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辣文小说网 > >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 第259章
    得知周围有人,唐袅衣心中也无诧异,早知道他是不会放心将她单独放在屋内的。

    她做姿端正,乖巧地点头:“好。”

    季则尘亲吻她的额头,柔情的眼中泄出柔笑:“别到乱跑,我就去楼下,很快就回来。”

    亲眼看着他开门出去,她好奇地打量周围,想知道季则尘的人都藏在什么地方。

    看了几眼,没有发现人便作罢了。

    她折身趴在窗沿看外面的热闹,一耳听着买对岸卖米糕地吆喝。

    河岸的风送来一股凉爽,她忽然听见佛音的叮铃声。

    门被轻轻地扣响了。

    唐袅衣以为是季则尘回来,转头看去,看清来人是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不是说周围有人守着,为何还会有人悄无声息地进来了?

    来人对她作礼弯腰,温柔的面容露出浅笑。

    ……

    楼下的季则尘寻找小二,温声询问他谁家的米糕味道好,小二见眼前的公子气质出尘,一连说了好几家。

    他难以抉择便与小二道谢,吩咐人去将小二说的那几家米糕都买来。

    吩咐完,甫一转身,他被身后卖花的小姑娘唤住了。

    “大哥哥,可以买一束花吗?”

    他转头,目光落在她如捧满怀月色的花上,想到房中的少女眼中闪过柔情,递过银钱:“不要一束,我都要了。”

    小姑娘闻言欢喜点头,将花递送给他,接过银钱千恩万谢,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季则尘低头轻嗅怀中的花,脸上露出浅笑,旋步往里楼上踏进。

    整个三楼没有别的客人,全是他的人,上楼后他隐约嗅到一丝古怪的不寻常。

    他心中无端升起不安,单手推开紧阖的房门。

    “袅娘,我回来了。”

    待他越过屏风,脚步骤然停住。

    青年清隽眉眼中的温润淡下,面无表情地望着前面,怀中的花枝落在脚边,花瓣簌簌如月下折雪。

    风吹动窗幔,大敞的窗户对面是热闹的集市,一条细细长的河将其分割。

    而屋内空荡荡的。

    第 89 章

    唐袅衣是被颠簸醒的。

    她睁眼便发现自己被人捆了手脚, 嘴里也被塞了东西挡住,正被人扛在肩上在小巷子中跑。

    动不了也叫不出声, 更被颠簸得胃里反酸,她心中颇为无奈。

    不过是趴在窗前看对面觉得困了,闭了一会子眼,怎料醒来便成了这样。

    就在她快要被颠吐出来,扛着她的人才从阴暗的小门中弯着身子钻进去。

    是一间废弃的宅院。

    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被人抛掷在院中。

    “嘶——”

    她头晕眼花的倒在地上。

    “这就是王爷要找的那人吗?”院中守着交接的人攀看她的脸,眼含疑惑地转头看同伴。

    他们都是央王的人,央王如今被禁足在府中,且太子打压得紧, 抽不开身亲自前来,便命他们前来将人带回去。

    若是带不回去便将人杀了。

    抓人的汉子肯定的道:“是, 快些将人带回去交给王爷。”

    “好。”

    那人松开浑身无力的女子, 为谨慎起见从怀中倒出一粒药丸, 取下蒙住口的布条, 抵开她的唇塞进去。

    还没有来及动手, 耳畔忽然闪过一丝寒气, 几人连忙躲开。

    大汉警惕地看着陌生的少年:“你是何人!”

    墙壁上的少年懒散地坐着, 紫黑裙摆随着腿轻轻地晃动, 独眼望向他们怀中的少女,笑道:“她是我先看见的, 应该给我。”

    随着他话音落下,周围爬满了毒物,密密麻麻得恶心至极, 避开昏倒在地上的少女,全都爬向他们。

    他们手中的刀都用挥不及, 疯狂抵挡这群毒物。

    少年轻巧地从墙上跳下来,踱步至昏睡的少女面前,弯腰将她抱起来。

    “啧,可算守到你了。”

    雪昧抱着她转身,目光骤然顿住。

    身后不知何时已然立着雪袍白裳的青年,天生清隽温和的眉眼此时已是阴冷非人的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垂落一条红线。

    本来以为稳券在握的雪昧严阵以待,紧怀中的人,对面的青年挑眉道:“不知季少师,对本少主穷追不舍是为何。”

    唐袅衣抬眸看去,对面立着雪袍白裳的青年。

    是季则尘。

    季则尘直勾勾地盯着她,殷红的唇微扬:“好在不是不是你自己跑的,而是这些东西将你偷走了。”

    说完,他凝向雪昧,天生清隽温和的眉眼此时已是阴冷的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垂落一条红线,“人,还给我。”

    “还给你?”雪昧疑惑的歪头,“季少师是自己没有夫人吗?见谁的夫人都想抢?”

    季则尘垂眸没有回应他的话,另一只手将红线卷在掌心,勒出细长的线,身法迅速地袭来。

    雪昧抱着人避之不及,被红线割破了肩上一块皮肉,他面色疼痛得极其难看。

    这些虫子对季则尘无用,他抱着人躲得狼狈。

    肩膀被削破,甚至连手指都被割了下来。

    疼是真疼,但用一截手指换季则尘肩上一刀,也不亏。

    雪昧深邃的眉眼洇着血水,气喘吁吁地跪跌在地上。

    而他怀中的少女见到另一个人也受伤了,便什么也顾不得,用力地从他怀中争执,连威胁她命的毒物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