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巴胺[校园H]》 1燥热 六月中,京市逐渐变得燥热起来,天空净蓝无云。 太阳烈,树叶被晒得密密垂头,耷拉着没有一点精神,倒影被风吹得在课桌上悠闲摇曳,深处藏着不知道多少蝉,滋滋儿吵得顾悠脑仁疼。 她用手撑着下巴,偏着头,浓密的长卷发从肩头滑落下来,纤长葱白的手指随意在里面搅了搅,发丝间点着细碎的光。 好热。 自习课刚上不久,稳稳系了快一整天的皮筋莫名其妙就崩断了,还弹到了她的脖子,后颈捂得热,顾悠心浮气躁,根本写不进去试卷也看不进去书,转着手里的笔,抬眸在教室里随意扫着,试图找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无所事事”的同伴。 不过扫了一圈,她发现好像只有自己。 抿了抿唇,觉得很没劲,打算收回视线。 但视线从顾朝晖身上经过时,却倏地停了下来。 清俊的人,皮肤冷白到近乎发光,隔了几排的距离,她似乎都能看见在他脖颈上蜿蜒的青色血管。 她忍不住盯着多看了好几秒种,视线不受控,试图再继续向下。 喉结好大。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直接,引起了顾朝晖的注意,他忽然朝她的方向抬起了眼。 他浅浅蹙了眉,无声张了张唇。 ——在看什么? 动作牵动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顾悠心里好像被人撞了一下,推着她飞快的移开目光。 一时间,她觉得更热了。 顾悠拿着作业本轻轻给自己扇了扇风。 后颈出了一层汗,她抬手撩了一把晾开,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男同学。 “抱歉啊。”顾悠低声说,反正是自习课,今天又是林鸢值日,她上面有人的,根本不担心这些小动作会被记小本本。 身旁的同桌闷闷嗯了一声,眼神余光在面前的试卷上游离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偷偷落在了顾悠的身上。 明明是量好尺寸的校服,对她来说,却偏偏有些不合身。 胸有些紧,青涩却丰盈的胸脯被束缚出了漂亮饱满的轮廓,领口竖排的扣却又有些松,动作间,隐约能窥见一点点烫人目光的莹白色。 周致的脸上慢慢腾升起热,不自觉地看得久了一些。 她真好看。 浓密的长卷发被撩到一旁,熟稔自然的动作,就像港片里美艳又利落的女明星,有一股和她的年纪截然不同的成熟风情。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今天周五,高一没有晚自习,顾悠迫不及待地将作业一股脑地塞进书包后起身,朝讲台上的林鸢小跑过去。 只是还没走出去半步,便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手腕。 “干什——” 话还没有说完,在看见是顾朝晖时戛然而止。 “刚刚在看什么?” 顾朝晖松开手,垂下眼看着自己手腕,顾悠的目光也跟着他一起落下去,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地从自己手腕上褪下一根再普通不过的黑色橡皮筋,递到她的面前。 “陈斐刚才跟我说你跟林鸢约好了要去逛街。”顾朝晖说,皮筋挂在他的指尖有一点摇晃,“不热么,这么多头发,逛完回家说不好会捂出痱子来,还是系上好。” 顾悠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回答他刚才那个问题,还是该先拿走皮筋把头发系上,但顾朝晖好像也只是随口一问,她答不答,都不太重要。 “陈斐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她找了另外一个突破口,但并没有从他手上拿走皮筋,果断背过身去,手握住脑后的头发抖了抖,熟练地颐指气使,“你给我系。” 女孩子头发里还有洗发水的香气,苹果味,发梢不断撩着他手指上的皮肤,像爬上来了一串小蚂蚁,酥酥痒痒。 2回家(新年加更) 久等不到男生帮自己系头发,顾悠维持着一手抓住发根的姿势转回头去疑惑地看他,又抖了抖头发:“发什么呆呢?” 上身半扭向他的姿势让到紧不紧的校服上衣霎时成了最好的画笔。 十六岁的顾朝晖比十六岁的顾悠高了一个头,这样的姿势,他垂下眼,目光很难不注意到她的浑圆。 少女比同龄人发育得更曼妙的身体也一览无遗,沙丘起伏的腰臀像沙漏,细砂簌簌落下,洒满他的心脏。 男生的眼底飞快闪过一道晦涩的流光,顾声笙愣怔片刻,还没有捉住那到底是什么,他便闭上了眼睛。 顾朝晖多等了一两秒才睁开,收回了视线,眼中的情绪已经回复如常,他用手指撑开发圈,握住她握住的地方。 手指上轻轻蹭到一片热,顾悠撤回自己的手。 一会会儿的时间她就已经举累了,随手朝后甩了甩,手背时不时轻敲在他的大腿上,等着顾朝晖帮自己系好。 “我只会绑在这里。”他用指节轻轻碰了碰她的后脑勺,位置和她平时喜欢的高马尾差了不止一截半截,“这样也可以么?” “说的好像你是头一回帮我一样,我有哪次说过你么。”顾悠在心里啧了一声,蓦的和讲台上笑眯眯望着自己这边的林鸢对上视线,心里漏了一拍,催促起来,“快快,不要磨磨蹭蹭。” “打情骂俏!”许清雅从后面挤过来,笑嘻嘻地打量着两人,“这周末还出去玩,下周不准备考试了啊。” “瞎说什么呢!”顾悠试图伸手去拍她,但手刚伸到一半便不小心扯到了头发,她嘶了一声,回瞪道,“你怎么都不知道松松手!” “抱歉。”顾朝晖说,语气慢条斯理,她不确定里面有几分是真的歉意,“下次不会了。” “哼,没有下次了。”顾悠说,不再理他,站在原地转回头去,又跟许清雅说,“跟鸢鸢去商店街买东西,下周考完就放假了,学校不是组织了年级前五十名的夏令营么,要去海边呢,那不得先买好东西嘛。” 说是年级前五十,但实际上几乎就是他们班的这些人。 四十多人一直包揽了这些名次,而前两名,基本就是在顾悠和顾朝晖之前打着转。 许清雅一听她说这个,就有点来了兴致,问:“你们要去买什么?” “就是——” 顾悠下意识地朝前倾身,要跟许清雅说悄悄话,顾朝晖瞥了一眼,稍稍松了手里的动作,手指几下交错,很快就将她的一头卷发粗粗绑成了股麻花辫,甚至还是侧边,他伸手撩到她的身前。 “……这不是夏天必备吗?”顾悠兴奋地说完,明艳的五官被笑意染得更加绚丽,伸手下意识摸了摸垂过来的东西,愣了愣,看过去惊呼了一声,“看不出来哦顾朝晖,你还有这个手艺。” “这样就不会散了。”顾朝晖说,手伸向她,“书包需要我帮忙带回去么?” 他们住在同一个单位的家属大院,父亲是同事。 “嗯嗯。”顾悠当然乐得扔给他,毕竟书包那么沉,能不自己背就不自己背,“谢谢你啊。” 林鸢恰好也抱着书包走了过来。 “那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么?”许清雅问,听了顾悠的话,她也有些心动,“……我也想买。” “当然可以啦。”顾悠说,“走吧走吧,现在去还能顺便吃外面的麻辣烫,晚点就挤了——” 她的屁股忽然被人用书包轻轻撞了一下。 沉沉的,让她心里莫名一跳。 她回头看向始作俑者,气愤的目光里带着她自己察觉不到的昳丽和生动:“顾朝晖!” “你知道的,顾叔叔跟门卫打过招呼。”顾朝晖说,温和地笑了笑,“早点回来。” 顾悠一下蔫儿了气。 “好咯。” 就在她转过头去的一瞬间,她仿佛又从顾朝晖的眼里看到了刚才那道一闪而过的、莫名其妙的尾光。 