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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手……”

    “这手怎么样?”

    年轻医生摇了摇头。

    “这手骨头都碎了,筋也断了,基本废了。”

    郑文脸色苍白,也掩盖不住一脸阴狠之色。

    他的右手,他最重要的右手,竟然废了。

    “滚!”

    年轻医生……

    有病!!!

    tm的,又不是老子给你砸的。

    谁知道你惹了哪个活阎王。

    看这死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该!

    “谢总,谢总去哪儿了!”

    旁边的小男生被吼的瑟瑟发抖。

    他只是个实习助理啊,倒霉吧啦的,刚来实习就赶上总助理受伤。

    看那样子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吧。

    商场如战场,果然是真的!

    “谢总,谢总好像出差了。”

    郑文左手拿起水杯砸到了地上,发泄怒气。

    挨了一顿打,还落了残疾。

    “手机给我!”

    郑文的手机在被打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他被人套住了头,打的半死不活,又废了手脚,在医院待了好些天才清醒过来。

    本想等着谢梵来看他,却没想到谢梵竟然一次也没有来。

    只打发一个实习小助理来照顾他。

    呵呵……

    凭什么!

    凭什么!

    他等不下去了,他现在就要联系谢梵。

    实习小助理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郑文打了半天还无人接听。

    最后把手机扔在床上。

    “出去,你滚出去!!!”

    实习小助理!!!

    真可怕,又发疯了!

    打工人战战兢兢的每一天,都是为了那点窝囊废。

    太不容易了!!!

    郑文看着窗外,手废了,腿也要残好久。

    这个期间,谢梵一定会找新的助理。

    传说中的江寻舟回来了,他从给谢梵当助理,就知道谢梵有一个白月光,叫江寻舟。

    他从照片上看过这个人,一个不染凡尘的男人,好看的让人自惭形秽,也望尘莫及。

    后来,他得知,江寻舟是江家的人,地位上甚至比谢梵还要高。

    他不只是谢梵的白月光,是整个圈子的白月光。

    他不担心这个白月光,反倒是担心这个替身。

    白月光,谢梵他根本得不到。

    而这个替身却不一样。

    第16章 仅是这一眼,少年彻夜难眠。

    他在谢梵身边的这些年,事事亲力亲为。

    包括帮他处理那种事。

    谢梵男女不忌,主动送上门的更是不在少数。

    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总有一些人想要走后门。

    谢梵又是个荤素不忌的货。

    人来人往,他倒是不在意,反正没有人留下来。

    但,季宴礼是个例外。

    谢梵不止一次提起他,还用手段逼迫他屈服。

    明显就是有长期发展的趋势。

    他不允许。

    他不允许自己守在谢梵身边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社会最底层,父母还是赌鬼酒鬼的人比下去。

    他绝对不允许!

    郑文拿起手机继续打电话。

    另一边,

    正在酒吧喝酒的谢梵,脸色黑成了锅底灰。

    “谢哥,你要不接一下呢?”

    谢梵挂了电话。

    “骚扰电话。”

    其他人:呵呵……

    懂的都懂。

    “哦,原来是骚扰电话啊。”

    “不是哪个小情人儿的?”

    跟谢梵混久了的人,都知道谢梵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一直打电话的趋势,八成又是哪个在死缠烂打。

    “没准是家里人有重要的事情,电话嘛,接一下无所谓啦,万一真错过什么……”

    谢梵拿着酒杯。

    “没什么好错过的。”

    家人?

    家里一群狼还差不多。

    “不用管它。”

    “行,谢哥说不管,就不管。”

    “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出来一趟,管它干什么。”

    谢梵低头看了一眼陌生号码发过来的消息,随后把手机扔在了茶几上。

    医院休息室。

    江寻舟枕着胳膊在椅子上睡着了。

    一只手垂下,被他轻轻的放了回去。

    感觉休息室似乎有点凉,季宴礼调了一下空调的温度。

    调完之后,又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江寻舟的腿上。

    盖好之后,季宴礼蹲在江寻舟面前,盯着他看。

    睫毛好长,皮肤好白,好好看。

    他看了好久。

    久到一问三不知,觉得这个人对它的小祖宗图谋不轨。

    红绳闪了闪,从手腕上滑落。

    变成火柴人,一下子跳到了季宴礼的脸上。

    与此同时,季宴礼的耳边传出一道声音。

    “再看我家小祖宗,挖了你的眼睛!!!”

    季宴礼虽震惊,但并未出声,也没有动。

    江寻舟还在睡,他不想惊醒他。

    这个红绳是个什么鬼?

    会变身不说?

    还会说话?

    季宴礼声音压得极低。

    “你是什么东西?”

    一问三不知扒脸扒的紧,季宴礼用很大的力才给它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