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美人(良寂系列三)》 第一章涩情女星 (颜值向,舔颜向,做爱的良寂,以及掺杂一点点剧情。) 这是一版几乎绝版的电影录像带,十几年前一个不知名导演的作品。 我将录像带放进DVD里,在一阵雪花过后开始缓缓播放。 开头是一片充满力量感的肌肤,微微带着汗珠。一个男子趴在地上的脊背。 开头让我感到略微不适,镜头从那片肌肤上缓慢移过,好像一条游蛇爬过他的脊背,缓慢推到一条蜷缩的腿上。 非常,非常白,纤细,静谧的,无声的。 她的腿轻微蜷缩着。 镜头在缓慢上移,从她的小腿上升,到盖住羊毛毯的大腿,到她的腰。 上升。到她垂落的毯,到她的胸膛,到她抓住毯子的手,披在身上的羊毛毯。 她长长的发丝,她那张静谧无声的脸潜藏在两边无声的黑发中。 她的眼睛呈现出寂静的波动,双腿慢慢变换,从蜷起的一种姿势切换。 良寂的双腿轻微的摩擦起来,抓着厚厚的羊毯,因为寒冷口中吐出冰冷的雾气。 她冰冷的脸颊,触碰着发丝,冷冰冰的几乎没有知觉。 镜头拍摄着她呼吸时的脸庞,以及她呼吸时吐出的寒冷。 她很冷,好冷。良寂的呼吸越来越轻,双腿蜷缩到一起,聚拢着。 这是一个来自十年前的人,而我透过镜头凝视过去的她。 她的身躯轻微的抖动起来,已经倒在了地上,手臂撑着地面,她吐出的空气化为冰冷的水汽消失在空中。 镜头没有动,像是我的眼睛在注视她那样,注视着她。 在镜头的视界里,一只手出现了。 一只麦色的,充满力量,抓住地面的手。 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到臂膀。 晶莹的汗水渗透出肌肤,在纹理中腻着,充满了一种口干舌燥的,上火般的热气。 他没有穿上衣,脊背裸露着,肩胛骨的肌肉仿佛能撑起一片天空。 男人的嘴唇是干燥灼热的,微微起皮,眼睛略微往上抬了抬,眼睛也是干涩的。 男人的唇口吐出焦灼不干净的热气。 他渴望她,渴望她,渴望,干燥的渴望,沙漠般渴望。 他的呼吸颤抖着。 他的唇压在她冰冷的脚背上,鼻腔挤压触摸着。 良寂的双腿轻微挣动,但是他却没一点反应,牢牢抓住她的腿,纹丝不动,只沉浸的舔舐嗅闻。 镜头没有关注这个男人的存在,这只是在拍摄良寂时出现的一个人物而已。 镜头推近了良寂的脸,它只关注她,正如镜头后的人也只关注她一样。 镜头几乎是特写了,放大了她脸上的微表情。她仰着头,很煎熬的挣扎,发丝在背后摇摆着。 她是一个奇迹的,这带着暧昧的av录像,让我呼吸轻微急促起来,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啊,啊!”她忍不住的叫出声。 头猛地摇摆。 手指抓紧了地毯。 “啊,啊……啊!”她腰猛地一梗,死死抓住地面,羊毯从肩膀滑了下去。 落到地上。 良寂的头猛地偏过来,回过去,“啊,啊……嗯……啊!!” 好像在有人凌迟她一样。 简陋的镜头,只拍着良寂的脸,还有半边身体。 我呼吸停滞了,忘记喘息。 她要很多,很多,很多触碰。 她要很多,很多,触碰。 第二章涩情女星 (分为表里版,里版放爱发电) 一阵摇晃的镜头,从地上爬起,我意识到这段可能是花絮了。 原本的镜头来到身后,原来刚刚只是借位,主要拍摄良寂的上半身,表情。实际上腿的后面没有什么。 扛着摄像的摄影师不太专业,镜头偶尔有点晃动,摄影师跟着良寂的脚步进到一个空房间里。 房间是纯白的,什么也没有。 良寂对着镜头,坐在一张白色的桌子后面,很温柔的打了下招呼,“嗨,” 接着她低下头,发丝从她鬓边温婉的落下,不知道签一个什么合同。 扛着的摄像在她对面坐了下去,镜头缓慢推进,纸张上的字迹逐渐放大。 「甲方需支付乙方(良寂)一千万元,乙方需服从拍摄要求。」 她刚签完,导演推门进来,还有其他几个人,双手合十,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很高兴见到你,良寂小姐。” 导演连连弯腰,表情动作拘谨,在她对面坐了下去。 摄像师此时到了一旁,拍着他们脸上局促的表情。 “拍的很好,钱,钱,我们会当场支付的。” 他实在是太紧张了,一句话说的连连弯腰,头止不住的点。 导演局促的像一个十几岁的大学生,青涩的像绿荫下的言情少年。 钱是当场付清的,导演接过一张夹在文件夹里的文件,签了字,再由旁边人递过去。 良寂看了眼,合上。语气轻轻的,“太过分了,还要我怎样呢?” 导演深呼吸几口,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鼓起勇气说:“只是拍一个小片段而已,请放心,绝对不会剪出来的!” 确实没有剪,只是作为花絮片段存在。 “有什么必要呢?不都是借位吗?”良寂实在很不理解这些人的想法,无奈的摇头。 导演低着头,声音低低的忍耐,“拍摄出来,就好像不是幻想了。” 很快清了场,良寂这次躺倒了地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裙,肩口裸露着。 哦,我似乎从未说过良寂的脸。 她能让任何一个人爱上她。 随着向后倾倒的身体,肩带滑落了。 随着她一沉黑色的长发,如夏季的凉夜的铺倒,发丝间那点点流水熠熠。 随着她一齐铺平的耳坠,如银色的流水夹藏在发丝中,像潜藏的银泉。 良寂是我所难以想象的。像一场无望的疾病,悬绝于头顶上的雪崩,洪水,沙漠与之干旱,总之,是一场无法抵御的自然灾害。 她的头颅向后仰起,轻轻闭上眼睛,双腿曲折起来,轻轻的喘,轻轻的叫,“呃……呃,啊……” 涩情的影片,名字叫《欲魔》 良寂的腰前后晃动起来,像一只摇摆的船,“啊,嗯……” “嗯,嗯。啊……啊!!”她猛地掐腰后仰,死死抓住地板。眼睛也紧紧闭起来,头一下转过来,一下偏回去。 “嗯……”她咬住的声音从唇缝中挤出,深呼吸,呼吸的越来越快,受不住,“啊!”良寂撑住地面的手掌用力弓起。 忽然,她垂落下去,煎熬的在地上反复滚动,“啊!!” 《欲魔》 讲述的是一个年轻女性陷入欲望。 她所扮演的是一位性压抑的女性,由第一次幻想开始,最终成为性欲的奴隶。 影片由一开始的一个人,逐步增加至两个人,乃至三个人。 良寂从一开始的匍匐在一个人的腿上,到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勾着另一人的下巴。 人一点一点的增多。 最后纯白的空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在里面发疯,长长的发丝凌乱,旋转着陷入空虚的疯狂。 良寂的美让我感到恐怖,由衷的感到可怕,最开始时我时常心悸,在夜半惊醒。 我从半夜惊醒,浑身大汗淋漓,喘不过气来。 良寂已使我着魔。 第三章涩情女星完 我找到她时,她就像一朵干花的标本,面无表情,没有波动。 垂下的眼睛缓慢抬起。 囚困于她腿边的狗,站起身,扶住她的手臂。 良寂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转身朝后走。 我连忙跟上。 开了门,面对走廊上两边的房间,她冷漠的瞥一眼:“选一间吧。” 我自然是住下来。 第一个找到良寂的人,良寂还试图让他离开,后来就省去这一步骤,要留就自己挑个房间吧。 不留的话良寂就不留。 她真冷啊,情绪真淡啊……我似乎才明白为什么要伤害她了,因为你对她好,她不会笑。 但是你掐住她的脖子,她会挣扎,她的呼吸会急促,她的双眼会充满泪光。 这座庄园,就是她的后宫,就是她的天下。 他们困住她,像一匹野马匍匐在她的腿边。 良寂的娱乐很简单,浇浇花,织织毛衣。 夜晚是必要的。 我听到她后背撞到墙壁的波动。 重重撞到墙壁上,被掐住脖颈。 她爆发出我从没有见过的剧烈挣扎。 如野外野兽般的凶狠搏斗。 她冰冷的脸庞依旧,眼睛在黑夜的间隙中依然冷漠。 我看着她倒在地下的身体,我的脚就在她的身前。我一步一步往后退,然后转身。 我们需要她情绪的反馈,情绪,知道吗?情绪,让她波动吧。为此将不择手段,不惜一切。 她终于软化下来,我们也就安静下来,无论她做什么,无条件的,温顺的顺从着她的意志。 她可以肆意的辱骂每一个人,不顺心可以肆意的鞭笞每一个人,将其中一个科学家辛辛苦苦做了几年的实验毁坏一空。 没关系,都没关系,只要她开心。 她挽着我的手臂,在为她建造的超级商场里,指着墙上的一件裙子,“我要那个。” 过了几天,赶制出的新裙被她拿在身上比划,“好看吗?” 她的裙子都是黑色的,样式也几乎趋近于同样的。 看着她的样子,我情不自禁的咧开嘴,“当然。” 夜晚,我匍匐在她的床边,倚靠在她的腿前,“良寂,我找了你很久。” 我情不自禁的吐露着自己的付出,手指探触上她的脚,缓慢向上,我也向上抬起了眼,“你知道吗?” 她弯下腰,手指抚摸上我的脸庞,从我的凸起的眉骨往下,又摸上我的发丝,“我知道,真是辛苦你了。” 我忍不住撒起娇来,一下将脸庞贴在她腿上,情不自禁的磨蹭,“你知道就好了。” 在春日白光隙动里,对着窗,我梳着她长长的发丝。 我又情难控制,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外面飘零着粉色的樱花。 我从她背后探出头,吮吸着她的嘴唇。 她很美,是一场灾难,这灾难就被困在这一个岛上。 她拍着桌子,拿那些刻上我们名字的牌头拍着桌子,一二三四的换着位置。 “一二三,老大有,老二无,星期天要休息……” 她念着,那些名字都在背面,她不停的拍着,给那些牌头换着位置。 “一二三,老大有,老二无,星期天要休息……” 她停下来,然后拿起一块牌子翻开,“303,蔚宜?” 