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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暗门的另一个小基地。

    云星不解问道:“我们不直接回家吗?”

    “明早就回,阿星先去洗洗身上的血污,换身干净的衣服,别回家的时候让爷爷看到担心。”

    “好。”

    “晚些我们要去做些收尾的工作,阿星和星月的人就在这好好睡一晚,明早会有人来接你们。”

    云星圈着他脖子,有些紧张:“还有其它任务。”

    傅景深唇角勾起笑:“别紧张,按道理来说是很重要的任务,但是不危险。”

    “骗人!”

    傅景深笑意更深:“骗人是小狗!”

    阿月路过听到对话,偏头问穆荷:“你们还有其它任务?”

    穆荷跟着她,眼神落在她被包扎的手上:“嗯。”

    他的回答有些冷漠,阿月耸耸肩,不说话,到了自己的房间,穆荷给她开门,想了想,阿月开口:“小荷荷,你要......”小心。

    话没说完,穆荷打断她:“姐姐,你下次小心一点吧。”

    阿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受伤的手,眉尾一扬:“别看姐姐受伤了,但姐姐现在一样能吃了你!”

    又变成那个没心没肺到处说骚话的阿月了。

    穆荷唇角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身子一斜,轻靠在门上,声音诱人:“这任务不做也罢,想问.......姐姐要怎么吃了我?”

    阿月:“????”

    不是很重要的任务吗?

    趁她愣神之际,一个有力的手落在她腰后,将她整个人往穆荷的怀里带。

    穆荷低着头,语调喑哑:“腹肌爱吗?”

    “人鱼线喜欢吗?”

    将人往上提了提,让阿月踩着他的脚,四目相对,穆荷弯着唇:“姐姐,我都有。”

    救命!

    阿月感觉自己的脸马上就要烧穿了!

    她刚想挣扎,穆荷便放了手,给她顺了一下头发,带着笑意道:“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很快一切都要过去了。”

    “等回了国,姐姐想怎么吃了我都行。”

    “任你.......处置。”

    任你处置这四个字他说得旖旎婉转,想让人不胡思乱想都不行。

    阿月好像又一次完败了。

    人怔愣在原地,穆荷笑了一下,手指轻点她额头:“进去吧,洗澡的时候手别碰到水。”

    说完转身要走,阿月反应过来,闷闷说了句:“一切小心。”

    穆荷停了两秒,没回过身,点头,背对着她回:“好。”

    姜怨和林潇在走廊尽头等人,看着穆荷脸上那种不舍,嘲笑着对林潇道:“切,他还在撩妹,而本大爷马上就要结婚了!”

    林潇看都不看他。

    瞧着他不回,姜怨欠揍的扭过头,表情夸张的问他:“你还不知道吧!我马上要结婚了。”

    站在身后听到这个话题的安元立马转身逃离,他还没忘姜怨对着他念叨了好几百遍“我要结婚啦!”的折磨。

    傅景深显然是没打算把具体任务告诉云星,云星撅着嘴缠着他,生怕是什么大任务会让他受伤。

    把人按在怀里亲到腿软又迷离,强压着内心的躁动用棉被将她裹好,再不走,今晚算是下不去这床。

    外面一堆人等着他出发做任务。

    “不是会受伤的任务,阿星乖一些,明早你就能看到我了。”

    云星脸上尽是红晕,抓着被子,声音娇娇柔柔:“傅景深......你.....”

    想说你别骗人,傅景深低头将她的话堵在嘴里,半响后离开她的唇,低笑道:“我再不出去,外面上下几百号人都要知道我们在房间里做什么。”

    “阿星.......确定不放我走?”

    云星挺直身子:“赶紧走,现在,立刻,马上,谢谢!”

    傅景深笑出声,目光深情的看了她两眼后翻身下床。

    留了两队人守着酒店,其余人浩浩汤汤的出发。

    云星一早醒来的时候,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两个女服务生。

    “傅太太有什么需要的吗?我们这就去给你准备。”

    云星睡意还未全退,摇摇头,打着哈欠,走向阿月的房间,敲门。

    女服务生还跟着她,云星转身问:“阿深不是说会有人来接我们吗?”

    女服务生恭恭敬敬回答:“是,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云星点点头,女服务生又道:“傅少交代过,傅太太要把早餐吃了才行。”

    阿月打开门,同样还欠连天,两人都是习惯睡懒觉的,这大早起来着实是有些困难。

    迷迷糊糊吃完早餐,一架私人飞机在外面候着,云星和阿月登机,问了机长目的地,机长没敢答。

    飞机降落之后,云星看了看外面,瞳孔一震,扭头看向阿月。

    阿月同样震惊不已,迟迟不敢下飞机。

    螺旋桨的声音慢慢沉下来,一片寂静。

    整个机场没有其余的闲人,清一色的军服,以及暗门人的特制服装。

    傅景深和其他人就站在离飞机不远的地方。

    云星缓缓走下来,和阿月一同红了眼睛。

    四周全是士兵,阵列整齐,手里持着枪。

    是当初,晚月组织与厉询交战过的那个机场。

    地上不是尸体,周围不是逃窜的游客,没有刺耳的枪声,没有此起彼伏的尖叫。

    她们一路走来,所有士兵收枪,站得笔直。