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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自己打了一针的凯亚,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松开捏得发白的指骨,哑着嗓子提醒,

    “你们都给自己打一针控制一下,这门应该是洛星用精神力锁住的!我们得尊重他的意见!”

    对此十分不赞同的利欧亲王冷目回瞪,嗤之以鼻道,

    “在韦斯特帝国没有一位雄虫会独自度过结合热!这是不利于雄虫身体,也不利于繁衍的!”

    嫉妒心极强的修斯,将没收回去的翅刀毫不手软地挥向利欧,

    “你又是哪根葱,洛星认识你吗?跑到这里来乱吠!”

    奥德里奇躲开喷洒过来的血,骂了一句“傻x!”

    然后接着清洁自己的头发,争取拿出最好的面貌来,

    一群野蛮肮脏的丑雌,洛星怎么会喜欢满身伤痕的雌虫呢?

    要不是怕来不及,奥德里奇都想回去洗个澡!

    雅兰德咬肌鼓起,强行压制着欲望,紧贴着房门,不愿错过一丝一毫洛星的声音!

    第66章 决定

    外宾使馆最大的会议室内

    奥斯顿元帅,同联邦高层,卡斯特帝国代表、帝国代表以及一些贵族政要们正在严肃地讨论中,

    “不能让那只雄虫活着!他的精神力太可怕了,会毁掉高阶雌虫的!”

    年迈的帝国代表最为激动,动作大到他头上的假发套都移了位,

    处于雄虫稀缺状态的卡斯特军国代表出言反对道,

    “你觉得可能吗?那只雄虫可有七八只s级雌虫守护,其中还包括我国的亲王、以及联邦元帅之子!”

    “元帅,您确定要维护你的雌子吗?我们决不能让如此高阶的雄虫脱离掌控,否则,那后果不是在座各位可以承受的!”

    第二军团总长毫不客气的质问道,

    第二军团的势力一直比不上元帅的第一军团,再加上被洛星废掉的雌子之恨,他巴不得亲手杀掉那只碍眼的雄虫,

    “闭嘴!”奥斯顿强硬打断了第二军团总长的话,

    他碧绿色的眼睛扫视全场,眼眸冰冷更胜寒冰,

    “看看你们瑟瑟发抖、贪生怕死的样子,就这么畏惧一只手无寸铁的雄虫吗?

    无缘无故杀死一位年轻的阁下,你要如何对民众交代呢?

    外面的动乱处置好了吗?你还是多想想发言稿吧!”

    帝国的代表吹胡子瞪眼睛,没敢在两个强国面前说出什么意外死亡的阴暗计划,只抱怨道,

    “都怪你们,要是他一直在帝国,我们绝不会让他发展到这种地步!”

    “如果你们都害怕,可以把他交给我们卡斯特军国,亲王殿下是超s雌虫,一定会看好他!”

    奥斯顿似笑非笑地扫了卡斯特代表一眼,目光望向卧室方向,

    “那也要看雄虫阁下的选择!毕竟那门还没开,不是吗?”

    小雄虫,你会怎么选呢?

    ——————

    时间已临近半夜,门缝隙里袭来的香气越发浓郁,

    导致雌虫们的眼神也更为炽烈,恨不得将木门烧出一个洞爬进去,

    蒂姆觉得自己好像被扔到了沙漠里暴晒,渴的快疯了,

    而那门里则是他的海市蜃楼,控制不住自己想往里钻,

    “洛星!洛星!你让我进去!我爱你啊!洛星!我什么都听你的!”

    拳头将门砸得砰砰响,渐渐传到卧室深处的洗手间里,

    此时洛星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眼睛里渗出来的泪水将眼尾晕得通红,浑身滚烫地在冷水里打滚,

    恍若人鱼的他痛苦地咬着牙,竭力抵抗着本能,可莫大的空虚感却依然让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浴缸里!

    那根可恶的东西怎么就不放过他呢?

    系统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看要撑不住了,只得出言劝道,

    [你不要想太多,顺应自然吧!再死撑下去,你会彻底失去理智的!还不如现在选一个!]

    洛星极轻的呜咽一声,意识像是蒙上了一层火红的纱雾,耀眼的黑眸已失了神,

    [什么,你说什么?]

    不要、不要、我不要……

    细碎的声音都在颤抖,

    洛星艰难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拼命抢夺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

    房门外一直沉默不语的雅兰德,激动站了起来,心如擂鼓地喊道,

    “洛星,是你在说话吗?你在叫我吗?”

    一眨眼的功夫,其他雌虫都挤到了这窄门前,

    依然进不去!

    声音也没有了!

    靡腥甜香直冲脑门!

    奥德里奇以毁天灭地的气势,发动攻击,门却依然纹丝不动,顿时勃然大怒,愤恨道,

    “洛星!我是奥德里奇!你让我进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耐心有限的利欧亲王铁青着脸,怒火化成实质,转身开着机甲,作势要把屋子拆了!

    “住手!”凯亚及时虫化阻止,

    墙边的修斯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把一腔妒火都洒向了利欧,

    三只雌虫一时间打得昏天暗地的,

    屋里一片漆黑,

    洛星虚弱地倒在浴室的地上,下狠心将作乱的尾勾捶了一下,

    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从粘腻怪诞的情潮中清醒了过来,

    胸腔仍急促地起伏着,泛着粉的指尖紧扣着冷冰冰的瓷砖,企图缓解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