道…”陈开扬是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今晚夏杭宁极力避开提及他。 “他去江城了。” 夏杭宁没想到他知道,她在心里轻嘲自己,“也是,毕竟是偷情。万无一失的陈增平,他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是属于彼此的,至少夏杭宁是这样想的,她的身体爱他,她的心应该是讨厌他的。 陈增平突然抱住她,“跟我走。” 不等她反应,他重新叫了代驾,更是顺手从她包里掏出手机给陈开扬发了一通信息。 代驾来得很快,夏杭宁套着陈增平的西装,外面看着极为正常,只有两人知道西装下是怎样的不堪,扯烂的裙子被她在脖后打了个小结,两腿之间更是空无一物。 陈增平用手机连着汽车的蓝牙放歌,已是夜里12点多,车子平稳而快速得驶向他城南的住处。 陈开扬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一闪而过的车屁股,有些眼熟但并没有多想。 夏杭宁给他发了信息,晚上回妈妈家住,喝了些酒困了,并告诉他也早点休息,明天见。 车上的陈增平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自然知道夏杭宁现在门户大开,罪魁祸首就是他。他的手从西装下探进她两腿之间,夏杭宁夹着腿以示抗议。因为西装的扣子低,她不得不双手环胸抓住衣襟防止走光。 她拟着嘴形喊他, “陈增平!别动。” 陈增平却攀上她的耳畔, “到家,我还要。” 此时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的穴口,他刚刚故意没有给她擦干净下面。现在穴口还挂着两人的体液,温暖而潮湿。 他的手指顺利得插进她的小穴,剩下的手指则在外面轻抚她的小肉瓣,夏杭宁迅速涨红了脸。前面还有陌生人在,她害怕被看出来,扭动屁股想要把他的手指挤出去。 可他不依不饶,手指被挤出又插进去,挤出又插进去,乐此不疲。夏杭宁觉得难受至极,一是他的指头极为灵活,二是她又被挑起了欲望。她这副一被他触碰就湿的身体,让她羞耻。 车子到陈增平城南的家开了近半个小时,而他的手指就在夏杭宁的身体里玩弄了半个小时,中间把她弄泄了一次,后半段路程整个人就依靠在他身上。 她的呼吸急促又重,打在他耳边,好在车内歌声掩饰得很好,期间她竟不自觉在他耳边呻吟了几声。 下车时夏杭宁差点脚一软跪倒在地上,好在陈增平手快将她抱住。 电梯里有监控,陈增平也不好再做什么动作,只是紧紧得抱着她。而夏杭宁喝了红酒还有些后劲,人完全挂靠在他身上,脚下伸不出一点力气。 电梯行至21楼,陈增平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出电梯,手臂整个贴在她的私密处不让她走光。 大门是指纹解锁,极快。 随着大门关闭,他将她放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脱下,而后从下面抱住她的大腿至他的腰间,他勃起的肉棒就着她的湿润又狠狠插了进去。 两个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等不及,抱着她边插边往卧室走,嘴巴也啃咬着她。陈增平的房子是个大平层,视野极好,大门进来一眼能望见南江河,透过大落地窗能看见半个南城,灯光点点繁华喧嚣。 再无旁人影响,两个人大操大弄,夏杭宁放开了嗓子叫唤。 “啊,陈增平嗯,太深了。” “深了你才舒服,你看你身下的小嘴就比你这张嘴诚实,它多会流水。”说罢又吻上她的唇。 行至卧室,陈增平将她往床上轻轻一放,不再是逼仄的汽车后座,身下动作放开了大进大出。 这一晚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做着睡着,醒了又做。