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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辣文小说网 > >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 第56章
    权持季似是不满:“没有别的?那许沉今的下落呢?”

    因子虚硬着头皮:“没有。”

    权持季突然起身,脚尖踱入因子虚视线,只见他抬腿,脚面勾起因子虚毛茸茸的下巴,道:“因老板这张嘴呐,真是不吃点好果子就吐不出好东西。”

    因子虚以身作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忙轻轻地给自己的脸蛋子来了一下,“呸”了一声,灵性道:“在下这脑子一见了先生就慌乱,欣喜若狂下口不择言,该死该死,不过,难道先生就没有错吗?”

    权持季:“……”

    因子虚继续:“如果先生离在下远点,想必在下这嘴定然不出差错。”

    言下之意:你滚蛋啊。

    因子虚继续笑眯眯的:“真真是见了先生,在下高兴。”

    假装高兴。

    “哦。”权持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道:“那因老板觉得,我在人间,你去地府,这够远了吗?”

    因子虚膝盖“蹭蹭~”往后退,他老实了,嘴也不贱了,忙摆手道:“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权持季见因子虚又要开始油嘴滑舌,似是厌烦一样捏了捏鼻梁:“因老师明明是个聪明人,为什么总要装傻把事情变得麻烦,是什么恶趣味吗?还是黑粮卖多了,觉得消息就像黑粮一样,贮藏一下,价钱还要涨涨。”

    他慢慢地对着因子虚吁出了一口气,冷屑:“小心玩脱手。”

    因子虚一哽:“先生冤枉在下了。”

    “最好是。”权持季把挂在椅侧的裘衣披到肩上,捧着手炉望了望天,劲腿停到因子虚面前,恹恹道:“行了,起来吧,陪我去审问一个女人。”

    因子虚:“……”

    审问一个女人?

    知画?

    好一个说话不算话的王八蛋。

    好在阳长嘴快,先因子虚一步问道:“你不是答应了你那小哑巴让他去审知画吗?”

    权持季理直气壮,看着阳长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是说让他审啊,但也没说我们不能先审一遍。”

    因子虚弱弱:“这样不太好吧……”

    阳长嫌恶地呲牙:“你就不怕你那小情人和你置气?”

    权持季突然一笑:“那小哑巴现在还不是我的情人吧。”

    他就是没心肝的恶劣小人。

    权持季道:“就算他气了恼了又怎么样?我也没有随便到他凭着一张脸就可以到我面前颠倒黑白的地步。那哑巴到底诚不诚实还有待考量。若他的德性真有了问题,我对他也就没兴趣了。”

    阳长咋舌:“你眼睛都要贴人家脸上了!没兴趣?谁信!?”

    权持季声音低沉:“我只对他的脸感兴趣,若忍冬一案他玩的是脏的,那便划花他的脸,因为他配不上。”

    配不上长得这么像书生的那张脸。

    而且,那哑巴太怪哉了。

    热池里面的一面之缘会不会另有隐情。

    因子虚料想权持季没那么傻,但如此一来因子虚也不在乎,他需要的不是什么审问知画的唯一权利,他只是需要和知画独处。

    而权持季能知道的那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或真或假,都是碎片,要是深想一下,还可以把权持季那小脑袋瓜子逼疯。

    因子虚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下一秒就被权持季一把提溜了起来,塞到骡背上,大声尖叫了一声,嘴里扯出了一抹白气。

    说话不算数的人并不少见,说话不算话还舞到正主面前的却并不多见。

    因子虚好不容易才在摇摇欲坠的跛脚骡子上稳住重心,抓住骡子上花花绿绿的鞍子,艰难地爬了一下,直到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问道:“只带我一个?”

    他注意到权持季甚至没有带上阳长,只带了最基本的随行侍卫和因子虚。

    第32章 讨人喜欢

    权持季:“因老板是觉得太荣幸?”

    因子虚烧包地挑了挑眉,老实道:“是有点,先生真的是看得起在下,孤男寡男,夜半三更一起出门,怪叫人害怕的。”

    言下之意:你滚。

    权持季不耐烦道:“怎么不见因老板你和喻白川呆着就害怕了。”

    因子虚话比脑子快:“因为先生你是断袖。”

    气氛冷了一瞬,权持季的表情凶狠起来了,一字一顿:“我,没,这,癖,好。”

    像是在警告因子虚一样:滚远点,对你没兴趣。

    因子虚眨眨眼睛嘿嘿尬笑:“……”

    他被自己的口无遮拦吓了一跳,紧急管理好自己的神态语气,忙轻轻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响亮地“呸“了一声,谄媚笑嘻嘻的:“和将军同行,在下不胜荣宠,就算先生是断袖,那也和在下没关系。”

    权持季冷淡,烈女捧心一样:“因老板,管好你那满脑子下流想法。”

    权持季心中几乎是笃定了:因子虚就是个下流胚子!!!

    因子虚转过话头,眼神清澈地认真道:“不过,为什么不叫上阳长大人。“

    权持季几乎是觉得因子虚蠢了:“阳长是御医。”

    他和阳长关系再近也没熟到可以一起共事的地步,阳长是御医属礼部,平时平时伺候的都是受伤生病的大人,朝里的勾心斗角可能略有耳闻,但所谓党争戚斗却落不到他头上,权持季和阳长走的到底是两条路子,若强行捆成一条绳上的蚂蚱,说不上什么情深义重,只能说两个都傻得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