走到教室门口,她又一次忍不住回头看他,男生身上背着两个书包,正和陈斐说着话。 但他又察觉到了她,几乎是下一秒,他便望了过来。 好怪,顾悠心想。 瞥见的那一瞬间,她有那么一个冲动,想干脆明天再去好了。 然后跟他回家。 3私心 商店街是俗称,实际上是这一带唯一一个大型超市带起来的小商圈,离学校不远,公交车坐四个站,车门一打开,呼啦啦下了几乎半车穿着同样校服的高中生。 “先吃饭还是先去逛?”顾悠一边走一边掰着手指头,“这个时候好像哪里人都很多。” 说完,她看了一眼扶梯,她们要去的几个店有的在楼上,有的在超市外的临街店铺,还真有些拿不定注意先去哪里。 许清雅提议说:“要不就先逛?吃饭不差这一会儿。” “我也觉得先逛。”林鸢说,她的声音细细轻轻,像雨天的水丝,“不过晚饭就不一起吃了,要回去。” “啊……” 许清雅有一些不乐意。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没有想这么早就回家。 “那顾悠你呢?”她将目光挪到顾悠身上,“不会也要那么早回去吧?” “我不用啊。”顾悠说,她掠过许清雅的目光,凑过去摸了摸林鸢的头,“你门禁比我还早哦?” “没有办法,妈妈要管那么多孩子,我都这么大了,总不好还任性。”林鸢笑了笑,“那不是给她添乱么。” 她在福利院长大的事没有瞒过顾悠,但也仅限于顾悠了,除此之外,便只有班级里的老师们知道,不过,这种事涉及学生的隐私,没有征求过当事人的意见,不会对外乱说。 所以,许清雅听她这么讲,只是单纯以为她家里还有别的弟妹。 在这个计划生育的时代可不多见,她想当然的以为林鸢是长姐,不由得,目光里含了一丝同情。 “陈斐会来接你么?”顾悠问,有些担心,福利院有一段路会经过治安不好的街区,“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 说着,她便打算去摸放在校服裤子里的诺基亚。 “不用不用。”林鸢忙拉住她,“他本来也在我一会儿下车的那附近,到时候直接就接到我了。” “……那好吧。”顾悠也不再坚持,“记得到家了和我报个平安哦。” 林鸢点了点头。 定下了目标,三人便按照计划依次去了几处装潢漂亮的店,每个人出来时,手上都提着几个同样漂亮的塑料袋,最后在公交站送走林鸢,顾悠才跟许清雅一道,去商场楼上吃了火锅。 被熏了一身味。 顾悠几乎是踩着门禁线回到的家属院,门卫叔叔无奈地摇头朝她挥手,示意她赶紧回家,今天晚上他就当做没有看见。 心里的大石头落地,顾悠一路小跑回家,打开家门摁亮灯,冲进卧室里,手里的东西随意仍在床上,抱过睡衣便去浴室里洗澡。 对面楼同层的房间亮起昏黄的灯,挡在窗帘下,隐隐约约,有女孩子手忙脚乱地身影。 顾朝晖知道她回来了。 “妈。”他拿上顾悠的书包,离开房间朝玄关走去,“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韩琳正看着手里的书,闻言砖头瞧了一眼儿子,见到他手里的东西,心下了然,“去你小顾叔叔家?” “嗯。”顾朝晖说,“顾悠回来了。” “那你顺便问问,她要不要住过来。”韩琳说,“你爸跟小顾叔叔去进修学习两个月,他本来也不放心悠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家里,提前跟我打过招呼的,就是还没问过悠悠愿不愿意。” 顾朝晖按下门把的手顿在了半路。 “她不住过来。”顾朝晖说,将门把按到了最下。 “唉,你这孩子——” “一会儿我等她睡了再回来。”顾朝晖说,“会替她关门关窗,检查好水电,您放心好了。” 4乳晕 没有钥匙,顾昭晖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才等来顾悠开门。 咔哒一声,机械门锁被转响,昏暗的廊道被屋里的光线慢慢撑亮。 “你过来得还真合适哦。” 顾悠探了脑袋出来,草草擦了一下的头发从莹白柔和的肩头落下,卷曲地有些随意,洒了水点在地面。 “嗯。”顾朝晖顺着她的话应下,又随口问,“洗澡了?要不要我帮你吹?” “不用,夏天干得快,你先进来啦。” 她伸手去拉了拉顾朝晖,然后便撤了回去。 男生垂下眼,地上那几点被洇开的水渍在昏暗的廊道里其实根本瞧不见,可他只要闭上眼睛——哪怕只是生理性地眨眼——黑暗里,痕迹却分外清晰。 走进玄关,四周一片大亮,他的目光仿佛拽了一下女孩子因为小跑进浴室而飘起来地睡裙裙摆,进而触上她白到反光的双腿。 门关上,他靠在门上闭着眼睛缓了缓,握着她书包肩带的手攥紧到青筋绷起。 想着客厅里还有顾朝晖,哪怕顾悠已经跟他熟悉得好像穿一条裤子了,也还是觉得不好把他一个人放在那里。 好在洗过之后的卷发不是那么难打理,她用牛骨梳几下弄好,将梳子插回原位,关掉浴室的灯,踩着拖鞋便朝客厅过去。 “你在哪里站着做着什么?”她看着在玄关一动不动、仿佛在闭目养神的男生,感到十分费解,朝他走过去,手背贴上他的前额,“不舒服么?” 手下的温度是有一些烫。 顾悠并不太擅长用这种方式来测体温,但很不凑巧,前几天她不小心摔碎了家里唯一的一支水银体温计,也没有额外的备用,她想更确认一些,便干脆用手捧住他的头,试图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 “怎么还真有些烫?你别动哦。” 顾朝晖的确没有动。 他低下头,顾悠也还是要半踮起脚才能贴到他。 女孩子洗过澡后浑身都是香香的,水果的气味裹着潮湿的气息一齐钻入他的呼吸,顾朝晖的视线落下,看清之后,刚才半压下去的冲动又冒了头。 知道她拿自己当领地里的人。 却没有想过,是连一点男女之间的避讳也没有的、那样的人。 普普通通的圆领绵绸睡裙,很宽松,孔雀绿也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白皙青涩,可也过于宽松,让他一低头,视线就能越过衣领,将她的浑圆一览无遗。 少女的双乳比她的年纪更早成熟,又大又挺,饱满到一只手都握不住,柔软的乳尖被顶在睡裙上,因为没有硬起而压得有些扁圆,沟壑深深,顾朝晖微微合上眼,情不自禁地主动贴得更近了一些。 他不敢让眼前没有一点点光线。 否则,怕是眼前只剩下她那两枚比一元硬币稍微大一些的、殷红鲜嫩的乳晕。 她的额头贴了上来,连着一起的,还有她柔软的丰腴和呼吸。 “……好像又没有那么热?”顾悠有些不确定,贴得久了些,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几乎整个人都贴进了他的怀里,“我再试试哦。” “不管试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顾朝晖握住她一边的手腕拉下来,抬起头,没再让她继续,“毕竟,我没有生病。” 顾悠明显不信,跟着他一齐站直自己,怀疑地打量着他:“你不会跟那些小男生一样死要面子吧?” 班里好些男生都这样,不管面对的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女生,都像开屏的孔雀一样,不分轻重地耍帅逞强。 顾朝晖看了她一眼,浅浅笑了笑。 “大概是上火了。”顾朝晖说,将手里的书包递给她,“只是来给你送这个,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哎,别急呀!” 顾悠掠过他递来的书包,直接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就朝自己的房间里走,边走边说:“我今天买了好几个颜色的指甲油,你帮我参考参考。” 