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称呼叫的不是时候。
透明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操弄着敏感的穴,牵带出的爱液很快涂满了下体,更有不少外溢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肢体线条落入深色的砖封中。
云芽爽极了,这才是书中所描写的与触手类生物交尾时该有的快感,而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些粗暴不讲理,只顾自我享受的家伙。
“好舒服,连最深处都舔到了。”要不是催淫粘液的效果她还不至于这样敏感,那些小触手恨不得扒开所有褶皱的肉缝来个全方位按摩。
但她不知,拜这根透明性器的特点所赐,让奕湳和飞羽能更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样子。
肉粉色的穴因着性器的抽离、挺入分分合合,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一根透明的触手状器物随着抽插来回开合,分泌的爱液挂在性器上在搅动中不断被带出,又一次次搅回深处,咕啾咕啾的水声络绎不绝。
都不需细看,性器操入深处时原本窄小的穴被撑得极大,令小小的子宫口一览无余,因着抽插的顶弄微微敞开一丝;抽离时穴肉合拢,仿佛追着性器不让其离开,展开一场奇异的追逐戏码。
这个画面刺激得那两只硬得不能再硬,他们头一次直观地看到云芽小小的穴口是如何被撑大,是如何被撑开,里面的软肉又是如何紧紧包裹住性器去挽留,去吮吸的。他们均想起与她交尾时的感觉,性器前端开始冒出透明的液体。
云芽睁着朦胧的眼看他们是这个反应才意识到她的内部肯定被瞧了个仔细,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大敞开来简直羞赧得不行,她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更大的力度强制张得更大,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老……老公们,能不要再看了吗。”这个时候通常的祈求大概是没什么作用只能撒娇,却不想这一声的杀伤力比她想的还大。
红透的面庞与挂在眼睫上的泪珠本就让云芽现在看起来楚楚可怜,再配上这句话,反而让两只性欲高涨。奕湳是最先踏前一步的,他发现云芽身前一点阻碍都没有,只有她被特殊针对,吊在半空被看不见的幽灵操弄。
『抱歉。』
奕湳低声一句,用鼻尖在她唇上点了点,借势将自己的性器顶入被操开的小穴将其撑得更大,触手状的透明性器也随之变得更加饱满再次填满了小穴。
“等——哈啊——”
云芽现在根本无力反抗,两种不一样的抽插混在一起搅在小穴里使她瞬间失神甚至潮吹了,喷出的水打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又顺流而下洇湿地面。
她还记得被重迭的两根性器搅弄的感觉,当时果然是奕湳,玛纳亚肯定也参与其中,或者说,她就是主犯!
“奕湳你太坏了!跟玛纳亚一起欺负我!”云芽在半空蹬腿痛骂这个欺负人的大狗又很快被他顶得浪叫连连,所有的求饶都被撞得稀碎。
飞羽作为旁观者很佩服奕湳的脑回路,这种情况都会想着尝试交尾。
“奕、奕湳,不……太激烈了——呀啊!”