直到他射不出来了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 凑近看这张小嘴 两人的性器几乎没有分开,夏杭宁醒来的时候陈增平还插在她的身体。体液干得发黏,陈增平那处毛发浓密,戳得她又痛又痒。她欠身想起来。 “醒了?” 夏杭宁醒的那一刻陈增平也一同醒了。 “嗯。” 而他此时插在她洞穴里半软的巨龙似乎正在复苏,肉棒慢慢涨大一寸寸撑开她的小穴。夏杭宁是真的不想要了,昨晚情欲上头身下痒过于疼。她被他摆成各种姿势,床上,地板上,他甚至把她压在大落地窗上没命得要了很多次,次次不捅到底他不罢休。 但此刻就只剩下火辣辣的疼,阴道似被小刀刮凌过千万次。他真的说到做到把她插烂插透了。 “疼吗?” 话说间,陈增平把肉棒慢慢往外抽,两人干黏的性器似粘了胶水,抽拉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吃了痛。 “啊疼” 夏杭宁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乖,不碰你了。” 话落,陈增平抱起她,两个人皆是赤身裸体。他抱着她大步往浴室走。 “我自己洗。” 夏杭宁抬头看着他,一脸委屈。 “不行。” 陈增平直接拒绝,抱着她走进浴室。浴室里的水台很大,左右各一个盥洗池盆,整块的大理石台。他把她轻轻放在台面上,又往一旁铺了浴巾把她抱放到浴巾上。 夏杭宁抱着双腿,可是没有穿内裤,私处透过脚踝的间隙暴露无遗,她红着脸不敢看他。两次做爱都是夜晚,她都暗自庆幸掩藏得很好。可此时明晃晃的浴灯照得两个人分外清晰。 陈增平俯身掰开她的腿,凑近了脸仔细看她的私处,神情专注彷佛在做什么研究。夏杭宁害羞得不敢出气,小穴也紧张得微微蠕动。 “可爱。” 他忽得笑了,转身拿了纸面巾就着温水细致得给她清洗下身。她那里实在太嫩,他疼惜,手上的动作很轻柔。 夏杭宁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看着他来回动作。此时浴缸里的水已放置差不多,他抱起她一起坐进了浴缸。温热的水温,让夏杭宁紧张的心情瞬间舒缓。呼吸也变得更为畅快。 浴缸很大,大到她可以把身子藏在水下,只露出一个脑袋,傻乎乎得看着陈增平。 她不是没看到他赤膊,只是这样近距离长时间的,她发现他的身材真的很好。 他背脊挺直盘坐在水中,胸脯轮廓分明线条清晰,肌肉紧致结实没有一寸赘肉。她甚至有冲动拿手指戳弹他的肌肉,想必一定很Q弹。心想着竟抑不制笑了出来。 陈增平环抱在身前的双手突然从水下捧起一捧水往她头上浇,身子向前一把拉住她拖到自己的大腿上。 “想摸就说。” “陈增平,你是算命的吗?” 为什么他总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是啊。所以你别在我这耍花招。” 他悠然闭上了眼睛,身子往后仰靠在浴缸边闭目养神。 “我能耍什么花招,最后不都如你的愿。” 夏杭宁愤愤得说。 “哼,我看你也挺享受。” 他依旧闭着眼兀自说着。 “陈增平。” “嗯?” “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 夏杭宁低头看自己的胸上,全是点点猩红,还有几处牙印。 陈增平想了许久,再开嘴刚要说什么似乎觉得不妥又闭上,待他再度张嘴想回答她时,对方却先开口了。 “炮友吧。” 她低头自问自答,而后抬起头看着他。 “只是我的身体喜欢你。” 她望向他,目光是单纯而清澈的,温柔的眼眸水光盈盈。 他伸出双手将她整个抱住,像抱着心爱的玩具,而下一句「和开扬分手,剩下的我来解决」却再也说不出口。 昨晚的裙子已经不能再穿了,夏杭宁在他的衣帽间来回踱步,摇晃着脑袋。他的衣柜里几乎清一色的衬衫和西服。 一句「炮友」,让她把廉耻抛掷脑后。连赤裸的身体也不再羞涩,他们是伦常下的不伦,却被一个炮友掩饰得理所当然。 “陈增平,你的衣柜真的和你的人一样规矩无趣。” 夏杭宁随便套了一件他的衬衫,侧躺在沙发上查看手机和邮箱。她轻松打趣的样子像昨晚买了他一夜。 “小女孩懂什么,你吃吗?” 