5指甲油 从商店街买回来的东西还放在床上,顾朝晖进来后一眼便看见了,浅黄色碎花的床罩上东倒西歪着好几个漂亮小袋子。 顾悠关上门,窗户上吊着的一串风铃被风吹响了两声。 “罩子罩着的,你随便坐。” 她自己踢掉拖鞋,赤脚踩到床上,在自己的那一堆宝贝边上盘腿坐下。 孔雀绿的裙摆顺着动作滑至大腿中间,得益于足够宽松,私密的地方倒是藏得好好的,只露了腿上细嫩的皮肤,在室内昏黄的灯光下,在顾朝晖眼底,染上一抹朦胧的暧昧。 “……好好坐,顾悠。”顾朝晖声音有些哑,在她的对面坐下,席梦思微微下沉,但陷在自己思绪里的女孩子并没有察觉。 她拿过装着指甲油的那个袋子到手里,别的都先扒拉到一边,玻璃瓶在塑料袋里碰撞出让心脏轻轻震颤的滚珠声,像读秒计,一下一下敲在顾朝晖的胸口上。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朝她的脚上落。 “你帮我看看。”顾悠将那些瓶子一股脑地倒出来,堆在两人中间,拿手指一样样点给他看,“这瓶红得特别正,很显白,但感觉去海边用红色好像有些太常规了,我就多买了这几种——” 玫红、橘色、海水蓝、碎钻—— 她的手指又点到另外几个明显要“夏天”很多的颜色上,这个在很多年以后叫做多巴胺。 “要是天气好的话,我更喜欢这几个,特别夏天。”顾悠说完了自己的想法,才抬头看对方,“你举得呢?” 顾朝晖看了看床上这些她带回来的新宠,又转过目光瞥了一眼立在她书桌边的四层高的书架。 那个书架现在已经改成了她的置物架,各式各样的收纳盒填充满了每一层,里面却都不是书,而是放着她的各种美丽道具。 各式各样的发圈、项链首饰、不同色号的口红,当然也有指甲油,甚至几乎不会在同龄女生卧室里大摇大摆地放着的化妆刷、眼影盘,那绝对都是要藏起来的。 但顾铭在这方面从来不会约束她,只要顾悠喜欢,能满足的他都尽量满足。 甚至从外地出差回来,见到漂亮的饰品也会买回来给顾悠当做礼物。 顾朝晖此刻的走神显然让顾悠有些不高兴,伸手过去捏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转过来,问:“看那边干什么?” 女孩子的指尖有些凉,却很会添火,他庆幸自己回家换的这件短袖颜色够深也够长,一条腿折起平放在床上,很好的藏起了他不合时宜的反应。 “你的架子看起来应该换了。”顾朝晖说,伸手那过她刚才说觉得夏天的那几瓶,“天气应该不错,我也觉得这几个很适合,要试试看么?” “我就说吧!” 得到认可让顾悠十分开心,拿了顾朝晖手里的其中一瓶橘色就要旋开,顾朝晖忽然整个握住她的手,顾悠毫无准备,愣愣地看着他:“你不是让我试试?” “我帮你。” 顾朝晖重新从她手里拿走指甲油,低头旋开后,又抬眼看了她,目光明明温和如水,可被他看住的那一瞬间,让顾悠莫名感到一阵紧张。 “……我能自己来。” 她下意识地曲起腿想收回,本能地觉得让他帮自己涂指甲这件事不太对,更何况是脚指甲—— 顾悠忽然觉得这是比手更隐私的部位。 但顾朝晖却轻轻托着她两只脚的脚踝,朝他的方向抬过去。 “那样的话,你怎么好好坐?”顾朝晖说,“我在你对面。” 他的目光和他的话一样的平静,但顾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知道自己要走光了。 顾悠忽然觉得有些热。 就像下午在教室里那样。 6内裤水痕 热到掌心沁出细汗,顾悠故作镇定地撑在两边,揪着床单捻了捻,偷偷擦干净痕迹。 男生托着她脚踝的掌心很干燥,显然,现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因为此时的情景而紧张着,对顾朝晖来说,握着她的脚,给她涂指甲油,和在教室里写作业没有什么区别。 甚至连注意力都一样的集中。 她的脚被顾朝晖平放在他的小腿上,脚掌下的休闲裤踩着很绵软,却又很硬,她知道那是他因为动作而绷起来的小腿肌肉。 顾悠必须得想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学校的篮球赛,顾朝晖和陈斐几乎是班级队伍里不变的两个人,她对这项运动的兴趣不大,分不清什么是大前锋什么是小前锋,什么是控卫什么是分卫,她只知道坐在第一排帮顾朝晖看着包,和暂停休息时递去毛巾跟水。 哦,他跑动起来的时候,腿上的肌肉也很漂亮—— 停下,顾悠摇了摇头,甚至抬手轻轻敲了敲,怎么又想到这种地方了。 下一刻,原本松松握着自己脚腕的干燥掌心圈紧了她,不重,可男生偏粗糙的皮肤和她太有差别,想不注意都难。 更别说,她觉得被他碰到地方有些酥酥的痒。 “别动。”顾朝晖微微蹙眉,紧握了她一瞬,见她不再动弹后才又松开,“会蹭到皮肤上,一会儿不好擦。” 他低头凑得近了点,仔细看着刚才涂过的地方,在确认颜色是不是真的蹭出甲面。 温温的呼吸掠过,顾悠忍不住张了张脚趾。 莹白乱动,牵走了顾朝晖的视线,令他眸色倏地变深。 “不好意思啊。”顾悠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应该没有蹭出去。” 她没有感觉到那种指甲油的凉意。 反倒是脚踝一阵一阵的发紧发热。 “……嗯。”顾朝晖重新抬起来一点,继续没有做完的动作,“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盖子上自带的甲油刷在小巧的甲面上散开涂下,橘色像火光一样烙印进顾朝晖的脑海。 一只脚结束,他刚刚松开手,顾悠便迫不及待地收回,她其实打算另外一只脚不涂了的,但顾朝晖动作快,顺势便握了过去。 那么一瞬间,他的余光里闪过晦暗的白色。 一闪而过,快到像他的错觉。 “哎……”顾悠想拒绝他的,但顾朝晖闻声望过来的眼睛里,又有一个片刻仿佛带上了那种奇奇怪怪的意味,她来不及抓住尾巴,顿了一瞬,便错过了最好的拒绝的时刻,“……换那个颜色。” 她指了指倒在一旁的、看起来很peach的粉色。 顾朝晖旋上手里的,顾悠看着他手指灵活的动作出神,他伸长手去拿新的时,朝她的方向靠了靠,拉开的上身让她有一种可以被他全部覆盖的错觉。 喉咙好渴,想喝水。 本能的,她朝后坐了坐,屁股挪动,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流到了内裤上。 是月经吗? 这个月确实还有几天就要来了,提前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她又抓准了打断他的时机,便握住顾朝晖刚刚拿起指甲油的手,说:“……那个,今天就先这样?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别的事……” 顾朝晖垂眸看着她,看着她有些闪躲的眼神,便知道她大概在说谎。 “好。”顾朝晖将东西放下,站到床边,“晚上一个人记得关好门窗再睡。” “知道了知道了。”顾悠说,看着站得远一点的顾朝晖,松了一大口气,“明天见。” “明天见。” 很快,玄关传来关门声,顾悠从抽屉里拿了卫生巾便进了厕所里。 她脱下内裤,上面不像她想象的那样有血迹,反倒是湿了小片。 也不像是白带,只是单纯的,水痕。 浴室灯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 顾悠蹙起了眉。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以防万一,她决定再洗一次澡。 浴室里很快升起了团团的水蒸气。 顾悠拿着花洒准备仔细洗一下私处,但不知道是不是水放小了,有些烫,水流对着冲过去的时候,她差点站不住脚。 