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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夜空里燃起了烟花。

    这次轮到神无月拍照了,她指挥对方?:“快摆姿势!乙骨忧太!不会姿势就剪刀手啦!”

    乙骨忧太全身都僵硬着,在?神无月的盯视下只好硬着头皮举起剪刀手。

    于是时?间?定格。

    ‘咔嚓’

    ……

    “哎?”陪女朋友来看烟花秀的山元直见忽然愣了愣。他?看着另一处的观景台揉了揉眼睛。

    他?看到乙骨忧太,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没有眼花吧,居然是恩人!

    他?跟他?怨种同学们在?别人的邀请之下,就是去见识一下横滨的灯红酒绿,谁知道粘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要不是在?路上碰上恩人他?小命都要完蛋。后来缓过来后他?几次想要找恩人感?谢一番,却都没找到,只得作罢。

    不过在?附近人的打听里,能得到恩人的一星半点的消息也算不错了。

    “乙骨君,多谢了!”

    眼见着烟花秀临近结束,对方?收拾东西要走,他?连忙扯起嗓子喊起来。生怕再错过这个机会,下次再碰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

    乙骨忧太愣了愣,朝山元直见礼貌地点了点头。

    “是谁啊?”神无月好奇地问。

    乙骨忧太摇头,“想不起来。”

    “那一定是你帮忙,对方?感?激在?心。”神无月随口完善这个剧本,殊不知真的猜对了。

    在?提示之下,乙骨忧太似乎有点模糊印象。那些回忆也随之迅速涌入脑中,他?抿唇笑了一下,便将这些全部?扔到一边。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女朋友。该回家啦。”

    ……

    在?家门前分别的时?候,他?们交换了一个吻才满意?分开?。

    洗过澡躺在?床上,他?忽然想起什么,他?在?脖颈间?摸到一个陌生的东西。

    是一枚戒指,上面镶嵌着拼凑的七种宝石,转动?戒指的时?候,这些宝石在?透进来的月光下折射着不同的色彩。

    而此刻这枚戒指由一根线穿过圈口,正牢牢挂在?他?的脖子上。

    分别时?,他?的小女朋友摸着他?的脖颈吐息如兰,“这便是第三?个问题的答案。”

    “乙骨忧太,我把我的心交给你啦。”

    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回想着那些激烈的吻,乙骨忧太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只觉得自己注定要辜负神无月的好意?了。

    因为,他?今晚一定会失眠。

    第38章 打工人哪有不疯的three-eight

    乙骨忧太晚上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顶着那么重的黑眼圈到学校时居然也很有精神。

    同桌简直叹为观止,“乙骨君你是要成神了吧?”

    “依你这对黑眼圈来看?,你昨天晚上绝对没睡!不,最多就?睡两个小时!”

    “然?后一上午了?, 居然?这么有?精神, 是不是还不要午睡啊?太可怕了?, 你是人吗?”同桌喋喋不休。

    乙骨忧太飞快地清着午饭, “我吃饱了?,我先走了?。”把饭盒洗完回来正要把饭盒送回去, 发觉饭搭子同桌推开了?饭盒捧着手机, 眼睛紧盯着屏幕, 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可言说的境界里。

    他正犹豫要不要过去, 突然?对方扯起嗓子就?喊:

    “知?更鸟小姐我是你的狗!!!”

    “……”

    乙骨忧太一时不慎,猝不及防之下近距离被?音攻伤害到。他整个人都震了?震。

    当然?, 主要是一道‘死去’的记忆攻击了?他。说是‘死’, 是因为过完昨天, 他就?下决心要把这道黑历史死死挖个洞埋起来。

    结果呢, 在此刻解开封印!

    【我是月月的狗!】

    声音久久停留在脑海里。

    乙骨忧太不禁扶额。

    也是直到现在, 他终于想起他昨天那破羞耻的话是在哪儿学来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也由此, 他第1314次又开始回想起昨天的事来。

    他没发觉自己的脸早已经不知?不觉间红了?, 甚至嘴角也高?高?翘起,怎么也压不住这道弧度。

    57

    不比乙骨忧太的精力旺盛,神无月坐在办公桌前没精打?采地打?了?一个又一个哈切, 终于坐不下去了?。

    她正要站起来, 旁边便幽幽飘来:

    “哎呀, 首领大人昨晚上是去做贼了?吗。”

    神无月心虚又小心地看?了?眼旁边桌前处理公文?的太宰治。

    他迎着她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打?开又一本?公文?来。

    “啪!”

    简直是心惊胆战的声音。

    神无月小心蹭过去, “哒宰……”

    “哒咩哦。”太宰治冷酷无情,转了?90度避开。

    “好哦。”被?拒绝后,神无月也不难过。她跳起来坐在桌面上,这个高?度够她晃晃腿,她眯眯眼看?着窗外,“说起来哒宰你怎么还在啊,不是说放假吗?最近也没什么事。”

    嗯,现在没什么事。

    她是指在魏尔伦犹豫的这段时间里。

    或许是她这个新首领年纪太小,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所以手底下总是人心浮动的,一直在为利益的分配争执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