良寂站起身到了走廊,打开了一扇门。 那黑暗中的身影瞬间就上前拥抱,吞没了她。 外面的草地上,樱花如雪般飘落,她的胳膊遮在眼上,静静躺着。 天空的风把花吹的旋转起来,像一场大雪。 一个男人从她脚后爬过去,拉下她的胳膊,贴在她胸膛,“良寂,你看看我啊。” 他声音很轻,温暖的喘息着,带着煎熬的暧昧。 “嗯,啊,嗯……”他叫的暧昧极了,低低的,声音缠绵。 “嗯……啊……良寂,”他的声音蕴含着火的魔力。 “你自己弄吧,”良寂声音很冷漠,靠在一棵粗壮的樱花树上,看着他。 男人被注视的很是受不住。 他愈发的快,“啊,呀,啊……”急促的喘息,怎么能平复,“啊哈,哈,哈……啊!” 良寂靠在樱花树下,穿着那套长长的黑色裙子,蜷缩着双腿,蜿蜒的裙身像一道爬行的蛇。 “哈哈,哈哈,哈哈哈……”手忍不住蜷起来,放在唇边,肆意的发出笑声,看着他笑的前仰后合。 漫天的樱花下,她就像一个精鬼,我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哈,啊哈哈哈……哈哈……” 飘零的樱花逐渐盖住她的身影。 一天,晏修明把这盘电影转赠给一个朋友,因为那朋友也是个导演,他把这张光盘在电影院放了。 难以言表,这场悬绝于头顶的雪崩终于滚落了。 Alpha涩情幻想 依然是表里版,表版无涩,侧重颜值和幻想方面。 在这种黑天,天,天呐,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可是如果不度过发情期我会死的。 我哆哆嗦嗦的捂住钱包,弓着腰穿过小巷。 周边人很多,暧昧的调情,吐出猩红的烟火。 我紧紧抱住公文包,将它放在胸前,抻进包里的手紧紧攥住钱包。警惕的看着经过的每一个人。 我穿过狭隘的路道,到她面前,极尽卑恭的弯着腰,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社畜,一个窝窝囊囊到了极点的三十岁男人。 天啊,我,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忽然,我的脚步僵住,牢牢的看着她被按在墙上亲吻。 良寂的眼睛看到我。 而她身上的男人还沉迷在亲吻里,像章鱼一样往她嘴里侵占,捧着她的头,想要更多。 她起码该呼吸困难了,双手该推开他,可是良寂冷漠的连这点儿反应都没有。从始至终都只有男人一个人不可自拔。 我原本也是打算让良寂帮我度过发情期的,此刻的我却手脚冰冷,僵直的抱着公文包站在原地。 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从她身上腻下来,穿上衣服,离开了。 我连忙冲过去,递上我自己的钱包。 良寂的顾客其实很少,很少,很冷清,几天都不一定有人来一次。 可能是因为她安抚精神力的方式非常原始,她并不像其他Omega那样释放精神力,或者用药物药剂。她用的是她本身,原始的接吻。 在这个Alpha极端洁癖,性冷淡的世界,可能这就是她顾客稀少的缘由吧。 我已经许久不见她接过新的客人了。 不过她的顾客虽然稀少,但是都极其长情。 她主要的工作就是安抚暴动的Alpha,那些陷入糟糕暴乱的Alpha可以尽情的亲吻她。 一亲,身子就软了下去。 一亲,浑身就大热了起来。 一亲,呼吸就急促起来。 “良寂,”他浑身都软了,声音灼热发痒,他此刻觉得自己柔弱的厉害,高大的身躯几乎全部压到她身上。 “良寂,良寂,良寂,”他腻耸着她,咬着她的唇,轻轻的喘,轻轻的叫,他就要不行了,声音一次比一次更粘。 他软的愈发厉害,上身全倚靠着她的肩膀,两条大长腿反而没有力量,站的歪歪斜斜。只倚着她身体才能支撑自己。 我心情说不出的酸涩,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想别的了。 她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票子,一张两张三张,收到空间纽里。 “亲吗?”她懒懒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还是舔?” 亲的话就只能亲嘴巴,舔的话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 我的心情焦灼起来,手掌握了又握,松了又松。难以忍耐的看着她。 我该怎么选择?我好混乱,我懦弱的有点想哭了。 “还在想?”她有点不耐,直接从钱包里又抽出几张,“那就都来吧。” 接着把钱包塞给我。 我磕磕绊绊的咬着唇,说不出话,头很用力的往下点了点。 第五章Alpha涩情幻想2 她会让人发疯。 她会让人颤抖。 她会让人恐惧。 她会让人崩溃。 摸到她的发丝,手也发抖。 Alpha说的每一句话都带有颤音,面对她,说的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渴望他们的女王带给自己快感。 他们生命中的女王。 俊朗的Alpha匍匐的爬过去,到她脚边,痴痴闻着她的脚,蹒跚在她腿边打转。 他好像发情了,Alpha一直低低的喘,灼热又饥渴的呼吸。 “呼……啊……啊,呼”嘴唇张合又闭上,带出轻浅的喘气声。 Alpha把头低顺了,难耐的,压不住自己喉咙中所发出的声音。 他的嗓子不受自己控制,唇总难耐的张开,“啊……啊……嗯,呃……” Alpha的头是低下去的,他漫长的喘息,收敛着自己的悸动。 “良寂,嗯,良寂,良寂,女王,我的女王,”他难忍受的呼吸着,痴热的叫着她,“啊……女王,求你。” 这其实是个联邦制国家,没有女王的概念,良寂也不过是被圈养起来的人类。 “啊,女王,我的女王,请给予我快感吧。”他一下扑到她腿上,抱住她的腿,仰头向上,祈求的看着她。 他觉得全身好像发面馒头一样肿了起来,全身都好像充了气,自己的血管一点一点膨胀。 好想,好想,要良寂。把膨胀的自己注入她的身体,只有这样释放过的身体才会慢慢瘪下来。 良寂快弯下腰,让他水蛭一样缠上她的身体,让他死死抱住她,直到杀死她才放开。 Alpha的念头变得恐怖起来,变得残忍,可是面上依然是楚楚可怜的,需要祈求她触碰的。 他撩开了她的裙摆,卑微的亲吻着她腿上的肌肤,“嗯,啊,好,舔,嗯,”他不停舔着她的皮肤,难耐的亲吻着,没法说话了。 “啊,嗯……嗯……”他抑不住喉咙挤出的干渴气音,“啊……啊…啊啊……嗯,哈啊……” 此时Alpha全身都在紧绷,打颤,全身都要饥渴死了。 他怎么才能发泄?就算良寂允许他进入她的身体,他的饥渴也永不满足。 Alpha会带着这样的饥渴过完生命,永永远远的,全身恐怕都要在这要落不落的高潮里紧绷。 更别提是现在了。Alpha觉得自己好像浑身都悬在空中,为了压抑澎湃的发情身体,腿在地上忍不住往里收起来,脚趾都蜷缩了。 Alpha压抑着体内的快感,死死憋着,他们的身体就像一个被堵塞的瓶子,瓶子可以颠倒,可以摇晃,但是就是拔不出瓶塞。 Alpha喘了一会儿后就开始痴痴的舔她,水声啧啧,“嗯,良寂,嗯啊,良寂……啊……啊……” 嘴都不够用了,喘叫的叫了几声名字,就立即投入的**。 他的每一分呼吸都带着火龙般喷薄的热气,明显是已经饥.渴的不行了,就等着他吻上去,去亲她的唇。 “嗯,嘛,”他慢慢爬上她的身体,搂住她的全身,到了她的身前,已经咬住了她的嘴,开始扫荡,痴迷的亲吻。“嗯,嗯……良寂,嘛” 亲吻,痴迷的,吸吮着她的口腔。 纯情涩情(无剧情) 灯光里,那层薄薄的羊毛毯盖不住身体,双腿裸露在外,长长的发丝将脸庞衬得更小,更小。 慌张的,向后退,可是这张床也太狭小了。 太狭小了,咯咯吱吱,几乎承受不住他们上来的重量。 他们汲取着她周围的空气。 是一群可恶的害虫,一群需要寄生在她周围才会变得偏执的植物。 良寂的身体无可抑制,无可挽救,被手指按下去。 她的长发被吃在嘴里,从她的头开始,趴下身体舔舐着她的发丝;摸着她的手臂,伸出舌头开始向上舔;分开她的双腿,摩挲着,亲吻着,从光洁的大腿内侧开始。 还有很多,很多,很多部分,唾液在脸上干了,濡湿的舌剐过脸庞。 男人趴到她手边,捧着她的手腕,将口鼻压上去,拼命的嗅闻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呼,呼,呼……”热辣辣的,甩了甩头,额头一片晶莹黏腻的汗珠和发丝粘连在一起。 他们趴在她的四周,不停咬舔着她,身上湿润的汗将床单染的湿漉漉的。 他们用唇舌探索着她的身体,用鼻腔嗅闻她的气息。 不停亲吻着,嗅闻着,耸动着。“咯吱咯吱”的摇摆。 呼吸,吐纳,良寂。他们就像一群可恶的寄生藤蔓,深深的汲取她的空气,剥夺她的空间。 人们总说良寂是可怕的,可他们才是可怕的,他们用自虐,恶毒的祈求寄生在她的周围,只需要良寂稍微,稍微,放松那么一点点。 只需要稍微,放松那么一点点,他们就立刻会贪婪的占据这部分空间。 人对良寂的欲望是无止境的,他们恶毒的欲望只有长满她的身体,把她缠死掏空,才算满足。 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良寂渐渐丧失作为一个活人的能力。 她像一只木偶一样,睁着眼睛,伸出的手臂垂出床头,毫无反应。 她汲取着生理性的快感,因为物质欲望很难让她感到快乐了。在漫长的生命中,只有作为肉体的生理刺激还存在,其他的早已在时间的长河里消失殆尽了。 她感受到身体冷冰冰的快感,脸庞却没有反应,甚至连动都没有动。 只有他们不停摇摆起伏的身体,灼热的身躯上布满大汗,健壮的肌肤上汗珠滚滚,甩动着头颅,发丝中一片晶莹的水色。