电流一样的酥麻从阴阜流转至全身,她紧紧拽着手,忍不住,从齿间溢出一道和她平时的模样截然不同的、细细甜腻的呻吟声。 7自撸(1) 韩琳手里的书还没有翻到今日她给自己定下的阅读页数,听见玄关门锁被钥匙拧动的声音,回头看过去,顾朝晖刚好将自己的钥匙放进鞋柜上摆着的置物篮里。 “回来得这么快?”她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壁钟,才九点四十几分,“悠悠睡得这么早?” “……妈。”顾朝晖有些无奈,“她是女孩子。” 顾悠是如此,自己的母亲也是这般,好像身边从来都没有人将他们看做过相互之间的异性。 十几岁的年纪,第二性征已经发育得足够明显,他们甚至是青春课上,教材里隐晦表达的需要保持距离、不可以随意走得太近的、会因为多巴胺吸引和荷尔蒙刺激进而发情的对象。 这一切潜在的危险都被身边的长辈“忽视”了。 “怎么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比悠悠大半岁。”韩琳说,“照顾她正应该。” 顾朝晖失笑。 更有一点点挫败感萦绕。 “我回房间写作业。” “悠悠那边你都仔细看过了吗?”韩琳还不放过他,知子莫若母,她晓得他在回避,只是她没有想的太多,单纯只以为儿子到了这个年纪特有的叛逆期,“门窗燃气,她一个人在屋里呀。” “看过的。”顾朝晖说,“好了,我回房间了。” 韩琳这才满意。 顾朝晖的房间门就从客厅进,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在彻底属于自己的空间里,他才敢撕掉自己整整穿了一天的伪装。 冷白色的虎口卡住裤沿,向下拉下,粉嫩的、又粗又长的鸡巴弹跳出来,他暴躁地伸手撸过,半硬的柱身瞬间笔直向上,关上房间里的浴室门,拧开了花洒。 8自撸(2) 脏衣篓里塞着顾朝晖刚才穿去顾悠家的那一身,和换下来的校服堆积在一起,积了满满一篮子。 拉开玻璃移门,他赤脚踩了进去。 没有开灯,顾朝晖拧开花洒,热水淅淅沥沥地撒下,落在皮肤上。 适宜温度的水有助于缓解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念,比冷水还要有效,但今天却不尽人意,顾朝晖任由水淌了很久,紧实的小腹下,炙热滚烫的鸡巴涨得儿臂粗,伞状的龟头撑得有小朋友的拳头大小,高高翘起,几乎贴着他的腹肌。 伞面湿漉漉得,鲜红的冠状沟上不住地有小水柱汩汩滑过,分不清是从马眼里渗出,还是花洒里落下。 顾朝晖微躬着上身,少年人初具雏形的宽厚肩背肌肉明显,昏暗的浴室里,热水蒸腾,让他的动作裹着一层情欲的朦胧。 “嗯……” 他最后还是握住了鸡巴,闭着眼睛,任由脑海里不断地闪过顾悠的一举一动。 手指拂过粗硬的柱身,快感打通了他身体的各处关窍肆意流转,顾朝晖紧咬着牙关,指缝落在龟头跟前。 脑海里闪过女孩子微微撑开的脚趾,他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腰,硕大地伞面一点点挤开他自己的指缝,仿佛正在女孩子的脚趾间。 这种认知让顾朝晖舒服到浑身颤栗,肌肉绷紧着,马眼激动吐出一缕混着乳白的前精,很快便被花洒的热水冲下,高于体温的温度刺激着最是敏感的龟头,再忍耐,他也还是被刺激得忍不住舒出一口气。 “悠悠……宝宝……” 女孩子的脚被他握着,细腻的皮肤滑得好像要从他的手里逃走,顾朝晖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忍住没有用力将她栓在原地的。 莹白的脚踝甚至没有被他握出一点点痕迹。 这么想着,他仿佛报复性地弥补般,虎口紧紧圈着鸡巴撸动。 他自慰的次数并不多,不可以这样背地里肆意意淫顾悠的想法像是一道紧箍咒,他害怕被她知道自己的这一面。 可今天,她太不乖了。 交付了全心全意地信任,裙子里连胸衣也不穿,乳头都被他看见了。 还有内裤。 硬成铁棍的鸡巴猛地一跳,他用力按下,偏粗糙的掌心刮过柱身缠绕着的丑陋筋络,电流般的快感让他伸出一只手撑在了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顾朝晖低头,大口喘息着,胸膛鼓胀起伏,水不断地从上面落下,又从他的乳头处横向汇聚到胸肌中间,再缕缕地落下。 温热水串缠绕着鸡巴,被他用力撸动的动作带着四处流淌。 “宝宝……宝宝……嗯……” 他用手指胡乱地摸着龟头,仿佛是自己正牵着女孩子的脚掌踩在上面肆意地蹂躏着,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清晰地看见这样的画面。 “宝宝的脚真厉害……” 他撸地越来越快,肉棒被他自己撸成了深深的红色,脑海里,女孩子涂着橘色的脚指甲不小心从他的马眼上划过,顾朝晖浑身颤抖起来,不受控地前后摆动着劲瘦的腰,浓浊的白精激射在了冷冰冰的墙壁上。 很快便被水流冲下。 9滑腻 从浴室出来,按照原来的计划,顾悠应该先去将今天晚上买回来的东西都整理放好的。 特别是下周考完试后要带去夏令营的那些东西,得放在显眼的地方,免得到时候行李收拾得急而不小心遗漏了什么。 但她现在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心思还能空闲到分在这件事上面。 刚才那条沾了水痕的内裤还搭在盥洗台上没有清洗,当然,她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个,睡裙里空荡荡的,从浴室小跑回卧室,啪地甩上门,关掉灯,面朝下扑倒在床上,窗户上的风铃震得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私处被热水冲淋之后,那种奇怪的麻痒到现在还残留在上面。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本能地被这种陌生的体验控制着身体,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手指伸了过去,甚至为此不自觉地翘起了屁股、塌下了腰。 对面是顾朝晖的房间,窗户开着手掌宽的缝,窗帘半拉,但里面没有人,灯光亮亮的,照射过来,衣柜上顾悠的影子又实又清晰。 她双腿并拢,上半身贴着柔软的床,水蜜桃般的臀翘着,迟疑地朝后摇。 顾悠本就看着暗处,望着自己的影子,才猛地惊回了神。 她、她在干什么? 一下直起身,跪坐在床上,睡衣领从一边肩上滑落,丰乳半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漾漾起伏着。 她——她刚才—— 顾悠猛眨着眼,看着自己的影子,觉得十分荒谬。 现在的学生之间,并不像许久之后那样对性有着比较正确的认识,学校里上的青春课都有家长去教育局举报不适合学生,更别说关于性的家庭教育了,顾悠长到这么大没有谈性色变,都算是良好教育下的正向反馈。 男生之间的性话题离不开打飞机,在此刻之前,顾悠和大部分人的认知一样,觉得自慰是男性的专属。 可如今,这个认识有了隐隐崩溃的迹象。 私处还热热的,痒意像小蚂蚁那样一点点在身体里爬着,在引诱着顾悠向自己的欲望妥协。 可她不会,也不敢。 普通的未知领域也就罢了,她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冒险精神,可偏偏—— 葱白的手指探进裙摆,指腹轻轻贴住了阴阜,压着肉丘上柔软的缝,浅浅按下。 