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振东喜结连理的这几天,在国外,却因他而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
就在高振东婚后第一天,星期一,北方老毛子的最高科学院发表了一篇名为《阵营的胜利!红色光芒诞生东方!》的科技评论。
文中用平易近人的方式,介绍了光的受激辐射放大的来由、理论以及意义,并用热情洋溢的文字,高度赞叹了东方同事们在这一高能物理领域的卓越工作。
倒不是老毛子没见过世面,而是这玩意确实有利于宣传。
不像纯理论那么艰深难懂,不可得见。
也不像纯应用领域那么过于实际,看起来毫无逼格可言。
领域属于对普通人有一些距离,却又刚好能够通过科普文章能基本理解的那条线上。
展现形式直观中带有一点神秘,这是光啊,哪个民族的上古神话中,没有对光的向往和追寻。
配上那句耳朵都听起茧子的“要有光”,对于欧陆大部分国家的民众来说,简直是绝杀。
不过这玩意在高振东看来,却远不如“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最大区别就是,一个是莫名的施舍,一个是自我的奋斗。
而且激光这东西与大伊万那些东西不同的是,这玩意无需保密。
与极度“凭亿近人”的粒子加速、电子对撞这些东西相比,激光虽然逼格较高,但在高振东迈出第一步之后,其他人想要跟着他的脚步,实现起来却是不难,实在是非常的平易近人。
而且,这是阵营里另外一个大块头做出来的,是他们在百年抗争,民族解放之后,在国际科学界发出的第一声属于自己的清鸣。
这让老毛子不禁有点“可算是有人同挑重担了”的感动。
同时也是让大家看看,在这条道路上,一旦获得了解放,自主奋发之后,就能很快的发挥自身的潜力,奋起直追,扶摇直上。
快来看啊,阵营的优越性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了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多少信一点反正不要钱了啊
而且看看我们的同事们做出来的第一束光是什么颜色?红色!这简直就是天意!老毛子觉得不好好宣传一下,都对不起同志们的努力啊。
甚至为了凸显这一切,他们在报道中,对于这個光受激辐射放大发出的光的名字,用的都是“ЖnГyahг”,没错,就仅仅是将汉语拼音“jiguang”直接转换为老毛子用的西里尔字母,其他一个字都没变,甚至大小写都没动一下。
人家开创者就是这么起名字的,我充分尊重人家的权利,没毛病。
科技评论文章之后,附上了高振东的《一种激光器的研究及实现》论文的汉语、西里尔文、英语三语版本。老毛子非常贴心的,把论文又翻译成了英语,论文里面,“jiguang”依然叫“jiguang”,一字不易。
不过鸡贼的是,《激光》创刊号里的其他文章,老毛子一篇都没放出来。
有打头的那一篇就行了,其他的还不得关起门来自己研究?
不过老毛子倒是放上了几篇自己在制成激光器之后,在《激光》创刊号范围之外做的研究,又占了几个坑。
这几篇文章,就没有英语版本了,提供翻译服务,那是给开创者的殊荣,我们不配,就不翻译了。
老毛子此文一出,在同阵营国家的科学界掀起了一阵风来,那个块头同样庞大,但是体弱多病的二哥,要开始站起来了?
至于紧跟大哥二哥的脚步,也开展研究?想多了,除了少数国家能有这个想法之外,其他的阶级弟兄们多是欢欣鼓舞,跟着喊“666”就完事儿了。
要跟上,他们是真的跟不上,没这个能力知道吗。
这其实也是这个世界最冰冷的现实,越往后,越明显,大部分国家连想拉近一点距离都根本有心无力,甚至连这个心都没有,只能看着少数前行者越走越远。
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通过西方各国在老毛子的外事渠道传了回去,是的,不是特工,不是间谍,就是通过外事部门的渠道正大光明发回去的,因为老毛子就是大张旗鼓的发的,就是要让你们知道,这个山头,我们阵营的人占了!