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仔仔细细的看着她。 手指从小腹摸到胸口,突然握住;良寂终于皱了皱眉,往下看一眼。胸被抓住了,猛地一握,良寂的腰无可控制的往后仰了下。 握住她的男人吃吃的笑起来,有点神经质的,控制不住的笑。 另一只手也去捉,良寂受不住就翻滚着,发丝和她的身体一起滚落,男人就去追,追她的胸口。 渐渐的,良寂发起笑来,不停摇着头,一边笑一边摇头,“别,别,太痒了。” 他们是和她玩儿,她越不愿意,反倒越捉弄着她的身体,搞的她不停躲。 和他们身体腻着,闷热又潮湿,就像夏天下雨前的时候,既没有下雨后的清爽,又没有下雨时释放的喷薄。只有热。沉沉,仿佛漂浮在空气里的热。 偏偏他们又缠着她,让良寂一刻不得清爽。 纯色情?粉丝 他的嘴唇吸吮她的舌头,闭着眼睛,全身心都沉溺下去。 亲吻,吸吮,头颅情不自禁在她脸颊上摇摆起来。带动身体,手臂张的更开,抱住她的腰。 吮吸,将她的舌嗦进口中,咽下去,咽下去,不停吞咽。 手臂逐渐向下,一把抓住她的手掌,紧紧握住,与她扣上十指。 他沉溺的闭着眼睛,亲吻着,全身全心投入进去,沉浸进去。 “好!三分钟!”“啪”的有人按了表,良寂因为他一直进攻的唇,不断向后仰的身体才重新直起。 两人分开了。 “谢谢,谢谢,关注。”良寂擦了擦唇,不适应的鞠了躬。 男生脸上笑容热情的惊人,接过旁边主持人帮忙拿着的一大捧鲜花,递给良寂。 良寂抱着花。他又凑上来,良寂忍着变扭,把脸偏过去,他弯下身,用力亲了亲她的半边脸颊。 然后才紧张兴奋的跑下去。 “好,下一位!” 很快一个男生就飞快的来到台上,脸庞有点羞涩,不自觉搓着手,站到良寂一边。 “来,说一下,你喜欢良寂多久了。” “三,三年吧。我,我本来是不追星的,但是我真的,很喜欢良寂!” 主持人手上拿着台本,声音故意大了起来,“这次被选上激不激动!” 男生心脏一直跳的厉害,没说话,手掌不停摩擦着,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这次要好好把握机会,是不是?” 是!男生用力的点了点头。 “好,话不多说,老粉了啊,这是老粉了。”主持人拿着秒表,猛地往下一按,“福利开始!” 男生迅速的拥抱住她,亲吻上去。 男生闭上眼睛。 全身心投入进去,接吻。 “我们的这位粉丝很专注,他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哈,今年” 主持人往下看了眼台本,“哦,20岁。20岁哈,非常年轻的一位粉丝。” “这个粉丝送的礼物同样是花哈。我看看,”主持人接过台下工作人员递上来的花,拿到舞台上,让灯光照着,“是郁金香啊,还有鸢尾,金鱼草什么的。” “大家看得到吗?”主持人把花举高了。 维持了下现场气氛,主持人就掏出秒表,看了下,最后十五秒就不说话了,时间一到迅速掐灭。 “好!时间到!” 良寂向后仰倒地身体重新直起,男生往后退了一步,特别特别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花,送给良寂。 良寂在下一位粉丝上场的时候,已经把前一位粉丝送的花,递给自己助理了,因此她抱着新的花。 男生往前走了两步,和她几乎贴到一起。良寂维持着营业笑容,把脸偏了偏。 男生很激动的亲上去。 她是个爱豆,玩节目的时候主持人会随机邀请一些粉丝上台,所以被选中的人可以和良寂接下吻。 这是个福利,也是个活动。 晚上回去。上综艺上的要命,良寂回去后把衣服一脱扔到床上,一躺就是睡。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半夜里,良寂撑着胳膊起来了,公司要求她去发微博。 良寂就拍了下脖颈,放上去。 闭着眼然后扔掉手机,继续睡。 公司的人也在等福利呢,看她发了照才安下心来,安心的开始舔屏。 第一次写的练笔 她被固定在教室的正中央,上身校服的衣扣被解开了,谁试探性的将手放在她的胸上?轻轻的触碰一下仿佛被闪电击中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有人看到他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也大着胆子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皮肤。 很多,很多,很多双手。 着迷的抚摸着,一遍遍抚摸着,粗重的喘息着好像溺水的鱼急需她来缓解心中的饥渴,滑腻光洁的皮肤仿佛有吸力一般让他们陷入更深的情欲中。 周围喘息声愈发变得大了,一双双猩红的眼睛痴迷的盯着她的身体,凝视那一片裸露出来的雪白晶莹,眼中满满的欲望将要溢出将她淹没。 粗糙的手越来越过分的揉捏着她的皮肤,有些穿过她的内衣摸上了她的内里,她微微的蹙起眉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边缓慢的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 “我可以亲你吗?”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下一秒他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厮磨啃噬舔咬,他发了狠的去亲她舌头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她张着唇艰难的呼吸着,他的舌头用力吸吮着她口中的蜜。 他死命的去缠着她的舌头,觉得身上好像硬的要爆炸,太痛苦了,身体舒服到极点舒服到痛苦的地步。 “让我死吧,我想要在你的身上死去。” 唇此刻很痛好像磨破了,胸上内衣的扣子不知被哪只手解开了,周围全是一遭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他们疯狂,他们颤栗,他们痴惘…… 这是属于他们的狂欢…… 有唇含住她一边兔儿牙齿碾磨,一开始很轻战战兢兢的舔舐着,温暖湿润的口腔渐渐变得滚烫,越发用力的咬着用的劲大了又很是心疼的舔她。可是下一次还是会用力的吸吮着,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咬她的那块。 那人退去她侧过脸又被另一人吻住唇,那人更狠的去亲她勾着她的舌尖用力吸吮。 垂落在桌下的手被捧起细细的舔舐着,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从她的指尖到手腕,灼热的气息和吻让她的手很痒,她想要动一下手腕却被牢牢的抓住不能动弹分毫。 莹白的指尖布满了吻痕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们也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那垂落的指尖像是初生的嫩蕊被吻出糜烂的鲜红,可是还不满足的充斥着嫉妒意味的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有人从她的足开始,也许是长年不见天日脚比手要敏感的多,灼热的气息在足心处很痒,好在别的地方可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让她不至于失态的那么厉害。 可是还是很痒,足部微微用力弓起完美的弧度,脚腕被死死抓着腿也被固定着想动也动不了。 人的欲望是不会满足的,此刻让她来满足吧。 衣物渐渐褪去,他们能看到她纤细的腰肢随着动作轻微的晃动着,就像一株花,一株纤细的花,受不得半点风吹雨打需要他们挖出心肺流干鲜血才能供养的起的花。 亲爱的,请满足我吧,我将要在你的身上死去。 她的腿被分开,内衣被扯下来,游走于她身上的手都停了下来,痴痴的看着。 “可以舔吗?” “求求你了。” 粗重的呼吸声在这片寂静无比的地方明显极了,好想好想好想舔啊,一定会舒服的死掉吧,会吧,肯定会舒服的死掉的。 眼眶瞪的仿佛要裂开,死死的盯着她的幽处,兴奋到扭曲的神情像饿极了的野兽要冲上来将她撕成碎片在塞进肚子里满足的咀嚼她的血肉。 身体根本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触碰,他们急需更多更多更多抚慰。 练笔 无数痴狂的目光像一座巨大的囚笼将她包裹其中,黏腻的几乎令人透不过气来,欲望在她身上生出了红色的花,一重一重的铺在身上。 雪白的身子满是被吸吮到糜烂的痕迹,看得人触目惊心,可是心中的渴望好像无底的深渊,这样一点的抚慰填不满心中的饥渴。 情欲充斥眼眶,看到她的身子牙齿就开始发痒想要撕咬,喝干她的鲜血!咬碎她的骨头!肚子很饿,像是饿了几天的野兽那样空虚的可怕。想要,想要,想要吃了她,……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身上烫的她身子微微颤抖像风吹过纤细的蔷薇茎枝。 身体已经兴奋到快要崩坏的地步,他们咬着布满齿痕的手指强迫自己从她身上退开稍微离远一点,然后屏住了呼吸一点一点的重新凑过去排了个更好更方便的位置,此刻教室里安静的可怕。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可是浑身上下都被控制住了挣扎的力度是那样微弱不堪一击。 第一个人弯下膝盖跪在她面前,眼睛正好与她躺着的桌子的地方持平,她看不见那个人是谁分开的双腿情不自禁的颤动着。