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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个小小的身影给他糖,愿意喊他哥哥。

    不管什么时候都站在他这边。

    宁长意坚定的看向摄政王,一字一句的开口:“难道你以为这样就会打击我们对小桃的感情吗?”

    “你这个妖懂什么?”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摄政王,他忽然暴怒。

    眼里凶光迸射。

    “妖又如何?你们人就比妖高贵,你们人就比我们强吗?”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法力从他身上爆发开来,直接波及到他们四人。

    宁长意用胳膊挡在前面,却还是避免不了被推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这次他表现的非常淡定,以手腕抹了一下嘴唇之后,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不是想杀我们吗?有本事你现在就杀。”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妖是什么样子,既然摄政王都已经对我们放了狠话,不如就表现出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风暖暖明白他的意思,坚定的握住了宁长意的手,和他一起看向摄政王。

    “今天沦落到这种地步,是我们自己选的,你要是想杀,现在就杀。”

    苏景川没说话,看向了云思芊,毕竟云思芊是和宁小桃没有任何关联的人,如今沦落到这种境地还要怪他。

    云思芊虽然也感到很震惊和意外,但是对上苏景川担忧的目光

    她又笑得开怀:“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我与小桃关系也很好,我自然要为她想。”

    他们都知道如果摄政王抓他们是为了让宁小桃做什么的话,这都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将他激怒,直接来个了断。

    宁长意还在说:“怎么?不是说你们妖很厉害吗?那你现在就来杀我啊,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杀,我绝对不躲,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那不如就让我来杀杀你?”

    “不是都说妖比人多几条命吗?我倒是想尝试一下,将匕首刺进你心脏之后,你还能不能活。”

    论嘴毒在场的还没有一个比得上宁长意,他双手一叉腰,直接对着摄政王一通乱骂。

    “我看其实你这只妖应该长得很丑,所以借用了这摄政王的身体,躲在他身体内吧?要不你就先离开这摄政王的身体出来让我们看看你想杀死我们的妖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说的一下都不停,风暖暖站在他身边费了好大劲,才不至于让自己笑出声来。

    摄政王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正当宁长意以为自己目的达到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股力量扼住。

    风暖暖立刻拉住他的手。

    摄政王冷漠的看着宁长意,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想要激怒我没那么容易,现在还不是杀你们的时候,你们的命就先留在这里。”

    他说完这句话,宁长意便感觉到喉间的力道松开了。

    他捂着脖子恶狠狠的瞪了摄政王一眼。

    “不就是会用法术吗?有什么了不起,要是我有法术的话,指不定比你厉害多少。”

    “就只会恃强凌弱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在这种时候风暖暖格外佩服宁长意。

    她无奈的看着另外两人,抱歉笑了笑。

    苏景川是习惯了。

    云思芊多少有些被宁长意吓到。

    没想到北陵的皇子,这么会说话?

    接下来不管宁长意怎么说,摄政王都没有理他。

    等到他说的嘴都干了才住嘴。

    风暖暖拉着他坐下:“好了,我看他现在应该是在等什么时机,所以你再怎么说,他也不会先动我们。”

    宁长意气不打一处来。

    他还是头一回被这样关着。

    还好小桃现在不在。

    他缓了一下才想起来另一件事。

    “不知道南宫钰到底怎么了?”

    风暖暖也不知道,她抿了下唇,轻叹一声:“看样子他现在这副样子应该也是摄政王的手笔。”

    可笑的是,他们所有人都被他计划在内。

    “他这样对南宫钰不怕被侍卫们围剿吗?”宁长意皱起眉。

    纵使他是只妖,但是他也不能一个人打得过那么多人吧。

    事实证明,宁长意的想法错了。

    摄政王并不是普通的妖。

    他走到南宫钰身旁。

    紧接着一副震惊所有人的场景出现了。

    云思芊不适地捂住嘴才没有尖叫出来。

    只见摄政王不知道做了什么,一个淡淡的魂魄从南宫钰身体里飘了出来。

    宁长意都忍不住往后躲了躲,轻声呢喃:“这是什么?难道他死了吗?”

    风暖暖认真看着摄政王的动作。

    须臾之间。

    那魂魄忽然被碾碎一般,南宫钰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宁长意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摄政王如此毫无顾忌的在他们面前对南宫钰这样,是想警告他们吗?

    “你想干什么?!”

    他倏地站起身。

    摄政王五指一收,那像是灵魂的透明体顿时消失不见。

    宁长意又问了一遍:“你想干什么!”

    “你们没看到吗?”摄政王手指散发着一点点诡异的绿光。

    随着他的动作,那绿光飘向南宫钰,直接沉入了他身体里。

    这幅景象莫名让宁长意想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