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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赶紧和我们一起准备,还有半小时大家都要到了。”

    萩原研二这才懒洋洋的开始收拾。

    在开店前十分钟,大家陆陆续续都到达店里。

    景光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研二拉走嘀嘀咕咕说什么了。

    宫野明美来时也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敬的打了招呼。

    小梓看到他来,倒是咋咋呼呼了好久,尤其谴责了老板的旷工行为。

    虽然星见浅行认为自己来的已经足够勤快了,但在柯学世界跳跃的时间线中,他还是成为了偶尔来店里的翘班老板。

    毕竟又要当亡灵侦探,又要当马德拉,他的时间真的不是很多。

    ……是的。

    亡灵侦探。

    在星见浅行不知道的时候,外面对他的称呼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偏差。

    从以往的“开咖啡店的漂亮名侦探”到现如今的“可以沟通亡灵的超级名侦探”,全是因为前些天的骷髅乐队案。

    在没有观察现场、不晓得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他出了个门就能破案。

    这不是和亡灵沟通了死因还能是什么原因?

    于是他瞬间名声大噪。

    和用科学手段细致入微的判断案情的侦探相比,显然还是他这种依靠玄学破案的手段更有噱头。

    虽然媒体报道言辞间很多都是夸张的部分,但星见浅行也不得不说,他们的猜测真的很准确。

    他还真是和亡灵沟通了。

    这让他在整个霓虹都变得很有名,同样也让他变得很忙碌。

    中间他甚至和毛利小五郎的偶像冲野洋子共同参加过某节目,讲述自己的破案历程。

    他能有什么好说的呢?

    只能当场露一手,将电视台突然发生的凶杀案件给破了。

    名声带来的好处还是很多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大家对他的身份似乎很好奇。

    似乎很多人都想追根究底的知道他是谁,以及怎样的家庭会培养出他这样的人。

    还好,星见浅行胡扯的能力一如往昔的强大。

    于是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星见浅行原本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场车祸带走了他的父母,在巨变中他觉醒了阴阳眼……

    怎么惨怎么来。

    星见浅行编的时候毫无负担,反正气死的不是他。

    对此,他的朋友们都不约而同的表现出了些许的关心和担忧。

    星见浅行对此还是挺开心的,如果大家不一直问就更好了。

    “真的没关系的,”星见浅行无奈表示,“就算他生气,也不会在其他地方为难我,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

    景光颔首:“你确定就好。”

    星见浅行问:“所以你们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关心我好几遍,这只是小事吧?”

    “可能是因为目前只有你和家里的关系很不好?”研二随口开玩笑,“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解决了家庭内的问题。”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他们鬼冢班非常巧合的都有各式各样的家庭问题。

    其中有几个人已经和原生家庭和好,也有的找到杀死父母的凶手并交给法律处理,也有的干脆就对此三缄其口。

    只有他们中最小的夏树当时走得匆忙,别说解决家庭里的事情了,连他发生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虽然现在是知道了啦。

    研二用诡异的目光盯着身旁的朋友。

    星见浅行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怎么了?”

    “没有,”研二摇头,“我只是还没想明白,你和零到底是什么关系。”

    星见浅行挑眉:“你一定要在吃午饭这么让人高兴的时候问这个问题吗?”

    中午时间的咖啡店尤其忙碌,安室透、榎本梓和广田雅美一致决定让店长和另外两个上午一直在厨房和送餐路上忙碌的人先吃。

    星见浅行倒也不负众望的点了伊吕波的寿司。

    让他失望但也意料之中的是,来的人不是朗姆。

    星见浅行还特意询问来送餐的伙计,结果对方说胁田兼则已经有几天没来上班了。

    ‘嗯,干得漂亮,琴酒。’

    星见浅行在心底无声的笑起来。

    对于研二的问题,他也能给出最为合理且合适的回答。

    “我们毕竟都已经是有健康的生【、】理需求的成年男性了,”他耸耸肩,“有点夜生活也很正常。

    “至于为什么是他?嗯……熟悉的人总好过陌生人,是吧?”

    说着,星见浅行故意眯起眼轻笑起来,看起来尤其渣。

    研二顿时觉得心气不顺。

    渣男可以,为什么要渣自己人?

    他都从来不渣自己人的!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就注意到身旁景光那复杂的眼神。

    研二立刻说:“景……仲亮,你也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吧?”

    景光没好气回答:“当然不对,这只能证明这两个人真的很有默契。”

    他也是幼驯染啊,怎么好像突然被这两个人排除在外了!

    “什么默契?”星见浅行问。

    景光答:“说谎的默契。你们的借口几乎是一样的,什么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性,要我说你们要是真对对方有意思的话不如早点告白……”

    “告白?”星见浅行沉吟半晌才展颜一笑,“那得看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