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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是都捐了,今年王府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可阿堂是做善事,他又不好阻止。

    燕明堂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有些好笑道:“言哥哥放心,饿不着你。王府也不缺这点儿银两。”

    “可你一年俸禄才这么多,我以前又花销无度没有存银,你哪有这么多银子修建学堂?等等!你该不会是偷偷的收受贿赂了吧?”

    燕明堂:“……”

    他在言哥哥心里就是这种人吗?

    邢锺言心想:贿赂这玩意儿可不能碰,轻则坐牢,重则死罪!还有可能被抄家流放。

    他正想奉劝阿堂早日回头是岸,便听某人解释道:“言哥哥放心,这些银子来路清白,都是我开酒楼钱庄赚的。”

    “蛤?你什么时候开的酒楼钱庄,我怎么不知道?”

    燕明堂心想:告诉你便破产了……

    当然,这话他没敢说。

    “之前怕亏了,所以……”

    “这么说,我们有钱了?”

    燕明堂颔首:“算是吧!虽然不能与阮叔叔相提并论,但任你挥霍还是勉强够的。”

    邢锺言闻言,当即大方道:“那我们再建一座济孤院吧!这样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便有家了。”

    燕明堂:“……”

    他在想要不要和阮叔叔合作,以后将酒楼钱庄开遍大江南北,否则再厚的家底也经不起言哥哥霍霍……

    邢锺言就是这样,说他抠门也抠门,说他大方也大方,主要取决于他有没有钱。

    两人在城隍庙耽搁了一日,然后一路朝着西北方向,按照之前的原定计划先去了武夷山品茶。

    早春的嫩芽最是清新甘甜,一杯下去口齿留香,就连刑踵言这种不爱喝茶的人都品的津津有味。

    而后两人又继续向北出发,去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虽看不到金戈铁马,身披麟甲,持枪策马的震撼场景,但这种平和的风沙洗礼,反而令人倍感安宁。

    邢锺言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都深有感触,甚至有些后悔没参军保卫国土。

    紧接着,两人又向南出发,前往闻香下马的泸州。

    两人在这里没待多久,因为某人酒菜瘾大,喝了酒还要耍酒疯非礼人。

    结果自然是被‘打了一顿……’

    邢锺言酒醒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人打断了骨头,又重新拼凑了一遍似的。

    于是质问某人:“你是不是又趁人之危?”

    燕明堂一脸无辜的表示:“言哥哥,昨晚是你先轻薄我的。”

    邢锺言自然不信。

    燕明堂知道他酒后不记事,只好解释了一遍当时的情况。

    包括第一次也是,所以他才没忍住。

    当年,邢锺言已经弱冠,家里人正打算给他说亲。

    燕明堂明里暗里的暗示他,也主动表白过,但偏偏他不开窍。

    无奈,燕明堂只好背地里给他挡桃花,陪他逛青楼。

    那次,邢锺言喝醉酒轻薄他也就算了,还说打算接受家里给他安排的亲事,故他终于忍不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睡了他。

    结果,邢锺言酒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邢锺言还是不信!

    正好,当晚他与人在客栈大堂里拼酒,喝的烂醉如泥。

    翌日。

    整个客栈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

    一打听才知道,他昨日喝醉酒后,主动的差点当场表演活春宫了。

    邢锺言信了。

    也没脸在泸州待了。

    于是连夜收拾东西离开,决定去西湖看美人儿。

    美人儿自然没看到,还又被‘打了一顿……’

    邢锺言老实了,最后化悲愤为食量,一路从洛阳水席吃到开封,又从开封吃到安阳,再从安阳吃到南京……

    等吃回京城时,已经过去快一年了,人也胖了一圈。

    沈钰看到他时,险些没认出来:“你这是吃猪饲料了?”

    并撩起衣襟秀了一把自己的六块腹肌。

    邢锺言觉得友尽!!!

    虽然阿堂表示不嫌弃他,什么样的言哥哥他都喜欢,但邢锺言还是大受打击决定减肥。

    燕明堂见他一脸痛下决心的模样。当即表示:“阿堂愿意效劳。”

    邢锺言:他怎么感觉这个效劳不太正经的样子?

    《完》

    第521章 无痕vs阮简1

    宁帝退位,新帝登基。

    阮简七岁被阮知州收养,留在身边教养十年才学颇丰,深受老太师,柳太傅,张大学士等名师赞誉。

    后老将军故去,阮知州外出云游,将其托付外甥照看。

    次年,阮简通过层层选拔,封为东宫太子储君人选,留在宁帝身边悉心教导。

    (实则自食其力。)

    三年后,阮简正式登基为帝。

    阮知州离去前,因放心不下他,故命暗卫无痕留下代为保护……

    无痕不要高官俸禄,依旧是暗卫。

    不过不再是阮知州的暗卫,而是阮简的贴身暗卫。

    为何说是贴身呢!

    阮简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异姓帝王,这自然惹得一些老顽固思想的臣子不满,亦有宗亲藩王心怀不轨,总想着刺杀他。

    顾禁和沈钰认为,他若连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这皇帝也做不久,故直接将这个烂摊子扔给阮简便游历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