陈增平在她挑选衣物的间刻做了早餐。 “吃。” 夏杭宁从沙发上蹦起来,吐酒加上一晚上的折腾她肚子里空空,实在是饿了。 陈增平煎了两颗蛋,她吃完自己的一盘看向他。陈增平摇摇头,无奈的把自己的那盘也推到她面前,起身去拿咖啡。 “坐没坐相。” 夏杭宁从小到大都有盘腿的习惯,因为这个习惯小时候叶淑玲没少打她。后来叶淑玲离婚再婚嫁给刘朝继,也就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到陈开扬,更是宠得她随心所欲。只要不是公关场合,她总能把腿缠成各种扭曲的姿势。 “陈增平,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管人,要不我以后喊你爹得了。” 陈增平突然就笑了,坏笑。 “闭嘴,别说话。” 夏杭宁就知道他憋不出什么好屁,自己终结了对话。 一杯咖啡下肚,陈增平也不想再吃什么。起身往阳台走打电话。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夏杭宁心里一惊,忙往卧室跑。她此时心里在想会有谁来他家,反正不过是谁,她都不能以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 “夏杭宁!” 她还在想是藏在衣柜里好还是藏床底下好的时候,听到外面陈增平操着大嗓门在喊她。 “夏杭宁,你给我出来!” 许久他看见她探了个脑袋,往客厅瞧。 “我...我闹肚子呢。” 陈增平竟然把C牌的sales给喊家里来了,这是她没想到的。两排衣架,挂着当季的新款,两个sales带着职业的笑容看着夏杭宁。在状况外的只有她。 从不缺勤的陈总矿工了 夏杭宁的家境还可以,当初爸妈离婚,夏杭宁的亲爸可以说是净身出户,全数家产都留给了母女俩。也正是因为这样,小时候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那么疼爱自己的父亲要离开她们,不惜一切代价。 跟陈开扬在一起后,奢侈品也从原先偶尔才买几件到习以为常。只是这种上门服务是从来没有的。她的确被吓到了。 陈增平没有看她,坐在一旁查看手机。夏杭宁也根本没有平时逛街的兴致,随意挑了一套不需要身材的跟sales示意。 “就这套,不用试谢谢。” “好的女士。” 这时坐在一旁的陈增平却突然抬头,对sales说, “除了那两件,其他都要。”手指指了指那两件相对暴露的衣服。 “好的,陈总。” 两个sales随即向夏杭宁致以歉意的笑。 “我只要一套就够了,你买那么多干嘛?” 夏杭宁不可理喻得看向陈增平。他起身走过来站在她身上,理了理她耳后的头发,俯身在她耳边,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备着,万一再撕坏了。” 外人看来,两人彷佛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丈夫多金宠溺,妻子持家娇羞。 “你!” 夏杭宁气的说不出话来,sales边偷笑边把衣服快速理好挂进衣橱后离开。 “禾世的媒体部,你觉得怎么样?” 夏杭宁抬头看着发声的人。 “算了,问你个实习生也是白问。” 陈增平绕过她又坐回了沙发。 “委锐对媒体资源有效的分析、开发和管理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体系。把握媒体动向及传播规律已经是行业顶尖,不管是传统媒体、垂直媒体、主流互联网网站还是现在的新媒体,一家独大已经是过去式。禾世的媒体部门只是针对禾世服务,但现在媒体环境千变万化。” 她一口气说完,眼前的人面不改色。 “所以呢?” 陈增平没想到的是小女孩长大了。 “所以禾世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跟委锐合作。” 她把在委锐实习看到的实际全盘托出,现下的委锐的确会选择一个项目多方合作。