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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染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砰砰直跳,又是在尖叫:【受不了受不了!怎么能有人一本正经卖弄风情的?这简直是要逼疯别人啊!】

    温雪致:“……”

    她赫然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有个端着面具的服务生经过,她伸手拿了两个面具,一个给慕染,另外一个自己戴上,“去20楼那里有总统套房。但是要穿过舞池才能找到电梯上去。”

    “那里应该有你的人吧?”慕染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也没必要赶着上趟被她嫌弃。

    送走她之后赶紧离开才是正事。

    “自然。”温雪致按捺住身上的难受,淡淡瞥她一眼,没再说话,也没往前走。

    慕染戴上面具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见她还没走,皱了皱眉,“不走了吗?”

    [宿主,温雪致天生病弱,后天还不良于行,刚刚走了这么久现在早就走不动了,你赶紧去扶一扶她,这是你攻略对方的好时机!]

    “你确定她是我的攻略对象?她看起来很讨厌我。”

    [嗐,娱乐圈里有谁喜欢你的?她讨厌你最正常不过了。]

    “……”虽然但是……用不用这么真实?

    慕染虽然对全娱乐圈的人讨厌她还是喜欢她并不在意,温雪致不是娱乐圈里的人,但是她是《心动全狙击》这档综艺的投资人,也算是半个娱乐圈里的人,她也没明白为什么对方好像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喜欢她。

    不过,无所谓,攻略对方能让她活命就可以,其他的她并不计较,也无法计较。

    “雪总,你是不能走吗?”慕染只能重新返回她身边,也不等她回答,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往前走。

    温雪致对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十分抗拒,浑身像是过了电那般让她无法忽略,她一把拍掉慕染的手,眉眼凛冽,“别碰我。”

    [宿主,此处应该有“omega,你引起我注意了”这句台词!]

    “……”

    她懒得理会它,也不想和温雪致继续周旋了,原因无他,omega信息素的后劲实在是太大了,这里不远处又是鱼龙混杂的舞池,各种混杂的信息素一波又一波地传过来,刺激着她的腺体和信息素,她没立即进入易感期已经是很好了,别说继续和温雪致平和相处。

    她必须要立即离开,不能留在这里了,不然还真的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行,你自己照顾自己,我先走。”慕染脸上还戴着面具,看见对方这么嫌弃她的触碰也没生气,而是径直往外走去,十分干脆利落。

    温雪致的双腿的确在打着颤,她的身体实在是糟糕,不仅左耳天生残疾听不见声音,成年以来直至现在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尤其是双腿,在经历了今晚这么剧烈的跑动之后,她几乎是再也挪不动哪怕半步。

    这种情况……她的确是不应该和慕染置气,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然而……要她去求这个前世害她惨死的人她又是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开,面具之下肤色苍白,病态氤氲,似乎下一刻就要撑不下去了。

    更糟糕的是,她不知道是前世残留在她身体里的习惯和影响还是别的什么,她的信息素在看见慕染离开的时候居然十分不舍,朝着她的方向追逐而去,拦都拦不住。

    温雪致静静地靠在墙上竭力去控制自己的信息素,然而并没有多少作用,她身上的信息素依然热烈地朝着那抹高挑挺秀的身影而去,必须不捕猎到对方不罢休,以至于她能预想到接下来的场面会非常尴尬。

    她讨厌慕染,甚至是十分痛恨这个人,前世她欺骗了她这还不够,最后还让她惨死……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憎恨她的原因。

    现如今,她的信息素居然还不顾一切地去讨好对方,实在是让她不能接受。

    只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是无力改变一切,只能接受。

    ……实在是好不甘心,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慕染头上戴的鸭舌帽在带着温雪致跑动的时候掉了,不过现在幸好有面具让她没那么社恐。

    但是舞池里这么多人要越过他们才能到达坐电梯的地方……这对于一个社恐来说简直是极高难度的挑战。

    慕染已经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了。

    然而她却是在舞池里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抹身影不是谁,正是非常关心她十分害怕她和公司解约的韩悦彤!

    而韩悦彤此时此刻还不是一个人的,而是和另外一个alpha在一起!

    那个alpha还不是谁,而是导致她被全网黑的当红大花凌萱的伴侣陈梓桦!

    她们两人仗着舞池多人以及灯光昏暗居然旁若无人忘我地亲了起来,实在是……让慕染倒吸一口冷气,继而十分敬佩。

    这难道是社恐与社牛之间的差别吗?实在是甘拜下风了!

    系统:[……]

    不过,她艳羡归艳羡,该要做的事情可是一件都没落,拍照拍视频上传云空间一条龙服务,她之后能不能翻身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可是靠这个了,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等她做完所有之后便发觉那偷情的两人已经不见了,不用说……肯定是去做什么更劲爆的事情了。

    当红大花凌萱可是被绿得够彻底的了。

    她收好手机打算离开,却是察觉到自己的后脖颈似乎被什么挠了一下,害她徒然屏住呼吸,浑身也戒备着,生怕自己发出一些什么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