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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顾慕言拉着南栀的手,给南栀一个灿烂的笑容。

    南栀有些懵了。

    顾寒城更是摸不清顾慕言的想法,怎么突然又对南栀笑脸相迎了?

    刚刚还因为南栀拿钱的事情而闷闷不乐呢!

    顾慕言又朝南栀伸出手,要抱抱。

    南栀看了看顾寒城的方向,又不忍拒绝顾慕言,俯下身子抱了抱顾慕言。

    顾慕言还不满足,拍着床的另一边,示意南栀睡下来。

    南栀躺了下去,顾慕言立即朝她靠了过来!

    第96章 明争暗夺!南惜接二连三的打电话

    南栀转过头朝顾寒城的方向望去,还没有看到顾寒城的表情,顾慕言就捂着她的脸颊把她的脸转了过来,一副霸道的小模样,仿佛只准南栀的眼里装他一个。

    南栀还有没有回过神来,顾慕言又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拍了拍,自己哄起自己来。南栀只好抬起手轻轻地拍着他。

    顾慕言刚刚突然就想通了。

    如果,可以用钱雇南栀一直留在他身边,他自己都可以出钱。

    他很有钱!

    南栀照顾别的小朋友能赚多少钱,他可以出双倍,甚至三倍四倍更多倍!

    只要能留下南栀,他不在乎钱。

    而且,他花自己的钱,根本不用看爸爸的脸色!

    别说南栀没有猜到顾慕言的心思,就连顾寒城都没有想到,一个孩子能有这种想法!

    没过多久,顾慕言靠在南栀的怀里睡了过去。

    南栀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

    她想坐起身,但是才动一下,顾慕言就惊醒了。

    南栀连忙拍着顾慕言的背安抚着,“言小少爷,睡吧,睡吧,没事。”

    顾慕言又缓缓瞌上眼。

    顾寒城来到床边,看到顾慕言的小手紧紧的抱着南析胳膊,就算是睡着了,也像只小猴子一样吊着南栀。

    怪不得,南栀刚刚一动,顾慕言就醒了过来。

    突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一回,是南泽打来的。

    电话声又把顾慕言吵醒了一回,南栀连忙安抚着。

    顾寒城按了接听键,转身朝远处走了一些。

    “寒城,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南惜这会好像很难受,刚刚都让医生来看过了,疼得一直出冷汗!”南泽紧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言言发烧了。”

    “言言那边不是人照顾吗?南惜这边需要你!”

    顾寒城眉头微微收紧了一些,“言言这边也需要我。”

    南泽一噎。

    “南惜那边不是有你吗?”顾寒城反问了一句。

    南泽更是说不出话来。

    顾寒城直接挂了电话。

    他朝身上摸出烟,抽了一根出来。

    “顾先生,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南栀连忙提醒。

    顾寒城突然意识到,又把烟装回身上,转过身看着南栀。

    “顾先生,你要担心南惜的话现在就过去吧,言小少爷这边有我呢,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你不用怕我会趁机讨好言小少爷,我是去是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顾寒城的心情因为南栀的这些话更差了。

    他想到南栀出车祸那次。

    肋骨骨折后几乎穿透了后背,在重症监护室都住了差不多一个月。

    他去医院的时候甚至见到过照顾南栀的护士,在护理南栀的时候心疼的掉泪。

    裴允也说过,那是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

    那个时候,南栀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哪怕承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她都没有大声喊过一声!

    后来,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她也是安安静静的。

    她真的不会痛,不会害怕吗?

    就算是现在,南栀的身体也还没有完全恢复。

    又去给林若诗抽了血,这才几天营养针而已。

    “南惜那边有南泽在照顾,我留下照顾言言。”顾寒城不容置疑地回应道。

    南栀不再多说什么。

    顾寒城为了不让她和言言增进感情,能把南惜一个人留在医院里,可见他是多排斥她和言言单独相处。

    他这么做,也是在给南惜铺路,让言言接纳南惜。

    南栀的心一阵钝痛,深吸了一口气才缓和了一些。

    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只有怀里的这一团柔软的小身子给她仅有的暖意,能治愈着她伤痕累累的心。

    她绝不可能放弃自己十月怀胎的心肝宝贝!

    更不会放过南惜!

    南栀搂着顾慕言,没过多久,眼皮也有些沉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顾寒城来到床边,看着这一大一小的睡颜。

    这一幕,很温馨,很宁和。

    不知不觉,他已经站在床边看了许久。

    突然,顾慕言的小腿动了一下,把被子踢开了,南栀的身子有一大半露在外面。

    顾寒城伸手拉了一下被子给南栀盖好。

    突然,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南栀和顾慕言全都惊醒了,一大一小睡眼朦胧的看着他。

    顾寒城没有接通电话,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上面闪烁的南惜两个字,几秒后才接通电话。

    “寒城哥哥。”南惜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痛苦,停顿了一下,才又询问道:“言言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