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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古里罗斯连血都没敢擦,又连忙跪好。

    在陆庭越面前,他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了。

    “罗布教授。”陆庭越又喊了一声。

    罗布连忙回过神来,想到了陆庭越刚刚说的话,连忙回答道:“可以了,这是一件很恶劣的事件,我们学院是绝对不允许这样学生存在的。”

    古里罗斯面如死灰,嘴唇害怕得颤抖起来,他见求陆庭越不得,又去求罗布:“院长,院长,求您救救我,我不能被退学。”

    罗布半板着脸,说:“你霸凌同学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古里罗斯抓住他的裤脚,手上的劲似乎都要把他的裤子扯烂:“不,您收了我们家这么多好处,我不能退学。”

    他此话一出,罗布连忙后退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拿你们家好处了?”

    他心虚得不行,眼神还往陆庭越的方向瞟,陆庭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

    这些事都是暗地里做的,没人会摆上台面讲,陆庭越估计也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罗布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了陆庭越的声音。

    “罗布教授,您别忘了是谁将票投给您的。”陆庭越还对他用着敬语,罗布真是不敢受。

    每一届的院长都会进行投票,若是上任的院长被查出了什么事,投票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牵连、

    “上将您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罗布低声下气道。

    好日子过得太久了,差点惹到活阎王。

    陆庭越“嗯”了一声,拉着苏池的手站了起来。

    “陆上将,上将夫人,慢走。”

    陆庭越的脸色依旧是沉着的,路过的人都是远远的行礼,不敢上前搭话。

    但苏池不怕,扯着陆庭越的衣服问:“我们去哪?”

    “你寝室。”陆庭越的心情不好,但是没有给苏池脸色看,他只是心疼苏池。

    到了寝室,苏池打开门,走了进去。

    陆庭越跟着苏池进去,关上了门。

    “把衣服脱了。”陆庭越突然说。

    苏池猛地转过身,眼神带着警惕,好像陆庭越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陆庭越一见到他就想做那样的事!

    陆庭越一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歪了。

    “我帮你看看伤口。”

    苏池一愣,脸上的表情跟刚刚在院长办公室门口的一样,不同的是,他的脸都开始有些红了。

    “在想什么呢狐狸脑袋。”陆庭越趁机上手又摸了一把,语气很温柔。

    苏池的耳朵很敏感,他的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手感非常好。

    他拍开陆庭越的手,说话都有些磕巴:“别摸我,我没事了,伤口都不疼了。”

    陆庭越的手附上了苏池的后颈,他的后颈很细,可能是陆庭越的手大,几乎一只手就将他的脖子环住了。

    他的手掌还有茧,摩挲着苏池脆弱的腺体,苏池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泄出声来。

    “让我看看。”陆庭越抚下身,在苏池的耳边说。

    苏池赶紧挣开陆庭越的手,跑到床上坐着,“看看看。”

    第99章 擦药

    明明就是看个伤口,说得这么暧昧。

    陆庭越看着快烧成番茄的苏池,嘴角也压不住地往上翘着。

    他走过去,让苏池趴下来,他也没让苏池脱衣服,他掀开了苏池的衣服。

    苏池的腰很细,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变成触目惊心的淤青,他的腰很细,但是撞出来的淤青,就几乎占了大半了。

    陆庭越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声音都带着些许怒气:“乐乐准备的药在哪?”

    乐乐会准备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跟一些伤药,苏池读的这个专业就会经常受伤。

    “在箱子里面。”苏池指了指一旁的储物柜,声音有些不稳。

    这种位置,让他忍不住地想起了陆庭越易感期的时候的事。

    他的脸越来越烫,干脆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枕头里。

    陆庭越拿着药回来,将药水在手上搓热,随后就附在了苏池的腰上。

    “嗯……”苏池哼了一声,他羞耻得捂着自己的嘴,这种声音真的很容易令人遐想。

    陆庭越在他后面,还能看到发红的耳尖。

    他的手法很专业,要把淤青全部揉开,他半点其他心思都没有,而苏池早就把自己脑补得熟透了。

    苏池以前受到这种程度的伤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在陆庭越这,感觉都被养娇了,这点伤都会感觉到疼了,更多的却是心里的酸胀。

    陆庭越再这样……他可能就真的不想走了。

    陆庭越的手带着厚茧,给他揉着他的腰,疼痛之余,还会感觉有些酥麻。

    他咬着嘴唇都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声音出来,他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了,哼出来的声音跟小猫一样。

    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陆庭越用手背蹭了蹭他的后脖颈,提醒他:“别把自己憋出事了。”

    陆庭越感觉苏池的耳朵红得都要滴血了。

    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僵了一僵,随后苏池就把头抬起来呼吸新鲜的空气,没有跟他说话。

    他呼吸了几下,又埋进去当鸵鸟了,声音闷闷的:“好了没有啊。”

    听起来像撒娇。

    陆庭越最后摸了几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