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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瞳仁瞬间瞪的很大,惊诧的看着吻过来的傅严词。

    “你先把东西给我。”

    “东西不急,先给我亲够了。”

    大概是因为说的话太私密,他压低了声线,嗓音已经是喑哑透了。

    温暖没忘记自己是什么状况,她咬着唇,羞涩的浑身都泛起了薄薄的粉色。

    被他打横抱着,悬空的脚趾头都一根根的蜷缩起来。

    浴室的灯光很亮,她皙白的肤色泛着薄粉,曲线玲珑美好的让傅严词眸色越来越深。

    他的吻和他脑子里的想法一样,又凶又狠。

    温暖被吻的毫无招架余地,手指尖无措的揪紧他身上的西服外套。

    他衬衣西服,西装革履,和她的光裸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让温暖内心的羞耻感更深。

    甚至生出一种不公平,想要把他也弄乱的好胜欲,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她胡乱的扯开了他的衬衫。

    一粒扣子经受不住这种拉扯,“蹦”的一声迸开。

    而这个举动像是导火索一样,瞬间点燃了傅严词内心的岩浆。

    他松开她的唇,抱着她放在洗手台上,长腿抵着洗手台,彻底阻隔她的退路,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在通明的灯光下,慢条斯理的扯开了衬衣上剩余的扣子。

    黑色西服扑通落地。

    随着白衬衣的扣子解开,冷白色的肌肤,块垒分明的肌肉,一条条弧线清晰的落入她的眼底。

    温暖慌的厉害,试图阻止。

    “傅严词,你不要脱衣服,我正在洗澡!你要想洗就等我……”

    “我想干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

    他单臂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把她围困的密不透风,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毫无阻隔的钻入呼吸。

    过近的距离让她不得不向后退,却贴上模糊起雾的镜子,冰冷黏腻的水珠贴了一脊背,害的她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

    而面前的男人根本没给她后退的机会,很快他就不着寸缕。

    长指掐着她的下颌,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这一次可能还会疼。”

    “但你放心,我会给足你准备的时间。”

    吻,如同绵密的糖,裹着让人晕眩的甜袭来。

    温暖的呼吸渐渐变得不稳,也不知道是浴室里水蒸气太大,还是被傅严词绵密的攻势给吻的。

    大概是上次的经验不够愉悦,她紧张的整幅身子都在细密的战栗。

    可是在这种战栗和亲吻中,又生出了隐秘的渴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指甲掐入他结实的肌肉,紧张到掐出一个个的月牙。

    等傅严词的吻蜿蜒到脖颈的时候,她已经喘的几乎无法呼吸。

    “等等……”

    温暖努力找回理智,羞红着脸提醒他。

    “不是要把衣服拿给妈妈丢掉?”

    第447章 回到最爱他的那一年!

    傅严词目光深的能把她吞了,扶着她肩头的大掌细细摩挲,“那个不急,现在还有更急的。”

    他浓密的睫毛半阖,意味深长的落在她浮了一层薄粉的肌肤上。

    温暖的呼吸瞬间乱了。

    浴室昏暗的灯勾勒傅严词优越的轮廓,而她在他危险的目光中接连溃败。

    -

    池欢在时屿白的鼎力支持下,开始在模特圈崭露头角。

    第一次斩获冠军,第二次,第三次,无数的奖杯满满当当的占据了展示柜。

    她也在一次次的事业巅峰中变得越来越自信。

    除了没有间断自己的模特之路外,因为工作之便,接触了更多的服装设计师。

    苏格教授的那些理论知识,不断在和国际知名设计师的接触中被夯实,又因为各种新颖而独特的设计打破。

    她开始尝试开设自己的服装品牌,竹。

    最终她选择了这个字眼当品牌的名字。

    注册公司的时候,池欢建议让时屿白来担任法人,因为她对公司的运营并不了解。

    时屿白没有推辞。

    现在的池欢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池欢,她比谁都了解自己,她的长板是设计,她喜欢这项工作。

    对公司的具体运营,她并不感兴趣。

    而且池欢心中还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时屿白在前世已经雄踞在首富的位置上。

    虽然因为她的重生让很多事情发生了转变,但她唯一不想改变的,便是这件事。

    时屿白真的为了她牺牲太多。

    她也想为时屿白的事业添砖加瓦。

    以前的池欢是攀附在时屿白这颗大树上的菟丝花,汲取他营养的同时,离开大树就活不下去。

    现在的池欢已经独立成长为大树旁的一颗木本植物,她已经生出自己的枝干。

    怯生生的站在时屿白的旁边,希冀在狂风骤雨来临的时候,能用自己小小的身躯,也帮助他抵挡一二。

    五十年后。

    池欢是最先离开这个世界的,虽然这些年时屿白一直在努力的帮她养身体。

    但生产小流萤的时候大出血,到底还是让她的身体又了亏损,即便后期时屿白花费了无数的时间和精力,后期她的身体还是越来越孱弱。

    濒死的那一刻,池欢的手被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攥在掌心。

    他原本年轻峻挺的脸庞上已经密布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