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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的想到什么,和时屿白四目相对。

    “他……”池欢喃喃道,“他这么疯的吗?”

    “时屿白,你对南嘉则的认识深吗?”

    “偏执成性,圈子里的人倒是都说过,离他越远越好。”

    时屿白的话让池欢的心越来越沉。

    “那我应该没看错。”

    “时屿白,那真的是南嘉则。”

    毕竟这个人,曾经差点害她流产,那种眼睁睁跌倒的感觉太惊恐了。

    她发自内心的对这个人恐惧。

    “知道了。”

    时屿白抬眸朝池欢刚刚看的方向瞥了眼。

    “你先进包厢,我稍后过来。”

    池欢现在是孕晚期,一点差池都不能有,时屿白更不允许有!

    时屿白被南嘉则陷害入狱的事情刚过去,池欢怎么放心放他离开?

    “不行。”

    “时屿白,咱们在广州孤立无援,这不是京城,我们那的俗话讲,好汉不出村。”

    “咱们不能和他硬碰硬,他在暗,我们在明,而且他一定是有备而来。”

    “我不想让你以身涉险!”

    池欢水眸漾开大片的担忧。

    第306章 给你丈夫一点存在感,嗯?

    时屿白忍不住捏她白嫩的脸庞,“谁说我们在广州孤立无援的?”

    “我这里有认识的人。”

    “在包厢等我,我找人跟踪南嘉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胜。”

    池欢还是不放心。

    “我跟你一起?”

    其实开口的时候,池欢就知道会被拒绝。

    果不其然。

    “不行。”

    “乖,在包厢等我,即便我不在,哥嫂们也会拼尽全力护你,只要不出包厢,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池欢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恋恋不舍的捏捏他的手指,“那你早去早回,我和安安在这等你。”

    时屿白匆匆而去。

    池欢进入包厢。

    哥嫂们好奇打量:“时屿白呢,今天我们得和他好好喝一杯。”

    说话的是大哥。

    池欢忙道:“我嘴巴馋,突然想吃一家烧鹅,他过去给我买了,很快回来。”

    提起这个,嫂子们可找到话题了。

    大嫂拍拍池欢的手背,道:“提起这个,我那会儿怀孕也是,一会想吃这个,一会想吃那个,可把你大哥折腾坏了。”

    “不过咱们在村子里住,也没什么东西可吃,倒是不用跑东跑西,就是大晚上突然饿了比较折腾人。”

    池欢突然,在京城有一次她大晚上馋了,他几乎跨越半个京城给自己买烤鸭。

    可等到烤鸭买回来的时候,池欢困的不耐烦直接睡了过去。

    那烤鸭便没了用武之地。

    第二天烤鸭凉了,池欢看见还想反胃,最后还是被时屿白消灭的。

    这些甜蜜的细节,一桢桢,把心填塞的满满的。

    酒热耳酣之际,时屿白才匆匆而来。

    简单的三杯酒告罪之后,时屿白才凑至耳边,简单明了,“调查清楚了,的确是南嘉则。”

    池欢的心瞬间一坠。

    南嘉则到底想干嘛,这个疯子!

    下午池欢和时屿白带着哥嫂去了赵建国的小作坊。

    跨入门槛,扑面而来的热火朝天,踩缝纫机的声音不绝于耳。

    池欢粗粗打量了眼,就发觉规模又扩大了。

    想来这段时间,赵建国的服装单接的手软。

    也巧,这次陈济成正在和管事的交代什么,一扭头就见到池欢时屿白以及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

    “哟。”

    “今天这是还带人参观来了?”

    池欢俏皮的道:“是啊,给你介绍新客户还不行?”

    陈济成笑眯了眼。

    他当然从舅舅赵建国口中知道,池欢和时屿白给他带来不少订单和利润的事。

    “那感情好啊,这你们两口子熟,先参观着,我去档口把舅舅喊回来。”

    小安安在时屿白的怀里扭扭身子,说道:“妈妈,你们也打算开一个这样的工厂?”

    望着小家伙乌溜溜的大眼睛,池欢勾唇,“是呀,等工厂建成之后,小安安就跟爸妈在广州生活,怎么样?”

    “妈妈在哪里,安安就在哪里。”

    小安安答的乖巧,让池欢的心不受控制的发酸,变软。

    大哥突然把安安从时屿白怀里抱出来。

    “小家伙,大舅带着你参观一下服装厂,以后呀,你要尽快适应这样的生活咯。”

    小安安在外婆家生活这么久,和舅舅们的关系都很融洽,忙搂住大舅的脖子。

    哥嫂们好奇的参观。

    池欢的指尖被捏了捏,时屿白带着她去了僻静的地方,隔绝了踩缝纫机的声音,才道:“我派出去的人正在跟踪南嘉则。”

    池欢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怎么回事,他不好好在京城呆着,为什么跟踪咱们来广州?”

    “他是不是想来搞破坏的?”

    “我朋友安排了人和南嘉则巧遇,会安排一个局,套出话来会跟我联系。”

    “不过你猜的不错,我认为南嘉则这一趟居心不良,很大可能是来跟咱们做对的。”

    “之前想好了制衡他的法子,还没来得及用。”

    “这一次在广州,孤立无援的那个是南嘉则,南家就算再有权势,手也伸不到广州,正好用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