当晚,这个消息就登上了花旗国的电视新闻播报,从接到消息到播出,时间有点紧。
这时候,花旗国还是有自信的,并没有在这个重要却又不非常重要的成果上搞什么幺蛾子,充分尊重了开创者的权利,同时为了抢时间抢新闻,在播报的时候,依然用的“jiguang”二字为名。
“我的天哪,这个名字真是太拗口了,希望他们以后别再出任何成果了,这对我的播音生涯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播音员在播出之后,在办公室里抱怨道。
不过很不好意思,她或者她的后辈,注定是要受这种折磨的。
花旗国某飞机公司的一位工程师,看见这了这条新闻。
起初,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吃着甜甜圈,并没有在意这个名字古怪的东西,他只是按照收视惯性在看着电视。
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手上的甜甜圈“咚”的一声掉进了咖啡里,咖啡四溅。
别人可能不懂这个名字拗口的东西是个什么,但是他却是清楚得很ser,light-amplification-by-stimted-emission-of-radiation,正是他正在潜心研究,而且已经看到希望的东西。
难道因为自己慢了一步,以后它就要顶着这个拗口的名字活下去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罪人~~~~~~
不对不对,我特么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我的课题,被别人抢先了!而且还是大洋彼岸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虚弱大块头?
好吧,我承认,在打仗上面,他们并不虚弱,至少我们没有打过他们。
打仗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这是科学研究,不是花旗居合比赛。
我都在想什么?这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一时之间,工程师的脑袋里,各种想法纷至沓来,烦乱无比。
也许,事情还有转机,他想道,也许他们的试验并不科学,也许他们是在欺骗世界,也许.
工程师想到这里,又回想了一下,这条新闻的源头来自毛熊最高科学院的正式科技评论。
那就不会有错了,虽然他们是敌人,但是他们并不愚蠢,毛熊最高科学院不是自己这个普通工程师能质疑的。
工程师颓然倒在了椅子上,“没救了”、“赶不上”、“失败”。
转头看了一眼试验桌上的小巧装置,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
失望之中,他好像想起来了一点什么,好像新闻中提到,东方的科学家,是用的椭圆聚光腔,焦点布置的结构?
这让他有了一点精神,看着自己红宝石激光棒,被螺旋形光泵包裹其中,好吧,我的结构和他们的不同,至少,我还能以新结构的名义,留下一点什么。
虽然知道这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可是,这是他能做的仅有了。
星期二,已经有神通广大的花旗报纸全文刊载了高振东论文的英文版,感谢毛子的辛勤付出,他们已经把论文翻译成了英文。
如果不是约翰牛英语而是花旗佬英语就更好了,不过这个没办法,谁叫卢比扬卡来自剑桥的人比较多呢。
这个时候,花旗国的一些人才开始想起东方那个在几年前给他们带来惨痛教训的国度,难道,他们不止是善于打仗,而且还善于建设?
就在花旗国的相关研究人员拿到论文全文,摩拳擦掌准备跟进研究的时候,周三,高卢鸡也正式报道了来自东方的这一重大科技成果,和毛熊一样,高卢鸡也只刊载了高振东的那篇开创性论文,创刊号的其他论文,被隐藏了,或者说延迟发表。
出于对离岸搅屎棍约翰牛和暴发户花旗佬的微妙心理,高卢鸡并没有把这个成果ser之名进行报道,而是还是采用东方人发过来的原名。
高卢文字母和英文字母是一一对应的,这让他们连一个字母都不用改,直接用东方人发来的高卢文翻译件原文发表就可以了。
与报道一起面世的,是玛埃勒先生关于激光的一篇扩展研究论文,时间紧任务重,只能弄出这么多了。
玛埃勒先生不知道的是,他的成果,与两天前老毛子发表的几篇文章中的一篇,撞车了。没办法,人家条件好,不用把《激光》创刊号重新翻译就能阅读,进度比他快不少。
这让玛埃勒先生日后陷入了与毛熊科学家旷日持久的争论之中,都认为是自己先获得这个成果,至少,玛埃勒认为自己可以并列。
不过舆论上,科学界比较偏向毛熊,毕竟人家早两天就是早两天,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有了老毛子、花旗佬、高卢鸡一而再,再而三的以原名报道,“激光”这一名称,不止是在国内,在国际学术界,也被正式确立下来,改不了了。
这应该是迄今为止,高振东这只蝴蝶,翅膀扇动范围最广的一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