以往的委锐独当一面,但是随着自媒体的发展,有时候光一个博主的流量都能打得他们这种大公司措手不及。 “夏杭宁,看来你的脑子也不笨啊。” 她没好气拿起一个抱枕就往陈增平身上砸,她知道他对她的偏见。 “懒得理你。” 夏杭宁做势要走,陈增平大脚一勾,她整个人失去重心就着他的力往他身上栽。 “所以这就是你不来禾世的理由?” 她以为他不知道她往禾世投过简历。 “我...我” 如果她知道禾世是他的,她是万万不可能投简历的。而且当初是抱着禾世的名气并不是禾世媒体部,换谁接到委锐的面试都不可能去禾世。 “你就这么怕我?” 说完陈增平将她整个人抱在腿上,亲吻上她的唇。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她没有挣扎,无所顾忌得配合他的动作,回应着他。 她看过一段话,「两人冲破禁忌后,如果相互喜欢则更亲近。从身体到情感的变化,可以低俗到就算对方当面抠鼻屎还是上厕所都不会尴尬。」 她和他并不是相爱,肯定的是他俩的肉体彼此需要。这是夏杭宁唯一能找到的解释。 但是想到抠鼻屎和上厕所,她的怪诞想法就此爆发,她难以想象陈增平抠鼻屎的样子,是不是也这样一本正经。 “怎么了?” 陈增平停下动作看着她。 “陈增平,你抠鼻屎吗?” “....” “陈增平,你抠个鼻屎给我看看。”她笑。 “有毛病。” “我就好奇,你也是人,肯定抠鼻屎啊。你抠鼻屎是什么样子的?” 她贼溜溜的大眼睛死盯着他的鼻子。 陈增平手就往她腰上挠,先是轻轻抚摸,而后用力圈住整个腰身就开始挠。 “啊,放开啊痒死了。放手陈增平,哈哈哈别,好痒。” 直到夏杭宁被挠得笑出眼泪,他才放手。 “你怎么这样,玩不起。” 夏杭宁大舒一口气就往陈增平的腰上抓,可他却丝毫没有反应。 他们是这样两个极端,可就是这样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却上了床。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和陈开扬开始变得愈发克制,陈开扬无条件包容她。而与陈增平的关系中,他们会互相伤害,也会在可以容忍的地步相互协调,似乎没人比他们更适合对方。 陈增平今天出乎意料地没有去公司,小赵打电话过来问他是否身体不适,要知道陈总可是公司全勤的领军人物。 “今天陪女朋友,没什么大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陈增平是在阳台接的电话,但也落入了夏杭宁的耳中。她想起张洁说的「周小姐」。 只是她不知道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也落入了他的眼中。 她在陈增平家里呆了一整个白天,下午的时候两个人还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是韩国的悬疑片,剧情复杂夏杭宁全身心投入,紧张时刻更是往陈增平身边蹭。 繁忙的工作,陈增平几乎不看电影,仅有的放松也是听一些舒缓的音乐与健身。而今天他却放下工作在家里陪了夏杭宁一整天,在她身边即使什么都不做,他都觉得放松。 直至电影放完,他依旧抱着她,手臂揽着她小小的人。 夏杭宁离开的时候,天已黑了。她再次对陈开扬撒谎了,她告诉他下午出外勤,刚好离妈妈家近就回家了。 吃过晚饭,陈开扬踩着点到的夏杭宁家。 “开扬来啦,晚饭吃了没?” 叶淑玲对陈开扬很是欢喜,现在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陈开扬嘴甜脸皮厚,对比夏杭宁不冷不淡的性格,叶母自然吃这套。 “吃了,妈。我先找宁宁。” 陈开扬打了招呼就往夏杭宁房间走,边走边跟刘朝继问好。 “你怎么来了?” 夏杭宁一惊,而后掩饰了惊讶。 “咱家宝贝,两天不着家眼里没有我这个老公了。” 陈开扬撒娇得抱住她一顿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