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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悦一看父亲也没法解决这件事,只好向陆燃妥协。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准备打电话给陆燃服软,然而,就在这时,同事又打了电话过来,火急火燎地说:“悦悦,你快来工作室一趟吧,出事了。”

    温时悦头疼得不行,立即赶往工作室。她来的时候,工作室门口聚集了一堆疯女人,吵着嚷着要见她。

    温时悦快被这群傻逼玩意儿给气死了,她们在网络上匿名辱骂她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跑到线下来骚扰她。

    她先拍下她们聚众闹事的视频,然后报警了。

    在警察来之前,她就先不露面了,她想先找个地方避一会儿。

    然而,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有人忽然大喊一声:“快看,温时悦来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堆疯女人就朝着她冲了过来。

    她想跑,但因为胳膊受伤了,没跑几步,就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从她的视角看,一堆人好像要踩死她,她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哔——哔——”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被这群疯女人吃了的时候,忽然一阵刺耳的汽车鸣笛声响了起来。

    第11章 不反抗,也不服软

    突如其来的汽车鸣笛声,惊得那群女人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可那群女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乌泱泱地朝着温时悦继续扑过来。她们把手机摄像头对准她,疯狂地拍她,闪光灯疯狂地闪烁着。

    温时悦条件反射般,慌忙挡住脸。

    下一秒,她感觉身子一轻,睁眼一看,是陆淮初抱着她,把她迅速抱上了他的车。

    与此同时,他让他的两个保镖去制止那群疯女人。

    他的保镖长得很高很壮,肌肉特别发达,一看就是很能打架的那种,那群疯女人瞬间不敢造次了,四处逃窜。

    陆淮初并不打算放过她们。

    命令保镖把她们全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

    车外面乱作一团,而车内却异常安静。

    看着她把自己缩成一团,脸色很苍白的样子,陆淮初眼里闪过一丝暗光,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而后冷声开口:“怎么回事?”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温时悦愣了下,想起以前她经常穿他的衣服。

    可如今他属于别的女人。

    她再也没有资格穿他的衣服了。

    她拿下身上的衣服,还给了他。

    陆淮初盯着她伸过来的手看了几秒,没说什么,痛快地收走他的衣服。

    他问:“发生了什么事?”

    温时悦低垂着头,想着他平时日理万机,应该没时间关注网络上的闲言碎语,他可能还不知道陆燃做的事,就向他实话实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陆淮初浑身冷气逼人,立即让助理去解决这件事。

    温时悦很感谢他,说:“谢谢你,淮初哥。”

    以前和陆淮初谈恋爱的时候,陆淮初觉得她小,总让她叫他哥,可她觉得情侣之间这么叫不好听。

    而且她知道所有人都很怕陆淮初,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大名,只有她敢。她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是特殊的。

    现在她们分手了,她一点也不特殊,该怎么叫就怎么叫。

    陆淮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送她回家。

    等她到家的时候,网络上关于她和陆燃的消息,已经被彻底清除了,而且陆燃各个社交平台的账号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温时悦知道,这一切都是陆淮初做的。

    只有陆淮初能治得住陆燃。

    稍后,陆淮初没有去公司,而是去了老宅。

    因为陆燃在老宅里。

    他一见到陆燃,就朝着陆燃的胸口狠踹了一脚。

    陆燃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

    他感觉自己胸腔的肋骨要碎了,他的胸腔疼得要命,可他还是笑嘻嘻的:“哥,我又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又打我?”

    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更让陆淮初生气。

    陆淮初又开始踹他,想让他服软,承认自己做错了事。

    可陆燃不反抗,也不服软,主打一个: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打不死我,我下次还敢。

    兄弟俩的动静这么大,惊扰了陈桉染。

    陈桉染连忙跑来,拉住杀疯了的陆淮初:“别打了,你再打下去,要把他打死了。奶奶很快要过七十大寿,他鼻青脸肿的,你怎么向长辈交代?”

    陆淮初听到妻子的声音,如梦方醒,放过了陆燃。

    他的嗓音冷冽如寒冰:“下次别再做给陆家丢脸的事。”

    陆燃看了陈桉染一眼,那一眼,看得陈桉染心惊,他又是看着陆淮初,咧嘴一笑:“哥,你打我真的只是因为我做了让陆家丢脸的事吗?”

    第12章 想追她,想娶她

    陆淮初并没有因为陆燃别有深意的一句质问,就变了脸色。

    他不动声色,让人看不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坦然对上陆燃的眼睛,淡定开口:“维护陆家的声誉是我的责任,教育你也是我的责任。”

    陆燃还是在笑,只是那笑容多少有些讽刺。

    他说:“我喜欢温时悦,想追她,想娶她。我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追,不会给陆家抹黑,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陆淮初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