指尖触到了一片滑腻的高热,擦过一处凸起,尖锐地快感让她再次忍不住叫出了声。 “嗯啊……” 明明刚刚都洗干净了…… 怎么会又这么湿…… 顾悠有些自暴自弃,倒回床上拉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藏了进去,蜷缩着身体,她只想快点睡着。 心脏扑通扑通跳地飞快。 在安静的卧室里十分突兀。 但或许是放学后特种兵式地逛街逛累了,即便身体里的燥热还没有冷却下来,疲惫触发地保护机制也让她很快进入了沉眠。 只不过,睡得不太安稳。 她明明记得自己睡着之前还是侧身的姿势,但迷糊间被人翻了过去,而后,有什么沉沉的东西覆在了她的身上。 浑圆的胸乳被压得紧紧贴在床上,成了漂亮圆润的乳饼。 10淫梦(微H 身体没有力气,水绵绵轻飘飘地,可也被压得好沉,别说翻身,顾悠只是试图动动手而已,但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她都做不到。 脑袋昏沉沉的,后颈处好像有人吹着气,温温热热,久了甚至有潮湿感。 顾悠难耐地动了动,却惊讶的发现她虽然手动弹不得,可摇屁股却容易地很,试探着摇了好几下,或许是刺激到了压在她身上的人,腿心被分开,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了过来。 但具体是什么,她就没有办法感觉了。 可不得不说,这个神奇的东西进来碰到私处之后,那种让她焦躁到极点的酥痒居然得到了一点缓解。 哪怕这点缓解很快就消失、进而漫上来更潮湿的快感。 但这也让顾悠抓到了救命稻草。 比起手足无措,这已经让她看到了可以摆脱这种陌生酥麻的曙光。 于是,她本能的夹紧了腿,不打算放走“它”。 夹腿的动作让“它”陷入得更深,分开了一点点她自己都没有碰过的、潮湿又隐秘的地方。 “嗯……” 陌生的快感给顾悠带来了截然不同的舒服,让她情不自禁地在“它”身上蹭了起来。 “嗯啊……” 纤腰浅浅摇晃,连衣柜上印着的影子也漾开曼妙地弧度。 甚至,还在一点点的变快、变急躁。 她很快就知道了什么是不满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成功翻了身,她紧紧抱着手臂,不断地在床上扭动腰肢,身下平整的床单被蹭得皱乱不堪,莹白的脚趾抓地紧紧的,橘色的指甲成了黑暗房间里唯一的亮色。 身上热极了,潜意识催促着顾悠脱掉裹着她的睡衣,但到底没有清醒,手胡乱抓着,也只是将孔雀绿在胸上堆积,肥软的奶子泛着暗色的光,殷红的乳果硬到像小石子。 “嗯嗯……” 她伸手捉住一只,纤细的手指陷入丰盈里,掌心根本兜不住她自己的肥奶,指缝里溢出来好多乳肉,又弹又嫩,她自己都摸上了瘾,无意识地捏着各式各样的形状,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好舒服…… 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 顾悠好像要到了,但她不知道那到底应该叫什么,只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攀登上去,她应该会舒服地忍不住放肆尖叫。 莫名地刺激催动着她本能的动作,腿心夹得越来越紧,小逼也蹭“它”蹭得越来越快,她好像忽然踏了空,浑身猛地僵硬住,片刻之后,失重感席卷全身,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脑海里被茫茫白光充斥,什么也看不见,耳边也嗡嗡的,懵然间,她好像听到了顾朝晖的声音。 ——骚逼。 顾悠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照进来了一缕太阳光。 11想自慰 窗户上挂着的风铃被风吹得轻轻摇曳,叮铃铃响着,顾悠盯着瞧了好一会儿,然后,打了个喷嚏。 肚子有些凉飕飕的,她习惯性伸手去牵被子,不料摸了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异样。 睡衣全都堆在胸口上,依托着她高耸的奶子,像一条长围脖,后颈空空的,而本该垫在下面的那个东西,这会儿,正被她牢牢地夹在腿间。 甚至,还湿湿的。 顾悠懵了好一会儿,一下直起身,大片阳光照得她的身体发亮,殷红的乳果令人唇齿生津,但很快,便被垂下来的裙子挡住了。 咕叽一声,不轻不重地响在房间里,同时间,她感觉到私处涌出了一汪水,洇湿了柔软花唇贴住的那一片床单。 快中午的时候,顾朝晖看累了书,习惯性转过头看向对面,不由得一愣。 顾悠的房间旁边便是他们家的生活阳台,早晨起来还空荡荡的地方,这会儿已经晾起了床单被套还有枕套,然后,顾悠拿着显然也清洗过的枕芯从屋里出来,用小夹子将枕芯夹在晾衣杆上,撑住挂到了上方。 “朝晖。”韩琳敲了敲他的门,三下之后,顾朝晖收回视线,她也正好推门进来,“给悠悠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吃饭。” “我过去喊她。”顾朝晖说,站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话费快没有了,我顺路去门口买充值卡。” “那好,顺便再买瓶醋。”韩琳顺便吩咐他,“家里面的也快用完了。” “嗯。” 顾悠收拾完自己的房间,换好寝具后,整个人都还处在一种飘忽的不真实感里。 昨天晚上的春梦和自己无意识的反应推翻了她之前的很多认知,她以为自己会对此感到一点羞耻的,毕竟是这种事……要是被老师家长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苦大仇深的拉着自己进行反思式的教育。 可—— 顾悠摸了摸新换的床单,望着枕头,叹了叹气。 她觉得很舒服。 甚至,现在回想起梦里的那种感觉,也还有些意犹未尽。 她现在想自慰。 为什么她不可以呢?只是因为是女孩子么? 顾悠撇了撇嘴,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不高兴,想到了学校里的一些男生。 偶尔在食堂吃饭都能隐约听见他们一些故意当着女生面说出来的、不怀好意的谈话。 比如她的胸。 在同龄人中过早发育到仿佛熟透的模样,平时只穿着不那么合身的校服就已经会惹来一些让人反胃的视线了,更别说她跑步的时候。 顾悠不是不知道这些,她只是觉得和这种人计较就好像中了他们的圈套,不断的陷入无休止的自我厌弃之中。 他们越是拿她的身体当做隐晦的谈资,她便越要展示她身上每一处都是漂亮的。 在绝对的自信面前,阴沟永远见不得光。 所以,为什么女孩子不可以自慰呢,顾悠说服了自己,并深以为然,不会有其他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了,至少她现在知道怎么样取悦能让自己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哪怕还不熟练。 这么想着,浅尝过情欲的身体变得躁动起来,顾悠拉上自己卧室的窗帘,打算再来一次的时候,门铃响了。 12重合 等顾悠开门的空档,顾朝晖将外套拉链拉到了最上方,又压了压头上的黑色棒球帽。 “哟,朝晖啊。”有人从后面的楼梯上下来,见到顾朝晖站在顾悠家门口,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来叫悠囡囡去吃饭?” 顾朝晖听出了声音,是跟老伴儿一起住在顾悠楼上的老人,姓冯,单位的退休领导,算是半看着他们长大的。 “冯爷爷。”顾朝晖同他打招呼,点了点头,“您这个时候要出去么?” 快要到吃饭的点,这会儿楼道正飘着别家溢出来的饭菜香气。 “今天我们老同学有聚会,要去外头吃饭。” “我送您下去?”顾朝晖看了一眼老人手里的拐杖,“楼梯陡。” 话音落下,两人面前的门被人打开,顾悠看见外面不止是顾朝晖一个人,愣了片刻,很快笑道:“冯爷爷要出门呀。” “囡囡出来了。”老人家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又用拐杖拄了两下走廊的水泥地,“我身体好得很,就不用你送了,好了好了,年轻人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他便转过身,慢却稳的下楼了。 顾朝晖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转过去看顾悠。 女孩子穿着贴身的灰色短衫,不规则地领口设计恰巧藏住了乳沟,肩背纤薄,但那对浑圆却被包裹地更加饱满,长发扎成了高马尾,卷曲的发梢轻轻落了一缕在她纤细的锁骨上。 黑色的牛仔铅笔裤勾得一双腿又长又直,臀部挺巧,顾朝晖不动声色地移走目光,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某一种夏季水果。 “这会儿过来干什么?”顾悠望着他头顶的黑色棒球帽,有些好奇,“好隆重,还戴帽子。” 一边说,她一边将门打开,让顾朝晖进来。 印象里,顾悠记得顾朝晖是没有戴帽子的习惯的,甚至也几乎不会将外套拉链拉到那么高,今天一反常态,导致她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朝他看。 但不得不说,顾朝晖眼下这身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装扮,让顾悠一面觉得新鲜、心情莫名愉快外,又一面重新认识到,他确实特别特别帅。 “我来带你回去吃饭。”顾朝晖进了门,换上拖鞋,跟着她一路走进厨房里,看见台上摆着的她已经拿出来准备洗切的菜,问,“准备自己做?” “嗯,爸爸走之前买了好多,我都怕吃不完会坏。”顾悠说,打开旁边的冰箱给他看了一眼满当当的冷藏室,不过听到顾朝晖的来意,很快就有了更好的注意,“要不拿去你家吃?” 她一个人吃的话,不会做特别复杂的菜,比如今天中午就只打算做一盘西红柿炒鸡蛋,而且她饭量不大,搞不好只是这一个菜,就足够包揽她的午餐和晚餐。 不过一个人吃饭虽然简单,但却确实有些孤单,顾悠说完后,关上冰箱门,走过去打开水龙头洗手,然后回头准备问顾朝晖觉得自己的提议如何,却恰好撞进他的眼睛里。 一瞬间,她觉得好像被烫到,下意识放低了视线。 顾朝晖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撑在台边,刚好将她半圈进怀里。 他的帽檐轻轻压住她的头顶,硬硬的,和他整个人一样,根本无法忽视。 “你安排。”顾朝晖说,但没有退开,就像没有发现两人此时过于亲密的姿势一样,反而头更低了一点,温热地呼吸抚过她光裸的后颈,“我帮你拿。” 耳后传来潮湿感,让顾悠想起被自己刻意忘记的一些梦中细节,顾朝晖在她身后,那种笼罩感和梦里被人死死压在身下的感觉诡异的重合起来。 ——骚逼。 许是心虚,又或许是潜意识里试图证明自己没有他意,顾悠重新对上他的视线。 手上不断淋下冰凉的水,可偏偏,顾悠一点也不觉得凉快。 “我——”顾悠定了定神,却还是心不在焉,湿漉漉的手直接抵着顾朝晖的胸口将人推开,趁着他侧身的空档又去打开冰箱门,“我都拿过去。” 冷藏室扑面而来的凉气救了她一命。 顾悠深深呼出一大口气。 13想扒光他 女孩子高挑纤细的背影透着伪装后的镇定自若,顾朝晖浅浅勾唇,放松身体靠在台边,一只手向后伸过去,她刚刚忘记关掉水龙头了,他用手指拨了拨小水柱,然后,关掉。 顾悠能感觉得到,他的目光仍旧落在自己身上。 这很正常,顾悠心想,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合适的理由。 他的目光那样干净,坦坦荡荡地,她怎么能像写理科作业套用公式那样,觉得他是别有用心呢。 顾悠闭了闭眼,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几乎要灼烧起来的背心处移开,重新放回眼前的冷藏室。 顾铭去进修之前,确实给她买了很多东西。 一个口袋封一种菜蔬,大大小小的透明袋子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冷藏室,顾悠将这些统统都拿了出来,装进另外的大袋子里,不一会儿,里面便空了很多。 还剩下的都是些水果和肉蛋奶。 肉在冷冻室里,按照吃法而分切好的牛肉、整只的鸡鸭囫囵冻着,这些倒是不用担心,什么时候想吃了再拿过去都行,鸡蛋每天早上一个,是要留下来的。 她将手朝水果伸去。 桃子,还有草莓,都不是太能放的东西。 “这些你自己吃。”顾朝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松松握着她的手腕按下,“晚上饿了还能有点垫肚子的东西。” 带着水汽凉意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无意的,轻轻划过她的指缝,好像还捏了捏。 顾悠愣了一瞬,这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她的手指最下面那一截指腹肉很软,透着凉的手指压下来的感觉也很清晰。 只是,当她打算低头确认的时候,顾朝晖已经收回了手。 她只好转过去看他的脸。 男生的目光藏在帽檐的阴影下,背着光,更显得幽静深邃,察觉到她望过来的第一时间,便将目光落了过去。 顾朝晖:“嗯?” 亮了一些,他的眼睛像清透的溪水,干净澄澈,鬼使神差的,让顾悠为自己的猜想感到心虚。 她居然会联想到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碰到一下而已,多么正常的事。 她承认自己会多想的原因有一部分来自昨天晚上的春梦,可这也不怪她啊,普通的周末而已,又不出门,来叫自己吃饭罢了,他一反常态地穿得那么好看,还在自己基本上已经选择性忘记的时候靠得这么近—— “我晚上饿了也可以出去吃夜宵。”顾悠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一点什么。 顾朝晖移开了目光,垂了一些,仿佛正在思考。 “也好。”顾朝晖说,“我陪你。” 没有从里面察觉到异样的顾悠有些没好气:“你怎么什么都要陪着我?” 却不曾想,话音落下,顾朝晖的脸上便出现了片刻的诧异。 但诧异转瞬即逝,他聪明,很快便从她话语的背后挖出了更直白的意思。 “你……我给你添麻烦了么?” 此刻的顾朝晖确实不再那样平静,但却比顾悠原本预想的,更让她觉得糟糕。 他的眼底浮着一层委屈的光,没等她回答,便转过脸看着冷藏室,侧脸漫着可怜。 他一手从顾悠后背伸过,扶着冰箱门框,一手在另一边将冷藏室的门按回去关上。 顾悠彻底被他从身后拢在了怀里。 “你说了算。”顾朝晖的语气里透着落寞,“现在要跟我回家了么?” 顾悠咽了咽,心在颤抖。 顾朝晖从来没有这样过。 从来——没有—— 顾悠发现自己无法拒绝他这样,只是想起他一点点委屈的目光,便忍不住什么都想答应他。 还想—— 扒光他。 14夜宵摊 “我没有这个意思。”