云芽又高潮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性器交迭在一起,连着快感也一同翻倍。一边在蠕动地搅着自己的穴,不断用看不见的小触手顶弄敏感的软肉;一边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性器,她记得上面每一个纹路,记得每一次是如何撑开她的小穴顶上深处令她失神。
“呜——不要了,不要再操我了,奕湳,老公,求你停下吧,呀啊!”云芽说到最后被奕湳重重地顶了一下,整个人都向后仰去。
『云芽,这个时候叫老公只会让我性欲高涨。』
即使没听懂云芽也猜出了不对,原来老公这个词在这个场合不能乱叫。“不是不是,奕湳别……你就当我——唔——”她真想收回那两声老公,现在好了,等下奕湳完了,飞羽肯定要接着来。
果然飞羽凑了过来展开翅膀蹭去云芽脸上的泪珠:『我也想听你这么叫我。多叫几次,总是臭狗先尝到甜头,不公平!』
“叫,我肯定叫。”不用翻译也能看出飞羽在吃醋,云芽肯定不会区别对待。
奕湳没让飞羽等太久,刚才那一声“老公”直接让他失守根本无法继续坚持,很快便射了精。等他从她体内退出,射进子宫的精液在透明性器的抽插中一点点流出,竟能勾勒出这个性器的形状。
『奇怪的形状。』飞羽觉得像一团蠕动的蛇。
『我跟云芽去密林的时候见过一些藤蔓跟这个很像。』奕湳根据自己所见的做出评判。
『等等,我为什么要观察这个?云芽真是把咱们带偏了。』飞羽叹了口气,他竟然也会好奇这种事,实在太奇怪了。
『跟着伴侣的喜好走不也挺好。』
奕湳轻哼一声,同样趴到一旁戒备周围的环境。他可瞧出来了,虽然飞羽那小子嫉妒得要命,但一直保持警惕,以防有谁走到这附近看到不该看的。
臭小子倒是进步不少。他在心中夸赞道。
待飞羽的性器顶进小穴,茎身上的软刺划过穴肉,蜂拥的快感碾压过云芽的每一根神经,身体比大脑更先做出应有的反应,小穴紧紧裹住这根性器想要获得更多的欢愉。
“太喜欢了。”云芽亲上飞羽的鼻子,抬起水光波动的眼看向他,“老公,多坚持一会,多操操我,把精液都射给我。”
这一声“老公”叫得飞羽神魂颠倒,原来被心爱的伴侣如此称呼是这么开心的事。他低吼一声狠狠顶了上去,云芽随着他的顶入发出一声浪叫。
“轻、轻点,我的小穴要受不住了。”
虽是这么说,但云芽爽得有点要失去意识了,飞羽的性器比奕湳的还折磨人,更容易将她一次次送入高潮的巅峰。她的意识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逐渐涣散,全凭自身的本能对身下的抽插做出反应,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身下的顶弄更快更用力了,茎身上的每一根软刺都让云芽不住颤抖,一波赛过一波的浪潮拍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没顶的高潮让她失去了意识,连最后一声浪叫都被压在喉间,两腿不断抽搐,潮吹的液体喷洒在飞羽的肚毛上,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飞羽不太好受,穴肉绞得性器有些疼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射也射不出来,只能慢慢等小穴放松。
突然,身下的支撑消失无踪,飞羽赶紧张开翅膀护住云芽不让她直接落在地上,想来是那个透明的小幽灵得到满足离开了。没有了钳制,云芽在无意识中搂住了飞羽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摁,双腿挂在他的腰身上轻蹭,嘴中还喃喃着喜欢。
『我也喜欢你。』
飞羽亲了亲云芽又开始缓慢的抽插,小穴不再像刚才那样裹得过紧,很快便将精液射进深处。
“是幽灵类的史莱姆。”云芽翻看记录时确定了这一点,“他们本来就属于喜欢袭击雌性强迫与他们交尾的魔幻生物,一般只存在于各类遗迹中,不知道等世界树的根茎将这里全部吞并,这个生物该怎么逃走。”她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决定回去写入报告中向上汇报,该开始考虑世界树地下城的生物转移问题了。
『她就只想说这些?不止吧。』飞羽觉得不对,云芽的肤色深得不正常,她心里肯定不是只有这些话想说。
『肯定不止。』奕湳这次非常赞同飞羽的话。
确实不止,云芽记录完工作上的事后,手指一刻不停地在记影石上划来划去很久才停止,以防两只发觉自己的打算,她特地用魔法把声音和画面对他们屏蔽了。现在一切都做好了,她站起身,面色通红的转向奕湳和飞羽,点开她新剪辑的音轨。
“奕湳,老公。”云芽的声音从里面蹦了出来,很快又叫了下一个,“飞羽,老公。”
“纪念我第一次叫你们老公。”本尊的声音细小的如同蚊子,但他们都听到了。
两只开心得不断叫着老婆围着云芽转来转去,他们可太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