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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茶闻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他眼睛别有深意地在沈知言和司宴身上转悠。

    言言这表情……嫌弃还带着一丝宠溺是怎么回事?

    他歪头,对司宴挥了挥手,“你好啊,我是穆茶。”

    司宴微笑,“你好。”

    确认过眼神,是可以助攻的人。

    不过,男人有些诧异,穆茶这个人,他好像见……不,是看到过。

    这不他老对头葛屿臣的小心肝宝贝嘛…

    天天看得跟什么一样,当眼珠子哄着,任何人都不给见。

    前几天听说葛屿臣跟疯了一样地找人,什么关系都动用出来了,就为找他的小omega。

    司宴对此的评价是,活该!

    让你限制人家的自由,跑了吧,不要你了吧,离开你了吧。

    司宴还记得他曾经嘲讽葛屿臣,“把omega看那么紧,迟早受不了跑了。”

    当时葛屿臣极其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极其不屑地“嗤”了一声,肯定道,“他不会跑的,他喜欢我。”

    “呵。”司宴看着他这个表情,十分不忿。

    当时沈知言还没和司礼分手,他就是一个苦苦暗恋的单身狗,而葛屿臣,温软在怀,小omega天天在家等他。

    司宴怒从中来,所以,他朝着着葛屿臣比了个中指。

    葛屿臣:……有病!

    而现在。

    看着在沈知言公寓里的穆茶,司宴恶毒的勾唇,他可不会好心地告诉葛屿臣这个狗东西,就让他发疯去吧!

    第28章 收抑制剂。/换种策略。/小猫。

    司宴感觉通体舒畅,他葛屿臣也有今天!

    这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他回过神,就看到沈知言已经进了自己的屋子。

    司宴凝眸看着,想到那个医生的话。

    沈知言不能再用抑制剂了,

    他过去,走到沈知言的房间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沈知言才打开门,沉静的眉眼依旧,说出的话跟冰碴子一样,“有事?”

    司宴冲着他笑,鼻尖的痣随着笑容轻微晃动。

    趁着沈知言松懈的时候,他一手推开门,把沈知言也挤进去,然后干净利落地关上。

    穆茶听到动静,从画稿中抬头,就看到已经闭合的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

    他和葛屿臣,好像也这么干过。

    之后就是……

    穆茶突然摇了摇头,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晃出去。

    真是的,葛屿臣这个大坏蛋,教他的都是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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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知言房间中的两人,完全没有穆茶想象的那种情景。

    沈知言被男人挤了进来,鼻尖撞在他的胸口,硌了下,被司宴扶着肩膀稳住身形。

    鼻息间都是alpha的气息。

    沈知言是真的没想到竟然有alpha的信息素是牛奶味的,但司宴确确实实是s级的alpha。

    大概是司宴平常嚣张跋扈惯了,以至于所有人都忽略了司宴的信息素竟然这么温和。

    他动了动鼻子,其实……他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

    比起凌冽强势的信息素,沈知言更喜欢温和一点的味道,就好像他和alpha并没有那种天生的壁垒差距。

    司宴没有alpha的自大与傲慢,他是真的把沈知言当成一个平等的个体。

    ……而不是什么ao差别对待。

    沈知言脑袋抵在司宴胸口上,闭上眼睛,唇角有些轻微上扬。

    司宴自从进来之后,眼睛就在沈知言房间里徘徊,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言言,”司宴低头,想摸一下沈知言的头,但被青年打了一下。

    沈知言离开他,沉眸对着,气势很强,“干什么?”

    “抑制剂在哪儿?”司宴问道。

    他看着青年在听到他的问题之后,眼睛神色闪了闪,身上的气势显而易见地低了一截儿。

    司宴低眸,看着沈知言不自觉蜷曲的手指头,

    司宴看着沈知言迟迟不出声的模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抓起沈知言蜷曲的手,把他的手掌抚平,指缝插进去,十指相扣。

    他拉着沈知言到了床头的柜子旁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呼吸一滞。

    司宴瞄了沈知言一眼,他轻轻拉开柜子,只见柜子里整齐摆放着的五支抑制剂。

    深蓝色的针管液体呈现在司宴眼前,让他眉头不自觉地一皱。

    从原理上来说,一支抑制剂就能满足易感期omega的需求剂量,如果太多的话,会对身体产生影响,

    沈知言能感觉握住他的手掌用力地捏了一下,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察觉到男人的气息冷下来,沈知言心里没来由沉了下去。

    让司宴皱眉的不只是因为沈知言柜子里的五支抑制剂,而是他前几天来沈知言家里的时候,他柜子里还有十支,而现在,却只剩下了五支。

    距离他那天晚上来沈知言家里,不过过去了五天。

    司宴垂眸看着柜子里的抑制剂,瞳孔颜色极深。

    他握着沈知言的手更加紧了。

    不过五天,就少了五支抑制剂……

    “,言言——”司宴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声音酸涩,像是从喉咙缝隙中硬挤出来一样。

    他伸手,把那五支抑制剂拿起来,转头,当着沈知言的面,把它们都装进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