顾悠说,推开他挡在冰箱门上的手,没了他侧身的遮挡,她眼前都亮了许多,“你可不要给我乱扣帽子。” 顾朝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底直白的情绪显露了他此刻心里已经不存阴霾的痕迹。 顾悠想起了门卫叔叔养来陪着他一起看门的小狗。 不由得,她也跟着有点开心。 “喏,拿好。”怕多看两眼会露馅,顾悠弯腰,将地上收拾好的口袋提起来塞给他,“走啦走啦。” 衣服太贴身,女孩子的腰间露出一抹瓷白色,两个腰窝乖巧地挨着脊线,再往下,便是被牛仔裤包裹地浑圆饱满的臀丘。 顾朝晖敛下眼眸,接过她递来的口袋,掌心隐隐握紧:“嗯。” 往后几天,准备好夏令营必备品的顾悠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冲刺复习上,连晚上都在教室里跟住校生一起等到最后一节下课了才回家。 初夏的夜里,凉风习习,回家路上必定会经过一条小吃街,烧烤的香气勾得她食指大动,还没走到店门前便已经望了好几眼。 原本当初只是说说而已的,如今是真的忍不住,打算吃了宵夜再回家。 顾朝晖看了她一眼,便牵着人朝店里过去。 “哎!我还没有说我要吃——” 话里是抗拒,但却没有挣脱他的手。 “但你的脸上已经写得很满了。”顾朝晖撩开这家店门前的塑料帘,不过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转头问她,“想坐里面还是外面?” 顾悠倒是很诚实:“外面。” 她还不想熏得一身都是味。 顾朝晖便放下帘子,又牵着她走到临街的位置坐下,这里通风,自己坐在了逆风的方向。 只是比起里面的座位,外面的桌子要矮小些,顾朝晖的一双腿挤占了桌下大部分的空间,微微分开,抵着顾悠的膝盖外侧,不经意地将她困在里面。 顾悠没察觉这么多,刚将自己的书包放在手边的空凳子上,就有人服务到了他们这一桌,阴影落下,一本裹着店里油烟的菜单便放在顾悠面前。”两位打算吃点什么?“ 顾悠顿了顿,觉得声音特别熟,一股漫不经心地懒散语气,很像陈斐。 她抬头看,发现还真的是他。 陈斐和顾朝晖差不多高,头发剪得很短,张扬的五官此刻被店里打出来的昏黄灯光中和了一些,看着少了些刺人的棱角,比在教室里时要有人气。 他这会儿里面穿着白体恤,围着印了店名的洗不干净的围裙,拿着小本子打算记他们的单。 见顾悠看着自己不说话,他挑了挑眉,转向顾朝晖:“那你点?” “好。”顾朝晖从她面前拿走菜单,一边翻着,一边报了几个顾悠必点的串,然后有加了一些,叫了饮料,才将东西递给陈斐,“你还没下班?” “还有半个小时。”陈斐将复写纸的那一页撕下来放在他们桌上,“给你们九点五折,我忙去了。” 顾朝晖嗯了一声,说了谢谢。 陈斐一离开,顾悠便迫不及待地朝顾朝晖招招手。 顾朝晖笑了笑,手支着脸看她,问:“干什么?” “……过来点啦。”顾悠说,目光瞄了一眼在里面忙碌的人,“你这样我都不好跟你讲话。” “那好吧。”顾朝晖这才凑了过去。 顾悠也朝他靠过去,柔软地头发扫在他的脸颊边,声音轻轻地,温软的呼吸抚得顾朝晖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 “他居然可以来打工吗?”顾悠问,“你早就知道了?” 没记错的话,陈斐才过十六岁不久,刚刚到可以打工的年纪,可顾悠看他在店里熟练穿梭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刚刚出来的人。 “这种店卡得不严,况且,他长得也不像普通高中生,欺骗性挺好。”顾朝晖说,话虽然简短,却也足够顾悠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不过这家确实好吃,除了你爱吃的那些外,另外点的那些也不错,待会儿尝尝?” 他说话的时候,顾悠正侧着脸看里面,觉得顾朝晖说的没错。 陈斐一旦不穿校服,半点学生的模样也没有,不像顾朝晖,里外的书卷气都要重一些,很斯文。 但,顾朝晖见她一直望着那边,原本勾着的唇角抿成了直线。 “确实——” 话没有说完,顾悠忽然觉得耳尖一热,飞快地闪过一阵舐弄感。 她诧异地转过脸看着顾朝晖,微张着唇,声音都抖了几分:“你——刚刚——” “抱歉,凑得太近了一点。”顾朝晖用手指替她将落在侧脸的头发轻轻捋到耳后,“不小心吃到了你的头发。” 顾悠下意识地用手指搅住被他拨弄的那一缕,指尖缠绕上去,确实有一点湿。 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偷偷攥紧,试图压下从尾椎爬上来地、尖锐的酥麻感。 15小狗(陈斐x林鸢) 这是顾悠吃得最煎熬的一次夜宵。 被顾朝晖无意碰过的耳尖又敏感又烫,半边身体持续浸在一种难言的紧绷和酥麻里,吃吃停停,连陈斐走前来没来打招呼都记不太清。 好像是有的吧,顾悠用筷子将串上的肉捋到盘子里,裹满蘸料,送进口中。 目光飘忽地盯着顾朝晖。 最后没吃完的串都打包了起来,顾朝晖提在手里,两人继续回家。 只不过,在经过一条幽暗的巷口时,从里面隐约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似有人声。 直到现在,耳朵上那种被人吮过的感觉也还在,吹风也消不下去,顾悠甚至特意落后顾朝晖半步,就是害怕他察觉到自己绯红非常的耳朵。 这道动静正好可以让她转移注意力,可顾悠还没来得及松下半口气,心里的警钟就瞬间拉到了最高级—— “嗯……我好心来接你……” “在外面……嗯……” “轻点……啊……” 巷子里真的很黑,连一盏路灯都没有,夜色遮掩下,轻盈细腻的女声让顾悠灵魂一震。 心里突突跳着,一秒钟都不敢多待,慌忙抓住顾朝晖的手腕,拉着他就往家的方向跑。 急促的脚步声清晰地从巷口传进去,陈斐顿了顿,下一刻,便被女生重新吻了上来。 林鸢身上的校服宽大得不像她自己的衣服。 领口竖排扣的最后一颗扣子都落到了胸下处,全部解开,柔软丰盈的嫩奶被黑色的文胸裹着,因为抬手的动作而挤压地乳沟更加幽邃。 白的晃眼,陈斐闭上眼睛接受她的吻,脑海里也全是她乳波盈盈的模样。 “怎么停了?”林鸢贴在他的耳边问,嘴唇有意无意地擦着他的耳郭,“小狗只敢在没有人的时候撒欢?” 她一边说着,水蛇般纤细的腰肢贴着他的小腹轻蹭,感受着那支粗大的鸡巴一点点顶住她,舒服地在他耳边轻轻呻吟。 陈斐一手扶着林鸢的腰,她腰侧的肉很软,令他爱不释手,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胸衣揉了她的奶团,难耐地埋头在她颈边,一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一边用鼻子在她的脖颈上蹭,唇也贴过去,吮吸一口,又轻轻咬着亲过的地方,舌尖来回舔舐。 粗热的呼吸很快就让林鸢燥热不已。 “姐姐不给操,心里也没我,撒不撒欢重要吗?”陈斐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留下浅浅的齿痕,又还是怕她觉得痛,来回舔着痕迹,一会儿就将她的耳垂吸得又湿又红,“姐姐有那么多小狗。” 林鸢的手滑下,隔着裤子,软软的掌心托住了他滚圆的精囊,兜了满满一手,然后,慢条斯理地搓揉起来。 陈斐猛地闭上眼睛,拉开她的乳罩,捉住了她的一边奶团用力地揉弄起来。 林鸢被他揉出了水,目光迷离,漂亮清冷的脸上挂着情糜的神态。 “姐姐喜欢摸小狗的鸡巴吗?”陈斐放在她腰侧的手挤开她的裤沿,比同龄人粗糙的掌心摸着女孩子嫩滑的臀肉就不想放开,鸡巴硬地流精水,裤子都湿了一小片,“好骚的小鸟,不穿内裤就来接我,嗯?” “嗯……还在外面玩你的鸡巴……还说我对你不好?”