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一,你陪我的话,我明天还要上班。”孟浔坚持要他回去香山澳。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他举起手,像在保证自己,可这个做法的确有些耍无赖了,从那天电影院开始,他好像就多了几分黏人的感觉,“让我陪你。”
孟浔心里有些纠结,但是还是狠心的拒绝了。
只因他刚才去了阳台,看见她晾晒区的内衣裤,非但没有收敛,还把内衣裤拿下来。
“很少见你穿这个颜色。”
他手上拿的是奶油粉的颜色,很清纯,她平时穿黑色居多。
平时在澜山,衣服都是佣人定时拿去洗衣房,他们从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直到现在,都没有体会过正常人的洗衣做饭生活,当他拿下内衣的那瞬间,她的脸色瞬间红了。
见他还不加收敛这样说,她的脸红的更透。
也不是没被他拿过,但平时拿内衣,也是那件事的时候。
每每前戏很足,再到他脱下内衣裤时,她已经没有清醒可言。
但刚才不一样,他们很清醒,她甚至看见他拿着内衣回头看她,说那句话时,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情侣之间再正常不过,但就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她怕明天不能准时上班,怕折腾,只能坚持要他离开。
兰濯风走后,孟浔独自一人洗完澡,躺在了床上。
夜里,孟浔难得失眠,这几天来都是抱着兰濯风入睡,男人身材健硕温热,像个抱枕。其实这都是她的借口,无非就是很想他。
孟浔翻来覆去有些难受,拿起手机,点开了兰濯风的聊天框。
忽然有些后悔入夜的时候没有说让他留下来。
几乎是在同个时候,孟浔的手机嗡嗡嗡的响起,她打开一看,是兰濯风的来电。
孟浔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
“三哥。”那声音里有温柔的撒娇,细听下还有微不可察的委屈。
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很吃她这一套,声音温润道:“那么晚还不睡?”
孟浔不好意思说睡不着,也不好意思说想他,只说:“还早呢。”
明明现在已经十二点多,哪里还早?孟浔平时都很爱养生,每晚都不超过十二点睡觉,今天说还早,尽管她不说想他,他难道就不知道吗?
他也没再逗她,笑了笑,说:“开门。”
简单的两个字,孟浔瞬间从床上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鞋子都没穿,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客厅开门,她穿着真丝睡衣因为动作太快,导致开门的瞬间,从肩膀滑落。
睡衣下是光滑的肩膀,白嫩的肌肤,加上她微微的喘气,兰濯风眉头微挑,握着电话,很是受用她现在这样,说:“孟小姐,那么急?”
孟浔尴尬的只能站起身,把垂下来的睡衣拉起来,低声道:“你怎么还回来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直没走呢?”
孟浔惊讶:“那你一直在下面吗?”
兰濯风走进来,反手关上门,在孟浔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将她的双手抓住,然后反手将她压在墙面上,让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孟浔惊呼:“三哥——”
他欺压她,双眼微眯,嘴唇咬了咬她的耳垂,哑声道:“去穿上。”
她就知道!
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下午的奶油粉!
她要是答应了,那她明天绝对会累到迟到!
孟浔从脖子红到脸颊。可他却故意咬了咬她的脸颊,拍了拍她的屁股。
“沙发、还是床?”
他问。
不比澜山的大床房,这里是他们从未涉及的地方。
她自己住了三年的地方,现在要有他的印记。
他也快爆发,因为这个地方,处处都是她的香气。
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彼此都有双重刺激。
他非逼她选,就让她脸红心跳。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还是没能抵挡住兰濯风的软磨硬泡。
她红着脸, 红着脖子,忍着他噙着耳垂的酥麻,说:“床。”沙发是真的玩不了, 她怕, 巨怕。
这里的居民楼隔音不好,她咬着唇, 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更何况运动时沙发会和地板摩擦出来, 发出的声音。
如愿以偿的去了床上,好在床垫的舒适度较高, 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安静的卧室内只剩下晃荡的水声。
像浓浆那样,被捣鼓,从透明变成纯白, 黏腻的让人心颤。
奶油粉的视觉冲击, 外加熟悉的环境带来的心理和身体的三重感击,让孟浔变得有些羞涩,兰濯风却还不知足,腰背部的肌肉迸发出来,若隐若现。
还不忘欺压她, 问:“这里好还是澜山好?”
