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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肯定有办公室啦!又不算真正的教堂。”绫里真宵侧头看向窗外,“你看,为了让旅客打卡,在沙滩上还搞了个灯塔……像这种地方,肯定有办公的地方。”

    转溜了好几圈,还真被羽京花岛和绫里真宵找到地方。

    此时门正虚掩着,有两个人似乎在交谈什么。

    羽京花岛侧耳倾听。

    “那个大爷还没离开吗?都在这里呆了十几天了。啧,没法赶走吗?”

    “就是啊,把彩窗打碎了这件事,还没让他赔钱呢。”

    “天天在这里忏悔,又不知道在忏悔些什么,我真的服了,让他赔钱,他说找到宝藏后就能把钱赔给我们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现在还真的有人相信这个世上有宝藏啊。”

    “你说他长的那么穷,到底是哪来这么贵重的东西抵押。”

    “谁知道呢。”

    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脚步声,羽京花岛侧身躲藏,直到门关了之后,这才勾手让绫里真宵也出来。

    两人来到办公室。

    桌子上什么都有,羽京花岛迅速用[调查]发现了桌上的抵押条。

    获得证物[抵押条:在两月之内,赔偿彩窗的损失,否则,抵押的物品将不会归还],已存入法庭记录,可按详情查看。

    “诶,到底是抵押了什么东西呢?损坏的东西应该很贵吧,但是抵押条也没写清楚,真是令人好奇呢。”绫里真宵左顾右盼,似乎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羽京花岛点头,“虽然我也很好奇,但是贵重的东西并不会放在外面吧,那个简单的一把锁看起来可以解开了,走吧!”

    好像是这个道理,绫里真宵不再好奇,也是突然想到自己是偷偷进的职员办公室,并不光彩,心虚地跑到外面去了。

    来到宇德河宫面前。

    羽京花岛点击[出示],选择[勾玉]

    面前的颜色反转,锁链陡然出现,死死的缠在宇德河宫身上。

    ~关于教堂的彩窗~

    “其实你是知道的吧。”

    “什么?”宇德河宫抬起混浊的眼睛,满是疲惫。

    “知道彩窗是怎么一回事。”

    “不噢,我不知道,毕竟我在这里呆的时间不长。”

    “objection!”

    “其实你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几天不是吗?”

    “那我在这里呆着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你把彩窗打碎了。”

    “……”宇德河宫这才正视了羽京花岛一眼,“你有证据吗?”

    当然。

    羽京花岛果断[指证]。

    “objection!”

    “这是你的抵押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打碎了教堂的玻璃,并且还标明了时间。更加证明了你十几天前就在这里。”羽京花岛晃晃手指。

    “……”

    咔,咔哒。

    锁一下子解开。

    [解除成功]

    “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在意,有人说你是为了找宝藏,难道你也是有藏宝图的吗?”

    宇德河宫抬起头,有些不满,“怎么又多了一群人来找宝藏,不过再怎么找也没用了,我已经快找到了。”

    什么?!

    羽京花岛惊讶,他原本以为这个宝藏是委托人他家里流传的,没想到看起来并不是这样。

    事到如今,羽京花岛也不能说自己压根还没拿到藏宝图,他只能继续虚张声势,“真的吗?可是我也很快要找到了!”

    宇德河宫瞪了他们一眼,“东西是我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砸彩窗呢?”羽京花岛苦思冥想,“难道这个也和找宝藏有关系?”

    “滚滚滚,别来盗窃我的思路,宝藏是我的!”宇德河宫推着嚷着要他们离开。

    羽京花岛又一次被赶走。

    总觉得……有点习惯了呢。

    “律师就是这么不讨人喜欢的职业。”羽京花岛悲痛欲绝地对绫里真宵说道,绫里真宵则表现的似懂非懂。

    回去的路上没有从防空洞走,而是从另一边绕路回去。

    一边帮绫里真宵拍着照片,一边看着风景。

    绫里真宵说,她对手机这类电子产品都不太熟悉,但是勉强能用。

    羽京花岛便觉得,绫里真宵也许是常年不下山,对现代化的科技不甚了解。

    “既然来都来了,多拍一些照片,然后发给姐姐看。”羽京花岛语气温和。

    “羽京哥,你也太温柔了吧。”

    逛逛走走又是半小时,太阳正晒。

    羽京花岛从包里翻出太阳帽,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的绫里真宵,认命的给她戴上。

    还好之前一直用的冰袖还在,羽京花岛利索的套上。

    前面就是居民区,从里面穿行地时候,能看到很多人家在忙碌着,还有一个大院的理发店,此时有个人正在理发,剪刀飞快的减去三分之一,绫里真宵感叹,“留这么长的头发可不容易了,而且还要好好保养。”

    羽京花岛也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认同的点了点头。

    长发确实要留很久。

    这点他深有感悟。

    回到酒店,羽京花岛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午休结束的萩原研二以及竹业佑光带走,又被带出去走了大半天。

    累,太累了。

    他累的两只腿像灌了铅一样,一分一毫都挪不动了。浑身酸软,羽京花岛一想到晚上还要和委托人见面,一整个人就是感觉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