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处又粉又嫩的小花,一张一翕的吐出点点晶莹的花露看的他牙齿发痒口中干渴的厉害,指甲都掐在了肉里才绷紧了神经将头埋进她的腿弯间。 毛绒绒的头伸进她的双腿中粗短的发扎的她柔嫩的皮痒的厉害,她控制不住的想将腿合拢可是又被握在她脚腕上的大手掰开。 突然她绷紧了腰僵硬着身子,她此刻无比清楚的感受到有人张口包住她的穴,舌尖像一条游蛇探入她的穴口。她躺在桌上眼睛睁得很大一根手指放在她唇间,她启唇牙齿狠狠的咬了下去牙齿深深的陷在肉里。 她咬着他的手,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只知道自己好像要疯了恨不得她咬的在用力点,身体那里硬的好像要爆炸他探手伸下去闭上眼睛,大脑清晰的感受着指头传来的痛感还有身下无法疏解的痛苦。 埋在她腿间的人大张着嘴柔韧的舌尖拼命的往深处探去,粗糙的舌头剐蹭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喉结不停滚动着吞咽她流出的花蜜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脖颈兴奋到青筋暴起,无比甘甜的花蜜却越喝越渴攥在她腿腕的手也越来越用力,雪白的腿腕上留下一圈更重的红痕。 一开始只有他一个人如此放肆,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多的人忍不住探到她身上舌尖在她身上游走,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晶莹的唾液。柔嫩的手被握着她手腕的人掰开展平拽下去摸在他们丑陋坚硬的地方,感受到手心里的东西她情不自禁的瞪大了眼睛,可是很快她就无力去反应其他了。 他们像是饿了许多天的野兽那样迅速将她的全身瓜分殆尽,让她伸出双手去抚慰他们,柔嫩敏感的足心抵着不知是谁的火热又坚硬的烙铁一样的玩意,还有曲起的腿弯也夹着。 高大的身体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自身的阴影下咬着她胸上小小的红樱桃,犬齿锐利薄薄的皮肤划出一道纤细的口子,闻到血腥味的恶狼更加疯狂。 练笔 优美的弧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身子在桌上颤巍巍的好像外面被风吹的摇摆的花枝脆弱纤细,可是她不是外界可怜的被风吹雨打的花,而是被他们精心供养挖心掏肝养出来的美人。 往下顺着她白腻的腰线,灼热的气息将她包裹的让她肌肤上仿佛出了盈盈的水,看的人口-)干-)舌-)燥。她的腰肢实在太过美丽纤细,让人生怕轻轻一折就断了,但是大手却毫不怜香惜玉的紧紧箍着生怕她不见了似的。 是一群疯狂的恶狼,尖锐的犬齿咬破皮肤,闻到血腥味的他们躁动的疯狂发了狠的舔弄她的伤口,牙齿“咯吱咯吱”的咬,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身体长时间维持在近乎gaochao的状态,每一块肌肉都绷的紧紧的浑身都疼痛起来,只能用力的抓着她的手让她捏着自己的xx狠狠的毫不留情的xx着,捏痛了也没关系。 极端的痛苦,极端的快乐;是她的气味,是她的肌肤。他们面上的笑容满足而扭曲。 黑暗浓重的情-欲要将围在中间的少女活生生淹没。 男人剧烈喘息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疯了,只是用自己丑陋恶心的地方去触碰到她白皙滑嫩的皮肤就要神经gaochao。 可是欲-望,双眼布满了猩红的血丝眼中只装的下那一抹晃悠悠晶莹的白色,可是欲-望,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永不停止,几乎要将他们这群卑微的可怜的男人烧死。 他们恨不得跪下来乞求她的垂怜,不要在挑动他们的身体了,他们已经被欲-望折磨的发疯。 她被人包裹的几乎透不过气来,每一寸皮肤都被吻着舔弄,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你要谁是第一个呢?” 她听到有人问她,那声音是溢满的欲色暗哑的不成样子,周围的视线一下变得更加恐怖起来死死盯着她,仿佛恨不得直接将她吞到肚子里。 此刻整间教室都静的可怕,瞬间他们齐齐住了手,明明是一群无比俊美的面孔却扭曲的像丧尸闻到活人的气味,猩红着眼睛死死的注视她,随时准备将她咬碎吞食。 “我……我……不,我不……知道……” 她仰着头眼睛雾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声音微弱的像一阵轻风拂过。 “所以,良寂一定后悔交那么多男朋友了。” 高大的身身躯将她团团裹住漏不出一丝缝隙,只有微微动作间不经意的泄露那一身耀眼的春-色,如月下温婉的梨花般透着清冷与妩-媚交织,雪色的肌肤似乎从内里蔓延了一抹晖色娇美的让人欲-望恒生。 当第一个人颤-抖着扶着巨大粗壮xx戳在穴口……那是,那是一种可怜的近乎疯狂的感受,那是一种濒死的至高无上的快-感,那是一种凌乱的近乎让人恐惧的快乐,那是一种让人愿意沉-沦致死的癫狂。 在这充斥着粘稠情-欲的黑暗里,这时她听到他喉咙中压抑的笑声,满足而又疯狂的笑声。这种融为一体的感受,此刻他是真的想要死去了。 她的身子因为一下又一下巨大的冲力差点要飞出去,可是肩膀被人牢牢的按着往下压。乌黑的长发垂在桌下,有人双手捧起她的头发痴迷的舔舐着塞进嘴巴里。 坚硬的xx都戳在了脸侧,她纤细的手腕,敏-感的足心,晶莹的腿弯,她的每一根手指,臀-部被一双灼热的大手拖起…… 将她夹在中间深深的嗅闻她身上的气味,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快乐更重要的事情了,贪-婪的嗅闻她身上的气味,没有什么比做-爱更快乐更重要的事情了。 在身上她感受到,粗粝的青紫的筋脉在她的小口里死命撞击着,那么多那么多地方都在撞击着好像要把她活活搞死一样。 她是…什么……是什么来着? 欲,望。 男人在她身上癫狂的抽-插着,扭曲的快乐神情,她费力的睁大眼睛摇摇晃晃的想自己果然是不正常的。 爱?良寂 不知过了多久外界依然是黑暗的,也许是拉上窗帘了吧,视线依旧是一片朦胧不清,身体已经累了经不起折腾了,她想开口说话可是这样的寂静里只有她努力发出的喘息声。 无比微小的声音,男人依旧敏锐的捕捉到了。 在这样黑暗的朦胧里,他的眼睛里充斥着欲色。男人俯下身耳朵凑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莹润的唇好像能流出血来,因为身上起伏的缘故从那红唇中发出缠绵悱恻的娇喘,似乎冒着热气大手一点点抚慰上唇瓣。 唇尽力的张开,可是只有破碎的音符。尽管是为了想要听她说什么的,可是男人的思路还是跑偏了。 “良寂,良寂,良寂,良寂良寂……” 优美的音色里似乎流淌着难耐的情欲,鼻尖蹭着她白皙的脸颊慢慢的毛绒绒的头拱到她颈间亲吻着,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 “什么?”他把耳朵凑到她唇边努力的去听声音。 莹润饱满的红唇费力的张合发出破碎的气音:“■■” 他抱着她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原本俊美的面孔瞬间变的恐怖,不行,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圈住她身体的手一点一点收缩力道。 “滚” 她此刻累极了不想再与他们有什么肉体上的交流,无比艰难的用破碎的气音拼凑出这个字。 恢复了些力气能正常说话了,良寂面无表情的望着身上这个人:“从我身上滚下去。” 男人的表情重新变得正常起来缓缓朝她低下头,动作不甘愿的退去,良寂从拼起的桌上起身微微侧过头往地上瞟了一眼:“把我的头发从你的狗嘴里吐出来!” 白皙莹润的躯体仿佛发着微光,艳丽的面孔仿佛盛开的罂粟让人迷幻,乌黑的长发好像有着漆黑的生命力披散在腰间,斜侧过的脖颈纤长眼角微微向上挑表情明显有了一分不耐。 跪在地上像痴汉一样舔她头发的人慢慢松开嘴,良寂转过头看着正对面的人动了动脚腕直接踹在他脸上声音冰冷:“松手!” 箍着她脚腕的人也慢慢松了手,白皙的脚腕留下一圈暧昧的红痕,良寂赤脚从桌上下去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男人找出还算完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遮着她那一身恐怖的吻痕。 良寂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头发因为汗水有些黏在脸侧走到教室门前她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声音轻飘飘的无所谓极了:“腻了,以后别联系了。” 为什么? 不,不可以。浑身都僵硬起来,难以置信的转动着眼睛视线落在她身上,大脑急促的反驳着整个人都好像崩坏了一样。 不要,不要,不可以!绝对,…… 猛然有人跪在她脚边死命的拽着她的腿扯着她的手,昂着头看她:“良寂,良寂良寂……” 一声比一声喊的更绝望,更恐怖。 