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春过来是告诉李佳鑫老板并没有在客厅里,而是在露天游泳池里游泳呢。
李助理只好带着几人顺着小路往别墅后面的游泳池走去。
等众人到了泳池边,只见泳池四个角落站着四名保镖,刚才告知李佳鑫消息的李春也在其中。
还有一位特殊的人拿着浴巾站在泳池边好像是在等候泳池里的人上来。
特殊只是指对权景的封印,栗娜和普华的蔡永强,德劳的大卫而言,此人正是戴着配枪的杨成安。
只见他下身一双棕色皮鞋,修身西裤,上身是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背带式枪套上明晃晃的挂着一支黑色手枪。
把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几个人惊的不轻,不过也都是心智坚定之辈,最起码在别人面前不会表露出一点声色。
不过能在大夏这个地方光明正大带枪的人,只能是官家上的人,可想而知吴泽的身份了。
李佳鑫先是请人落坐,然后示意家政阿姨给几人上了饮品,这才走到泳池边。
“泽哥,人到了。”
还在水里游着的吴泽仿佛没听到一样,一直游到了头在游回来,才登上了梯子上岸,站在旁边的杨成安立刻拿着毛巾和浴袍上前。
吴泽先是擦了擦自己的头发。这才穿上浴袍,走到了几人所坐的位置。
封印看见吴泽走了过来,立刻站了起来,栗娜紧随其后,剩下的二人一看,知道正主来了,也跟着站起来了。别看大卫是外国人。对于这一套还挺懂的。
“各位不好意思。实在是教练要求要多练习,所以一时忘了时间,只能以这种方式跟大家见面了。”
“吴少,几年没见您还是风采依旧啊!”
“封律客气了。您也是风采不减当年。当然了,美丽的栗娜女士还是那么美艳动人。要不过来帮我吧,不知道封律能不能忍痛割爱啊。”
栗娜听到吴泽要自己过来帮他。内心其实是有意动的,但主要还是看封律什么意思。
封印当然能听出吴泽说的并不是客套话。
“当然没问题了,只要栗娜自己愿意就可以了。”
“那咱们可就说定了。从现在起栗娜就是我的人了。”
说完转头又对着站在旁边的二人说道:“想必二位就是普华和德劳会计事务所的人吧。”
还没等封印介绍。
“您好,普华永合合伙人蔡永强。”
“您好,德劳高级合伙人大卫。”
吴泽分别和二人握了握手。
“我叫吴泽,各位请坐吧,咱们慢慢聊。”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栗娜的情商特别高了,既然吴泽亲口说了,从现在起她就是吴泽的人了。所以栗娜并没有坐在桌子旁。
而是走到吴泽后面拿了把椅子坐下了下来,随即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超薄笔记本,准备随时记录谈话内容。
吴泽看见栗娜一系列的动作后,满意的点点头。
“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开达集团目前我可以确定拿到手的有70%左右的股权,其余的在部分投资人和银行手中。”
几人听后直接愣住了,70%完全可以做到控股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大费周折的让他们过来干什么?
“吴先生,恕我直言既然您已经确定能控股了。为什么还要我们这些人过来呢?”
大卫作为外国人还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股权,我已经跟开达集团的总裁常开达先生达成了口头协议,常开达先生会以1元华夏币的价格转让给我70%的股份,并且代回购剩余的30%股份。回购资金由我个人支付。”
其实吴泽说到这里,在场的几人已经很明白了这是常开达花钱买平安了。
“我需要你们过来,一是为了那30%的资金回购问题,我虽然有钱,但是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所以花多少钱才能买回剩余的股份。还需要你们去把关。”
“这个您放心,我们在这方面是非常专业的。”
普华的蔡永强信誓旦旦的说道。
“噢?蔡先生难道你认为我不知道里面的内幕吗?这么跟你说吧,没有我家长辈点头。他也进不去。”
这下不光蔡永强真的是被这位身份神秘的吴先生给震惊到了。就连封印也被震撼的不轻。
吴泽却自顾自的说着:“其次我就是希望你们帮我捋清开达集团所有的账目,包括有多少固定资产,多少负债,税务方面有没有问题,法律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全靠你们去挖掘,去发现了。我们做的只有一件事,给予你们强有力的支持。”
这一下几人算是彻底明白吴泽的意思了,吴泽最后想接手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开达集团,而不是藏污纳垢,结党营私,吃里扒外的开达集团。
“请吴先生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完成您的要求的。”
就在几人聊着一些细节的时候。律所和会计事务所的一群人被商务车拉到了椰城西海岸假日酒店,吴泽在这里包了几层的客房,按照级别分给了这些精英们。
“这位雇主真是太豪气了。”
还是在机场多嘴的那位年轻律师,在进到了自己房间以后发出的感慨。
“孙浩洋差不多得了啊。这一天天的就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原来是他的带教老师就住在对面。结果这个孙浩洋发感慨的时候被师傅听了正着。
“张律,您出差打过这么富裕的仗吗?看在机场时那态势,这一次咱们打的是顺风局啊。一看老板在当地就非常的有实力。”
张律师站在门口应和道:“小孙你这几句话我还是比较认同的,看来雇主确实不是一般人。”
就在这师徒二人猜测雇主来历时,刚刚离开吴泽别墅的蔡永强和大卫二人正在向封印逼问吴泽来历。
这封印哪知道着什么啊。只能是不停的敷衍他们两个,算封印知道也不会瞎说什么的,毕竟这两家企业不算是本土企业,将来有什么闲话传出去,直到坐上了车才不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