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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养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呢,难道是实现合欢树的大规模种植?

    西娅思考时,风息突然捏了捏那木头娃娃,用力一掰。

    “嘎——”

    那木头人被拦腰掰断,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后浑身一僵,不再动弹。

    “死了?”风息撇撇嘴,往嘴里塞了一截嚼了嚼,然后又呸地吐出来:“难吃!”

    又腥又臭,一点都不甜,他还以为会和名叫莲藕的植物一样好吃呢!

    西娅皱眉,把那东西拿过来:“不要随便吃来历不明的东西……你现在是人了,人一般不吃树根。”

    “哦,好!”风息点头。

    “蔷薇,出来吃饭。”她敲了敲自己的心口。

    默默出现的蔷薇:……她以前也是人来着!

    不过这个东西确实饱含污染能量,对她来说是个大补,她两口就嚼碎了咽下去,感觉浑身舒服。

    刚吃完木头娃娃,围墙外的隔壁区域突然传来一阵大喊,嗓音还有点耳熟。

    “我们是公司派来的人,你们敢不听公司命令?”

    “戴夫的计划已经失败,他根本就是个疯子,这几年的投入毫无回报!现在公司要收回他一切自主权限,让他出来见我们!”

    西娅和风息对视一眼,慢慢来到围墙边,扒上墙头往隔壁看去。

    隔壁也是一个同样的种植园,也被投放了两个“血肥”,看模样,不正是几个小时前才和风息差点当街打了一架的那个眼镜小白脸和他的同伴吗?

    他们此时被逼到种植园内,面对着一大群山庄的打手,为首的也是个老熟人——镇上坑了黄花婆婆一把的木爷。

    木爷手握着一把银色的枪,枪口正对着白羽。

    “黄木,你这是要背叛公司吗?”白羽面色漆黑:“你可还没转正,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你再也别想摸到公司的边!”

    “呵!”黄木冷笑,语气嘲讽:“我为公司兢兢业业三年,可公司除了年复一年给我画难吃又咽不下去的大饼,可一点诚意都看不到!”

    “不是给了你补贴?”白羽皱眉。

    “你是说每年10个金币的辛苦费?”黄木夸张地笑起来,“打发要饭的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吃个地摊,都花出去2金币!”

    白羽愈发愤怒:“你派人监视我们?”

    “你看,你们总是这么高高在上,让人恶心。”黄木叹了口气,“公司要是有戴夫老板万分之一的体贴,我也不至于走到这步。”

    “你知道这次合欢树计划,我靠卖房赚了多少吗?”

    他伸出一根手指:“一万金币,这还只是个开始,如果合欢树计划能顺利展开,以后金币将源源不断!”

    “合欢树?”白羽冷笑,“据我所知,你们那棵树结的果子可全被人偷走了……不对,说不定根本没有结果,都是你们的骗局!”

    “当然结果了,不过确实被卑劣的小偷给捷足先登了,那小偷就是……”黄木的手指指向白羽:“你们这两个公司的叛徒!”

    “什么!”白羽心中一个咯噔:“你少栽赃嫁祸!”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计划,祸水东引,想把戴夫失败的事掩盖过去。”黑风难得开口,语气阴沉:“不过就凭你们几个,还不够格让我们背这口黑锅!”

    说着,他从背后掏出两把黑沉的短刀,短刀没有开锋,但是泛着奇异的幽蓝之色,看着令人胆寒。

    “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黑风大人。”黄木微笑,“您的短刃上附有污染核的事,我可早就听说过,据说可攻可守,威力无穷。”

    “你怕了?”白羽得意抬起下巴:“怕了就赶紧滚过来跪下,我考虑留你个全尸!”

    黑风的脸色却意外地沉了下来。

    他挥动了一下短刀,却发现短刀沉重无比,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坏了,这是进入陌生迷域的表现!

    黑风咬牙:“你们疯了,竟然敢让戴夫创造迷域!”

    公司同意戴夫的种植计划,就是为了控制他的污染度,不让他过度杀戮导致山庄过早迷域化,好持续从他身上获取净化结晶。

    一旦迷域出现,整个山庄都会失控,除了炸掉,再无处理办法!

    黄木笑笑:“是啊,在迷域中一山不容二虎,只有作为主人的污染核才有调配污染之力的权限,你猜猜你那把破刀,还能发挥出几分实力?”

    说着,他挥了挥手:“上,把他们绑了,丢进血池!”

    第33章 种树

    平心而论,黑风的战力确实不错,单论拳脚,他也能以一敌五。

    可是敌人是实在多了,黄木叫来的打手少说有二十人,车轮战下,他也扛不住一阵乱拳。

    尤其还有个黄木在抽空放冷枪,他手臂和大腿各中了一枪,很快就失去了战斗力,被一脚踹进了血池中。

    至于白羽,一棍就放倒了。

    “咕噜噜,你,该死的黄木,咕噜噜……”

    白羽在血池中扑腾,腥臭的血水灌进他的嘴里,令他一阵干呕:“我爸爸可是……”

    他还没说完,脚腕便一阵剧痛,被拽入了水下。

    一旁的黑风也一样,两人眨眼间消失在水面,一个气泡都冒不上来。

    “哼,我管你爸爸是谁!”黄木擦了擦自己的枪,“我只认金币。”

    “走,收队!”他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