良寂被扯的差点站不稳跌在地上不耐烦的道:“滚,滚,你们烦死了!” 可是这次没人听她的,他们扯着她的手将她团团围住:“不要,不要抛弃我们,求你了良寂良寂良寂良寂良寂良寂良寂……”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你说?你说?你说啊!……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到底哪里……” “松手啊!滚呐!”良寂被乱七八糟的围在一块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别走,别走别走别走别走……”无数双手向前伸挡住路,声音里满是卑微的乞求。 别走,好不好?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尖锐的想法充斥脑海,绝对绝对绝对无法接受! 不能让她离开,只要想到良寂厌恶他们要丢弃他们,整个人就好像快要难过的死掉了。 “你说你说只有我一个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就算这样……就算这样……”他一点一点用力攥紧拳头手臂上青筋浮现:“你还是要抛弃我,我们,我们我们” 胸膛不断的起伏着他低着头双眼猩红,愤怒不甘即将被完全点燃,明明那么努力的为她压抑可怕的情绪,崩坏的神经,扭曲的嫉妒……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啊——”她猛的被拉下去跌在地上,身边一圈圈的将她围的喘不过气来,良寂看向周围如同丧尸一般跪在地上齐齐盯着她的男人,努力平复着情绪脸色差到极点:“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腻了就是腻了,还要我说几遍?” 猩红的双眼死死的她将她包裹,这次没有人在动手,按在地上的掌心慢慢攥紧留出了一条空隙供她出来。 这群该死的东西!良寂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他们手臂撑在地上艰难的准备起身,旁边的人瞬间要去扶住她,良寂猛的甩开他的手表情冰冷又厌烦:“滚远点。” 好不容易从男人中挤出去,打开门暖融融的阳光扑面而来照在脸上,良寂微微眯了眯眼睛准备出去。 “哈,唔”良寂费力的喘息着,僵硬的低头往下看,是水流的声音滴答在地上,氤氲出了越来越多的红色。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这群该死的废物,居然居然敢……良寂身子一软向后倒去被许多双手瞬间接住。 似乎疯了,天旋地转间她看到那些人一边流泪一边拼命的将刀捅在她身上,血液从莹白的身体里喷溅到脸上,染红了他们扭曲的绝望。 大手掐住纤白的脖颈,良寂费力的扒着他的手艰难的呼吸着,他的眼泪流在脸上:“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良寂突然笑起来,美丽到令人颤栗的脸上是疯狂冰冷的笑:“你们也配?不过是我随手逗逗的东西。” 下一瞬手猛的缩紧,良寂只能张着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生命力是那样的旺盛,一直吊着一口气怎么也死不了,雪白锋利的刀刃插进肉里又被拔出,血滴答在刀刃上掉在他们身上。 良久她的身体终于不再动弹,男人划破她的身体将血肉模糊的肉块抱在怀里,面容扭曲又兴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良寂,良寂?不,不……” 眼睛盯着怀中的肉块视线慢慢移到别人身上:“把她还给我。”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所有人都该死!所有人都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 地上凌乱的躺了好多人,他捂着肚子血液从指缝里不断渗出艰难的移动身体靠在墙上。无比缓慢却又珍重的举起良寂的手指做出了个戴戒指的动作,可是太黑了头晕脑胀的什么都看不清,摇摇晃晃的怎么也戴不上去。 行走涩情 你从小就觉得自己不是个正常人,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被整天跟踪,囚禁,偷-窥,偷内-衣。 你想报警,但是小太阳似的警官会严肃的告诉你:瑟瑟是,合,法,的! 并且还会把你按在桌子上一顿舔,吃光你嘴巴里的口水,直到你终于不耐烦的决定收下他时,才能起身。 由于体质的原因导致你从小到大一直在搬家,毕竟不搬家的话会有人偷偷摸-摸跑过来,把衣服脱-光了跪在床边等待你的宠幸。 一睁眼就看到肌肉线条流畅的狗奴,因为涩涩的地方太硬了所以不得不双-腿分开趴在床边,他看到你醒了就更加兴奋,眼瞳一张一缩的不停喘粗气, 你也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后来的平静如水。 你瞪着一双死鱼眼离开了房间,外面是你的哥哥穿着情趣保姆制服装模作样的为你做饭,时不时的还要装作不小心的样子露-出自己的大胸肌,然后惊慌失措的捂着。 不是,你那玩意跟没捂有什么区别吗? 还有那小围裙根本什么也挡不住,好吧!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正常,男人都长着一副好相貌,但是内里极度寅-宕下-贱,可是与此相反的是他们又极端保守。 只有面对喜欢的人时他们才会展露自己寅-宕下-贱的本性,瞟一眼身体就会像海绵一样膨胀,眼睛手脚都变得超级涩情了,脑海里不停的在想瑟瑟。 有一次你被叫去办公室,那位老师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刚刚来到这个班级代课,想要了解一下情况,于是非常不幸的就选中了,你这么个超级涩情大杀-器。 “瑟瑟,……啊…哈…你是,你是叫瑟瑟吗?” 长相俊秀的男大学生一边发-情一边艰难的跟你说话,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皮肤烫的惊人。 他咬着手指不停喘息,努力克制自己发-情的状态。 你怕他就这么直接猝死过去于是抬手想要接杯水给他,然而你拿杯子的时候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他直接接趴在桌子上在不停的颤-抖,眼瞳湿-漉-漉的看你,说话费劲的要死,经常说一个字就要停下好长时间。 “嗯…哈……鷎,鷎-謿了。” 你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拍他的背;他好不容易舒缓了下,这次差点没痉挛死过去。 “呜,呜……停不下来,一直,一直在社。” 刚刚毕业就来当老师的清秀男生,完完全全变成只知道发-情的公狗了,脸庞又红又烫不停的蹭你:“好舒服,好舒服。嗯…啊啊…哈……又要开始了……好涩情。” 你没办法只能一个手刀将他劈晕了。 但是这个超级涩情的体质还在继续发挥作用,哪怕他已经晕了,但是由于下面太撑了双-腿还是张开着的,时不时还会抖动一下。 这样的体质连上课也不叫你安生,经常有男同学从桌子底下钻过去舔你下面。 你一般不穿裙子,因为你怕他们会发-情的更厉害。 毛绒绒的头蹦着你的腿,你很想拒绝,可是男同学会边舔边抽空抬头奇怪的看你一眼:“瑟瑟,这是合法的。” 接着他就开始拼命的把头拱到你的双-腿里,嘴巴咬着拉链要拉开。 你无语的要死,但这个世界不正常的是你,毕竟涩涩是合法的。 好在这个世界还有底线,男人虽然寅-宕但是又极端保守,只会把自己的初次留到结婚的时候。 为了缓解发-情期,每个月学校会举行一次合法的“瑟瑟聚会”,没错,就是瑟瑟! 你无法拒绝,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只能硬着头皮在这一天看他们穿着各种各样情趣衣服,不停的勾-引你。 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实际上都是一群菜鸡,只要被你碰碰,就会立刻倒在地上双-腿抖动,鷎-謿。 于是这天你就会成为麻木的涩情机器,不停的摸-摸他们随便发出些暧昧的气音,让他们鷎-謿到没有力气骚扰你就好了。 “唔……瑟瑟,好爱瑟瑟……呜……” “嗯……哈…哈……在摸-摸我吧……摸我的大胸肌……” “瑟瑟……哪里都好难受…要瑟瑟……要狠狠的瑟瑟……” “啊哈……哈……不行了,被摸的好舒服……” 他们衣服都被自己撕成碎片凌乱的丢在地上,皮肤红的像虾子一样,趴在地上大-腿不停颤-抖。 好不容易解决完这群家伙,你顶着黑眼圈和死鱼眼回家了。 一推开门就看到哥哥趴在沙发上昏了过去,鼻子下面放着你的小内-衣,你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推开他给他翻了个身。 肯定是又偷你的内-衣放到鼻子下面使劲嗅,结果不小心把自己憋昏过去了。 你没办法只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出去找医生。 好不容易摆脱了偷-窥狂跟踪狂色-情狂后,你终于来到了附近的医院。 