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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软摇头,“现在还好,就是最近有点喜欢睡觉,还有胃口好了不少。”

    桑扶月爱怜的摸了摸司软的头,“怀孕就是这样,会有些辛苦。”

    不过她回来了。

    她会照顾女儿的。

    桑扶月又问了三个儿子的近况,发现三个儿子都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亮,有些欣慰也有些伤感。

    太久了。

    终究是错过了太多。

    弗雷雅女皇和桑无让看到这一幕,也是无比的欣慰和动容。

    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他们不仅找到了女儿,也拥有了四个优秀至极的外孙。

    几人温馨了好一会儿。

    弗雷雅女皇才开始问桑扶月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他们太想知道女儿发生了什么。

    以及软软他们跟自己说的真相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莫华茜策划的这一切。

    桑扶月知道父亲和母亲心急,她将事情娓娓道来。

    弗雷雅女皇和桑无让听完后,脸色很沉。

    “茜儿和你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她为何要害你?”

    桑扶月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很相信莫华茜,也是真心把她当成朋友。

    这些年,她有什么,她都会让弗雷雅女皇给她一份。

    然而十六岁那年,那场几乎要了她的命的刺杀,是莫华茜安排。

    她从未知道,莫华茜会如此的恨她。

    桑扶月不明白为什么。

    后来,她恢复记忆以后,有了一次可以跟莫华茜对质的机会。

    那时候莫华茜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嫉妒自己。

    嫉妒她有最尊贵的身份。

    而她,只是她的小跟班。

    所有的一切,都是桑扶月不要了才给她的。

    听了这些话,桑扶月觉得很荒唐。

    她从未有这样的想法。

    莫华茜是烈士之女,她的父母为国捐躯,莫华茜孤苦无依,所以桑扶月才把她带回来跟自己生活。

    她有什么,莫华茜就有什么。

    只是,她没有想到莫华茜竟然是这个想法。

    也是因为莫华茜的嫉妒之心,她跟父母亲才分离了这么久。

    弗雷雅女皇脸上带着愠怒。

    他们没想到害了桑扶月的人竟然真的是莫华茜。

    这些年来他们对莫华茜如同亲生女儿,因为她是女儿最好的朋友。

    她也会跟他们说桑扶月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那时候,莫华茜嘴里的桑扶月成为了他们活下去的动力。

    他们对莫华茜好,给她想要的一切。

    弗雷雅女皇知道莫华茜的野心,给了她公主的封号和全力。

    她自认为她和桑无让对莫华茜很不错。

    可是,莫华茜竟然才是背后的凶手。

    他们也从未怀疑过莫华茜。

    只因她是女儿最好的朋友。

    可也因为这层身份, 他们从来没有怀疑到莫华茜身上。

    甚至,莫华茜还会安慰他们。

    可谁又想得到呢。

    莫华茜的心思如此狠毒。

    看来,这些年他们派出去找桑扶月的人都被莫华茜收买了。

    不然,不可能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消息。

    莫华茜果然是胆大包天。

    竟然在背后瞒着他们。

    弗雷雅女皇女皇森冷。

    她饶不了莫华茜!

    以及贺云州!

    竟然敢囚禁桑扶月这么久!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桑桑,是我跟你父亲识人不清,不然,也不会让你受尽了这苦难,你本该在我身边平安幸福的长大。”

    想想这些年桑扶月遇到的的事情,弗雷雅女皇不禁落泪。

    很心疼,很无力。

    桑扶月摇了摇头,“母亲,这不是您和父亲的错,莫华茜策划这些,无非是想得到权利和财富,如果我回来,必定会阻挡她,所以她才会这么丧心病狂的想要杀了我。”

    可桑扶月最不能容忍的,还是莫华茜竟然想要伤害她的孩子。

    还好,四个孩子平安无事。

    否则,她只要活着,也要将莫华茜千刀万剐。

    “庆幸,你回到了我们身边。”

    弗雷雅女皇握紧了桑扶月的手。

    “可是,你是怎么结婚的,你的丈夫是谁?”

    弗雷雅对女儿的结婚对象一概不知。

    说到这件事,桑扶月面色一片柔软。

    在那段日子,能遇到司漠深,是她的幸运。

    司漠深就是她的救赎。

    当年她在救助站生活,生活窘迫,还会有一些混混来骚扰她,后来,她跟司漠深相遇,两人一见钟情,司漠深跟她求婚,桑扶月想也没想就同意。

    可她没想到,婚后司漠深对她那么好。

    无微不至。

    事事以她为主。

    她过的很幸福。

    如果不是因为突然恢复记忆,或许她真的会一辈子跟司漠深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好好陪着她的孩子长大。

    桑扶月跟弗雷雅女皇说了她跟司漠深认识的经过,没想到女儿的姻缘是这样来的。

    不过看来,女儿的丈夫也是一个优秀至极的人。

    “桑桑,你受苦了。”

    桑扶月笑了笑,“母亲,您别这么说,这些年我也不是没有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