林鸢停下手,然后对着龟头的位置弹了弹,“坏小狗。” 陈斐笑出了声。 “……回去了,好不好?”林鸢又用掌心蹭住龟头,底下湿漉漉的,粗大的轮廓让她情不自禁地抖了抖,“今天妈妈不值班,你到我房间来。” 16她用花洒自慰(补更) 浴室里,水汽氤氲,淋浴区的磨砂玻璃上印着的少女倒影都缭绕着雾气。 顾悠进去得匆忙,脱下的衣服都没有挂稳,短袖和校裤占了挂衣架的大部分地方,胸罩没有挂上钩子,落在了地上,过了一会儿,揉成小小一团的内裤也慢腾腾地从衣服堆上滑落,皱巴巴地摊开、掉在胸罩边,被水痕浸透的那一小片露在外,泛着点点晶莹的光。 她将花洒拧到了最大,长发湿透了,紧紧贴着光滑细腻的皮肤,一缕一缕,像海藻。 靠着冰冷的瓷砖墙,顾悠仍旧觉得身体好热。 窥听到的那一点点隐秘情欲无限放大了她身体的感官,被顾朝晖含过的耳朵烫到她心慌,后半程走了多久她就湿了多久,狼狈回到家里,甚至不敢检查湿痕有没有延伸到校裤上,她只想快点将自己冲干净。 可一切都是在火上浇油。 靠着墙角坐下,顾悠将花洒握在手里,热水从胸口处冲淋而下,她搓揉着肥乳,越揉,私密的深处就越痒。 ”嗯……好烫……“ 奶头变得越来越硬,也一点点的泛起痒意,顺着延伸到被湿漉漉的头发贴着的颈侧。 顾悠闭上眼睛,脑海里蓦的浮现了顾朝晖的侧脸。 男生低头埋下,张开唇,抿住了她的耳垂。 这样的想象令她浑身发抖。 “……我不应该……啊……” 耳垂突然变得敏感无比,好像真的有人含住舔舐般,尖锐的酥麻让她朝一边偏头过去试图蹭走这种感觉,可偏偏毫无用处,她连别的地方都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想到顾朝晖的。 顾悠觉得自己仿佛被他用可怜的目光盯着,那双眼睛里,好像在质问她怎么会将他跟性联系上。 他那种乖学生,可能到现在连自慰都没有过。 身后的瓷砖成了唯一的降温处,顾悠紧紧贴着,不知不觉间,她分开了腿。 花洒早就掉了下去,金属软管挂在她的手腕间,从小孔里猛烈喷壶的水流正好冲着她的私处,即便这里还紧紧闭合着,也刺激得她绷紧双腿、脚趾抓紧。 一只脚撑在磨砂玻璃上,踩得死死的,从外间看,细小的水流从圆润的脚趾上分流而下,一松一紧的指腹痕迹彰显了此刻她有多舒服。 热水让她的身体透着粉意,饱满光洁的花唇更是殷红,仿佛被人狠狠揉弄过一般,窄窄的缝隙里闪着水光,却分不清来处。 “嗯啊……” 顾悠微微睁眼,望着天花板,将花洒捡了起来。 手指拨弄了花洒头上的调节器,分散的水流变作一股,带着最大的力度,肆无忌惮地喷着小逼。 “好舒服……啊……” 顾悠的呼吸急促,她甚至还觉得不够,拿着凑近了些,温度更高,舒服得她几乎要双腿抽筋。 浴室里满是缭绕的水汽,喷着热水的金属头被她按在肉唇上移动,蹭开了肉缝,凶猛的水柱毫无阻隔地、喷在了她从未被人碰过的、敏感的阴蒂上。 陌生又剧烈的情潮瞬间在身体里炸开,顾悠爽到高高抬起了双腿,好像正被人抬着张开了腿心,逼缝抽搐几下,她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 17她想做爱 2haitang.com 高潮后,顾悠头枕着墙,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双手脱力地搭在腿上,花洒头的热水从并拢的叁角区源源不断地没入私处,她总觉得那里有些黏黏的滑腻感,这样淋了好几分钟,那种感觉都没有消散。 害怕不干净,她不得不伸手去弄。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仔细的触摸自己的这个地方。 生物课本上配的人体构造图能让她粗略地了解自己的下身是什么模样。 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 但并不是所有的地方和所有的用处都会标注出来,比如她从来就不知道刺激阴蒂还会获得这样无与伦比的快感。 有一种释放掉所有糟糕情绪的感觉。 而其余的,比如在关于生命诞生的几节里,男性的阴茎、输精管、精囊,女人的阴道、子宫、卵巢,这些不仅仅有图配合文字讲解,甚至精子如何奋力游动到卵子身边、被卵子接受到最后着床、胚胎一点点发育成型,这样的过程都特别详细,顾悠甚至都没有怎么费心去记,都能理解得非常清楚。 但是,课本里刻意忽略的地方,她也确实没有去了解过。 课本里有精子的描写和配图,但精液两个字却似乎很烫眼,她那么好的记忆,都有些不确定有没有在书里出现过。 概念模糊,这两个字好像会让正经的生理科学知识变味。 可明明,唯一得了卵子青睐的那枚厉害的精子就来自于此,它打败了同一次性爱、或者此前所有射出的精液才当了第一名。 顾悠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或者说,只要弄懂课本上主动给予的这部分知识来完成考试就足够了,范围之外的那些,远不如漂亮衣服和首饰、研究化妆对她有吸引力。 只是,刚刚的高潮之后,她觉得自己的阴穴里空落落的,好像在不满只是外面得到了短暂的快乐,催促着,让她去找东西来将里面填满。看书请到首发站:4haitang.com 最好撑得严丝合缝,连一滴水都漏不出来。 这个突然的念头让她不受控地抖了抖,肩背紧绷着,乳头上飞快的窜过一道酥痒的电流。 指腹碰到柔软的花唇,她很轻易地便摸到了紧紧闭合的那条缝,然后微微用力,按了下去。 里面泵出了一大股湿滑的水液,裹满了她整根手指。 聪明如她,当然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东西来填满空虚无比的阴穴,男人勃起之后的性器,特别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大小,天生就是为了满足女人深处空虚的存在,而她的身体也为此做好了准备。 蓦的,她又想到了顾朝晖。 男生的喉结那么大,沉甸甸的坠在修长白皙的脖子上。 鼻子也挺。 那——他的鸡巴会不会—— 「骚逼。」 「顾悠你怎么这么骚。」 「真是淫荡。」 顾悠瞬间从迷蒙的幻想里收回神,后背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不是冷汗。 她知道顾朝晖肯定不会说出这样色情的字眼,可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会贴在自己身上。 甚至,多想几次,她发现自己也似乎在接受这样的事实。 理智的底线有松动的迹象。 ——不可以啊顾悠。 ——你们还在上学。 ——至少,至少也要跟顾朝晖是…… 她顿了顿,想不明白为什么又想起他。 浴室里太热了,水汽重重,像灌进了脑子了,让她什么都想不通。 她刻意忽视掉身体里的不满足,拉开磨砂玻璃门,干湿分离让外面这半的空间凉了许多,她感觉到呼吸也舒畅了,才关掉花洒走了出来。 脚下带出了一串水渍。 取下浴巾擦干身体,她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穿衣,看着里面的自己,愣怔了片刻。 肥软的奶子上挂着的乳果殷红,好像比平时还大了一圈,鲜艳欲滴,和她的唇一样,写满了“想被品尝”。 身体直白的变化让顾悠不得不承认,在像夏天一样令人躁动的青春期里,她大概是到了……所谓的发情期。 不合适的年纪,全身上下,都写明了—— 她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