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鸣寺在山中无人会治疗剑伤,住持也只会一些简单的包扎手法。
桑甜身份尊贵住持又是男子也无法为她治疗。
一时间除了观逸整个寺中便无人能救。
观逸幼时便是圣子在已经圆寂得慧德大师的教养下对于治病救人观逸时肩比神医的存在。
住持知道观逸自从那件事后便未再出手救过人。
他上前一步道:“圣僧我现在就命人去山下请大夫来!”
观逸看向躺在榻上的桑甜摇摇头,“你去备一些药草来,我来就好了。”
路途遥远,不等大夫来桑甜早就一命归西了。
住持想在观逸治疗的时候在一旁候着,可是观逸拒绝了他的提议。
住持叹气正准备离开桑甜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广德抱着奶呼呼的宏善跑了进来,嘴里还大喊着公主姐姐。
一下子寂静的屋内突然被打破,住持下意识看向观逸。
看见观逸紧蹙的眉头心里一慌急忙在广德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平时因为调皮被打的广德都会每次在挨完打后乖巧的听话离开,可是这次广德非但没有听反而在看见躺在榻上面色苍白的桑甜是嚎啕大哭起来。
虽然没有见过去世的人是何种模样,但是其他师兄说死去的人都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一想到桑甜可能去世了广德哭的更加伤心了。
宏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见桑甜时也跟着广德哭了起来。
一时间孩童稚嫩的哭声在屋内回荡不绝。
住持还想给广德再来一巴掌的时候观逸出声制止了。
他走过来摸了摸他们两个人的小脑袋,语气十分温柔的说:“别哭,公主姐姐很快便会好起来的。”
观逸的声音带着能够安定人心的佛音,原本哭闹的两人立马就停了下来。
广德抽噎的问道:“真的吗?”
观逸嘴角含笑的点点头,随后他站起来眼神示意住持将两个小家伙带出去。
住持两只手各一只小手,将他们领了出去。
屋内瞬间就恢复了安静。
观逸走过去坐在榻边伸出手将桑甜扶起来靠在他肩膀上。
掀起袖子的时候桑甜被疼醒了,她虚弱的睁开眼睛看见观逸时愣了一下。
在一意识到他在给自己治疗时脸色一变。
观逸是出家人又怎能为她掀衣治疗。
桑甜挣扎着身子想要从观逸怀中退出去。
“公主不必介怀,贫僧是出家人自然是不会对殿下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桑甜心里不禁唾弃了自己一番,观逸确实是正人君子,但是她不是啊!
桑甜白着唇点头,随后便任由观逸挽起起她的袖子露出半截白藕一般的胳膊。
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一股脑的涌进观逸的鼻间,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拿起药草时指尖微微颤抖。
一阵清风吹来将他的乱绪勾起一并带离出去。
观逸的神情恢复如常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桑甜的视线就从观逸额身上没有下来过。
观逸包扎的手法娴熟的犹如经常干这样事情一样,她受伤的地方不再出血。
她也感受不到一点疼痛,甚至是有一种清爽的感觉。
观逸扶着桑甜的肩将她缓缓放平在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
“殿下不必担心,不出五日你的伤便会好的差不多,这几日的祈福经文先缓缓吧。”
一听这话桑甜顿时就不开心了,要是不去经房了她还用什么借口去见他立马就拒绝了观逸。
被否决的观逸神色有些迷,似乎是不理解为什么她都受伤了还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