孟浔哪里能选,眼睛也红, 脖子也红,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白皙的地方。
“都好——呜,”孟浔眉头蹙起:“这里好。”
兰濯风眉头挑起,单手搂住她的细腰, 两个圆圆的腰窝在灯光下明晃晃,惹人心颤, 这种感觉带来的刺激更重,她只能勾住他的脖颈,整个头往后扬起,脖子伸长,微卷的头发如瀑布般垂下来,仅存的理智让她问:“怎么来这里。”
孟浔快哭了,不是说好了二选一吗?
“我只是问你,先哪个。”
他低沉嗓音,呼吸喷洒在肩窝处,酥酥麻麻的,带着灼人的笑。
孟浔睁开双眸,却迷离诱人,她哪里知道,他那么多把戏。
直至凌晨。
-
第二天和孟浔想的一样,睡过了头。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要上班的时候了,稀奇的是,习辰和科隆的人事居然没有在企微敲她。
倒是兰濯风给她留言:【看你睡的太熟,就没喊你,我先走了。】
看到右上角的时间,已经是两点半,孟浔没有回复,立刻起床洗漱,换了身上班穿的连衣裙,立刻打车去了科隆。去到的时候,楼下大厦的咖啡也出餐了。
孟浔左手提着咖啡,右手拿着手机。垂长卷曲的头发垂在腰后,连衣裙恰到好处的束腰显得腿格外修长,强大又温柔的气质,吸引了不少大厅的人。
孟浔乘坐电梯上了科隆那一层的写字楼。
刚走进公司,恰好遇见了习辰。
孟浔有些不好意思,递上了买给组员和习辰的咖啡:“不好意思,早上——”
哪知习辰合上手机,站在前台对着孟浔笑了笑,边合上手机边说:“以后早上起不来就别来了,上午被你这么搞一出,整个公司都没心思上班了,以后我给你批假,给你特权。”
他在打趣孟浔,却不想和孟浔多说,从她手上拿过自己的咖啡,说了声谢谢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独留下孟浔一人在原地迷茫。
她请个早上的假,为什么公司没有心思上班?
孟浔抱着疑惑走回工位,刚坐下,笑笑就抓着孟浔的手激动的压低声音吼道:“浔姐!你快点老实交代,你这一个月年假去哪里了!”
孟浔撒谎:“去旅游了。”
笑笑狂敲电脑,装作很愤怒:“你还骗我。早上兰总亲自来了公司,就为了给你请个假!”
孟浔:......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刚才习辰要这样说。
-
早八的怨气都很重,科隆的工位一片死寂。
前台处,忽然来了一位男士,男士穿着看上去高定的衬衣西服,玉质金相,气质温润,在这个大厦、不,放眼整个深圳,哪里能找出如此优质的男人?
科隆的人顿时来了精神。
男人气质不凡,看上去非富即贵,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男人身后还跟着穿着西服的助理,是助理上前与前台交流,喊的不是□□,而是:“麻烦喊习辰出来一下。”
峻叔道:“就说兰总来了。”
兰总?mistralis的兰总?和孟副总监传绯闻,香山澳那位大佬?
“稍等稍等。”前台立刻跌跌撞撞跑去习辰的办公室,对着里面大喊:“□□,□□。”
习辰拿着电话在开会,见前台如此莽撞,眉头蹙起,道:“干什么?”
前台向后指了指,大喘气道:“兰总来了。”
习辰握着电话的手顿住,立刻挂断电话起身往门口走去,而前台的这番话不止习辰听见了,周围工位的人也都听见了,纷纷探长脖子看去。
只见自家老板,马不停蹄的往前台走去,然后站在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显然气势小了大半截,习辰赔笑:“兰总,您怎么亲自来视察了,里面请里面请。”
习辰侧身,恭恭敬敬的请兰濯风进去。
只见兰濯风并没有领这个情,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沉声道:“不必了,我只是来给孟浔请假。”
科隆全部人的脸上都挂满了震* 惊。
习辰也不例外。
什么!?
兰总来给孟浔请假!兰总居然亲自来科隆给孟浔请假!
他不是问习辰可不可以,而是来知会一声,他明明可以一个电话通知习辰,但是还亲自来了。
习辰立刻道:“兰总下次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这点小事,不必您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