接诊的是个长相清冷的男医生,看到你后笔尖点了点单子上的名字,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瑟瑟,是吗?” 你不自在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看他这副样子,心里竟然报了渺小的希望以为他是正常的。 但是当他关了门后就开始变得又骚又蛊,清冷的眼尾勾起来看你的时候,显得特别寅-宕。 他咬着笔口水都从旁边流下来,白大褂没脱就从门口爬到你的脚边,用他的话来说是想跟你玩“角色扮演”。 你演心理阴暗的恶毒患者强迫清冷的医生屈服于你,并且狠狠的玩弄他,让他肉-体变得越来越下-贱,让清高的医生变成只会发-情的牲畜。 但是有良好职业操守的医生为了唤醒你对世界的热爱,不得已穿着白大褂作出各种各样寅-宕的动作。 行走涩情2 你很想拒绝他,真的。 于是你跟块木头一样坐在椅子上希望他可以知难而退,但是他却完全不受影响继续对你发-骚,好像把白大褂当成了情趣制服。 他昂起头清冷的眉眼流露出一丝不解,疑惑的看着你的无动于衷。 他慢慢的低下头双手捧起你的一只脚,缓缓凑过去伸出舌头,可是眼睛却是牢牢盯着你的。 非常普通的运动鞋,他一点一点的舔过去,鞋面渐渐被濡湿鼻腔充斥着尘土和布料的味道,并不好闻。 但是随着每一次向上延伸,呼吸都逐渐粗重。只要一想到这是你的,四肢血液都好像燃烧起来,头不停的往里拱着拼命的嗅闻着你的味道。 手指慢慢的卷起裤脚露出一丁点儿白皙,像剥开了一粒藏在深海的珍珠。他兴奋的瞳孔收缩了一瞬,舔了舔干涩的唇,把头埋在你脚踝处。 “怎么现在变得那么下贱了呢?”你冷着脸,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拽:“呵,寅-货。” 他一愣迅速反应过来你是在和他玩角色扮演,他低低得勾着唇,然后抬起眼黑色的眸中充满水雾,磕磕绊绊的说:“不,我不是……那样的男人。” “贱人!”你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他顺着力道倒在地上。 “不,不要。”他在地上摸索着往后退,惊恐的盯着你不断逼近的白鞋。 你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不要?我愿意纡尊降贵的看上你,你居然敢跟我说:不要?” 那张面庞离得太近,美得太过惊心,他呆呆地注视着情不自禁的把头昂的更高。 你嗤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往后退了一步。 他注意到你觉得无趣迅速调整状态,猛然抱上你的脚,眼中一片水雾朦胧哽咽说道:“我求求你,我还,还是个处。” 你掐着下颚让他张开嘴,把手指伸进去搅动他的舌头口腔。 他的瞳孔不停收缩放大,全身坚硬的像石头,觉得自己处在冒着热风蹒跚的沙漠里,哪里都热得要死、哪里都硬得要死、哪里都饿得要死。 手指捅的很深,喉咙控制不住的干呕,他死死的掐着手心克制住生理反应,努力收缩紧致的喉咙希望你会觉得更舒服。 额头逐渐冒出汗珠紧皱眉头装作不堪忍受的样子,实际上全身已经死死的黏上你的腿,双腿中间下贱的玩意儿已经膨胀的不像样子了。 你两根手指猛然一夹,他当场都快要爽的翻白眼了,积蓄不住的口水几乎要把你给淹了。 你抽回手指上面是满是暧昧的晶莹,双指摩挲到一起拉开出了粘腻的丝线。 你把手指放到他眼前,玩味的笑着:“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清高的大医生吗?依我看不过是一只只会发情的公狗罢了。” 你用白鞋踢了踢他的双腿,他一面回话一面把腿分开:“不,我不~啊!”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你的白鞋就已经碾上去了。 他一瞬间痛苦的拧起眉,可是表情又夹杂着奇怪的舒爽。 你模仿了一下猥琐的像臭水沟老鼠的表情,故意压着嗓子粗声粗气的说:“寅-货,你从前不是很傲气吗? 现在落到你最看不起人的手里,感觉怎么样啊?” 你毫无怜悯的玩弄他的下体,他轻飘飘的推拒着你的脚,嘴里哼哼唧唧的:“不,不要,我。才才没有。” 这力道还不如给你挠痒痒呢,你有点无语。 脚下狠碾过去,他抗拒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呈现出贪婪疯狂的本性。 明明应该会很疼,可是身体灼热太厉害饥渴的太厉害。他眼瞳颤抖着睫毛上都落了水珠,觉得又疼又爽硬的很,非要老婆的鞋子磨一磨才好。 太爽了,怎么会,会那么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令人快乐的事? 简直,简直,简直比吸毒还可怕。 他爽的头皮发麻低下头看着你的脚,牙齿紧紧咬着唇瓣。 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似乎接受不了自己寅-宕的本性:“你放开我,呜呜,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你怕自己真把他给玩废了,不由自主收了些许力道。 MD,在用点力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他欲求不满的磨着双腿,用自己的器官挤压上你的脚。 你无奈的瞟了一眼关的死紧的门,心中叹了口气。 努力的在脑海中翻了一圈词汇,猥琐的笑了笑对他上下其手:“呵,你这种贱-货装什么清纯?下面早就饥-渴的不成样子了吧?” “唔……哈……哈…”他胸膛起伏的厉害不停喘着粗气,双手覆在你的手上摇着头好像要挣扎的样子: “没,没有,我不是,不是。” 扣子被他自己折腾开了,胸膛裸露出来两粒红色骄傲的站立着:看,我们多硬。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拉着拉着就把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肌上,你一低头表情顿时跟吞了苍蝇一样,我去,你是咋做到不停挣扎还能把自己衣服给脱了的? 恶女之死 “抓住她,快!” “别让她跑了,那边!” “艹,你踏马是不是脑子不好?”男人一脚踹在另一人肚上:“人在那边呢。” “怦,怦,怦,砰” 黑发飘动她时不时的回过头,白色帆布鞋踩在走廊上,一群人追赶身后。 安静的走廊里过堂风吹的凉爽,心跳的声音和呼啸而过的风一起响起。 背浸湿了布料,靠在冷硬的墙壁上,缺少氧气的胸腔艰涩疼痛的厉害。 她稍微停下休息了一会,弯着腰捂着酸痛的肚子,费力的喘息,双腿实在是跑不动了。 男生歪了歪头,露出笑容,活泼极了:“嘿!宝宝,过来呀。 她僵硬的抬起头,干涩的喉咙像是刮了刀片,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摸索着冰冷的墙壁,一点一点往旁边挪动。 他们渐渐围过去,将圈子越缩越小。 空间逐渐逼仄,古怪的的气氛压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低着头仿佛死心了,任由他们露出快乐的笑容,却在下一秒猛然转身想要跑。 抬起头,看到他们疑惑的表情,她僵在原地:跑不掉,根本不可能跑掉的! “放…呜……呜呜”她被堵着嘴,不知拽到哪个人怀里。 周围人瞬间都挤了过去,一圈一圈的围着,不漏一丝缝隙。 “宝宝,亲亲我好不好?” 抱着她的男生似乎在撒娇,她拼命的抓着那人的手,指甲在那人手上挖出了一条条印子。 男生咬了咬她的耳朵:“为什么不?因为只喜欢新狗吗?” “不过没关系,反正男人都是你的狗啦,早晚也没什么区别的。” 他笑着,抬起的手掌捂住她的口鼻。 “呜……呜……呜”她拼命的摇着头,堵住的嘴发不出丝毫声音。 其余人跪趴在地上,一点点顺着她的脚往上舔,在上面留下黏糊晶莹的痕迹。 闻了闻她下身的味道舔了舔唇,牙齿咬着裙摆将半身裙拽下来。 长长的黑发垂落下去,有些双手捧着放到嘴巴里舌头舔弄,有人摊开她柔软的掌心低头吻上去,牙齿轻轻咬着温热的口腔含着指尖。 她被捂的窒息,在男生移开手后条件反射的张开唇喘息,男生紧紧搂着她在她张开口的时候就吻了上去。 男生眯起眼睛,舌头像条蛇一样往里钻,好像要捅进喉咙。 底下的人一直舔她的下面,良寂被吻的昏沉的脑袋已经分不清有多少舌头了,只知道腿上有很多很多肉蛇正在乱七办遭的爬行。 他们有点乐的疯狂啦,就这么脱了衣服铺在地上,然后把良寂放上去。 双手双腿被跪着的男人撑开,他们开始慢慢舔弄着,又咬又嗦的含着皮肉。 已经膨胀的不像样子了,此起彼伏的喘着粗气,眼眶布满血丝兴奋的盯着昏昏沉沉的她看。 “宝宝说过我们是狗欸,”他张开腿蹭她,脸红的厉害:“唔,狗狗要发情啦。” 其余人也都凑过去努力蹭她,将她堵的水泄不通,轮流抬起下巴吻着,舌头搅动口腔吸吮着里面的蜜水。 “呜,呜呜!” 狗,狗!!她气的几乎要发疯,心里不停的咒骂着。 底下的人舔着内裤,头颅一耸一耸的,鼻子压在她双腿里拱就为了能闻到更多更多的香气。 裤子崩的很紧,勒的有点难受,越蹭越难受。 他们有点痛苦的拧起眉,可是蹭着又露出享受的神情,矛盾却快乐的奇怪。 “要吗?不说话,就同意了。” “要吧要吧要吧,你以前可经常让我伺候呢。” “啊,真是好辛苦啊,以后让我们上厕所也跟着你好不好?” 