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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悦摇了摇头,她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不重要了,他想歪曲误解她的意思,他解释也没用。

    许是怀孕了,她感觉自己好累,跟他说话更累。尤其是跟她深爱的男人这么大吵一架,更耗元气。

    温时悦心力交瘁,不想再和他吵架了,好声好气地说:“陆燃,我怀着你的孩子,你别气我了,我现在要去找我妈妈了,你自便。”

    陆燃眼睁睁看着温时悦消瘦单薄的身影渐渐走远,她的身影过分消瘦了,让人看着心疼。

    忽然,陆燃大步追上去,把温时悦手里的检查报告抽走了。

    他说:“我要拿回家给陆家人看。”

    温时悦紧抿着苍白的唇,没说话,神情复杂地深深看了陆燃一眼,就走了。她可能真的累了,陆燃看她走的时候,都是扶墙走的,时t不时弯腰缓解着胃里的恶心。

    可是他好像麻木了,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妻子因为怀他的孩子而身体产生了不适。

    他眸色极深地看了温时悦几眼,就迅速离开了。

    ……

    陆燃回来老宅的时候,恰好赶上大家吃晚饭。

    大家看到他,也都很惊讶。

    因为他已经很久没回过老宅了。

    陆老太太很不满:“你又跑哪儿野去了?你媳妇也整日见不到她的人影,你看你们俩像话吗?”

    下一秒,陆燃就掏出了温时悦的孕检单,拿到陆老太太面前,得意地说道:“奶奶,悦悦怀孕了,她怀的是龙凤胎,厉害吧!”

    “哈哈哈哈——”陆老太太笑得可大声了。

    这可是大喜事啊。

    龙凤胎可是不常有的。

    她当即就夸奖陆燃:“行啊,你还挺厉害。你媳妇在哪儿,赶紧让她回来好好养胎啊。她肚子里怀着两个孩子,还在外面乱跑什么?”

    陆燃说:“奶奶,我岳母生病了,悦悦在医院照顾她。”

    陆老太太一听,拉下脸来,拐杖敲在陆燃身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媳妇都怀孕了,你还敢让她受累?你给你岳母请几个护工不就好了?我们陆家又不缺这点钱,温家也不缺。”

    陆燃无奈:“奶奶,护工怎么能抵得了女儿的陪伴?”

    陆老太太很任性:“反正我不管,你媳妇肚子里我的重孙子和重孙女可不能累着,你赶紧吃饭,吃完饭去医院照顾你媳妇去。”

    陆燃应了下来。

    陆老太太又是开心地笑了起来,她已经开始和陆老爷子讨论着要给重孙送什么礼物了。

    但饭桌上,除了陆老太太和陆老爷子,还有陆延章和陆燃以外,其余人都不怎么高兴温时悦怀孕了。

    陆老太太感觉到了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丝尴尬,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是不是笑太大声了?抱歉,我就是太高兴了。”

    陆燃看着陈桉染,冷嘲热讽道:“奶奶,虽然我嫂嫂没怀龙凤胎,但她也给陆家生了儿子,而且我嫂嫂这一胎还是儿子,她的功劳也大得很。你看,我嫂嫂的肚子都大起来了。”

    紧接着,他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陆淮初身上,阴阳怪气嘲讽他:“哥,现在医学很发达,在医院里就可以做一对龙凤胎的,你下一胎可以和嫂嫂试试。”

    陆淮初倒是淡定回击:“生孩子这事也要靠缘分,我和桉染不强求。”

    其实别看陆淮初表面上这么淡定,其实他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了。悦悦没把他说的话听进去,竟然还和陆燃有孩子了?

    而陈桉染也在强颜欢笑。

    本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她是陆家最金贵的人,可是现在温时悦肚子里一下子怀了两个,风头压过了她,这让她真是郁闷极了。

    陆燃看见陆淮初和陈桉染脸色难看,心里可开心了,坐回他的位置,开始大口干饭。

    他一个人把桌上大部分菜都吃了,连陆淮初家小胖团喜欢吃的糖醋排骨也没放过。

    小胖团塌着肩膀,瘪着小嘴看着陈桉染,葡萄般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敢怒不敢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

    陈桉染凑近儿子跟他说悄悄话:“待会儿回到我们自己家,妈妈让厨师给宝宝做一大盘,宝宝一个人吃个够好吗?我们不跟小叔抢。”

    小胖团很委屈地点点头。

    明明他才是小宝宝,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让着他小叔啊?

    他小叔好讨厌啊。

    陆淮初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陆燃的碗筷,冷声教训他:“你吃饭能不能有个好的吃相?你是饿死鬼转世吗?你在外面也这样吃,丢的是我们陆家的脸。”

    陆燃也不客气,一把抢过自己的碗筷:“怎么,我吃饭也碍着你的眼了?你可以把我逐出陆家,我不当陆家人了还不行吗?”

    陆燃继续干饭。

    饭桌上气氛很紧张。

    最后还是陆老太太站出来维持局面:“行了,大家都好好吃饭。陆家饭多的是,你们都多多吃,吃完了就回自己的地方去。”

    陆燃最先吃完,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奶奶,我先去医院看悦悦了。”

    其实陆燃也没去医院。

    因为陆淮初来医院看温时悦的时候,并没有遇见陆燃,陆燃不知道去哪了。

    第205章 女人孕期男人最容易出轨

    陆淮初来到医院的时候,温时悦正坐在走廊的等候椅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膝盖上,形单影只,没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