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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连当男人的证明方式也要抢夺了吗?狡猾的禅院!!”

    “滚!!”

    ……

    老头子们显然已经无视了他们几个人的存在,每击中一个人都会忘我的发出誓言。很难想象,把刻板和腐朽印刻在自己身体里的老头子们,在这天不约而同地撕烂了自己的上衣,呈裸奔的姿态奔跑在总监会到高专的路上。

    加茂和禅院的成员甚至为了‘是否抢夺成为男人的目标’而打斗了起来。

    两个皱巴巴的橘子缠斗的画面有点太让人无所适从了。

    家入硝子闭上了眼睛。

    太热血了!

    以至于五条悟这小子也拿出了手机拍摄下了绝美视频。

    “[心]点我就看[心],性/感/猛/男/の热血.vper.”

    我眼睁睁看着他把视频备注改成了这个,然后上传到了日本咒术界最大的网站里。

    我默默地掏出手机,给他点了个赞。

    或许是我们太顺风顺水了,在连续击中了几十人之后,御三家的核心人物终于是闻讯赶来了。

    打头的人比较熟悉,就是我在杰叛逃的世界里遇到的那个禅院直毘人,而在他身侧的是那个印象里拿着吉他唱摇滚的老爷爷。

    “哟~下午好啊。原来是是禅院和乐岩寺啊。”

    五条悟极为相熟地打着招呼。

    “五条悟!——”

    乐岩寺嘉伸大喊一声,随后狠狠地瞪一眼五条悟和我,快步流星地追着老头子们跑了出去。

    他眼睁睁地看着无数老头子们叠罗汉一样发出热血的呐喊,然后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撕开了衣服往外奔去,眼下也顾不得去说五条悟和那些少年少女什么了,甚至连禅院甚尔的存在都忘记了。

    那可是总监会的高层成员,那是总监会的面子啊!

    不是丢总监会的人,他的脸也丢光了,这样的同事在身边,但凡跑出去大街上遇到个熟人,似乎都能想象到他乐岩寺嘉伸是不是也在总监会爆衣裸奔了。

    他可没有!

    “给老朽回来!!”

    禅院直毘人也深吸一口气,眼前这种画面太刺激,以至于禅院直毘人忘记自己是个咒术师,应该先用咒术师的方式来来解决一下这混乱的场景。

    “五条悟,你今天最好是和我们交代清楚——”

    这辈子没这么震撼过。

    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些人疯了要去杀100只咒灵,别说杀一级或者特级了,就算是杀蝇头到100只也是需要时间的啊!

    难道要看‘面子’在外面裸奔到100只蝇头祓除完毕吗?

    再换个角度想,明明裸奔的是那些人,可禅院直毘人已经顺着乐岩寺奔跑出去的背影已经感觉到了无比社死了啊!

    “啧,真没意思。”

    甚尔利索地扣下扳机,翠绿狭长的眸子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禅院直毘人在闪烁中躲过死气弹的样子。

    “禅院甚尔!”

    禅院直毘人被气的胡子直抖,“你是否还记得你——”

    “砰——”

    话音未说完,他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顺着视线看去,只见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

    两个人非常有默契地抬着自己的拳,笑眯眯地看着我。

    “啊,稍微安静了。”夏油杰说,“挺好的。”

    “没错!”

    五条悟勾了勾唇,直接从口袋里掏出颜色不一样的彩虹色奶嘴。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抛,被夏油杰控制着不同咒灵利索地接住。

    我见状,也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红色对联。

    “杰!快来挂中国对联——”

    我手一抖,为他展示我的杰作。

    左边书写“盘星教主”,右边书写“法力无边”,横批“夏油杰的咒灵友军,勿伤”

    夏油杰笑容一下子僵了。

    不是,子彧?

    你来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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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1、没有热血弹,热血弹是我编的!

    家教的原著中死气弹确实是有各种各样的,记忆弹也是真的【点头】原著里有个‘长发弹’,被击中后会长头发!

    2、指路18章节,里面有一些彩虹结界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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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26.

    杰很抗拒。

    我告诉他你到底懂不懂,我们中国人只有迎接新年的时候才会挂对联!我们现在掀翻老橘子,是为咒术界的完美的开始迈出的第一步,也是我们改革换新的第一步,换句话说,这个时候就是要让全日本感受中国的热情和喜悦!

    用!

    必须给我用上中国的对联!

    如果咒术界不愿意用中国方式表达咒术界掀翻的红火,那我来帮日本人有什么意义!

    夏油杰:“……”

    他抖了抖嘴唇,被我这离谱的言论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震的有些发懵。

    我毫不客气地对着五条悟就是一个拐子,用眼神示意他赶紧配合一下。

    五条悟噙着闪亮的笑容,“没错哦,杰,这个时候不是很开心嘛。难得彧现在有这种想法,陪着玩一下不是很好吗?”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挚友看了许久,在无数复杂的心里活动和大脑风暴里,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