她还被掰头吻着,根本吐不出一个字,全身上下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从前她最爱做的事就是强迫那些清纯的男生作出淫-秽动作,拥有清秀面庞的班长不止一次被强迫在大庭广众下发情。 代课老师在大厅里当着所有人面给她下跪,学长趴在地上爬行给她当马骑,帮忙补习的学生会长被良寂绑着玩了一夜。 那时候真是矛盾的要死啊…… 他们开始晃动起来,喉咙是压抑不住的喘息。 第十五章恶女之死完 男人看着她双腿间红肿的花,喃喃自语着:“好软啊,我好像要咬烂了。” 她的每寸皮肉都蕴含不可思议的魔力,就算不说话冷淡的眉眼中都透露股死气沉沉的糜烂艳丽。 挣扎中通体生汗薄薄的敷在皮上打湿了衣裳,眼尾仿佛压了海棠,艳的几乎让人无法直视。 雪白中那点粉嫩的晶莹更让人受不了了,光是舌头舔上去头皮就止不住的发麻,人那瞬间简直跟疯了一样攥着她挣扎的双腿不停往里拱。 “不行不行不行,”另一个男生探头看了眼,不停摇着头:“不可以在舔了,哧溜。” 他像是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有点震惊的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 那个男生眼睛直直盯着中间,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那么饥-渴。” 良寂昏沉的脑子根本听不清对面在说什么,只有身体还勉强留了些触感,能感受到急促呼吸间灼热的体温。 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推开他,说话满是不耐:“你完事了就滚。” 说话的男生长相有点戾气,他在旁边对着宝宝的足舔了半天了,这群抢到好地方的就是不让位,他早就受不了了。 那个男生神情肉眼可见的冷淡了许多:“不要。” 戾气男生看着他,慢慢憋出一句:“艹,你踏马可真够不要脸的。” “脸?我有宝宝就好了。”他趴过去,按着良寂的嘴巴亲。 戾气男生火一下子上来了,抡起拳头砸过去:“艹,你踏马个寅-货贱人!” 那男生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直接转头跟他打了起来。 其余人一点儿也没有拉架的意思,少了人能占到的地方就宽松了些。 他们重新分配了位置,男人低头看到那纤白的脖颈呈现在眼前,磨了磨牙齿直接咬上去。 下面有人攥着她的腿,近乎粗暴的怼上去。 “呜……”良寂猛然绷直了脖颈,黑瞳中水雾朦胧,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头发往外拽:“放,放,” 她被人亲的根本说不出话,红唇被吻到柔媚糜烂,只能趁着换气的时候发出些声音,可是男人看到了就立刻把自己的舌头伸到里面狠狠搅着。 “呜呜……”她拼命摇着头,指甲越来越用力。 男人疼得要死,可是与混乱粘稠的情欲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裤里的东西都快撑坏了难受的要死。 他不满足的贴着良寂,浑身欲火难耐眼睛布满了血丝,胸腔振动着呼呼噜噜的喘息。 疯了疯了,怎么会——不行了,太爽了。 他把手放下去哆哆嗦嗦的拉开链子,贴上去贴上去贴上去,靠,你个没用的东西快点啊! 大脑狠狠的催促着他赶紧把自己送上去,男人紧紧的把良寂往怀里揉然后使劲蹭她,粗糙的东西把良寂雪白的皮弄的烂红。 “呼……呼……” 太难受了,男人费力的喘息着,要因为发情死掉了,要因为欲求不满死掉了。 有人眼瞳兴奋的收缩着含着她胸前的雪白,嘴巴里的口水把那片地方弄的黏黏糊糊。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虎视眈眈的盯着别处,抓到块地方就跟条发情的畜牲一样忙不迭地吃到嘴巴里。 身上的每寸皮肤都被抢夺着,混乱的手和粗糙的舌头在身上游走,常常这边被掰着头吻,还没个喘息的机会就再次被人掰头压着亲。 良寂被搞了一天强撑着走路,破破烂烂的裙子挂在身上。 娇嫩的皮上鲜红的痕迹一重一重铺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几乎占满了找不到一块好地方,像是得了什么恐怖的传染病。 明明神情冷淡厌倦,眼尾却是一片绯红糜烂看着就勾人的要死,简直是让人原地变成发情公狗的地步。 男人乖巧的跪下来用膝盖跟在她身后,除了在不好的事上他们会稍微强势点以外,平日里他们可是不敢高于良寂的。 男人自己给自己买了项圈挂在脖子上,嘴巴叼着绳子送到良寂手心里。 良寂狠狠的将绳子扔在地上赤脚跑出了门,身上破破烂烂的裙子歪斜着裹在身上,风撩起漆黑的发丝吹起碎片似的裙摆。 行动间氤氲的香气飘散在空中,闻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寻找着香味的来源。 直到看到跌跌撞撞走过来的女人,大脑几乎是瞬间爆出警报,神经颤栗颤动,艹艹艹!要疯要疯要疯! 看到的瞬间整个人都恨不得跪下来给她当狗,全身都好像成了只会发情的机器,撑得路都走不了。 良寂低着头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暖融融的太阳照在路上明亮刺眼。 突然良寂停住脚步缓缓抬头,冰凉如潮水爬上脊背,良寂攥紧了手心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身后的男人慢慢贴上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吞了吞口水,胃部仿佛饿了几个月一般痉挛起来。 感受到灼热的体温,良寂瞬间僵住。 四周围满了人,将她牢牢的堵在里面,不留一丝缝隙。 他们神情贪婪又饥渴简直像是逮到活人的丧尸,流着口水恨不能把她嚼吧嚼吧吞了,只是没有收到她的指示所以才忍着没有动作而已。 天空的太阳照的人很暖和,良寂冷淡苍白的面庞迎着光突然身子一软跌在地上,这仿佛是某种奇怪的信号。 人群渐渐围上去,漆黑的发丝在挣扎中凌乱,脸庞上的汗珠还未干涸头发丝丝缕缕的黏在脸侧,雪白纤瘦的胳膊伸到半空很快就被人含着指尖拽了下去。 黑压压的人群像一团混乱无秩序的野兽渐渐将她淹没。 第16章众神凡女 (强制,会有少量瑟瑟) 据说神在人间渡劫时爱上了一个人类女孩。 神死后想要将她带走,她很高兴于是答应跟随神来到天宫。 也许是害怕别的神笑话她是从人间来的,所以进了天宫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盯着那金碧辉煌的宫殿,紧紧关上的门,由衷的感到疑惑。 一个凡间的普通女人怎么配的上高高在上的神明呢? 我并不想歧视她,可是事实上我们都是这么想的。 只能用神爱世人,众生平等来解释了。不然我实在是难以想象会有一个人霸占神的爱,也实在难以想象神会爱上她。 虽然神有了妻子,但是他依旧是宽容而仁慈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下苍生。 人间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灾难,不断的瘟疫洪水和战争构成了他们痛苦的源头,也成了神烦恼的所在,只是神是不能过多插手人类的事,因为这会对他们自身产生影响。 但是那位娶了凡人妻子的神却不在乎这一点,我想这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哪怕背负因果也想救她的同类。 好像忘记说明我的身份了,我是一尾鲛人,沾了哥哥的光,说的好听点儿应当还算有些权利吧。 今天是那个凡间女人的生日,神每次都记着会邀请天界所有众神来庆贺,我们是不想来的可是看在神的面子上只能笑脸相迎准备丰厚的礼物。 对那个的女人好奇心趋使我偷偷潜入了宫殿,我穿过长长的走廊,撩开一层又一层的红纱,我们供奉的奇珍异宝被凌乱的扔在地上,我跨过那些东西逐渐接近寝宫。 这座无比宏伟的寝殿仿佛用寒冰雕成,边角流淌着晶莹的光辉,星星和月亮做成飞檐屋脊的点缀,银河成为一条飞舞的飘带旋绕着整座宫殿。 用这样的东西仅仅是为了给她做寝宫,还真是奢侈,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未有洗经伐髓的凡间女人应当满身污秽才是。 但是打脸就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当我偷偷的溜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她似乎疲倦极了,就连睡着时也是蹙着眉的。 我并不想夸张什么,但是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几乎狼狈的要跪下来,人类啊,真的是人类吗? 鲛人成年后可以自由的选择性别,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了,身体迅速的变化着,我捧着发烫的面颊痴痴的望着她笑。 怪不得神要娶她,那雪白的肤色艳丽的眉眼是上瘾的罂粟,糜烂的红唇是致命的鸩毒,神也不能拒绝。 我使劲的咬着手指努力克制自己的兴奋,可是不行啊,我牢牢的盯着她垂落到床下的指尖,觉得自己快要成为无理智的野兽了。 我都快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胸膛起伏的厉害喘息声也越来越剧烈。 