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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坚定了他想讨好危飞白的想法。

    他直接滑跪到危飞白面前,态度180度大转弯,“大哥,之前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清。”

    “您是要打要骂,都听您的,求您原谅我吧。”

    他这副能屈能伸的样子,确实勾起危飞白的一丝丝兴趣。

    危飞白想到,之前小姑一家为难的是原主,他也没有资格去替原主原谅他人。

    更何况报仇这种事,一定要自己亲自做会更爽。

    所以这小姑一家就留给原主解决吧。

    不过小姑骂他那几句,必须要以示儆尤。

    他冲着哨兵勾勾手,“去,给我把她的舌头割了。”

    然后又指指表姐,“把她的牙全敲了。”

    听到这话的表姐惊声尖叫,什么也不管地只想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但是哨兵一听,危飞白吩咐他了,高兴得没边。

    反手就控制住了表姐,迅速的把所有的牙都敲掉了。

    表姐的惨叫连天,直接把陷入半昏迷的小姑给硬是嚎醒了。

    小姑醒了还没几秒钟,立马又被割了舌,又痛昏了过去。

    整个病房中寂静无声,消毒水掺杂着血腥味蔓延。

    小姑父整个人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生怕一不小心就轮到他了,可是危飞白看也没看他一眼。

    他在想着怎么处理这个哨兵,能屈能伸也算是个人才,而他似乎刚好缺个打杂的。

    哨兵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检测到条件合适,现在开启“宠物”系统。】

    【目标人物“哨兵”,归顺度53%,暂未达到60%,无法签订主仆契约。】

    哦豁,这倒是一个好东西啊,但是怎么才能提高这个归顺度呢?

    危飞白摩挲了一下下巴。

    他对着哨兵抬了一下下巴,“你。”

    哨兵闻声抬起头,和危飞白和善的目光对视了一下。

    霎时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站起来。”

    哨兵立马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

    危飞白看到他头顶的归顺度+1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发布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指令——

    “笑一下。”

    “跳一下。”

    “蹲下。”

    “站起来。”

    ……

    哨兵虽然感觉很莫名其妙,但是在沈鸿雪和危飞白的注视下,他不得不这么做。

    等到哨兵头顶的归顺度满60%后——

    【目标人物“哨兵”,归顺度已达到60%,是否签订主仆契约?】

    危飞白眉头一挑,满意地点了“是”。

    他靠着衣服的掩护,从空中拿出了那份契约。

    在他接触到那份契约时,就明白这个该如何使用了。

    危飞白把契约递给哨兵,似笑非笑道:“你签了它,我就饶了你。”

    哨兵喜出望外,刚打开契约就惊呆了,上面写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条款——

    1、不得忤逆主人。

    2、听主人的话。

    3、为主人献上一切。

    ……

    18、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20、如果主人死亡,奴隶也不能独活。

    主人:危飞白。

    奴隶:_______

    看见哨兵愣住,危飞白和善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哨兵转念一想,这也就是份文书,连身份识别号都不用填,也不用按手印什么的。

    他想着,就当做是哄危飞白开心吧。

    随后就毫不犹豫地签下了文书。

    最后一笔落下后,他突然感觉到一种悬之又悬的感觉,似乎是他和危飞白被一根绳索系在一起的感觉,而且绳结在对方的手上。

    【恭喜您,新增宠物一名。】

    【请命名。】

    这很为难危飞白这个取名困难户。

    他思索一番,说道:“干脆就叫奴隶一号吧。”

    【已成功命名“奴隶一号”。】

    听到这话,哨兵的心口一紧,他刚想问他在说什么。

    随后感觉头皮发麻,他突然就明白,这个“奴隶一号”就是在叫自己。

    危飞白关掉所有的界面以及智脑,对着奴隶一号吩咐道:“把她们带走吧,血呼呼的太恶心了。”

    “等我母亲清醒后,你再压着她们来好好给我母亲道歉。”

    奴隶一号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说了声,“是。”

    然后就去打包起这些人,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一言一行的遵照危飞白的知识。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危飞白到底是什么人?

    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

    那张文书到底是什么?

    奴隶一号用余光去观察其他的人,却发现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就连沈鸿雪也是。

    难道沈鸿雪也被他控制了吗?他不禁这样想到。

    第21章

    等到奴隶一号带着这群糟心的亲戚离开后。

    沈鸿雪目不转睛地盯着危飞白,心中有些五味陈杂。

    实际上他在得知危飞白的身份后,立马去调查了他的所有资料。

    父亲意外去世,只留下了孤儿寡母,后来母亲成了植物人。

    幼年的危飞白不得不依靠贪婪的亲戚们度日。

    在资料中,唯一特殊的就是他在上班的第一天曾遭遇突降,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