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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像礼司朝着他们点了下头,对江户川柯南四人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scepter 4的室长,宗像礼司。”他看着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看起来并不惊讶。”

    江户川柯南看向毛利小五郎,没错,今天出乎预料的事情接二连三,他几乎要忽略了毛利大叔不同以往的表现。

    毛利小五郎看着宗像礼司,面色严肃地解释道:“我还在警局工作的时候听到过有关scepter 4的内情。”他看了一眼江户川柯南,苦笑了一下,“看到这个混小子这个样子住进我家,我就想到可能会有这一天了。”

    “看来您对工藤新一君的事情早就知情。”宗像礼司看着江户川柯南眼中掩饰不住的惊讶,有些好笑。任何人被麻醉针袭击那么多次都不可能没有察觉吧,况且毛利小五郎还曾经是个刑警。

    “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毛利小五郎说。十七岁的女儿也许不会记得与她同岁的竹马七岁时的模样,但是作为看着工藤新一长大的人,对于他七岁的脸不会陌生。

    尤其对方在破案时的表现,就连不知情的人也不会认为江户川柯南是个普通孩子。

    毛利小五郎说:“我离开警局的时间久了,消息不灵通,不知道scepter 4已经重整旗鼓。”他不是故意知道scepter 4的存在还包庇江户川柯南。

    宗像礼司没有计较这件事的意思,他谦逊地说:“没有及时作出应对是scepter 4的疏忽。”

    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他让毛利兰去找妃英理也是因为怕自己被scepter 4追究包庇的责任,扣在这里。他的女儿还未成年,只要不知情就不会被追究。

    江户川柯南愣愣地看着侃侃而谈的毛利小五郎,好像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阿笠博士也惊讶地看着毛利小五郎。灰原哀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宗像礼司慢条斯理地说:“如果监护人允许的话,我想跟他们单独谈谈。”

    毛利小五郎没有意见,跟scepter 4交代实情,总比让他工藤新一自己乱撞安全多了。倒是阿笠博士看着灰原哀有些犹豫,虽然制作aptx4869那种药物并非她的本意,但是她原本身为犯罪组织的一员也是事实。

    灰原哀却不想再牵连阿笠博士了。她抬头看向宗像礼司,说:“我已经满十八岁了。”

    “哀君!”阿笠博士有些慌乱地看看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又看看宗像礼司。

    “只是谈话而已,请安心。”宗像礼司没有给他们反悔的机会,他看向弁财酉次郎,“弁财君,这两位就拜托你了。”

    “是的,室长。”弁财酉次郎对毛利小五郎和阿笠博士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请跟我来。”

    毛利小五郎看了江户川柯南一眼,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就跟着离开了。阿笠博士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灰原哀,就连背影中都透着忧虑。

    “秋山君。”宗像礼司看了秋山冰社一眼。

    “我去沏茶。”秋山冰社接到宗像礼司的眼神,微笑着说了一句,带着布施大辉和五岛莲离开了房间。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用托盘端着茶壶和茶杯进来的却是五岛莲。他把三个茶杯分别放到三人面前,用茶壶倒上茶水后将茶壶也留在木质茶几上,恭敬地对宗像礼司说:“我告退了。”

    宗像礼司点了点头。

    关门声响起,房间内突然陷入寂静之中。

    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坐在一侧,共同注视着坐在对面的宗像礼司。宗像礼司端着茶杯,细细品茶,等待着两人先行开口。

    状况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江户川柯南的好奇心又回来了。他与灰原哀对视一眼,开口问:“请问,scepter 4究竟是什么?”

    不管是合作还是拒绝,他们总要先搞清楚对方的立场。这时候的江户川柯南还不懂,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宗像礼司回答道:“scepter 4是专门处理特殊能者者或者特殊能力者事件的机构。”他的声音平缓,青之王的强硬时常掩藏在他的彬彬有礼之下。

    “特殊能力者?”江户川柯南一头雾水。

    宗像礼司看着神色一凛的灰原哀,“这个问题,宫野小姐是知道答案的。”

    江户川柯南看向灰原哀,发现对方脸色发白,“灰原?”

    灰原哀用一如既往的冷淡的声音解释道:“特殊能力者,也就是异能力者。简单来说,就是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的特殊人群。”

    “异能力?”拥有着科学世界观的江户川柯南皱起眉,“那是什么?”

    “工藤君并不知道异能力的存在吗?”宗像礼司慢条斯理地说,“如果这件事与特殊能力者无关,那就不需要scepter 4插手了,我会将所有资料转交给警方。”

    “不可以!”江户川柯南脱口而出。他记得灰原哀告诉他,警方也有黑衣组织的人的消息,如果让他们知道他和灰原的真实身份的话……

    “有关。”灰原哀抬眼看向宗像礼司,吐出了一个名字,“周防尊。”

    宗像礼司眼神一变,目光如同他的剑一样锐利,仿佛可以刺破一切谎言。

    灰原哀没等他发问就自行解释道:“我在组织里听到过他的名字,但是不记得具体的信息了。”

    她没有给人插话的时间,一鼓作气地说:“组织里的研究人员很多,我也只负责其中的一小部分。我的研究项目中的资料很多都是继承自我父母的研究成果,但是其中的某些关窍我一直找不到缘由,无法复制出我父母的成果。那些很可能就与特殊能力者的能力有关。我相信在组织的其他研究中也能找到痕迹,我知道组织里的一个人的容貌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改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