就在我趴下去想要咬着她的指尖的时候,神回来了,他阻碍了我,他阻碍了我! 那一刻我心中的怨恨几乎达到了顶峰,可是我打不过他,我只能如同一只臭水沟里的老鼠一般躲在暗处看着他。 神是个可恶的,丑陋的,恶心的东西。 女人看到他时表情很冷淡,但是神并不在意,神把她禁锢在怀里舌头舔上她的脖颈,那微凉的皮肉含在口腔吸吮着。 细细密密的如针扎一般刺激舌苔,传来一阵又一阵密集快感,他更加努力的舔上去把舌头死死的压在她皮上,那股快感从四肢百骸流入神经把身体刺激的疯狂发情。 神的眼瞳变得兴奋鲜红,痴迷而贪婪的表情因为吻上女人的红唇变得更加肮脏丑陋。 神渴望她,渴望的不得了。 我咬着鲜血淋漓的手指怨恨的盯着他,女人是应当属于大家的,谁也不可以独占。 催眠滋生 (催眠,三观不正,女主性格阴暗,猥琐变态!画重点重点,猥琐还有变态!如有不适立即退出。) “我,我回来了。” 一道低沉失落的声音轻轻响起,男人打开门泄气的走进房间。 “我不是叫你去接客的吗?”良寂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正在跟另一个蠢男人聊着天,她不耐烦的丢下手机冷冷的抬头注视着他,“为什么今天又那么早!” 沉绪对着良寂跪下来背绷的直直的,紧紧的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忍受着良寂即将到来的怒火。 良寂走到男人面前,恶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你不去接客,我怎么赚钱养你啊!” 沉绪被打的偏过头去,长长的睫毛隐忍得垂下。 他知道自己屡次三番违背主人的命令是非常,非常不可原谅的事情,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些女人要对他动手动脚,他就恨不得把那群人剁手剁脚送去海里喂鱼。 良寂从身上穿着的裙子腰间取下鞭子,拿在手上挣了挣,细长的鞭子甩在他后背,毫不留情的辱骂,“既然这么清高,还滚回来做什么?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 细密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沉绪唇瓣都快要出血了,背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良寂气得要死,这个男人居然敢一次又一次的忤逆她,良寂就快要没有耐心了。 就在男人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形不稳的跪在地上时,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良寂不耐烦的停了动作,深吸了一口气,“你自己好好反省。” 良寂重新将黑色细长的鞭子系在纤细的腰身上,拿起手机,亮起的聊天界面上对面那个蠢货答应了她想要见面的事。 于:我现在就在a市,你,不是想见我吗? 于:我们可以,见面的。 于仓忐忑不安的发完消息后,就紧张的等着对面人回消息。 来来往往的行人走来走去,时不时的会回头看这个身型清瘦气质骄矜的青年。 接到于仓消息的良寂脸上露出的笑容,亮起的屏幕在黑黝黝的房间里映着她的脸,让她看起来显得十分扭曲。 良寂什么也没收拾就直接照着地址过去了,于仓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站在机场外拖着行李箱,神情焦急又紧张。 良寂在暗处上下打量着他露出微笑,不错,气质好长的也好。 良寂这人打小就是个心里阴暗的变态,后来父亲为救她死了,发现没人管着的良寂反而开心的笑出声,过上了四处流浪的生活。 可是没人照顾的良寂很快过上了衣不果腹的生活,良寂本来就性格扭曲这下彻底开始无差别仇富,只要看到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就开始在背地里恶毒的咒骂他们。 一日日的怨恨的让良寂做梦都想报复他们。 凭什么他们可以锦衣玉食,而自己却是个躲在臭水沟里的老鼠,贱人,贱人,良寂露出怨毒的神情,指甲不停的磨着墙壁,划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良寂看到对面那个蠢货不停在踱步打理衣服,终于慢悠悠的走过去找他了。 于仓是见过良寂照片的,因此良寂一出来他就看到了。 于仓不好意思的攥紧了行李箱把手,清秀的脸庞透着红色,磨磨蹭蹭的朝良寂走过去。 良寂比照片上还要美,就是眼神有点古怪,于仓紧张的握了握手心,不知道良寂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是什么意思。 良寂唇角勾起一个恶毒的弧度,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衣食无忧的大少爷,落在我手上算你倒霉。 “你叫于仓,”良寂缓缓开口问道。 “放松点,放松点,你现在觉得浑身都很放松,” “是,”于仓紧张的点了点头,可是下一秒他的双眼却完全迷蒙了下去,仿佛被什么东西遮住了理智。 良寂知道这是催眠技能发动了,前几年她受了气怨恨的几乎要发疯,在她准备雇人教训自己的顶头上司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对任何一个人催眠。 她二话不说就拿了自己的上司做实验,她最讨厌的就是他,凭什么他可以高高在上有权有势! 恶心,真是恶心!良寂恶毒的催眠他,让他认为自己是靠接客为生的最低级的牛郎。 可是沉绪这个人在自己手底下贱的很玩得疯,让他出去接客就跟个死人一样没动静,良寂每天加深催眠都没用。 好在良寂不是只有一条狗,演艺圈的冰山影帝,娱乐圈的大明星,外国政界大佬,凡是她看不顺眼的都通通用催眠让他们变成了无比低贱的存在。 但是紧紧这些还不够,良寂看着于仓脸上笑容兴奋,她要把这群人都变成自己的赚钱工具! 至于为什么不拿他们的钱,是因为良寂觉得他们这群富二代都是靠父母才有了现在的地位,自己不一样,她要白手起家。 s级女主 她是他们这儿最好的调教师,没一个人能在看到她后不跪下的。 男人驯服女人像驯服宠物还是要花费不少力气的,可她是天生的s主,有着让再冷酷无情的人变成奴的本事。 良寂慢条斯理的收回鞭子,男人看到她离开的步伐条件反射的直起腰,可肉上的鞭痕依然隐隐作痛,他又乖乖的跪了回去。 皮肤上是很严重的鞭笞,一道又一道的纵横交错在胸口上,男人手指摸上自己的胸口,疼痛从伤口处清晰的传到神经。 是主人给予的疼痛啊,他忍不住露出微笑,迷恋的抚摸上伤口幻想是主人微凉的指尖,擦过自己灼热的肌肤。 身上密密麻麻的刺痛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他紧紧的咬着唇瓣不泄露一丝呻吟。 膝盖跪在地上已经许久了僵硬的厉害,但是每一任新来的良寂都会让他们跪下去,时间取决于他们自己,随时可以站起来。 这是一种测试他们接受能力的方式,在这个期间里良寂并不会干涉什么。 有些奴的服从性很好耐性也很好,这种调教起来是最快的,对于她的指令完成的也最好。 作为正常人良寂是有征服欲的,可她这人太懒,往往那些在第一关就表现的特别排斥的人,她懒得对他们多对上心。 往往她会采用更加粗暴快捷的方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变成奴。 良寂走到男人面前,掐着他的下巴:“您真是下贱呢?” 男人昂着头双眼痴痴的盯着她,随着良寂抚摸上自己面颊的动作,他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 他“呼哧呼哧”的喘的厉害,眼瞳睁的很大,像是快要猝死似的。 微凉的指尖像没有融化的雪,轻飘飘的划过伤口,并不解渴反而带来更加难耐的炎热沙漠。 长长的痕迹从胸口一直往下,伤口很深,皮肉有一点儿轻微的外翻着,露出鲜红的内里。 良寂划过那儿,她一脸兴致缺缺的表情,尖尖的指甲“噗嗤”一下钻进肉里。 男人额头上冒出了更加细密的汗珠,把嘴巴上的肉都快咬烂了,他努力屏住呼吸克制自己不要胸膛起伏的太厉害。 良寂调教人并没有什么高明的技巧,如果换个人来用同样的方式,别说让他们觉得爽了就是舒服也不可能做到。 可他们最爱的良寂是光站在那里留让人忍不住沦陷的存在,哪怕她下手再重在残忍,心脏也会产生病态的迷恋。 每一次抚摸能够近距离触碰,他们都会无法自拔的血管陷入狂热。 男人痴痴的盯着她看,迷恋已经完全覆盖了疼痛,只看着她的脸闻到她皮下的雪一样的冷气,就快乐的要发疯了。 “我要退休了。”良寂看着他,懒洋洋的说了这么一句。 男人用自己胸膛蹭她手掌的动作一顿,神情满是慌乱:“是我我,伺候的哪里不好吗?” 良寂从丢在地上的衣服里掏出根烟,用火柴点燃了放到嘴里咬着:“钱攒够了而已,不想干了。” 男人英俊的面庞上露出失落的神色,伏下身亲吻她的鞋尖,小心翼翼的说:“我可以包养您吗?” 他说完又怕良寂觉得不自由连忙补充道:“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良寂摇了摇头,说实话她这人还是想找个正经工作的,只是那些人基本上看到她就想跪下来给她当狗,搞的她连基本生活都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