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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辣文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真女人只会拔剑 > 第208章
    女萝开始怀疑起自己这副皮囊存在的真实意义,此时那痛苦的呼唤再度传入脑海,疼得她双手抱头,踉跄的几乎站不稳,这是啼血的泣诉,是奄奄一息、濒临死亡的请求,她听不清楚对方究竟在说什么,只知道那人正在哀鸣,渴求解脱。

    “阿萝,有人来了。”

    早在发现这里的凤凰神殿,当车便已派出分|身螳螂四处探寻,如今它不再惧怕凤火,铸剑宗对它而言便是如入无人之境。

    女萝迅速藏身,空无一物的凤凰神殿想找个藏身之处并不简单,因此她重新掀开那块地砖,回到蛇穴,再将地砖盖上,不一会脚步声传来,透过分|身螳螂的眼睛,可以看见来人是铸剑宗宗主凤邬。

    是来每日巡视神殿,还是察觉到了凤火异状?毕竟铁球里燃烧的凤火并非原本母火,母火已与血藤融合。

    凤邬在神殿走了一遭,不曾发觉异常,他走到凤火前,定定站了许久,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轻叹一声,慢慢转身离去。

    说起来,凤宗主向来是个安静到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人,虽名为宗主,但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自己的锻造室,除却对女儿凤柔宜格外在意关爱之外,他对几个儿子一视同仁,也不争权夺势,少宗主凤栖梧则担当起了宗内各项大事,除非是极为重要之事,否则就连凤柔宜都不会去打扰父亲。

    在铸剑宗住的几日,女萝已从凤怜真口中知晓凤宗主其实已数年不曾接兵器单,四个儿子都是当世首屈一指的器师,他身为宗主,自然没有与儿子争夺的必要。

    既然不接兵器单,为何还每日泡在锻造室,甚至吃睡都在?

    凤邬答应为阿刃与斐斐锻造狼牙锤与剪刀,是有感于女萝救了自己两个孩子的命,可在这之前,凤怜真说父亲常年如此,甚至将院落改建,只余锻造室,连卧房都不要了。可凤宗主人在锻造室,却又没有兵器造就,那他待在里头做什么?这样一个器痴,难道天天在里头睡大觉不成?

    女萝心念一动,从蛇穴出来,悄无声息跟在凤邬身后。

    凤邬不是修者,自然察觉不到,女萝一路跟他到了锻造室,此时天色已暗,而凤邬的院落中,竟不许旁人存在,连守卫都不要。

    凤宗主是柔宜父亲,按理说与女萝差着辈分,再加上炼器乃凤氏一族秘技,若是还留在铸剑宗,女萝不可能提出要求参观凤宗主的锻造室,所以她居然都不知道,凤邬不喜他人贴身。

    院子里的法阵十分厉害,女萝小心地不要将其破坏,免得惊扰凤邬,随后跟至锻造室外,分|身螳螂从门缝钻了进去,悄无声息,神奇的是,居然找不到凤邬的踪迹了!

    这可真是奇哉怪也,女萝亲眼见他进了锻造室,怎么可能瞬间人就消失了?难道说他发现被人跟踪?

    很快她便否决了这个可能,若是发觉被跟踪,凤邬不必特意回锻造室,他直接启动法阵不就行了?他又不知道跟踪者能对法阵免疫。

    锻造室门窗反锁,墙壁上刻有防止法术的咒文,不过这难不倒当车,分|身螳螂轻松打开精巧门锁,放女萝进入。

    锻造室很大,四周墙壁上尽是各色兵器,室中央巨大器炉正燃着凤火,处处陷阱,步步法阵——在自己家,有必要弄得如此警戒么?若是有人不小心闯入,怕是要立刻葬送性命,难道凤宗主不担心自己的孩子误入?

    他在防什么?或者说,他在守什么?

    “方才还好好的,他进来后分|身螳螂立刻跟进来,但人已不见了。”

    当车停在女萝肩上左顾右盼,“他又不会法术,必然不能直接消失,肯定是在某个角落。”

    女萝打量着这间巨大锻造室,除却兵器与器炉外什么都没有,连张床都见不得,就算凤宗主日夜沉迷炼器,也总不能不休息吧?

    她想起在人间界时,公主萦姳给自己的那份密道图,铸剑宗精通炼器,对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等堪舆之术也极有研究,眼前的锻造室看似简单,内里必然另有玄机。

    分|身螳螂钻入各个缝隙寻找痕迹,女萝这时才有点遗憾没把乾坤袋带在身上,否则有日月大明镜在,应当能够看出是什么阵。

    不过她灵机一动,便有了新招。

    既然找不到入口,那让凤邬自己出来,不就找到了?

    当车立刻明白女萝心中所想,于是原本平静的铸剑山,突然出现了数不清的、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虫子!各种各样的飞虫、爬虫,都遵从当车的召唤聚集于一处,苍蝇蚊子之类的还好,那马蜂未免也太凶悍了些!

    如此异象自然惊动了铸剑宗,他们甚至不知山里竟有如此之多的虫子!很快凤四郎便来禀报,已提前藏匿好的女萝发现,凤宗主竟是凭空自墙壁走出来的!

    由于事关重大,凤宗主与凤四郎一同离去,女萝走到凤邬现身之处,摸索着墙壁上的咒文纹理,又看向锻造室内那数不尽的兵器,这必是极为精妙的机关,直接摧毁闯入自然不难,可在没有确认的情况下,她不想与铸剑宗为敌,更不想让柔宜受伤,无论身体还是情感。

    之所以会从铸剑宗离开,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

    女萝使用生息探入锁道,终于,面前墙壁如镜花水月轻轻晃动,眨眼间女萝已做了决定,抬腿迈了进去,再往身后瞧,墙壁又以恢复原样,仿佛刚才水面般的变化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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