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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没有了小厮侍从,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潭星就是以前在军营里也不用亲自做这些繁琐事情,在这个方面他还不太能适应。

    行李被安稳放置到后备箱,平时小厮做的好了,他都会给几贯钱作为赏赐,在这里也不能失去这个优良传统。

    潭星翻了翻身上就只找出一些零钱,他挑出几张面额大的递给那个工作人员,对方习以为常的接下并道谢。

    他坐在车后座上,由于刚刚吃了些点心,现在他并不太饿,不用想着如何解决午饭,他便低着头开始摆弄这个叫手机的东西。

    现在给梁昔归打电话不知道会不会成功,试一试吧,他又点击上那串数字,依然是开始拨号。

    “滴—滴—”

    对数字敏感的梁昔归认出了这串数字和刚刚那个陌生电话一样。

    他有些不耐地点开接听,他倒要看看又是谁把他的电话泄露了出去。

    “喂,哪位?”

    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声音,潭星有些激动,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没有人说话?谁这么无聊恶趣味?

    还没等梁昔归排除完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那边就传来了声音。

    “你好,先生,我是潭星。”

    梁昔归想起来了,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嗯你好,刚刚有事没接到电话,有事吗?”

    “现在没有了,我正在打车去你给我的那个地址。”

    梁昔归皱眉,既然没事了给自己打什么电话,哦对了,养人家得给钱。

    “行,中午你不用自己做饭,有人会做,我也有事要回去找你。”

    潭星点点头,又想起来对方看不到,“好的,先生。”

    梁昔归即使不说,他也不会做饭,谢怀逸虽然不管自己,可也不至于在这方面克扣皇子,自小他便有小厨房来专门做饭。

    让他做饭怕不是会炸了这个房子,不过梁昔归会有什么事找自己?

    算了,反正自己目前是对方的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第6章 货不对版

    梁昔归挂了电话,转头在柜子里翻出一些文件放到桌上。

    恰好齐律师敲门进来,“梁总,您找我有事?”

    “坐下谈。”

    接下来的一番对话虽然让齐律师内心受到震撼,不过出于职业素养,他还是从自家老板的利益角度出发,临时草拟了一份合同。

    “中午之前完善好,单独交给我。”

    “好的,梁总。”

    不用梁昔归交代,他也明白这件事需要严格保密,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提款机名声受到影响。

    齐律师出去后,梁昔归靠着沙发按了按太阳穴。

    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脑袋一热,养一个活生生的人毕竟不是养宠物,需要考虑的太多。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潭星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不过被保安拦住,锦绣园是一个高级公寓小区,安保设施很齐全,对于陌生车辆是不允许入内的。

    “麻烦您和这家的业主取得联系,业主同意后我们才能放行。”

    被出租车司机和保安共同注视着的潭星感觉压力巨大,他拿出手机按照刚刚的操作给人打电话过去。

    这次那边接通的很快,“怎么了?”

    潭星把这块烫手山芋丢给保安,经过一通解释,潭星最终被放行入内。

    出租车司机帮着他把行李运下来,不过现在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潭星不好意思再麻烦人,付了钱就让人离开。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高大建筑,这里应该也有和昨天住的酒店一样的电梯吧。

    地上的行李看着不多,实则全是精华,就依着潭星目前的力气而言,迅速将这些行李运进电梯还有些困难。

    刚把一些行李运进电梯,潭星回头再运的时候慢了几步,电梯门就已经自动合上。

    他盯着紧闭的铁门有些不知所措,上手掰了几下也没掰开,这可怎么办。

    梁昔归恰好回来,看到门口的这一堆东西不可察觉的皱皱眉,不知道是哪个业主放在这里,物业也不管一管。

    嗯?那个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梁先生?”

    哦,是自己的小情人。

    “你在这做什么?”

    听完潭星的一通描述,梁昔归又陷入沉默,他和潭星相处时总是有种不知道说些什森·晚·么的哑口无言。

    “不用担心,上面没人按电梯,电梯就不会动,按这里就可以打开了。”

    梁昔归耐着性子教人打开了电梯,行李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里面。

    潭星惊喜的看着那些行李,“梁先生,你好厉害。”

    哼,小把戏。

    梁昔归觉得对方的演技不错,恭维别人都这样的不着痕迹又很真诚。

    “张助,你帮他把这些行李运上去,文件他给你拿着。”

    梁昔归说着从对方手里把文件拿过来,又一股脑塞到潭星手上。

    潭星抱着文件乖乖跟上对方进电梯的脚步,可怜的张助又是做牛做马的一天呢。

    “张助?那是你的小厮吗?”电梯门关上,潭星侧头问道。

    什么玩意儿?小厮?这都是什么年代的词了,现在怎么还有封建主义残余。

    “不是。”梁昔归面无表情,看样子并不想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